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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颠覆之神 (末世迷踪 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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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希伯来语!”本—朱达拉比说,“你听到的肯定是这种语言!”
  “他们是在说希伯来语。”巴克承认,“录音带上录下的就是希伯来语。但是,我当时听到的的确是英语,这就像我现在站在这里一样肯定。”
  “你听到他们保证说,不会伤害那些来听他们见证的人了吗?”
  “我连每一个词都懂得。”
  拉比闭上了眼睛。“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对我的现场直播来说太重要了。”
  巴克陪着拉比回到汽车旁。“我想对你说,”他说,“我以为,你们的弥赛亚已经来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年轻人。当你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两位见证人时,我倒有兴趣听一听他们会说什么。”
  雷福德询问了一下史蒂夫,是否有人听说哭墙那里还有其他的人员伤亡。他没有特别问到巴克的情况,他还不想把他们之间的友谊透露出去。
  “我们都听说了,”普兰克然出地答道,“秘书长认为,应该拘捕那两个人,判他们凶杀罪。他不明白以色列人为什么如此畏惧他们。”
  “他们也许是怕被火烧死。”
  “那两个赤手空拳的人面对一位配备着现代武器的敌人,怎以可能会取胜呢?可以把那个地方圈起来,赶开周围的人群,射击那两个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手榴弹,甚至导弹。”
  “这是卡帕斯亚的意见吗?”
  “这就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这话倒的确像个爱好和平的人说的!”
  雷福德看了电视新闻,肯定切丽的话是对的。的确是巴克·威廉斯,离那两位见证人顶多三十英尺,离那个持冲锋枪的年轻人更近一些——现在,那个年轻人更像一堆黑炭了。不过,以色列电视台让这个镜头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离开了喷火的见证人,去拍摄屏幕的边缘。巴克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帮助身边的那位穿黑色服装的人。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显出受伤的样子。
  雷福德打电话给大卫王宾馆,巴克还未回来。于是雷福德坐着出租车来到宾馆,坐在大堂里等候。雷福德觉得最好不要让人看到他和巴克在一起。他决定,当他见到巴克回宾馆时,就稍稍溜出去,到电话亭给巴克打个电话。 




《颠覆之神》(《末世迷踪》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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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哭墙
 
  “在犹太教漫长的历史中,”本—朱达拉比说,“上帝曾经派来过许多见证人。当年,在旧约时代尤其多;不过,在现代化的战争中,上帝保佑以色列免遭茶毒是又一个例证。”
  巴克转过身来说:“战争发生时,我就在这里。”
  “我读过你的报道。”本—朱达说,“但是,由于同样的原因,犹太人却对在他们生活中出现的神迹产生了怀疑。了解经文的人都知道,摩西可以将手变成蛇,法老宫廷里的巫术师同样可以办到;他们甚至还能效法摩西将水变成血。但以理也并非王宫内唯一的解梦师。我对你讲这些,只是想说明这两位见证人为什么会受到怀疑。他们的威力如此强大、可怕,但是,他们传带给犹太人心灵的信息无异于一种诅咒。”
  “是,他们带来的是有关弥赛亚的信息。”
  “他们似乎能够为他们的论述提供佐证。”本—朱达说,“但是,将耶稣视为犹太人的弥赛亚,已经是两千年以前的旧观念了。犹太人甚至将这个名字视为本民族的污点。”
  “这里有些人已经信仰了基督。”巴克说,“我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人们在栅栏前弯着腰作祈祷,成了耶稣的信徒。”
  “沉重的代价。”拉比说,“这种情况在少数派中的确有。不过,不论这两位基督的见证人给人造成多么深刻的印象,你会看到,犹太人信仰耶稣的人数不会太多。”
  “这是你第二次将他们称作见证人。”巴克说,“你知道《圣经》上是怎么——”
  “威廉斯先生,”本—朱达拉比打断他的话,“不要将我视为仅仅研究‘托拉’的学者。你要知道,我的研究范围包括世界上各主要宗教的典籍。”
  “但是,如果你了解《新约》,那么,你对见证人会是怎么看呢?”
