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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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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尽量设法查一查莫梯墨·特雷根尼斯先生离开之后的行动。这方面没有困难,而且也无可怀疑。他来的时候我刻意在门口撒了一大堆土。好在这家伙神经大条,没发现什么异样。样,我就得到了他的脚印,比别的办法取得的脚印清楚多了。印在潮湿的沙土小路上——旅店的门口有一摊松软的泥土。有了脚印的标本,从别人的脚印中鉴别他的行踪,从而断定他的行动,这并不困难。”
“如果莫梯墨·特雷根尼斯不在现场,是外面的某一个人惊动了玩牌的人,那么,我们又怎样来证实这个人呢?这样一种恐怖的印象又是怎样表达的呢?”雪伦忍不住问。
“昨天晚上,应该下了雨吧?”谢里尔并不着急,“要是有人有意要吓唬这几个人,他就不得不在别人发现他之前把他的脸紧贴在玻璃上,可是又不见脚印的痕迹。他们的房间是在二楼——听清楚了吗?你觉得会有人在下雨天这么煞费苦心——搭着一个类似于梯子的东西,面对来来往往的人?况且,我们的珍妮女士又栽花的爱好,楼梯下几乎全是花坛,就算这样也没有留下一丝脚印。”
没有回应。
他奇怪地低头,发现女孩用一种异样的神情打量着他。
“我脸上有东西?”
他忍不住摸了摸脸。雪伦条件性地踮脚去按他的手,最后——两个人都僵了一下。
“不是……”收缩了回去,清脆的声音带着踟蹰的色彩,“只是,我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镜片背后的眼睛燃起了一串不知名的火苗,又熄灭了下来。
“不,小姐,我只是想说。”他搭上女孩的肩膀,万分严肃地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迟钝。”
不等她跳脚,他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用眼神问“介意不?”(其实完全不等她点头),掏出打火机,点燃后满足的抽了一口。
她倒是很厌恶抽烟的人,但是……这玩意儿还是要看颜值吧。
默默地给自己打脸,默默地,沦陷在烟雾中。
披着影子的人
嘴里哼着摇篮曲,手温柔的拍打着那小小的身子。窗帘已经放了下来,但依然遮挡不住月光的纷至沓来。光与影看似和谐的协奏,可这对于刚刚经历了一段恐怖经历的孩子而言,无疑是最恐慌的亮度。
“妈妈,那个魔鬼还是没有走吗?”
乔治睁大了他钻石还璀璨的眼睛,担忧地问,声音有意识地压低,害怕着什么。
珍妮太太心里咯噔一跳,心事重重地摸了摸乔治的头:“什么魔鬼呀——傻孩子,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是!”稚嫩而不解的童声让女人吓了一跳。男童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声量过大,伸出双臂拦住了母亲的肩,
“可是——我刚不久看到一个身材愧梧……”
“是‘魁梧’,乔治。”
“唔,身材魁梧的人在楼底下走来走去的,还往楼上扔小石子……”
珍妮太太心中的恐慌蓦然放大,她赶紧把儿子从怀里放开,捧住他的脸,尽量柔声道:“乔治——你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
“呜……妈妈你弄疼我了……”
“乔治!”
男童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严肃给怔住了。他小心翼翼地重复:“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在楼底下走了走去,还往楼上扔小石子。”
“珍妮太太——!”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狠狠地撞开。谢里尔先生和那位来自中国的小姐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就这么望着他们母子俩,嘴唇翕动。
“莫提墨先生死了,珍妮太太。”雪伦上前一步,眼睛里是她不敢对视的怀疑,“您……没有听到鸣笛声吗?”“雪伦……”珍妮太太双手合十,捏了又捏,抬眸时,自此打量了番二人,欲言又止。
“请问……你们两位是经历过了什么吗?”
