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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云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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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低级的歌声:“天牌呀……地牌呀……那边马上来了个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
悬胆的鼻子,红红的嘴,打个火来看是谁,……打个人来……看……是谁……”歌声甫落,
火光一闪,一只纱灯立即亮了。
接着是一阵掌声和怪声叫好。
萧湘珍一听,不由冷冷一笑,娇靥上杀气立现,不由沉声道:“难怪汉水四恶,胆敢侵
犯地盘,有这些不成器的蠢材在此,怎的不招祸惹灾?”说话之间,已至门楼前不远,那阵
低级歌声又响了:“生的不太瘦……但也不太肥……高高的胸脯,大屁股……纤纤的柳腰呀
扭呀扭,原来是舵主的小姨子,,原来是舵主的……”歌声未完,娇靥凝霜,眉透杀气的彩
虹龙女和忍俊想笑的江天涛已到了门前。
门楼下的四个壮汉,一见江天涛和彩虹龙女是到舵上来的,立即迎下两个人来,阶上尚
有一人,一个打着火种。
迎下门阶来约两个壮汉,同时一抱拳,含笑问:“请问二位,前来敝舵何事,找谁?”
彩虹龙女早已气得娇靥铁青,立即怒声道:“快唤你们支舵主来见我。
两个壮汉听得一愣,不由齐声问:“请问姑娘是哪一位?”彩虹龙女身为总督察,专司
纪律,握有生杀之大权,没想到第一次和心上人到最基层的支舵上来,便遇到如此失面子的
事,试想心中该是多气。
这时见两个壮汉还不听命前去,不由玉手马鞭一挥,呼的一声,迳向两人抽去,同时怒
声道:“罗唆!”两个壮汉,身形一闪,飞身暴退八尺,阶上的两个壮汉,也吆喝一声,放
下灯笼火种,飞身扑下阶来。
江天涛一见,立即沉声道:“四位不可无礼,快去请你家支舵主来。”其中一人早已飞
身奔进门内,另一个手拿火种的大汉,两眼一翻,不屑地道:“我家支舵主,威震林坪镇,
岂肯轻易出面见人,要见我家舵主不难,先拿出大红拜贴来。”说话之间,一只毛茸茸的大
手,立即伸出手来,一对眼珠,尚在彩虹龙女的身上,溜来溜去,借机饱餐秀色。
三钗帮的帮律中,第一条就是谦恭有礼和蔼可亲,想不到这个手拿火种大汉,竟然如此
出言无状,只把个彩虹龙女气得粉面泛白,娇躯直抖。
就在这时,门楼内突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接着是一声大喝:“什么人胆敢到此地撒
野。”话声甫落,一个青缎劲装彪形壮汉,如飞奔出门来。
江天涛定睛一看,只见彪形壮汉,浓眉虎目,狮鼻方口,颊下生满于思胡须,一望而知
是个粗矿人物。
打量间,气势汹汹的彪形壮汉,已到了马前,瞪眼一看,面色大变,浑身猛的打了一个
冷颤,张着大嘴,顿时惊呆了。
其余四个大汉,一看支舵主的震惊神态,心知不妙,也都愣了。
这时,门楼内文是一阵怒叱吆喝,十数劲装大汉,各持兵刃,争先恐后,风涌般地奔出
来,彩虹龙女看也不看门内奔出来的十数壮汉,强自平抑心中的怒火和杀气,马鞭一指彪形
壮汉立即怒声问:“刘得标,你可知罪?”彪形壮汉一定神,急忙抱躬身,深深垂首惶声
道:“卑职该死,恭请总督察治罪。”总督察三字一出口,方才守门的四个壮汉,脱口一声
惊啊:面色大变,只觉天旋地转,两腿发软。
刚刚涌出门来十数壮汉,早吓得肃然而立,纷纷收起兵刃。
彩虹龙女威陵地注视着守门的四个壮汉,怒声问:“方才唱歌的是谁?”只见手拿火种
的大汉,早已吓得面色如土,汗如雨下,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惶声威呼:“小的
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知总督察。”彩虹龙女黛眉一剔,脱口一声娇叱:“拿下!”数声
应偌,十数大汉中,应声奔出数人,立即将伏跪地上的大汉捆起来,接着向右侧门前推去。
被捆的大汉,不停地哭声嘶喊:“总督察开恩,小的下次不敢了。”
彩虹龙女萧湘珍即和江天涛同时下马,立即有两名壮汉将马接过去。
一直躬身垂首的支舵主刘得标,立即恭声道:“请总督察厅上坐。”
彩虹龙女却沉声道:“快来见过九宫堡的江少堡主。”
刘得标哪敢怠慢,躬身抱拳,道:“三钗帮天门分舵,林坪支舵,支舵主刘得标参见少
堡主。”
江大涛谦和地一笑,肃手道:“刘文舵主请别多礼,在下前来贵支舵,尚有许多事要请
教你呢?”
