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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血剑丹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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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冒冒失失,妄想用真力将飞针震飞,那料飞针吃他内力一挡,突然拐弯,忽的一个回旋,闪电似地钉入了他的右臂,等到宫装丽人喝叫,已是不及。
  宫装丽人目光何等锐利,已然看得清清楚楚,沉声喝道:“快运功闭住穴道,不然它会循着血液,攻入心脏。”
  司徒景知她所言是实,急运玄功将穴道封闭,这样一来,已然无法再行动手。
  上官延龄挥动旱烟杆,再度前扑,暗影中又一声娇喝,几丝乌光,奔电似地向面门袭来,急切之中,不知如何破解,只得就地一式“懒驴打滚”翻出五尺,才险险将暗器躲过。
  宫装丽人跟着二人狼狈神情,脸上一片铁青,眉梢杀机隐现,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道:
  “简直都是废料。”
  就在这时,四周蓦起一阵杀声,数十位身着黑衣的蒙面江湖人,蜂拥向墓陵冲来,为首一位青袍老者,当先奔至宫装丽人的身前,拱拱手道:“本座迟来一步,倒累副盟久候了。”
  宫装丽人哼了一声道:“厉阴平,你身为燕赵分坛主持人,竟敢如此疏慢,该当何罪?”
  青袍老者乃是厉阴平,他如何受得了这般斥责,冷笑一声道:“此事本座自会对盟主陈说,不劳费心。”
  宫装丽人伸手掏出一面小小龙纹金牌,举在手中道:“龙纹金牌在此,不用向盟主陈说了,对本座说一样。”
  厉阴平不禁一怔,面上倏现凄厉之容,半晌方道:“本座并未独犯盟律,你取出龙纹金牌又是什么意思?”
  宫装丽人冷厉地道:“你故意怠忽职守,廷缓二日进攻飘香谷,本应依律处断,本座格外施恩,暂不追究,现令你于天明以前,进入墓陵,不得再违。”
  厉阴平虽然心头十分激动,但他仍然顺从地躬身答道:“本座恭聆法谕。”
  此时他的面色难看已极,一声不响,举手一招,立有数人趋近他的身旁恭立待命。
  厉阴平一指墓陵,沉声道:“吩咐下去,着他们分三路进入墓陵,如有人拦阻,格杀勿论。”
  这几人都是他得力的属下,闻听吩咐后,齐声答应着退了下去。
  蓦地,黑影中行出一位白衣少女,娇喝道:“且慢。”
  厉阴平抬头看了一眼,只觉来人年纪甚轻,也可说并未成年,当下沉声道:“姑娘尊姓?”
  白衣少女道:“小女子王珍,乃是奉谷的二代弟子,你等一等,待我去问她。”
  厉阴平略感意外道:“你去问谁?”
  王珍指了指宫装丽人,快步朝前行去。厉阴平张口正待喝止,想了想终于忍下,并对属下之人,挥手示意,令其暂缓行动。
  宫装丽人瞥见王珍行了过来,哼了一声道:“刚才使用蝎尾飞针的可是你?”
  王珍朗声道:“不错,谷主停棺之处何等神圣,岂容外人凌犯。”
  宫装丽人冷冷道:“你知我是谁?”
  王珍裣衽道:“我知你老人家乃是本门的师叔。”
  宫装丽人哼了一声道:“既知长者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与我站一边去。”
  王珍柳眉一扬,抗声答道:“师叔如此行为,委实令人费解,晚辈即为本谷的弟子,岂能坐视。”
  宫装丽人怒道:“你师父死因不明,我为本门长辈,自有权查问。”
  王珍接道:“师叔察看自无不可,但师父墓陵何等神圣,岂能让这些野男人来践踏。”
  宫装丽人被她顶得无话可说,一时倒怔住了。
  王珍又道:“师叔要查问师父的死因,或者看看墓陵,那是理所当然之事,何用带着许多外人前来,将来传入江湖,定然引起旁人耻笑。”
  宫装丽人被她把话绕住,想了想道:“快着他们回来,墓陵之内,用不着他们进去了。”
  阮玲站立一旁,见王珍突然出面责备,唯恐将宫装丽人激怒,正待出声喝止,想不到竟被她三言二语把了装丽人打动,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便不言语了。
  宫装丽人回头一瞥阮玲道:“快着她们住手,不用再打了。”
  阮玲应声对围困铁叉吴刚的梅兰竹菊四女,遥遥作了一个手式,四女立即一撤招,退到一旁。
  此时吴刚已是满头大汗,狼狈不堪,四女自动退去,倒把他弄糊涂了。
  宫装丽人没好气地一声沉喝道:“还不与我滚了回来,简直气死我了。”
  吴刚满面飞红,抹着汗水,缓缓退了回来。
  宫装丽人复又吩咐上官廷龄道:“着他们俱都候在这里,任谁不得擅进墓陵。”
  上官廷龄躬身答应着,立即把话传了下去。
  宫装丽人冷眼察看,见厉阴平一脸阴沉地立在那里,忽觉此人用他的地方尚多,实在不应过份冷落他,当下一声娇笑道:“厉老有何不快之事,莫非生我的气了?”
