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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烙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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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知道,每当她施法之后,就会变得无比虚弱。因此,他更加地与她寸步不离,
小心呵护着她。
马背上的她,突然向前一倾,闻天语眼明手快地健臂一伸,将她搂抱至身前坐
定。
掀开她笠帽上的黑纱,露出她美丽却苍白的脸。
“累了?”她的苍白刺痛了他的眼。
“对不起。”她的唇边浮出一朵虚弱的微笑。
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至少在体力上,她就及不上。
“别说这话。”闻天语沉下脸,他知道她为风尹国的付出。
一匹栗色马由后追上,跟在闻天语后头;马背上的人,是秦展飞的得力助手之
一,名唤徐仲。
“闻大人,属下见鮱公子似乎累了,前方不远处便是南清镇了,今晚是否在那
儿住一宿?”
“嗯!带路。”闻天语低声命令。
“是!”徐仲恭敬应答,驾马超前领路。
他让鮱珞靠在他的肩窝,单手圈住她的纤腰稳住她。
“你先休息一会儿。”
挪动一下子, 找个舒服的位子, 鮱珞双手自然地圈上他的腰,口中喃喃道:
“谢谢你,有你真好!”
他的身躯如同预料中的一僵,鮱珞微笑着靠着他,渐渐放松,慢慢睡去。
在他身边,她永远能安心入睡。
???
闻天语端着一食盘,上头放着几样鮱珞爱吃的东西,往她的房间走去。
来至南清镇,碰巧遇上一年一度的市集,每间客栈几乎全客满了,勉强空出两
间上房,让他们六人住,他与鮱只好同住一间房了。
为了让她能有自己的空间去梳理清洗一番,闻天语便暂时将房间让给她,至另
一间房,与随行的四人一道用膳。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打理好了。
“叩叩叩!”闻天语礼貌地轻敲门扇,不敢贸然闯入。
“天语吗?”鮱珞轻柔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嗯!”闻天语感到奇怪地扬扬眉。
门开了,露出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原来她是为了换回女装怕让别人瞧见而担心。
闻天语将食盘放置桌上。“下午皆未进食,你快将这些东西吃了。”
“全部吗?”鮱珞双眸盯上数量甚多的佳肴,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珞儿?”瞧出鮱珞的退却,闻天语出声警告。
“好嘛!吃就吃。”鮱珞嘟着嘴,乖乖地坐下吃着。
闻天语苦笑着摇头,有些时候的鮱珞仍像小孩子般会耍赖。
“已经到了南境了,黑木祭迟早会采取行动的,你要特别小心,没有我在你身
边的话,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
鮱珞柔顺地点头,她知道他的忧虑。“你猜,他会用什么法子对付咱们?”
“任何情况皆有可能,黑木祭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上回未能成功,他
必定会再采取更激烈的行动。我担心自己到最后仍保护不了你。”闻天语深幽的眼
中,问着复杂难解的眸光。
“答应我,若真有那么一天,别逞强。”鮱珞纤手堵住他欲反驳的唇,继续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是老话,却是事实。活着就有机会,我可不想见你
死在我面前。”
对望的眸中,有着深深的情波流动,闻天语威胁道:“那你最好活着等我去救,
否则我会让你死不安心的。”
鮱珞猛然扑进他的怀中抱紧他,近来,她的心中一直有个不祥的预兆,她担心
真的会有事发生。
“珞儿?”
“天语,记住你答应我的,别忘了。”她柔软的嗓音,自他怀中逸出,略带哽
咽。
她的心情,他懂!
温柔地支起她的下颔,凑上他的唇。
以吻封缄!
第九章
熙攘的市集,是地方上的年度大事,每至此时,来自各地的商贾小贩皆齐聚一
堂,交换经商心得,疏通商物或赚钱糊口,这是最好的交流时刻。
不断汹涌而来的人潮,将各个通道挤得水泄不通,闻天语等人只好放弃骑乘,
改以步行。
当鮱珞在人群中走得昏头转向时,一声稚嫩的叫卖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买烙饼哟——”
卖饼的,是一位年约五岁的稚童。高高耸起的冲天炮发型,露出他天真无邪的
可爱脸蛋。
“大哥哥,买烙饼吧,我娘做的烙饼,可是最好吃的饼喔!您不会后悔的。”
小孩童老王卖瓜地推销着。
鮱珞见他可爱逗趣,对他笑道:“小弟弟,你几岁了?”
