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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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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陆慧乾摇首笑道:“老朽是指幼妹慧娥,她说老弟今晚非但已与姜翰林照面,而且还将姜翰林惊走!”
  简松逸闻言一愕,继朗声大笑道:“在下之言句句实在,未曾与什么姜翰林照面。”
  陆慧乾道:“老朽幼妹乃女中诸葛,料事如神,她说的话必然有据,老弟,你说是么?”
  简松逸淡淡一笑道:“令妹秀外慧中,看来陆前辈并非谬与之词,不过这次令妹完全料错啦!”
  陆慧乾哈哈大笑道:“老朽但愿舍妹未曾料错,不过,老朽特提醒老弟一声,要当心舍妹一点。”言毕曳出爽朗笑声转身快步走出房外而去……
  口  口    口
  就在这晚,赣抚在后园水阁内与文士超瞿大刚杯酒佳肴欢敍,日月双环易焕堂由胡姥姥处走来加入。
  赣抚察觉易焕堂面现忧容,不禁正色道:“易总领,你又何必自找烦恼,节外生枝,长江镖局失镖,即任其自然而然地发展,自可水到渠成,画蛇添足恐弄巧成拙!”
  易焕堂神色恭敬答道:“大人所责甚是,卑职忧虑的是情势并非如萨督使所想像的发展?”
  文士超道:“难道萨督使每一个安排均非须易大人知情么?”
  易焕堂立现惶悚不安之色,道:“文老有所不知,萨督使遗下两人,怎知两人竟无缘无故失踪,若萨督使怪下罪来,易某委实吃罪不起。”
  文士超深深地望了易焕堂一眼,微笑道:“本来老朽两人明日就要北上晋京,事不关已何必关心,易大人所指两人莫非就是鲁东双煞伍成万典么?”
  易焕堂大惊失色道:“文老如何知情?”
  文士超面色凝肃一沉声道:“易大人无须自欺欺人,府城内外无人不知伍成夜袭徐三泰宅内,捉蛇人反被蛇噬,反被展飞虹诛戮,万典见机逃去无踪!”
  易焕堂胀红着脸,赧然说道:“文老,有人夜袭徐宅是真,伍成丧命也一点不假,却无人知道是鲁东双煞!”
  文士超冷笑道:“因为老朽却发现万典神色惶急疾行离了府城,想鲁东双煞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绝不落单,不言而知事有蹊跷,及至闻听贼入夜袭徐宅,老朽就知是什么事了。”
  易焕堂面色大变,顿足骂道:“想不到万典竟是个贪生畏死之辈,文老,这万典似取那条路径而去!”
  “渡江!”文士超道:“老朽亲眼目击万典登上渡船,对岸就是牛行,不是老朽说句不中听的话,鲁东双煞乃心黑手辣之辈,重利轻义,为了利害可六亲不认。”
  易焕堂面色大变,低声道:“文老洞察知微,料事如神,易某望尘莫及,斗瞻相求,文老千万不要宣扬出去,不然易某性命难保!”
  文土超道:“老朽自可守秘,不过易大人必须要将万典擒回或杀之灭口,如老朽猜测不错,双煞二去其一,万典必怀恨怨懑,倘反向操戈,易大人定难逃刑罪。”
  易焕堂不禁背骨上泛上一缕奇寒,暗道:“不好,万典必是去找程乃恭。”忙离座而起,道:“文老说的一点不错,易某必须侦出万典下落?”说时忽见一戈什哈匆匆奔入,手持一支铜管递予赣抚。
  赣抚自铜管内抽出一束纸卷。
  文士超淡淡一笑道:“萨磊又有密令到来,老朽与大刚是否须回避?”
  赣抚笑道:“文老不须回避,萨督使虽威重权大,但见了文老也要谦让三分,此着文老晋京,督使难免尚须请文老指点机宜。”说时已展开了纸卷,阅毕交与易焕堂,道:“易大人请看!”
