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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恨满天-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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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调侃之词。
  当下怒道:“老匹夫竟敢消遣本大爷来着!”
  阳真子奇道:“什么消遣?!”
  转向梅依玲,又道:“方才那蒙面人真是独孤樵么?!”
  梅依玲道:“老不死伤于人家手下,却兀自不知人家名姓,当真是无能之极!”
  阳真子连忙道:“原来他果然是独孤樵。不过嘛,与依玲你相比,我老不死的固然不济,但若比之外人,倒也并不怎么差劲。”
  梅依玲道:“那你为何被独孤樵所伤?莫非江湖传言……?”
  阳真子道:“江湖传言无虚,独孤樵果然武功尽失……不,不对,他身上尚有一丁点儿内力。方才我看他不会武功,内力也是差劲之极,故强收内力,以致自伤。依玲你替我疗伤时,是早就看出来的了,对么?”
  梅依玲一愣,果觉震伤阳真子的内力与他二怪所习并无二致,当下道:“哼!我自是早就知晓了的。只是你老不死的也太过份顾及妇人之仁了。他既蒙着面,你纵一掌毙了他,师父也不的能怪罪咱们的。”
  飞天神龙闻言大奇,问道:“陆小……令师也不准你们伤及独孤樵?”
  阳真子道:“正是。”
  飞天神龙一奇更甚,道:“却是为何?”
  阳真子道:“这就不得而知了,这是掌门师父如此吩咐,要我二怪尽全力找寻独孤樵,带回去交给他,并不许伤及独孤樵一根汗毛,倒真是奇哉怪也!独孤樵便似土遁了一般,三年来便连他影子也未见着,今日偶遇,偏又让他跑了,实在……实在是……”
  飞天神龙截口道:“如此说来,这些年独孤樵并末与令师徒等在一起?不不,当然不在一起,否则陆小……令师也不会迫我非找到独孤樵了。对啦,令师真没教独孤樵武功?”
  梅依玲道:“人也不在,却又如何教法?!你这小子当真笨得可以!”
  飞天神龙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打跌,笑得流泪。
  天山二怪大奇道:“你笑什么?”
  飞天神龙边笑边道:“大……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你们可……可知。我要带了独孤樵去找谁么?”
  天山二怪齐声道:“找谁?”
  飞天神龙收敛笑声,道:“此人非他,姓陆,名小歪,有个外号,叫做鬼灵子的便是了。”
  言罢复又大笑。
  天止二怪连“啊”了三声,一齐愣愣地看着飞天神龙。
  阳真子迟疑道:“不知阁下带独孤樵去找找师父是何用意?”
  梅依玲抢道:“他是要我歪邪门对他飞天神龙感恩戴德。”
  飞天神龙摇头道:“非也非也。”
  当下将与鬼灵子打赌因而三年多“不愿”与武林中人朝相之事道出,只略去苦独孤樵不会武功而具内力便也算鬼灵子输了此节不提。
  天山二怪俱是一般心思:独孤樵虽不会武功招式,但却身怀一丝儿内力。有内力便算武功,那他们师父是赢定了。
  飞天神龙武功大是不弱,他们有这么个脾气古怪的师弟倒不算辱没了歪斜门。
  且依门规,他二怪实难再收到年长于己的徒弟了,飞天神龙仅四旬年纪,大可收些五、六十岁的徒弟,歪邪门发扬光大,倒可着落在这未来的师弟身上。
  二怪心头不由暗喜。对视一眼,还生怕对方不明已意,各自大打眼色,随后—齐点点头。
  飞天神龙心头暗笑:此番二怪可入我壳中了。有他二人相助,找独孤樵便容易得多,到时在鬼灵子面前搬出昔日赌约,鬼灵子想耍赖皮也是不能了。哈哈!
  三人心头各有计较,便听阳真子道:“阁下与我和依玲既是同道,何不化敌为友,一同找寻独孤樵?!”
  飞天神龙道:“不然不然,咱们本就非敌,却又如何化起。
  一丁点小误会,揭过也就是了。至于一同找寻独孤樵,倒正合在下之意。哈哈!”
  二怪也是大喜,开声道:“不错,不错,便是这般。”
  三邪当下走掌为誓,若不将独孤樵带至鬼灵子面前,三人决不动下过招。
  不料击掌方才两下,忽有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在距他们不到五丈的地方传来:“这第三掌嘛,依我看是用不着再击了!”
  三人大惊,凭他们的功力,怎的破人欺进五丈之内竟未能觉察,那岂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么!?
