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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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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多阶,我一直跟着他们。奇怪的是我的身体没有浮起来,而是照样直立在水中就好象是在一条正常的阶梯上一样,虽然我的行动有点缓慢。我在想如果我憋不住气了怎么办。

  兰德穆的头边有气泡,迪尔德丽也是如此。我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想不出来。而他们的胸部就像在正常呼吸一样起伏着。

  在到了水面以下约10英尺的时候,在我左侧的兰德穆看了我一眼,而且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感觉我就像把耳朵贴在了浴盆底上,而他的每一个字都好象敲在边上。

  不过声音很清楚:“我想他们说服不了那些狗跟下来,即使那些马会来。”

  “你是怎么呼吸的?”我试着讲话,而且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远。

  “放松,”他快速地说。“要是你在憋气,就别憋了,别担心。只要你不离开梯子你就可以呼吸。”

  “怎么做到的?”我问。

  “如果我们成功了,你就知道了。”他说。他的声音在流动的绿色海水里听起来更清楚了。

  现在我们已经在水面以下20英尺了,我吐出气并试着呼进空气大概一秒钟。

  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我又呼吸了更长一点时间。出现了更多的气泡,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多不舒服的感觉。

  又往下走了10英尺,我没感到更大的压力,而且我透过绿色的雾一样的水看到我们正在上面走的阶梯。往下,往下,我们一直往下走着。直直的。直接的。下面有一些光传来。

  “到了拱门那里就安全了,”我妹妹说。

  “你们就安全了,”兰德穆更正到。我在想他原来做了什么让这个叫做瑞巴的城的人这么恨他。

  “如果他们骑的马原来没这条路,那他们将不得不步行,”兰德穆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没事了。”

  “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可能就跟不上了,”迪尔德丽说。

  我们加快了脚步。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水面50英尺以下,海水变得很暗而且很冷。但是从我们前面和下面传来的光加强了,又走了10步以后,我已经能看到光源了。

  右边有一根柱子,上面有个球形的东西在发光。大概15步以下,左边有一个一样的东西,再往下右边又有一个,依此类推。

  当我们靠近了那根柱子的的时候,水变暖了而且阶梯也变得清楚了,它是白色的,间杂着粉红色和绿色,仿大理石样的,不过虽然有水却并不光滑;大概有15英尺宽,两边都有同样质地的宽大的栏杆。

  鱼儿从我们身边游过。我回头往后看的时候发现没有追兵的痕迹。

  现在周围很亮了。我们走过第一个灯,我发现柱子上面的东西并不是球状的。我的思想里肯定已经把这一部分加了进去,来使自己觉得这些都很合理。那其实是火焰,大约两英尺高,在那里跳动,就好象是一支巨大的火把。我决定以后问问是怎么回事,这时我屏住了呼吸——要是你不介意我这么说的话,因为我们在快速的下沉。

  我们进入到走廊并过了六个大火炬以后,兰德穆说,“他们跟着我们,”我朝后看去,确实看到远处有什么东西下来,是四个人骑在马上。

  在水下笑自己听来真是很滑稽的事。

  “让他们过来,”我说,然后握着刀柄。“现在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我感到很有力量。”

  我们快速前进,我们左边和右边的水都像墨一样黑,只有我们脚下的路是亮的,在我们快速往下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巨大的拱门出现了。

  迪尔德丽一次迈两个台阶。这时我们已经感觉到了马蹄带来的震颤。

  那些步行的人在台阶上排成一排,从这边的栏杆排到那边的栏杆,可是那四个骑马的人已经快跟上我们了。我们跟着迪尔德丽往下冲,我的手一直摸着刀。

  三,四,五。又走过了一些灯以后我向后看了一下,看到那些骑马的人离我们大概只有15英尺了,而那些步行的已经看不到了。拱门耸立在前,大概有200英尺远。那座门高大,想雪花石膏一样闪着光,上面雕刻着人身鱼尾的海神,海仙子,美人鱼,海豚。门的另一面好象有人。