…
“啊啊啊!是魔鬼啊!魔鬼降临,把我们都缠住了!”旅客中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手舞足蹈地跟看热闹的群众比划着。“雪,雪伦,我们还要呆在这里吗?”陆清佳哆哆嗦嗦地攀上了好友的肩膀,“万一我们也……”
“清佳,你和陆琛待在这里。”雪伦拍了拍好友的肩,往旅店里走。“哎——哎哎!雪伦,你进去干什么?!”陆清佳急了,才蹦出一件命案,这傻姑娘就往里冲。中二也要分个场合时间呀!
雪伦实在是不想解释太多,她只想进去把那个东窜西窜的先生给拎出来,好好询问他真相!
“夏洛克·福尔摩斯。”
女孩咬牙,英文从齿间一个个蹦了出来。
“你还真是一个好哥哥。”
三小时前——
“旅店里走了好多人啊……”大表哥趴在阳台上,“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珍妮太太也真可怜。”“不对——你看!那个谢里尔先生还没走!雪伦?”
女孩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灰色针织外套,左右看了一下,又抓起了一把明黄色的伞。
“也许可以做武器……”喃喃道。
走进旅店,寥寥可数的人,大部分都是壮汉。吧台上也是空空无人,珍妮太太也不知去哪儿了。“现在才八点不到啊。”摸出手机看了看,这样一来,万一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印象中乔治哭得稀里哗啦的脸,那双好看的眼睛再也没有笑容。好吧,雪伦其实是个资深的正太控。甚至渗到骨子里去了。
在吧台上擦了不下十遍的酒瓶子,看着时针快要迈向十点,她都对自己的耐心感到惊叹。这几天真的是极度不正常!嘟囔了几句,再等等,看看珍妮太太回不回来吧——
“……出去……不是我……”
起身的一瞬间,嘈杂的争执声模糊地传进耳朵。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于是轻手轻脚走到了楼梯口。
没有任何声响。只有静静的呼吸声。
啊,幻听的毛病。自嘲的摊了摊手,往吧台走了几步。“哒哒哒!”忽而的沉重脚步声,她条件反射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珍妮太太和乔治住的是顶楼,四楼,这声音挨得很近,应该是二楼。
还是去看看吧。
雪伦握紧了伞,一只手握住把手,缓缓地走上台阶。墙壁的橙色暖光非但没有温暖的感觉,反而渗出一种诡谲。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她在原地给自己壮了壮胆,又慢慢地上了另一个转弯口。
【在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候作案什么的,真是再聪明不过了。】
声音应该是从这一边传来的?雪伦挨着挨着看了看房门。幸运的是,只有一件的房门是亮着的。欣喜地往上看。“莫梯墨先生?”
上一次和谢里尔先生一起来过,所以有一个大概的印象。门竟然大意的没有锁。电视情节的凶狠一幕接二连三地在眼前播过,她下意识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莫——!”
刚刚一张口,她就被一种强大的气流迫使跪倒在地。远远地,莫梯墨先生蜡黄的脸,以及惊恐的面容,他还未换下的鲜血一样的POLO衫,慢慢模糊,形成一个漩涡。
雪伦暗叫不好,抱紧了雨伞,再一回神,只见周围天旋地转,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是不是闪现着绿幽幽的暗光,像极了怪兽的眼睛,往后退几步,却听见兽类的咆哮声愈来愈近,爪子触碰到了自己,下一秒就被扑翻在地。
白森森的獠牙,与黑色的背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瞳孔上的影像离自己越来越近,耐心的绝望也越来越强。
以前总有几个长辈用这样的话打压年少气盛的少年:“别看你现在知识面这么广,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大多数人都形如一张白纸。”
也包括她。
她可是连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Sharon——!”
手臂猛地被人抓住,周围的景象像混沌一样搅动着。
别叫啊,再叫的话……
“嗷呜——!”更为扭曲的野兽发出了凄厉的嘶吼。
再叫的话……
“啪——!”
