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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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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让位了吗?我的兄弟们从没人和我说过这件事啊,而且我也不信任他们,所以也没问。埃里克现在掌管着琥珀城,朱利安看守着阿尔丁之林,凯恩和杰勒德在海上防守着。比利耶斯将起兵对抗而我和他站在一起。你对这种情况有什么看法?”
“你是唯一一个这样问的,”他喘息着,“是的——”
“是的什么?”
“是的,反对他们——”
“你怎么样?需要我的帮助吗?”
“你帮不了。去取得王位——”
“我?或比利耶斯和我?”
“你!”他说。
“是吗?”
“你有我的保佑——去取得王位,快一点!”
“为什么,父亲?”
“我上不来气了——去取得王位!”
然后,他又不见了。
那么爸爸还活着。这很有趣,现在该怎么办?
我小口地喝着酒并想着这件事。
他还活着,不管他在哪,他还是琥珀之王。他为什么离开?为了什么离开,像这样多久了?
谁知道呢?知道肯定不是我。那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这件事情我放不下。我知道我和爸爸相处地并不融洽,虽然并不像兰德穆或其他几个兄弟那样恨他,但是我也没理由得到他特别的眷顾。他曾经强大,有力,他曾经在那里。就是这样。就我们所知,他的历史也是琥珀之国大部分的历史,而琥珀之国的历史延续的那么长,长的你都没办法数清。
那你能干什么?
对我来说,我能做的就是喝完酒上床去睡觉。——第二天早上我参加了比利耶斯总参谋部的一次会议。他有四个舰队司令,每人掌管着1/4 的舰队,还有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军官们。与会的人里大概有那么30多个高级的军官,是大红人或小毛人。
会议持续了大概4 个多小时,然后散会去吃午饭。我们决定三天以后开拔。既然可能需要杀开一条血路才能到达琥珀之国,我就在旗舰上率领着舰队,而比利耶斯率领着步兵从影子里过去。
对这个安排我比较疑惑,我问要是我不来他准备怎么办,他回答说:一,要是他不得不自己干,他将率领舰队从海上过去,然后停在离岸很远的地方,再派一只小船回阿佛纳斯,让步兵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到达集合地点;二,他已经找好了一个影子里的地方,在那里一个兄弟可以提供帮助。
当我听到第二条的时候我有点担心,虽然我知道我还是我。第一条听起来是不可行的,因为那样的话舰队离岸太远了根本无法获得信号,而且还有可能错过会合日期,所谓尾大不掉,军队太大,按照他这个计划可不行。
但是他作为一个战术家,我一直认为他很聪明,当他出示了他画的琥珀之国以及其郊区的地图的时候;当他解释今天应用的战术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确实是琥珀之国的王子,在应用计谋方面没人能和他比。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对抗的是另一位琥珀之国的王子,而且他处于优势地位。我是担心的,可是面对着迫近的加冕礼,这好象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我决定参加。要是我们失败了,那我们就完了。但是他有一个对埃里克而言很大的威胁和一个可行的时间计划,而我没有。
我行走在这片叫做阿佛纳斯的土地上,研究着它那多雾的山谷和裂缝,冒着烟的火山口;挂在莫名其妙的颜色的天空上的明亮的太阳,它冰冷的夜晚和炎热的白天;它的岩石和黑色的沙地,它那个头很小、但是邪恶有毒的动物,巨大的紫色植物,样子就像无骨的仙人掌。第二天的下午,我站在悬崖上看着大海,下面是一大团朱红色的的云,我觉得我很喜欢这里,要是它的子民在神的战争中灭绝,而我能活下来的话,我将在我的诗歌中让他们永恒。
在这种想法的安慰下,我加入了舰队做了首领。要是我们成功了,这些跟随我们作战的民族将在那永恒之国拥有巨大的荣誉。
我是向导和开路先锋。我很高兴这样做。
第二天我们起航了,我从领舰上做着指挥。我们驶进了暴风雨中。我带领着舰队穿越一个巨大的旋涡,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在我们穿过了一个浅浅的岩石地带以后,发现水变深了。水的颜色和琥珀之国的已经比较相似了。这可以证明我还记得该怎么去做。我可以在时间和地点上来影响我们的命运,我能带大家回家。我的家。
我们还驶过一些奇怪的岛屿,那里有绿色的鸟在鸣叫,绿色的猿猴像果实一样挂在树上摇晃,有的时候叽哩呱啦乱叫,并往大海里扔石头,毫无疑问是想砸我们。
我们现在深入大海之中,朝着琥珀之国的海岸进发。
