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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皇帝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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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那是我自己答应的。”麦子把手指放在秦燊的唇上。
“可是累你……”
“技不如人,受伤本就是天经地义,公道的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
麦文这才解释了事情的由来。
下午一点多,他和赢弈欣赏完圆顶教堂的美色,正打算找个地方喝下午茶。
走在熙熙攘攘的意大利街道上,本来两个人都是很放松的,可是麦文突然看到斜里一栋大厦上闪光,下意识的吧赢弈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两把狙击枪同时扣动了扳机。
“两个都是找上阿弈的?”
“不,估计一个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没有扑到阿弈的话,估计那里子弹打穿得就不是我的肺叶,而是心脏了。”麦文微笑。
“我不该让你假扮我的情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的。”秦燊内疚不已。
“没事,谁叫我自己也居心不良呢!这点代价付得心甘情愿。”麦文轻轻拍拍秦燊的肩。
“不,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连累你们了,我不要再逃了。”秦燊的语气是这段时间来最坚定不过的一次。
“还是打算回去了吗?”麦文的眼神一黯。
“嗯。”秦燊点点头。
“某人还向我夸口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不会回去的呢。”
秦燊无言。
“算了,”麦文轻笑,“别忘记你欠我一瓶76年的拉图了。”
“放心,愿赌服输,少不了你的。”秦燊撇撇嘴。
“对了,阿弈呢?”
“他啊,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提起赢弈,秦燊的眉头牢牢地皱了起来。“你以后给我少接近他。”
“哇,你这是不是新人送进房,媒人扔过墙啊?再说,我想追他啊,你没有不准的权力吧。”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的是什么主意。先从情敌下手,干脆把他变成自己的情人就没麻烦了,对不对?”
“呵,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真不愧是青梅竹马呢。不过这阵子,你和我走得那么近,除了要制造假象,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
秦燊的脸色微微泛红。他小心翼翼的把麦文的手放回被子里。
“刚刚开完刀,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说罢,起身要走。
落荒而逃啊,阿燊,你好没面子^^
“等等,”秦燊的手刚刚访上门把,麦文出声了。
“秦,你能不能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自 由 自 在
“如果没有赢弈,你,会不会爱上我?”
沉默弥漫了整个病房,时间的流逝好像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许久,嘶哑的声音响起,
“会。”
门被关上了。
麦文在床上喃喃自语。
“会,是吗?”
“那么,秦,你已经破坏了一个约定。我希望,你能遵守另一个。”
这章写的,非常不顺。从礼拜三拖到现在,感觉还是很糟。需要高手提点一二了》_ 下章,摊牌,彻彻底底的摊牌^^
如果想早点看到,就给多点回帖吧^^
30
麦子这家伙的复原能力着实不可小看,那么重的伤,在医院躺了五天后连医生都找不出理由来阻止他出院了。
秦燊开车把他接回工作室,大家都已经等在门口了。
“噫,我好感动啊,大家都在等我吗?”
“才不是呢,”,Sherry吐吐舌头,“我们在等阿燊。”
“干吗?”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啊?”
麦文歪过头想了一想,“看样子我还真是拣对时间回来了,哦,秦。”
“是啊,有吃的就肯定逃不了你的。”秦燊无奈。
在秦燊的工作室,照例是在Show前开庆功宴的,也算是别一种的破釜沉舟了吧。
一群人包下了一家意大利颇负盛名的酒家,闹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任谁都有了几分醉意。
麦文站起身,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向赢弈招招手。
“阿弈,我们别理这群醉鬼,出去走走如何?”
赢弈的眼睛亮如灿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越喝越清醒的那种。
他眨了眨眼,挑开一个微笑。
“好啊。”
满桌的人都已经醉的不知身何处了。
对于光明正大从酒店正门口走出去的两个人,却是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但不是所有,秦燊看着他们肩并肩的走了出去,仰首,又灌下一杯酒。
麦文拖着赢弈七转八绕的来到一家深藏在小巷中的酒吧。
悠悠的蓝调似有若无。
明明是陌生的曲调,却又在恍惚间让你觉得大概是前世曾经听过。
麦文点了杯FANTASTIC LEMAN给赢弈,自己则要了杯CAMPARI & SODA。
两个人默默对饮,谁也不发一言。
许久许久,久到赢弈觉得自己大概快成化石了。
他恍惚听到麦文说了一句很不得了的话,却又听不真切。
麦文举起杯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好像说,“你,爱我吗?”
