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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与二逼的计算法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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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人下一秒能喝水呛死就好了,不知能造福多少病人。
齐韩马马虎虎地检查了一下就写了一张单子:“照这个吃点药就OK。”
赵小福拉好裤子,满脸狐疑:“真的没问题?”他不得不怀疑,这家伙只扫了一眼就开了药单,不知保不保险。
齐韩不耐烦地用笔头敲敲桌子:“你又不是阳萎早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后边还有病人。”
赵小福拿起药单,正想把那些潦草的字迹看懂,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齐韩:“E IN。”
赵小福瞟了那人一眼,条件反射的把单子塞进口袋:“你怎么来了?!”
来人居然是颜洛卿。
颜洛卿没理他,只是气呼呼地把一个纸袋扔在齐韩桌上:“下回这种东西别落在我家,还要麻烦我给你送过来。”
齐韩死皮赖脸地笑起来:“得,下回你落个东西在我家里,我给你送过去。算作是回报。”
“我跟你好像不很熟。”扯领带,坐下,自己倒水喝。
“得了得了,不熟就不熟,我们是半生熟,刚好可以吃的那种。”
“你最近牛排吃多了?”
“是啊,我老婆牛排做得好吃死了。”
这两个叽叽呱呱地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人是吓了一跳:“原来你们认识!”
两人齐刷刷转过头来。
齐韩:“认识二十年了。”说着伸手去拍颜洛卿的头。
颜洛卿:“我没告诉过你?不认识你还能在这个医院打8折?”把碌山之爪拍掉。
赵小福彻底无语,同时验证一个俗语:物以类聚!那天价还是打了8折?
颜洛卿狐疑地瞄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齐韩说:“他怎么了,手指要截?”
赵小福腰一僵,向齐韩使眼色:“哦,只是有点小问题。”
“没什么啊,就是生殖器被压伤有点轻微的淤血而已。他怕影响下一代的发展叫我开点药。”齐韩看也不看他这边,笑嘻嘻地去拿那个纸袋。
赵小福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嘭”的一声巨响中土崩瓦解了,顾不得看某人兴灾乐祸的表情就冲了出去。
赵小福抓了药回家,惊讶地看着已经到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的某人:“你怎么在这里。”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颜洛卿翻了一页:“一边儿去。”
赵小福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哼了一声跑去厨房煎中药。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往外一看瞟,正好看到某人正背对着自己拿着报纸在抖肩膀。不止肩膀在抖,报纸也在剧烈地抖动。
通常造成这样的抖动原因有以下三个:
1、抽筋
2、羊癫风
3、……偷笑
在排除了前两个之后赵小福就很愤怒地冲过去扯他报纸:“笑什么笑!”
颜洛卿很奇怪地抢回报纸:“笑犯法?”
“有种就光明正大地笑我,偷笑算什么男人。”
颜洛卿扬扬眉毛:“我哪里不光明正大了?”顿了顿斜他一眼又说:“我笑你什么?”
“你……”赵小福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瞟了一眼那个报纸的名称:爆笑周末……?!
颜洛卿突然想起什么,大笑起来:“哦,你是说你下半身?不提起来我还差点给忘了。变太监了?”前仰后合,人仰马翻,全军覆没,天崩地裂。
赵小福默默地知道了什么叫自掘坟墓。
第9章 第9章
那事赵小福唯一的安慰是,被肇事那小子请了一顿饭。
“我叫宋一舟。”饭桌那头,那张干净的脸上荡漾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哦。”赵小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毫不客气地夹筷去扒面前那只大龙虾。虽然它丝毫不能减轻他内心和肉体的伤痛,但它的肉质还是非常可口的。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发问:“我怎么称呼你?”
赵小福抬头看了一眼:“食不言,寝不语。可懂?”这句话是颜洛卿经常训他的,现在可算活学活用。再说了他实在不想跟这小子有什么交往,这货具瘟神属性,还是吃完这一顿就各奔东西为好,还报什么姓名。
宋一舟不知为什么竟然不怒反笑,“你姓石?石不言?”
赵小福怔了下,被他逗乐了,“孔老夫子的话,你这个读圣贤书的也不懂?”
