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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金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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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被他说得有点动火,长剑平拍,施到一半时,慕尔将剑身一摇,立刻洒出满天剑气,如潮般地卷涌而出,他终于施展出四大剑式的第一招——龙游四海。
烁烁剑风,森之剑气,将其余的人都逼得远远的,发出诧然的惊呼。
南宫少雄似乎没想到这一式会如此厉害,略迟疑一下之后,他的口中发出一声豪壮的长啸,然后将手中的烂银般的剑舞动,在身体周围布下一层密密的剑幕。
在叮当的交鸣声中,在冲击中闪烁火花,在惊天动地的威势下,双方终于交过了惊心动魄的第一回合。
两个人都随然抽身,各退了三四步,目光紧紧地对瞪着,良久,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又过了很久,南宫少雄才动容地道:“陈兄这几个月来的进境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兄弟现在为止,已经会过方今各大名家高手,能如陈兄者,尚未见一人……”
陈剑见他态度居然变为十分谦和,心中虽然感到有些意外,可是生性忠厚老实,立刻原谅了对方先前对他的种种不礼貌之处,也是诚恳道:“你太过奖了,方才你用来封架的招式,也是堪称畏天下了……”
南宫少雄微微一笑道:“陈兄下一招的威势当更为精奇锋锐,记弟急于想见识呢。”
陈剑不再答话,诚意正心,凝神聚气,把精神全部贯注到手中的长剑上,缓缓地推出第二招——暴虎悬河,威力果然比前更盛。
南宫少雄也紧张地凝视他的动作,正在思凝着应付的方法,急然天空传来一声清脆的爆音。
紧接着爆音之后,碧空中掠过一道彩色的光华,像一枚流星似的,拖着长长的尾巴,画上一抹彩虹。
这道光华极似逢年过节时所放的焰火,只是光影特别强烈,虽然是在白天,也亮得耀眼。
南宫少雄看见那道光华之后,脸上一阵惊变,长剑连幌出五六圈子,将陈剑的剑势遏住,然后迅速地抽身退后道:“陈兄!对不起,方才家父突以彩虹令召见,一定是剑城中发生了急事,我们之间的约斗,能否改期举行。”
说完也不等陈剑的答复,用手招呼那几个中年汉子,回头匆匆地急奔而去……云天凤一直等到看不见人影之后,才扁着嘴笑了一声道:“武林中盛传这位别王子剑术超群,风流自赏,看来只有一半是真。”
陈剑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云天凤嗤笑道:“这有什么难懂的,他只有风流自赏四个字当之无愧,你看他在游湖上的排场,脂拥粉簇,把整个西湖的绝色船妇都召齐了,不过据我看来,也只是一个征逐声色的纨子而已的……”
陈剑笑了一下道:“以他的身份门弟,这样做并不过份,而且据说那些船妇都是自动前去找他,足见他定能讨得女子倾心……”
云天凤哼声冷笑道:“在我眼中他比粪土还贱。”
陈剑微微一笑道:“他倒很看重你呢,甚至当着我的面向你表示倾慕之意……”
云天凤白了他一眼道:“你好像对这件事很得意?”
陈剑笑着点点头,云天凤脸色一变,刚要发作,他连忙又笑着补充道:“有人对我妻子感兴趣,足证我的妻子有着过人之处,叫我怎么会不得意呢。”云天凤转颜为笑道:“亏你说得出口,难道你一点点都不嫉妒……”
陈剑笑笑道:“假如你对他表示好意,我当然会嫉妒了……”
云天风笑着道:“我看你对他印像好像改变了许多,甚至于有点喜欢他了。”
陈剑点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是有点喜欢他,只可惜我们不能成为朋友……”
云天凤又白了他一眼道:“你没听见他的话吗?他对我陈剑飞快地接口道:“我听见了!他对你有意思。”
云天风微怒道:“有人想掠夺你的妻子,你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喜欢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剑正色道:“我喜欢他正是这个原因,他看上你了,当我的面也敢明白表示,正说明了他的心胸坦荡,而无城府,这比在暗中动坏脑筋的人好多了。”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剑城中的人……”
云天凤一笑道:“可是你刚才击败了剑王子,人家怎能不刮目相看。”
陈剑摇头道:“我没有打败他!”
