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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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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像埃里克那样处于有利位置的人,是吧。”
“没错。”
“向下看。”
他照做了。那里很深。
“好了。”我说,“记着,有时事情会突然发生变化,而且记住如果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留你一命,另一个人也许会从那里拿走的。”
“来吧,兰德穆。让我们继续走。”
我们把他留在那里,他喘着粗气,眉头纠结在一起。
我们到达山顶,已经几乎没有汽油了。我关了车的引擎,让车沿山路自由滑行。
“我想了,”兰德穆说,“你还和过去一样狡猾。因为朱利安对我们做的事情我差点把他杀了。但是我觉得你做得对。我想他会帮我们的,如果我们和埃里克能抗衡的话。当然,同时他也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报告给埃里克。”
“当然,”我说。
“而且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想杀死他。”
我笑了。
“搀杂太多的个人感情不利于制定好的政治策略,做出好的法律或做好买卖。”
兰德穆点了两根烟并递给我一根。
透过烟雾,我第一次看了看海。在那深蓝几乎像夜间一样的天空上,挂着金色的太阳,海水在天空和太阳的衬托下,变得那么丰富,浓稠像油漆,质地像布料,颜色则是品蓝,甚至像紫色,看到这样的颜色我很困惑。我发现我现在在用一种我没意识到我会的语言讲话。我在背诵“涉水者之歌。”兰德穆倾听着并在我结束时问,“人们传说这是你写的,是真的吗?”
“时间太长了,”我告诉他,“我都记不清楚了。”
“卡特巴灯塔,”兰德穆说,指着海中那冲天而起的巨大的灰塔悬崖在我们的右侧蜿蜒,我们转到最前面,走向一个树木繁茂的山谷,那里我们看到了更大面积的海。“我什么都记得,除了它。”
“我也是,”我回答,“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时我意识到我们不再说英语了,而是在说一种叫做萨瑞的语言。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才到达谷底。我尽量沿着海岸行驶,然后发动了引擎,这从我们左侧的灌木丛中惊起了一大群黑色的鸟儿飞向天空,一只灰色的像狼似的东西跑出来冲向附近的灌木丛,一只正在缓步走着的鹿,一下子跳得无影无踪。这条山谷很葱茏,树木不像阿尔丁之林的那样稠密高大,它们缓缓地朝着海边延伸。
左侧的山越来越高,我们越往山谷里走,那条靠海的山路就看的越清楚。山峰继续向海里延伸,也越来越大。山峰好象批了一件多彩的斗篷,流动着绿色、红色、紫色、金色和靛青色。从山谷中我们看不清它朝着海的那一面,但是在这一面,高高的山峰耸入云霄,阳光偶尔投射其上。我想还大概还有35英里才能到那个发光的地方,但是油表显示我们已经快没有油了。我知道那最后的一个山峰是我们的目的地,我急切的想到那里。兰德穆盯着同一个方向。
“它仍然在那里。”我说到。
“我几乎忘了。”他说。
当我换档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裤子闪着原来不曾有过的光辉,而且这光辉从上往脚踝逐渐减弱,而且我发现我的裤脚不见了。
这时我注意到我的衬衫。
它更像一件夹克,是黑色的并装饰着银色;我的腰带变得很宽。
我看近看了看,我的裤腿上好象有条银线。
“我发现我的衣服很醒目啊,”我仔细看着,想知道是什么做的。
兰德穆吃吃地笑着,我看到他现在穿的是褐色带红色条纹的裤子和橙褐色衬衫。他旁边放着一顶有着黄色的边的褐色帽子。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说,“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我告诉他,“而且顺便说一句,我们马上就没有油了。”
“现在也来不及做什么了,”他说,“我们现在在真实的世界,在这里耍手段可是要费很大的力气的,而且可能被发现。我看没油的时候我们得用脚走了。
车又行驶了2。5 英里以后彻底没油了。我沿着路边把车停了下来,此时已是日薄西山,影子拉得很长。
我到后坐去拿鞋,它们已经变成了靴子。我用手拿的时候有什么在咯咯做响。
我拿起一把很重的银剑插入鞘中,那个鞘和我的腰带特别相配。那里还有一件黑色的斗篷,有着像一朵玫瑰花一样的扣子。
“你是不是以为它们永远地丢了?”兰德穆问。
“差不多。”我说。
我们下了车开始步行。夜很凉爽,弥漫着芳香。东方已经有几颗星星的闪烁,太阳正在落下。
我们沿路向前,兰德穆突然说:“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你什么意思?”