“我只读教科书,哪儿有时间读圣贤书。”宋一舟笑盈盈地道,一边又点了一只龙虾,让侍者把桌上那只被赵小福扒光的虾壳给换了。
赵小福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说这小子不仅脾气好,而且还这么善解人意,实在是可造之材。不由得卸下前嫌,跟宋一舟侃侃而谈起来。
可想而知,一餐下来,两人在龙虾的美味基础之上,相谈甚欢,达成了友好关系。
对方还跟赵小福一样,是同一款网络游戏的发烧友,两人甚至还约好了以后一起打副本。
回到家,赵小福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便去冲了个澡。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端详着自己过耳头发不由得发起呆来:再长下去,都能扎小辫了!
话说上个月才剪过一次,才多久就又这么长了,头发真是个烦人的小东西。
正想在要不要换光头的时候卫生间门口晃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赵小福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自从上次那事后姓颜的每次见到他都会忍不住露出诡异的笑容,导致他每次见到颜洛卿都会忍不住耻辱地低下头。后来就发展成见影而遁,闻声而逃。
现在就好比惊弓之鸟。
还好颜洛卿没有正眼看他,只是脸色很臭的回房去了。
忽然客厅的电话响了。
赵小福以地理劣势接下:“喂~找谁?”
“颜经理在吗?他的停职报告……”
赵小福一怔:嗯?什么?停职报告?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手上的电话就脱手而去。回头一看已经被颜洛卿抢在手里。
只见他冷冷地“嗯”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坐在沙发上一挥手:“咖啡。”
赵小福莫名地心情大好,哼着歌泡了两杯咖啡,慢悠悠地送到桌上,自己拿了一杯,笑得很贱: “破产啦?”
颜洛卿也笑了,笑得很优雅,说起话来却咬牙切齿:“老子破产了你就去睡天桥下的狗洞。”
啧。你就破产去吧,最好被债主逼债逼到跳楼!
赵小福撇撇嘴,端着咖啡挪到一边去看电视。
一档有点弱质的智力竞猜节目。
选手不知是不是都没有学过语文,连《蜀道难》的作者是谁都不知道。
赵小福把那个回答“白居易”的秃顶男从头到脚鄙视一遍,“嘁,不就是王勃吗,连这个都猜不出来!”
本来在一边好像没怎么看电视的颜洛卿突然“噗”地笑了一声。
赵小福有些不快地看看他:“干嘛,不是王勃还能是李白不成?”
颜洛卿扬了扬眉毛:“我只是被咖啡呛了下,别理我。”然后他鄙夷地暗瞟着埋头在那儿发节目互动短信的赵二逼,心说:朽木啊朽木。
这天半夜赵小福被一条短信惊醒。
怀着怒意点开,看完大脑却一片空白。
怎么会……?!
不可能的,一定是骗人的吧?
出门虽然踩不到狗的排沲物,可是也从来捡不着钱的赵小福自认为跟跟这码事向来不搭边儿。
但他反反复复把短信读了N次,还把号码仔仔细细看了十几次,只得出一个结论:错不了了!
居然是真的!
第10章 第10章
颜洛卿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阳光斜斜落在枕头边上,动一动头就被照到了,好刺眼。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去看闹钟,几点了?不会迟到了吧。
忽然想起停职的事,靠地骂了声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真是好久没这么倒霉过了。
话说起来最近好像一直都很背。喝水经常被呛到,开车差点撞上护栏,上电梯的时候刚好停电结果爬了13楼到公司后居然又来电了,还有昨天……
倒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背运的呢?
什么时候……
好像是……
想着想着,慢慢地又进入了梦乡。
等到睡得恶心不已头疼欲裂不得不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
颜洛卿坐在床上揉着头,听到外面电视节目咶噪,不由低低骂了句,吵死了。
头好痛。
按着太阳穴,整理了一下烦躁的心绪,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慢慢浮上脑海……
时间倒回18个小时前。
例行的社交派对。
虽然已经再三强调不想去,还是被董事长下了命令:“社交派对和相亲派对选一个吧。”
知道跟表面温和实质态度强硬得要死的奶奶争辩也是没什么用的,颜洛卿只好扬了扬眉毛同意。
相亲派对?只有二哥那种乖宝宝才会去参加的吧。结果落得个什么下场?娶了一个比母夜叉还母夜叉的母夜叉。
美好的27岁年华就这样毁在那样一个恶女的魔爪之中。现在二嫂已成整个颜家的禁语。人人闻之色变。二哥的生活可想而知。
要结婚,也得等35岁以后吧。这点他坚定不移。
无聊的派对,无聊地寒喧,无聊的地方,无聊的人。
和超过十个的客户公司高层轮流地相互恭维了一番后颜洛卿真的觉得自己喝多了。想吐。
与眼前的人礼貌地道了别,颜洛卿就直奔厕所。
关起门就在狂吐了一通,不想出去了。正坐在马桶上喘气,忽然听到门外有两个人在说话。本来也没太在意,但听到“颜氏”两个字,忍不住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你说的是颜氏集团的三公子?”说的是自己,更得细听了。说话的人不认识,估计是哪个小公司的代表。
“哼,除了他还有谁?”这个声音……好像是刚才有打过招呼的高氏企业的高层,好像是叫高什么明的。跟他几乎没什么并集,难道不小心招惹过他?