小孩童闻言,不服气地举起双手,比出他的年龄。
“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经快六岁了,娘说我已经长大了。”
他嘟嘴的模样,逗笑了众人。
“好,咱们不唤你小弟弟。那你叫什么名字?”徐仲蹲下身子,与他相视。
“娘都唤我广儿!”小孩童骄傲地宣称。
众人笑看着他。
“哪!”广儿伸长手指着。“那就是我娘。”
顺着他小小的指头望去,可见一位略显福态的中年妇女,正费劲地擀着面团。
“来,广儿。大哥哥向你买六个烙饼。”徐仲取出一两银,塞在广儿手心。
“大哥哥,一块饼只要一文钱,这么多钱,广儿找不开耶……”广儿无措地望
着手心里的银子,不知如何是好。
大掌摸了摸他的头,徐仲笑道:“不用找啦,剩下的就赏给你吧!”
“真的?”广儿双眸一沉。“这样好了,广儿篮子里的烙饼,全都给大哥哥们,
这样大哥哥才不会太吃亏。”
“小鬼头,倒是挺慷慨的。”随行四人之中的潘虎,打趣地插口。
“可不是吗?”徐仲颇感赞赏。“但咱可不是贪心之辈。广儿,你还是趁现在
人多,再多卖几个饼吧!”
“嗯!”广儿开心地点头,将六个烙饼包给徐仲。他得赶快将银子拿给娘,娘
一定会很开心的。
向前跑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向鮱珞一行人挥挥手,又蹦蹦跳跳地往他娘的
方向钻去。
闻天语护着鮱珞,尽量让她避开人群的冲撞,继续前进。
好不容易挤回他娘亲所在的摊位前,满心欢喜地将银子揣在胸前,却不见娘的
踪影。
“娘!娘!”广儿四下张望寻找着。
终于在一座荒废的马厩中,发现一双熟悉的脚。
“娘?”广儿蹲在他娘的身畔,细声唤着。“娘,您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在这
儿睡着了呢?广儿扶您回家歇息吧!”他的小手拍着娘的脸蛋,不懂娘的脸为什么
是冰凉的。
“娘,您看!广儿今儿个赚了好多好多钱喔!是好心的大哥哥给的喔?”广儿
将银子亮给娘看,可是为什么娘还是不睁开眼睛?
“喂,小鬼。”
身后的叫嚷声,让广儿吓了一跳。
“各位……大爷,您要买烙饼是吗?”广儿不确定地问。
罗列在眼前的人,个个人高马大、青面獠牙,一副不像好人的模样。
“少嗦!我问你,方才向你买饼的人,将饼吃了吗?”一位身着青衣的大汉
粗声问道。
“买饼的人?……您是说那些好心的大哥哥吗?”
“快说!”青衣大汉催促着。
“我……不知道。”广儿嗫嚅道。
“不知道?”青衣大汉昂扬的语气中,透着蚀骨的冷寒。
广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我……真的不知道,大哥哥们只是要我包给
他而已。”
“哼!没用的东西。”青衣人吐了一口痰,在他转身的同时,一抹冷芒闪过。
广儿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剧烈起伏的胸腔,却吸不进丝毫的空气。
他脸色发青地弯下身子,过少的氧,让他浑身虚软。颓颓颤颤地走了一步,在
他身后,立即印出一个血脚步。
当他瘦小的身躯倒地之时,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瞳,仍望向那早已气绝的娘。
他仍然不懂,娘为什么不睁开眼睛来瞧瞧他赚来的银子……
???
“嘿!那些烦人的家伙,到底要跟踪咱们到什么时候?”潘虎不悦地低吼,被
一群人盯上的感觉,说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徐仲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别理他们,总之咱们自个儿小心点便是。”
接着取出之前买的烙饼,一一分予大家。
“先吃点东西吧,就算要打杀,吃饱了也才有劲。”
“说得也是。”同行的四位部属之一的孟允平附议,张口吃着烙饼。
鮱珞取下笠帽,望着拿在手上的烙饼,适才广儿那天真可爱的脸庞,又浮现脑
海。
闻天语以饼就唇,蓦地神情一变。
“别吃!饼有毒!”