  一齐骇然转过头来,却见一人正倚树徐指抹粉,偏又长着稀稀拉拉几报胡须,委实今人观之欲呕。
  此人非他,正是昔年名列江湖四大魔头、轻功天下第一、此时充任“复圣盟”二位副盟主之一的采花色魔——玉瑚蝶金一氓!
  早年布袋和尚未得前辈高人酒仙翁转赠内力之前,曾重伤于金一氓掌下,几欲命丧黄泉。此时天山二怪对他们那精灵脱跳的师父鬼灵子已死心踏地,对鬼灵子的师父布袋和尚,自也礼敬几分。他们虽万般不愿叫出“师祖”二字,但陡见布袋和尚宿敌,更兼金一氓又坏了他们与飞天神龙的“好事”心头焉得不怒!
  当下二怪一齐暴喝道:“金一氓,你找死!”
  玉蝴蝶咯咯一笑,噬声嗲气地道:“辛家妹子和温家妹子还等着在下回去解渴,找死的事在下是不想干的,只不过辛家妹子转呈她义父的意思,要在下跑这趟差,否则辛妹妹便扬言要给在下戴十七、八顶绿帽子,在下便只好到此间来了,在下自信比别人路得快些,送封请柬并不致于送命,虽劳累一些,总比戴绿帽子强,贤伉俪以为然否!”
  见二怪和飞天神龙俱是不解之色,玉蝴蝶又道:“何况若在下没看走眼,此时贤伉俪联手,再加一个万人乐,大概也不至于能胜过全某手中折扇。”
  言罢又嘻嘻一笑。
  天山二怪和飞天神龙俱是心惊,暗道这色魔眼光果然了得,当年他名列江湖四大魔头,当非幸至,实有过人之能。
  却听飞天神龙道:“好说!不过万某与天山伉俪的脾性,金当家的大约也有耳闻。我飞天神龙是不会与人联手对敌的。只不过嘛,一旦交上了手,姓万的是不死不休。金当家的要取万某性命,只怕也得花些力气。到时天山伉俪再与金当家的来个不死不休,鹿死谁手,那就难说得紧了。”
  玉蝴蝶又自笑道:“然也!然也!故金某此刻是决不愿与你们动手的,方才在下劝你们不必再击出第三掌,是因为独孤樵夫妇已为本盟所擒,你们无法带走他了。”
  天山二怪惊道:“你说什么?!”
  飞天神龙则高声道:“放屁!放屁!就这短短时间,你们怎能擒住独孤樵。并且,独孤雄又是哪儿来的老婆了,这岂不是见鬼了么?!”
  玉蝴蝶并不以为忤,嘻笑道:“万兄不解风情,自不知独孤樵何来娘子。至于要擒住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倒是易事一桩。金某言尽于此,就此告辞,三位不妨一观请柬,按图索骥,当可得见独孤樵,金某却要回去,与辛妹妹温柔风光了……”
  他说到“告辞”二字时,顺手抛过一张请柬。后面数语,却是飘身倒跃之时所发,待语音落尽,人早在六、七十丈开外!如此轻功,直令天山二怪和飞天神龙也不得不为之心折。
  飞天神龙叹道:“万某素以轻功自负,没料玉蝴蝶这色魔,买比我飞天神龙强过良多。”心头大觉黯然,却未闻二怪回应,转头看时,但见二怪正爬在地上,细细看玉蝴蝶抛过来落于地上的那请柬。
  原来玉蝴蝶抛过那请柬时,天山二怪生恐有毒,不敢冒然接之,只闪身让过,任它自行落地。待玉蝴蝶走后,二怪心头犯疑,便一齐伏地观那请柬,却未发现有何古怪。
  那请柬上的文字图案,二怪却是看它不懂,正自凝神苦思,对飞天神龙的喟叹,自是听之未闻。
  飞天神龙大奇,也俯身细看,却见那请帖上写道——
  “敬告天下英雄:
  本盟兹订于八月初九日举办伐木立威大会,届时敬请各路豪杰观礼,今特阶抵达会场线路于图左——”
  之后是一幅标满箭头的图案。东南西北四周分别标有“兴山镇”、“巴东镇”、“巫溪镇”、“竹山镇”等字样。
  最末一行字是:
  “复圣盟盟主任空行谨启。”
  略一思忖,飞天神龙不由失声道:“啊!”
  天山二怪一齐抬起头来,看着飞天神龙,不知他因何惊叫。
  飞天神龙喃喃道:“八月初九,便是二日之后了。”
  梅依玲“哼”了一声,道:“今日八月初六,二日后便是八月初九,这难道还要你告诉人么?!”