  易焕堂接过一瞧,面色更是一变,说道:“照督使谕令所言,此人应该到了,怎么易某尚未见到,莫非途中出了差错不成?”
  文士超与瞿大刚以事不关己,装作不问不闻模样,举杯浅饮。
  到是易焕堂沉不住气,向文士超赧然一笑道:“萨督使谕令上派下九尾蝎子姜翰林到来相助易某,另有指示均面嘱姜翰林面告,怎么还未见到来?”
  瞿大刚说道:“姜翰林还在人世么?萨督使真个手眼通天,居然能将此人网罗收为己用。”
  “未必!”文士超冷笑道:“姜翰林与鲁东双煞同属一丘之貉,凶残狠毒,重利忘义,与这等人打交道,如托以心腹必遭反噬!”
  易焕堂心中火急,忙道:“如此说来,易某将该为何?”
  只见方才戈什哈又匆匆奔入,手持一支铁管递与易焕堂,那铁管用火腊密封,易焕堂剥启火腊抽出纸卷一瞧,不禁呆住。
  赣抚问道:“易大人怎么样了?”
  原来这密书乃卧底在徐三泰宅内奸细手书,这说方才有六各黑衣蒙面人欲侵入徐宅之际,突遭姜翰林蝎尾针所伤惊走,只是姜翰林但闻其声不见其人。
  文士超道:“老朽能否瞧瞧密书?”
  “当然可以!”
  文士超接过,只见信上未落款其名,但已审明字体笔法,摇首叹息道:“老朽此刻有如隔靴抓痒之感,委实力不从心。”
  易焕堂霍地立起,道:“易某必须外出,恕未能恭送文老二位请予见谅。”
  文士超微笑道:“易大人客气了,请多谨慎小心,万勿轻身涉险误己误事。”
  “易某自当紧记。”易焕堂抱拳一揖辞出。
  文士超、瞿大刚亦双双站起,言夜深更重,抚军大人明日尚要料理公务,他们南旋时必到抚署请安。
  赣抚也不坚留,命戈什哈送往客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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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蒙咙,尚未放曙,晨雾霏霏,沾衣欲湿,日月双环易焕堂神色凝重,衣袂飘飞单人只身已自渡江赶至长江镖局。
  程乃恭接待至密室吩咐下人送上酒食。
  “不用了!”易焕堂心浮气燥问道:“见到了万典没有?”
  ”没有!”程乃恭说道:“伍成遭了毒手,万典逃出徐宅,无论如何万典应返回宝祥兴钱庄向匡残覆命,怎知万典非但没有与匡残相见,而且那五千两银票竞兑取了黄金逃逸无踪!”
  易焕堂狞笑道:“他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说着略一沉吟,又道:“匡残现仍在宝祥兴钱庄么?”
  “匡残离去了!”程乃恭道:“程某嘱匡残前往华山琼花崖一行!”
  易焕堂一闻此言,即知程乃恭毒计诡谋,冷笑道:“一个展飞虹郎如此棘手难惹,一真老贼尼未必就能如愿,恐弄巧成拙。”
  程乃恭道:“成与不成程某不放在心上,至少可在武林掀起一片波澜。”
  “未必!”易焕堂猛摇其首,目光凝视着程乃恭,不禁长叹一声。
  程乃恭心中一惊,道:“易大人心中有何烦虑?”
  易焕堂遂将日来所遇经过详情说出。
  程乃恭一听胡通三人丧命,吕霸断臂,徐宅外九尾蝎姜翰林现身不禁大惊失色,道:“不料事态竟越来越棘手了!”
  易焕堂神色不善,冷笑道:“都是你程副总镖头自作聪明,画蛇添足,非但於事无所补益,反到弄巧成拙!”
  程乃恭苦笑道:“程某意欲掀起江湖间惊涛骇浪,是以命盘邛等人三重围袭敝局,本可狙杀东方旭,陆慧乾及简姓小辈,怎知为展飞虹贼婢所坏……”
  “住口!”易焕堂厉暍道:“幸亏你尚未参与劫镖机密,不然被你破坏无遗,从今以后不许你妄自行动,否则本座无法保全你阖府性命。”
  程乃恭面无人色,嗫嚅答道:“程某遵命!”