刘得标连连躬身道:“不敢,不敢,少堡主有事请厅上吩咐。”
于是,江天涛在前,彩虹龙女略后半步,刘得标以及几个香主执事,紧跟身后相随。
刘得标等人看得清楚,要想免却今日重责,只有求助这位英挺潇洒,卓卓不凡的江少堡
主了。
因而,早已悄悄互递眼神,各自放精灵些,同时,悄悄吩咐,速备酒菜。
进入屏门,目光同时一亮,只见大厅上,正有几个壮汉,神情紧张地忙着点燃厅檐前的
纱灯,厅内光明已在大放。
刘得标看了这情形,气得直咬牙,心中愈发地焦急,暗骂这群懒东西,不知早把纱灯点
起来。
大厅高五阶,尚称宽敞,厅上布置,有山水,有字画,一律檀桌漆椅,雕花灯,看来尚
称不俗。
进入客厅,彩虹龙女首先亲切地道:“涛哥哥上坐。”
江天涛也不客气,微一领首,极自然地坐在宾位大椅上,刘得标等人,依序分列左右恭
立。
彩虹龙女迳自坐在主位上,以懊恼的口吻解释道:“这个支舵虽然地区偏僻,却有监视
丙方山动静的价值,没想到我仅半年没来督察,竟乱成这副样子。”
恭立两测的支舵主刘得标,和几个香主执事,听得个个心惊胆颤,俱都为自己暗捏一把
冷汗。
执掌刑事的执事,早已将记事薄战战兢兢地取出来,所有人的乞求目光,一齐集中在江
天涛身上。
江天涛身为宾客,自是应该说几句情面话,于是,故意看了一眼厅内布置,赞许地一领
首道:“珍妹虽然不满,但小兄却觉得不错,以一个小小的支舵,能有今日的成就,也算难
能可贵了。”
彩虹龙女深情地漂了江天涛一眼,忍笑问:“涛哥哥敢莫是代刘得标说情?”
江天涛故意一拱手,风趣地道:“不敢,看小兄的薄面,饶他这遭,珍妹可罚他速备快
艇一艘,精湛水手四名,今夜天时有利,你我正好渡江。”
彩虹龙女虽见江天涛说得有趣,但想起即将探山之事,也懒得再处分刘得标等人,于是
沉声道:“刘得标,还不谢过江少堡主。”
刘得标以及十数香主执事,如得大赦,纷纷躬身高呼:“多谢江少堡主和总督察。”
彩虹龙女接口沉声道:“快去准备快艇应用。”
刘得标一听,慌不迭地连声应是。
其中一个香主级的中年壮汉,早已折身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几个仆妇鱼贾而入,每个人手中,俱都捧着一个木托盘,盘中俱是热气蒸腾
的佳肴大菜。
搬桌移凳刹时齐备,江天涛和彩虹龙女并肩上坐,刘得标侧面恭陪,特地留下一个较年
轻的仆妇,肃立一侧,专为萧湘珍斟酒。
酒过三巡,彩虹龙女首先沉声问:“最近汉水四恶,除了请到陇西恶丐和吻血头陀两人
外,可曾又邀请其他高手?”
刘得标恭声道:“新近入山的一人,就是随三恶小霸王余希,一同前来的毒娘子
江天涛一听毒娘子,精神顿时一振,不由急声问:“贵支舵弟兄可曾亲自看到?”
刘得标恭声道:“由于他们的公然入山,如之大恶蓝碇掌,二恶鬼头刀以及四恶红衣儿
三人,均亲至山下欢迎,是以舵上的眼线弟兄,均都亲见。”
说此一顿,突然正色道:“大恶蓝碇掌班豹,当场扬言,莫说三钗帮半月之后要全军尽
没,就是威震武林多年约九宫堡,一并前来,也要被他个一人不回。”
彩虹龙女听得黛眉如飞,凤目闪耀,不由怒声道:“这话可真?”
