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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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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绶知此人已离去,暗道:“至少他不知自己就是桂中秋,唉!我问话还是不够详尽,疑点尚未揭开,就算青龙堡的人在全力对付吴越及灵霄等人,也不该留有内桩……”一念及此,不由机伶伶打一寒颤,心知必有匪徒暗中监视着,那么这中年秀士亦不是轻易地来去自如。
  他沉思片刻,傲然跨步走向街心右侧。
  果然,有一朱红大门的宅院显露在眼前,就像平常大户人家,朱门重闭,高墙俨然,老树参天枝哑绿叶伸向墙外,静悄悄地,毫无异状。
  其实,宅内大厅中坐了三人,—正是披发老者小三儿师徒,另外乃假扮其师的,袭用其师白骨追魂滴血魔主的胜环。
  还有十二名劲装带刀人,神态侥然,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只见披发老者淡淡一笑道:“老朽三人并非你们之敌,但又非你们之友,所以老朽没有杀害你们的必要,然而你等不可理论妄施杀手,故子薄惩。”
  其中一人冷笑道:“你等强闯青龙堡,尚指称我等不可理谕!”
  披发老者两目猛睁,*射两道精芒,怒道:“老朽受你们总护法钟离胡重托以紧急要事面见贵令主,那知你等不由分说暗中施展杀手,如非老朽等事先有备,必丧身在你等乱刀之下!”
  “有何为证?”
  披发老者伸手入怀取出一面信符,正是阎白枫交与钟离胡的那面。
  那人不禁大惊失色,道:“阁下为何不早取出?不然也不致滋生误会!”
  “钟离胡曾相嘱,非至必要不可取出,因为贵帮隐藏得奸细,而又不知奸细是谁?”
  那人道:“我等均忠心耿耿,绝无奸细在内。”
  披发老者哈哈大笑道:“吴越桂中秋不是贵帮中人么?”
  那人无语以对。
  另一劲装汉子道:“阁下打算如何处置我等?”
  披发老者道:“无怨无仇,处置你等又有何益,再过片刻你等均可恢复自如,老朽也不打算与你们令主相见了。”
  “总护法不是托请阁下面见令主么?在下立即传讯,令主获讯不久自至。”
  披发老者道:“看来不必了,一来贵帮令主未必能离开插天崖,再则钟离胡身为贵帮总护法,贵帮中事自有贵帮中解决,外人怎能越殂代扈,老朽等未免多此一举,何况贵帮气数已尽,强敌相继扑来,眼看覆亡在即,何必淌此浑水,魔主,咱们走吧!”
  白骨魔主道:“别的可以不管,但老朽非须擒杀桂中秋不可!”
  披发老者笑道:“此乃当然之理,如兄弟料测不错,桂中秋目前必不会露面!”
  白骨魔主道:“有袁绶在,还怕找不到桂中秋么?”
  一个青龙堡匪徒突接道:“袁绶已陷身本堡机关内,只怕眼前已然遭擒?”
  披发老者冷冷一笑道:“你道袁绶是易与之辈么?袁绶此刻非但已逃出来了,而且不久即找上此处,你们十二人武功虽高,恐亦非袁绶敌手!”