比利耶斯现在正在大平原上穿行。不知为什么,我知道他能做到,可以穿越埃里克设置的任何障碍。我通过塔罗牌和他联系,从而知道了他的陆地上的遭遇。就向原来预料的那样,已经有一万人在和人首马身的怪物的交战中被杀死了;五千人因为地震和地震造成的恐慌而死去;1500人死在袭击营地的旋风中;还有1900人或死或失踪在一片我不认识的灌木丛中,因为当时有投下凝固汽油的滋滋作响的东西从他们头上飞过;6000人死在那个他们以为是天堂的沙漠里;500 人在沙漠里遇到一朵蘑菇云而那云在他们身边燃烧着把他们烧死了;8600人在穿越一条山谷时被喷着火的滚动的机器射死;800 生病了而被遗弃;200 死于洪水;54个死于内部人的决斗;300 因为吃了有毒的果子中毒而死;1000人死于受惊的大水牛的蹄下;73个死于帐篷着火;1500人被洪水冲走;2000人死于一座兰色的山上吹下来的风。
我很高兴到这时我这里只损失了186 条船。
睡觉,偶尔做梦——是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摩擦。埃里克在慢慢地杀死着我们的士兵。他预定举行的加冕礼就在一个星期以后,而且很显然他知道我们会来反对他,因为我们已经损失了那么多的士兵。
只有琥珀的王子才能在影子里穿行,不过他可以引导或带领很多他选择的人或物和他一起穿行。我们带领着军队并看着一些人死去,但是我想说的是,影子和实界不同的存在,是一切事情根源所在。实界,就是琥珀之国,一座真实的城,是真正的存在,那里包含着一切;而影子,不过是那里的映象。那里的一切可能性都有一个影子。琥珀之国,从存在以来,就向所有的方向投射着这种映象。也许有人会问那影子之外呢?影子从琥珀之国延伸到混沌,那里一起皆有可能。只有三条路可以通向琥珀,每一条路都很艰难。
如果是流淌着王族血液的公主或王子,则可以在影子之间穿行,并能迫使周围的环境改变,直到它变为想要的样子,然后停止。影子的世界是他们自己的,除非是家族里的人才能进入,并可以和创造者一样行动。我就在一个这样的世界里呆了好几个世纪。
第二个方法是利用塔罗牌,是由得沃肯,绘画大师,制作的。他依照我们的外貌制作了这些纸牌,来方便王族里的成员进行联络。他是一位古代的艺术家,洞悉一切。他制作的王牌允许王族的兄弟们无论在哪里都可以互相联络。我感觉这些牌并没有完全按照制造者的本意来使用。
而第三个方法是利用魔图,也是由得沃肯绘制的,那魔图只有王族的人才能走。它在开始的时候使踏入着走的是纸牌的系统,而在最后则赋予他们在影子里穿行的能力。
利用魔图和塔罗牌,可以立即完成从实界到影子的转移。而如果选择走过去,则是很艰难的。
我知道兰德穆曾经把我带到实界。我们开着车,他从记忆中,从他记得的琥珀之国中,不断的添加,然后再减去那些不适合的东西。当每样东西都吻合的时候,他知道我们到了。那并是真的妙招,因为只要掌握了那些知识,每个人都可以到达他自己的琥珀之国。即使现在,比利耶斯和我也可以找到我们自己统治过的琥珀的影子。但这是不一样的,对我们来说。因为每一个都不是真正的琥珀之国,不是我们出生的那个,不是每个影子从它那里得到映象的那个。
因此我们是在进行着最艰难的旅行,从影子里穿行,来入侵琥珀之国。任何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或权力都可以设置障碍。埃里克已经这样做了,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士兵。结果将会怎么样?没人知道。
但是如果埃里克加冕,那将会反映出来并且到处都会有这个映象。
所有幸存的兄弟们,琥珀之国的王子们,我敢肯定,都觉得还是自己取得王位要好。
我们驶过幽灵舰队,那些是杰勒德的船,这个世界里的飞翔的荷兰人。已经到了这个世界,我们知道我们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我把他们做为参照物。
在起航后的第八天,我们已经离琥珀之国很近了。这时突然起了很大的暴风雨。
海变黑了,乌云聚集在头顶,在接下来的安静中航行放慢了。那个巨大的兰色太阳藏了起来,我感觉埃里克最终已经发现了我们。
然后起风了,我乘坐的旗舰折断了。
我们在暴风雨中挣扎着。当第一场风暴袭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五脏六腑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我们就象握在一只大手里的骰子一样被从一边晃到另一边,在海与天之间颠簸。天变黑了,雷电风雨之间夹杂着冰雹。我肯定,每一个人都在尖叫。我也是这样。我在甲板上抓着那些掉下来的轮子,紧紧的抓着它。埃里克肯定已经把绷带取下来了,我敢肯定。
一,二,三,四,还有没有任何会停止的迹象。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我们一共损失了多少人?我不知道。
这时我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我仿佛是通过一条长长的灰色隧道看到了比利耶斯。
“什么事?”他问,“我正想和你联系。”
“人生真是风云难测啊,”我回答,“我们刚驶过一个。”
“暴风雨?”他说。
“做你的梦去吧,那是他们的老祖宗。我想我在那里边看到了大怪物。要是它有脑子的话,我想它是想我把我们弄到海底去——它就是那么做的。”
“我们这里也遇到了一个,”他说。
“怪物还是暴风雨?”
