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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妙贼丁小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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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咱兄弟先咽喝几杯,至于宝剑……请二位兄弟自行揆带,鱼肠宫被那小子
摸熟,藏在任何地方我都不放心。”
    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亦有同感,遂揽剑在身,随秋封侯登上山顶驱云楼,饮酒赏月。
    楼面望去,四处空旷,或有云雾飘过,直如腾云驾雾,更有君临天下之势。
    三人欣酒之余,亦叙起旧事,但对如何误会分裂之事,则只字不提。
    那似乎是不愉快之事,忘了也好。
    酒起三巡,已近三更。
    冷月更圆、更冷。
    忽而一道黑影飘向驱月校,见其落落大方,似乎根本未把三位一派掌门放在眼里。
    待到他登上朴前石盼,南宫太极才发现有人。
    “是谁?”
    这对于一个顶尖高手,任人逼得如此之近,亦是不可想象之事。
    那人黑沙蒙面,冷道:“要剑的。”
    秋封候大惊:“你是淮,敢闯鱼肠宫……”
    “把宝剑交出,放你们一命。”
    声音冰冷,却不年轻。
    “你找死……”
    南宫太极怒喝,想举剑攻入,他突然发现肌肉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轩辕烈已惊叫:“糟了,被暗算。”
    秋封候脸色铁青,不知哪来拚命力量,喝吼:“快退,我拦他一阵……”
    紫抓鱼肠剑,一脚踢翻酒席,直朴那黑衣人。
    轩辕烈、南宫太极想退,却又不肯让师兄一人冒险,勉强抓剑攻来。
    那黑衣人冷笑:“找死……”
    只见他一掌劈碎酒桌,仲手抓中秋封候腕脉,反手一抄,奔下鱼肠剑,再喝一声找死,
顿时将利剑刺入秋封候胸口,闷哼一声,秋封候两眼凸大,已说不出话来。
    “走开,别想找死……”
    黑衣人抽出鱼肠剑,左右横抽,挥落南宫太极、轩辕烈手中宝剑,一掌将人打翻,一手
将剑吸回,他纵声长笑,再抓秋封候腰间莫邪剑,一闪身,扬长而去。
    南宫太级、轩辕烈堕地打滚,幸而对方出手不重,并未要了两人性命,勉强爬起,他俩
才瞧及秋封候两眼凸大,口角挂血,早已气绝。
    “师兄……”
    两人想救人,已是不能,登时大叫,引来鱼肠宫人。
    秋剑梧、秋雨、秋水见及父亲身亡,全身抽搐,跪在地面,泣不成声。
    没想到明日大喜之日,却在今晚变成大悲剧。
    南宫云和轩辕兄弟则急心救治父叶,在一阵治疗中,方发现酒菜早已被下了散功之药,
幸好并非独门药物,一个更次之后,已经化去,南宫太极和轩辕烈得以恢复功力,心神方自
定下。
    “人死不能复生,安排后事吧。”
    秋封候已死,南宫太极辈分最尊,伤心之余,也得安排一切善后之事。
    尸体已移向大厅,设置了简单的灵堂。
    彩带喜灯全部摘下,换上素白帐帏。
    婚事恐怕要无限期延长了。
    第二天大殓,第三天已将秋封候葬在驱云楼附近。
    丧事办完,南宫太极要秋家节哀顺便。
    “不论天涯海角,我一定找到凶手,替父报仇。”
    秋剑梧发下毒誓。
    南宫太极安慰道:“你的仇,即是我的仇,那人不但杀了你爹,也夺去南宫家宝剑,南
宫家自然要找他算账。”
    秋水道:“二师叔,你想凶手会是谁?会是丁小勾?还是他同党?”
    南宫太极轻叹:“那人不是丁小勾,他很高,而且声音低沉,已上了年纪。”
    南宫云恨道:“一定是他同党,否则怎么会这么巧,他刚刚送剑来,就有人赶在后头抢
剑夺命。”
    秋水咬牙切齿:“这小混蛋,被我逮了,非剥他的皮不可……”
    轩辕烈道:“他虽有嫌疑,却也不能遗漏他人,那桌酒席是谁做的?”
    众人这才想到酒席被下毒之事。
    秋剑梧道:“酒席出自厨子阿金,他在秋家已有十几年,不可能出问题,送酒席的也是
老管家,何况是小侄亲自压送,根本没人动过手脚。”
    “这就奇怪了,那人何时下毒?又如何下毒?”