“不会吧,看起来不像啊。听说他女人缘不错。你该不会是误会了。”
“表面如此罢了,实际上是个HOMO,”高X明鄙夷地说,“上次还想搭我,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什么仰慕我之类的,恶心得要命。要不是看他是颜氏的,我早找人阉了他!”
他说什么?!颜洛卿手上已经开始暴青筋了。妈的,不想混了是不是,居然敢在这里公然造谣中伤!虽然很想破门而出把他教训一顿,但为了听得更仔细一些,先握拳忍耐。
“呵,真的假的?”
高X明继续谈笑风生:“我还很客气地给他回了条短信,说我对带把的没有兴趣。还好他还要脸,没有死缠烂打。刚才他特意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还趁机吃我豆腐,妈的,变态!”
颜洛卿已经忍到有点内伤了:刚才他认出对面那个男人是高氏的,出于礼貌打了个招呼,然后礼节性的握了一下手……
一个小时后,兼职清洁工的服务生开始在厕所拖地,不时打个呵欠:好晚了。
忽然听到第三个厕间里传来轻微地呻|吟,夹杂着低低地抽泣……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响动。有节奏的,有规律的。
出于经验不由习惯性地哼了一声,怎么来这种高级场所的有钱人都喜欢玩这手,还总挑这种地方。大大地增加了他的工作量和工作压力。
半天门开了,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轩眉秀目,长得倒是不错。只是一脸倨傲,趾高气扬地出去了。
咦,另一个呢?
没有出来。
虽然假装不在意,服务生仍忍不住往虚掩的门里瞄了一眼。
没看清。
再瞄一眼。
还是没看清。
服务生屏气等待了半天,终于出于好奇凑上门缝去看:只见一个面目全非的全裸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
颜氏董事长办公室。
异常地安静。
颜洛卿看了一眼完全没有理睬他的董事长:“奶奶,没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本以为昨晚的停职的事不过是吓唬吓唬人罢了,没想到今天下午来时自己的办公室里竟然坐了别人。
他已经在董事长室坐了40分钟,居然被当成透明人!
没有人理睬没有人招呼甚至没有人正眼看他。
奶奶把手上的资料翻了一页,头也不抬,终于说了40分钟以来的第一句话:
“不是说来领了停职报告就可以走了么?”淡淡的口吻,依然像任何时候一样听不出情绪。
颜洛卿倒抽一口冷气,抓起早被他揉皱的停职报告,头也不回地走了。
靠,可恶!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把高子明揍一顿就被停了职!
那个老太婆真的是自己的奶奶吗?
居然这么快就找了人来坐自己的位置!
难不成早有计划?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那小子不过是远房的一个私生子而已。
一口怒气上来,不由一拳捶在墙上。
“先……先生?正思绪烦乱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回头一看,好羞涩地一张面孔,正满怀不安地盯着自己。
不认得自己吗?大概是前几天新招的女实习生吧。
“嗯?”有事要请教吧?
“那个,你……能不能……移开一点?你这样我进不去呢……”
抬头,赫然两个大字——“WC”,下面又有一个小字——“女”……自己显然站在了门口右边,尤其一只手还撑门的左侧……
脸抽了两下,终于调整出一个想抽人的笑容:“现在厕所维修没看到吗!”