刘得标见萧湘珍怒声发问,吓得急忙立起,躬身道:“卑职怎敢欺骗总督察和少堡
主。”
江天涛毫不生气,立即以手示意刘得标坐下,同时,淡然一笑,平静地道:
“我倒不信他们厉害得如此惊人。”
刚刚坐下的刘得标一听,立即又欠身道:“启禀少堡主,千万不可小觑汉水四恶,他们
不但武功独特,心狠手辣,而且大寨内外,飞石乱箭,砂包滚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桩
卡密布,警卫森严……”
江天涛末侍刘得标说完,立即轻唤了一声,淡淡地笑着问:“支舵主把丙方山说得亚赛
阎罗殿,这些机关设施,可是支舵主亲自眼见?”
刘得标急忙欠身道:“回禀少堡主,小的虽末亲见,但却经常派人探山……
彩虹龙女心中一动,不由沉声道:“经常探山的是谁?”
刘得标急忙恭声说:“大头目爬山虎尤宜韬。”
江天涛立即道:“快唤他前来,我有话问他!”
刘得标一阵迟疑,面现难色地恭声道:“启禀少堡主,尤宜韬,就是刚才唱歌的那个弟
兄。”
江天涛仗着已得萧湘珍芳心,因而毫不迟疑地道:“这是一个人才,快把他放出来,警
告他今后要学得稳重些。”.
刘得标虽然恭声应是,但一对眼珠却偷偷望着总督察。
萧湘珍怕爱郎不高兴,赶紧施了一个眼神,刘得标才离席走出厅外。
江天涛一俟刘得标走出厅外,立即压低声音道:“珍妹,今夜浓云密布,星月无光,正
适合我们探山,小兄以为应该尽早前去。”
彩虹龙女对江夭涛,总是百依百顺,急忙一领蝶首道:“小妹也有此意,不过照刘得标
所说,要想直抵大寨不被汉水四恶发现,似乎极难。”
江天涛赞同地道:“珍妹说得极是,但我们仍就隐密行踪为上策,最好是毒娘子已被我
们捉来,而四恶尚且不知毒娘子去了何处,这样他们受的打击和震惊,也就可想而知了。”
彩虹龙女立即兴奋地道:“好,我们就这么办,果真如此,不但可以杀杀恶丐头陀的狂
妄气焰,也可令四恶惊心丧胆,再不敢自大夸口。”
话刚说完,刘得标已引着爬山虎尤宜韬走进厅来。
尤宜韬一进厅门,立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叩首连声道:“多谢少堡主和总督察开
恩。”
江天涛淡雅一笑,道:“尤宜韬,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说罢,并示意刘得标归坐。
尤宜韬恭谨立起,垂首肃立,静待问话。
江天涛为平静爬山虎的情绪,首先宽声道:“尤宜韬,听说你经常深入内方山刺探四恶
动态有功贵帮,因而总督察才赦免了你的过错,现在我有几个问题,你必须照实直说。”
尤宜韬目光低垂,连连领首应是。
江天涛首先问:“你最近可曾过江前去内方山?”
尤宜韬恭声道:“小的今晨方归昨夜彻夜都在山上。”
江天涛赞许地一领首,道:“很好,你可将经过说来。”
尤宜韬恭声道:“小的每次进入内方山,皆乘月黑风高之夜,均沿着山道爬进,因为,
只有山道上才没有机关隐阱……”
彩虹龙女插言道:“山道上难道没设明桩暗卡吗?”
尤宜韬点点头道:“有,但是小的入山,多在更定之前,而撤退均在拂晓的那段最暗时
间,因为入夜不久拂晓之前,哨卡既少,而且多疏于防范……”
江天涛听得连连领首,赞声称好。
尤宜韬一见,心中十分得意,继续道:“小的现在大致已摸清了对方桩卡的位置,处处
避实就虚,进退均如进入无人之地,所以十分顺利。”
说此一顿,继续道:“不过浓草中,巨石后,大都而有暗桩,绝壁惊险处人数较少,平
坦易走处机关多,且桩卡密布。”
江天涛似是不太重视桩卡的事,因而插言问:“你可看到本堡的逃婢毒娘子?”
尤宜韬连连点头,小的看到了,而且陇西恶丐和物血头陀也到谷外迎接,他们当场还谈
到少堡主和总督察。”
江天涛和萧湘珍,目光同时一亮,不由齐声问:“他们怎么说?”
尤宜韬说:“看情形他们似是早已料到,既然迎接毒娘子上山,便是和九宫堡已结下了
梁子。
因而他们很注意少堡主的武功和师承……
当时陇西恶丐一见毒娘子便大剌剌地问:“听说九宫堡主的少堡主,功力深厚,曾经单
掌击伤了力拔山,这件事,章女侠可是亲自所见?”
毒娘子很恭维恶丐,施体恭声道:“老前辈问得不错,当时晚辈就立在台上。”
恶丐唔了一声,八字眉一皱,傲然又问:“听说这小子的家学渊源,剑术精湛,竟女侠
可曾亲身领教过?”
