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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烙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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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血液。无论如何,也是你们黑木家的巫术所无法统御之地。如此一来,与你想改
造整个风尹国的风水,变成有利于你黑木家的巫术的意图,便背道而驰了。”
    她说的是事实,他没有能力与风尹玄翊正面抗衡,他只能运用他的巫术来谋取,
但他的巫术现在根本不成气候,这都是她害的。
    “贱人!”黑木祭恼羞成怒地重掴了鮱珞一巴掌。若不是她,他的巫术早已壮
大,任谁也奈何不了他?
    鮱珞用舌舔去嘴角的血渍,被掴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红一片,应是肿得厉害吧?
    “黑木祭师,即使你破坏了风尹国的风水,也无法成就你的巫术,更无法帮你
坐上王位,你祖先的记载恐怕有误。”
    “住口?”黑木祭大吼;,”没有你置喙的余地。”
    不管祖先的手札是否有误,这王位,他非到手不可!
    “礹儿,好好看着她,看她还能熬多久!”
    “是!爹,礹儿会让她招的。”黑木礹笑着目送黑木祭气冲冲地离开,眼中闪
着残酷与嗜血的光芒。
    ???
    闻天语正在运气调息,未着上衣的精壮胸膛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他
的脸色显得苍白与憔悴,但冰冷的眼眸,却令人不敢正视。
    徐仲轻声敲了门,便开门而入,端进一盆温水,并侧背着一只药袋。
    “闻大人,为您换药了。”徐仲站立一旁恭敬道。
    “嗯!有劳了。”闻天语不动地开口。
    徐仲伸手解下他交缠的纱布,露出一道丑陋恐怖的剑伤。
    穿胸而过的剑,只要再往下一寸,便回天乏术了。徐仲知道这并非敌方失手,
也非好运,而是武功高绝的闻天语,在危难时,将伤害减到最小的应变能力。
    拭去伤口旁凝结的血块,闻天语复原的速度,令人吃惊。
    “有鮱珞的消息了吗?”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徐仲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并道:“听说,在南境一座废弃的庄园内,有人出
没的迹象,潘虎他们正在做进一步的确认。”
    闻天语垂下眼脸,让人看不透心思。“和南区边防的董将军联络上了吗?”
    “是的,董将军将全力配合,兵力全权由您调度。”
    “嗯!”闻天语睁开眼,静静地望向窗外。此时,他的眼神是柔和的;而他只
有在想起某人时,才会有如此温柔的神情。
    将纱布末端固定好,徐仲关心道:“闻大人,虽然伤口已不再流血,但仍需好
好休养,免得伤口再裂开,救鮱公……呃……鮱姑娘的事,属下会全力以赴的。”
    那日惊慌失措地发现鮱珞是女的到现在,一时仍改不了口。
    “不!我要亲自去救她,这是我和她的约定。”她在等他。
    “但是,您的伤……”徐仲忧虑着,这么重的伤,若换成他,恐怕早已一命呜
呼了。
    “不碍事的,你的伤也尚未痊愈,先下去休息吧。叫弟兄们做好准备,一旦消
息正确,立即出发。”闻天语不动声色地命令。
    “是!属下遵命。闻大人也好好休息。”徐仲恭敬地退出,将门带上。
    闻天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伤口的疼痛,他并不在意,但心口的疼痛,却让他
辗转反侧,苦不堪言。
    三天了!他失去鮱珞已经三天了,他知道落在黑木父女手中的她,定无好日子
过,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恨!他好恨这样的自己。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她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那会
让他心碎而死。
    他从来没想过,一向冷峻无情的他,竟会爱上一个人,爱得如此深、如此无悔。
    记得师父曾对他说过,以他如此冷情的性子,能让他爱恋上的女子,必定不凡。
    果然,不但不凡,而且还非凡人。闻天语于心中自嘲地笑着。
