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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妙贼丁小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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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勾冷笑:“要杀我,也得让我把炸弹功传给皇上再说,现在杀了我,你们也死得更
快。”
    任青云立即想到那天崖上,皇上即说过要小勾传武功,否则他早毙命。
    现在若让他死了,自己硬要监视行刑,罪责必定难逃,他不敢冒这个险,才又阻止了恶
佛陀。
    “右相,还是等他过了今日再说,以后机会多得是。”
    恶佛陀也不笨,方才任青云不声张,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代罪羔羊之事他不做。
    便恨恨地咬牙:“让你痛苦的死,一掌劈了你,太便宜了!快行刑。”
    恶佛陀招向刘伯,他己拿?利刀走过来,往小勾下体行去。
    任青云和恶佛陀则退于一边,亲自监督。
    刘伯道:“两位宰相,可否避开,如此观看,对你们不好。”
    谣传,看宫刑,将来亦会绝子绝孙。
    然而两人却不理。
    恶佛陀喝叫:“快行刑,罗嗦什么。”
    刘伯无耐,已往小勾下体摸去。
    小勾吓得一身冷汗:“小心啊,别弄病了,哎呀,我快拉出来了,我怕呀,快拉快拉,
快啊……”
    他没命尖叫,看得任青云和恶佛陀恶笑不已。
    猝然间,小勾已吓出屎尿,恶臭难闻。
    刘伯捏?鼻子,闪过一边,抱怨地叫道:“这么臭,你忍一下嘛,我不会弄痛你的。”
    “我怕啊……啊啊啊,又拉了……”
    屎尿流往地面,更形发臭。
    任青云和恶佛陀已待不了,冷哼?,不敢喘息。
    “妈的,堂堂宰相,来此闻他屎尿味?”
    恶佛陀感到不是滋味,已催促任青云到外面,待行刑完毕,再来检查不迟。
    任青云冷哼:“阉完后,也要弄干净。”
    他和恶佛陀这才奔出,守住门口,心想就算小勾挣脱石床,也逃不出此门,两人才张嘴
猛吸。
    他们终于觉得,新鲜空气是如何的迷人。
    在里头,刘伯没有办法,得先拿桶子清理粪便,才再替小勾手术。
    “我要下刀啦!”
    “不要呀,求求您,放了我吧!”
    “不行,这是圣旨,老夫不敢抗命。”
    “刘伯行行好,放我走,我给你金山银山。”
    “你留?吧,再多的钱,没命怎么花?”
    “求求您,刘伯,刘大恩人……”
    “以后再说吧,我尽量让你不痛。”
    刘伯下刀。
    小勾立即尖叫如杀猪:“痛啊……救命啊……”
    “不痛,马上好了。”
    “啊呀,啊……啊……”
    小勾已痛得晕过去,头一偏,口水横流。
    “可怜的小孩……没关系,你不会再痛了……”
    刘伯已完成手术,将卵蛋丢人桶中,正想上摇璷任青云和恶佛陀已忍不住撞进来。
    见?小勾下体已不见卵蛋,血红一片,两人登时哈哈大笑。
    “终于有了报应,东西呢?”
    任青云仍想看东西。
    刘伯往桶中指去:“沾了东西,只好丢入那里。”
    任青云往桶中望去,臭气熏人,黄汤物中,仍见血迹及卵蛋,他这才放心不少。
    恶佛陀已抓开布片,想证实他是否用替身,但小勾确实被绑在石床上,他才将布片放回。
    笑声更谑地道:“从此世上少了一个男人,皇帝门正需要多收几位太监啊!”
    笑声中,任青云和恶佛陀扬长而去。
    小勾当真被阉了。
    若传出消息,秋寒恐怕就要痛苦一辈子了。
    刘伯很快将药物敷向伤口,还插了管子,才又将东西清理干净。
    不久。
    小勾悠悠醒来,脸色一直苍白?,话声无力:“他们走了吗?”
    “走了。”
    “我真的变太监了?”
    “恐怕是啦!”
    “以后怎办么?”
    小勾想得皱了眉头,还露出怪笑声。
    刘伯急忙道:“别笑,这么严重的伤,你还笑得出来?”
    “不然怎么办?我是在想,一个没卵蛋的太监太子,会是怎么一种局面。”
    刘伯也暗露笑意,“小主爷你要接受事实啊!”
    “不接受行吗?”小勾忽而想笑:“通常阉割太监,都会弄得一身臭吗?”