  “首先,你说我‘了解《新约》’未免有些夸大其辞。我还不能声称我了解《新约》;我只是在最近三年才较深入地探讨了《新约》。第二,你不过是从新闻报道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我不是作为一名记者来提这个问题的。”巴克说,“我是作为一名基督徒来提这个问题的!”
  “不要把所有的非犹太人全部误会成基督徒。”拉比说,“有太多。太多的人将自己视为基督徒,仅仅由于他们不是犹太人。”
  “我知道这种差别。”巴克说,“咱们可以用朋友对朋友。或者至少可以用熟人对熟人的方式说,经过你的全面研究,你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耶稣就是弥赛亚。”
  拉比慎重地说:“年轻人,在这三年中,我没有将我的研究成果透露过。甚至那些授命和主持这个研究项目的人,也不知道我的结论到底怎样。我尊重你,我承认你的勇气,正像我许诺在犹太教中,《圣经·旧约全书》中的前五篇被称作‘托拉’一样。今天晚上我带你到哭墙去,但我不会将明天要在电视上讲的内容透露给你的。”
  “我理解。”巴克说,“观看这个节目的人比你估计的要多。”
  “也许。我曾经说这个节目不能与正常的娱乐节目相比,可能是一种虚伪的谦虚。有线新闻网和委托我进行此项研究的政府机构合作,通过卫星通讯将信息传递给世界每个角落的犹太人。他们告诉我以色列不过是全世界犹太人口中的一小部分。”
  雷福德正在读《国际论坛》,这时巴克回到旅馆,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到柜台取了门房钥匙和一个邮件。雷福德放下报纸时有意弄出声响,巴克瞟了一眼,看到雷福德打个手势,告诉他,过会儿会打电话给他的。巴克点点头,上楼去了。
  几分钟后,雷福德从电话亭打来电话。“你最好给切丽打个电话。”他说,“你没事吗?”
  “我没事,雷福德。我当时就在那儿!”
  “我看到你了。”
  “和我在一起的那位拉比是罗森茨韦格的朋友。他就是明天下午要作电视直播的那一位。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看一看,他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我会的。我曾向切丽保证说,不论是谁一旦有了消息,就会给她打电话的。”
  “她看见啦?”
  “是的,是在早间新闻看的。”
  “我马上就给她打。”
  巴克向旅馆的接线员登记了国际长途,就挂上了电话,等电话接通后通知他。他坐在床沿上,垂着头,回忆起上午见到的情景,他不禁有些后悔。拉比和他见到、听到的完全相同,但他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们既可能是上帝的见证人,也可能不过是魔术师。
  电话接通了。他拿起电话。“喂!”
  “巴克!”
  “是我,切丽。我很好。”
  “噢,感谢上帝。”
  “啊,谢谢。”
  切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巴克,那两位见证人能够分辨信徒和敌人,对吧?”
  “我真的希望如此。我今天晚上就能弄清这一点。拉比要带我去见他们。”
  “拉比是谁?”
  巴克将本—朱达的情况告诉了她。
  “你肯定这样是明智的吗?”
  “切丽,这是一生中难得的机遇。还没有人与他们交谈过呢。”
  “拉比持什么观点?”