    轩辕烈不懂,众人也猜不透。
    南宫太极道:“为今之汁,只有先找到丁小勾,问个明白,并向四处打听宝剑的下落,
以期有一日能替大哥伸冤。剑梧,二叔速得起回太阿殿瞧瞧,看是否有变故,你得主持鱼肠
宫,有任何需要帮忙,等二叔回来再说。”
    “小侄知道如何处理。”
    秋剑梧自能了解南宫太极的心情,也不敢留客。
    再往墓前躬礼一番,南宫太极和南宫云告别离去。
    轩辕烈但觉秋剑梧一人过于单薄,乃将大儿子书绝留下,一方面可以帮忙剑梧,一方面
也好跟秋雨相处。秋封候早已有意跟两人耿姻,现在大哥死了,他自该尽点心力,就看两人
是否合得来了。
    他也领着书羽离去。
    一时鱼肠宫显得空空荡荡。
    还是轩辕书绝劝他们节哀顺便,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秋水一肚子怒火:“我先去找那小子,顺便将大姐请回,非把那小子抓来问罪不可……”
    她不理哥哥,单枪匹马,兀自闯荡江湖去了。
    秋雨虽有如意郎君做伴,但死了父求,她一向感情丰富,总是泪流满面。
    秋剑梧则是茫然无绪,不知如何手侦察。
    “等到秋水找到小勾再说吧……”
    他心头浮起了小勾种种怪异行径,真希望妹妹有办法把人找回。
    冷风嗖嗖,寒意更袭人。

                      ※               ※                 ※

    当小勾逃出鱼肠宫时,他很技巧地避开南宫太极的追逐,然后寻到定水波小镇,以等待
小竹前来会合。
    此镇取名定水波,原是地理位置怪异,镇前头,有条长江支流,流过山前,江水滔滔,
有若飞瀑泻下,直到此镇,突然开阔,水势随之走平,因而得名。
    此镇船只云集,因为上游汹涌,行船不易,旅客得在此下船,改行陆路,故而形成一片
繁华景象。
    小勾没事,溜岸边,数数船或瞧瞧人,倒也轻松自在。
    忽而他一望眼,发觉一对眸子正往这边瞧,再看清楚,他连连叫苦。
    “怎么会是秋寒?”
    远处行来一位白衣美女,两眼含情地直往小勾瞧去,她似乎已认定,一辈子要跟着小
勾,只要一有机会,必定找到他身边。
    其实,她早得知小勾归还宝剑之事。虽然秋水将她安排在鱼肠宫附近民家,她仍念念不
忘小勾。遂得知送剑日期时,又躲在暗处,直到小勾送完剑,而逃给南宫太极追逐,她则从
后边跟来,她虽不急于一时追,但小勾在强敌离去时,总会得意忘形。
    终于,在定水波又被她碰上了。
    若非秋寒年龄大些,瞧她一脸肌肤雪白得快吹弹可破,脸容更是冷艳动人,小勾会觉得
有此老婆也不错啦
    “小勾,我找得你好苦……”
    秋寒挽袖擦香汗,充满柔情举止,看来甚是动人。
    小勾眉头直皱,苦笑道:“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吗?跟得这么紧?”
    秋寒嫩脸一红:“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你难道当真要一辈子跟着我?”
    秋寒叹道:“我已经无路可走……”
    “那……那也要等我再大几步再说。”
    “我等你……”
    大庭广众之下,小勾也不愿意太让人难堪,道:“你吃饱了?”
    “没有,但不饿……”
    “没吃,岂合不饿?”
    小勾拉她,转向街头,找家小面铺,随便叫了几样小菜,爱吃就吃,不吃摆也好,他只
想避开闲人眼光,免得被人认出,徒增麻烦。
    秋寒可未曾吃过这些怪东西,只是小勾点的菜她就吃,几口下来,倒觉得味道不错,又
多吃不少。
    小勾一晃眼,发现小菜被吃了大半,眉头又皱:“唉呀,我说大小姐你饿了几天?怎么
一下子就扫光了……”
    秋寒微窘:“你点了,我就吃,吃几口,觉得不错,就吃多了……剩下的给你吃好
了……”
    她以为吃过头,不敢再夹,害得小勾没得吃。
    “你吃吧,我再叫就是。”
    小勾又叫了几盘,或多或少陪秋寒吃菜,不久也闲聊起来。
    “我偷了你家的剑,现在又还给你爹,你猜,你爹全对我如何?”
    “我爹并非好杀之辈,他会原谅你的。”
    “真的?”