    刘伯干笑:“不会,要先净身,也就是不吃东西。”
    “原来是昨天吃多了,不过这样也好,臭得那两人没地方逃!”
    刘伯苦笑:“奴才也受了累啊!”
    “换房子吧,总不会还叫我待在这里?”
    “没这回事,奴才这就替你换地方。”
    他费了力气,将皮带解开,抱起小勾,东张西望的怕人知道,方自将小勾抱向一处较为
舒服厢房。
    不一会儿。
    来喜也送药过来。
    三人见面,指指点点,骂骂谈谈,终也笑声不断。
    一连七天。
    小勾伤势己好转,能落地行走,他跳了两下。
    “少了那玩意儿,好象轻多了。”
    来喜斥笑:“胡扯!”
    “我其的有这种感觉,而且走路也不会卡卡叫了。”
    “怎么会卡卡叫?你在发什么?”
    “我是说正常人走路,两颗卵蛋会相撞而发出声音。”
    来喜斥笑:“你那是什么蛋,铁蛋不成?”
    小勾干笑:“这就得问刘伯了,不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你别再胡扯啦,我先教你公公的礼仪,还有撒尿最好蹲?。”
    “这岂非变成女的?”
    “差不多了啦!”
    小勾苦笑:“以后上毛坑,再也不能两手插腰,雄风尽失。”
    “要习惯啊!你最好把自己当女人,这样一切都解决了。”
    “什么不好当,竟然变太监,衰透了。”
    “要习惯啊!”来喜总是说这句话。
    小勾也无可奈何,苦笑中,来回走了几步,来喜纠正他要扭腰,比较有媚力,小勾骂他
儿句也扭起腰走了几步,呵呵笑个不停。
    “什么话嘛,真像勾栏院的老鸨子!”
    “我又没叫你扭得凶啊,算了,这不是三天两天学得会的,我先把宫中情形告诉你。”
    小勾不再逗弄,仔细听。
    来喜说道:“宫里除了皇上,就只有皇后,太子和贵妃﹑宰相是住在外面的,东宫娘娘
生有一太子,年龄和你差不多。娇贵妃有一男一女,还有一位寒贵妃,没有儿女,三人不
合,想必和小王爷宫里一样,都是想争权夺势吧?”
    “会吗?我父王是正常人,才有人争,现在这个疯子他们争什么?”
    “也是一样争啊,至于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明白了。”
    “小太子呢?他喜欢什么?”
    来甚暗自窃笑:“喜欢赌啦,奴才本是跟他在一起,后来被娘娘发现两人在一起赌,才
把我叫到贵妃那里。”
    “娇贵妃不也有个小太子?”
    “哎呀!十岁不到,烦人啊!”
    “这么说,还是顾太子较划得来了?”
    “当然,趣味相同嘛。”
    小勾轻轻笑道:“你倒是挺有眼光。”
    来喜奉承一笑:“其实,待奉你这真太子才是最好,小王爷你的饯,简直比皇后还多
哩!”
    “现在已不是我,是你啊!”
    来喜干笑:“这都是你给的,不过小五爷只要想办法从外面弄进来,今后你就最风光
了。”
    “以后再说吧,现在闷得发慌,你去把太子找来,咱赌几把!”
    “好啊,奴才现在就去。”
    说到赌,来喜精神就来,立即飞跑出去,没多久,己带来一位衣冠堂堂,黑发白眉的少
年。
    小勾见到他那道眉毛,心头想笑。
    “小太子你的眉毛怎会发白,跟你爹一样,是不是种上去的?”
    小太子瞄眼:“你是谁,说活很奇怪,眉毛又怎么能种呢?”
    来喜细声道:“他脑袋不怎么灵光,你的话,他不能听懂。”
    难道呆的人一定会胖吗?
    “小太子正是如此,营养良好,身躯胖嘟嘟,还好肚子没长出来,否则又是一只小白猪
了。”
    小勾自然看得出来,轻轻一笑:“眉毛当然能种,是你爹、帮你种的,我也是用种的,
来喜的也是。”
    “真有这么回事?”
    小太子问向来喜,来喜立即点头:“没错,大家的眉毛都是用种的。”
    “既然如此,不必理他,我们玩银子吧!”
    小太子抓出一大堆细细块块碎银,想是他娘给他的零用钱。
    来喜也抓出不少碎银,准备大干一场。
    小勾把银子交给来喜,口袋剩下几文饯,也凑合?玩。
    小太子见他只有铜板,叫道:“你那么少钱,怎么能跟我玩?”