    每思及她,他的心便瞬间变得柔软,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牵引着他,像飞蛾扑
火般,至死不渝。
    珞儿……他在心中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如此做,她便能感受到他的心
意。为了他,守着彼此承诺过的誓言。
    那日暂别的吻,让他深刻地体会到,她在他心里,是多么地重要,多么地无法
割舍。就像在心上,用烙铁烙上一个印记,这个印记,是无论如何擦拭、涂抹,皆
无法使之消失的。
    原来,爱是这么令人消魂蚀骨的东西——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第十章

    夜,是清冷沉寂的。
    如勾的上弦月,高高悬在黑绒缎上,微弱的莹光,凄凄清清地洒在一座荒废的
庄园,显得格外凄凉。
    一抹迅捷的身影,闪过杂乱丛生的枝桠,在庄园内飞纵着;淡淡的月光,将他
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露出来者修长伟岸的身躯。
    他鹰隼般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冷凝的光芒,冷冷地扫视着庄园。
    蓦地,黑眸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如黑豹般敏捷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
优美的弧线,消失于黑幕中。
    地窖厚重的铁门,被轻轻地开启,急着闯入的月光让他轻而易举地发现她的所
在。能如此地畅通无阻,他并不感到意外,对方请君入瓮的手法,令他忽视不屑之
色。
    “珞儿!”他揪心地唤着。
    她羸弱的模样令他心神俱颤,他甚至不敢伸手碰她。
    原本素白的衣衫,早已被污血染得瞧不出它原本的色泽;凝固的血渍,纵横阡
陌,与破裂的碎布纠缠不清。
    拨开她颊旁汗湿的发,她的憔悴,让他的胸口气血奔腾。
    鮱珞费力地睁开眼,连日的折磨,费尽她所有的气力,若不是仍想再见着他的
面;若不是她不想毁约,她早已熬不下去了。
    他眼中的自责,悔恨、怜惜、忿怒等等,彻底摧毁了她的坚强,无法压抑的珠
泪,成串滴洒而下……
    “嘘……别哭,会伤身的。”她的泪,使他心疼。
    出剑、收剑的瞬间,圈住鮱珞的铁链应声而断,揽住她软下的身躯。
    此时,“碰”一声巨响,一个千斤重的铁笼,亦随着断落的铁链,轰隆一声,
垂直落下,罩住两人。
    “天语……”鮱珞忧心地望着他的侧脸。
    他胸膛上突起的纱布,代表他未愈的伤。这么重的伤,根本不能下床,而他却
到这儿来救她。
    握住她在他胸膛搜寻的柔荑。“别担心,咱们出得去的。”
    “出去?哈哈哈!你倒是教教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要怎么出去?依我看,
你们是插翅也难飞了。”黑木祭手持火把,大剌剌地步入地窖,倒吊的三角眼旁,
满是得意的笑纹。“闻天语,想不到你最终还是落在老夫手中吧?只要鮱珞天女在
我手中,老夫不信你不会乖乖来送死。”
    鮱珞脸色微赧地看向他,没想到他也正深情地凝视她。她回他一朵甜蜜的笑花。
    闻天语拥着她席地而坐,虚弱的她,无法支持太久。
    “黑木祭,看在你乃风尹国元老之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分上,若你能及
时回头,或许我还能在君王面前保你一命,否则,神仙难救。”
    “呸!风尹玄翊他算什么束西?若不是我二十多年来,胼手胝足、鞠躬尽瘁地
为风尹国奉献,风尹国能有今日的局面吗?”黑木祭激动地吼着,“他凭什么当上
君王?唯一有资格的人是我!只因为他身为皇子,便顺理成章地袭位,我不服!”
    “祭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君王并无亏待你。”闻天语冷淡的
语气,隐含讥讽。
    “一人之下?他凭什么在我之上?他对风尹国的付出有我多吗?我不甘心!我
要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黑木礹,那你呢?难道你也是非不分,帮着你爹胡作非为?”他无情的斥责,
让一直在旁瞪视着鮱珞的黑木礹,心下一惊。
    “我……我会这么做,全都是你逼我的!”黑木礹怨恨地指控。“若不是你对
我的深情不屑一顾,对我的爱慕视而不见,或许,我会犹豫。”她忿而伸手指着鮱
珞。“她!她的出现,竟然轻而易举地吸引你全部的注意力,包括你的心!那我呢?
我怎么办?”