    “嗯……”
    “若他那么仁慈,为何要将你许配给南宫云?”
    秋寒顿时答不上口,愁云立现。
    “他也许不知道我不喜欢南宫云吧……”
    “若你跟他说呢?”
    “我……我……”
    “你爹可能为难,也可能考虑为你想,对不对?”
    秋寒默然点头道:“我知道爹如此做,必定有原因。”
    “什么原因,他想解开四大家族的误会,到底是什么误会?”
    “我……不清楚……”
    “这误会一定很重要,否则他怎么会牺牲你的婚姻。”
    “我真的不消楚,自我懂事以来,就没听爹说过有关误会之事。”
    “你娘呢?”
    “听爹说,生完秋水就难产死了。”
    小勾有意从她口中探点消息,但看样子,她是知道不多,问了也是白问。
    “你爹若是再坚持你嫁给南宫云,你怎么办?”
    “我要你带我走……让他找不……”
    “你这是在逃避。”
    “我已没有其他亦法了……”
    “奶不怕……我不喜欢你?”
    秋寒深情地注视小勾良久,才感伤道:“也许你以前是在逗我,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但
是你曾经向我坦白,我也向你坦白过,这都是命,我不知你心中想什么,也不想知道太多。
我只知道你心地善良,至少感觉是如此,你不会狠心伤害我,就算伤害,你也会想亦法让我
达到最轻的程度,对不对?”
    这是完全依赖,完全依棘的话。小勾愣住了,她竟然不怕仿害地要跟着自己,这该如何
是好?
    秋寒终于流下泪水:“不要丢下我……小勾带我走,好……”
    伏向小勾肩头,泣声不断。
    小勾急了:“别哭,有活慢慢说,我又没说不带你走……别哭,别哭……”
    女人一哭,他就没法了,想安慰都不知从何说起,任由秋寒在肩头哭得大片湿。
    还好,在小店客人不多,否则小勾窘死了。
    忽而一句喝声传来:“可恶,说什么在渡口等我,竟然跑到这里谈恋爱?”
    不知何时,小竹已起来定水波,在渡口等不到人,东问西找之下,才问及面馆,撞了进
来,正瞧及精彩事,惹得他两眼瞪大,好像还在生气。
    他的话将两人吓,秋寒立即推开小勾肩头,挽袖擦泪。
    小勾斥道:“喂喂喂,我说二门主,你吃了什么药,见着我,也用得用吼的?”
    小竹叫道:“我就是要吼,我为你拚命,你敢在此谈情说爱?”
    “谁谈情说爱?”
    “你肩头湿一大片,是什么?你欺负了她?”
    “你胡说什么?”
    “我就是要说,还要揍你……”
    小竹不知哪来大胆,竟然动粗,一掌劈捆过去。
    小勾斥笑:“真是恶人先告状,来呀,谁怕谁……”
    他竟然不闪不避,顶脸颊硬挨小竹一巴掌。
    小竹怔愣了:“你为什么不躲?”
    “那是因为我也很想揍你……”
    小勾趁他怔愣之际,一巴掌捆过去,打得又脆又响。
    小竹被打得猛转身子,头更昏了。
    小勾笑声传来:“如何,我的功夫比你还行吧……”
    “你敢打我……”
    小竹怒意更盛,斥叫追杀,小勾不得不跳出窗口,逃命了,小竹自是穷追不舍。
    这一逗,秋寒心情好转许多,深怕小勾又走丢,付了银子,跟在后头追去。
    小勾逃至渡口,已没退路,不得已躲向船舱,待小竹追来,又反扑过去,将他压在板
上,谑笑,“怎么,我谈恋爱,你也吃酣,那跟你淡如何?我亲,亲得你满脸红。”
    小竹怎是小勾对手,被压得无处逃,眼看小勾当真嘟嘴亲来,急得他没命尖叫,拼命挣
扎,仍被亲得满嘴满脸。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的初吻被人偷去,你的初吻被我强亲来,算是补过去啦,不过
你可别跟他人说,因为男人亲男人,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眼看四处船头已围了不少人,小勾这才把小竹放开,他早已满脸通红,紧抓衣衫躲逃一
角,实在窘死他了。
    小勾落落大方,向众拜札:“以后别忘了,看戏要付钱啊……”
    “亲女的就付钱。”
    “亲男的也不错,给点儿啦……”
    果真有好事者零星丢铜板,小勾高兴捡起,再抛向小竹,弄笑道:“这是你初吻的代
价。可比我好多了,我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小竹窘羞斥叫:“你变态……”
    “怎么变,总是你门主啊,你要小心了,说不定以后还会失身呢。”
    “恶心……”
    小勾笑得甚狂,小竹怒眼瞪了几下,也窃笑起来。
    正当高兴之际,又有一道红影射来,朝小勾冲去。
    小竹正面对红影,乍见此景,已尖叫:“快躲……”
    他奋不顾身冲前。
    小勾一愣,顿时滚身落地,利刃从发梢掠过,削下一撮黑发,他要是再慢半寸,就得削
掉脑袋了。
    “竟敢有人暗算我?”