  “他属于正统派犹太教徒,但他懂得《新约》,至少是了解《新约》的内容。你和布鲁斯明天下午肯定是要看他的节目的——当然,你们的时间要早六个小时。要让教会的每一个人都看一看。这个节目会很有意思的。如果你要看条约签字仪式,就得早点儿起来。”
  “巴克,我想你。”
  “我也想你。你简直想象不出我有多想你。”
  雷福德回到宾馆,收到哈蒂·德拉姆送来的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便条:

  斯蒂尔机长,这次可不是恶作剧。
  秘书长送你一张明天上午庆祝活动的门票。由此可见你在“世界共同体一号”上的服务已经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明夭下午去巴格达的路上,他要对你的服务当面致谢。我也对你表示谢意。
  哈蒂·D

  雷福德将门票夹人护照,便条丢进了垃圾箱。
  巴克还没有从时差变化给他带来的疲劳中休息过来,上午又经受了一场考验。晚饭之前,他努力睡了几小时。晚饭是独自吃的,他一边轻轻地嚼着,一边思考着与上帝的两位见证人相见是否有个礼节问题。他们是凡人还是精灵?他们相互称“摩西”和“以利亚”。他们会有几千岁吗?与他们相见,巴克甚至比采访国家首脑或尼古拉·卡帕斯亚更紧张。
  晚上气温会很冷。巴克穿了一件里子很厚的毛料运动衣,运动衣上的兜足够大,他也免得带皮包了。他只揣上笔、笔记本和录音机;他又提醒自己关照一下吉姆·鲍兰德和《周刊》的摄影记者,至少要用长镜头拍下两位见证人布道的情景。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电视机开着,雷福德正坐在床上打脑儿。突然,电视中播放的内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听到了“芝加哥”这个词,或许说的是《芝加哥论坛》。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换了睡衣。播音员正在对美国的国内要闻作综述。
  “秘书长在周末离开了国内,目前无法进行采访;然而,世界各大新闻财团印证了这个消息。
  “一项令人感到意外的立法已经通过,允许一位经选举的官员和一个不以营利为目的的国际组织占有一切新闻媒体,这就给联合国——不久就将更名为‘世界共同体’——购买和控制报纸、杂志、广播、电视、有线通讯网以及卫星通讯线路。
  “对于世界共同体经营上述产业的惟一限制就是资本的占有量;但是据传言,下述新闻媒体已经列入世界共同体的购买对象:《纽约时报》、《长岛日报》、《今日美国》,《波士顿环球报》、《巴尔的摩太阳报》、《华盛顿邮报》、《亚特兰大法规日报》、《坦帕论坛报》、《奥兰多前哨报》……”
  雷福德坐在床沿上听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尼古拉·卡帕斯亚居然办到了这一点——将自己摆在了控制舆论,进而控制绝大多数人的思想的位置上。
  播音员还在以单调的声音播送着这份名单:“体育新闻网、有线新闻网、娱乐体育电视网、哥伦比亚广播网、美国广播公司、福克斯电视网、国家广播公司、基督教广播网、家庭广播网、三位一体广播网、时代箴言、迪斯尼、美国新闻及世界报道、环球周刊、周末新闻、读者文摘,还有一批新闻及报业联合体。
  “目前,这些媒体的业主的最初反应简直令人吃惊,他们大多数人对这个新的资本占有者持欢迎态度;当世界共同体的领导人尼古拉·卡帕斯亚保证说决不干涉这些媒体的经营方针时,他们认为他的话是算数的。”
  雷福德想到给巴克打个电话。可是在这条新闻公布之前,巴克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环球周刊》的某位职员也许会通知他的,或者,到以色列来参加签字仪式的数百名记者中某一位,会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但是,也许每个人都这样想:会有人通知巴克的。雷福德不想让巴克成为最后了解真相的人。
  他拿起了电话,但是,巴克的房间没有人接。
  在茫茫的夜色中,人群在离哭墙约五十码的地方游动着。
  虽说在微弱的路灯下可以看见那两位传教士正立在哭墙的一端,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一些。两位传教士既不走近人群,也不再开口。
  当齐翁·本—朱达拉比的司机将车子开进空旷的停车场时,巴克想问拉比是否相信祈祷。巴克知道拉比会说相信,但是,巴克想要放声祈求基督的保佑,一个正统派的犹太教徒是不许可这样做的。于是,巴克只好默默地祈祷。