  飞天神龙自顾道:“这就不错了……”
  梅依玲叱道:“什么不错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飞天神龙恍若大梦初醒,问道:“你们可知此地叫做何名?”
  天山二怪对视一眼,梅依玲道:“我和真子又非官府中人,要知此地地名作甚!”
  飞天神龙道:“然则图中所标会场又是何处,你们可知道么?”
  梅依玲又欲抢白几句,却被阳真子止住。
  因见飞天神龙面色凝重。阳真子道:“我和依玲只知这方圆数百里统称大峪山,至于此地及图中所绘会场,确切地名倒是不知,不知阁下所问何意?”
  飞天神龙道:“在下自幼与这片森林为伍,倒是甚为熟悉不过,此地曰木鱼坪,而图中所标会场,叫做神农顶,乃方圆数百里的最高峰。两地相距不到百里,难怪他们擒得独孤樵后能这般快便送来请柬。”
  阳真子凛然道:“阁下是说他们真捉住独孤樵了?”
  飞天神龙忽然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老子白在这大峪山中混了一辈子,早该料到任空行老贼会将复圣盟总堂建在神农顶的,任空行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这三年多来竟然装孙子,做缩头乌龟,害得老子一无所知。此番独孤樵被他给捉去了,叫老子与陆小歪的赌约如何了结法,我操任空行他十八代祖宗……”
  更难听的言语尚未骂出,早被梅依玲高喝打断:“我师父的名讳,是你万人乐可大呼小叫的么?”
  万人乐邪性顿发,也高喝道:“大爷叫便叫了,你天山二怪两个老邪物却又拿大爷如之奈何?哼!陆小歪陆小歪陆小歪……”
  “啪”的一声,梅依玲与飞天神龙已全力拼了一掌,各自震退三步。
  飞天神龙面色一寒,冷冷道:“真要打么?!”
  阳真子连忙道:“咱们有约在先,不找到独孤樵,咱们便不能动手过招。”
  梅依玲则道:“你不乱叫我师父之名,我便不打,否则……”
  飞天神龙道:“哼什么哼!莫非姓万的怕了你二怪不成!”
  阳真子道:“阁下此言,我牧羊童记住了。依我之见,待救出独孤樵交给我师父后咱们不妨再重新打过。”
  飞天神龙自忖阳真子伤重于已,二怪同进同退,宛若一人,此时纵是赢了他们,也是胜之不武。何况若不救出独孤樵,自己与鬼灵子之赌便没了结,终难在江湖中自由行走——鬼灵子古怪刁钻,殊难料他将在何时何地出现。
  当下高声道:“好!便是这般。独孤樵是一定要救的,但我飞天神龙可不愿与你们同行。告辞!”
  言罢飞身上树,顿即不见踪影。
  梅依玲冷哼一声,将满腔怒气待到阳真子身上,叱喝道:“老不死的你今日是怎么了,他万人乐是什么东西,你竟如此怕他不成!?”
  阳真子连忙陪笑道:“依玲息怒,并非我阳真子怕了他万人乐,只因他既如此怕见咱们师父,终有一日会成为咱们师弟的。
  故而容让着他一点儿,更何况……”
  梅依玲截口道:“何况什么?”
  阳真手道:“咱们对这左近地形一无所知,有他在旁,救独孤樵便会多有几分把握了。”
  梅依玲道:“我偏不信离了万人乐便找不到神农顶,咱们去捉几个当地土人来,一问不就知道了么?”
  阳真子道:“依玲之聪慧,普天下当真并无几人能及,我阳真子实在佩服之至。”
  当下二人飞身而退,径捉当地土人盘问路径去了。
  却说胡醉等一行六人连夜越窗而走,直奔东南。途中绝因师太将与鬼灵子及翟腊娜相见之诸般细节悉数详告。待她话音落尽,江湖浪子童超不由叹道:“鬼灵子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见识,它日执武林牛耳者,非此子莫属也!”
  布袋和尚笑道:“你江湖浪子也年纪轻轻,却不知将那‘哪管人鬼当道,我自浪荡江湖’的万千豪气,给丢到哪里去了。哈哈!”
  江湖浪子轻叹一声,道:“昔日在泰山之巅,童某与胡大哥及灭性道长当着天下百英雄之面,言明誓杀任空行等四獠以谢天下,不料数年来……唉!”
  绝因师太道:“阿弥陀佛!童少侠走可找到任空行老巢,到时你江湖浪子又可大展神威了。”
  胡醉也道:“师太之言极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岂可因一时愧对天下英雄便自暴自弃!”
