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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丐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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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长眼睛,也该打听咱天南帮的厉害哪!”
舵工生恐这些煞星上船,自己这条老命就不能保险了,忙抖抖索索的从舱口爬出答道:
“……有……有……有人,就是小老儿,不知大爷要问什么?” 岸上的贼人虽然是天南帮派出,他们惯于欺善怕恶,色厉内荏,虽奉命监视柳春帆等一行行踪,但人谁不怕死。而且群贼皆知柳春帆的厉害。
故蹑踪昆仓三子与柳春帆等,不过是奉命行事,虚应故事而已。
这批小贼本来一直就跟踪在柳春帆等身后,及待柳春帆一行,乘间脱走,才找来此镇幸见柳春帆等业已落店安歇,这才放心。
谁知三更以后,一个值夜的小贼,偶而发觉柳春帆等房间的窗门已开,即知有异,遂大着胆,探头向窗门看去。
见室内一片静寂,连鼾声俱无,即知不好,才叫醒众人,进房查看,果然已迟一步。柳春帆等人一行人,业已不翼而遁。
众贼这才各操兵刃,即时四出寻找。
一部分贼子来到江边,虽见一条怪船停泊,明知有异,但贼子外强中干,却不敢真的上船寻找。
虚张声势一番,果见船上有人出来答话,贼子中遂有人闻老人之言喝道:“这条船打那道而来,往哪里去?要是不说实话,老子教你船破人亡,尸骨无存。”
老舵工本来看到他们这批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已骇得双脚索索发抖,但因预先有沧浪叟的交代,故壮了壮胆,答道:“老爷!小老儿是替这里的张老爷送货来,明天就回江洪去。”
又听岸上问道:“呔!你可看到有十多个人打这儿经过?”
“没有!”
“你这船上还有什么人在?”
“小老儿船上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婆,和二个苦力的工人,老爷不信,请上来看看就是。”
老舵工答完以后,岸上的诸贼见问不出所以然来,相互低声商量一阵后,方始离去。
老化子见众贼离去,知道他们不能死心,必然重返,遂急促的跟柳春帆等说道:“柳小侠快上岸起锚,咱们现在就开船,以免贼人再来罗嗦。”
柳春帆闻言,走出舱面,双肩轻幌,如离弦弩箭,跃向岸上。
此时舵工也已就位待发,因此江上流水急,待锚一起,不用推动,船身即自行开动了。
待见舱面甲板上白影一闪,船上桨篷并用,船轻水急,复因风顺,急驶如箭。
此时,猛见岸上人影纵横,瞬间远处来了十多个贼党,齐集在刚才船舶停靠处,一个个面现惊惶之色,转瞬,皆消失于撩烟瘴雾里。
一个时辰后,进入廉江主流,水势益急,而且两岸都是插天奇峰,此刻月掩星移,不见天日。
而且河床中暗礁密布,稍一不慎,船只只要轻吻山石,立即船碎人亡。
任是深识水性,也受不住急流冲激,任有绝世轻功,也难在此夹岸削壁施展。 幸喜老舵工久航此道,而且熟谙操舟之术,故能镇定把舵,安渡千滩万险。
众人因不惯坐船,虽皆练有功夫,能抗拒劳苦,但成日昏昏欲睡,及待次日午夜梦回。
顿感水缓船慢,二岸崇山骏岭中,陡开一轮银光高照,山脚转角处,银虹万道,光鳞亿片。
众人整日闭目养神,此刻精神充沛。但因恐舵工竟日紧张疲惫,身体吃不消,故柳春帆首先道:“此地是什么地方,大家饿不?就在这里停船歇会,弄些吃的东西好不?”
小猴子也跟着众人,憋了一日一夜,一听到有吃的,顿时精神百倍,跳将起来笑道:
“对对!先休息休息,塞饱了肚子也好,恐怕你们都饿了吧!”