  厉阴平勉强一笑道:“岂敢,岂敢,老朽自知没有尽到应尽之责,还望副盟多罗包涵。”
  此人虽然性情高傲,究竟是城府深沉之人,在事情未决裂之前,毫不露声色。
  宫装丽人复又笑道:“厉老言重了,我想你没有听命贸然进袭本谷倒是对的,如今没有他们的事了,请厉老着他们回去。”
  厉阴平想不到事情变化得如此之快,怔了怔道:“现在就撤吗?”
  宫装丽人点头道:“是,厉老若是有事,亦可请便,本座带领之人,也该到了。”
  厉阴平当着许多属下的面,受她一番斥责,心中甚是恼怒,只因有所顾虑,未便立即翻脸,但心中已然恨她入骨,现既这般说,自是求之不得。
  于是拱手一礼道:“此间既已没事,老朽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率领着属下,扬长行出谷去了。
  宫装丽人容厉阴平走远,招手把上官延龄叫到面前,低低吩咐了几句,上官延龄不住地点头,伸手把盘坐在地下的司徒景拉起,又对铁叉吴刚招了招手,匆匆行出谷去。
  阮玲见她把领来之人,一个一个都打发走了,心中大感奇异。
  就在上官廷龄行出不久,谷外忽又行来了八个劲装疾服的女郎,每人背上都插着一支长剑,行至宫装丽人身前,躬身行礼。
  宫装丽人冷厉地道:“你们为何这时才到?”
  为首的劲装女子,躬身答道:“只因路上出了一点小事,是以来迟。”
  宫装丽人黛眉微皱,泛起一片怒容道:“何事这等重要,竟连本座的令律也置诸脑后?”
  劲装女郎惶恐答道:“属下原不敢延误,只因途中发现了杜飞卿的儿子杜君平,欲乘机将他擒获,不想他贼滑得紧,竟被他逃走了。”
  宫装丽人甚感意外地道:“有这等事情,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劲装少女肯定地道:“属下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
  宫装丽人一摆手道:“这事不用提了,他早晚跑不了。”
  猛地一抬头,秀目直盯着阮玲道:“领我去谷主的墓陵,现已无外人,你该没有话说了。”
  阮玲道:“今天已然晚了,天明再去吧。”
  宫装丽人冷哼道:“本座哪有许多闲工夫等你,你去是不去?”
  阮玲庄容道:“师叔今晚是以何身份前来本谷?”
  宫装丽人不加思索地道:“本座乃是你的长辈,这该不会错。”
  阮聆沉下脸来道:“师叔既已自承乃是本门的长辈,那就好说话了,不过既属本门之人,想来知道本门的祖训,在谷主之前,任是辈份再高的长辈,亦须听从谷主的令谕。”
  宫装丽人怔了怔,突然大怒道:“谁封你为谷主,筒直是一派胡言。”
  阮玲寒着脸道:“晚辈继承师业,乃是本派师祖遗训,谁要违犯,那可是大道不道之事。”
  宫装丽人冷笑道:“你不用抬出祖师来压我,本座向来不吃这一套,就是你师父在时,她也没法把我怎样,何况是你。”
  阮玲暗中思忖,觉得现在不过才四鼓,高明天还有一个多时辰,无论如何得捱过去,可是怎么才能阻止她呢?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宫装丽人见她默不作答,突又开言道:“你以为倚仗着谷主的信物在手,便可压制本座,哼!那你可打错了主意。”
  阮玲素饶机智,知道此刻若是惹翻她了,自己这方面实力不够,定难阻止她进入墓陵,万一因此惊搅了陵内之人,不仅前功尽弃,且有走火入魔之危,心念一转之下,突然喟叹一声道:“晚辈自知年青识浅,艺业低微,难应大任,只以,师叔已久脱离师门,谷主弥留之际,又复谆谆告诫,付以重责,晚辈受师门培育厚恩,虽粉身碎骨,难报万一,岂敢畏难卸责?”