“暴风雨,”他回答。“死了两百人。”
“保持忠诚,”我说,“守住堡垒,然后再来和我谈话。好吗?”
他点头,我看到他的背后有闪电。
“埃里克已经察觉了,”在消失之前他加了这一句。
我不得不同意。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才风暴才停下,又过了很长的时间我才接到报告说我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舰队(在我自己乘坐的旗舰上,120 个船员损失了40个)。
不过还好,我们已经到了瑞巴之海。
我拿出纸牌找到兰德穆那张拿出来。
当他弄明白是谁在叫他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快回去!”我问他为什么。
“因为据从卢埃林那里得到的消息,埃里克有能力杀了你们。她说最好等一等,等他放松下来,那个时候再来攻打他,再过一年的时间吧,也许。”
我摇头。
“对不起,”我说。“我们不能。我们损失了那么多才到这里。我们现在要么出击,要么永远也不。”
他耸肩,好象在说:“随你吧,不过我警告过了。”
“不过,为什么?”我问他。
“主要是因为我才知道他可以控制周围的天气,”他说。
“我们还是要去碰碰运气。”
他又耸肩。
“以后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
“他肯定知道我们来了吗?”
“那你怎么想?以为他是白痴吗?”
“不。”
“他知道了。要是我在瑞巴都能猜到的话,他在琥珀也可以啊。我确实是猜的,因为影子的晃动。”
“很不幸,”我说,“我本来也对远征很担心,可是这是比利耶斯坚持的。
“那你退出来让他自己去掉脑袋吧。”
“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他有可能会赢,现在我在统领舰队。”
“你已经说服了凯恩和杰勒德?”
“是的。”
“那你一定认为你在海上有机会了。但是听着,埃里克已经想出了一种办法来控制‘判决宝石’,我想是从关于它的闲谈中得到的。他可以用宝石来控制这里的天气,这是确定的事情,不过上帝呀,谁知道他还用宝石来干什么啊?”
“很遗憾,”我说。“我们不得不去经历这些了。我们总不能让那几个小风暴吓回去。”
“柯文,我要坦白地告诉你,三天前我和埃里克通过话。”
“为什么?”
“他叫我的,和他谈得很乏味,他讲了很多关于他的防御的细节问题。”
“是因为他从朱利安那里得到消息我们联合起来了吧,他肯定你会把这些告诉我的。”
“可能吧,”他说,“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实。”
“不能。”我说。
“那让比利耶斯去为自己战斗吧,”他告诉我,“你可以以后再去攻击埃里克。”
“他将在琥珀之城加冕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作为王子来攻击国王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他管自己叫什么和你要攻打他没什么联系吧?他仍然是埃里克。”
“对,”我说,“但是我已经答应出战了。”
“那就再收回那些话。”
“我不能那么做。”
“你疯了吗,查里?”
“可能吧。”
“那么,祝你好运吧!”
“谢谢!”
“再见!”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我却开始烦恼起来。
我是在自投罗网吗?
埃里克可不是个傻瓜,也许他真的已经布下了死亡陷阱。最后我耸耸肩,身子探出船舷看着,仍然把牌别在腰带上。
做琥珀之国的王子,是一件既骄傲又寂寞的事情,不能相信任何人。我不喜欢这样,但是却不得不如此。
显然,我们刚才经历的暴风雨是由埃里克导演的,就像兰德穆告诉我的那样,他现在可以控制琥珀之国的天气。
那我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了。
我们现在遭遇的大雪,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大风雪。
成片的大雪花降落下来。
要可能,他会像真天气那样停下来的。
确实这样。
半个小时以后风雪停了。琥珀之国确实是受到重重保护,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我当然不想回去了,所以我们继续向前。埃里克是琥珀的天气控制者。
我能做什么。
当然,我们要继续航行,航行到死亡之吻里。
人们能怎么说?