第11章 第11章
姓颜的疯了。
赵小福现在得出一个结论。
当一个人的生命多次遭到严重威胁的时候,他不得不进行多种大胆的猜想。
刷刷刷,又有几个不明飞行物从脸边擦过,然后夺夺夺插在墙上,没入三四寸。
赵小福连忙跳到三米开外。
简直是枪林弹雨。
“嘭咙!”
又一个牺牲品在颜洛卿的手下报废。这次是厨房里的那只烤箱。箱门已经和箱体彻底决裂,箱体也严重变形,乍一看绝对看不出这原来是立体的。
这还算是好的,刚才那只暖壶已经死无全尸了。
屋子里满地狼籍。杯子的碎片,电视的零件,沙发的残骸等等等等。
赵小福站得远远的,冷眼旁观。他还不至于不要命。
平时虽然见识过颜洛卿的嘴上功夫,没想到他的手上功夫乃至脚上功夫还如此了得。
嗯嗯,电视废了,沙发毁了,冰箱也以凄惨的姿态横尸在阳台……还有什么可以砸的?
正对下一个可能性最大的微波炉默哀时,颜洛卿却黑着脸从厨房走了出来。
微波炉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只见颜洛卿原本绷得像紧身衣似的脸一点一点地松缓下来,然后他慢慢地坐上已经没了皮、海绵也掉了一半的沙发上,伸手去捡瘫在地上的电话。
拨了拨,果然用不了了。
又拿起落在脚边摔成两半的手机,合到一块,嗯,不愧是诺基亚,还能用。
拨了一个号:
“喂,是家福清洁公司吗?我这里需要人清理,三十分钟内派五个人过来……”
完了又拨一个:
“夏臣,是我。嗯,嗯,知道。记得上次从你那里要的那套家私和电器吗?两个小时以后给我运一套过来。对,要一样的……”
放下手机,踱到了大门,忽然回头阴森森地看了赵小福一眼,然后阴森森地笑了,牙里挤出两个字:
“看、家!”
扬长而去。
赵小福只觉得骨头都冻僵了。
半个小时后清洁公司的人准时抵达。
领头的那个白口罩很熟门熟路地带着手下把地上、墙上乃至天花板上能清理的全清了,一小时后大厅里除了空无一物外简直干净得像刚装修过似的,只不过仔细看还能看出墙壁上若干个来历不明的弹痕似的小孔……
白口罩临走前的一句话让赵小福骨头又僵了一次:
“哎,你们混黑帮的是伐?也不容易哈,半年房子都被人炸了三次……”
黑帮?三次?
敢情这不是突发事件,还是周期性的?!
晚上10点多颜洛卿估计家里已经差不多应该恢复原貌了,这才慢悠悠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后不顾她一脸的惊愕走出PUB。
今天心情不好,碰上的又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索然无味,还是回家泡泡澡洗洗晦气比较好。
进门换了拖鞋,家里已经被清理干净,家具也已经更新。
某人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尤其诡异的是,经过某人的房间门口时,竟听到一阵阵阴森森的咯咯声,似有还无,似无终有,断断续续,绵延不绝,有如深山夜哭,持续了30余秒也没有结束。
颜洛卿忽然想起小时候老妈常用来吓唬自己的那个故事,大致情节不大记得,只记得里面有个老太婆,喜欢半夜啃小孩的骨头,咬得咯咯响,然后别人问起来就一脸和蔼地说是吃豆子……
打了个寒噤,忍不住趴在门口贴上耳朵细细听起来。
那声音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停下来。
究竟是吃什么吃得这么响?
颜洛卿把冰箱和柜子里能吃的都想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吃起来响得这么恶心的么。
转念一想,自己不是把冰箱砸了吗?他又从哪弄来这么恶心的东西当夜宵。
想起上次他煮的黑鱼汤,颜洛卿又开始有点倒胃口了。
算了算了,这白痴在某些方面的喜好比较与众不同,随他去,反正到时候得病的又不是他颜洛卿。
走回自己房间之前颜洛卿还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某人紧锁的房门,摇摇头:怪胎!
半夜颜洛卿做了个恶梦悚地就醒来,张开眼睛只感觉到全身一层薄汗,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回忆一下那梦,竟然忘了。
顾不得那么多,喉咙干得厉害,起身去客厅找水喝。
路过赵小福的房门的时候,一阵隐隐约约的咯咯声又把颜洛卿刚平复下去的鸡皮疙瘩给刺激出来了。
颜洛卿骂一句,就下楼找饮水机。
半夜三更,到底吃的什么呢?发出这声音恶不恶心人啊。
开灯,抬头看看大挂钟,2点了。
靠,吃个豆子吃这么久!难不成买了一麻袋?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一边去找杯子。
到了饮水机跟前,傻了眼:没水!