云天风笑笑道:“你才发了两招,再打下去他非败不可,刚才那两招他已经无法还手了……”
陈剑匆匆摇头道:“你错了,他挡我那两招,异常从容,足见他的武功尚不至此。而我所能只有四招,虽然后两招威力更大,但我想不一定能胜过他。”
云天凤笑着道。“不管怎么说,在南宫家剑下不落败的,你尚是第一人,就此一点,你已足够自傲的了,你看看远处的那些人,他们的态度上只有尊敬……”
陈剑看了一下,果见这时的人群虽然聚集了许多,却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也没有人敢用手指点一下。
看了那群人的态度,陈剑不禁一笑道:“南宫家号称天下第一剑,倒真是名不虚传,就看他们在杭城的地位,就可想见一般了。”
云天凤冷笑一声道:“放眼武林,九大剑派都先后慑伏于南宫少雄的剑下,喋若寒蝉……”
陈剑一叹道:“岂仅如此,刚才那几个人,都是名满天下的剑术名家,却甘心居于偏仆,足证南宫家的剑术确有君临天下之势。”
云天风冷笑道:“你可是被他们的威势吓倒了。”
陈剑正色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到杭城来,不就是为了要与他们一较短长吗?”
云天风笑笑道:“可是我们做了些什么呢?在湖上玩了半天,虽然遇到了南宫少雄,结果只打了半场架,未分胜负就散了。”
陈剑微愕道:“那是因为他有急事……”
云天凤道:“他有急事我们可没有,而且你就是打败了剑王子,也不见得能恢复武当盛誉。”
陈剑莫明奇妙地道:“你说该怎么办呢?”
云天凤轻笑道:“挫败了剑皇才是真正的胜利,我也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剑后……”
陈剑点点头道:“那是一定要跟南宫一雄比过高低的,可是他深居剑城之中,从来就没有露过面的,江湖上也只是传闻此人而已……”
云天凤忽敛笑容道:“剑皇此生若不出剑城,你是否也要等他一辈子。”
陈剑一惊道:“你是说我们到剑城去?”
这时人群慢慢踱出一位乡农打扮的老者,怄偻着腰,慢慢地走过来操着余杭口音道:
“二位上剑城有问贵干!”
云天凤扫他一眼道:“刚才跟南宫少雄的场架还没打完,我们准备打门去。”
陈剑正觉云天风措辞不当,也许会把这老农夫给吓跑了,谁知那老者反而微微笑道:
“妙极了!那一对父子也太狂了,是应该有人给他们一点教训。”
陈剑不禁一愕,觉得这老者的口气不寻常,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但见他一副龙钟老态,丝毫不现异状,只以为他是个普通老头子,也许受过南宫家的凌辱,才希望自己能帮他讨出口气,因此客气地道:“请老伯伯指示一条明路……”
老者伸出青筋虬结的枯手,捋着灰白的胡须道:“指路是没有用的。那地方十分隐秘,非得我带路去才行。”
陈剑一皱眉头道:“那不是要牵累到老伯伯吗?”
老者嘿嘿干笑道:“没关系,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不怕他们拿我怎么样。”
陈剑笑了一下道:“那就应该多谢老伯了,老伯伯请上船来吧。”
老者笑着点点头,近腿跨上了小舟,伸手接住木桨的扁叶道:“光带路还不行,那条小港叉的水性很特别,还得由我来划船才能进去。”
陈剑自是不过意,可是那老者的手劲竟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将木桨夺了过去,拨破水面,将小舟推送得如飞一般,在湖面上直驶而行。
陈剑吃了一惊,船头的云天凤也吃了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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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005
第 五 章
由于这神奇老者的惊人腕力,使得陈剑心中立刻萌起戒意,表面是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戒备的神情。
老者看在眼中,仅是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放心,老头子跟剑城中的人没有丝毫关系。”
叫他这一说陈剑倒是放了心。
因为南官家气焰万丈,凡是他门下之人莫不以此为荣,绝不会自隐身份而且剑城中人个个衣着华丽。也不会打扮的如此寒伧,然而陈剑心里有另一种想法,神态及为尊敬的道:
“那么前辈一定是武林中的……”
老者半笑半叹地道:“老朽当年也算是个江湖人,只是岁月不饶人,青春子弟江湖老,浪荡半生,只落得双鬓如云,长须如霜,到头来还得靠着种田蔬菜过日子,过去的那些事,不提也罢。”
陈剑心情更好奇了,紧接着追问道:“前辈在闯荡江湖时用的是什么名号?”