  匪徒不禁面面相觑,脸现不信之色。
  披发老者哈哈大笑道:“你们此刻犹自不念遭了老朽暗算,否则老朽三人一样也成釜匠游魂。”说着右掌虚空一挥,接道:“你等穴道不久自解,瞧瞧你们如何擒杀袁绶!”目光示意白骨魔主离去。
  匪徒只见披发老者三人身形闪出厅外后,即感穴道自解,真气运转自如,一人诧道:“他怎知袁绶已然逃出向此处而来?难道伏桩都死光了么?为何不见传警,我出去瞧瞧!”言毕飞掠出厅。
  其余十一人纷纷疾闪而杳……
  袁绶立在门外思忖再三,忽倏地翻墙而入,悄然落在青石小径内。
  他耳目敏锐,身形甫一落地,即感觉身后矮墙立得有人,杀气森寒。
  贴墙而立的是一疤脸目光骛阴黑衣劲装老者,见袁绶屹立不动,不敢造次出手,暗暗伸出右臂,五指箕张如钩,隐泛蒙蒙黑气,只要袁绶一动,迅即出手制袁绶死命。
  袁绶忽身形腾起,似欲穿上屋面。
  疤脸老者迅即窜起,五指攫向袁绶胸后,疾如电光石火。
  那知袁绶身一腾起,立即沉落弯身疾旋,长剑脱鞘挥出,寒芒电奔过处,疤脸老者双腿迎刃而断。
  袁绶左掌推出撞得疤脸老者倒撞在石墙上,颅裂骨碎,死前发出凄厉惨嗥……
  第二十八章 神鬼不知
  简松逸运筹帷握三面作战,在京师以皇太后清莲格格泰亲王及言晓岚在内为掩护,用替身—日夕在深宫内陪侍太后不问外事,外有文士超、瞿大刚、孔廷芳等人制造王公宗亲相互猜嫉,勾心斗角,得以稳住情势。
  伏牛则以七手伽蓝余凤叟等为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将鬼影子阎白枫诱下插天崖用奇门禁制困住。
  青龙山四堡以披发老叟小三儿白骨魔主胜环施展疑兵之计,借刀杀人逐个击破。
  简松逸自己仍是扮作阎玉,伪装伤势复发,藏匿隐秘之处,把一个贺翼搞得晕头转向。
  青龙堡外一处天险峭壁断崖之上,数采虬柯奇松间立定披发老者小三儿及白骨魔主胜环三人面前纷陈酒食饱啖饥饿。
  胜环忽长嗟一声道:“我可不知袁绶就是桂中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胜某恨不得将他生擒在先师灵前剖腹挖心方消此恨!”
  披发老叟笑道:“胜兄心情老弟已知,仍望以大局为重,老实说,兄弟不略施诡计,那十二星宿动起手来,待天时地利人和之助,鹿死谁手大未可知,何不借袁绶之力除去?”
  “这个胜某知道。”胜环微笑一声道:“只是心头怒意难平而已!”
  披发老者道:“当时胜兄如果坚指袁绶就是桂中秋,他若否认胜兄又能为何?”
  胜环默然无语。
  披发老者忽向小三儿道:“小三儿,那屋内消息机关都破坏了吗?”
  小三儿诡秘一笑道:“师父请放心,小三儿已将总枢破坏无遗。”
  披发老叟点点头道:“那就好,不待天黑,四堡将成焦土,咱们去瞧瞧鬼影子阎白枫狼狈情形!”
  斧魔灵霄活困在那屋大厅内,空气窒闷,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暗中只觉有千百人狙袭而至,劲风怒啸,穷于应敌,掌力推处着着落空,不禁疲累不堪。
  突然,厅外铁板忽冉冉升起,天光自窗棂中射入。
  十三重雕像倏乎静止不动。
  斧魔灵霄发现何禄常躺在地上,却未受伤,不禁喝道:“禄常,你是怎么样了?”
  何禄常爬了起来,面现尴尬笑容道:“老爷子,并非属下畏死,暗中不分敌我,属下若遭老爷子击中必粉骨碎身,为免老爷子分心,属下不得不如此。”
  灵霄想想也对,鼻中冷哼一声,走上前去摸了摸一尊木雕,不禁心头一惊。
  原来并非泥塑木雕,而是精铜打铸,关节均乃活动机钮连接,但不知何能自动攻袭敌人?
  灵霄正注意不解其故思忖之际,忽闻厅外传来宏亮语声道:“灵老爷可无恙否?”
  何禄常听出是自己人,迅即步出大厅,果是隐身街檐下随行同道,但多了一个天鹰帮总护法钟离胡,不禁一怔。
  一个浓须大喝道:“何兄不必悬疑,多亏了钟离老师暗中相助,不然均已遭了毒手。”
  灵霄一步跨出,闻言也怔了一怔。
  钟离胡抱拳笑道:“老朽钟离胡,劲敌*伺,无从细诉,不过老朽也成了叛门之徒,与吴越桂中秋并足而立,灵老师受惊了?”
