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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恨满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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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连忙道:“阮姐姐所言不错,御兄,只怕咱们都得改扮改扮。”
金童颔首道:“如此也好。”
不多时到了紫阳镇,购置些易容之品后,金童玉女顿即成了一对老翁老妪。三人中本数阮灵素年纪稍长,此时倒象是一对年老夫妇带了闺女出门探亲访友一般。直逗得阮灵素格格娇笑,连一直阴沉着脸的金童,也甚觉啼笑皆非,面色稍缓。
不一日,三人已至大峪山中,果然寻得一隐秘之所落脚。
金童依玉女之劝,二人终日苦练那招“日正中天”。而江湖中所识阮灵素之人并不多,由她出去探查风声,那是最为妥当不过。阮灵素自是欣然应允了,每隔一周回来一次,所报消息无非是任空行等人因凤凰山那石洞被毁大怒之类,倒惹得金童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忽一日,阮灵素回来凛报,说独孤樵忽然现身江湖又陡然失踪,此时江湖黑白两道皆倾全力追查其下落,却无一人能见其踪压,当真是古怪之极。
金童奇道:“任空行追查独孤樵,仅为以他要挟胡醉、童超和姚鹏而已,但独孤樵那贼子武功尽失,如此众多的武林中人却又怎会尽皆找其不到,莫非是被人给人杀了不成?”
阮灵素道:“恐怕不会,此时江湖黑道中稍有头脸之人,皆被任空行收归复圣盟麾下效命了,若是独孤樵被人杀了,他又何必花这极大的功夫追寻其下落?”
金童道:“此事倒当真有些蹊跷。”
阮灵素又道:“天山二怪果然是在途中与胡醉交错而过了,日前我见到绝因师太和瞿腊娜,看上去瞿姑娘的病已被胡醉治愈了。”
玉女道:“当真么?那可太好了。”
阮灵素道:“我虽未亲眼见过天山二怪,但他们的声音倒还记得,三日前在河南新野镇一家客栈里,我听到牧羊童阳真子曾说道:‘胡醉还真有些鬼门道,竟将咱们师娘救括了。’而牧羊女梅依玲则道:‘师娘既已无碍,咱们只要跟定绝因老尼,与师父见面已是为时不远了。’”
金童玉女闻言只同时轻叹了一声,心头皆暗道:“两个老邪物要与他们歪邪掌门见面,只有到阴曹地府去了。”
正思忖间,忽闻有人高声道:“飞天神龙!你休要跑,咱们所的打的赌的到底还算不算数?”
陡闻此声,金童玉女俱是面色大变。
说话的并非别人,正是早已“自戕身亡”的鬼灵子陆小歪。
第二十五章
却说鬼灵子离开散人谷后,先到以匕首自刺左胸处方圆十里之内转了一圈,却未见瞿腊娜丝毫踪影。又径自折头东南,直奔峨嵋山,遇见了逸静及黄雯等人,将自己之诸般际遇简略相告,只略去早年少林之变不提,待得知绝因师太已带瞿腊娜下山之后,便那匆匆告辞。
这日回至鄂境,本是为找瞿腊娜和江湖浪子童超,却猝然与飞天神龙相遇,正自一愣之际,没料飞天天神龙陡见鬼灵子之面,竟连半句场面话也不交待,便即飞掠上树逃之夭夭。
鬼灵子陆小歪大觉蹊跷,方自大声吆喝。
而飞天神龙则遥遥传过话来:“此时离咱们的赌期尚有二月,届时再见不迟。”
鬼灵子正愕然间,金童玉女早疾掠过来,但闻金童冷笑一声,道:“好个姚大侠高足,竟然也会使奸作诈!”
鬼灵子奇道,“什么使奸作诈?”
金童淡然道:“你不是已死了么?怎的又活过来了?”
鬼灵子更不言语,“哗”地撕开胸前衣襟,凛然道:“我陆小歪究竟何等样人,倒勿须与阁下计较,但既辱及家师声誉,我歪邪掌门今日……哼!”