赢弈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爱过你,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现在呢。”
“不再爱了。”赢弈啜了一口FANTASTIC LEMAN。
“噢,是吗?”
“是,不再爱了。”
“这么轻易地就放下了?你真的爱过吗?”
“嗯,我爱过,不过到最后剩下的只是执念了。”赢弈闭上了眼,又睁开,亮的让人不敢逼视。
“现在,我找到真正属于我的爱人了。所以,放了那段执念,最好不过。”
“那么,恭喜你了。”麦文遥遥举杯。
赢弈这才发现他们一个坐在吧台左端,一个坐在吧台右端,当中隔了一条河的宽,时间之河。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向门外走去。
蓦然回首,“麦子,谢谢你。”
“真是讨厌的人啊。”麦子幽幽感叹。“原来,剩下的只是执念了吗?那么,我的执念什么时候才放得下呢?”
“不过,不管怎样,秦,我还清了。”
秦燊始终没有等到麦文他们回来,在午夜,大家纷纷散去。
热闹繁华转瞬空。
他冷冷地看着寂静的酒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何必硬要把弈拖进不属于他的生活中去呢?
反正马上就该结束了,权当自己用未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换了一段美丽的梦想。
当初提出交易的时候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只不过现在变得贪心了呢。
他驱车回到酒店,打开门,愣了一愣。
赢弈裹着件睡衣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朝他微微一笑。
好象是在梦中。
“弈,你……”
“阿燊,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或许他本就是在做梦,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卑贱的孩子,虽然他有二分之一天下最高贵的血统。
从出生起,他的记忆中就是无尽的打骂和劳作,甚至没有去想为什么被打被骂的时间。
其实他本来也打算认命的,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
那个人对于他就好像神仙一样。
师傅,师傅。
小小的人儿在柳树下跑的欢畅。
他知道那个人很快就会从树上下来。
就好像神仙一样。 自 由 自 在
小鬼,果然那个人笑意盈盈的从树上跃下,弹了一下自己的头。
师傅,师傅,你上次教的小弈都会了,你教我新的吧。
小弈好聪明哦,那个人伸出手摸了摸小人儿的头。
他不知道,为了他这句夸奖,男孩在数九隆冬洗了无数件衣服后,用干裂的手趴在雪地里练习写字,藉着雪的反光背诵着经书。
甚至走火入魔到被打了之后,蘸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图图画画。
看,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在看书呢!
难怪我这阵子赌钱总是赢不了,原来有这个霉星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下一下,板子落在身上,已经疼地没了知觉。眼睛里只剩下小太监手里的书。
还给我,求求你们,还给我。
这怎么行,这么晦气的东西,怎么能够留着呢。
两个人一边笑一边把书撕的粉碎,望过去,好像两个地狱来的恶鬼。
不要,求求你们。
小小的手抱住大太监的腿,却被一脚踢开,顺势还踩了两脚。
真是个霉星。
把碎片洒向空中,合着洁白的雪,飘飘扬扬。
晶莹的泪水滚落,很快就被擦去。
一片片的拾着碎片,一片片地把它们拼在一起。
看这个小兔崽子,在干什么啊!
啊呀,这不是我们上次撕的书吗,他居然想把它拼起来。
哈哈哈。
我们帮帮他吧。
三天三夜的辛勤努力化为乌有。
他再从头开始。
没关系,只要看到师傅现在的笑容,就什么都没关系。
好,那么,小弈,我们接着往下学哦。
嗯。
重重地点了点头。
幸福总是如镜花水月般不能长久。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人家是谁,人家是太子太傅啊,哪能陪你这小东西玩。
打,给我重重的打,座上那锦衣的少年笑的骄纵。
我的师傅,怎么能跟这下贱的东西分享。
血,遍地的鲜血。 自 由 自 在
太子,这小家伙的身子还不错呢。
男人笑的猥亵。
那就赏了你吧。
谢太子恩典。
小小的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男人粗大的凶器在身后进进出出。
痛,痛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爽,没想到居然这么紧。
没这种命吗?