  灵霄抱拳称谢道:“钟离老师为何知道老朽被困?”
  钟离胡答道:“我钟离胡因在本门,稍知四堡机密,破了青龙机关总枢纽,不过并非老朽之功,得吴越之助才徼幸成功,灵老师被困得灵老师同行见告才知?”
  “吴越尚在此么?”
  “不在!”钟离胡答道:“他已去玄武堡了!”
  灵霄浓眉皱得一皱。
  钟离胡深知其意,不禁笑道:“吴越并非灵老师敌人,灵老师不过受桂中秋之托而已,其实桂中秋却是居心杀害灵老师之人?”
  灵老师知失态,怅道:“灵某何必苦苦追寻桂中秋下落。”
  “桂中秋下落只有袁绶知道,眼前袁绶正与天鹰帮十二星宿拚搏!”
  “现在何处,是否困在灵某被困的酒坊中!”
  “不是,灵老师如要知道桂中秋下落,必须使袁绶不受伤害,我们快去!”
  忽见街心右侧传来急剧爆响,一道浓密火焰冲起,钟离胡面色一变,倏的腾空掠去。
  这时,袁绶已与十一匪徒在街心急搏,火焰升起之处,就是那朱门宅院内。
  袁绶也不明何故,显然为人所纵火燃烧,那十一匪徒自浓烟中窜出,认定是袁绶所为,不由分说,联臂合攻。
  袁绶畏火势酷焚如炙所*,退至街心,挥剑迎敌。
  匪徒十一星宿武功略高,联臂合击阵式玄沌辣毒,袁绶心头暗暗凛骇,暗道:“先力求自保,再找出他们破绽逐个击破,”剑势挥去宛若惊涛骇浪,寒飙啸动,威势猛厉。
  蓦地,半空中一道黄虹电击而下,一个匪徒首当其冲,被黄虹击中右肩,惨嗥声起,轰然倒下,躯体斜切轮度砍成两快,鲜血溅飞如雨。
  其余匪徒不禁大骇。
  不言而知那是灵霄飞斧,匪徒尚不明何故之际,又见八道黄虹惊天降下,耳边又响起灵霄语声如雷大笑声。
  袁绶趁着匪徒们心神旁骛之际,一剑刺中一名匪徒透胸而过倒地殒命。
  钟离胡及斧魔灵霄等人皆相继扑去。
  其余匪徒见势不妙,纺纷突空遁去。
  火势冲霄腾空,迅速蔓延开来,邻近几家亦现出火光,热气*人。
  钟离胡大喝道:“诸位请随老朽疾撤出青龙堡,稍迟即将炸成飞片!”
  于是斧魔灵霄及袁绶等人均随着钟离胡迅疾如风掠出青龙堡外。
  他们一至高处,回顾青龙堡,只见青龙堡已成一片火海,浓烟冲天。
  忽地起了一个爆炸之声,石头奔空飞溅,火势更烈,天际一片赤红。
  钟离胡不禁长叹一声道:“老朽自愧不如吴越!老朽也惋惜本帮令主不能识人!”
  袁绶听出钟离胡话中含意,不禁一怔,道:“此火是吴越引发么?如此说来吴越尚在青龙堡吗?”
  钟离胡道:“吴越点燃了引信,早就离开了!”
  “如今何在?”
  “他已去另三堡,一举毁灭老贼根据地。”钟离胡忽目注袁绶说道:“袁老师难道与吴越也有不解之仇么?为何亟亟于知道吴越的下落?”
  袁绶摇首答道:“袁绶义兄桂中秋和吴越有不共戴天之仇,却与袁绶无干,但桂中秋必暗随吴越之后,不知他们之间怨恨如此之深,只怕两败俱伤。”
  钟离胡发出一声苦笑道:“目前老贼阎白枫必欲将吴越桂中秋与老朽置之于死地不可,他们如识大体,务必协力同心应付艰危才能免去杀身之祸,私人恩怨容待日后才是正确。”
  袁绶叹息一声道:“袁某之意亦是如此?”