  “他们肯定在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兰德穆说。

  “要是我们不能到那里就是一个大问题了,”我回答着,跑的更快了,因为我又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骑马的人离我们也就10英尺了。

  我拔出了,刀刃在火把的光下闪闪发亮。兰德穆也把刀拔了出来。

  又跑了大概20步,摇动的更厉害了,所以我们不再跑了免得被弄下去。

  他们就在我们的头顶上了,门就在100 英尺以外,可是要是我们不能把那几个骑马的干掉,那就是还有100 英里。

  一个人挥刀向我砍来,我俯下身。这时又一个骑手跟了上来,我在他的后右方,很自然地我到了他的左边,靠近栏杆。这就让他如果想砍我就必须别过身,因为他是右手拿刀。

  当他砍过来时,我躲开了并灵敏地进行还击。

  他在马鞍上使劲朝前探着身子,我的刀就正好刺中的他的脖子。

  一大股鲜血喷涌而出,仿佛是深红色的烟,在绿色的灯光下升起盘旋。这时我像个疯子似的,希望梵高在这里看到这一切。

  马继续向前,我从后面袭击第二个骑手。

  他转身躲开里攻击。不过他在水中的速度和我的攻击使他从马上掉了下来。在他掉下来的时候,我踢中了他,他漂了起来。我又刺向他,俯着身,不过又给他躲开了,不过这使他翻过了栏杆。水压加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嚎叫声,然后他没声了。

  我把注意力转向兰德穆,他已经杀了一匹马和一个人并正在和一个步行的人决斗。在我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把那个人杀死并在大笑。血水从他们身上涌起,这时候我突然理解了那个疯狂,沮丧和不正常的文森特。梵高,要是他不是足够的不正常他不可能画出那些画来。

  那些步行的士兵离我们大概就100 英尺了,我们转身朝着拱门跑去。迪尔德丽已经过去了。

  我们跑到了。我们这边有很多剑,那些人撤了回去。我们把刀入鞘,兰德穆说,“我做到了。”然后我们加入了那些用剑来保护我们的人。

  兰德穆被要求立即交出他的刀,他耸了耸肩把刀递了过去。立刻有两个人来到他的两侧一个则在他的背后,我们沿阶梯继续下行。

  在这个水域中我失掉了时间感,不过我感觉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走了大概20…30 分钟。

  瑞巴的金色大门就耸立在我们面前,我们穿过城门。我们进了城。

  看什么都像是透过绿色的舞一样。那里的建筑看起来很脆弱,很多都很高大。很多式样一样颜色一致的楼房成堆的在一起。看着它们,我在记忆中搜寻它们的痕迹。不过我没想起什么,还因为那想起来的和没想起来的而头痛起来。不过我知道,我曾经在这些街道上行走,或者是和这非常类似的街道。

  兰德穆自从被那些人看起来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迪尔德丽唯一的话是询问我们的姐妹卢埃林的情况。那些人告诉她利微拉也在瑞巴。

  我看了一下这些护卫我们的人,都是男人,有着绿色,紫色和黑色的头发,他们的眼睛都是绿色的,除了其中一个的是淡褐色的。他们都穿着鱼鳞状的衣服和斗篷,胸前有背带,装饰有贝壳的腰带上挂着短剑。他们都没有体毛,比较好看一些。他们都没和我说话,虽然他们有的凝视着我,有的对我怒目而视,不过我可以保留我的武器。

  在城里,我们行走在一条宽阔的大路上,路边的火炬柱子排列的比在法伊亚… 柏俄尼更紧密了。人们从八角形的彩色窗后注视着我们,色彩明亮的鱼儿从我们身边游过。当我们转过一个街角的时候,流过一阵冷流,就好象是一阵凉风一样,又走了几步,又有一阵热流,就好象是热风。