“事情太容易了,就是这样,”他告诉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们穿过阿尔丁之林到这里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当然了,朱利安想在那里抓住我们,但是我不知道——我们太容易就到这里了,让我怀疑是有人安排的。”
“我也这么想过,”我撒谎说,“你认为这预示着什么?”
“我恐怕,”他说,“我们正在往陷阱里走。”
我们在沉默中走了几分钟。
那么“有埋伏?”我说。“这些树木静得不同寻常。”
“我不知道。”
我们走了大概两英里,太阳已经完全落下起了。夜很黑,空中闪烁着明亮的星星。
“就我们两个没道理能走那么远,”兰德穆说。
“对。”
“而且我怕他们会骑马来。”
“我也是。”
“你对目前我们的状况有什么评价?”兰德穆问。
“死亡和垃圾,”我说,“我感觉他们很快就会来对付我们了。”
“你认为我们应该放弃这条路吗?
“我正在考虑,”我又撒谎了,“而且我觉得我们走在边上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们弃走大路改走小路。
在树木,岩石和灌木丛中穿行。月亮慢慢升起,很大的银色的月亮,撒落一地光辉。
“我有一种感觉我们恐怕是做不成了,”兰德穆说。
“那这种感觉有什么根据吗?”我问。
“很多。”
“为什么。”
“我们走的太远也太快了,”他回应到。“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现在我们是在真实的世界,想回去已经太晚了。我们和影子玩不了什么花样,只能依靠我们的刀了。”(他自己的刀比较短,而且在闪闪发光。)“因此我认为,我们能到这里根本就是埃里克故意的。现在我们能做的不多了,但是既然我们已经到了,我希望我们能战斗来取得我们能取得的每一寸土地。”
我们又走了一英里然后停下来吸烟。烟一直抓在我们的手上。
“真是一个可爱的夜晚啊,”我说,对着兰德穆和凉爽的夜风。“我推测——那是什么?”我们后面的灌木丛中有轻微的沙沙声传来。
“也许是什么动物。”他把刀握在手里。
我们等待着,过了几秒钟,但是没再听到什么。
他把刀入鞘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们身后传来更多的声音,而且过了一会我听到我们头顶也有声音传来。
我看他的时候他向我点点头,我们走地更小心了。
前方有微弱的火光,好象是篝火,在离得很远的地方。
我们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我走到右边的树林里,他耸耸肩表示同意也走了过去。
前面是一处营地。四个男人围坐在篝火旁,两个在阴影中睡觉。一个姑娘被绑在树桩上,她的头朝着另一个方向,但是看到她的外形我的心跳已经加速了。
“那会不会是——?”我耳语到。
“是的,”他回答,“我认为就是。”
这时她把头转了过来而且我确定那就是。
“迪尔德丽!”
“我不知道这些疯狗想干什么?”兰德穆说。“从他们的颜色上看,我看他们是要把她带回琥珀去。”
我看到他们穿着黑、红和银色的衣服,我想起那王牌的颜色,而且知道这些颜色是属于埃里克的。
“既然埃里克想得到他,那我们就不能让他得到,”我说。
“我从来没关照过迪尔德丽,”兰德穆说,“但是我知道你很关照她,因此——”他把刀拔了出来。
我也把刀拔了出来。“准备好,”我告诉他。我们冲向他们,只用了大概两分钟,就把他们解决了。
迪尔德丽这时到了我们,篝火好象给她的脸戴了一个面具。她哭笑着喊着我们的名字,声音很大而且很吃惊的语气,我砍断她的绑绳让她站了起来。
“你好,妹妹。能加入我们去琥珀的路吗?”