素月笑道:“小猴子愈来愈聪明了,自己嘴馋,反推说别人肚子饿,真有你一手。”
小猴子闻言,不甘心反唇相讥道:“你一个人肚子既然不饿,那等会你就别吃就是了。”
老化子听小猴子跟人家吵嘴,非但不讲他,反咧嘴笑道:“小猴子真行,小妮子这下可不威风了吧!”
素月闻言不禁气道:“小化子跟人家吵架,老化子帮忙,你们准备吵群架哪!”
这时,那位老舵工对小猴子注视了一会忽插嘴笑道:“大家要休息,就请快准备吧,过了前面,就进海了。”
沧浪叟这才点头道:“好吧,先在旁边靠一靠,弄饭吃了再走,你老人家也可以趁这时候睡会觉。”
老舵工闻言,忙将船停向岸来,好在船上食物皆备,众人七手八脚的去弄饭菜,老舵工且趁此机会拉条毯子去躺了。
及待东西弄好,叫醒舵工用饭已毕。
未几,在白茫茫的海水与天空相接处,露出一线红光。四周的云霞顿时变成鱼白之色。
一个巨大如盆,血红似轮的圆球,跳出地平线上,在不停的旋转。
这时四下微风不动,波平水缓。
一抹彩霞,鲜艳醒目的五光十色,照得漫无边际的大海,上下均是金光烁烂。
众人多在内陆生长,哪见过这海上的日出奇景,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面对着瞬息千变的万千奇景,实有接应不暇之感。
众人因贪看奇景,忘了时间,幸而老舵工此时提醒众人道:“各位爷们,什么时间开船?”
沧浪叟这才猛省,向他笑道:“现在就走?对了!咱们还要赶路,不知由此地出发,到达琼岛,要航行几天?”
老舵工忙笑着答道:“海上行舟,多半没有一定行期,那要看风向如何始可决定,如果顺风,差不多二天可到海口,如果逆风,那恐怕王天也到不了呢。”
沧浪叟闻言,遂对老舵工说道:“好!咱们现在就走吧!霞儿!你们帮忙收拾东西,特别是几几坛酒,淡水,可要小心,这些东西可是我们的命根哪?”
霞青一面去收拾着,一面笑着道:“爷爷也太小气了,一点点水有什么稀罕哪,咱们在大海中还愁没水喝哪!那才笑死人呢?”
老化子听了,也顿时笑道:“小娃儿真是少见多怪,这四面的水都是咸的怎能吃哪?幸亏我们这次行期仅二三天,要不,哼!到断水的时候,一滴水比一滴血还珍贵呢?”
正说着之间,船上的东西大多收拾完毕,船已开动了。
时风浪未起,在老舵工指挥下,扯起了布帆。
三位姑娘因初次过海上生活,在船甲板上来往跑着,跳着,活泼得回复到孩提时代的天真。
三位姑娘看到无风起帆,心中感到非常奇怪,素月首先问道:“帆哥,为什么现在没有风,扯上帆有何用?”
柳春帆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们看那两艘船相背而行,怎也同时扬帆呢?”
三位姑娘闻言,齐皆举目看去,果见半里外的海中,正驶着二条船,驶往相反的方向,然皆扯起风帆。
众人因不明其故,齐皆称奇不已,老舵工一面把住舵,一面笑道:“海上驶舟与一般河里行舟不同,无风扬帆,甚至相反风向,亦可行舟,这并没有奇怪的理由,我也说不出来,只是上一代的人就这么教我们就是。”
这时,船行甚缓,遥远的深海,时有海鱼跃起。
目上三竿,睛空一碧,万里无云。
芒彩四射,耀眼难睁。天际碧涛万里,汹涌波涛,映日生辉,翻滚飞舞,恍似金鳞千片。
复加以幻景莫测,海市蜃楼,众人目不转睛,看得赞赏不已。
第一天上午,船在茫茫大海中航行时,因四下微风不动,风帆平平,故航得甚慢。
中午以后,西北天角上,现出一抹乌云,迅速地飞来。
老舵工因船已离岸,此地无暗礁之险,故悠闲的在四周了望,陡见乌去移来,不禁失声狂叫道:“啊呀不好了!”