  巴克和本—朱达离开轿车,远远绕过那一小伙人群,缓慢而小心地向前走着。本—朱达将十指交叉地放在胸前,巴克注意到这一点时不禁吃一惊。这是一种非常虔诚的、几乎是有点儿卖弄的手势——尤其是本—朱达在宗教研究领域享有崇高的地位,这个手势显示出一种消除敌意的谦卑。
  “我在用一种传统的表示尊敬、和解的姿势走路,”拉比解释说,“我想防止误会,防止误解。那两个人知道咱们是怀着谦卑和好奇心而来的,这对咱们的安全十分重要。咱们对他们没有恶意。”
  巴克直视着拉比的眼睛。“事实是咱们两个怕死,不想给他们任何杀死咱们的理由。”
  巴克感到,他看到拉比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你有一种一针见血的本事。”本—朱达说,“我在祈祷着咱们能安全地回来,能够讨论咱们在这里共同经历的一段奇缘。”
  我也一样,巴克心想,但他并没有说出口。
  有三位以色列士兵挡在了巴克和拉比面前,其中的一位用希伯来语激烈地说着什么。巴克掏出自己的记者证,但他马上意识到,这东西眼下不顶事。齐翁·本—朱达走上前去,用希伯来语诚恳而缓慢地向那位带队的士兵解释着。那位士兵又提了几个问题,但语气中比开始明显地减少了敌意,而增加了好奇心。最后,他点了点头,他们可以通行了。
  巴克又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士兵没有动。“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们说,只有正统派犹太教徒才可进入这个区域。我向他0]保证说,你是和我在一起的。这些士兵在强制施行宗教法令,我感到有些好笑。他警告我早上这里死了人,可我对他们说,我们是约好的,甘愿冒这个险。”
  “甘愿吗?”巴克轻声问。
  拉比耸耸肩。“也许不是。但是,咱们无论如何得往前走,对吗?因为咱们说要来的,而且谁也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当他们继续向前走时,那两位见证人注视着他们。他们此时离哭墙大约有五十英尺。我们到栅栏那儿去。拉比指着那间小房子说:“如果他们仍愿意我们来,他们会过来的。咱们和那两位见证人之间还隔着一道栅栏。”
  “在出现了今天上午的那个场面之后,看来栅栏不会顶什么事的。”
  “咱们手上没有武器。”
  “可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他们不知道。”
  当巴克和本—朱达走到离栅栏十二三英尺的时候,其中的一位见证人举起了一只手,他们停住了脚步。他用一种宏亮的声音——虽说不是他们早晨听到的那种高声——说:“我们会过去,做些自我介绍。”那两个人慢慢走过来,站在铁栅栏内。“叫我‘以利亚’,”他说,“他是摩西。”
  “是英语?”巴克低声问。
  “是希伯来语。”本—朱达答道。
  “安静!”以利西用粗嘎的声音低吼道。
  巴克下了一跳。他记起这天早上,他们中的一个曾对一位拉比这样喊过;几分钟之后,就有一个人倒在地上,被烧成了焦炭。
  以利亚示意拉比和巴克走近。他们走到离栅栏一两码的地方。巴克对两位传教士破旧的长袍感触颇深。一股灰烬的味道笼罩着他们,仿佛就是刚刚烧过的那场火留下来的。远处的路灯闪着微弱的光亮,他们的颀长、强健的双臂筋肉饱满,坚实有力,一双大手梭梭见骨,双足赤。
  以利亚说:“我们不回答有关我们的身份、来历的问题。到了期限,上帝会将这些启示给世人的。”
  齐翁·本—朱达点点头,轻轻鞠了一躬。巴克把手探进衣袋,揿下录音机的录音键。忽然,摩西走近栅栏,将他那张生满胡须的脸从两根铁柱之间露出来。他用一双突出的眼睛凝视着拉比,脸上留着几道汗水的污痕。
  他的声音镇静、低沉,但每一个词巴克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不必问本—朱达听到摩西讲的是英语还是希伯来语。
  “许多年以前,有一位犹太人的师傅,法利赛人尼哥底母。他和你一样,夜晚来见耶稣。”
  本—朱达拉比低声说:“以利亚和摩西,我们知道你们两个来自上帝;因为,如果不是与上帝同在,没有谁能行出这些神迹。”
  以利亚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
  “人已经老了,如何能重生呢?”本—朱达拉比说。
  摩西答道:“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人若不是从水和(圣)灵生的,就不能进神的国。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我说你们必须重生,你们不要以为希奇。”
  以利亚又说:“风随着意思吹,你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
  好像提示台词一般,拉比问:“怎能有这事呢?”