脸上突然传来火辣辣的触感。被惊醒的雪伦捂住了脸,抬起了头。
黑色,野兽,獠牙,一切都不复存在。自己现在正靠在莫梯墨先生的房门口,只有那明黄的的伞倚着自己,还有就是……扔下了眼镜的谢里尔先生。
“还好你带了这把颜色鲜艳的伞,让我能够及时地找到你。你是因为吸入了一种能引起幻觉的气体,不过现在应该没问题……”
男人情不自禁僵了僵身子。这也很正常——女孩忽然紧紧抱住了自己,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愣住。他机械的拍了拍女孩的背,脑子高速运转,搜索着一些所谓安慰人的话。
“英雄……”
胸口的低唔让他停止了思考。
“你果然是个英雄,虽然你自己不喜欢这个称号不是吗。有人给了你命题,你就借此发挥自己的能力,想要获得满堂喝彩不是吗,如果是你也会走进这个房间对吧,如果没有一个像你一样聪明的人呢——如果,如果……”
“不要再说了。”
“如果你没有调查清楚那些粉末呢,如果你也陷入了幻境呢,那我们两个都会死——”
“雪伦·福尔摩斯。”
男人按住女孩的头,用力地将其贴近自己的胸膛,“没有如果——鲁莽,冲动,恐怖——但我们最后都活了下来。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一听到这句话,雪伦一下子从怀抱中退了出来,浑身上下都在战栗。
“我只是在害怕!”
“你有什么好害怕的!那只是幻象!只要它的中心词是这个无论再可怕它也只是不值一提的虚妄!”
“你不会去感受它的过程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种正常人应有的……恐惧和无助吗?”
“既然过程只能让人痛苦的话为什么还要去想?是——是!如果是我我是肯定不会去想也不会去害怕!”
“你当然不会害怕了!因为你是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英勇无畏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即使我在你面前死掉你也不会害怕!”
“叮当——”
古老的手摇铃响起,终止了这不知所踪的争吵。一位苍老的老人略显惊异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女,口里念叨着主,碎碎念地快速离开。
雪伦咬着唇不说话。
男人也用手撑着头,不语。
“我们先报案吧,然后去找珍妮太太。”
在一眨眼,完全没有一丝争吵的痕迹,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中场休息
硕大的身躯在一堆人里面挤得分外吃力。
“啊,让让好吗伙计……嘿,小姐,让让……对,对,我是警察……”
列昂大胡子警官边出示自己的制证,边寻找那个看起来有些来头的眼镜男人。他艰难地抵达了旅店,缓步进入。
忽的,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打了个激灵,爬上皱纹的眼睛也意味不明地眨巴了几下。
“啊——啊,谢里尔先生。”
“很高兴再见到你,警官——嗯,别误会,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愉悦与惊喜。”
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那双金丝边眼镜已经离开了它的工作岗位,正乖巧地躺在胸口的衬衣口袋里歇息。列昂就这么盯着对方的眼镜,打着哈哈抖了抖肩说:“是啊,我也很烦恼呢……这家店还真是可怜啊……这已经是第二起命案了……”
谢里尔深表赞同地颔首,以微笑回答。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沉默,不只是没有话可说,还是在酝酿着什么。
“列昂先生。”
谢里尔先开口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和我一道喝杯咖啡?”
列昂暗生疑惑,可嘴上仍是礼貌的推辞:“亲爱的先生,这玩笑是不是太……”“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咖啡厅,口碑很好,咖啡也很正宗,现在这年头,正宗又实惠的咖啡可是不可多得呀。”谢里尔好像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继续热情地邀请这位满头大汗的警官。
“谢里尔先生,你瞧,这还有案子呢——”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已经给另一位警佐打过招呼了。让一位扑在工作岗位上多日未眠的长官小小的放松一下,我想这也是值得理解的。”
于是,情形又黑色的杀人案莫名的转换成了暖色调的治愈片?坐在包间里,局促不安地摆弄着窗台上开得蔫蔫的鲜花,又打量着这个虽然不大但格调雅致的房间。
“您觉得如何?”坐在对坐的男人双手交叉,拖住下颚,似笑非笑。他喉结滚动了些许,还是给予了由衷地评价:“很棒的地方,色调很简单也很温暖,很适合我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咖啡……味道的确很香醇。”他干笑着,或许空调开得太冷,手指哆哆嗦嗦地举起杯子,抿了一口。
谢里尔左右歪歪头,摩擦双手:“没错,而且,这里的隔音效果也很好,的确很适合听一位犯人先生的供述。”
“哗啦——”
放被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杯子带动了方格子餐布,差点跌碎。“谢里尔先生——”中年人又粗又浓得眉毛顿时竖了起来,那张狮子一样的脸变得通红,“这个玩笑是真的开过了!”