  我们被带到了市中心,我知道我对那里了如指掌。那的样子和琥珀之国的王宫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水的缘故而有些模糊,而且因为里里外外的放置在墙上的镜子使人有点迷糊。一个女人端坐在王座上,我几乎回忆起来了,她的头发是绿色的,不过点缀着银色,她的眼睛象圆月,她的眉毛抬起就像橄榄色海鸥的翅膀。她的嘴很小,下巴也是小小的;她的脸颊很高很宽大而且是圆形的。她的额头上戴着白金饰圈,脖子上戴着水晶项链,项链下端的兰宝石在她赤裸的双乳之间闪着光,她的乳头也是苍白的绿色。她穿了兰色的鱼鳞装的衣服,系着银色的腰带,右手拿着一根粉红色的珊瑚做的权杖,每个指头上都戴着戒指,每个戒指上都镶着一块不同兰色的宝石,在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没有笑:

  “琥珀之国的被驱逐者,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她问,她的发音轻柔,平滑但是有点发音不清。

  迪尔德丽回答到:“我们从真实之城愤怒的王子——埃里克那逃到这里来的。坦白来说吧,我们希望他倒台。如果他在这里受拥戴,那我们错了,我们把自己送到了敌人的手里。但是我感觉他在这里并不受拥戴,所以我们来这里寻求帮助,和善的莫尔——”

  “我不会给你们军队去进攻琥珀之国的。”她回答到。“你们知道,他们只是在我的领域内才有效。”

  “我们并不想要这些,亲爱的莫尔,”迪尔德丽继续说:“我们就要一点点东西,而且不会让你或的臣民受到一点点伤害。”

  “说出来吧!你知道,埃里克不喜欢这里就像我们不喜欢站在你左边的那个懦夫一样,”这时她指了指弟弟,这时他正直直地傲慢无礼地盯着她,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要是他不得不为他曾经做过的付出代价,不管他是做了什么,我想他都会像一个真正的琥珀王子那样去做的,就像很多年前已经死去的那三个兄弟一样,这是我突然回忆起来的。他将会付出的,嘲笑着敌人,嘴里满是流出的鲜血,在他死之前他会发出一个不能撤消的肯定会实现的诅咒。我突然明白,我也有这种能力,如果万不得已,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想要的东西,”她说,“是为了我的哥哥柯文,他也是利微拉的哥哥,她现在和你住在这里。我相信他从来没有冒犯过你——”

  “对。但是他为什么不自己说?”

  “这就是其中一个问题,女士。他不能,因为他跟本不知道说什么。他忘记了很多事情,因为他在影子里的时候发生的车祸。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让他恢复记忆,让他想起往日的东西,这样他可以在琥珀之国和埃里克对抗。”

  “继续,”王座上的女人说,并从她那长长的睫毛后面打量着我。

  “在这座楼里,”她说,“有一个房间几乎没有人进去过。在那间房里,”她继续,“在地板上,用火红的线描绘着一副图,我们称之为瑞巴之图,只有琥珀之国最后一个王朝的的公主或王子才能进去并活下来,而且它还赋予他们穿行在影子中的力量,”说到这的时候莫尔眨了几下眼,我在心里推测她曾经多少次派人进到里面去为控制瑞巴寻找力量。当然,她失败了。“到瑞巴之图中去,”迪尔德丽继续说,“我们觉得,可以帮助柯文想起他是琥珀之国的王子。他不能到琥珀之国去寻找记忆,而这里是我知道的有复制的地方,除了Tir…na Nog’th ,现在我们当然不能到那里去。

  莫尔转而注视着妹妹,又看看兰德穆,然后又转向我。

  “柯文自己愿意尝试吗?”她问。

  我鞠了个躬。“我很愿意,女士。”我回答,然后她笑了。

  “很好,你得到我的允许了。不过,如果你出了我的领域,我不保证你的安全。”

  “既然这样,陛下,”迪尔德丽说,“我们不会请求您的保护的,在离开的时候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

  “除了兰德穆,”她说,“他会非常安全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迪尔德丽说,因为兰德穆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自己发问的。

  “你应该还记得,”莫尔说,“兰德穆王子曾经到我们这里做客,然后和我的女儿摩根斯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我曾经听说过,莫尔女士,但是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者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是真的,”莫尔说,“一个月以后她回来了,在生下儿子马丁几个月之后她自杀了。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说的,兰德穆王子?”