老者仍是摇着头道:“老朽不过是混江湖而已,那里配用什么名号。”
陈剑却诚意地道:“以前辈的造诣,绝非泛泛之辈,再下年纪虽轻,对武林一些前辈的英雄事迹却多少还有点耳闻,前辈何不将尊号赐知……”
老者不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道:“你是那一家的!”陈剑恭敬地道:“再下出身武当。”
老头点点头道:“我看来也像,只是你刚才对南宫少雄所用的剑法倒不像是武当的路数。”
陈剑心惊于他眼光之锐利,因为自己从来使出武当的剑法,这老者看出自己的路数,尤其是他能看出那龙虎风云四大剑式不是武当剑法,足见他对各家的武功都有相当认识,是以态度越见尊敬,恭声道:“前辈说得不错,再下那两招剑法另有师承。”
老者点点头道:“这就是了,以武当的剑法,万难与南宫家一争长短,你那两手倒还行,不过想胜过南宫老儿,还差得远呢,你那剑法只有两招吗?”
陈剑摇头道。“一共有四招,在下只使了前两招,后两招还要厉害一点……”
老者神色微动道:“共有四招,不是六招?”
陈剑更是吃惊,连忙问道:“前辈识得这到法?”
老头摇摇头道:“不认识!”
语气却十会肯定。
陈剑心中疑念顿生。
云天凤却神色怪异的道:“假如是六招的话,前辈是否就认识了?”
老者横她一眼,缓缓地道:“不错,老朽有一位故人,他会一套剑法,共计六式,前两招与刚才这位少侠所施的颇为相似,只是变化不如少侠精奇……”
云天风想了一下,缓缓地道:“前辈那位放人一定是个女子,她那套剑叫乾坤六合剑……”
老者神色大变、手上的桨也停划了,连忙问道:“是的……她……她在那里,你认识她?”
对他的激动。云天风却淡淡地道:“她死了!”
老者神色一变,哑然伤感地道:“死了……她怎么死的?死在什么地方?”
云天风淡淡地道:“老死的!死在她应该死的地方!假如你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你就不该问那句话……”
苦苦的脸上的肌肉不住颤动,半晌之后,才轻轻地叹口气道:“是的!我就是那个人!
我不该问那句话,只是我无法不问,她……占据了我的一生,虽然只有短短一年的聚首,却留给我四十年痛苦的思念,她死了!不声不响的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给我……”
云天风神色一整道:“跟你聚首一年已经是她最大的错误,要是告诉你她的名字,她更罪无可恕了,她不该属于你!
而且她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老者黯然地道:“是的!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在不知名的眼瞳里渡过一年最美好的岁月,这一年中,她时时刻刻告诉我她不属于我,她属于一个不可知的命运,然后,她不声不响地走了,除了深刻的怀念外,她什么都没有留下,你能告诉我她究竟……”
云天凤立刻摇头道:“不!我什么都不能说,你所知道的已经够了。”
老者轻轻一叹道:“四十年的凄凉孤独,朝思暮想,就是那梦样的一个迷就够偿付吗?”
他凄怆的神态使云天凤略微感动。
轻轻一叹道:“对你来说也许万二够,在她来说.已付出太多了,因为她是属一个不可知的命运,这命运决定她是否存在……”
老者忽而大叫道:“你跟她的口气完全是一样的,究竟你们是怎样一回事……”
云天凤忽而一笑道:“我只能这么告诉你,她的命运中注定她只能接受一个,一个不可知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不一定会出现,当然那个男人绝不是你,只有那男人出现了,她的生命才可以接受……不幸的很,她那一生中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因此她的生命也不能算是存在过,虽然她爱过你那是她的错误,至于你爱上她,更是你的错误……”
老者大叫道:“我不承认,世界上的爱是没有错误的!”云天凤微笑道:“很抱歉,我说的是事实。你们都错了。”陈剑在旁边渐渐有点懂了,连忙插口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说上一代的云天恨……”
云天凤连忙叫道:“不许说!”