但见他左胸之上,骇然有一寸余长的红印,显是堪堪愈合未久。
金童淡然道:“区区一个伤痕嘛,要弄出来也非难事,尤其对你鬼灵子陆小歪,更是易若反掌之事。”
鬼灵子忽然笑道:“在下自信与阁下并无甚么深仇大恨,阁下如若不信,何不过来一探。”
金童不知鬼灵子又将使何花招,一时竟愣立不语。
却听鬼灵子又道:“待阁下探察在下左胸伤痕之时,只须内力一吐,在下自然要再死一次了,只因在下相信阁下实乃信人,断不会行如此卑鄙下流之事,倒不是我鬼灵子陆小歪有何过人之能,敢在阁下面前托大。”
听他如此说话,金童面色稍缓,轻轻点了点头,径自走过去探查鬼灵子伤痕。
金童本是武学行家,微探之下,顿知当日鬼灵子以匕首自戕并非作伪,当下退回玉女声侧,呆呆望着鬼灵子,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灵子拉好衣襟,随便打了个结遮住胸膛,方自笑道:“阎王爷见我年纪尚幼,故尔又将在下乱捧打回阳世来了。”
金童素知鬼灵子德性,倒也不以为忤,只淡然道:“若非得高人相救,你这歪邪掌门此刻只怕早成黄土一堆了。”
鬼灵子肃然道:“阁下所料不差,若非得高人相救,在下早巳死过一次了。”
金童奇道:“查你伤势,已然刺破心尖,纵是先陛下复活,要救你性命,也须自折七十年功力,莫非此刻天下尚有……?”
鬼灵子道:“俗话说天外有天有人上有人,太阳叟东方圣固然是一代武学奇人,武功之高,已到了令人难以置信之境。但据在下所知,此时天下至少有二人武功强过了他……”
金童失声道:“这不可能!”
鬼灵子淡然道:“可能的,一位便是在下的救命恩公,另一个嘛,嗯……请恕在下尚不能将其姓名道出。”
金童玉女俱是心头骇然,一时竟作声不得。
便听鬼灵子又:“若无要事,在下可要告辞了。”
待鬼灵子方欲起步,金童连忙道:“阁下且请留步。”
鬼灵子奇道:“阁下尚有何话要说?”
金童道:“数目之前,绝因师太和瞿姑娘曾在豫南新野镇出现过。”
鬼灵子喜道:“多谢阁下相告。”
金童淡淡道:“并非我金童意欲施恩于你,只是在下等人隐居此间,仅你一人得知而已,还请勿要将此事传出,以便复圣盟中人得知。”
鬼灵子惑然道:“什么复圣盟?”
金童道:“凭你丐帮帮主姚大侠高足,要知此盟之事,不过数日尔。”
鬼灵子满腔蹊跷,却又不便多问。
金童又淡然道:“在下和御妹毁了陕南凤凰山居所而至此间,便是为了不愿加入复圣盟,阁下可明白了么?”
鬼灵子微微点头,道:“在下理会得。”
随即又拱手道:“告辞。”
“辞”字出口,人已从玉女身侧疾掠而过。
金童观其身法,轻叹道:“此子年纪尚幼,便有这等身手胸怀,俗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辐。其将来之造诣,只怕难以限量。”
玉女颔首道:“所幸咱们与他非友非敌。”
金童点点头,二人当下径回居所,早有阮灵素端上酒菜不提。
再说鬼灵子掠过玉女身侧之时,为金童曾对其师布袋和尚姚鹏出言不逊,毕竟小孩儿家心性,竟尔略施薄惩,使出贼王时穷富所教妙手空空之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玉女身上盗走了被金童玉女视为至宝的《东方秘诀》。
奔出十数里之后,心头不觉大是得意,将那秘诀掏出,但见靡页上仅有八字:“剑绫合壁,天下无敌。”
鬼灵子只冷哼了一声,再翻次页,也仅有寥寥数语:“此谱虽为内家真诀,然若非与《太阳剑谱》合练,仍是无济于事。”
鬼灵子大失所望,更不复观第三页,合上秘诀揣入怀里,心道:“既是如此,不妨再寻时机,将此于我鬼灵子陆小歪毫无用处的见鬼秘诀神鬼不知地还给玉女也罢,为今之计,还是以先找到瞿腊娜为要。”
思忖既定,当下拔腿朝北疾奔,直到酉戊交泰时分,早已错过了宿头,不由心头苦笑,暗道:我鬼灵子枉然自命聪颖,两个时辰前路经一镇时,为何不再施妙手建交,弄了些酒菜带在身上,此地前不沾村后不落店,看来今夜该当挨饿了。
当下寻了座荒山野庙,扫尽香案上陈年积灰,倒头便睡。
未及子夜时分,忽闻庙外传来十数人的脚步声,鬼灵子不知来人是何路数,当下一跃而起,隐身于一巨匾之后。
便听有人道:“师父,此庙荒废已久,庙内更无僧侣,咱们何不入内暂避一日风霜再说。”
另一略为苍老的声音道:“也只得如此了。”
随即一干十余人涌进庙来,待他们点燃火褶子之后,鬼灵子立知俱是崆峒派门下弟子,而那年约五旬的老者,正是当今崆峒派掌门“五丁开山”焦石子。
焦石子昔日在泰山之强暴怒之下一掌击毙已取法名无念,投入悟明大师门下的黄世通,鬼灵子自是亲眼目睹了的。
崆峒派也算得上是江湖九大名门正派之一,鬼灵子本欲跃下与他们叙话,然此时他身为“梁上君子”,却是颇为有些不便,只好摒住呼吸,静听他们说话。
便闻一人道:“师父,此时黑白两道无一不倾巢而出,追寻独孤公子下落,若让侠道中人寻到,自对本派无碍,但若让复圣盟中人劫了去,那可……!”