“什么?”已开始吃饼的四位部属,像烫手山芋般将饼丢得老远。
立即地,一阵晕旋毫无防备地袭来,四人身影晃了晃。
鮱珞惊慌地拉起闻天语的手指察看。
逐渐泛黑的指尖,让她心中一凛,也让闻天语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别运气。”闻天语运指如飞,连点四人穴道,避免他们运气而将毒散布五藏
六腑之中。
“哈哈……哈哈哈……”一声声令人生厌的奸笑声回荡四周。
不一会儿,十几条人影已将闻天语等人包围。
“闻天语,想不到你竟然发觉黑木祭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专心研发的独门毒药。
不过……”发话者邪恶地一笑。“虽然你能察觉这无色无味的毒药,但还是慢了一
步。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万万想不到,此毒不但无色无味,还可只因接触
而中毒吧?”
闻天语含冰的眼眸透出足以冻结人心的寒意,自他身上所散发的杀气,令人骇
然。
“塞外双驼?哼!想不到你们竟甘心受黑木祭使唤。”
塞外双驼是道上有名的杀手,以心狠手辣、攻无不克而声名大噪,只是想不到,
黑木祭竟也能和他们搭上线。他不让鮱珞活着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塞外双驼的老大驼昆猖狂地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像这
种能帮我们想尽办法除掉你的雇主,倒让我们省事不少。软柿子人人会拣,不是吗?”
“你就这么笃定?”闻天语唇边泛着一抹冻人的笑意。
驼昆勾勾嘴角,颊上的刀疤因此牵动,而透着狰狞。
“之前,或许咱们动不了你,所以我等时机,虽然是不入流了点,可是死人是
不会泄密的。”
“大哥,还跟他嗦什么,赶紧办了,回去交差了事吧!”老二驼崧催促着。
他不喜欢闻天语那冰冷无情的利眸。
闻天语逐渐冰冷的手,紧握着鮱珞的,他压低音量嘱咐着:“珞儿,待会儿紧
跟着我,我叫你走时,你便走。”
“不?”鮱珞一口回绝,“你中毒了,只有我才救得了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别胡闹!现在的我,护不了你。”他不忍见她受伤。
“所以我更不能离开你!”
“你……”闻天语转头对着已护在他俩身侧的四名部属道:“待会儿你们护送
鮱珞离开。”
“可是……”
“这是命令?”闻天语打断徐仲的话。
“我不答应?”鮱珞口气无比坚决。
“珞儿?”
“你只是我的护卫,你不能命令我。”她是说什么也不会留他独自冒险的。
“是的,闻大人,咱们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就算死,也会拉几个垫背的,不会
亏本的。”徐仲豪气千云道。
其余三人的神情与徐仲如出一辙。
闻天语剑眉紧锁。“你们这样子,最后谁也走不了。”
“想走?”驼昆哈哈怪笑。“那老子我就助你们一臂之力吧!”