  灵霄忽面现惊容说道:“袁老师长发被何人切取一截?”
  袁绶闻言不禁面色一变发现果然被割去寸许长短,断处平整,显然为锋利刃芒所断,知是白骨老魔所为,却又不知是何时所割,不由自主地一颗心望下急沉。
  他为了喜怒不现颜色,淡淡一笑道:“谅是与匪徒拚搏时,发丝飘扬不慎被割所断。”语声哆哆一般,又道:“钟离老师说得不错,他们两人如不捐弃私怨,必遭杀身之祸,钟离老师请带路,袁某如见着桂中秋愿竭尽全力斡旋。”
  钟离胡慨然应声道:“好,咱们速去玄武堡。”
  鬼影子阎白枫困入旗门中又与千面佛蒲敖激搏甚烈,掌风过处,刮起冰雪瀑空溅飞如雨,威势骇人。
  千面佛蒲敖虽是武林中高人,一身奇学已臻化境,却比鬼影子阎白枫稍逊一筹,只丈璇玑迷踪步巧妙身法淆惑阎白枫的心神,有时乘着阎白枫露出些微破绽时,重重地击出一掌。
  阎白枫吃亏在心虚恐慌,尤其两人一模一样,无分彼此,不免心神浮动。
  蓦然,一双身影捷如飞鸟般从空泻落。
  来人正是蓬莱双魅。
  戈戎口中发出一声惊噫,喝道:“你们两个究竟谁是阎白枫老鬼!”
  千面佛蒲敖发出一声哈哈大笑,穿空拔起去势如电。
  戈戎道:“尊驾定是阎白枫了。”
  阎白枫答声道:“一之为甚,岂可再来?二位真想埋骨在这插天崖下?”
  戈戎怒道:“老朽两人并不想死,你也未必办得到,只要你能引我们去青龙堡面见司徒白,咱们之间恩怨一笔勾消!”
  鬼影子阎白枫忽目注远处,惊道:“不好,青龙堡被火所毁,两位只怕来迟了一步,快!咱们走!”身形腾空拔起。
  蓬莱双魉发现远处山谷由弥漫冲起浓烟烈火,亦随之腾空掠去。
  千面佛一落实,即闻夏衡道:“蒲兄快来!”随声望去,见老夫人亦在,不禁趋前问询司徒老夫人见着了司徒白否?
  老夫人告知详情。
  蒲敖面现惊容道:“如此说来,我等务必使阎白枫不受伤害。”说着目光向外一瞥,接道:“看来你们几位已布下奇门禁制,为何又撤去。”
  夏衡道:“不如在阎白枫回程之际截住,俟阎白枫赶至青龙堡时,青龙堡已成一片火海。”
  蒲敖道:“好,阎白枫再赶至其他三堡时,三堡上之消烟冲天,与灵霄袁绶遭遇,目前当务之急,应设法解脱司徒老庄主心灵禁制才是,不然,我等投鼠忌器。”
  余凤叟道:“已命碧鹫传讯少侠,谅少侠自有办法,但目前并不在急,一旦解脱禁制,阎老贼必肆无忌惮,放下施为了!”
  蒲敖颔首道:“说得也是!老夫人,老朽之意指的是令郎令嫒,推测已见着老庄主,严命令郎令嫒立即回转百花门重整家园,不得忤令。”
  老夫人应声称是。
  口  口  口
  且说五女店那长江镖局副总镖头程乃恭探听出阎玉已离去不知何往,不惊一怔,暗道:“不妙,这五女店外已布下天罗地网,如何阎玉逃出不被发现,先是活丧门郜星,再又是阎玉。”不禁语塞,忙召策众人商研。
  忽然一人飞奔而入,禀知发现阎玉踪迹,距五女店东二十里外深山古庙中。
  程乃恭精神大震,道:“只要擒住阎玉小贼,不愁蔽总镖头颜中铮可获知下落,恩相等亦可从此高枕无忧。”玄率领诸人追踪而去。
  在程乃恭等人一行之后突闪出无影刀薛瑜神枪谷鸣两人,目送久云,薛瑜冷笑道:“如非需要程乃恭去京面质作证,此人不除总是祸害?”