    

    闻天语眉头深蹙。
    “只要她死,只要爹当上君王,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爹也能让我得到任何我
想要的东西,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天语用情如此之深……”鮱珞歉疚地道,她知道为情
所苦的滋味。
    “住口!你少在那惺惺作态了?天语?哼!瞧你叫得多亲热!我不许你再这么
叫我的天语哥哥。”黑木礹嫉妒地嚷着。
    “礹儿,别生气,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爹会让你亲眼见到她在你面前痛苦
而死。来人?”黑木祭大喊一声,随即得意地注视着不断自四边暗道拥出带着弓弩、
训练有素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黑木祭怪异地望了闻天语一眼,他不动于色的冷静,令他佩服。
    “闻天语,老夫也是个惜才之人,若你愿归顺老夫,一生的荣华富贵,享用不
尽啊!”

    “是啊,天语哥哥,只要你离开那个狐狸精,并效忠我爹,我爹是不会亏待你
的。”黑木加入劝说的行列。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森冷的笑。“祭师的好意,闻某心领了,闻某自认从来
不是贪图荣华之人。至于珞儿,容我更正一点,她并非狐狸精,而是闻某最心爱的
女人。”
    “你……”黑木礹面色难看之至,一种玉石俱焚的念头,在她心中扩大。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好!既然这样,别怪老夫没给你机会。”
    “祭师,闻某劝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哼?执迷不悟的人是你!”黑木祭面色狰狞地挥手,“射!把他们俩给我杀
了!”
    鮱珞闻言,连忙用她纤弱的身子,挡在闻天语身前,她不想见他为她而死。
    “傻瓜……”一声隐含欣喜的低斥,令鮱珞睁大双眼。
    没有预期的万箭穿心,只有他不悦的脸色与饱含深情的凝视。
    “你们在干什么?射啊!快杀了他们,我的命令你们是听不懂吗?”黑木祭暴
跳如雷地大吼:“反了!反了!要射杀的对象是他们俩,不是我!箭弩对错人了,
你们这一群饭桶?”
    “爹……”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黑木礹脸色倏变。
    “黑木祭,他们并非饭桶,只是能命令他们的人,不是你罢了。”闻天语冷然
道。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黑木祭转身命令。“你们——你们快给我放箭
啊?”
    “天语,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逆转,鮱珞困惑了。
    闻天语怜惜地抚着她的倦容。“你累了。好好歇会儿,我会守着你的。”他不
想让她再见到人性的丑陋面。
    他沉稳的气息让她安心,柔顺地将螓首靠向他的胸怀。“好,我睡会儿,但你
欠我一个解释。”
    她唇畔的微笑,令他失神。当他抬起头时,双眸却冷酷无比。
    黑木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黑木祭,乖乖束手就缚吧!”
    “不!”不可能的,他明明安排好一切的。
    “徐仲!”闻天语低喝一声。
    只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千斤重的铁笼缓缓上升。四条身影,同时出现。
    “启禀闻大人,意图谋反的士兵已全数就擒,正由董将军押回受审;其余者,
静待闻大人的指示。”徐仲向闻天语覆命。
    “嗯!”闻天语微微颔首。“黑木祭!你意图谋反,居心不轨,动用私刑,谋
取人命,罪证确凿,你可有话要说?”
    “哈哈哈!想不到老夫策划多年的计谋,竟让你给毁了!哈哈哈!”蓦地,他
抬下一名士兵手上的弓弩,迅速地朝闻天语射出一箭。
    “!”一声,徐仲拔刀一挡,箭矢立即折返,却不偏不倚地射入黑木祭的胸
膛。
    “啊?”黑木祭痛苦地喘息倒地,鲜红的血,不断自指缝渗出。
    “爹!”黑木礹如梦初醒地扑上前去,突来的转变,令她措手不及。“爹!您
振作点,爹!”
    黑木礹心碎地叫唤。完了,什么都完了……
    “礹……儿,爹,不甘……心,爹是……风尹国的……君……王,是……呕!”
一口鲜血如箭般喷射而出。
    “爹!”黑木祭逐渐灰败的脸色,慌了她的心。“爹,别说了,礹儿帮您请大
夫去。”
    “不!咳……咳……我是……君主、君……王啊!万岁……万……岁,万万…
…岁……哈哈……”
    “爹!不,您不能死的!爹……”黑木礹发狂地吼着。他还不能死啊,他尚未
帮她得到她想要的啊!
    黑木盯着他爹死不瞑目的双眼,整个人像泄了气似的,摊软在地。
    闻天语神色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功名利禄,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抱紧被他点了睡穴而沉睡的鮱珞,大步往外走去。
    “徐仲,这里交给你了。”他头也不回地吩咐。
    现在,唯一能让他牵挂的,只有珞儿的伤。
    ???