“列昂斯特戴尔先生。”谢里尔叩击桌面,一脸慵懒地呼了口气,“是不是玩笑,你听我说不就知道了?”
这位可怜的,高大的警官面色铁青。他嘟囔着:“我不明白。”
“莫梯墨特雷根尼斯的死,先生。”
幸好在场没有女士。否则她一定会尖叫起来。斯特戴尔那副狰狞面目的脸唰地一下变得绯红,直瞪两眼,额上一节一节的青筋都鼓胀起来了。他紧握拳头冲向夏洛克。接着他又站住,竭力使自己保持一种冷酷而僵硬的平静。这种样子显得比他火冒三丈更加危险。
“我不想害你,谢里尔先生。”
“我也不想害你,列昂先生。你瞧,我们不是信任彼此正坐在咖啡厅里吗?而且我也没有叫警察,这点你最清楚。”
中年男人霎时张口结舌,焦躁地把粗糙的手捏紧,又放开。“你是什么意思?“他终于问道,“如果你想对我进行恫吓,谢里尔先生,你可找错了实验对象啦。别再拐弯抹角了。你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假设,先生。假设……您谋害了莫梯墨先生。”
“我在案发的时候——”
“您是警察,一定有那个自信拿出不在场证据。但是很遗憾,您在下午的时候找到了莫梯墨先生,并和他一直待到案发前不久。”
“你怎么知道?”
“我跟踪你。”
“上帝!我是警察!我没有看到任何人!”
夏洛克十分满意这个反应。他假惺惺地呵呵一笑:“那么现在,您的不在场证据还有吗?”
对方哑口无言。“你干的像魔鬼一样出色……”列昂先生像是抽干了力气,一头栽倒在单人沙发上。夏洛克耸耸肩,又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
“这个才是物证,先生。”袋子里面有一些残留的粉末。“您不慎将它掉了出来——好了,现在能告诉我您的动机吗?”
他坐着沉思,两只手蒙住脸。突然一阵冲动,他从前胸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这就是我的动机。”
夏洛克撑着桌子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肯定地说:“布伦达特雷根尼斯。”“对。我爱她。我们一直很相爱。即使她在俄罗斯工作的时候,我们也保持了联系。可是他们家家里为钱发生过争吵,因而使莫梯墨与大家疏远。据说又和好了,所以后来我和他接近,就象我接近另外一个兄弟一样。他阴险狡猾,诡计多端,有好几件事使我对他产生了怀疑,但是,我没有任何和他正面争吵的理由。而他居然从我这里偷走了这种类似于LSD的药粉,去干这种勾当!”
列昂激动地拍了拍桌子,双手握拳:“情况正如您所说,谢里尔先生。当然,旅店的老板娘也知道这一切。但她并没有参与谋杀。她是好人,她知道我和可怜的布伦达相爱……”
“这我知道。”谢里尔冷冷的回应,“最应该报警的人却没有察觉到警笛声,的确值得怀疑。”
说罢,他站起来,推门。
“等等先生!”列昂满腹疑问地问,“您……不把我交给……”“您自己就是警察,该做什么您自己就清楚。”低沉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听起来清爽极了。
“这种情爱产生的动机,我不予评论。我的行动是自由的,调查也是自由的。就当给那个杀人犯提前执行死刑好了。”
“看得出来,先生。”列昂感激他的举动,同时也意味深长地笑道,“您虽然举止彬彬有礼,可是个不容易动情的人。可如果有一天你也爱上了一个人,你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门被轻轻地带上,好像没有人来过一般。
……
告别怅然若失的犯人警官,夏洛克又重新戴上了眼镜。
他朝对街口望去,他见到了前不久还和她怄气斗嘴的姑娘独自一个人慢慢单行道上,手上还拿着那把救了她自己一命的明黄色的伞。
啧,竟然过了一分钟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她。
真是个傻女孩。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戏码。要不是他注意到警官不小心露出来的小塑料袋,他也不会继续留在这件旅馆里。当然,他完全没有料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他的小妹妹。
更糟糕的是,小妹妹似乎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虽然知道自己的化妆术首屈一指,但这种从心底流露出的不爽是他极少表现的。而且,所有的不爽全都是因为这个女孩所产生的!