原本高高昂起的头颅逐渐无力的垂下。
是地上的尘本就不该高攀那洁白的柳絮。
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的身体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拿起旁边的镇纸,砸在男人的头上。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小弈?他惊诧的出声。
还是被发现了吗?
身子无力的软倒在地,等着男人鄙薄的眼神。
没有,什么都没有。
男人温柔的抱起他,待他来到自己的屋子,帮他洗净身子,敷上伤药。
让他睡在软软的床上。
师傅,有没有人天生就是任人欺凌的命?
没有。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我也一样吗?
不,小弈比大多数人都要高贵的多。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脏了。
小弈的这里,他指指心脏,比雪还要白。
接下来,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
他们说,太子太傅出宫了。
自己的身子在太子的默许下成了众人的玩物,每夜每夜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
原来真的有时来运转这么一回事,国师占卜七夜,说当今太子命犯太岁,需舍给白马寺三年方能破除灾厄,在此期间,需要一个替身。
皇后娘娘在全国寻找和他八字相同的男童,最后却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偏巧我和他长得也有几分相像,所以我成了太子。
几个月后,那个男人回来了。
看到我,绽开一个微笑。 自 由 自 在
你,原本就是再高贵不过的。
我,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徒弟。
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当一个皇帝,而是成为他的情人。
我让他住进我的太子殿,朝夕相处。
然后,我发现,他心中已经有了人。
谁也无法替代的一个人。
但我大概有那么一些相像吧,所以他对我格外温柔。
也仅,止于此。
他永远都不会爱我。
永远都不。
发现这个后,我濒临疯狂。
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即便我捧出所有他都不屑一顾?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发觉我的疯狂后,渐渐和我疏远。
因为他的疏远,我更加疯狂。
直到有一天,我拉着他冲进父皇的寝宫。
“你爱的究竟是他,还是她?”
这世上与我相像的也只有那个九五至尊的男人和莫名与我相像的皇后娘娘。
他只是笑。
我拿剑指着父皇,“杀了他,你会不会爱我?”
他不说话,我的剑刺穿了父皇的心。
他依旧微笑。
“那么杀了她呢?”
那个向来作威作福的女人已经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不语。
那个女人临死前的容貌真是辜负了她二十年前第一美人的称号。
“你,究竟爱的是谁?”
他挂着不变的笑容,拿过我手中的剑,刺进自己的胸。
“不是他们,谁都不是。”
我听到他念着一个单字的名,却听不清楚。
他临死前的目光无限悲悯。
我想我真是疯了,自从他离开就疯在那个血腥的梦里。
我派人去白马寺毁了那个大概和我相像的人。
他们做得很好。
我说他不忿父皇母后把它送去白马寺,故派人行凶,罪证确凿。
我坐上了那个天下谁都想做的位子。
我让全天下人陪我疯在那个血腥的梦里。
直到他起兵作乱,直到被逼得退无可退,直到睁开眼,看到你的怒容……”
这两只还在为自己的生存权利殊死挣扎,我却开始怀念幸福的米虫生活了^^
三十,真是个不错的数字,让我们就此谢幕退场,如何?
至于下章的H,就有赖各位的想象力了^^
鞠躬。 自 由 自 在
31
忍不住伸出双手;牢牢抱紧眼前难得露出如此神态的男人。
“弈,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你。因为,我在你身边。”
话语的无力却是连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伤害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怕是倾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毕竟有些东西一旦打碎,任你是巧夺天工的手艺,也不可能补到当初的样子。
这种不完美,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弈,相信我。我会给你满满的幸福,两只手都捧不住。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去想那些你不想回忆起的事情。”
“弈,你是最高贵的,无论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最高贵的。”
原本陷入恍惚状态的男人缓缓地抬起头,
“你,在这里?”