    闻天语静坐在床畔,暗黑的双眸凝视着鮱珞完美无瑕的容颜。她轻蹙的黛眉,
刺痛了他的心。
    她背上的伤很重,遭受到鞭笞之后,未及时妥善处理,伤口已受到感染而发脓、
肿胀,为了剐去早已腐烂败坏的肌肉,握着匕首的手,竟微微发颤,迟迟下不了手。
    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上好药,他却也汗湿了一身。
    端起桌缘的汤药,以口就碗,含了药汁在口中,轻柔地扶起她的身子,凑上他
的唇,将药汁渡入鮱珞的檀口。在她昏迷的两天里,他皆是以此方法,喂她喝药的。
    他温热的舌,开启她的牙关,当苦涩的药汁灌入她口中时,她的香舌,反射性
地阻挡着,他熟稔地与它交缠,直至她将药汁全数吞下为止。
    依恋地舔着她柔嫩的唇缘,正当他的唇欲离开时,一温软香滑的东西滑过他的
唇,舔去他唇际的残汁。
    “唔……好苦。”鮱珞后悔地拧眉。
    鮱珞甫睁开眼,便瞧见他的唇,残留在他唇畔的汁液,让她想知道,他喝了什
么,竟趁她受伤时享福,想不到却自找苦吃。
    “珞儿,你醒啦?”闻天语一手轻柔地抬高她的脸。
    鮱珞望了眼他手中的药碗,素手摸上他的胸膛。“你伤得很重吧?还得定时喝
药。”
    放下手中的碗,她的清醒,让他放松不少。“这是你的药,不是我的。”
    “我的?”鮱珞愣了一会儿。“那你作什么喝我的药?”
    方清醒的她,身体还虚弱得很,才说几句话,便让她喘息不已。
    闻天语坐上床去,拦腰抱起她置于身前,让她的娇躯,得以倚靠着他。
    伸手点了下她的额,闻天语莞尔一笑:“若不这么做的话,你是绝对不肯喝药
的。”
    “是吗?”鮱珞怀疑地问。
    闻天语肯定地点头。他永远都记得,昏迷中的她,仍顽强地抵抗,不肯喝药的
神情。
    他肯定的答覆,让她的颊上一片嫣红。
    “你醒了,更是太好了。”闻天语忽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伟岸的身躯微微颤
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他好害怕会失去她,在她昏迷的时候,他怕她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他从来不曾
如此慌乱过,脑中一片空白,心里也不踏实,只能紧握着她的柔荑,从她的脉搏感
受她的存在。
    “天语……”鮱珞双手搂上他的腰,她的心剧烈地狂跳着。
    她从未见他如此心慌意乱,如此情绪失控。如今,却为了她,让素来冷静自制
的他,激动莫名。
    她好感动、好感动,受再重的伤,都是值得的了。
    半晌,他突然放开她。
    “我……有弄伤你吗?”他情急地想解开她的外衫,查看她背上的伤。
    “天语?”鮱珞紧抓着他的手,嫣红的脸蛋低垂着。“别看了,我没事的。”
    “可是……”
    “你没有弄伤我,真的。”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赤身裸体呢?
    望见她紧张的脸色与眼底的娇羞,他了悟地笑了:“你的身子,我早已看遍,
也摸遍了,这辈子你是非我莫嫁了。”“你……”
    甫开启的红唇,悄然被封住,他的吻,来得激狂与霸道。
    他热切地吻着她,有力的舌直探往最深处,撩起两人心中的情火。鮱珞低声娇
喘着,虚软的身子,无力地倚向他,他在她口中施展的魔力,令她销魂。
    逐渐发烫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她可以感受到他男性的阳刚,正渐渐变化。
    猛然抱起她飞出窗外,直上屋檐,夜晚沁凉的微风,慢慢浇熄他体内的欲火。
他在她的唇上留下缱绻的吻……
    “别这么望着我,那会让我忘了你身上受着伤。”闻天语温柔地吻着她迷蒙的
眼。
    他对她的深情与体贴令她动容,她勾下他的颈项,温柔地印上他的唇。
    “对了,黑木祭父女呢?”她突然想起那天的事。
    闻天语的眼神变得冷硬。“黑木祭死了,黑木礹与一些同谋被押回宫内受审。
事情的经过,已先用飞鸽传书禀明君王了。”
    鮱珞闻言,觉得惋惜。“名利地位,真的如此重要吗?”
