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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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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出二十步外,扭头一看,路中的三角旗已经不见了。
  他们赶忙离去。

  …
  文学殿堂 扫校  旧雨楼·云中岳《我独行》——第十五章 欲海奇花 
云中岳《我独行》 第十五章 欲海奇花   堂屋简陋、狭隘,破碎的桌椅已经移走,摆了三四张长凳,更形狭隘。
  假书生神色萎顿,衣衫凌乱,被按坐在靠壁的一张长凳上,一看便知曾经受到某种禁
制,活动不便,成了任人宰割的囚犯。
  神智完全恢复清明,便嗅到阵阵幽香。
  当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春光半泄时,便知道曾经被彻底搜查,验明正身,不
禁羞愤交加,也感到心底生寒。
  上坐的明艳照人美女左右,有油头粉面的两俊男,与艳丽妖媚的两名女郎,像保嫖般左
右分列,五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视着她,像饿狼盯视着爪下的羔羊。
  她想反抗,想跳起来,但力不从心,试了一次失败之后,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我想,你该已知道我是谁了。”女人嫣然一笑,笑容不但媚而且得意极了。
  “是的。”她急急整理衣衫:“只是,有点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家父有几位明友,曾经与绛宫魔女打过交道。据他们说,魔女年纪已经不小了,而
你,应该是年纪比我小,二九甚至二八芳华的少女。”
  “谢谢夸奖,我已经双十年华了。”女郎笑得更媚更得意:
  “我是绛宫第四代传人,也是唯一的门人。本宫的每一代及门弟
  子,都以魔女的面目在江湖邀游,令尊的朋友所见的魔女,很可能是我的师祖或师
父。”
  “难怪,江湖朋友知道绛宫底细的人,屈指可数。家父领袖群伦,消息极为灵通,但也
对贵宫所知有限,请教,宫主计算我,有何用意?”
  “我出道没几天,需要各方人土大力扶持。”
  “哦,这是成名的捷径,可是,你找错人了。”
  “我找的不是令尊那种所谓讲义气尚气魄的浑人。”绛宫魔女撇撇嘴:“而是怀有雄心
壮志有担当的当今才俊。目下有一个梁少庄主,是我的第一目标,他近来的成功,委实可圈
可点令人称羡。”
  “唔!杭瀣一气。”
  “你少逞口舌之快,不要激怒我,小丫头。”绛宫魔女脸色一沉:“目下我手中有了
你,及另一个侠义道的重要人物,再加上即将要到手的丘星河,我就有与九华山庄谈判的本
钱。有要求梁少庄主让步的高价码了。粱少庄主居然不知道的你隐身在他身旁出没,我对他
的才华,须重新估价了,你说,你愿追随我吗?”
  “我宁可死!”她爆发似的尖叫。
  “是吗?嘻嘻……”绛官魔女暖昧地荡笑:“有许多名门子弟千金淑女.落在本宫的人
手中时,口气比你更强硬更坚决,结果,赶都赶他们不走了。”
  “你这贱女人……”
  “带她下去,教她一些本宫的规矩。”绛宫魔女不悦地挥手:
  “不要弄得她见不得人,留她有大用,不怕她老爹不服贴。有她老爹支持,价值比九华
山庄强十倍。”
  两个油头粉面的大男人,一挟胸一抱腿,恶作剧地把她当猪抬,看她情急挣扎的举动为
乐。
  “可有消息传来?”绛宫魔女向门外问。
  “回少宫主的话。”门外传来女人的嗓音,但不见有人现身:
  “两面都没有消息传回,毫无动静,恐怕姓丘的已放弃这里的落脚处,不能在此守株待
兔了。”
  “不会的,他利用这里张灯引蛾,怎会轻易放弃?闪电手几个人来了,不是吗?叫他们
小心了,不要只监视小径,不可忽略了四野,丘星河应该快要回来了。”
  “属下这就吩咐他们加强戒备。”
  小屋本来是丘星河引诱敌人的陷阱,现在却成了绛宫魔女的行宫了。

  小屋共分三进五部份,三进是堂屋,内堂宿处、厨间柴房,另两部份是后面的牲口栏
舍、仓房与农具间。
  仓房是空的,没堆放任何果蔬米麦,目下成了绛宫一部分男女的歇息处。
  牲口栏舍仅有鸡窝,作为囚禁人质的地方,派有两男女看守。
  囚犯除了龙叔、吕叔、迅雷剑客与商姑娘之外,另有两个开封周府的把式,六个男女昏
昏沉沉,蜷缩在草堆的鸡舍房,形同白痴,对四周动静的反应麻木不仁,根本不需要派人看
守。
  因此负责看守的两男女,在一旁搂搂抱抱亲热,衣裙凌乱春色无边,好在都是久在情欲
中打滚的男女,只为了排遣无聊,相互调情好玩而已,手眼温存桃逗取笑,不至于肉帛相
见,无此必要。
  一个猫似的人影,穿越果林,无声无息接近了鸡舍,是被两男女的笑声引来的。
  油头粉面的俊男,已将女的衣襟拉开,尽情把玩抚摸那引人血脉贲张的禁地,眼中却无
情欲神情出现。
  这些人对情欲已司空见惯,调情消遣与情欲无关,不像那些
  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胴体的男人,看到半抹酥胸便血脉贲张有如发疯。
  “小真真,帮我一把好不好?”男的一面捏弄着女的胸部一面问,目光落在蜷缩在草堆
中的商姑娘身上。
  “帮你什么嘛?”女的背部半躺在男的怀中,双手不但不将在胸怀蠢动的大手推开,反
而引导大手在她需要的地方游移。
  “我想要这个假货。”男的抽出手指指商姑娘。
  “你?休想。”女的轻拍了男的一粉掌:“那是日精使者的人,宫主要安排她做锦绣山
庄的东床娇客呢!你早些儿死了这条心,小心日精使者打断你的爪子。”
  “哼,日精使者像一条大枯牛,商庄主怎肯要他做女婿,我才是一表人才……”
  “你,绣花枕头,虚有其表……”
  身侧突然传出一声轻咳,似乎就在耳畔发声。
  两男女搂抱着叠坐,背靠在一座草堆上,身后不容人,接近的人不可能不被发现,轻咳
声传自耳畔,但三方的确不见人影。
  “咦?”男的吃一惊,将大半裸的女人一推,挺身而起,眼角瞥见有物移动,打击便已
及休。
  女人像是睡着了,被推倒在地,衣襟滑落,胴体撩人像是美人春睡。
  还没站稳,耳门挨了一劈掌,还没看出移动的物体是人是鬼,便人事不省。
  来人是丘星河,迅速将昏了的两男女拖人草堆,急急检查被制的六个人。
  是被一种可令人迷昏的普通药物所制,这种药物颇受江湖朋友所欢迎,可以用在被制的
人身上,减少看守的风险。
  鸡舍旁有水缸,冷水一淋头,六个人猛然清醒,吃惊地挺身而起。
  “你们怎么在这里被制的?”丘星河颇感诧异。
  他认识龙叔吕叔,也记得迅雷剑客和商姑娘,是他曾经救过的人。只是不知道商姑娘是
女扮男装的假货。
  两个开封周府的把式却认识他,惶恐地爬起便跑。
  他一跃而上,两劈掌便把两人劈昏。
  “又是你救了我们。”迅雷剑客感激地说:“感激不起,我们是前来找氏兄的,一来是
想证实救我们的人是不是丘兄,再就是希望丘兄参与卫道除袅大计……”
  “算了,卫道除袅不是我这种人的事。”丘星河不想听下文:
  “去找病丐君老化子,他师徒已经来了,同行的好像还有几个侠义道名宿,他们才能帮
你们。”
  “丘老弟、闲话少说。”龙叔不胜焦虑:“杨贤侄不在,显然被囚禁在另一隐密处,火
急燃眉,快帮我们救他。”
  “你们先躲一躲,我去相机行事。”
  “我们也……”
  “你们一露面,又得成为死鱼。”
  “什么?你……”
  “我不是小看你们,而是你们无能为力,可知道制你的人是何来路吗?”