  蓦地,窗外天际遥处随风传来数声长啸。
  程乃恭面色微变,道:“天已大明,江湖人物怎不顾忌惊世骇俗?”
  易焕堂冷冷一笑道:“也许就是冲着长江镖局来的!”
  “不错,我等就是冲着程总头来的!”忽闻窗外响起一个阴恻恻语声道:“程乃恭你就出来吧!」
  程乃恭大喝道:“朋友,请言明来意?”
  久久未见回声,显然人已离去。
  程乃恭与易焕堂一前一后掠出,发现广坪中站着七个身着玄色长衫,肩带长刃江湖人物,其中一人赫然正是断去一臂的盘邛。  盘邛一见程乃恭,不由狞笑了笑,厉声道:“程乃恭,老朽委实不曾料到你居心险恶,借刀杀人。”
  程乃恭目露愕然神色,说道:“盘老师这话何意,恕程某无法理解?”
  盘邛桀桀狂笑道:“老朽并非愚蠢,任你利用,你原假手展飞虹贼婢屠戮老朽属下,老朽兄弟四人联臂搏杀贼婢之际,你又暗中隐得有人将八柄毒剑撞歪,竟为贼婢所乘,断臂之仇不可不报,程副总镖头还有何话说?”
  易焕堂突大喝道:“无理取闹,找死!”
  盘邛双目一瞪,狞笑道:“你就是易焕堂么?别仗官势欺人,老朽等找的是程乃恭,不是你易大人。”
  易焕堂哈哈一声长笑,撤出肩後的日月双环,两臂微振,轮圈索索疾转,闪出眩目寒芒。
  忽闻盘邛身后一玄衣人闷哼出声,面色立变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
  盘邛立时反身用仅剩下的独臂扶住那玄衫人,四下张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阗无一人,站在身前的易焕堂程乃恭亦未出手施展暗器模样,暗道:“长江镖局内人手均被我等制住,那巡护镖局外官兵亦被诱离,难道程乃恭又另有埋伏么?这绝无可能,来前已采查得一清二楚,为何又出舛错?一想起前情心瞻皆寒,大喝道:“我等快走!”扶起伤者,纷纷疾撤离去。
  易焕堂程乃恭亦觉如堕五里云雾中浑然摸不着头脑。
  程乃恭欲待追出察视究竟。
  “且慢!”易焕堂摇首道:“盘邛此来事先必筹划周密,有备无患,不料变生猝然,此其始不及料,你先察视镖局内人手无恙否?让本座追踪。”
  程乃恭不敢违忤,速往镖局内各处察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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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邛等群邪退出镖局外约莫六七里处一座乱葬坟岗上,询问伤者伤在何处。
  那伤者微弱答道:“伤在右腿弯处,只觉如蚊蚁噬系一下,先还不在意,断感麻木泛布全身胸口瓮塞。”
  一玄衫老叟迅快撕裂伤者裤管,发现伤者腿弯处紫肿坟起如綫一中间呈现一粟米大小红点,不由大惊失色道:“此乃蝎尾针所伤,普天之下只有姜翰林老贼才能施展,莫非他仍在人世么?”
  “不错,老夫还未死!”
  只闻姜翰林之声,却未见姜翰林形影。
  盘邛厉声道:“姜老师,你我无怨无仇,为何妄施暗算,莫非姜老师竞与程乃恭沆瀣一气?”
  “胡说,老夫虽心辣手黑,但却是独来独往,盘邛,你知道展飞虹与老夫有些微渊源,断去一臂这是你自取其咎,怨得了谁?”
