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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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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那对她好一点,呆满一年,那时候我会很慷慨的。”
他什么也没说。
然后他拉了拉我的胳膊。
“她是你的朋友吗?”他吃吃地笑,“她长的怎么样?”
“这是个交易吗?”我慢慢地说。
“是个交易。”
然后我们站在了图开始的地方,靠近房间的一角。
我朝前走并且看着那几乎烧到我的右脚的火焰。屋子里的光源就是这副图。我们周围的水很寒冷。
我向前迈了一大步,把左脚放在了路上。立刻有蓝白色的火花冒了出来,然后我又把右脚放了进去,感到了兰德穆刚才提到的水流。我又走了一步。
传来劈啪声而且我觉得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我又走了一步。
然后那东西突然自己从后面弯曲了。我又走了10步,感到了阻力,好象我的前面有一个黑色的栅栏长了出来,我每向前一步都感觉到有什么在向后推我。
我和那东西搏斗,并突然间明白了那是第一层幕。
走过它就是一个胜利,一个好的兆头,表明我确实是图的一部分。突然我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我的头发间也发出了火花。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上,沉重地呼吸着。
突然压力减轻了,幕在我前面打开了,就像它出现的时候一样突然。我已经穿过它了。
我已经得回了一部分我自己。
我看到了那像纸一样苍白的,疙疙瘩瘩的像树枝一样的死去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尸骨,知道我曾经到过纽伦堡;听到斯蒂芬。斯彭德朗诵“维也纳”;我看到《沙胆大娘》的第一次公演;看到火箭从肮脏之地升起;看到了佩内明德,范登堡,肯尼迪,哈萨克斯坦的沙漠;而且我用自己的手触摸了中国的长城;我们在喝啤酒和红酒,沙斯珀说他醉了并且去呕吐;我到西部保护地中的绿色森林并在一天中猎杀了三只动物;在行军的时候我在哼着一只小曲,我记得那是“Auprйs de ma Blonde。 ”我记得,我记得——我在影子里的事情,那里的居民称其为地球。又走了三步,我自己拿着一把滴血的刀看着三个死人和我死去的马,我曾经骑着它在法国大革命中逃跑。还有更多,更多,退回到——
我又走了一步。
退回到——死人。我周围都是死人。散发着另人恶心的臭气——腐烂尸体散发出的臭气——我还听到一只狗要被打死之前发出的嚎叫。黑色的烟充满天空,刺骨的冷风夹杂着几点雨吹在我身上。我喉咙焦渴,手在颤抖,头冒着火。我蹒跚而行,由于周围的热气看什么都模糊不清。水渠中满是垃圾,死猫和空的子弹壳。钟在叮当做响,该死的马车驶过,甩了我一身的泥水。
走了多远,我不知道,这时一个女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到她的手指上戴着一个死人头形的戒指。她把我领到她的屋里,但是发现我没有钱而且语无伦次。她的脸上现出恐怖的表情,唇间露出微笑,她逃走了,我瘫倒在她的床上。
后来,多久我不知道,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个女人的保镖,进来打我耳光并拖着我的脚往外走,我抓着他的右胳膊站了起来,他半拖半拉的把我弄到门口。
当我意识到他将把我扔到冷风中的时候,我用力反抗,用尽所有的力气蹲下并咕哝着请求留下。
然后他的脸上流满汗水,眼睛里也满是泪水,我看到他的脸离开并且听到他那肮脏的牙齿之间发出的嚎叫声。
我用力拉的他的那里的骨头已经断开了。
他用左手把我推到一边然后跪下,啜泣着。我坐在地板上,头脑有一阵清醒。
“我要一直呆在这里,直到我感觉好点,”我说,“出去,要是你敢回来,我就杀了你。”
“你会得瘟疫的,”他叫到,“明天你的骨头就烂了!”他吐了口痰,站起身,歪歪扭扭地出去了。
我走过去叉上门,然后有又爬回床上睡了。
要是它们想明天来到我的骨头上,那它们可要失望恶劣。因为过了几个小时,大概是在午夜的时候,我在冷汗中醒来并意识到我的烧退了。我很虚弱,但是我又恢复了神智。
我意识到我已经从瘟疫中走出来了。
我从衣橱里拿了一件斗篷并从一个抽屉里拿了些钱。
然后我朝伦敦出发,在经过瘟疫一年以后,我在夜里到了那里看看能发现什么——我没想出来我是谁和我在那里干什么。
这就是开始。
我现在已经在图里了,脚下不断地冒出火花,那些火花到我的膝盖附近。现在我已经分辨不清方向,不知道兰德穆,迪尔德丽和莫尔站在那里。水流从我身边流过我的眼球好象都在颤动。这时我的脸感觉像针扎一样,后背感到一阵发凉,我紧紧咬住牙关来防止打颤。
我的失忆症不是由于那场车祸造成的,在伊丽莎白一世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记忆缺失了。弗洛拉一定是认为最近的那场车祸使我恢复了记忆。她知道我的情况。我突然想到她留在那个叫做地球的影子里就是为了监视我,这个想法使我震惊。
那么是从16世纪我就这样了?