当时毒娘子一阵迟疑,仅答复了一半问题,道:“江天涛的剑术是否精绝,晚辈不甚清
楚,不过,据晚辈所知,九宫堡的家传绝学,江天涛尚不如犬子会的多。”
江天涛听至此处,不由轻哼了一声,想起历代祖宗仗以驰名的绝学,丽星剑法仅窥一二
外,其他排山掌以及正宗吐纳,一直练习无暇,想到一月后的龙首大会,也许有人故意以此
公然挑战,以打击九宫堡在大会上的地位。
念及至此,愈加焦急,恨不得插翅飞进内方山,活捉毒娘子,星夜赶回九宫堡,日夜勤
练掌法和吐纳,根据他的资质和根基,半月之内,虽不致炉火纯青,但在大会上,足可应
付。
心念间,又听尤宜韬恭声道:“当时恶丐和头陀听说少堡主对自己的家学,还没有毒娘
子的儿子知道得多,两人都开心地哈哈笑了。
吻血头陀首先敛笑道:“章女侠可知那小子的师父是谁?”
毒娘子亦知道吻血头陀的厉害,愈发恭谨地回答道:“回禀老前辈,据晚辈所知,江天
涛的师父就是昔年的江南女侠海棠仙子。”
当时恶丐和头陀一听,面色似是微微一变,但却又兀自哈哈笑了。
毒娘子自然不知两人为何发笑,但小的隐身暗处却看出这两个家伙有些心怯了。
随即恶丐首先敛笑,以漫不经心的口吻道:“好了,现在我们不谈那小子了,请问章女
侠对三钗帮的三个丫头抱有何种看法?”
毒娘子当时恭声道:“据晚辈所知,三钗帮中以玉钗的武功最高,也最美丽。”
凝神静听的吻血头陀一听,环目中冷电一闪,条然仰天发出一阵快意厉声,当时小的听
来,不由浑身直竖汗毛。”
彩虹龙女听至此处,芳心一紧,娇靥飞红,黛眉间立现杀气。
江天涛饮罢了杯中酒,不由晒然笑了。
刘得标急忙起身,执壶为江天涛又满了一杯酒。
尤宜韬继续道:“当时毒娘子见吻血头陀厉笑,愣了一愣,又郑重地说:“老前辈切莫
小觑了彩虹龙女,那丫头不但剑术精绝,轻功也高得骇人,尤其现在又和江天涛缠在一起,
要是以九宫堡和三钗帮两方的势力来对付我们,内方山虽是铜墙铁壁……”
吻血头陀末待毒娘子说完,突然懊恼地道:“章女侠怎知彩虹龙女和那小子早已缠在一
起?”
毒娘子立即正色道:“这件事早已轰动了三钗帮和九宫堡,彩虹龙女痴情相思,卧床不
起,江天涛千里飞骑,拜山幽会,一连几个春宵,据说,彩虹龙女现在已是大腹便便
了……”
尤宜韬的话尚末说完,娇羞满面,红飞耳后的萧湘珍,顿时大怒,玉手一拍桌面,飞眉
嗔目怒声道:“毒娘子这贱婢,恶言秽语,胆敢信口雌黄,今夜如果捉住这贱婢,定要割下
她的烂舌头。”
说此一顿,突然一指尤宜韬,厉声问:“可是你这狗才,从中添加枝叶?”
尤宜韬一听,面色大变,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小的句句实言,斗胆也不
敢撒谎。”
江天涛一见,不由哈哈笑了,接着风趣地道:“珍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他实话
实说,他说了你又着恼,小兄觉得这样也好,免得和他们见面时再费口舌了。”
彩虹龙女一听,娇靥更红了,想到他们对付吻血头陀的忌惮对策,竟是如此的巧合,不
由抚媚地笑了。
但恭立两测的香主、执事和坐在桌旁的支舵主刘得标等人,却没有一人敢正视彩虹龙
女。
江天涛再度一笑,即对地上的尤宜韬愉快地道:“尤宜韬,现在已无事了,快些退出去
吧!”