  “所以姜老师来到长江镖局寻我等晦气。”
  “不错,你不该一再命人去徐三泰家内寻仇,是以老夫忍无可忍。”
  盘邛不禁怒火高涌,冷笑道:“那么姜老师何不现身,以真实武功相拚,若有不济,我等死而无怨。”
  只听姜翰林阴恻恻笑道:“老夫这蝎尾针生死由心,见血封喉,不然狂称江湖十大厉害暗器
  之一,你以为老夫要施展蝎尾针取你等性命么?哼,老夫不屑为之,稍时展飞虹自会赶至,老夫到要见识展飞虹如何剑下追魂!”
  盘邛不禁胆寒,展飞虹未必可惧,惧怕的是姜翰林必隐在一侧,如见展飞虹不敌,岂能不暗中相助,不如把话将姜翰林套住,使他不得不能但作壁上观无法插手干预,心念一定,宏声道:“姜老师,倘展飞虹不敌我等又将为何?”
  姜翰林一无回声。
  突闻传来一声娇暍道:“谁说姑娘不是你等敌手?”一条娇俏身影惊鸿疾闪掠至,正是展飞虹。
  原来展飞虹回房之际,已要就寝时忽发现枕旁留有一封书信,上书:“展女侠亲展”
  当即折阅,暗道:“命我去长江镖局以此约莫六七里乱葬坟岗上,盘邛等人在此聚议,若不及时诛戮,后患无穷,落款只有文字,莫非是文老?”
  她乃巾帼英雄,胆大自负,决意独自前往,书中说明赶至葬坟时刻,不得提早赶至。
  展飞虹现身之际恰是时候。
  三玄衫人大喝一声,同地飞身扑去,兵刃也同时出手,寒芒疾射,宛如流星奔空,辛辣狠毒,势道又猛又急。
  双方身子迅快,迎在一起。
  只听刺耳凄厉叫声扬起,红光暴墙,三个玄衫人已自尸分六截坠地。
  展飞虹手中那柄长剑虽非千将莫邪,切金断玉如腐之春秋神吻之属,却也是千锤百链,难遇难求的上品缅铁淬铸而成,寻常兵刃遇上亦如摧枯断朽般,犀利无匹。
  三玄衫人满以为联臂出刃,而且兵双内藏有淬毒多种暗器,柄上安装卡簧,一经掀发,对方立遭惨毙,岂料展飞虹出剑迅快如电,势如霹雳,非但兵双被绞成漫空星雨,而且身躯只觉一紧,立知不妙,只惊叫出声,立遭藉切尸分六截堕地。
  盘邛见状又惊又怒,七人三死一伤,仅胜下自己三人,狞声道:“贼婢,你也大心辣手黑了 !”
  展飞虹面罩严霜,戟指叱道:“盘邛,你一再造人生事寻仇,姑奶奶岂能饶你,与其任你变本加厉,到不如当面解决一了百了。”说着剑尖手指,冷笑道:“你们还是三人同上呢,抑或单打猛斗,姑奶奶并非嗜杀之辈,决不殃及无辜!”
  其余一双玄衫人目击展飞虹剑势迅辣,一照面即剑劈三人,早就心寒瞻怯,萌生逃念,忽发现伤者面泛紫黑,两眼怒瞪,已然气绝多时,心神更是猛凛。
  两人互望了一眼,知即使展飞虹落败,暗中隐藏的九尾蝎姜翰林必不坐视,逃念更坚,双双振臂穿空腾起,去势若矣,瞬眼无踪。
  展飞虹倏转笑靥,道:“现在只剩下你一人了,姑奶奶也不为己甚,饶你一命。”说时剑出如电。
  寒芒闪得一闪,盘邛发现同党两人遁走,又气又怒,心神一分之际,双腿各中了一剑,血流如注,只见展飞虹掉面穿空离去……
  面前忽人影一闪,现出一条身形,目光炯炯慑人……
  来人正是日月双环易焕堂。
  易焕堂摇首叹息道:“一之为甚,岂可再手,盘邛,你委实自不量力,展飞虹留下你一条性
  命尚不知足么?”
  盘邛胸中一股怒火高涌,狞笑道:“盘某与展飞虹贼婢誓不两立,如不杀她难消此恨?”