“不,”她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不想保住它。好象我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去琥珀。”
“去争夺王位,”兰德穆说,这个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而且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你们要是聪明的话,就离那里远远的,那还能活得长点,”她说。上帝呀,她是多么的可爱,虽然她看起来很累而且有点脏。
我把她拥在怀了,因为我想那么做,并且用力抱着她。兰德穆发现了一皮囊的酒,我们每个人喝了些。
“埃里克是琥珀唯一的王子,”她说,“而且所有的军队都忠于他。”
“我不怕埃里克,”我回答,但是其实我不敢肯定是这样。
“他永远不会让你回到琥珀的,”她说。“我一直被囚禁着,直到两天前从一个秘密通道逃出来。我以为我能在他们找到我之前走到影子里去,但是在靠近真实的世界里做到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就在今天早晨他的军队找到了我。他们要把我带回去。我想等回到那里他大概会杀了我,虽然我也不能肯定。不论如何,我在那里就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想埃里克可能疯了,不过这我也不敢肯定。”
“比利耶斯怎么样?”兰德穆问。
“他总从影子里弄东西来,埃里克总被他打扰。但是他从来不派他真正的军队进攻,所以埃里克也很麻烦。现在王冠和权杖的归属也不能确定,虽然埃里克已经拿到了一个。”
“我知道了。他曾经提起过我们吗?”兰德穆问。
“没提过你,兰德穆,但是提起过柯文。是的,他现在还是怕柯文回到琥珀来。从这里再走5 英里还是安全的,可是过了这个范围,每一步都可能有危险。每一棵树和岩石都是陷阱和埋伏,是为比利耶斯和柯文准备的。他想让你们靠的这么近,这样你们既不能耍影子里的手段也不能容易地逃脱。你们要是去琥珀不掉进某个陷阱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逃出来了——”
“这不同。我是想出来,而不是进去。也许他并没有像提防你们一样那样认真地提防我,因为我是女的而且我没什么野心。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成功。”
“你现在成功了,妹妹,”我说,“只要我是自由的,我的军刀就为你而战,”她亲吻了我的额头并且紧握了一下我的手,我总是对这些很着迷。
“我肯定我们被跟踪了,”兰德穆说,并且做了个手势,我们都闪到了阴影里。
我们藏在灌木丛下,看着我们来的方向。
过了一会,我们耳语着需要我做出决定,问题真好似很简单,那究竟是:接下来做什么?
问题太简单了,我不能再拖延了。我知道我不能相信他们,即使是亲爱的迪尔德丽,但是如果让我比较的话,兰德穆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和我在一起,而迪尔德丽则是我最喜欢的。
“亲爱的兄弟姐妹,”我告诉他们,“我想坦白一件事,”兰德穆的手已经放在了军刀上。我们之前的信任到此为止了。我都能想到他心里怎么想地:柯文把我弄到这里来然后背叛了我。
“假如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然后出卖我,”他说,“我不会让你把我活着带回去的。”
“你开玩笑吗?”我问。“我需要你的帮助,而不是你的脑袋。我想说的是: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做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哪,琥珀是什么,或者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躲避他的军队,”我告诉他,“或者还有一件事,我到底是谁?”“
接下来是一阵长时间的可怕的沉默,兰德穆轻轻地嘀咕:“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
“对呀,”迪尔德丽说。
“我的意思是,”我说,“我在愚弄你,兰德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一路上我除了开车什么也没干。”
“你是老板啊,”他告诉我,“而且我以为你在做计划。这一路上你也做了一些聪明的事情啊,我认为那就是柯文应该做的。”
“我刚刚在两天前才想起来,我自己的想起来的,”我说。“我知道你们叫我柯文。几个星期前我遭遇了车祸,头受伤了。一会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我给你们看看那个伤疤,我想我得了失忆症。我不知道你们关于影子的谈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甚至不记得琥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能想起来的就是我的亲戚们,还有就是不能太相信他们。这就是我的故事。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耶稣基督啊!”兰德穆说。“那就对了,我现在明白了!我终于明白在路上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使我困惑的小事了。你怎么能瞒弗洛拉瞒得那么好?”