  “不知道。”
  他们的确一无所知,被擒之后一直神智不清,魔女用搜魂大法问口供,不需把他们弄
醒。
  “绛宫一群魔道男女。”
  “哎呀……”
  “呼声,躲起来,我先搜四周。”

  仓房只留下三个男女歇息,其他的人教派出去了。
  两个大男人连抬带拖,将假书生弄至仓房,在里面歇息的一男两女不加理会,瞥了一眼
依然闭目人睡。
  两人将假书生往地上一丢,桀桀怪笑。
  “老么,帮我剥光她。”为首的男人一面说,一面坐下光脱靴解腰带。
  “不,咱们该先拈阄。”老么断然拒绝:“每次尝鲜都轮不到我,我……”
  “你算了吧!谁叫你是老么?”男人得意地说:“长幼有序,我这个五哥比你长七
级。”
  “哼!你只比我早入宫三天……”
  “早三分钟就够了。”五哥开始脱衣裤:“再说,这位黑道霸主的女儿,整天与下三滥
的黑道烂污鬼混,恐怕早就不是黄花闺女,甚至养了儿女,你还想尝鲜。”
  话愈说愈难听,假书生几乎气得要吐血,强提一口气,咬牙切齿一脚扫出。
  全身发软,这一脚力道有限,扫在对方的右胯上,有如踢中一块大石头,自己反而痛得
哎哎叫。
  这一脚,激发了男人的凶性,来不及脱衣裤,跳起来凶狠地抓起了假书生,三把两把便
撕破了青衫,裂了胸围子,假书生成了上空美人。
  “我要你生死两难。”男人发疯似的,一面按庄她撕衣,一面双拳齐下:“我要你哭一
辈子……”
  “你也将哭一辈子。”身后传来陌生的语音,接着脖子一紧,被人像捉鹅一样,扣牢脖
子向上提。
  “呃……呃……放……放手,有……有话好……好说……”男人狂叫挣扎,其实只能略
为“挤”出仅可分辨的声音,舌头便被扣挤出口腔。
  这瞬间,被压在地惶然挺起上身的假书生,看到原来歇息的一男两女,依然沉睡不醒,
另一个男人老么,爬伏在旁像条死狗。
  “是……你……”她又兴奋又羞急,手忙脚乱拾起破帛掩住胸口,起不来了。
  丘星河出现得像幽灵,无声无息似乎有形无质,一掌将男人拍昏,毫无怜悯地扭断了手
脚大筋关节,再一脚将人踢滚至壁根下。
  “到鸡舍会合你的人。”他拍活了假书生的软穴,顺手脱下自己的青衫裹住半裸的娇
躯:“你们务必赶快离开险地,魔女人手众多,每个男女都是可用声与光惑人的高手,我照
顾不来,快走。”
  “丘兄……”她手忙脚乱,背过脸惶乱地穿衣急叫。
  但丘星河已拾起男人脱下的衣衫,匆匆走了。

  注意力放在大门外,忽略了屋内的变化。
  绛宫魔女仍在堂屋逗留,仍由两男两女护驾,有耐心地等候猎物上门,一面品茗,居然
一面在翻阅一本有关符篆行的秘笈。
  堂后突然传出脚步声,丘星河穿着黑绿色的长衫,施施然款步出堂。
  长衫是夺来的,佩的剑却与绛宫的男弟子不同。
  长衫穿在他身上居然很合体,却没有男弟子们给人油头粉面的感觉,而且多增了几分温
文儒雅的风华。
  四名男女弟子,先前听到脚步声并没介意,屋内本来就有自己的人进出.
  但一看到丘星河出现,四人同时吃惊,一男一女反应迅速,立即身形疾闪,劈面拦住
了。
  “咦!你是……”两人同声惊问。
  衣衫虽同,相貌与气质迥异,一看便知不是自己人。
  绛宫魔女闻声放下秘笈,转首回顾。
  “你是……”魔女眼神一变,倏然而起。
  “别客气,你坐。”丘星河睑上有温文的笑意,似乎他是这里的主人:“在城里耽搁下
一个时辰;有劳芳驾久等,失礼失礼,休怪休怪。”
  毫无戒心地从两男女的中间踱过,径自在左面的长凳落坐;神情安祥,笑吟吟像是和老
朋友话旧。
  四男女弟子都困惑地发怔,忘了上前拦阻。
  绛宫魔女先是愕然,随即脸上媚笑如花,水汪汪的媚目中,涌现动人的异彩。
  “你就是丘星河丘兄?”绛宫魔女惊喜莫名:“奇怪,我陪侍家师在江湖邀游了三年,
今年初春正式独自闯道,三年多岁月,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哈哈!你还没把你真正要说的话说出来。”丘星河大笑:
  “你本来要说,怎么没见过我这种风流倜傥,有如玉树临风的人间俊丈夫,对不对。”
  “说实后,我本来有意这样说的。”绛宫魔女居然有一点脸红。