这我说不出来,不过我已经发现了。
我飞快地走了六步,到了一条曲线的底部并且开始走一条直线。
我把脚放在上面,每走一步我前面都出现障碍,那是第二幕。
这时有一个直角弯,又一个,然后又一个。
我是琥珀之国的一个王子。那是真的。我们一共有15个兄弟现在已经死了6个了。还有8 个姐妹,已经死了2 个,也可能是4 个。我们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影子之间穿行,或者是在我们自己的领域内。这是一个学术的问题,可是也是哲学问题,那就是一个人的能力是否能在影子里创造他自己的领域。不管最后的答案是什么,对我们来说那是可以的。
开始了另一条曲线。我走的很慢,就像行走在胶水上。
一、二、三、四——我抬起那带着火的靴子又放下去。
我的头在颤动而且感到我的心仿佛已经碎成了碎片。
琥珀之国!
突然间我又走的轻快了,因为我记得琥珀之国。
琥珀之国是曾经存在或者说可能存在的最伟大的城市,而其他的一切的城市不过是琥珀之国某一阶段的映象。琥珀之国,琥珀之国,琥珀之国——我记得你。今后我再也不会忘记你了。我猜,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从来就不曾忘记过,虽然几个世纪以来我都穿行在那个叫做地球的影子里,但是每到夜晚当我入梦的时候,我都会被那金绿色的屋顶和宽大的露台所困扰。我记得你那宽大的步行街和那金色红色的花朵。我回忆起那空气中弥漫的芳香,那些庙宇,宫殿,游乐园,包含着一切,所有一切,琥珀之国,永恒之城,其他任何的城市不过是在模仿它,我不能忘记你,即使是现在,当我看到那些映象的墙壁,在饥饿之后吃到新鲜的食物和体验到莫尔的爱,都不能和记起你的快乐相比;而且即使是现在,当我站在这里默想混沌之厅,把我的故事讲给那唯一一个在倾听的人,而且他将重复讲下去,将来即使我已经死了故事仍将流传;即使是现在,我带在爱意想到你,想到我生来就是要统治你——
又走了十步,我遇到一阵冒着金银色光的火焰,我走了进去,汗水就像刚出来一样马上就干了。
它是机警的,如恶魔般的机警,这时一股强劲的水流仿佛要把我从图上冲走。我挣扎着,反抗着。下意识地我意识到,在我走完之前如果被冲离瑞巴之图,就意味着我的死亡。我不敢抬眼看前面的光,不敢看我已经走了多远,还有多远要走。
水流平稳了而我也得回了更多的记忆,回忆起我做为一个琥珀之国的王子的一些事情——不,不是要来问的,它们本来就是我的;它们是我的,有一点恶毒,有一点残酷,而那些高贵的回忆则要追溯到我的童年时期,在琥珀之国巨大的宫殿里,我的父亲欧伯伦之王的绿色旗帜在宫殿的上空飘舞;那白色的独角兽,面朝着右边。
兰德穆已经走过这副图了,甚至迪尔德丽也做到了。因此,我,柯文,也能做到,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阻力。
我在火光中沿着那巨大的曲线行走,形成自己领域的力量压在我身上,而且我看到了他们的形象。
不过,我比任何一个尝试走这副图的人都有一个更大的优势。我知道我以前做到过,因此我知道我今天也能做到,这有助于我来对抗那些恐惧,它们像黑云那样去了又来,而且力量更加强大。我在图中走而且记起了一切,我记起了我到地球这个影子之前的事情,而且记起了我在其他影子里的事情,许多影子都很特别而且十分欢迎我,而且有一个我最喜欢的,除了琥珀之国我最喜欢的就是它了。
我又走过三条曲线,一条直线,一些弧,我又意识到一件我从来也没失去的东西:我在影子里具有的能力。
又走了10段弧,它们使我有点晕,又一段短弧,一条直线,然后是最后的幕。
往前走很痛苦。每件东西好象都要把我打到一边去。水很冷,而后居然开始沸腾。好象它们在不断地往外推我。我挣扎着迈步。那火花到了我的腰部,到了胸部,然后到了肩膀,然后进到我的眼睛里了。我已经被火包围了,现在几乎看不见瑞巴之图了。