    来喜见状,立即抓来一把给小勾,却被他推回去。
    小勾笑道:“贿博是要来赢饯,带什么银子?”
    小太子道:“可是你输了呢,用什么赔?”
    “你做庄,我们押宝,不就成了。”
    “好吧,你输了,我再跟来喜玩。”
    三人立即围向桌边,来喜拿出骰子,还有大碗,交给小太子。
    “押大小的如何?”
    小太子说道。
    小勾自是点头:“随你,我押大。”
    几个铜板往左边放。
    骰子开出,一个四,一个六,十点,算大。
    小太子道:“怎么赔?”
    “你再耍两把就赔你一锭银子好了。”
    “好吧!”
    小太子又再耍。
    来喜却觉得奇怪,细声道:“你认为一定大?连铜板都不动。”
    小勾点头:“当然大,你没看到,在这里我最大?”
    来喜半信半疑。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一连三个大,小太子不得不赔他银两。
    来喜百思不解,骰子是自己带来的,有无作假,自己清楚得很,这是透?邪门。
    小太子赔了银子。
    小勾仍是不动,押大。
    来喜更奇:“你当真还押大?”
    “你不信,可押小啊?”
    来喜没这个胆子,先瞧瞧情况再说。
    小太子不信邪,又要争了,两个五,又是大。
    “怎会这样呢?怎会都是大呢”小太子有些手软了。
    小勾笑道:“天助我也,说大就大,再大。”
    小太子已急出冷汗,不敢再耍。
    来喜道:“太子爷怕什么,都己四次大,这次他一定会输,你再耍一次看看。”
    “可是再输,银子就要赔光了。”
    “试试嘛……输光,我借你。”
    “好吧!”
    小太子一脸不安,还是拿起骰子,往碗丢去。
    来喜竟然抓一把银子押向大。
    小太子急道:“你叫我耍,你还押大?”
    来喜笑道:“让你翻本有机会,骰子刚落下,谁也不吃亏嘛!”
    “可是,我怕啊……”
    怕也没用,散子已快转停,一颗三点,另一颗见红,像是一点,就快落定。
    来喜为之尖叫:“别停,别停,再转啊!”
    小太子却大为激动,脑袋伸大腕里,直叫?,眼看就落地一点,他激动地叫?。
    “哈哈,四点,我赢啦!”
    来喜泄气不己:“我就知道不该下大,全输。”
    骰子本就快落定三点和一点,谁知他那句“我赢啦”叫得太大声,口水连气冲向碗里,
骰子一吹又动了,来个大翻身,一颗四,一颗五,变九点。
    小太子傻了眼:“不算不算,我不小心喊得太大声……”
    来喜起死回生,哪能不让他算数,叫道:“太子爷你可要讲信用,耍骰子的是你,而且
骰子也还没停妥,还有点儿晃动,你自己要凑前大喊,怪不了谁,要是我做庄,你肯不算
吗?快赔快赔,否则以后不跟你赌了。”
    小太子想到没得赌,这比输钱还难过,不得己,只好自认倒霉。
    “赔你就是,可是赔了就没得玩了。”
    他依依不舍地将银子推给两人,来喜沉溺于偷鸡成功之喜悦中,银子数个不停把方才愿
意借银子的话给忘了。
    小勾则落落大方:“太子爷,我借你银子,但你要把外袍拿来抵押。”
    “没问题。”
    只要有得玩,小太子哪会留得了外衣,立即脱下,换了银子,不信邪地又做庄。
    小勾未再一直押大,换换方式,大小通下,有赚有赔,但到头来,还是小太子输。
    来喜只跟?小勾下注,不到两刻钟,已赢得百余两,他从没这么神气过,还以为交上了
财神,无往不利了呢!
    三人斯杀一个时辰后,小太子已经剩下一条内裤。他已经有了寒意:“怎么办?
    两输下去,我就得光?身子回去了。”
    小勾眼种捉笑?:“看你手气那么背,内裤又不是名牌,脱下来也抵不了多少银子,不
过让你死了这条心也好,就抵个十两银子,你输了,内裤借你穿回去。”
    小太子高兴极了,但骰子耍了几把,又输去十两银子,只能干窘的坐在那里。
    “能不能让我等到晚上再回去?”