  “你改口不这样说,是有意留一条后路:一条反脸捉我的后路。”丘星河似乎很懂得女
人心理:“虽则你是一个人尽可恶的江湖淫魔,但一见面便表现得太露骨太惊喜,毕竟贬低
了自己的身价,所以体改口,我丘星河也曾在江湖行走了三四年,只是不曾争强斗胜在名利
上下工夫,所以知者不多,铁门神就知道我丘星河。至于绰号,我独行是这两天才取的。”
  “哦,难怪。”绛宫魔女笑得娇媚极了:“你这人说话直肠直肚,怪可爱的……”
  “宫主,你又来了,怪可爱这三个字,该出于我口赞美你的。
  丘星河白混了三四年,连阿猫阿狗的绰号也没混到,想想委实于心不甘,所以干脆自取
绰号,只要我撑得住,多亮几次,我独行的绰号便叫响了,谁还会介意谁赠赐或自取的?好
宫主,你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占了我这落脚的地方,到底有何用意呀?我听你的解释。”
  门外,已先后撤回五名男女,已有两个悄然进入,虎视眈眈,候令行动。
  “我想,我找到真正需要的人了。”绛宫魔女离座,傍着他亲呢地坐下,流露出诱人的
冶荡风情,投怀送抱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在他颊旁吐气如兰,软语如酥:“本来,我打算擒
住你之后,与梁少庄主谈合作大计,红花绿叶相得益彰,他可以帮助我逐鹿江湖……”
  “计划得很妙,很切合实际。”丘星河也放肆地在那吹弹得破的粉颊上轻抚秀发、耳
朵、樱唇……
  他简直像一个调情的老手:“难怪许多新秀才俊,都设法走成名捷径。无俦秀土身边,
最少也有四五个像你一样,急欲成名的美艳姑娘,合作得非常愉快。哦。你这小妖精好像成
功地把我擒住了。”
  “我改变主意了。”绛宫魔女放荡地主动亲他,胴体火热春意横眉黛:“我身边,已经
有不少出身武林名门世家的子女。他们都甘心情愿跟在我身边,我可以用他们来胁迫他们的
长辈,暗中替我效力,只不过他们的声望与实力,不如梁少庄主而已。”
  “帮助的人多多益善呀!”
  光天化日之下,屋内屋外有十名以上男女虎视眈眈,绛宫魔女一点也不在乎,任由丘星
河对她的轻薄,甚至迎合他的手在胴体上游移。
  “我曾经暗中见过他几次。”绛宫魔女是欲海奇花,竟然情不自禁,被他挑起了情欲,
但说的话仍有条不紊:“当然,比起其他的年轻俊杰,他的确高上一品。但今天见了你,
你……”
  “我也比他低了一品?”。
  “好人,惭……你比他高了十品,所……所以……”
  “所以你改变主意了?”
  上下其手,魔女快变成上空美人了。
  “他算什么呢?我和你,是一定可以创出惊天动地的局面来……”
  “你还没问我肯是不肯呢!”
  “哦!冤家,你肯的,是吗?”绛宫魔女的饱满胸怀,紧偎上他的脸颊,春光无边:
“冤家,告……告诉我你……你肯,你……你愿意……”
  “我很难说得出口呀!宝贝儿。”
  绛宫魔女脸上红云似火,眉梢眼角全是春情。
  这瞬间,脸上的红潮消退,冶荡的媚笑突然僵住了。
  “你……你你……”
  丘星河的右手,叉住了她的咽喉,拇、食、中三指,扣住了腮根的天窗要穴,扣住了她
的右腰肋,像一把钢铁巨钳,钳实了细不盈握的小蛮腰。
  “我不能答应你。”丘星河微笑着说:“日后,我的儿子、孙儿女,甚至重孙儿女,都
要堂堂正正挺起胸膛做人呢!而且我不希望一辈子与一大堆你的姘头情夫,为争脱你的罗裙
而打破头。”
  “哎……你……”
  “谁敢上?退!”丘星河沉叱,虎目中神光炯炯,不怒而威把急欲上前解救主人的男女
叱退。
  “哎唷!你……你们退……”绛宫魔女不敢不命弟子们退,她在丘星河的控制下吃足了
苦头。
  “这才乖。”丘星河手上的压力减轻了些:“你找错对象了,很遗憾。”
  “我……我并没伤害你……”
  “对,所以我也不伤害你。”丘星河坦然地说:“你争名夺利的手段尽管很阴毒,但并
没伤害到我,而且施展这种手段的人不止你一个绛宫魔女,有些人手段之阴毒比你惨烈百
倍。我无权阻止你去找无俦秀士合作,但必须小心,他目前的名位得来得太容易,失去也将
非常快,已经有人准备埋葬他了。”
  “是你吗?”