又有一人道:“弟子有一事不明,敢问师父,那任空行虽武艺高强,充其量也只不过与胡大侠和童少侠相若,为逃避胡大侠等人追杀,他组建复圣盟与白道相抗,那也是情理中事,但他究竟有何本事,竟能将象‘东海独行枭’西门离和‘冷弥陀’南宫笑这般绝顶高手尽数收归麾下?”
焦石子道:“此事为师也甚觉蹊跷。”
鬼灵子虽不知西门离和南宫笑之名,但既是“绝顶高手”心头不由一动:莫非果如一元大师所言,东方圣并未毙命,此时竟是任空行的太上盟主么?
另有一崆峒派弟子道:“此时黑道上稍有头脸之人,皆悉数被复圣盟收归已用,且胡大侠不久前还曾伤于西门离的‘天罡旋’下,此事天下皆知……”
焦石子截口道:“胡大侠为西门离所伤,并非功力不若,个中定然另有别情。”
那弟子连忙道:“师父所言甚是。”
鬼灵子陡闻胡醉竟被那叫做“东海独行枭”西门离之人所伤,几欲惊咦出声。
便听焦石子又道:“此时归隐数十年的魔头们相继而出,且尽为复圣盟效命,黑白两道,正是势均力敌,谁也不敢轻捋虎须,皆在暗中探查独孤公子下落,咱崆峒派自内乱之后,已是势单力薄,要找到独孤公子……唉!”
又有一弟子小心翼翼地道:“师父,弟子心中有一疑问,不知当说不当说?”
焦石子道:“徒儿但讲不妨。”
那弟子道:“《七伤拳谱》本我崆峒派镇山之宝,当日师父为何要将它栽于重伤初愈,且不会丝毫武功的独孤公子身上?”
焦石子沉吟良久,方道:“你曹大师兄误伤独孤公子之时,独孤公子自言姓乔,名石头,此事连万兆欣也是不知。你曹大师兄心地仁厚,自以为恃武凌人有损本派声誉,将他带回崆峒山求为师相救。当日除为师之外,均无一人知那‘乔石头’便是独孤公子,待将独孤公子内伤疗愈之后,为师自知本派弟子敌不过复圣盟青衣堂堂主震天宏及先掌门师兄万兆欣一脉弟子,本己存必死之心,故尔在战事将起之前,为师已悄悄将《七伤拳谱》在那‘乔石头’身上之事告知了你们大师兄,令他战乱一起,便乘乱离去,带了‘乔石头’远走高飞,待将《七伤拳谱》练至六、七成时,再毙了万兆欣清理门户,以使我崆峒派不至于除名江湖。”
众弟子齐声道:“原来如此,师父高瞻远瞩,弟子们是望尘莫及……”
焦石子“哼”了一声,才道:“什么高瞻远瞩!当日若非丐帮卢长老陡然现身惊退震天宏和万兆欣等人,我等师徒横尸当场自不必说,凭你们曹大师兄一人,又怎能找寻独孤公子。”
当下又将曹国沙回至居所时独孤樵已踪影全无之事道了一遍,未了竟黯然长叹道:“当日若非卢长老卢大侠出手相助,我崆峒派早是名存实亡了。”
话音甫落,忽闻庙外又传来一人之声:“焦掌门人言重了,卢某愧不敢当。”
除鬼灵子外,庙内众人惧是大喜道:“卢大侠!”
进来的正是丐帮执法长老,告称“冷面菩萨”的卢振豪,只见他拱手作揖道:“卢某虽恭为丐帮执法长老。‘大侠’二字,却是愧不敢当。”
卢振豪虽只是丐帮执法长老,但与前帮主胡醉和现在任帮主布袋和尚姚鹏均是相交莫逆,陡然见其现身,鬼灵子便欲跃下与其相见。
但此时他鬼灵子陆小歪做“梁上君子”已久,贸然跃下,倒与崆峒派不好交待,遂复进位呼吸,却不慎弄出了一丝儿不易觉查的声响。
卢振豪似是未有觉察,自腰间解下一布囊来,续道:“姓卢的自作主张,取了此物交给焦掌门,若有得罪之如,尚乞鉴谅。”
焦石子连忙道:“卢长老对本派恩重如山,若再这般说话,岂不折煞我姓焦的了!”