  宫装丽人不待说完,冷笑一声道:“胡说,本座身为飘香谷的门下,谁说我脱离了师门?”
  阮玲复又一叹道:“师叔果有重返师门之意,晚辈岂敢自称谷主,自当将本谷之事恭请师叔掌理。”
  宫装丽人铁青着脸,冷冷道:“不用在本座面前,鼓簧弄舌了,本座何等之人,岂会为你所惑。”
  阮玲喟然叹道:“晚辈纯是出于一片诚意,岂敢哄骗长者。”
  宫装丽人面色稍和道:“难得你还能记得我这师叔,老实说吧,本座此番来谷,并无掌理本谷之意,一则是查明谷主的死因,再则是唯恐你姐妹年事太轻,为匪徒哄骗,败坏了本谷名声。”
  阮玲正容道:“晚辈姐妹幼受师门大德,对师门戒律,时时刻刻都牢记在心,不敢稍有陨越,这点师叔大可放心。
  宫装丽人冷哼一声道:“听你们嘴里倒是说得蛮好听的,为何不让本座进入墓陵查看?”
  阮玲故作为难地道:“此事请恕晚辈尚有难言之隐。”
  宫装丽人微哂道:“有何隐衷,难道对师叔也不能说?”
  王珍突然插言道:“谷主临终之时,曾吩咐晚辈姐妹,她老人家生前为盛名所累,难免结有仇家,是以在墓之内,预先作了一番布置,以免有人暗中前来毁坏她老人家的遗体。”
  宫装丽人深悉师姐的个性,此事或许是实情,表面却故作不信地道:“胡说,墓陵即令布置有消息机关,难道还能瞒着你二人不成?”
  王珍道:“事实确是如此。”
  宫装丽人素知王珍天真无邪,口没遮拦,或许说的是实话,略作沉吟道:“就算果有此事,本座也得进去看看。”
  阮玲接道:“黑夜之间,究有许多不便,师叔何必急在一时,天明之后,晚辈着她们准备香烛,陪师叔一道进去,这样可好?”见她已有允意,复又说道:“师叔如若重回师门,实是本谷之福,晚辈情愿退位师叔掌理本谷。”
  宫装丽人虽然阴沉奸狡,但自视甚高,料定阮玲姐妹,不敢在自己面前弄鬼,见阮玲态度十分诚恳,心里竟有些活动起来。”
  就这当儿,薛姑婆悄然从暗影中行了出来,对阮玲低声说道:“杜公子来了。”
  阮玲故作愕然地偷瞥了宫装丽人一眼,道:“他在哪里?”
  薛姑婆道:“老身已把他安置在阁子里了。”
  阮玲点了点头,似乎怕让宫装丽人知道,竟没再开言。
  宫装丽人内功精纯,听力何等敏锐,早把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冷哼一声道:“薛婆子,你好大的胆子。”
  薛姑婆吃了一惊道:“姑娘说什么?”
  宫装丽人冷笑一声道:“你胆敢将一个不相干的臭男人收容谷内,那可是大违祖训之事。”
  薛姑婆惶恐地道:“此人乃是谷主生前特许之人。”
  宫装丽人把脸一沉道:“胡说,如果确是谷主特许,连她也有不是了。”举步直向亭阁行去。
  阮玲暗中长吁一口气,但表面却故作惊恐地道:“此人确是谷主特许,望师叔手下留情。”
  宫装面人充耳不同,疾步奔向亭阁,她带的八个劲装女郎,紧随在她身后。
  但闻亭阁之内一声朗笑,跃出一位风神朗俊的玉面少年,正是神剑杜飞卿的后人杜君平。”
  宫装丽人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鬼鬼祟祟,来到本谷,意欲何为?”
  杜君平朗声一笑道:“风闻有人进攻本谷,是以特地赶来看看,究竟是何人与飘香谷过不去。”
  宫装丽人哼了一声道:“口气倒不小,你管得了吗?”
  杜君平面色一沉道:“在下受谢谷主的嘱托,不论何人,但有对飘香谷不利之举,均不容坐视。”
  宫装丽人突然一阵格格娇笑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可曾想到你乃鬼头令判下的罪犯?”