    小太子怕人看?,多不好意思。
    来喜道:“不行,现在才过了午餐不久,你等到晚上,皇后娘娘找来,我怎么办?”
    “那我又怎么办?”
    小勾瘪笑?:“床单借你吧,罩?身躯,总比露肉好。”
    小太子无奈,只好答应,小勾抓下床单,居中扯个缝,套他脑袋,有若披风,小太子想
笑又不敢笑,肥肥憨憨地告别两人,己潜出房外,径自回宫去了。
    来喜见他走了,忍不住已抽笑起来:“这还像一个太子吗?跟羊骚那什么露的差不多,
多露几次,咱就可以发大财了。”
    小勾轻笑:“他倒是挺认真的,连床单都穿,呵呵,要是让他娘知道,不知会如何?”
    “最好不要,否则,我就惨了。”
    不一会儿。
    远处已传出女人声音道:“你去了哪里?长衫怎会不见了?换上床单?”
    来喜闻言,脸色顿变:“糟了,皇后娘娘找来了,你快把衣服收起来,我要走啦!”
    抓起银子要逃开,谁知方踏出,一身碧青罗裙的皇后已拉?小太子往这边走来,来喜不
得不退回屋内,急得发慌。
    “来了,来了,怎么办?”
    小勾也靠向窗口,往外瞧,果真瞧见头挂凤钗的女人,他立即将骰子和碗收起来,连同
太子衣服丢入床下,自己则躺在床上,等待皇后娘娘前来。
    皇后娘娘仍不停咤骂:“你衣服丢了也罢,还光?上身到处跑,披?床单算什么?要是
让娇喜娘那婆娘看到,不笑到娘身边来才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赌输了?”
    “不是。”
    “那怎会遗失?”
    “没有遗失,拿去洗了。”
    “胡说,你中午才穿,怎会拿去洗?就算如此,你披床单,算什么嘛!”
    “这是最新流行的……”
    “流行?你也懂得流行,流行穿床单满街跑?你把娘当作什么,不懂世事的呆子?”
    “是真的……娘……”
    “别再装疯卖傻,我打听过了,是来喜那个混蛋找你出来,八成是输了,好好一个太子
不做,去当一个赌徒,这也罢了,你竟然连裤子都给输光?”
    “孩儿没输光,还有内裤。”
    皇后娘娘顿时逼向儿子,怒不可遏:“你当真去赌了,好啊,老娘教你干百遍,你就是
不听,想死啦!”
    折下路边桂花枝,已往太子抽去,打得他哇哇叫。
    他虽然不肯承认,哪知道说溜了嘴,报应自然上身了。
    被打疼了,他不得不衰叫:“来喜、来发,快把衣裤还我啊,我娘会打死我了!”
    “来发”乃小勾自称的太监名,他听到太子爷被揍得可怜,顾不得再躺在床上,起功抓
出衣裤,迎门而出,往小太子拋去,忍不住想笑:“太子爷快穿回去吧,赌债我不要了,以
后抱足银子再来如何?”
    小太子惊心肉跳,嘴巴嘘个不停,要小勾别讲赌的事情,然而小勾却全部讲出来了。
    皇后娘娘闻言,怒火更炽,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冠冕堂堂地谈赌事?
    还是个小太监!
    她怒斥:“该死的奴才,犯下大错,还敢耍威风,你不想活了?”
    小勾道:“爱赌的是你儿子,我只不过是陪他玩,没什么大罪吧?”
    “赌罪已难恕,你还赢光他衣衫,是何用意?”
    “他是太子,要以衣服抵债,我们能说什么?”
    “老娘先收抬你!”
    皇后娘娘怒极,一掌劈打过来,她武功不弱,掌劲过处,刷起一阵旋风,震得两旁花树
震动不己。
    小勾在切去下体后,武功禁制已渐渐除去,现在已恢复七成之多,他自然不怕对方,眼
看手掌劈来,来喜为之惊叫,小勾淡笑一声,挺?胸脯,硬挨一掌,只不过退了一步。
    皇后娘娘惊诧:“你练过武功?”
    “练过啊,连皇上都得向我求教呢!”
    小勾也不客气,一掌打得她东倒西歪。
    来喜大为惊骇:“来发,打不得,她是皇后啊!”
    “皇后就能乱来?输了饯,照样要还!”
    皇后被击退,先是怔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又想起什么,欣喜不已:“你就是前几天
炸得左丞相一身黑,后来被阉去的恶军师?”