    平常只有他暗算别人,现在竟然被人暗算,他甚是不服,抽出天蚕勾,往那红影射去,
立即扯拉回来,让她倒摔地面。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凶女人。”
    来者正是秋水。
    她离开鱼肠宫,本想找寻丁小勾算帐,却摸不着路,后来想及姐姐为避婚而时常想叫小
勾带他逃走,也许她会忍不住找小勾,自己反正也要找她回去,故而绕路找向姐姐,却发现
她已不在,打听之下,也就找到定水波,竟然让她碰对了。
    秋水撞疼身背,更是嗔怒。
    “还我爹命来……”
    利刃再攻,硬是拚命打法。
    “你这恶贼,为什么要杀我爹……我跟你拚了……”
    说到伤心处,秋水泪流满面,招式已杂乱无”。
    小勾可也忘了用此机会好好教训,因为他听到了秋水所言怔诧地以为听错了。
    “你说什么。”
    “还我爹命来……你杀了我爹,还假惺惺,我恨你……”
    秋水疯狂乱刺,杀得丁小勾落荒逃开。
    秋寒及时赶来,惊惶万分。
    “妹,不要伤害他。”
    她拦向秋水,想替小勾解危。
    秋水见及姐姐,泪水更流。
    “他杀了爹呐,让我杀了这畜生……”
    秋水毕竟年纪还轻,感情无法控制,一时已扑向秋寒胸怀,痛哭不止。
    秋寒怔愣了,又追问:“怎会,爹他……”
    “死了,被他杀死了。”
    秋寒登时落泪,一脸痴傻悲切。
    小勾急急叫道:“喂喂喂,你胡说什么,你爹三天前还蹦蹦跳跳,怎么一下子就翘了,
还咬我一口,说是我杀的?”
    “你这恶魔,我杀了你,替爹报仇……”
    秋水又扑过来,乱砍猛刺。
    小勾可不愿跟她斗,四处乱钻,让她追之不。
    小勾看她哭成这副惨状,心想:难道会是真的?他问:“你说我杀了你爹,他“如何被
宰了?”
    “是你暗中下毒,再偷袭杀害。”
    “这么复杂?呵呵,我杀人从来不下毒的,那没意思……”
    “奶不是人,是狼心狗肺,为了宇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要把你砍成肉酱……”
    “这更是笑活,我若要宝剑,就不全眼巴巴地送回去了。”
    “你在耍脆汁,送回来再盗走,想嫁祸别人。”
    “嫁什么祸,你还不是一样认定是我。”
    秋寒脸色铁青:“小勾你当真杀了我爹?”
    小勾莫名苦笑:“我哪有这本领,连宝剑我都还了,哪有心情去杀人?”
    秋寒雅得露出相信神情,挡向秋水:“妹,爹是如何被杀?是在他送剑之时?”
    “不是,他送完剑就走了,是在晚上潜回鱼肠宫,把爹暗算,再拿走宝剑。”
    秋寒切心一叹:“那人恐怕不是小勾了,因为他出了鱼肠宫,我就一直跟着他。”
    秋水为之一愣
    小勾更是怔诧
    秋寒是在说慌,她是事后才找到自已,根本没跟在后面,她为何会如此说?小勾望向
她,从秋寒深情眼眸瞧来,这是痴情的信任,小勾不禁抽口凉气。
    “姐,你当真寸步不离,秋水不肯相信地问。
    秋寒深深点头:“没错,杀害爹的仇家另有别人。”
    秋水厉声道:“不是他,也一定跟他有关,我饶不了他……”
    忽而,她转向小竹:“晚不定是这小鬼,两人演串好的阴谋……”
    小竹眉头抽了抽:“你别血口喷人,“才从三百里外回“,就说我是凶手””
    “恶贼的活岂能听,我杀了你。”
    秋水叱喝冷叫,就想冲向小竹,理智尽失。
    ¨好了啦,发什么疯……”
    小勾斜掠追前,一掌将她封退,叫道:“我们都不是凶手,别在那里乱搞,让凶手看笑
活,我没杀人就是没杀人,负责把凶手找出来还给你,总可以了吧……”
    他之所以照找出凶手,一方血是好奇,一方面却是得秋寒替他解危,自己总该回报些,
免得良心内疚。
    秋水闻得这些话,方自停止攻击,厉道:“要是找不出凶手,我照样会宰了你。”
    “随你便吧,疯子的活,我很了解。”
    “你骂我是疯子?”