第二场风暴比第一场还厉害,但是我抓住了驾驶盘。风暴是带电的,而且就集中在舰队上。它把我们弄得四分五裂。我们又损失了40条船。
我都不敢呼叫比利耶斯来看他的遭遇了。
“大概还剩二十万人,”他说,“大洪水。”我告诉了他兰德穆告诉我的事情。
“我会对付的,”他说。“但是别被这个困扰,不管他是不是控制天气,我们都要打倒他。”
“我希望如此。”
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探身出船舷。
不久就能看到琥珀之国了,现在我知道了影子里该怎么走,而且我也知道步行怎么到达那里。
但是每个人都很担心。
从来都没有完美的一天。
我们继续航行,黑暗突然降临,刮起了更猛烈的暴风雨。
我们努力想驶出风暴,但是感到很惊恐。现在我们是在北部的海域。如果凯恩遵守他的诺言,那么我们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他出卖了我们,那么他将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所以我认为他已经出卖了我们。为什么不呢?当我看到他的舰队靠近的时候,让我们剩下的这73艘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塔罗牌在说谎,或者说它说得很正确,凯恩确实是关键人物。
领头舰朝我们驶来,我的船靠上去会合。我们起身,船靠在一起来观察着对方。本来我们可以通过塔罗牌来交谈,可是凯恩没这么做,现在他处于优势地位,家族礼节允许他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他通过扩音喇叭向我喊到:“柯文!还是投降吧!我们的数量比你们多太多了,你过不去了。”
我通过海浪观察着他并且也把喇叭放在嘴边。
“那我们有什么待遇?”我问。
“什么也没有。”他说。“你的军队太虚弱了无法作战,所以还是珍惜他们的生命投降吧。”
我转身向左看着太阳。
“那么,凯恩弟弟,我能不能做个请求,”我说,“给我到日上中天之前,我来和我的舰长们协商。”
“很好,”他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肯定,他们会感激他们的地位。”
我转身然后命令驶回舰队那里。
要是我尝试逃跑,那么凯恩肯定会追来并摧毁舰队,一个接一个的。而且在这真实之城火药根本点不着。即使我们很快就逃得远远的,他也能来追着消灭我们。要是我离开舰队独自逃走,那么这些船就会像呆头鹅一样被留在这真实的海洋里,因为没有我他们无法在影子里穿行。所以不管我做什么,这些士兵要么被杀死,要么被俘虏。
兰德穆是对的。
我拿出比利耶斯那张牌并注视着直到它动起来。
“什么事?”他问,声音听起来很激动,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周围战斗的声音。
“我们有麻烦了,”我说,“现在一共有73只船到了,而凯恩让我们在中午之前投降。”
“这个该死的家伙!”比利耶斯说。“我走地没你远,我们还在半路上,被一些骑兵给分散了,所以现在我给不了你什么忠告,因为我自己的麻烦也不小。你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他们又来了!”然后联络中断了。
我拿出杰勒德那张,试图联系。
在交谈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他身后的海岸,那里我好象认识,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在南部水域。我不想记住我们的谈话。我问他如果可能他是否愿意来帮我们对付凯恩。
“我只能同意让你通过,”他说,“这也是我为什么撤到了南部水域。现在即使我想来帮你也来不及了。我不能答应帮助你去杀死我的弟弟。”
在我回答之前,他消失了。当然,他是正确的。他答应给我一个机会,但是没答应为我而战。
现在我能干点什么?
我点一支烟,在甲板上度步。早上已经过去了,薄舞散去,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肩头上。不久就到中午了,也许还有两个小时。
我拿出纸牌在手里掂了掂。我可以通过它们来和埃里克或凯恩进行意志较量。这代表着力量,甚至有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它们是在奥白龙的命令下,由疯狂的画家得沃肯。巴瑞曼制造的,那个性格狂暴的男巫,牧师,精神病学家(在这一点上也许有些互相矛盾),不过现在父亲把他藏在了某个很远的影子里,来避开他为自己带来的悲惨命运。细节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从那以后他就不见了。当然,他仍然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掌握着一些奇怪的力量,不过在在创造了这些塔罗牌和走完魔图以后,就消失了,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们经常在考虑他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没有人知道。或许是爸爸把他藏起来了,让他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凯恩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的攻击,而我可能并不能打败他,虽然我有可能捉住他,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舰队里的那些船长肯定已经被赋予了攻击的权利。
埃里克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一切,但是要是真的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也不得不试一试了。
我也可以利用琥珀之国那张牌到琥珀去暗杀,可是我想我能活着完成这件事的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微啊。
我愿意战死,可是那些和我一路颠簸的士兵们怎么办?虽然我可以在魔图上行走,可是我的血液可能已经被污染了,一个真正的琥珀王子不应该有这样的疑虑。我想也许是我在那个叫做地球的影子里的时候被改变了,我的心变软了,这使我不再像我的那些兄弟。
我决定投降,然后自己到琥珀去和埃里克进行最后的决斗。要是他接受他就是傻瓜,可是对我而言,除了这样做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转身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军官们,他们全都情绪低落了,我也无话可说。
我感觉到有人在试图和我联系,最后我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一个字:“谁?”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头脑里开始有什么在扭动,我在那里和他搏斗着。
过了一会,当他发现没有长时间的搏斗不会使我屈服的时候,我在风中听到了埃里克的声音。“你的世界现在怎么样啊,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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