“嗯,我在这里。”
“一直?”
“一直!”
“永远?”
“每一个今天。”
“那么,抱我。”
伸手拉开浴袍的衣带,近乎完美的身体展现在秦燊的面前。
火热,如火焚身般的热。
面对这样的邀请,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一把把赢弈抱到床上,秦燊自己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地。
细细地密密地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无限温柔。
这个身体他早已熟识,但现在却兴起膜拜的冲动。
用牙齿在胸前寸寸碾磨,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赢弈的唇紧紧咬住,却依然飘出几许诱人的呻吟。
“弈,不要咬。我会心疼的。”
秦燊抬起头,看到赢弈自虐的举动,忍不住覆上他的唇,用舌头轻扣齿列,诱出那不安分的小东西与他绞缠蛇舞。
好,温暖。
直到赢弈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阿燊……”
秦燊这才志得意满的鸣金收兵。
“不要再咬了哦,要不你咬我也行。不过你的声音是对我最大的赞赏呢!”
如丝般的诱惑仿佛来自地狱,却又直达心底。
当秦燊开始再一次的开疆拓土时,赢弈不再吝于给以赞赏。
很庆幸对于这个身体,他已经了若指掌。碰触什么地方回答来最大的快感,他再清楚不过。
曾经的挑逗戏弄都化为最温柔的爱抚,务必令身下的人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感。
渐行渐下,在最娇嫩的大腿内部轻轻噬咬,逼出另一轮的呻吟。
“阿燊,”自 由 自 在
男人抬头轻笑,毫不犹豫的含住早已挺立的卉张。
语言无法继续,只能任由呻吟响彻整间房间。
赢弈忍不住伸出手抓住秦燊的发,腰狂乱的扭动。
虽然很辛苦,但看到赢弈的痴态,秦燊心下无比满足。
“啊……”一声长吟,他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阿燊,吐出来,快点吐出来。那个很脏。”
“你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久违了,那个妖媚的笑容。
双腿无力的分开,秦燊的手伸到那早已不住翕张的花穴。
对这个身体而言,显然已经禁欲的太久了。
肠壁已经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三只手指在里面畅行无阻。
相互交叠,小心翼翼的探索着温暖的秘径。
“可以了……”看着男人满头大汗,想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直冲到底。
内壁紧紧的收缩,天杀的美妙。
秦燊用他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取悦着身下的人。
用牙齿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慢慢啃噬,身下每一次的撞击都碰到让他最快乐的所在,伸出手抚慰他的骄傲。
听他叫到喉咙嘶哑。
“够了,阿燊,够了。”
“还不够。”加快律动的速度,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让我们一起去吧!”
许久许久,当呼吸终于平静下来。
第一次发现,性原来是那么温暖的东西,敞开,融合。
而不仅仅只是冰冷的发泄。
赢弈勉为其难的撑起酸软的身体,在秦燊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阿燊,我爱你,只爱你。”
秦燊微笑,终于,心头最尖锐的那根刺已经被拔起,他不用再去和一个小时在历史洪流中的背影争夺所爱。
真是太幸福了。
“我也爱你,只爱你。”
紧紧地抱在一起,分享体温,分享心跳,分享爱情。
就在两人都快坠入梦乡时,赢弈咬了秦燊一口,“记住,你欠我一次哦。”
秦燊尴尬地把身下的人抱的更近一点,“那个,我们先睡吧。”
“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这下轮到秦燊为他下半身……啊,不是,是下半生的贞操头疼了^^
纵欲过渡对身体有害;赢弈亲身验证了这条至理。
现在他基本寸步难行,却偏偏还要走得无比优雅。
心里恨死那个始作俑者了。
今天明明就没他什么事了,硬要把他拖过来。
知道大少爷他的发表会必是辉煌精彩,可惜都敌不过一张床对他的吸引力。
早上那个人磨在他身上半天耍赖,“你不来,就是不爱我。”
黑线,原来堂堂秦大设计师的EQ也不过幼稚园水准。
“弈,”秦某人无视四周热情到像要把他吃下去的眼光,小心翼翼的扶着赢弈的腰,“你还好吧?”