  “算了吧!别再打肿脸充胖子。”易焕堂手指地面三具惨不忍睹尸体及另一蝎尾针毒发毙命玄衫人冷冷笑道:“再赔上十条性命,你也别妄想报仇!”
  盘邛厉声道:“如非姜翰林从中作梗,怎可让贼婢轻易得手!”
  “什么!姜翰林也来了么?”易焕堂心神猛震,叫道:“他现在何处?”
  盘邛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手指浑身青紫玄衫人尸体,道:“盘某同道就是蝎尾针制命!”他两腿伤口溢血虽止,却发察两足失力沉重,不言而知足筋巳为展飞虹挑断了一根,不禁面色惨变。
  忽闻一声长啸传自远处,易焕堂不觉一阵发怵,暗道:“莫非是姜翰林所发?”身形疾闪隐在一块断碑之後。
  只见两条身影疾如流星掠至,两人目睹盘邛及尸体狼藉不禁一怔,相互望了一眼。
  易焕堂发现来人却是文士超瞿大刚,不禁大喜,倏地长身立起,唤道:“文老、瞿兄!”
  文士超一见易焕堂现身,不禁跌足叹息道:“易大人果然在此!抚军大人险遭暗杀,幸为老朽惊走刺客,老朽两人为了寻见易大人行踪,方才去长江镖局从程乃恭口中得知易大人就在周近,又遇上两名身着玄衫江湖人物,循着来迹找来坟岗。”
  易焕堂闻言骇然失色道:“竟有此事么?文老可否见告详情?”
  文士超神色不耐,道:“今日端阳佳节,龙舟竞渡,蔡抚台看重坚留,但老朽两人不愿耽误公务,赶路要紧,易大人回至抚署自然明白。”一说时望了盘邛一眼,接道:“留下此人徒贻后患
  。”说着一掌虚空挥出。
  盘邛如遇重击,眼耳口鼻内鲜血齐涌,倒地气绝。
  文士超抱拳略拱道:“告辞!”两条身影去势如矢、转眼已消失在远处。
  易焕堂奔返镖局问知镖局人手均被点住穴道与之解开,那守护局外官兵被盘邛施展声东击西之策诱离镖局。
  长江镖局既然无事,易焕堂匆匆赶回抚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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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展飞虹离了坟岗约莫出得二三里外,突见陆慧娥及徐三泰长女徐玉青迎着。
  陆慧娥盈盈一笑道:“总算找着了展姐姐!”
  展飞虹说道:“两位怎知我的行踪?”
  陆慧娥娇笑道:“展姐姐你忘了榻上留有一封书信,落款是谁却被姐姐撕去,所以小妹等恐姐姐着了贼人诱敌之计是以赶来。”
  展飞虹暗暗自责道:“该死,怎么一时疏忽留下这封书信?”遂嫣然一笑道:“多谢两位关心!”
  陆慧娥道:“下书人必是武林高人,出入徐府如入无人之境?”
  展飞虹笑笑道:“日後就知,我们赶回吧!”
  赣江江滨人群如蚁,锣鼓震天,两岸一艘艘龙舟色彩缤纷,鲜明悦目,竞渡时辰尚未至,已自拥挤不堪。
  三女那有心情观赏,迳自登上渡船过江。
  船上乘客比往常几乎多了一倍,黑压压地一片,隐约只听得语声道:“此女就是辣手罗刹展飞虹贼婢么?人长得到也美艳异常,不知兄弟有这福气消受否?另外两个……”
  但闻啪的一声脆响,似被挨了一记耳光,那人显然被打极重,气得哇哇秽骂出口,却又不知是谁!
  陆慧娥抿嘴轻笑道:“原来他来了!”
  “谁?”展飞虹茫然回顾。
  徐玉青低声道:“简少侠!”
  展飞虹芳心甜甜的道:“他也来了么?现在何处?”