然后是一条短弧,消失在黑暗里。
一,二——最后的一步仿佛是要穿过一座水泥墙。
我做到了。
然后我慢慢地转身来看我走过的路。我不会让自己跪倒在地上的。我是琥珀之国的一个王子,什么也不会使我表现得卑微。即使是瑞巴之图也不例外。
我朝我认为对的方向高兴地挥手,至于我弄不弄得太清楚是另一回事了。
然后我站在那里想了一会。
现在我知道瑞巴之图的力量了。再走回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不过干吗费那事呢?
我没有塔罗牌,但是瑞巴之图可以赋予我同样的力量——他们在等着我。我的弟弟妹妹和那有着像理石柱子般光滑的腿的莫尔。
迪尔德丽在我离开的时候会照顾自己的,毕竟,我们已经救了她的命,我不觉得我有义务天天保护着她。兰德穆将不得不在瑞巴呆一年,除非他太讨厌而被允许离开或利用瑞巴之图逃走。至于莫尔,认识她很好,而且说不定再过几天我还能见到她,就像现在这样。我合上眼点点头。
在我闭眼之前,我看到闪过一道阴影。
兰德穆?他在尝试?不管是谁不可能知道我是朝着哪个方向走的。没有人能知道。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同一个图的中间,只是方向是相反的。
我很冷,也很累,但是我是在琥珀之国,在一个真实的房间里,我刚刚离开的那个不过是一个图象。从那副图,我可以到达琥珀之国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不过想回去却是一个问题。
所以我站在那里思考着。
如果埃里克已经取得了王位,我应该在这里发现他,或者是在放置王座的屋子里。如果是那样,我将不得不想办法重回王位,而且将不得不重走那副图来来到达逃跑的出口。
我转移到了我知道的王宫中的一个藏身的地方。那是一个无窗的小卧室,屋顶上有灯光在闪烁。我把推拉门从里面叉上,掸去门边一个木凳子上的灰,脱下斗篷放在上面,然后我躺上去想小睡一会。假如什么人从上面走过,我很远就听得到。
我睡着了。
——过了一会,我惊醒了。我起身掸去斗篷上的灰尘然后又穿上了。然后我开始研究宫殿上那一排木钉。
我知道这是哪里了,是在四楼,因为我认出了墙上的标志。
我跳到一个小平台上并寻找窥视孔,找到了并从那里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图书室里是空的,所以我打开推拉门进去了。
在里面,我被那众多的书震惊了,我总是被书震惊。我研究着每件东西,包括那些盒子,最后走到了一个水晶盒子前面,那里的每件东西都和家庭聚餐有关——是个笑话。那里是四层的家族卡片,我要想个办法来得到一个但是又不触发警报。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成功的找到了机关,那很巧妙。把它们拿在手里我觉得很舒服。
那些卡片和弗洛拉的一样,都覆盖着玻璃,摸起来很凉,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我洗完牌,把它们按照合适的方式排列在面前。我读着,发现整个家族将会发生不幸的事情,然后我又把他们收集在一起。
除了其中一张。
那上面是我的哥哥比利耶斯。我把其他的牌放回到盒子里然后把盒子别在腰带上。然后我开始研究比利耶斯。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是图书室的大门那传来的。我该怎么办?我把刀拔出一些等待着。不过我俯身藏在了桌子的后面。
我窥视着,看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叫迪克,他显然是来做清洁的,因为他开始倒烟灰缸和垃圾桶,并且扫架子上的灰。
看来被发现是不可避免了,所以我自己出来了。
我起身说:“迪克,你好,还记得我吗?”