“运气,”我说,“加上下意识的反应,我猜。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她的愚蠢。不过我现在是真的需要你。”
“你认为我们能到影子里去吗?”迪尔德丽说,不过不是对我说的。
“那当然,”兰德穆说,“但是我不想那么做。我想看到柯文回到琥珀去,而且我想看到把埃里克的头挂在秆子上。我想也许我有机会看到这些发生,所以我不想回到影子里去。如果你想去就去吧。你们都以为我是个怯懦的骗子,看着吧,你们会看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我会做到的。”
“谢谢你,弟弟。”我说。
“我将在月光和你会合。”迪尔德丽说。
“你也许又会被捉住的。”兰德穆说,但是她没有回答。
我们继续在那里躺了比较长的时间,有三个人走进来四下看,然后有两个人弯下腰来在地上嗅。
然后他们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看来了。
“小心,”那几个人朝我们过来的时候兰德穆轻声说。
虽然我们在暗处,可是我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象四足动物那样爬行,月光照在他们的灰色外衣上显得很诡异,他们的六只眼睛闪闪发光。
我的刀刺中了第一个狼形动物,它发出人类的号叫声。兰德穆只一击就击中了另一个的头。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看到迪尔德丽把最后一个举起来,用自己的膝盖折断了它的背,那折断的脊柱发出清脆的声响。
“快,用你的刀,”兰德穆说,我用刀朝他们的敌手刺去,又穿来人类的惨叫声。
“我们最好快走,”兰德穆说,“这边!”我们跟着他。
“我们去哪里?”在下层丛林中悄悄地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迪尔德丽问。
“到大海,”他回答。
“为什么?”
“那里有柯文的记忆。”
“在哪?怎么能找回来?”
“当然在瑞巴。”
“他们会杀了你并拿你的脑袋来喂鱼。”
“我不会走完全程的。你们可以沿着海岸走一路交谈。”
“你的意思是让他重新找回瑞巴之图?”
“对。”
“那样做很危险的。”
“我知道。听着,柯文,”他说,“这些日子你对我都很有礼貌。如果你并不是柯文,那你死定了。你以前是,你不可能是别的人。甚至你想不起来的时候你也是柯文。不,我打赌你就是。抓住这个机会来试试这个叫做瑞巴之图的东西。它有可能使你恢复记忆,你愿意试一下吗?”
“也许吧,”我说,“这个瑞巴之图是什么东西?”
“瑞巴是鬼魂之城。”他告诉我。“它是琥珀在海中的映像,在那里,琥珀中的所有东西都被复制了,就像在镜子中一样。卢埃林的子民生活在那里,就想人们居住在琥珀一样。由于我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他们恨我,所以我就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们和他们直接说明或暗示你们的想法,他们会让你们进入到瑞巴之图的,那里的东西和琥珀都是反方向的,不过效果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它给我们父亲的儿子在影子之间穿梭的能力。”
“那力量对我有什么帮助?”
“它将让你知道你自己是谁。”
“那我做。”我说。
“好家伙!这样我们就会一直往南走。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楼梯——你和他一起去吗,迪尔德丽?”