    闻天语不置可否地道:“这却是许多人,用一辈子所汲汲营求的目的。”
    “而你便是那个例外,对吧?”她笑望着他。
    “你要我改变吗?”他认真地凝视她。
    坚决地摇头,鮱珞真心道:“名利于我如浮云,我从不在乎,亦不需要。这也
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
    “因为我是不求名利的人?”闻天语扬起剑眉。
    “也因为你是如此特别的男人!”
    鮱珞在他询问之前,甜甜地封上他的唇。

    ???
    镜湖,以水质清洌甘甜、透明似镜而闻名。
    湖岸的杨柳迎风摇曳,细软的枝叶戏舞于水面上,带起一串串逗人的涟漪。
    如此良辰美景,好山好水,确实让游客伫足良久,心魂皆怡。
    而今日,伫立于湖岸的人,无视于周遭的美景,反而屏气凝神地注视着飘立于
湖面上的人,肃穆的脸上,布满震惊与崇敬。
    立于湖面上的人儿,衣袂飘飘,及膝的长发包围她的柔美与纤细,仿佛在湖面
上凌波微步的仙子,美得令人惊叹不已。
    “闻大人,您瞧鮱珞天女的轻功,师承何系啊?”徐仲呐呐地问。他未曾见过
如此高明的轻功,即使是高人所使的蜻蜓点水,也会溅起些微水花,而她却只点起
一圈圈的涟漪,怎不教人神往啊!
    “鮱珞所展现的并非轻功。”闻天语淡淡地答着,视线从未离开她飘忽不定的
身影。
    “不是轻功?那是什么?”徐仲迷惑了。
    “呃……闻大人,天女在湖面上做什么?”唐季之好奇地开口。
    “是啊!天女在做什么呢?”唐季之的问题,也正是徐仲想知道的。他得问个
清楚,待回营时,才可以向先押解叛军回朝覆命的潘虎与孟允平现宝一番。
    “布结界?”
    “布结界?”两人同时重复着闻天语的话,仍是一头雾水,待进一步询问时,
却见天女直没入湖中,不见踪影。
    “珞儿!”闻天语紧握成拳的手指,因太过用力而泛白。虽然之前鮱珞已向他
说明此次布阵的细节,但见她在他眼前消失,他仍是放心不下。

    “天女她……”
    唐季之连忙捂住徐仲的嘴。他难道瞧不出来,闻大人的担忧吗?
    平静的湖面,毫无动静,当闻天语焦急地想入湖一探之际,“哗”地声响之后,
鮱珞的身子倏地冒出湖面。
    闻天语足下轻点,潇洒的身形平掠过湖面,一手揽起鮱珞,停留在半空的身子,
旋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返回岸边。
    唐季之连忙递上毛毯,全身湿透的她,靠在闻天语的怀中轻颤,急促的喘息,
让她虚软地使不上力气。
    闻天语心疼地拿毛毯紧紧包裹住她,抬起她精巧的下巴,俯唇封上她颤抖的双
唇,一股夹着真气的暖流,源源不绝地灌入,熨烫着她冰冷的身躯,也灼热了她的
心。
    身子回暖后,她缩回她的唇,他伤重初愈,她舍不得耗费他太多真气。
    当触及徐仲与唐季之饱揽一切的暧昧眼光时,鮱珞羞得将脸蛋埋入闻天语胸膛。
    “都是你不好!”她在他怀中娇嗔。
    闻天语轻笑着将她拥得更紧。
    “大功告成了吗?”他关心地问。
    鮱珞微笑着点头。“只差最后的仪式了,但是我现在使不上力气。”
    语毕,眼神带笑地看了闻天语一眼,附耳道:“想请你帮个忙。”
    只见闻天语淡笑地拿起毛毯遮住两人,阻隔其余人等的窥视。
    待徐仲想抗议时——
    一道霞光,自湖中心射出,瞬间布满大地,处处万紫千红。
    “哇!好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仲与唐季之,被这突来的神秘景观所震慑住了,只能贪婪地注视着一切,怕
它只是海市蜃楼,转眼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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