众人不知其故,齐皆大惊问道:“什么事?”
舵工面如土色大叫道:“有怪风!快!快把帆放下……”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缕凉风掠过,帆上绳索微幌,身上顿感些微凉意。
然众人见依然炎阳普照,且无海上经验,只道舵工故作惊人之语,故并未及时准备。
舵工此时面上惊骇恐怖之色,愈益浓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不时双手合十,默默暗祷。
众人猛抬头,骤见一堵极厚高墙般的黑云,自西北角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这才知道事态严重,房大头与小猴子二人,也正想去落帆之际,猛然船身一簸,险将二人掀落海中。
骇得二人固然大惊,即其他的人也皆面色骤变,俱皆抓紧船板,稳定身形。
陡闻“噼啪”一声震天巨响,幌如天塌山崩般,险些船震翻,众人的耳膜也几乎震聋,慌得众人忙想出舱查看。 谁知此时忽闻船后的舵工惊惶地叫道:“啊呀!前桅断啦!天哪……
天哪……你们谁来帮忙撑舵哪?”
老化子毕竟比较有些见识,忙紧急的叫道:“小猴子房大头,你们快去后舵帮助舵工,可千万别将舵柄丢失哪?那是我们唯一的生命保障。”
及待小猴子二人如飞窜出后舱后,老化子复叫道:“柳小侠跟三位姑娘,你们暂时勿动,必要时,如船只倾覆,你们每个人一定要紧抓住船板,哪怕是快木板也好,千万别忘记。李老大咱们几个老不死上去收帆吧……”
话没说完,柳春帆早双脚轻点,如飞窜出舱面,一面叫道:“老伯你们暂勿出舱,待帆儿来落帆就是……”
谁知柳春帆刚到舱面,劈面一股劲风压来,饶是柳春帆功力绝顶,也被劲风一迫,顿时口鼻俱闭,喘不过气来,步下跄踉,后退几步,险些摔倒,猛觉身后有人将他扶住。
柳春帆回头一看,不禁俊面微红,忙挣扎站起,向身后的李霞青含笑谢道:“多谢霞妹,外面风浪太大,你先进舱去,待我落了帆再进舱。”
正说之际,猛觉身后人声杂沓。原来柳春帆出舱后,三位姑娘都不放心,齐皆出舱来了。
霞青在前面,故柳春帆被风逼退时,她首当其冲,惟恐心上人受伤,顾不得羞,上前将柳小侠抱住。
此时她心头虽然微窘,但此时此地,也不能拘小节了。此时,船只被起伏的浪潮涌起,像只摇篮似的微幌,而船速飞快如同离弦之箭,众人只觉犹如腾云驾雾似的。
柳春帆四人,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虽然明如同水晶似的水墙,包围在小船的四周。黑云如墨,低压海面。
尤其怒吼的狂风,吹得船上出甲板,绳索铁链乱飞,不时在他们头上飞过,随时都有威协生命的可能。
人!谁都惜生命的,自卫的本能,使人类自私。
然而人性有崇高的另一面,即是必要时,舍死忘生,舍己救人,不惜小我的一切牺牲,而成全或救勘他人的生命。
此刻的柳春帆与三位姑娘,就抱定了这种崇高的决心和毅力。
冒着生命的危 fsktxt。cōm险,移步船舱的篷帆边,用力爬上主帆的横干,首先由柳春帆扯断帆索。
然此刻风帆吃饱了巨风,怕不有万千斤重,幸而四人同时用劲,齐喝一声:“下来!”