  “什么也没有,”兰德穆说。

  “当马丁长大以后,”莫尔说,“因为他身上流淌着琥珀之国的血液,所以他决定走进瑞巴之图。他是我的臣民中唯一成功的一个。那以后,他走进影子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说的,兰德穆王子?”

  “什么也没有,”兰德穆说。

  “因此,我将惩罚你,”莫尔继续说。“你现在必须和我选择的一个女人结婚,然后在这里生活一年。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怎么样,兰德穆?”

  兰德穆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突然点了点头。

  她用权杖敲了敲王座的扶手说:“很好,就这样。”

  事情就这样了。

  我们到了她分配给我们的房间,在那里进行休整。随后她出现在我的门口。

  “欢迎,莫尔,”我说。

  “琥珀之国的柯文王子,”她说,“我一直很希望结识你。”

  “我也是,”我撒谎到。

  “你的功绩就是传奇。”

  “谢谢,但是我现在几乎想不起来那些了。”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我跨到一边。

  她走进她指定给我们的设施完备的房间,坐在橙色沙发的边上。

  “你想什么时候去试一下?”

  “越快越好,”我告诉她。

  “她想了一下,然后说,”在影子里的时候你都去过哪里?“

  “离这里很远,”我说,“在那里我学会了爱。”

  “琥珀之国的王子有这种能力我感到很奇怪。”

  “什么能力?”

  “爱的能力,”她回答。

  “也许我用词有误。”

  “我不这么想,”她说,“因为关于柯文的歌谣确实很打动人心。”

  “您真客气。”

  “不,不是客气,”她回答。

  “哪天我会为您做一首。”

  “当您在影子里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在那里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士兵,女士。我忘了谁付我钱。而且我还做了很过流行歌曲。”

  “这些在我看来都很合逻辑而且很自然。”

  “请告诉我,你想对我的弟弟兰德穆做什么?”

  “他将和我的国民中一个叫维莉的女人结婚,她是个瞎子而且在我们这里没有人追求她。”

  “那你能确定,”我问,“你是在为她做一件好事吗?”

  “这样做她会取得很好的地位的,”莫尔说,“虽然他会在一年以后离开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琥珀之国的王子。”

  “要是她爱上他怎么办?”

  “真有人会爱上他吗?”

  “对我来说,我就爱他,做为一个哥哥的爱。”

  “这可是我第一次听一个琥珀之国的王子这么说,我把这归结为你的诗人气质。”

  “不管怎么样,”我说,“请确认你是在为那女孩做一件好事。”

  “我已经想过了,”她告诉我,“而且我确认。不论他给她造成什么样的伤痛她都会恢复过来的。而且在他走后她会成为我朝伟大的女性。”

  “那就这样吧,”我说,然后看向别的地方,一种悲哀涌上我的心头,当然,是为了那个女孩。

  “我能说什么呢?”我说。“或许你做了一件好事,我希望是这样。”我拉过她的手亲吻了一下。

  “你,柯文领主,我想你是琥珀之国唯一的王子,”她告诉我,“除了本尼迪克特有这个可能。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22年了,不过,Lir 也许知道他的骨头在什么地方。真可惜。”

  “我不知道这些,”我说,“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请原谅。我应该思念本尼迪克特,而且他已经死了。他是我们军队的首领并教会我用所有的兵器。但是他是那么的和蔼。”

  “你也是,柯文,”她边和我说话,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向她。

  “不,不是的,”我边回答着边坐在沙发上在她的身边。她说,“在吃晚饭之前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然后她把那柔软的肩膀靠在我的身上。