    秋水又想攻招,小勾已跳开,谑笑道:“到处杀人,不是疯子是什么,不过当了疯子也
好,心情全好受些。”
    “我杀了你,心情才会爽……”
    秋水追杀不止,两人东奔西窜。
    秋寒心情沉重说道:“妹,爹已死了,还是把真凶找出来才好。”
    秋水闻言,情绪又转悲怅,也不再追杀小勾,泣声道:“姐,回家吧,爹还要你替他上
香。”
    怀说沉重心情,姐妹俩已往北方行去,柴竟死了父亲,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的。
    小勾瞧在眼里,也叹惜:“唉,怪可怜的。”
    小竹道:“你要替她们找凶手?”
    “嗯……”
    “你有办法找到?”
    “嘿嘿,你不觉得我这门主看起来很有智慧的样子?”
    “有智慧个驴蛋。”
    “什么?奶的批坪,很让人感冒喔。”
    小竹瞄眼弄笑:“只有驴蛋才全送入虎口,你现在去鱼肠宫,就是证明。”
    小勾一身得意:“驴就驴吧,我是只肥驴,足可把老虎给噎死……”
    长笑中,两人也跟在秋寒、秋水后面,前往鱼肠宫。
    次日清晨。
    小勾已上灵台山。
    还好,秋剑梧对小勾印象不坏,在说明来意之后秋剑梧并未为难他,甚至内心感激他来
帮忙。
    轩辕书绝觉得小勾非恶魔之辈,又身在秋家,不便多说,他保持沉默。
    秋剑梧领着他们在父妾坟前上香。秋寒泣不成声,小勾亦感意外,几日不见即有人永别。
    上香后,秋剑梧备来酒菜,请小勾、小竹饮用。
    肚子填得差不多后,小勾方向其父亲如何被杀,秋剑梧遂将南宫太极、轩辕烈两人所言
说清。
    “这么说,你爹他们当真中了毒?”
    “二叔、三叔是这么说的,我起去时,他们功力亦未恢复。”
    “中了何毒?”
    “普通散功之类毒物。”
    “他倒厉害,不用独门药物,让人无迹可寻。”
    秋剑梧道:“做菜的阿金也根本不可能下毒,送酒席是我亲自押去,老管家也动不了手
脚。”
    小勾喃喃思考:“问题会出在哪里?厨子对你家根本没仇,老管家也不可能下毒,那凶
于又如何下毒?”
    沉思一阵,他又道:“咱从头开始,叫厨于重新做菜,你叫管家的再送上驱云楼。”
    无计可施之下,秋剑悟只好答应,立即引人到厨房。
    厨子阿金牛年约四旬,长的肥胖,手艺不错,却不会武功,几日来已消瘦不少。
    宫主被毒物暗算而被杀,他内心总是十分难受,在少宫主要求下,他只好重新做菜。
    清蒸鹅掌、鱼翅羹、兔丝鲜炒、荷叶蒸虾、三清鲈鱼,做得十分可口,让人垂涎。
    小勾则是注意他手法,以及四处可能走动的人,他发现厨房甚大,若无人在场,随时可
以下毒。
    “你一直都在厨房,没离开过?”
    阿金道:“没有,因为是贵客酒席,小的得亲自做,何况小的还得亲尝,若要中海,小
的也难幸免。”
    若说他没离开,有人也许不信,但小勾却相信,他一定尝过这几道菜。
    “看来毒物不是在厨房下的了。酒呢?喝酒了没有?”
    阿金摇头:“没有,酒是总管送去的。”
    老总管也跟在后头,两眼神活精明样,五官却长得端端黛正正的,年在五甸左右,晚活
和蔼。
    “小的是从酒柜里拿出来的,还封泥,该无法下毒,因为那是数十年的老酒,封泥不可
能造假。”
    秋剑梧通:“后来那瓶酒已被两位大叔鉴定过,并没有毒。”
    小勾纳闷:“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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