  布袋和尚大笑道:“胡醉鬼依然是胡醉鬼!哈哈!照老叫化看来,你兄弟二人和灭性老道并未愧对天下英雄。”
  江湖浪子道:“姚大侠此言何意?”
  布袋和尚道:“有你们四方奔走追杀,数年来任老魔不敢荼毒武林苍生,一也;任老魔龟缩不出,复圣盟隐而不发,并非你们不战之过,二也。据此二论,老叫化之言便无差错,哈哈!不知童少侠以为然否?”
  江湖浪子恍然道:“多谢前辈指教,数年来晚辈心头一直缠着的死结,今日……哈哈!任他人鬼当道,我江湖浪子又有何惧哉!”言罢撮口长啸,啸声绵绵不绝,越山覆岭,直逼云霄。
  胡醉姚鹏二人对视一眼,齐声开怀大笑。
  一时之间,方圆数里之内的飞禽走兽,俱被这啸笑之声惊的飞奔逃离。
  毒手观音和司马青青也是心头大喜师徒俩对视一眼,青青红着脸低下头去。
  绝因师太因连宣佛号,心头暗道:“凭此三人的武功,再加鬼灵子的智计百出,纵有十个复圣盟,又有何俱哉!”
  突然心头一凛:胡醉童超俱是豪气干云之辈,浑身侠肝义胆,若真如鬼灵子所说,任空行以他们三弟独孤樵性命相挟,结果当真大为堪虞。
  待江湖浪子、布袋和尚和胡醉啸笑声毕,绝因师太忙道:“阿弥陀佛!贫尼尚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布袋和尚笑道:“师太之脾性,刚烈不让须眉,这我老叫化东来探知,怎的现在倒变得这般……唤!都怪鬼灵子那小魔头胡闹,对前辈没上没下,待我见到他时,非重重责罚不可!”
  绝因师太合什道:“姚太侠此言差矣,陆小侠两度棒喝,晓以厉害,否则贫尼已回峨嵋长伴古佛青灯,那便好得很么?”
  江湖浪子笑道:“只有最后一句话,才象是峨嵋掌门说的,哈哈!这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师太以为晚辈之言可有几分礼么?”
  众皆大笑,连绝因师太也不禁莞尔,也不合什,当下道:“罢了罢了!看来纵得十度棒喝,我绝因也难修成正果了。好在超度妄孽,也并不太违我佛本意,大约贫尼也不必进阿鼻地狱了。”
  众人又大笑。
  未了,布袋和尚道:“方才你吞吞吐吐,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不知是何言语?”
  绝因师太将鬼灵子所虑之事道出,继而道:“若真如此,咱们便又该当如何?”
  胡醉童超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
  布袋和尚和毒手观音也大犯踌躇,苦无良策。
  青青见状道:“不知师太计较了么?”
  绝因师太缓缓道:“贫尼深信陆小歪能寻到复圣总堂,凭他的机智聪颖,更兼身怀昔日赛诸葛欧阳明所传绝技,要救出独孤公子,只怕比咱们以硬碰硬把握大些。为今之计,咱们只宜暗中接应,静等陆小侠救出独孤公子方为上策。”
  布袋和尚诧异道:“师太当真如此相信鬼灵子那小滑头?!”
  绝因师太含笑不语。
  “千杯不醉”胡醉道:“这大峪山浩瀚无边,尽是苍莽密林,咱们连复圣盟总堂设于何处也是不知,却又如何接应法?”
  绝因师太道:“陆小侠平时虽调皮顽劣,但在大节上却是侠肝义胆,数年前他不惜自戕以救独孤公子性命便是明证。
  凭其过人智计,我想他一旦探知复圣盟总堂所设位置,定会差人报知咱们的。”
  胡醉忽然笑道:“师太垂誉江湖数十年,只怕还从未对人如此推崇过,看来咱们所托无矣。”
  绝因师太奇道:“胡大侠此言——?”
  胡醉看了毒手观音、布袋和尚童超一眼,见他三人均微微点头,当下道:“鬼灵子重托师太之言无虚,也并非在下等敢隐瞒师太,只是此事委实干系重大,实不便让太多人得知……”
  随即将与公孙鹳四年相约印征武学之事道了出来,未了道:“此时距相约期已不足十月,征得老叫化答允,在下与二弟及敝师姐三人欲将各自身负技业传与鬼灵子,届时让他独斗公孙鹳,成也不成,只看他的造化了。”
  绝因师太直听得惊诧莫名。
  须知胡醉、童超和毒手观音,实是中原武林之绝顶角色。
  三人联手,竟只与公孙鹤的四员家将打个平分秋色,那公孙鹳的武功,岂不太过匪夷所思了么?