陈剑不以为然地叫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认为这不该再成为秘密。”
云天凤正重道:“不!这件事应该是属于秘密,我答应过她的,答应地揭开秘密的时候,一定要在在她指定的时候,现在还没有到。”
老者连忙问道:“要到什么时候?”
云天凤微微微一笑道:“这个我不能宣布,反正到时候我绝不使你失望,老实说,你能够有机会已经是很难得了,那必须由无数巧合凑拢起来才行,第一,必须要我有宣布秘密的条件,很幸运我已经有了;第二,我必须在4万人中找到,无名无姓的你居然也给我碰上了,何必还斤斤计较那片刻光阴……”
老者想了一下才道:“好吧!到时候你可一定不能忘记……”
云天凤笑道:“当然了,我是个相信天意的人,上天把这么多的巧合都安排了,我不敢逆天行事。”
老者沉默不言,又开始动手划船,陈剑忍不住道:“前辈现在可以将名号告诉我们了罢?”
老者哼了一声道:“少侠真是多此一举,老朽方才夺过木桨时,已经表露身份了,假如少侠对江湖人略有听闻的话,早就该明白了。”
陈剑不解地道:“晚辈实在不明白。”
老者又哼了一声道:“武林之中,有几个人能由武当门下手中,轻而易举地夺下武器!”
陈剑不禁一怔,暗自寻思刚才木桨被他夺去的情景。
虽然那不是武器,可见一个练武的人,无论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总有一定的架式,那木浆的形状如剑,自然也是按照握剑的姿势。
这老者毫不费力地夺去了奖,等于夺去了他手中剑。
以他在武当继承衣钵的掌门首徒的地位,这老者的身手的确惊人,算来算去,成名的老一辈武林名宿只有两个人能具此造诣。
一个是辽东铁塔神居志超,他是个身高丈许的彪形巨无霸,自然不可能是这位老者。
另一个则是驰名江南的素衣郎君宗仪,据说他是美男子,虽然年华日老,也不应该衰看到这种程度呀?老者见他犹在沉吟不答,仍哼了一声薄怒道:“岁月倒底是无情的,老朽不过脱离江湖四十年,已经被人淡忘得无影无踪了……”
陈剑听他又提到了四十年,心中不禁一动,因为素衣郎君宗仪绝尘江湖也差不多有四十年了。
一般的年青后起之秀虽然没见过他,却可以从上一代的前辈口中,不时地听到他的名字……且不管是与不是,姑且猜地一猜吧,于是他一整神色道:“前辈可是驰誉江南的素衣郎君——宗大侠吗?”
老者哼了一声道:“你凭什么作此推定?”
陈剑想了想道:“从前辈刚才夺桨的手法,只有辽东居大侠与江南宗大侠有此造诣,前辈的口音身材,都不可能是居大侠,是以再下才作此想。”
老者神色微动,轻轻叹道:“还算不错,你师父还记得老朽的名字而告诉你……”
陈剑却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前辈……你真的是宗大侠……这似乎太出人意外了……宗大侠是个……”
老侠叹了一声道:“这没什么值得惊奇的,一夜相思都能使少年白头,何况是四十年,铁人也该折磨锈了……唉!”
“虚名虽存……岁月不再,宗仪两个字虽然还挂在人们口边上,素衣郎君却已成为衰发老翁了……”
听到这位老人自称就是素衣郎宗仪,陈剑倒是吓了一大跳,北居南宗虽然不在门派,可是他们的武功造诣与闲云野鹤的风标,在武林中的地位还超乎一般宗派掌门之上,居志超也有人尊之为北神。
那是由他铁塔上而引伸出来的,相对的宗仪也尊为南君,可见仪表颇为才俗相思催人老,但至少他的打扮也不须如此落魄呀……尊敬中还带着些好奇,陈剑忍不住还是问道:
“前辈!您也许无心江湖,但是为什么会弄成这付样子呢?”