一声令下,十数条人影一同发动攻击,如同见着猎物的狮子,紧追不放。
闻天语长剑如虹,凌厉的剑招神出鬼没,如同来自幽冥的催命符,道道招魂。
他使劲全力反击,一向不轻易杀人的剑,如今却嗜血如命,因为扩散的毒,使
他的四肢渐渐不听使唤,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他必须全力护着鮱珞,
杀一个是一个。
徐仲等四人,身上衣袍早已血迹斑斑,分不出是敌人的血,抑或自己的血。
杀敌!是他们此刻唯一的信念,身上的毒让他们的意识逐渐混沌。现在,他们
只想和敌人玉石俱焚,多杀一人,闻大人与鮱公子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鮱珞焦急地注视着闻天语与徐仲等人的状况,她的血或许可为他们解毒,但他
们也必须熬到有机会服解药的时候才行呀。
环抱着闻天语的身子,她可感觉到他逐渐冰冷与僵硬,他握剑的手指关节白得
吓人。她的心,为他感到疼痛。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不一会儿功夫,已伤亡泰半,塞外双驼对视一眼,握紧手
中的兵器,准备突袭。
“”地一声,闻天语一剑挡下驼昆偷袭的斧头,揽过鮱珞的身子向后飞纵跃开,
避开驼崧补来的一剑。
他俩的卑鄙行径,让闻天语冷峻的脸上,出现一抹狂怒之色。
塞外双驼合力夹攻着,久攻不下,让他们开始心惊胆跳,原来闻天语的武功如
此高明,怪不得黑木祭出手如此阔绰,行事如此谨慎。
闻天语全力维护鮱珞的举动,让他俩眼神一亮,眸中闪过歹毒的念头。
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全都对准鮱珞,虽然她是这次行动中,被下令要生擒的
人,但他们相信,她是他唯一的弱点。
果然,全然指向她的矛头,让闻天语更费力,额上渗出的冷汗,顺着额际淌下,
滴落在鮱珞额上。
她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
格开驼昆斜劈的斧头,闻天语的剑以诡异的姿势,刺入驼昆的手臂。
此时,驼崧的剑正不偏不倚地朝闻天语的背心急刺而来,鮱珞一声娇呼,纤细
的身躯紧紧护在他的背后,想替他挡下一剑。
闻及鮱珞的娇呼,闻天语松开仍埋在驼昆手臂中的剑,旋身拉开鮱珞,同时向
驼崧拍出一掌。
“刷”地一声,驼崧手中的长剑直直埋入闻天语的胸膛,狂喷的鲜血,染红了
他月牙白的衣袍,也溅了鮱珞一身。
“不!”鮱珞凄厉的尖叫声,令人鼻酸。
一把抱住他摇晃的身躯,惊惶爬满她的脸;他血色尽失的脸庞,唤出她不轻易
掉落的泪。
“天语!”鮱珞慌乱地用手揣住他的伤口,试图不让鲜血涌出,美丽的脸上,
布满泪痕。
驼昆单手扶起躺在地上,不断呛咳出鲜血的驼崧,闻天语的一掌,震断了他的
肋骨,伤及内腑。
经此骤变,双方人马已停止打杀,各自归位。
“闻大人!”徐仲忙奔向前来扶住他的身躯。
“你们……都还……好吧?”闻天语艰涩地开口,鲜血不断自嘴角淌下。
“闻大人,您放心,咱们皮粗肉厚的,死……不了的。”潘虎虚弱地道。苍白
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他们四人虽然也伤痕累累,却不似闻天语般如此致命。
“闻大人,您觉得如何?”四人之一的唐季之一向沉默寡言,此时亦忍不住询
问。换作是他,恐怕早已躺下。
闻天语并未回答,只是轻轻拉开鮱珞捂在他胸口上的柔荑,点上止血穴之后,
一拍掌,震出埋入胸口的长剑。
“天语!”
“闻大人!”
大量流失的血与体内的毒,让他再也无法支撑,虚软坐下。
“别哭。”闻天语拭着鮱珞不断滑落的珍珠。“珞儿,你快走,你们都快走…
…他们不达目的,绝不会罢手的……”闻天语不断喘息,低喃的语音,几乎听不见。
鮱珞不住地摇头,一把抱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都是我……”鮱珞伏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她不能让他死,绝不!
可是他的伤好重,他流了好多好多血,她不曾见他如此生命垂危过。无论如何,
她绝不能让他死。
蓦地,将嫣唇贴上他冰冷的唇上,一股温热带着腥味的液体,灌入闻天语口中,
顺喉而下,她的血既然能治瘟疫,必定也能解毒。
红唇最后印下不舍的轻吻,在他耳畔呢喃:“我爱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别逞强。”
“珞儿……”鮱珞以吻封住他的话。
“我等你来救我。”
伸手抚上她适才咬破的红唇,闻天语直望入她泛着水气的眼眸。“记住你说的
话。”
她对他温柔地一笑。伸手入怀,取出一只瓷瓶,塞入已看得目瞪口呆的徐仲手
中。
“这是解药。”是她在南清镇因感到不安而预先准备的血。
“鮱……公子,你不是……男人……吗?”男人怎么会吻男人,这……
鮱珞唇角含笑。“帮我照顾好闻大人,你们也保重。”
语毕,转向对方。
“塞外双驼,我知道你们要的人是我,我跟你们走吧!”