  “什么时候吃饭?”我问。

  “当我宣布的时候。”她说,她的脸离我更近了。

  我把她拉了过来,并且摸到了她那覆盖着柔软腹部的衣服的搭扣。那下面更加柔软,她的头发是绿色的。

  在沙发上,我给了她她想要的歌谣。她的嘴唇无声的回应着——吃完以后——我已经学会了在水下吃东西的技巧,要是以后条件允许我就详细地给你们讲给你们——我们起身。我们是在一个高大的大理石厅里用饭,那里装饰着红褐色的网和绳子。我们沿着一条狭窄的走廊往回走,然后往下。我们已经到了海底以下,顺着一条螺旋形的台阶往下走,走入到黑暗和光辉之中。大约走了20步以后,弟弟说,“快点!”他跳下台阶朝下游去。

  “这是比较快的方式,”莫尔说。

  “那可是一条很长的路啊,”迪尔德丽说,她知道在琥珀之国那条相对应的路。

  所以我们都离开台阶开始朝下游去,身边不时的有发光的东西蜿蜒游过。

  大约10分钟以后我们到达了底部,但是到了底的时候,我们站在了那里而没有感到要浮起来。从墙上的壁龛里发出的微弱的光笼罩着我们。

  “为什么琥珀之国的海和其他地方的有那么大的不同?”我问。

  “因为它本来就是那样的,”迪尔德丽说,这回答把我弄地有些恼火。

  我们身处一个巨大的洞窟中,里面有通往四面八方的隧道,我们朝其中一个走去。

  在里面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隧道上开始出现一些边道,一些道的前面有门或格栅,而另一些则没有。

  在第七个的前面我们停下了,那是一扇巨大的灰色的门,像是由石板做成的,上面钉着金属,有我个子的两个这么高。当我看着那扇门的时候我想到了人身鱼尾的海神。这时莫尔笑了,只朝着我,然后从她腰带的环上取下一个大钥匙来开门。

  不过她转不动,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用的缘故。

  兰德穆抱怨着并伸手把她推到旁边。

  他抓着钥匙开是扭动。

  门发出了咯吱声。

  然后他用脚把门推开,我们都朝里看去。

  那里面有一个舞厅那么大,而那张图就在那里。地板是黑色的看起来像玻璃一样光滑。图就在地板上。

  那图发出冷冷的微光,颤动着,使整个屋子看起来都在颤动。那是一个主要由曲线组成的闪亮的图形,只是在靠近中心的地方有几条直线。这使我想起错综复杂的用铅笔(或圆珠笔,或其他的东西)画的迷宫,让你进去再设法出来。我依稀从上面分辨出了“从这里开始”的字样,在比较靠后的地方。它中心最窄的地方大概有100 码宽,总共有150 码长。

  我的脑袋里仿佛我铃声在响,然后感觉到抽搐,这使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如果我是琥珀之国的一个王子,那么这副图应该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在我的血液,我的神经系统或者我的基因中,因此我应该能正确的反应,所以我应该能走进那仿佛滴血的图中。

  “真希望能抽支烟,”我说,女孩子们笑了,虽然她们已经在努力地控制了。

  兰德穆拉着我的手说,“那将是一个严酷的考验,但是不是不可能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要慢慢地走而且不要分神。每走一步都会冒火花,不要被吓住,那些伤不了你的。在整个的过程中你会感到仿佛有一股温和的水流在流过,过一会你就会觉得温度升高了。但是要一直保持注意力集中,不要忘了,要一直不停的走,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要停下来,而且不要迷路,否则有可能你就死在里面了。”他一边说,我们一边在走。我们是紧紧贴着着右边的墙围着图走,朝着另一边走去。女孩子们跟在后面。

  我向他耳语:“我想说服她不要对你那样做,但是没成。”

  “我就知道你会的,”他说,“别担心。我可以一年头朝下站着,而且要是我足够的讨厌,他们说不定很快就让我走了。”

  “她为你准备的那个女孩叫维莉,是个瞎子。”

  “不错,”他说,“真是个大笑话。”

  “记得我们说的摄政权吗?”

  “当然。”

  “那对她好一点,呆满一年,那时候我会很慷慨的。”

  他什么也没说。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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