  谷鸣道:“插标卖首之徒,随时都可取他性命,无须疑虑,列是迄今为上,尚未采知颜中铮生死下落!”
  薛瑜道:“我料颜中铮吉人自有天相,尚好好活在世上,他深谋远虑,必暗中相助我等!”
  天际忽传来一声鹫鸣。
  薛瑜神光一亮,道:“老偷儿有信息到来了。”嘬啸发出一声哨音。
  只见一只巨大碧鹫飞降落下,薛瑜忙取下翼下信管,取阅函讯,已明就理,抚慰碧鹫道:“难为你了。”从腰下囊中取出一包牛肉给碧鸶食用。
  二人商计须臾,写就回信系在翼下命碧鸶飞回覆命后,赶向阎玉藏身之处。
  阎玉双目发直,神智恍惚,但犹清楚。
  贺翼却焦急忧心如焚,不时与骆席侵麻人龙两人商量,其余之人均遗在庙外设圈伏守。
  阎玉见状不禁冷笑道:“贺翼,本少命主福大命大,必不会死,你急成这样为了什么?”
  贺翼忙道:“属下奉夫人之命,来尽护卫之责累及少令主伤重如此,已该万死,再如遇不测,属下恐万死莫蔽其辜。”
  阎玉鼻中冷哼一声道:“事已至此,又有何法可想。”
  贺翼道:“依属下之见,不如疾撤转返冷蔷宫。”
  阎玉冷笑道:“如此一来,我阎玉岂非被人耻笑,尤其是在那郜星面前无法抬起头来!”
  贺翼神色一呆,道:“那郜老贼必在夫人之前局排属下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阎玉冷冷一笑道:“必须除去郜星不可!贺翼,你传讯冷蔷宫,把一切罪错均诿之于郜星老贼!”
  贺翼嗫嚅答道:“这样妥当么?万一……”
  阎玉沉声道:“没有什么万一,有本少令主在,你还怕什么?速飞讯告知我娘。”
  贺翼连答了几个是,躬身退出。
  阎玉又向骆席侵麻人龙道:“我料今晚必有人来犯,你们两个出外巡获接应他们。”
  骆麻二人领命趋出。
  阎玉忽闻窗外击指声,拂袖一挥,灯光陡的熄灭,穿窗掠出。
  只见是无影刀薛瑜。
  薛瑜低声道:“咱们去塔上晤谈!”
  寺后浮屠九层,虽年久失修已是颓坏,仍依然凌霄耸空,巍巍矗立。
  薛瑜把接获碧鹫飞讯告知。
  阎玉双眉一皱,道:“这到是棘手难题,心灵禁制虽然可解,但彼此之间受创沉重,司徒庄主须为时日久方可痊愈……”
  忽闻夜风送来呖呖莺声道:“公子在说什么?”
  香风一闪,只见司徒婵娟率领四婢鱼贯闪入。
  阎玉哦了一声,道:“你娘也来了!”
  司徒婵娟剪水双眸注视着阎玉,叹道:“公子尚未回答小妹的话?”
  薛瑜告知详情。
  司徒婵娟不禁忧形于色,道:“公子,就不能设法使家父与小妹等团聚么?”
  阎玉道:“姑娘,凡事欲速则不达,令尊如非万不得已,绝不敢施展心灵禁制之术,在下必可使令尊安然无恙!”
  司徒婵娟深信简松逸决非推托之词,不禁嫣然一笑,检衽万福道:“小妹在此先谢谢公子了。”
  他们就在塔上商计如何进入冷蔷宫之策,席地而坐,四婢拿出携来酒肴纷陈于地。
  司徒婵娟吩咐四婢下塔守夜。
  无影刀薛瑜一闻酒香入鼻,而道:“好酒,这大概是百花陈酿吧?”