一张巨帆,登时被他们四人硬扯了下来。
主帆—落,船上所受风力韵威势大减,虽然波涛仍在汹涌翻滚,但危难已过。
然此刻,豆大的暴雨,倾盆而下,打得四人脸上隐隐作疼。
柳春帆四人,遂相依下舱。
老化子与沧浪叟等人,此时既痛惜,复感慨柳春帆等!年青人的仁厚,此刻业已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风浪的凶势愈趋愈大了,海根如同一座座小山,一群狰狞凶恶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这只小船吞噬下去似的。四溅的浪花泡沫,把船舱弄得透湿。 加以乌黑的天空,像整个宇宙在霎那间,即要毁灭似的。
沙沙的雨声,加上满船都是木头、铁器,船帆折裂击撞之声,惊耳骇心,一切如同死神将临似的,那么可怖惊人。
船身,更盲目地逐波猛冲,乘风飞驶,整个一船人的命运,都被狂风、死神支配着。
饶是众人皆练过绝世奇功,在这风浪之下,神智皆晕得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柳春帆首先醒来。抬头看到天上皎洁的明月,和闪着小眼的星星,身上透过丝丝凉意。柳春帆不知此刻身在何处,禁不往跳将起来一看,只见船舱中,七横八竖的躺着众人。
整个船舱的篷帆,已被整个揭光,敞着篷顶,像只光秃着头的老人。
小猴子与房大头暨老舵工三人,斜躺在舵柄旁边昏睡着。
柳春帆忙一个个叫醒,幸而众人皆未受伤,老舵工起来后,抬头看了方位,复向四周看了看,猛然惊喜的笑道:“啊!真想不到,靠天老爷帮忙,竟快到琼岛了……”
老头的话没说完,小猴子以及众人,皆在迷朦中起身向外张望,此时虽然头仍有些昏昏的,但幸而尚无大碍。
“真的岸地到了!岸地到了!”
小猴子立即精神大振,失声的叫嚷着。
众人也见到遥远的那边,一片幢幢黑影,对准船头移来。
不禁齐皆大喜,房大头瞧着小猴子那副惊喜之状,不禁大脑袋一幌,小嘴一撇,不屑地说道:“小声点,别让贼人听到好吧,幸亏你小猴子眼睛尖,要不,谁会知道到岸哪!”
小猴子被他气得跳将起来骂道:“大头鬼尽找我消遣,你跟我到底有什么过不去哪?”
房大头笑道:“哼!瞧你人没跳蚤大,骨头没有四两重,穷得跟我差不多,难道还会对你眼红不成?这叫看不惯,教训教训你。”
小猴子这下可气惨了,气急之下,搔耳摸腮,奶声说道:“好!算你房大头有种,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大头你记牢就是。”
房大头得意地笑道:“记牢干嘛,凭你小猴子那几下,我房大头随时都可以候教,谁怕你不成。”
说到这里,他们二人的舌剑唇枪,已接近尾声,老化子抬头望了望愈来愈近的船前黑影笑道:“好了!你们二位辛苦啦,请在一边休息会吧!咱们还是先谈上岸后的事吧。上次阿帆曾经单身去过贼窟,不知如何进行?”
柳春帆闻言,忙答道:“说来惭愧,南天一怪所居之地,不亚龙潭虎穴,上次要不是九尾仙子援救,此身恐早已骨化肉腐久矣……”
三位姑娘皆知心上人因守贞而感动九尾仙子与玉面神姑二人之往事,同时,在柳家之际,亦皆对二人的遭遇深为同情,而况现在其二人皆已被柳母认为义女,是自己未来的小姑。
但女人莫不善妒,想起柳春帆在魔窟中绮丽的镜头,不禁齐声一哼。
素月更嘟着小嘴道:“那么你得要好好谢田姊姊才是呢?”