这姓赵的也真是,上水这点破事也舍不得做……(你自己咧?)
顾不上了,真渴。
颜洛卿干脆把杯子接到自来水龙头底下,咕咚咕咚大灌了一口。
舒服多了。
上楼经过某人的房门口时,颜洛卿下意识停下脚步,猫下腰,把耳朵贴上房门:一片寂静。
舒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离开………
“咯咯咯咯……”
那怪声蓦地又响起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右手,准备以惊天地泣鬼神的掌力把门拍开………而与此同时门居然以更快的速度“吱呀……”一声开了。
楼下厨房忘了关的灯辗转照射过来,把门内那一张表情狰狞的脸映得一片幽蓝。
话说赵小福这一晚睡得早,没十点就上了床。
只是睡得浅,每隔一段时间就醒一次。
“忽——”郁闷,居然又醒了。
看看窗外乌麻麻的夜幕,把赵小福郁闷的:明明这么困,怎么老睡不死?都醒十多回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再努力努力,下次睁眼的时候一定要对着明天的太阳!
闭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却听到门外有轻轻的响动。
耗子?
不像。
好像是什么软软的东西在门上轻轻摩擦过发出的声音。
赵小福就有一个毛病,半夜要是听到什么声响搞不清原因就睡不着,心烦。
靠,还让不让人活了,睡个觉还不得安稳!
赵小福腾地起身,拖鞋都没穿就跳下床,冲过去拉开门——
“……”
只见今天失踪了一晚上的某人正猫着腰侧着头,右掌高高扬起,以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姿态站在门口,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情形,他能理解成偷窥吗?
看这腰,这头,这手,分明是刚刚贴在门上的么。
冷汗蜂涌而出,连忙按开灯:“干嘛呢。”
对面的人慢慢地直起身,调整了一下表情,笑得很怪:“吃豆子呢?”
赵小福不知道他那个表情能不能叫笑,只是嘴角确实往上卷了,又听得一头雾水:“豆子,什么豆子?”
颜洛卿大摇大摆进了屋,若无其是地环视一圈:“没事,来检查下你房间,看乱了没有。”
半夜突袭?什么事儿啊这叫。再乱能有你炸房子弄的乱?
赵小福打了个呵欠:“好啊,随便看,慢慢看!”
颜洛卿在三秒内把房间扫描完毕,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自然,豆子,也是没有的。
纳闷了:难道是休息不够,耳鸣了?幻听了?
挥挥手,“你的床也该收拾收拾,看看乱成什么样了,鸡窝。”边说着边往外踱。
这回翻白眼的是赵小福:我还在睡啊,被子叠成豆腐块你睡给我看看?
这时。
“咯咯……咯………”
又来了,又来了。
颜洛卿一个转身循声条件反射般扑向床底的一个突起物。
“啊,你别~!”赵小福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颜洛卿掀起上面的软布,赫然一个大号鸟笼,笼子里,正倦缩着一只……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过来问赵小福:“这什么玩意儿?”
赵小福不以为然:“芦花鸡啊,没见过?看,你叫你别吧,你都把它吵醒了……”
颜洛卿语塞。
在长达4秒的时间里,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平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无话可说。
看这头,鸡窝头;看这眼睛,芦花鸡似的黑眼圈……整个儿一从鸡窝里掉出来的。果然是与同类惺惺相惜啊。
到了第5秒他才勉强吐出一句:“你还养鸡?”
在我的别墅里,用这种高档鸟笼……
赵小福完全忽视了这5秒间颜洛卿细微的心路历程,一提起那只鸡脸上顿发光彩,也蹲下去摸鸟笼子,没有看到那只鸡正用一种无辜而惊恐的眼神看着两个向自己伸出魔爪的人。
“怎么样,很可爱吧?嘿嘿,我今儿傍晚在菜市场一眼就把它相中了,看这毛色,这冠,这尾巴,这屁股……啧啧……而且老板说它(省略省略)……难得这么有眼缘,我就买下了。”说完还一脸的得意。
颜洛卿很冷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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