  杜君平俊眉掀动,扬声答道:“有关杜门之事,九九会期自有公断,不劳你垂问。”
  宫装面人冷冷笑道:“不用打那如意算盘了,本座身为天地盟的副盟,岂能纵容一个鬼判追缉下的罪犯,法外逍遥,置之不问。”
  杜君平知道今晚之事,决难善了,暗是早已凝神戒备,当下微微一笑道:“据在下所知,副盟乃是各派盟友推举,不知你这副盟是从何得来。”
  宫装丽人脸上倏现怒容,沉声道:“飘香谷主乃是各派推举的副盟,师姐已然仙去,自然该由本座承袭,这又有何不可。”扭脸对身旁的劲装女子挥手喝道:“给我拿下。”
  八个劲装女子答应一声,但听风声飒飒,已然各按方位,把杜君平围困在当中,八支长剑,寒芒闪耀,剑尖一齐指着杜君平。
  静立一旁的阮玲姐妹,故作惊恐地上前对宫装丽人裣衽道:“师叔暂请息怒,此人确是谷主特许进谷之人。”
  宫装丽人一摆手道:“没有你们的事,站到一边去。”
  杜君平也自朗声吩咐道:“这里的事你们不用管了,公孙乔身负重伤,得去看看他,还有墓陵那面,慎防有人暗袭。”
  他一言将薛姑婆提醒,立即一撤身,疾向墓后奔去。
  也亏得有此一着,原来宫装丽人明着把人遣走,暗中另行分派之人,俱已潜入了谷内。
  薛姑婆奔到墓后之前,情势已极危贻,一个黑袍老者正与梅兰竹菊四婢狠斗,另一位黑衫老者,已突破飘香谷门下弟子的拦阻,正扑向墓陵。
  薛姑婆怒吼一声,纵身扑前,挥手一拐向黑衫老者砸去,她于愤怒中出手,一杖之力,何止千斤。
  黑衫老者被迫地身形一窒,疾撤五尺。
  薛姑婆朱拐再举,恍如一阵狂涛骇浪,连续又攻出三拐,把黑衫老者又迫得退了五六步。
  黄衫老者应此重任,自非弱者,沉哼一声,双掌挥动,竟用一只铁掌,与她抢攻起来,双方均系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这一动上手,声势十分惊人,暂时难分高下。
  阮玲素饶机智,并非不知情势危殆,此刻杜君平一经出面,知道足可应付,悄悄一拉王珍,转身退去。
  宫装丽人断定飘香谷主没死,并从各方得来消息,暗中与天地盟为敌的那批人,似是以飘香谷为根据地,是以才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搜查。
  她乃极其多疑之人,虽已得着本门的全部绝技,仍认定飘香谷的谷主谢紫云,握有本门不传之秘,此番诈死,或许是在暗中练习神功,嗣见阮玲姐妹全力卫护墓陵,更动了她的疑心,只为自视过高,认定阮玲姐妹,决然无法反抗,此外她的布置乃是分批进袭,一批紧接一批,纵然谷内有备,也无法抗拒连番的攻击。
  不过她绝没想到,杜君平竟然公然出面与她动手,眼看杜君平气定神闲地立着,对分立四周的劲装女子,连正眼都不看一下,不禁一股怒火直冲了上来,沉喝一声道:“毁了他。”
  八个劲装女郎,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贴身女婢,个个精通剑术,且擅长一种联手合击之术。但听一娇喝,八支长剑齐举,攻势已然发动。
  杜君平朗声一笑,长剑出鞘,一式腾蛟起凤,化作数十道长虹般的剑影,分向攻来的剑影迎去。
  劲装女郎从那嘶嘶刺耳的剑啸中,已然觉出对方内力十分强劲 迎面攻来的四支长剑,突然两下一分,擦身而过,第二波剑影,各自又到跟前。
  杜君平江湖经验丰富,深悉此种合击之术,变化无穷,不能全凭勇气,手中长剑一摆,虚虚向攻来的剑光一点,果然所料不差,剑式才行发出,掠身而过的四支长剑倏然折转,疾如电闪的向两肋卷来。
  杜君平大喝一声,左掌疾出,一股雄浑无匹的掌劲,直撞了过去。他内力深厚,掌势犹如狂涛怒浪,正震得剑光乱颤,阵式为之一窒。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刻工夫,杜君平的剑式已然施开,一道强烈剑光,矢矫而起,幻作千重剑影,向四面扩展开来,方圆三丈的空间,尽在他剑光笼罩之下。
  劲装少女的合击之术虽然天衣无缝,十分缜密凌厉,一则阵势尚未展开,再则杜门剑术神妙无比,一经夺得先机,竟使之再无合围的机会。
  宫装丽人冷眼旁观,已然看出自己精心创研的这套合击之术,短时间决然无法把对方困住,她乃十分好强之人,当下一声沉喝道:“都与我住手。”