还是霞青比较明理,遂推了推素月笑道:“素妹别打断话头嘛,让他说下去。”
素月这才含笑点首,柳春帆瞪了她一眼,笑了笑接着道:“凭功力,咱们末必惧人,然老怪所居五指山,落魂崖,祝嘏洞附近之地,广建台亭楼阁,暗藏机巧。除了‘天符宫’居中,外绕‘彩唇殿’、‘飞鲸阁’、‘虹光亭’、‘珊瑚楼’。成为五行之数外。
另以花树布置八卦、九宫之阵式,是以一树一木,皆其机关之枢纽,稍一不慎,涉足其间,难期生还,端的是大害无比。”
说到这里,余悸犹存。
众人听说贼阵如此厉害,不禁面面相觑尹霞青猛然道:“上次在淮阴时,田姊姊她们不是告诉我们进出那阵法的方法吗?可惜田姊姊她们不能来,要是她们能来了多好。”
青娥也说道:“对了,上次田姊姊她跟我们说的时候,讲什么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八卦九宫之数,可惜我都记不清啦,上次在百花谷的花树阵中,要不是霞姐,那次要出来都很困难呢!”
柳春帆笑道:“百花谷的花树阵虽然也厉害得很,然与此地的正反五行宫阵来比,恐怕真如小巫见大巫,真的!可惜距离太远,要不然去请田姊姊她们同来多好。”
小猴子这时忽插嘴道:“咱们这样子上岸,恐怕非遭贼人知道不可,上次咱们三个是趁‘海外七绝尸’大闹祝嘏洞的机会化妆后深入五指峰附近,而且在北黎镇住店的时候,尚且遭到天南帮贼子的盘问呢?”
老化子与沈雪冲二人也到过琼岛,知道厉害,昆仓三子可没去过,闻言大惊,沧浪叟面带忧色道:“贼人既然如此严密,那么咱们采取什么方法进岛呢?”
老化子对沈雪冲笑了笑道:“老骗子,这次可要看你的了,你那玩意儿再拿几套出来吧!
咱们还是改头换面蒙进贼窟,比较妥当,你们意下如何?”
沈雪冲二手一摊,肩膀一耸笑道:“我早知道你这臭要饭的非找我的麻烦不可,我要是带有面具,那还用我们千辛万苦,冒刚才那么的危 fsktxt。cōm险,咱们走海安渡海多好,告诉你,咱身上只带三副面具了,你要,就一齐拿去就是。”
沧浪叟闻言,沉思了片刻道:“我们涉山渡洋来此,虽然现有十多个人,但毕竟身入虎口,稍一不慎,非特救人无望,而且反足生意外,同时,敌暗我明,敌众我寡,老怪最近是否有请来帮手?我们一无所知,况且无名老人前辈,与我们约定之期,尚有二天,咱们是否要等他老人家来了以后,再采取行动呢?”
柳春帆接着道:“师父他老人家非特功力绝世,谅区区海安附近的贼徒,不能阻挡他老人家的行动,而且师父在我们渡海来此的前夕,突然离去,想必一定有重要之事待办,咱们还不如等他来后,再采取行动,比较妥当些。” 众人闻言,齐皆点头称是,然小猴子忽于此时急急问道:“那末这两天咱们在什么地方去住宿,找东西吃呢?”
素月与房大头等人闻言后,不禁同时发出会心的微笑。
小猴子看了,两眼瞪得好大,房大头笑道:“唷!谁也不跟你吊膀子,尽向我瞪眼干嘛?
难道笑也会犯法哪?”
素月也接着笑道:“对了!小猴子干嘛竖眉瞪眼的,谁怕你不成?”
小猴子气得恨恨的说道:“你们记牢就是,别当我小猴子是好欺的……”
众人见小猴子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齐声笑了起来。
笑声中,船已近岸,舵工问道:“爷们,船在哪里靠岸?”
老化子反问道:“咱们这里是靠近琼岛的何处?”
舵工答道:“前面绕过峭壁,就是崖湾,这里是琼岛的最南端。”
老化子又问道:“这儿离五指山有多远?”