待焦石子言罢,卢振豪解开了布囊。
凡崆峒派弟子,陡见囊中之物,均不由惊“啊”了一声。
一颗人头!
万兆欣之头。
但闻焦石子道:“欺师灭祖,本是罪可当诛,长老之大恩,本派当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卢振豪道:“焦掌门说哪里话,数日前某在豫境桐柏山外,见此贼正欲强暴一良家女子,卢某气怒之下一锤取了他命,心道此人毕竟曾身为贵派掌门大弟子,方取了其首级来交给焦掌门人发落,也不知某此举是否太过孟浪。”
焦石子连忙道:“此人狼子野心,置其师惨遭涂毒于不顾,焦某身为先师兄之弟,自是甘愿出头替先师兄报那血深仇,不料他却蓄谋夺取本派掌门而报身复圣盟,如此猪狗不如之辈,纵死欠也是有余,卢长老又何来孟浪之言了。”
大笑数声之后,又道:“若先师兄九泉有灵,也会对卢长老感恩不尽的。”
众弟子纷纷附合道:“万兆欣取灭亡之道,该杀!该杀……!”
待众人嚷嚷之声落尽,冷面菩萨卢振豪才道:“如此说来,卢甘行事还不算太过孟浪。”
随即又道:“只是卢某有一事不明……”
焦石子连忙道:“卢长老有话但讲不妨。”
卢振豪道:“贵派陡生内乱,最是焦掌门坐镇之时,为何……”
焦石子稍作沉吟,道:“当日长老和贵帮蒋副舵主……”
卢振豪截口道:“此时蒋兄已升任本帮川陕分舵舵主。”
焦石子连忙改口道:“当日卢长老与蒋舵主匆匆下了崆峒山,我焦石子自忖追你们不上,但有一句话本欲当时便对你们讲的,唉!”
卢振豪奇道:“焦掌门说得如此慎重,却不知是句什么紧要之言?”
焦石子道:“本派陡生内乱之日,焦某已存必死之心,故尔将本派镇山之宝《七伤拳谱》藏在独孤公子身是……”
卢振豪失声道:“独孤公子?焦掌门所说的莫非是独孤樵!”
焦石子肃然点了点头,遂将曹国沙如何误打误撞地将独孤樵带回崆峒山之事悉数道出,末了道:“故而战乱一起,焦某便令敝徒曹国沙趁乱带了独孤公子逃离……”
卢振豪又截口道:“独孤公子此刻尚在崆峒山?”
焦石子黯然摇了摇头,道:“待敝徒到其居所时,独孤公子已了无踪影了。”
卢振豪骇然道:“莫非当日震天宏等尚有后援不成?”
焦石子道:“先前焦某也以为他们使的是乃是调虎离山之计,然率弟子到江湖中明察暗访数日,见此时侠义道和复圣盟俱在追查独孤公子下落,方知当日震天宏等人并无帮手。所奇的只是为何独孤公已然武功尽失,却怎能在短短时间内神鬼不知地离开了我崆峒山!”
卢振豪道:“原来焦掌门率众下山,只为从那自称‘乔石头’的独孤樵身上取回贵派镇派之宝《七伤拳谱》。”
焦石子肃然道:“正是。”
卢振豪忽然道:“阁下做梁上君子久矣,也不觉得闷气么,给我滚下来!”
焦石子方道了一个“什”字,徒见卢振豪一锤砸向庙宇上方之巨匾!
锤尚未到,已觉劲力逼人,鬼灵子大惊之下,竟尔大笑一声,从巨匾后跃了下来。
鬼灵子怕卢振豪又一锤砸将过来,方跃下地便道:“卢长老,是我!”
卢振豪一愣之下,忽然哈哈大笑道:“鬼灵子!你枉为姚帮主之徒,怎的自甘堕落,做起梁上君子来了,哈哈!”
鬼灵子道:“在下匆匆赶路,错过了宿头,本欲在此歇上一歇,没料焦掌门等人猝然而至,在下不知是友是敌,所以……”
卢振豪道:“方才我与焦掌门之言,你是全听到的了?”
鬼灵子道:“一字不漏。”
卢振豪笑道:“幸好是你,否则今夜你恐拍要……”
鬼灵子续道:“横尸当场,也许便似万兆欣一般。”
卢振豪号称“冷面菩萨”,倒是丝豪不错,依旧只淡然道:“听说你为了救独孤公子,与金童打赌辅后而自戕,莫非你竟使了诈不成?”