  劲装少女正被杜君平凌厉的剑势,逼得团团乱转,根本无法施展合击之术,每人心头都十分焦急,她们深知宫装丽人个性,稍不如她心意,轻则受责,重者有性命之忧,此刻听她出言喝止,一齐收剑往后一撖,心头却是卜卜乱跳,不知将受何种责罚。
  宫装丽人一脸铁青,缓缓趋进杜君平道:“杜飞卿的剑法,果然与众不同,本座要亲自较量一番,你尽管全力施为,只要能胜得本座,我作主把鬼头令判撤回。”
  杜君平哈哈一阵冷笑道:“芳驾有此雅兴,在下当得奉陪。”
  宫装丽人冷冷道:“不用多说了,进招吧。”
  杜君平心知这妇人武功独特,乃是宇内有数的高手,当下暗暗将真力凝聚,举剑齐眉,缓缓道:“请亮兵刃。”
  宫装丽人姗姗往前行了两步道:“本座向不用兵器,你只管进招。”
  杜君平只觉一股怒火直冲了上来,手中长剑一抖,幻起斗大的一团剑花,寒芒一闪之下,剑花忽的化成七朵,分向宫装丽人前胸点去。
  宫装丽人点点头道:“好剑法。”脚下一飘,斜挥五尺,将剑势让开,却不及时还击。
  杜君平一式落空,身形疾转,长剑带起一溜长长芒尾,又向宫装丽人拦腰卷去。
  宫装丽人存心要引起他的全力进攻,俾能暗中观察杜门剑法,长裙飘曳,又复闪出七尺。
  健腕一振,招式施开,疾攻而上。
  杜君平内力雄浑,招式神妙奇特,一经全力进攻,剑势宛如巨浪排空,层层剑影,凌厉已极。
  宫装丽人格格笑道:“这才够意思。”
  柳腰款摆,长袖舞动,随着剑式飘浮起舞,那么凌厉的剑势,竟连她衣角也没有沾着一点。
  杜君平心中又惊又怒,竟把宫装丽人没奈何!
  思转之下,倏然省悟,原来对方仗着神妙的飘香步法,自己一时心浮气躁,未能想到这事,以致徒劳无功。
  他目的只在拖延时间,并无争胜之心,见宫装丽人一味地飘挪闪避,只守不攻,遂也把式放缓,一招一招缓缓施展开来。
  剑术一道,首重精神意念,他一旦心平气和,全神运剑,表面看来,动作逐渐缓慢,实际威力却遂次增强。
  宫装丽人只觉所受压力愈来愈大,已不容她不还招了,心头一懔之下,暗自点头道:
  “此子果然聪颖,若假以时日,前途未可限量。”
  她心头如此转念,脸上已然杀机涌现,翠袖一抖,倏然展开还击。
  杜君平剑式施开,正感得心应手,威力逐渐增强之际,突感一股无形气劲,涌了过来,一时压力大增,运剑竟然大为吃力,而宫装丽人的两只翠袖,犹如两条怪蟒,矢矫飞舞,不时拂向要穴,招式奇特怪异,封架截格,均感吃力万分。
  经这一来,主客易势,杜君平原先所占的一点先机已然尽失,剑光也渐缩小。
  宫装丽人一心要把他毁在当场,一经展开攻势,她是毫不容情,一面运用短袖、缠、点、拂、砸,以无上剑术,掺杂于翠袖招式内运用,更不时施用指劲暗袭。
  她修为原就超过对方,再配合神妙无比的飘香步,打来愈显轻灵,双方缠斗有二百多招。
  杜君平已然呈现败象,一件青衫全被汗水湿透。
  宫装丽人得意地一阵格格娇笑道:“杜门剑法不过尔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杜君平深知此刻危机一发,尽量压制心头激动,全力展开剑法,竟不开声答腔。
  要知杜门剑法,博大精探,神秘无比,杜君平虽吃亏在内力稍逊,而又不懂对方飘香步法的神妙,但在只守不攻的情势下,宫装丽人一时之间,到也无法将他奈何。
  这时天色已交五鼓,宫装丽人心中倏然省悟,暗忖:我此来并非与他比武,怎可放弃正事不办?心念一转,招式突变,决心速战速决,于短时间内将对方伤在掌下。
  这一来杜君平所吃的苦头便更大了,只觉四下压力如山,运剑已然有些转动欠灵,知道长此下去,必败无疑。
  但他亦是经验十分丰富之人,心知自己吃亏在不明对方步法,情急之下,蓦地一声大喝,剑光暴长,左掌乘势劈出,一股雄浑无比的掌劲,掺杂在剑势之中,汹涌澎湃,直向对方撞去。
  宫装丽人心知对方情急之下,舍长取短,冷笑一声,脚下一飘,避开剑势,蓦地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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