舵工面现惊惶之色答道:“这崖州湾沿宁远水溯水上游,就是五指山了,五指山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爷们还是不去的好……”
说着,像是余意未尽的样子。
因为老舵工深知五指山是“天南帮”的根据地,当初老化子请他上船工作时,并未告知此行的真相,如果要告诉他是来五指山时,恐怕杀了他也不敢送他们这一行人来了。
二天来,老人家见众人不像坏人,故好意出言相劝。
老化子此时,忽然心意一动,遂故意问道:“你老人家家里有些什么人?”
老舵工闻言,不禁老泪婆娑,叹了口气道:“不瞒爷们说,小老儿命苦,如早不是出了意外之事,我最小的孙儿,怕有这位小爷这么大了?”
说着,指了指小猴子,比了比。并且二只老眼深深注视了小猴子好一会,状若熟悉之态。
老化子闻言,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遂安慰着问道:“你老人家别伤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未知老人家出了什么意外,可否见告?”
老舵工闻言,满刻岁月痕迹的脸上,露出些微笑意,一面谢道:“多谢老爷关心,小老儿姓柏,原做贩卖生意,家况虽然不算富有,但在汕头一带,也有些小小名望。膝下一子业已成室,不幸于十三年前,长孙乳名小虎,陡然失踪……”
“小虎”?“柏小虎”?小猴子与柳春帆、房大头三人,同时惊叫起来。
小猴子更一反平时嘻笑的常态,呆若木鸡似的,如同身触电击,二眼瞪着老舵工发呆。
老舵工也不自觉的老眼模糊,继续说道:“……自长孙失踪后,小老儿老妻忧急而离世,为找寻小孙,小老儿带领长子长媳,西来桂境,谁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三年前遇到万恶的天南帮贼人,非特将小老儿财物劫去,并将我可怜的子媳逼死……小老儿生计陷于困境,无奈只得到处帮人作工,以苟延残生……”
老舵工话没说完,小猴子顿时“哇”!的一声,大放悲音,并立时跪下,膝行上去紧抱着老舵工,连声叫道:“爷爷!爷爷!我就是小虎呀!你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小虎……”
众人见情况突变,齐皆惊喜不已。
老舵工此时,也喜极而泣,老泪如雨,一滴滴落在小猴子脸上,枯老的双手,也紧抱着小猴子,嘴里不停的喃喃说道:“孩子!你想死我了!这么多年来,可苦坏了你啦……阿弥陀佛,皇天有眼。”
小猴子也哭诉着道:“爷爷!这下小虎也有个家了,爷爷!爷爷!你看看我吧!”
众人想不到小猴子会在这里骨肉重逢,一面替他高兴,一面因船将近岸,恐怕惊动敌人,柳春帆上前轻拍着小猴子道:“小猴子别哭,遇到你爷爷,应当高兴才是啊!船快近岸了,先别哭,有话慢慢说吧!”
众人也同时上前相劝,小猴子也抹泪将师父、昆仓三子等人,一一向祖父介绍。
柏老头因此刻船将近岸,遂问道:“虎儿!你们准备将船停在哪里?”
老化子笑道:“咱们还没有决定怎样上岸呢?先找块隐蔽地方商量会好不好?”
柏老头一面抹泪,一面点头笑道:“行行!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小虎啊!你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小猴子此时当然不便再瞒,遂将此行目的,及前后经过,一一告诉乃祖。
柏老头听了,又惊又喜,喜的是天南帮与他有杀子之恨,现在总算皇天有眼,替他留下后代,而且练有一身奇功。
惊的是他久居此处,深知天南帮贼人利害,关心众人安全。
遂将船驶到一个峭壁之下,刚好有巨石突出,把小船隐蔽于内,不虞被人发觉。
此时,众人见此地隐蔽,而且离五指山不远,自为理想安全之地。
惟船上的食物,皆被刚才一阵怪风吹走,淡水缸亦已打破,滴水无存。
故老化子当即对柏老头与沈雪冲笑道:“此事非劳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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