“你让我抱你五次试试?”微笑。
某人的脸皮超厚的,这种话对他而言早已是不痛不痒。
“谁叫你太美味了嘛。”
“我觉得你也很美味啊?”赢弈反手搂住秦燊,手有意识的渐渐下滑,还不时在那线条优美挺翘的地方大动禄山之爪。
开玩笑,比挑逗,他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
虽然那一个个都是心甘情愿躺在身下的,可他没有奸尸的兴致,这种事情当然要有反应才好玩。
果不其然,男人的脸上渗出一缕红晕,额际见汗。
唇咬的紧紧地,呻吟就快抑制不住。
“弈,放手。”
“我偏不。”玩上了瘾,哪那么容易放开。
“很多人在看。”
“你怕?”
“弈!”
“求我。”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求你,放手。”
“今晚让我做。”
这个,割地割的太厉害了吧。
看出他的犹豫,赢弈借着花篮的屏障,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拧上秦燊的胸,恰到好处的用力。
毫不迟疑的挺立。
“我答应你啦。”
再让他这么玩下去,估计他们真的会上各大小报的娱乐头条。
心满意足的收手。自 由 自 在
“我们快点走吧,估计他们已经等急了。”
标准的过河拆桥?秦燊第一次反省自己的中文水平尚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的恶劣。
补充一句,他们正沿着红毯走向T台,沿途无数前辈大师记者狗仔。
所以说人发情的时候是顾不得时间场合的。
来到后台,迥异于平日的井然有序,一群人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出什么事了?”秦燊的语气带着不满。“我应该没有迟到吧。”
“老大,你终于来了!Lance他不见了!”
“开什么玩笑,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昨晚不是还在一起的吗?”
“阿燊,是真的。打他手机关机,到酒店去找他却说昨晚就没回来,我们都已经去警察局报案了。”
失踪?在这么敏感的时候?
秦燊突然想起他昨晚回到酒店时,贴在窗外的那张白纸。
大大的一,浓浓的黑,二十七楼的窗外。
“老大,现在怎么办啊?压轴的那件只有一套,而且是完全按照Lance的身材做的,就算现在想临时找人替都没法替。”
秦燊表面虽然不动声色,心下也是非常烦躁。
那件衣服可以说是他的心血之作,而整场秀少了那件就不再完美。
他对于自己的工作向来是要求必须比完美还多一分的,怎么办?
“我来。”
所有人望向同一个方向。
赢弈。
“嗯,不是不可以啊。”麦文第一个反应过来。
“对啊,上次他们比赛的时候赢弈穿的就是Lance的衣服。”
“可行。”一群人都骚动起来。
“但是他根本就不会走台步。”唯一的反对来自Sandy,可惜没有人理睬。
“拜托你了!”
“放心,不会砸了你的牌子的。”
双手牢牢的交握,这不是恋人间的承诺,而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发表会进行中,惊叹一片。
走的虽是简约的风格,细节方面却绝对精致。
无论是腰间的皱褶,还是襟口的图案,都是画龙点睛之笔。
用一系列冷色调打造出春意盎然的活泼之感,新意独具。
Model均属顶尖,一举手一投足,无限魅力挥洒。
灯光舞台,没有任何东西可供挑剔的评论家们下手。
所以他们只有惊叹。
灯光骤暗又明,从暖黄转为幽幽深蓝。
音乐骤停又起。
所有的人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
瞬间,舞台的中央出现一个男人。
他,是直接出现在舞台中央的。
上身是深蓝色的衬衫,除了一点类似银白星子的图案,再无其他点缀。
下面是一袭黑色长裤,不是那种纯色的黑,而是偏近于宇宙的那种颜色。
他仿似极为随意的走着,却引来惊叫不断。
明明看到他是向台前走来,下一秒却偏偏出现在舞台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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