  司徒婵娟娇笑道:“薛老怎知这是百花陈酿,晚辈敬你一杯。”
  薛瑜忙道:“不敢,老朽谢姑娘好酒。”举杯相敬,一饮而尽。
  司徒婵娟道:“公子,既知冷蔷宫是鬼影子阎白枫夫妻潜隐之处,不如直捣黄龙,犁庭扫穴,不宜坐失良机。”
  阎玉微微一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如果仅仅是为了解救令尊,也不会耗费这么多手哪了,在下扮作阎玉获知了不少隐秘!”
  薛瑜诧道:“从贺翼口中得知?”
  阎玉点点头道:“阎白枫不但是三面人,而且是勒索先明志士的罪魁祸首,握有各地志士名册及坛舵秘处,他不献于清廷,却用来为勒索条件,如不应允,则泄露一二处不重要的坛舵密告于清廷。”
  薛瑜不由咬牙切齿道:“阎白枫端的可杀。”
  “不过近数年来阎白枫收敛不少,到不是阎白枫洗心革面了,而是司徒老庄主之功,而与之同归于尽不禁慑然。”
  “不对。”薛瑜摇首道:“近来各地志士根据地不是迭遭大内鹰犬挑破么?”
  阎玉菀尔笑道:“鬼影子是何等人物,怎会与奸相断绝,从此不提供线索,反使奸相起疑,亦非司徒老庄主所愿,不过这几志士海底现藏在冷蔷宫内,在下先要取到不可?”
  薛瑜点点头道:“少侠应如何着手?”
  阎玉低声密语长久。
  薛瑜与司徒婵娟不禁赞道:“果是绝妙好计!”
  酒是美酒,菜是佳肴,无影刀薛瑜大快朵颐,赞不绝口。
  三人又谈了一阵,无影刀薛瑜立起道:“老朽久久不归,谷鸣符韶二位必然久候不耐,恕老朽先告辞了”言毕疾闪掠出。
  司徒婵娟道:“刀称无影,神枪无敌,数十年前便享誉武林,一身武功登峰造极,却最是高傲自负,不料竟与公子投契莫逆,堪谓异数。”
  阎玉道:“姑娘说得极是,在下深蒙这些武林前辈提携照顾,实乃格外殊荣。”
  司徒婵娟不禁嫣然一笑。
  忽见一婢上得塔来禀道:“贺翼坚欲敬见公子。”
  阎玉道:“准他上来?”
  原来贺翼发出飞讯后,匆匆前往阎玉住处,发现灯火全无,认是阎玉入睡,趋高窗前探视,不禁面色大变,心神狂震暗道:“不好,少令主竟失去踪迹。”心慌意乱地掠出庙外,找来骆席侵麻人龙询问。
  骆席侵道:“少令主独自外出绝不可能,庙外有我等七人巡夜,为何不见少令主,如果说是少令主神智不清之际遭人暗杀被人掳走更属荒谬,也显得我等太无用了,或许少令主就在庙内,不妨寻寻看。”
  立时三人分头在庙内四处搜觅。
  月黑无光,贺翼忽发现塔下里有四个女婢模样,不禁一怔,喝道:“塔下何人?”
  一婢应声道:“贺老师是找你家少令主么?现在塔中与我家姑娘叙谈。”
  贺翼凌空飞掠落在四婢之前,抱拳道:“四位姑娘好,少令主现在塔上可是当真?烦劳通禀,就说贺翼有要事相见?”
  只见一婢娇笑一声道:“那里只有要事相见,分明是耽心你家少令主是否安然无恙?”
  贺翼不禁老睑一红,抱拳赧然笑道:“四位姑娘就行个方便吧!”
  那捧剑女婢娇笑道:“侯着。”飞身疾登上塔而去,须臾返回道:“你家少令主命你上去!”
  贺翼道:“是,多谢姑娘!”抱拳一拱,入得塔内飞登而上,只见阎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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