“我将和我的柯文哥哥一起去。”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而且我很高兴。我有点害怕,但是我很高兴。
我们走了一整夜。期间我们躲开了三拨军队,早上的时候我们在山洞里睡觉。
《安珀志·安珀九王子》作者:'美' 罗杰·泽拉兹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第五章
我们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才到了大海那粉红色和深褐色的沙滩上。我们是在第三天的早上到达海边的,在天亮前还成功的躲避了一队士兵。在到达法伊亚… 柏俄尼,通往瑞巴的阶梯之前,我们不敢暴露出来。从那阶梯我们很快就可以到达瑞巴。
初升的太阳在大海的满是泡沫的水面上投下万道霞光,我们的眼睛都被晃花了看不清水面下有什么。这两天我们就靠着野果子和水维持着,现在我已经饿得七荤八素了,可是当我见到这宽阔倾斜的海滩,那海滩混杂着珊瑚色,橙色,粉红色和红色,海滩上贝壳的洞穴,浮木和那被水磨洗的小石子的时候;当我看到那海水涨落,轻柔地拍打着岸边,呈现出金黄,兰色,皇室紫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
那俯视的山峰叫做科微俄,它向母亲保卫孩子一样保卫着琥珀之国,它在我们左侧大概20英里远的地方,在北方,太阳投在山峰上金色阳光,在空中,彩虹像面纱一样笼罩着城市。兰德穆仰望着天空咬牙切齿,然后看向别的方向。也许我做的,和他一样。
迪尔德丽碰了碰我的手,打着手势,然后沿着海岸向北边走去。兰德穆和我跟着她。她显然发现了路标。
向前走了大概1/4 英里以后,地面好象在轻轻地颤动。
“马蹄声!”兰德穆悄悄说。
“看!”迪尔德丽说,她的头向后仰着指着上边。
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我们的头顶有一只鹰在盘旋。
“还有多远?”我问。
“那有堆石界标,”她说,我看了看,那界标大概有100 多码,有8 英尺高,是人头大小的灰色石头建的,由于风吹日晒雨淋,就向一个被削去了尖顶的金字塔。
马蹄声越来越大了,而且传来了号角声,不过不是朱利安的。
“快跑!”兰德穆叫到,我们都赶紧跑了起来。
跑了大概25步,那只鹰俯冲下来扑向兰德穆,不过兰德穆拔出刀砍向它,所以它又把注意力转向迪尔德丽。
我也拔出刀砍了过去,羽毛四飞。那只鹰飞起又冲了下来,这下我的刀砍到了它的什么要害部位了,我想它掉了下来。不过我不确定因为我不能停下来往后看。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号角声也像近在咫尺。
我们到了堆石界标,迪尔德丽转了个直角直接向大海走去了。
我什么也没说好象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也跟着去了,而且从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骑马人。
他们还离得比较远,可是他们沿着海岸风驰电掣而来,狗在咆哮,号角在嘶鸣,兰德穆和我跟着我们的妹妹死命地朝大海跑去。
水到我们腰部的时候兰德穆说:“现在我是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
“一个是迫在眉睫了,”我说,“而另一个说不定有的商量。走吧。”
我们一直朝前走。脚下是岩石向下朝海里延伸。我不知道当我们到海水里的时候怎么呼吸,可是迪尔德丽好象根本就不担心,所以我也做出不担心的样子。
可是实际上我是担心的。
当海水漫到我们脖子的时候,我担心极了。迪尔德丽照样往前走,当然也是往下了,我跟着,兰德穆也是。每走一步都会往下一些,我们是在沿着一条阶梯往下走,我知道,那条阶梯叫做法伊亚… 柏俄尼。
再走一步水就没过我的头顶了,可是迪尔德丽已经在水面以下了。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也下到水中。
还有很多阶,我一直跟着他们。奇怪的是我的身体没有浮起来,而是照样直立在水中就好象是在一条正常的阶梯上一样,虽然我的行动有点缓慢。我在想如果我憋不住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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