爬山虎尤宜韬连连叩头,同时感激地道:“小的对少堡主无以为报,谨请少堡主今夜前
去探山之时,多带几日乾粮,因为小的虽然时常前去,往往数日迷在山里话末说完,彩虹龙
女黛眉一竖,立即沉声道:“江少堡主精通易理,善解阵法,小小的内方山,岂能困得住
他,还不退下去。”
尤宜韬哪敢怠慢,叩了个头,爬起来,恭谨地退出厅外。
江天涛望着尤宜韬的背影,却朗声笑着道:“尤宜韬,多谢你的建议,稍时前去,定要
多备一些乾粮。”
支舵主刘得标一听,急忙向两边的执事施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立即悄悄退出厅去。
就在这时,方才出去准备快艇的那个中年执事,已由厅外匆匆地走进来。
彩虹龙女首先道:“快艇可曾备好?”
中年执事抱拳躬身道:“俱已齐备。”
于是,停酒上饭,另换大菜。
匆匆饭罢,迳自走出门来。这时,街上灯火点点,晚市已散,但光明如昼的酒楼客店,
却正是热闹时候,由于入夜较静,阵阵隆隆的激流声,迳由江边传来。
为了避免惹人注意,仅刘得标一人陪江天涛和彩虹龙女向江边走去。
到达江边,满江大雾,对岸内方山的崎险山势,完全被江雾吞噬了。
江天涛一看,不由兴奋地说:“珍妹,今夜前去,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彩虹龙女樱唇绽笑,仰首一看夜空,漆黑如墨,乌云滚滚,正待说什么,身后蓦然传来
一阵衣袂破风声。
三人心中一动,回头一看,只见方才准备乾粮的执事,提着两个扁长而整齐的食包,如
飞奔来。
彩虹龙女黛眉一蹙,正待说不要。江天涛哈哈一笑,已愉快地说了:“多谢支舵主的美
意,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彩虹龙女一听,也领首笑了,因为过于峻拒,不但辜负了部属的敬意,反而显得骄恃做
作。
于是,即和江天涛各自取了一个,顺手缀在腰际。
四人走下江堤,一艘梭形快艇上,早已恭谨地立着四名全身水装的彪形壮汉。
四个彪形壮汉,一见江天涛和彩虹龙女,同时抱拳,躬身施体。
江天涛和彩虹龙女萧湘珍,连连领首,并向着刘得标挥挥手,腾身而起,双双飘落快艇
上。
刘得标一俟江天涛和彩虹龙女登上快艇,立时抱拳躬身目送。
四个壮汉,四桨翻飞,快艇疾进如箭,尤其斜流而下,势如奔马,愈显得江风劲疾。
江天涛和萧湘珍,并肩而立,满怀兴奋,望着茫茫的江雾,听着隆隆的水声,不知对岸
尚有几许里地,只见两弦如墨的江水,滚滚泊泊,汹涌翻腾。
足足半个时辰,前面十数丈外,又现出一道模糊岸影。
蓦闻一个壮汉,恭声道:“启禀总督察,水流已慢,距离岸边恐怕不远了。
彩虹龙女立即沉声道:“沿岸而下,不必靠艇。”
说话之间,已至岸边不远,四桨一拨,沿岸而下。
江天涛一挽萧湘珍的玉臂,同时低喝一声:“起!”
两人身影,双双凌空,直向岸上,斜飞飘去。
脚踏实地,尽是鹅卵碎石,回头再看快艇,早已没有了踪影。
江天涛一心辨认方向,忘了仍握着萧湘珍的温馨玉手,一直向前驰去。
彩虹龙女尚属第一次和爱郎如此亲密接触,只觉得娇靥发烧,芳心抨跳,心坎充满了甜
甜的感觉。
前进数十丈,尽是枯草怪石。
江天涛条然停身,凝目一看,心头不由一震,立即凑近萧湘珍的耳畔,悄声道:
“珍妹,前面就是内方山了。”
彩虹龙女萧湘珍,温柔地点点头,在这一刹那,她突然升起一丝莫明其妙的恐惧感,她
不是怕内方山的绝毒机关,而是对江天涛的安危突然担起心来。
尤其凝目细看,发现眼前,尽是奇松怪岩,险恶的内方山,虽在面前却仅能隐约可见,
想到方才尤宜韬说,草丛中巨石后均有暗桩的话,她的心愈加不安起来。
心念间,蓦闻江天涛悄声说:“珍妹,我俩为了支援方便,一个在后,一个在前
彩虹龙女一定神,立即抢先道:“让小妹在前。”
江天涛立即正色道:“那怎么可以……”
彩虹龙女却崛强地道:“不,我一定要在前面。”
江天涛一愣,接着无可奈何地道:“既然如此,我俩交互前进吧!”
于是,两人借着荒草怪石,快闪疾避,前进如风,眨眼已至一座斜岭前,两人互看一
眼,直向斜岭上驰去。
到达岭的尽头,似是一座峭崖绝壁,由于浓雾罩山,十数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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