他显然吓了一跳,脸都白了,然后说:“当然,主人。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想那有可能,因为过了太长的时间。”
“永远不会,柯文主人,”他回答。
“我想我来这里没有得到官方的允许,而且做了点非法的探察,”我说,“但是如果当你告诉埃里克你看到了我而他不高兴的话,那么请向他解释我只是练习一下使用我的权利,而且他自己也将会看到我,在不久之后。”
“我会这样做的,我的主人,”他说着,然后鞠躬。
“来和我坐一会,迪克朋友,而且我将会告诉你更多。”
他坐下了,我也坐下了。
“曾经,”我说,并加重了语气,“我想永久的离开而且放弃一切。但是现在,既然我还活着,而且我还拥有一切支持我的力量,我想我不得不阻止埃里克做琥珀之国的国王,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情。但是因为他不是长子,而且我觉得如果出现其他的竞争者,他也不会得到很多的支持。因此,当然了,还有很多其他的原因,很多是个人原因,我将反对他。我还没想好怎么做,但是上帝,他就应该遭到反对。告诉他这些。假如他要抓我,告诉他我住在影子里,但是不是原来那个。我将坚决的反对他直到永远,因为我至少会保护我自己就像他在这里做的一样。关于这些你怎么看,朋友?”
他握着我的手来亲吻它。
“欢迎您,柯文,琥珀之国的国王,”他说,而且他的眼中出现泪水。
这时门咯咯吱吱地打开了。
埃里克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因为惊奇而睁得很大,而他的话则是在讽刺,我找不出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
“那么,柯文,你还是到这里来了。你这个可怜的家伙。”
“我来了,”我说,“我们怎么才能让事情回到正轨呢?”
“我知道一种方式,”他说,然后他看着迪克,迪克迅速地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埃里克也把刀拔出了一些。
“你想要王座。”他说。
“不是我们都想吗?”我告诉他。
“我想是这样,”他说,随着一声叹息。“确实是这样,但是帝王多忧啊,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为了这个荒唐的位置而争斗。但是你要记得我已经打败了你两次,最后一次是在一个影子的世界里我仁慈地饶了你一命。”
“那不是你的仁慈,”我说,“你知道你把我放在哪了,想让我死在瘟疫里。第一次,我记得,是平局。”
“现在在你我之间,柯文,”他说,“我岁数比你大而且比你强。要是你要用武力,那现在就来吧,我现在的穿着很合适,来杀了我,你还有可能得到王位。来试一下,不过我认为你不会成功的。我很乐意现在就驳回你的请求。来吧,让我们看看你在那个叫地球的影子里都学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都把刀握在了手里。
我绕过桌子走出来。
“你真是太放肆了,”我告诉他,“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比我们优秀而更适合来统治呢?”