鬼灵子道:“要在金童面前作好使诈,我鬼灵子还没那般本事。”
卢振豪奇道:“那你怎么安然无恙?”
“幸得高人相救!”
众人尽皆奇道:“高人?”
鬼灵子道:“他老人家不愿吐露真名,但以其功力而论,十个任空行也断非其敌!”
卢振豪闻言大喜,道:“此言当真?”
鬼灵子肃然道:“一丝不假!”
鬼灵子又道:“只是他老人家有若神龙见首不见尾,且在下已发下毒誓,决不吐露他老人家姓名,尚乞各位鉴谅。”
众人听得悠然神往,一时皆作声不得。
鬼灵子待向焦石子,又道:“小叫化得以死而复生,自不敢堕了我那老叫化师父之名头!若无要事,小叫化这便要走了,找到老叫化之后,自会以我寻独孤公子为要务,绝不让贵派镇山之宝被好人得了去!”
焦石子连忙道:“陆少侠之言,敝派上下自是信得过的,若……”
余言尚未出口,卢振豪忽然哈哈大笑道:“鬼灵子!你此时所要找寻的,最先一个恐怕不是令师吧?”
鬼灵子道:“‘冷面菩萨’不但功力了得,料事也是这般如神,果不愧为当今天下第一大帮执法长老!”
卢振豪从身从取下一个布袋,扔给鬼灵子,道:“快将它吃了,然后随我去找瞿姑娘。”
鬼灵子大喜道:“卢长老知翟姑娘下落?”
卢振豪道:“她与其师距此不过三四百里,凭咱们脚程,当可在今夜子时赶到。”
鬼灵子忙将那袋干粮吃了,便听卢振豪道:“同是武林一脉,焦掌门也无须过虑,我丐帮纵若不济,也决不会对贵派之事置之不理,此时事急从权,卢某可要带鬼灵子走了。”
焦石子喜道:“有劳贵帮了!”
此时东方既白,卢振豪更不多呆,携了鬼灵子径奔西北。
二人疾奔了近六个时辰,直至午时,忽有人在前方约十余开外阴恻恻地道:“卢振豪!今日若不取你性命,我铁某也枉作复圣盟副盟主了。”
“冷面菩萨”卢振豪和鬼灵子陆小歪闻言一惊。
但见铁镜手持判官笔,与一年近七旬的老妪正堵住他们的必经之路。
那老妪一头赤发,背负一双金钩。
此时日正中天,那一双金钩煞是晃眼。
卢振豪失声道:“‘赤发仙姑’卞三婆?”
那老妪嘎嘎怪笑道:“事隔数十年。你竟能一眼认出老朽面目,看起来你这丐帮长老‘冷面菩萨’卢振豪,倒也还不等浪得虚名。”
卢振豪淡然道:“好说。”
却听铁镜道:“当日在泰山绝顶,本盟任盟主大事将成,没料你卢振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带了悟明那老秃驴和黄世通那假秃贼猝然而至,坏了本盟主大事不说,我铁某还在天下群雄面前丢尽了脸,幸得任盟主宽宏大量,组建复圣盟,尚且委任铁某副盟主之职,铁某与你卢振豪可谓不共戴天!”
转向鬼灵子又道:“当日若非你那两位邪之又邪的所谓门徒‘天山二怪’胡搅蛮缠地从中捣乱,任盟主与铁某仍有九成胜算,今日算是上苍有眼,得让卞堂主与铁某在此与你相遇,哈哈!”
“冷面菩萨”卢振豪淡然道:“卢某与鬼灵子联手,那是断断抵不过你铁镜和‘赤发仙姑’的,对么?”
铁镜道:“铁某身为丐帮副帮主时,对你‘冷面菩萍’之脾性也并非不知。”
稍顿又道:“卢长老也是知明断事之人,何不将鬼灵子与你颈上之顶乖乖奉上,咱们也免得再动干戈。”
言罢又阴笑数声。
却听鬼灵子道:“铁镜,你与卢长老和在下均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卢长老与在下纵其丧命于阁下与卞前辈之铁笔金钩之下,那也是天数使然,但阁下武功本比卢长老高明,你何不先取了卢长老性命,再将在下一笔送至黄泉。”
铁铁奇道:“因何如此?”
鬼灵子道:“卞前辈远离中土之时,在下尚不知亲身父母身在何处,自信与卞前辈并无大恨深仇。待阁下与卢长老交锋之时,我鬼灵子陆小歪好歹也算一堂堂正正之定邪派掌门,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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