    “你消息倒是挺灵的?”
    皇后立即换来和蔼笑容:“若是你,哀家就找对人了,快快过来,以后就跟在哀家身边
好了。”
    她转变如此之快,倒让小勾及来喜感到意外。
    小勾有意试探她的动机,问道:“在你身边,可有条件?”
    “无条件,只要陪皇儿玩就可以了。”
    “包括赌病。”
    “那是不良习惯,但偶尔玩一下也无妨。”
    这话会出自母亲口中,小太子更是不相信。
    小勾满头雾水:“你该不会要,我管你这个皇儿吧?”
    皇后欣笑:“正是这个意思,你武功高,可指点他,如此哀家就放心多了。”
    小勾两次注视皇后,半名徐娘,风韵犹俘,眉毛画得又细又长,眼神闪烁不定,一张嘴
巴抽薄而红,让人感觉出那股尖酸味,心想:“在这皇帝门,又怎会有善类存在?”
    他也想到,皇后娘娘有意拉拢自己,可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以对付所谓的娇贵妃
和寒贵妃。
    他故作不知,说道:“娘娘有所不知,小的早被皇上订走了,对于小太子,恐怕无力再
照顾。”
    皇后闻言,若小勾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以后自有可能立自己儿子登上王位,自己岂不
省了不少功夫?
    她岔笑道:“没关系,既然皇上要你侍候,你就去吧,以后只要有空,传授皇儿几招即
可。”
    “包括睹功?”
    “有何不可?说真的,哀家看他每赌必输,时常被娇贵妃两个孩子欺负,才不肯让他
赌,你若有办法让他赢,哀家更是高兴,以后就可能看他们披床单。”
    小勾有点儿莫名地想笑:“好吧,有机会,一定奉陪。”
    “还不快谢谢军师?”
    皇后拖?胖儿子,压了三个响头,小太子也被逗出笑声。
    没想到事情转变如此之大,本来不能赌,摇身一变,就可赌个够。
    他还有点儿怀疑是否听错了呢?
    “快回去换衣服,而且勤练功夫,将来好找娇继武报仇,把他内裤给赢来。”
    皇后叱叫,赶?胖嘟嘟回去,临行还万万交代小勾有空要光临宫殿。
    来喜见?他们走了,回过头来,不得不佩服小勾,拱手连连:“原来个王爷武功如此之
高,奴才失敬了。”
    小勾笑道:“少来这一套,我要是武功高,也不会被抓来这里了。”
    “那不一样,皇上已练了数十年,他武功高是正常,而你才十来岁,假以时日,当然能
像皇上那么高。”
    “你倒是很会拍马屁!”
    “没有啊,小的是实话实说。”来喜想到什么,问道:“方才那盘赌,一连数次都是
大,小王爷是不是暗运真力的结果?”
    “没有。”
    “可是怎会如此?你又面不改色?”
    小勾讪笑?:“那么点儿银子,就要我面目改色?太少了吧,何况赌博要讲气势,我看
过一连十九次都是大的,你信不信?”
    来喜咋舌干笑:“赌这玩意儿,真是邪门,想不相信都难。”
    “知道就好,你先把银子收好,咱去逛逛。”
    来喜立即照办,他现在有若找到真主人,连皇后也敢修理,还有何事可怕,何处不可闯?
    他威风八面地领在前头。
    走过三保殿、七鹊桥、洗心湖,风景秀丽怡人。
    小勾却另有目的,想探四周情况及出路,他发现宫廷四周都种满奇异树林,五颜六色,
有高有低,询问之下,始知是一种阵势,那些树还含有巨毒呢。
    他虽未必怕毒,但外头到底是何局面?在未知之前,硬闯反而是不智之举。
    再过去,即是贵妃殿。
    里头己传来嘻笑声,有大人,也有小孩。
    来喜细声道:“娇贵妃也是凶巴巴,比皇后娘娘更媚,不好应付。”
    小勾黠笑:“我在宫里,是专门应付最难应付的解色,开路吧!”
    他伸手一切,来喜胆子也大起来。
    一脚跨入贵妃殿,里头两名小孩,一男一女,缠?一位浓妆艳抹,媚态天生的少妇耍?。
    有人进来,娇贵妃已然发觉,低喝一声:“谁敢胡闯本殿?”
    眼晴似能勾魂,此时却带怒意,声音既娇而辣。
    小勾邪笑:“这殿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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