驼昆看了眼已陷入昏迷的驼崧与伤亡的手下一眼,灰败的脸上,自信尽失。
他不确定若再硬拼谁会赢,只知道闻天语,是个可怕的敌人。
叹了一口气。“跟我们走吧?”
两名手下上前,守在鮱珞身畔,以防她脱逃。其余的人相互扶持,摇摇晃晃地
离开。
闻天语则在鮱珞临行的注视后,陷入昏迷……
???
“啪?啪!”一声声的鞭笞,无情地鞭入鮱珞娇柔的身子,带起一串血珠。
鮱珞咬紧牙关,被链锁在木桩上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戳破她柔嫩的掌心,渗
出血丝。
她的身子早已被鞭笞得体无完肤,结痂的伤口,会在下一次扬鞭之后,再次皮
开肉绽。
她并不为自己的伤势担心,她知道在他们尚未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前,是不
会轻易让她死去的。
但是,她担心闻天语。
那天,他伤得好重,自他嘴角与胸口不断淌出的血,让她彻底崩溃;她好怕他
就这么撒手人寰,狠心离她而去……
鮱珞木然的表情,让黑木礹大冒肝火?她可不是来伺候她的,她要看见鮱珞低
声下气地向她求饶;她要鮱珞备受折磨,痛苦不堪;她要她生不如死!
而鮱珞那一副事不关己,仿佛受折磨的人不是她一般的人定模样,让黑木礹更
加无法忍受。
气急败坏的黑木礹,不知打哪弄来的盐,毫不留情地一股脑往她身上洒去。
“啊……”鮱珞一时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削骨推心之痛,而低声呻吟。当如
万蚁啃啮的刺痛逐渐侵蚀她的骨肉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哈!贱人,看你还能熬多久,我偏不信你的身子是铁打的。”黑木礹得意张
狂地大笑着。
她要慢慢折磨她到死。
忽地,一桶水,突然泼在鮱珞身上,减轻了她的痛楚,也唤起了黑木礹的怒气。
“谁?”
好大胆子,竟敢插手。
“爹?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黑木礹望着脸色铁青的黑木祭呐呐地道。
“我若再不来,一切都会让你给毁了。你太乱来了,万一她就这么死了,我唯
你是问。”黑木祭的脸色难看至极。“谁要她竟敢抢我的天语哥哥,这是给她的惩
罚。”黑木礹恨声道。
“胡闹!等爹当上了风尹国的君王,还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吗?”
“真的?”黑木礹开心了。“女儿先谢过爹。”她靠在黑木祭怀里撒娇。
黑木祭瞄了鮱珞一眼,虽然着男装的她,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但那
丽质天生的迷人脸蛋,仍教人失魂。
可惜啊,可惜!红颜总是薄命。
“鮱珞天女,好久不见。咱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老夫也是情非得已,只要
你好好回答老夫几个问题,一切都好商量。”
“恕不奉告。”鮱珞毫不考虑地回答。
“啧啧!别急,老夫尚未开口问呢!”黑木祭按捺着脾气,暂不发作。
鄙夷之色,缓缓浮现于鮱珞脸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想篡位谋权的
意图,早已清楚明白地写在脸上。”“好!是聪明人,那咱们便不须拐弯抹角了,
若你肯帮我坐上王位,一切少不了你的好处。”黑木祭利诱着。
自嘲地一笑。“鮱珞自认无杀主叛变的能耐。”
“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只需要提供如何破解结界的方法,其余老夫自会处理。”
若不是她从中搅和,那些结界早已不存在了。而风尹国的百姓,也会因为那场
瘟疫,而改立他为王。
“如此说来,祭师您是找错人了,鮱珞一向只知道布结界,从来不知道该如何
解。”
“你——”黑木祭气得满脸通红。
“爹,女儿看她是死鸭子嘴硬,不给她吃点苦头,她是不会说的。”黑木礹拿
起一根烧红的烙铁。
“慢着!”他阻止女儿的行动。
“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把你杀了,再把你的血,洒遍所有布结界之地,我不信
凭一位天女的鲜血,无法破解结界。”黑木祭开始威胁。
鮱珞无畏地笑道:“就算如此做可破结界,但那些地方仍留着属于灵界的法力
与血液。无论如何,也是你们黑木家的巫术所无法统御之地。如此一来,与你想改
造整个风尹国的风水,变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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