  “不是,我与他并无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想起沧海君找他,所许诺的条件,显然在强权之间,权力斗争永远存在,一旦尾大不
掉,砍掉尾巴必定势在必行。
  可以预见的是,开封周府已感觉出,对九华山庄的控制,已有点失控的征候发生了。
  培植第三势力,这也是控制手段之一。
  沧海君找他,培植第三势力的意图昭然若揭。
  “如果是你,我放弃。”
  “不会是我。”丘星河郑重表示:“但他如果不见机逃回九华山庄,继续向我行凶,那
么,他今后的日子将十分难过。”
  “我……”
  “我抱歉。”丘星河放了她,而且温柔地替她整理衣裙:“恕我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接
近你,这是我唯一接近你的机会。”
  “你……”绛宫魔女大发娇嗔,脸红红地狠揍了他几粉拳。
  “当面叫阵,我也接近不了你三丈以内。”他很乐意接受这打情骂俏的情调,挽了她排
排坐:“无俦秀士身边,有一个姓姜的美丽女金刚,擅长贴身攻击。你如果与无情秀士合
作,小心她,假如她翻脸,你最好不要认为她是女人,放心让她行贴身攻击。喂!你姓什
么?”
  “不告诉你,哼!”
  一代女淫魔,居然懂得撒娇了。
  “你师父一定是彭瑛,她该有五十芳龄了吧?二十年江湖岁月,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了。”
  “我……我姓柳、柳如烟……”
  “呵呵!你该叫如是,秦淮名花柳如是。喂!柳宫主,你打算何时把这地方还给我
呀?”
  “我……我不走。”绛宫魔女娇媚地恨恨白了他一眼:“你这没良心的下手好重,
我……”
  “哈哈!不重制得住你吗?好宫主,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下走,我就捉不到狐兔啦!”
  他恶作剧地亲了白嫩的粉颊一吻,牵了纤手往门外走。
  “我偏不走。”她扭着小腰肢作象征性的拒绝,冶荡的风情消失无踪,居然神似一个天
真无邪的小姑娘,向青梅竹马的游伴撒娇。
  “拜托拜托好不好?”丘星河将她推出门外:“有你绛宫的火菩萨在,哪有半个小鬼上
门?”
  人都跟出来了,一群男女全用奇怪的眼神,向丘星河打量,也因主人的奇异转变而大惑
不解。
  “你少油嘴。”绛宫魔女又白了他一眼,接着眼神一变,变。
  得阴森、冷酷,狠盯了室内空无一人的堂屋,似有所发现。
  “算了,柳姑娘。”丘星河拍拍对方的小手:“你擒住的几个人,我释放了,休怪休
怪,再见。”
  “好吧!再见。”绛宫魔女依依不舍地握住他的手臂:“也许,我们真会再见的,如果
不嫌弃,我会站在你的一边。”
  “盛情心领了,你犯不着和我那些仇家玩命,务请早离是非场,柳姑娘,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绛宫魔女掉头便走,走得很急。

  用机智送走强敌,丘星河感到一身轻松。
  目送绛宫二十余名男女去远,他向小径眺望片刻,再向坟山瞥了一眼,这才悠闲地返回
堂屋。
  后面出来了满脸通红,却又强作镇定的假书生。
  “他们都走了?”他问,提壶斟了两杯茶,将一杯递过。“你们真大胆,万一我制不住
魔女,我走得了,你们呢?真是的。”
  假书生手足无措,好半晌才接过茶在一旁坐下。
  “那两个人走了,他们不能久留,托我向你道谢再次临危援手的恩德。”假书生羞怯地
回避他的目光:“我也是,你……你知道我……我是……”
  “以往我有一点疑心,但不敢断定,哪有长得那么秀气的男人?”他不多解释:“你的
剑术很高明呀!龙叔吕叔不论内外功,都有了不起的成就,怎么会上当落在她们手上的?”
  “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现在还想不起到底是如何被擒的,丘兄,天幸你及时赶来。”
  “我是从后面绕过来的,仅听到屋后隐约的人声,恰好救了你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何种
变故。”
  “我是来找你的。”
  “哦?有事吗?”
  “这……”
  “咱们是朋友,不是吗?杨兄……杨姑娘,只要用得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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