  黑压压地一片,那里得见简松逸形影。
  约莫半个时辰後船已泊岸,乘客陆续离舟,却未发现简松逸,连陆慧娥不觉呆住。
  陆慧蛾暗道:“难道他会隐身术不成,否则飞之入水却难逃自己双眼之下。”遂低喝道:“我们快走!”
  三女很快回得徐府,只见简松逸与徐三泰在大厅内低声敍谈,面色凝重。
  徐玉青道:“爹,简少侠是刚才回来吗?”
  徐三泰面色微愠道:“你这丫头愈来愈不像话了,简少侠在此与为父商谈正事,一大早起就片刻未离,什么刚才回来?”
  徐玉青不敢言语。
  陆慧娥忖道:“自己决不会看走眼,难道天下竟有如此一般相像的人,不,徐前辈一定隐瞒了什么?”
  展飞虹因在渡船上未曾瞥见简松逸,也不知陆慧娥之言是否实在,当然更未便再说什么?遂道:“陆老师等他们何在?”
  徐三泰道:“一早有刺客侵入抚署行刺赣抚,虽未得手,却震动了府城内外,陆老师他们去探听消息去了,老朽臆测刺客并不志在赣抚,而是另有企图,是以老朽与简贤侄推测行刺动机!”
  “有结论么?”展飞虹柳肩微扬道:“简少侠认为如何?”
  “在下愚昧,无法妄加臆测。”简松逸偏首一望陆慧娥,笑道:“曾闻陆大侠之言,说陆姑娘为女中诸葛,料事如神,展姑娘不妨请教高明。”
  陆慧娥不禁霞生双靥,娇羞不胜道:“别听家兄胡言!”
  简松逸道:“陆大侠为人耿直,不论亲疏,决不会妄自推誉,因此在下确信令兄之言并非子虚。”
  徐三泰哈哈大笑道:“欣逢端阳佳节,有什么烦恼不如摆在明天,何况刺客与我等毫无瓜葛,谈它做甚。”
  只见看守大门苍头走入禀道:“易大人求见?”
  徐三泰忙道:“就说老朽出迎!”
  三女立郎退入内厢。
  只有简松逸仍端在於厅内,负手观赏一幅前人名家山水,吟哦题句。
  徐三泰迎着易焕堂进人大厅,易焕堂一见简松逸,不禁面色微变,肃然抱拳答笑道:“简少侠也在此作客,欣会!”
  简松逸转身抱拳答道:“易大人请坐?”
  易焕堂落座后,道:“顷闻昨晚贵府又遭贼人惊扰,易某料知又是盘邛寻仇,府城重地,那容宵小猖獗,为此易某侦访贼徒隐匿之处,不意展女侠较易某抢先一步,将盘邛等人诛戮,大患得除,从此可擭安宁。但易某离开抚署,竟有刺客侵入妄图刺杀巡抚大人!”
  “有这等事么?”徐三泰佯惊道:“不知巡抚大人可曾受伤么?”
  “幸被驱退,巡抚大人仅受惊吓而已!”易焕堂抱拳一拱,道:“徐老爷子交游极广,水陆黑白两道江湖豪雄无不推崇备崇,易某斗瞻相求,徐老爷或可查出刺客来路!”
  徐三泰面有难色,沉吟未答。
  简松逸微笑道:“易大人,并非徐老爷子不能应允,只是徐老爷子府中频遭凶邪侵袭,虽说盘邛已除,但盘邛身后还有主使人,自身难保,还有长江镖局失镖之事,业已应允相助寻回失镖,势难并顾!”
  易焕堂毫不为忤,神态恭敬答道:“少侠说得也是,易某之意亦非责成徐老爷子,只是若徐老爷子得知刺客线索,立即梢一口信通知,易某可免盲目模索,收其事半功倍之效。”
  徐三泰忙道:“那是老朽义不容辞之事!”
  易焕堂立即告辞。
  徐三泰简松逸双双送客。
  藏身内厢三女窥视易焕堂来访说词,陆慧娥低声道:“二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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