宗仪叹了一声道:“这些年来我的确灰心世事,旧日声名都不想要了,旧日的打扮自然也不许再存在,因为我与那位故人曾经约好,假如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就在这西子湖上偕老以终!”
云天凤对他可不像陈剑那么客气,哼了一声道:“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宗仪摇摇头,目中噙着泪水,凄苦一叹道:“是的!他生未卜此生休,我现在只能寄望于来生了……”
陈剑见他们又要绕到那个问题上去了,连忙岔开问道:“前辈!您对于剑城……”
宗仪等了一下,慢慢地消除脸上的悲哀,换了一付神情道:“老朽埋名江湖上,原想静静地浪此残生的,可是命运偏不由人,与南宫一雄做了邻居。”
陈剑失声急问道:“您见过南宫一雄?”
宗仪点点头道:“岂只见过,而且还跟他比过几次剑法……”
陈剑更急道:“您与他比过刻?那胜负如何?”
宗仪感慨摇摇头道:“南宫一雄不愧剑皇帝之尊,他的那手剑法的确无人能敌,第九招上,老朽弃剑认输。
不过他并不知道老朽是谁……”
陈剑脸色不禁微变。
宗仪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笑了一下道:“你放心好了!老朽并没有成为剑皇门下的家民,当然他邀请过我,而且还给我一个重要的职位,身分仅次于剑皇帝之下,可是让我婉言拒绝之后,他居然没再坚持,而且很客气地将我送出剑城,准许我自由自在地在湖上卜居……”
陈剑想了一下道:“前辈似乎对南宫一雄的印象很不错宗仪点点头道:“不错!他的确算得上一个人物,这不仅是武功的问题,最难得是他的气度,令人见之心折。老朽若不是有着那一段伤心事,倒还真愿意与他相处一些时日……”
陈剑与云天风都不满意地哼了一声,可是宗仪笑笑又道:“当然他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他有野心,他骄狂不可一世,然而人家的确有值得骄傲的地方!”
陈剑更不满意了,几乎要发作出来。
宗仪却比他反应更快,马上接下去道:“你们放心好了,我虽然是在说他的好话,对他这种自空一切的作风却也同样地看不顺眼,因此我忠心希望有人能将他击败,这也是我愿意送你们去剑城的理由。”
陈剑这才对他的看法好了一点,问道:“前辈认为我们有些希望吗?”
宗仪想了一下道:“这可难说了,以我那位故人的六招剑法而言,那是绝无可能的,可是我刚才见到小哥的出手,你们的路数虽然相同,却似乎更具威力……”
云天风笑了一下道:“这当然了,这套剑法实则只有四招,那个人只显示了一半的威力,而且故意将后两招分开来使,变成六招,自然不能一气呵成。
宗仪怔了一下才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来你们似乎还有点希望,即使胜不了他,也不会败得太惨。老朽恭祝二位胜利成功,只要能击败他,略挫他的傲气,使他能与武林中人平易相处,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陈剑没作声。
云天凤也不响了,宗仪却兴奋地重新操桨,使小舟在湖上如飞地行驶。
一会儿湖岸又在望了。
宗仪将舟划得更快;不一会,穿过桑林,来到一处小小的泊舟处,已经先停着几条小船,有两个乡农装束的汉子在那儿守着。
见到宗仪之后,一个汉子立刻堆笑道:“老爷子!您今天来得不巧。堡里发生了急事,城主恐怕抽不出空来招待您。”
宗仪笑笑道:“我知道!我也是看见那信号才赶来看看的,堡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汉子怔了一怔才道:“好像是几个人来堡里向城主挑战,城主刚好不在家,到碧霞洞与老和尚下棋去了,由宇文先生负责接待的。那批人剑法很强,六七个照面就削断了宇文先生的两根手指,小姐没办法,只好一面派人去请城主回来,一面放信号将公子召了回来,现在他们都是刚到,大概还在客厅里谈话呢。”
宗仪不由一怔道:“哦!会有这种事,那批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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