  摩西扬起头,道:“你是以色列人的先生,还不明白这事儿?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我们所说的,是我们所知道的。我们所见证的,是我们见过的。你们却不领受我们的见证。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
  以利亚点点头,继续说:“除了从天上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摩西在旷野怎样举蛇,人子也必照样被举起来,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都得永生。”
  巴克激动得有些头晕目眩。他仿佛置身于几千年前,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有名的夜间长谈。有很长一段时间,巴克已经忘记了他的同伴并非古代的尼哥底母,那两位见证人也并非耶稣。虽说他熟悉这段史实还不太久,不过,他知道摩西会得出怎样的结论:“因为神差他的儿子来,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经定了,因为他不信神独生子的名。”
  拉比突然变得生机勃勃起来。他大胆地举起两手,向摩西摊开,仿佛在演戏或在朗诵会上。他向他们问道:“罪名是什么?”
  那两位见证人齐声答道:“光已来到世间。”
  “世人何以未见到光?”
  “他们不爱光,倒爱黑暗。”
  “为什么?”
  “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
  “上帝宽恕我们。”拉比说。
  两位见证人答道:“上帝宽恕你们。我们的启示至此结束。”
  “你们不再多讲一些了吗?”
  “不再讲了。”以利亚说。可是,巴克并未见他开口。他想也许是自己搞错了,或许说话的是摩西。但是,以利亚继续以清晰但并不太大的声音说:“摩西和我不再说什么了,直至天明之后继续见证主的降临。”
  “但是,我还有许多问题。”巴克说。
  “不再说了。”两位见证人同声说。巴克见他们两个都未开口。“祝福你们蒙了神的恩典,祝福你们得到耶稣基督带来的和平,并与圣灵同在。阿门。”
  两位见证人离去时,巴克感到两腿发软。在拉比和巴克的注视下,他们退回到小房子旁,倚着墙坐下。“再见,谢谢。”巴克说,他感到自己显得很傻。
  本—朱达拉比唱了一支优美的圣诗,这是一支巴克听不懂的表示祝福的歌曲。以利亚和摩西似乎在作祈祷,然后就坐在那里睡着了。
  巴克没有开口,他随着本—朱达拉比朝一道很低的铁链走去。他们迈过铁链,离开圣殿山,跨上一条通向树林的马路。巴克以为拉比或许要独自待一会儿,可以他的动作看似乎是让巴克留在身边。
  当他们到达树林的边缘时,拉比停下脚步,两眼望着天空。他用手捂住脸哭了起来,哭声逐渐变成强烈的抽噎。巴克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巴克当然不会忽略掉的。“灾难之光”的同伙们简直没法相信他的殊荣。巴克不会将这段经历视为自己的独得之秘,对他“灾难之光”的同伴闭口不谈。实际上,他倒真心希望他们曾同他一道聆听两位见证人的启示。
  仿佛本—朱达感到巴克有什么话要说,他就先开口了。“朋友,咱们别用词语来削弱这种至深的体验。”他说。拉比转过脸来,他的司机和车子就在路旁。拉比走过去给巴克打开车门,巴克钻进车,低声说了句“谢谢。”拉比又绕过去低声向司机吩咐了几句,司机就开动了车子。本—朱达拉比则留在了路旁。
  “怎么回事?”巴克扬起头,望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问道。“他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司机没有开口。
  “我希望我没有冒犯他。”
  司机抱歉地望了一眼巴克,耸耸肩。“我不懂英语。”他含糊地说着,然后就将巴克送回大卫王宾馆。
  大堂上的服务员递过雷福德的留言,由于上面并未注明紧急,因而巴克决定天明再回电话。如果找不到雷福德,巴克还可以在签字仪式上见到他的。
  巴克关闭房间里的灯,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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