“我拥有了王座的事实,”他回答,“来试试拿它吧。”
试就试吧。
我朝他的头砍去,他躲开了;我躲开他砍向我的心脏的刀并砍向他的手腕。
他避开了并把我们之间的一个小凳子朝我踢来;我用右脚把它踹了回去,希望砸在他的脸上,但是他躲开了而且又挥刀来砍我。
我们你来我往,战在一起。
我用了一招我在法国学的花式刀法,那是一击,用第四式,再用第六式,然后攻击他的手腕。
我击中了他而且学流了出来。
“哦,该死的弟弟!”他说,退了回去,“我得到报告说兰德穆和你一起来的?”
“没错,”我说,“不只我一个,我们联合在一起来反对你。”
他又刺向我,这时我突然觉得即使我用尽全力仍然打不过他。他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用剑高手。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像疯了一样躲避,然后在他的攻击下一步步后退。最厉害的,应该是我的哥哥本尼迪克特,但是他不可能帮忙了,不管是什么方式。所以我用左手拿起桌子上的东西朝埃里克掷去,可是他都躲开了而且越战越勇。这时我转到了他的左边,但是从那里我就看不到他的刀了。而且我有点害怕。这个人太健壮。如果我不是恨他,我应该为他的表现给他鼓掌。
我持续后退,恐惧和一种想法袭击了我:我还是无法战胜他。如果我们用刀来决胜负的话,他确实是比我强大。我不想这样说,可是事实如此。我又精心地进攻了三次,但是每一次都被击退了。他把我逼到了他的刀下。
我告诉自己:现在不要有什么错误的想法了,我是最好的,他只是看起来不错罢了。
这时大厅外面传来警报声和人声。埃里克的家臣们来了,要是他没在他们进来之前杀了我,我想那些人也会杀了我,可能一箭就把我射死了。
他的右手手腕滴着血。现在他的刀依然握得很稳固,可是我觉得如果我们下次再遇到,当他打防御战的时候,我可以通过他手腕上的伤牵制他,并且当他慢下来的时候就可以突破他的防线了。
我轻轻的咒骂着,他则笑了。
“你真实个蠢材,居然敢来这里,”他说。
在他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一直退到门边,这很冒险,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是这样还是比肯定死在这里好。)
我用左手尽力的把门叉上了。门很大,很重,现在他们要进来就需要砸门了。这又为我赢得了几分钟,不过也因为躲不开而在肩头挨了一下,但是是在我的左肩头。我拿刀的手没受伤。
我笑了,而且向前进了一大步。
“你来这里,你才是个傻瓜呢,”我说,“你知道,你的动作慢了,”然后我快速用力地刺出一刀。
他躲开了,不过不得不退后两步。
“你受伤了,”我说,“你的战斗力减弱了。你能感到你的力量在变小——”
“闭嘴!”他说,我知道我说到了他的痛处。这使我又多了一点胜算,我尽力刺过去,但是意识到我并不能保持那样进攻态势很久。
但是埃里克并没有意识到。
我已经种下了害怕的种子,他在我突然进攻之前退回去了。
已经传来了砸门声但是我至少这会不用担心。
“我一定会打败你的,埃里克,”我说。“我比以前更强壮了,就像你原来一样,哥哥。”
我在他的眼里开始看到恐惧,而且那恐惧蔓延到他的脸上,然后他的全身都透出恐惧。他现在完全是在防守了,在我的进攻下不断后退。我肯定他不是装的。我感到他已经上当了,因为他一直都比我强。但是是不是我本身就是这样的呢?要是我以前一直以这种心态来对待埃里克?要是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比他强,会怎么样?说不定我真的就厉害了呢。带着这样一种奇怪的自信,我又发出了刚才那样的进攻,果然他又中招了,在他的前臂上。
“这样很傻,埃里克,”我说,“被以一种方式刺中两次,”这时他退到了一个大椅子旁边,我们又围着它打了一会。
砸门声停止了,传来的人声也沉寂了。
“他们去拿斧子了,”埃里克喘着气说。“他们很快就会进来的。
我仍然带着笑说:“那需要几分钟的,我会在这之前结束的。你已经守不住了,你一直在流血,看看吧。”“闭嘴!”“等他们进来的时候,这里将只有唯一一个琥珀之国的王子了,那肯定不是你。”这时他用左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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