  随即又忖道:胡醉等人俱是心高气傲之辈,若合三人之力仍败于公孙鹳双掌,凭他们脾性,只怕会就此归隐山林。
  何况胡醉童超二人迟早总会与任空行等人决一死战,孰存孰亡,端的难以预料。而他们又决不愿失信于人,全力调教鬼灵子此举,倒实是上上之策。
  忖罢道:“短短十月,要造就一个武林绝顶高手,殊非易事,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是不成,都须看鬼灵子之悟性了。”
  江湖浪子童超道:“师太所言极是,放眼当今天下武林,若论机灵聪颖,实无出鬼灵子其右者,更兼他义胆侠肝,最是我辈中人本色,故而……”
  一语未了,忽闻两人纵声怪笑,其中一人道:“知我天山二怪师父者——”另一人续道:“唯江湖浪子童超也!”
  二人似演双簧,话音落尽,人已早到近前。
  勿须猜疑,仅凭话声语调,便知来者非天山二怪莫属。
  布袋和尚佯怒道:“是你这两个老邪物,哼!”
  阳真子扭捏道:“师……这个祖嘛,当日将你灌醉,却也怪我和依玲不得。”
  梅依玲也道:“真子所言不差,掌门师座有令,我和真子焉敢不从。”
  灰袋和尚板起脸道:“然则那差你们来缠住我的蒙面人是谁?还不快快说来,否则……哼!”
  天山二怪大奇,同声道:“什么蒙面人?”
  见二怪言语间并无作伪之声,布袋和尚不由大是犯疑:当日之事既然皆为鬼灵子所授,那他又是如何得知独孤樵已落入复圣盟手中的呢!?
  绝因师太亦自奇道:“如此说来,你们缠住姚大侠而让鬼灵子悄悄离去,并非受人差遣了?”
  阳真子高声道:“普天之下,能差遣我天山二怪的,除敝派掌门师座外更有……”
  看了胡醉一眼,续道:“也没几人了。”
  二怪对胡醉素来敬服,若真受他差遣,二怪也一样乐于效命的。阳真子临时改口,个中心思梅依玲岂有不知,当下接过阳真子话头,道:“方才江湖浪子说敝派学门之机灵聪颖天下无双,实是金玉良言。敝掌门略施小小手段,便让堂堂丐帮帮主大上其当,呵呵!呵呵!”
  江湖浪子道:“好说,好说,二位的掌门师座既然如此聪颖,复圣盟总堂所设位置嘛,他是一定探知的了?”
  二怪对视一眼,俱各微微点头,便听阳真子道:“那还用说么!我师父也是略施手段,便探知复圣盟的总堂乃是设于神农顶了。”
  此言一出,胡醉等人一齐惊“啊”出声。
  阳真子见状大为得意,索性趁机替鬼灵子多吹几句,也好让人对他们“歪邪门”刮目相看。当下又道:“敝派掌门这智顶,端的高深,天下无人能及。他只探知复圣盟总堂位置后,掐指一算,便知复圣盟将于八月初九日将举行什么伐木立威大会……”
  胡醉奇道:“什么?”
  梅依玲觉得阳真子已出尽风头,也该轮到她风光风光了,当下抢着道:“哼!任空行也真是无聊之极,要在天下英雄面前立威,岂是砍倒几棵树便能够的!敝派掌门他……他也觉得任空行此举愚蠢之至,便令我和真子到此间给你们报个讯,说道八月九日嘛,各位不去也就是了。若论砍树,凡江湖中四五流角色,一口气也是可以砍它几十棵的。”
  天山二怪本不知鬼灵子此时置身之所更未受到什么差遣。只因这大峪山中,数十里内荒无人烟,二怪花了一日一夜功夫,仍未捉到一个土人问道,正胡奔乱闯之时,遥遥听到童超、胡醉和姚鹏三人的啸笑声,就此奔讶过来,没料会陡遇“师祖”不禁大是尴尬。幸而见机得快,替鬼灵子大吹法螺,方解一时之窘。
  却听胡醉喃喃道:“伐木立威,伐木立威…”突然面色倏变,失声道:“鬼灵子他还说什么?”
  天山二怪不知胡醉因何面色猝然大变,心下一慌,便难替鬼灵子再编说词,当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吱唔难以作答。
  江湖浪子微觉蹊跷,看了胡醉一眼,对二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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