当他们终于有了近距离接触后,他下意识觉得不太对。也不是侦探与生俱来的敏感,而是一种明眼人仔细思考都能察觉出来的怪异感。就算是两个人有近乎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但是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前不久见过的那张脸。女孩脸上带着明显的稚气,看他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只是偶尔会流露出一种怀念的情愫。
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第一,这几天完全没有收到那个死胖子给他的任何讯息。麦考夫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雪伦回来德国,还这么碰巧的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街区。
第二,这段时间应该是上学时间,那她又有什么理由和另一个中国女孩跑到这里来旅游?
线索已出,但夏洛克却头一遭不想去深究。鬼使神差地,他渴望着女孩自己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
主动的。
有掌控之外的事物,这种感觉一点儿都不美妙。
“你在这儿做什么?”
鼻息蓦然一顿,微微低头,雪伦正眯着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他很讨厌这种眼神,尤其是她做出来的“如果约翰在这里的话,我想他会把这个惊心动魄的案子记下来,命名为‘魔鬼之足’。”
绕过她,径直往前走。
凌晨将至。仍有卖艺的风琴手在昏暗的灯光下打破宁谧。他挣开一只眼好奇地注视一男一女别扭的转过街角。
吵架的情侣?
他笑笑,继续进行一个人的演奏。
…
“咻——”
“进球!”
“好样的!”
“不愧是卡洛!”
阳光下,穿着黄蓝条纹球服的少年与同伴击掌欢呼。涨红的脸遮掩了那天生的雀斑,映照着午后晴空样的眼睛亮晶晶的。
“哔哔!”裁判冲两方挥手,示意中场休息。卡洛咧嘴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了虎牙。他小跑到两位女士的面前。
“好脏……”“回去洗个痛快澡就行啦~”不在乎地接过乔安娜递来的水,咕噜咕噜灌了一肚子。抹了抹嘴,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黑发女孩。
“雪伦?你不舒服吗?”
他有些担心。踢球的时候有偷偷瞥这边。雪伦自从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心不在焉,脸色也很苍白,比他这个在球场上厮杀的猛将还要难看。
女孩捋了捋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先去校门口一趟。”
不等回应,便提脚离开。也不知道是急着干什么。
干什么呢。
爱与真实的邪恶(修)
——爱(Love)。
这里放上一个不得不提的小插曲。
当雪伦放弃寻找那个神龙不见尾的侦探时,再一回头,她傻眼了。
方才还立在人群堆里的陆家兄妹别说人影了,连根毛都看不见了。她急匆匆地来回挪动视线,除了漏出来的星光,与莫奈笔触一样印象派的背景,什么都看不见了。
跟没出现过一样。
又细细地琢磨——当时,在她头脑中还是“谢里尔”的夏洛克把她及时拖出毒气室的一刹那,脑袋里突然更新了有关于福尔摩斯的一切。无论是自己孩提的经历,还是最近日的一些冒险,而故事的中心,却都活跃于英国。
起先,这就如同另一个人的记忆一样虚妄,但随着肩部传来的阵痛与雄浑的男低音表现的越来越出色,雪伦意识到,雪伦·福尔摩斯与傅雪伦,是一个人。
那些……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记忆。摸上了臂膀处的那个小小的,许久不曾注意的针孔,眼睛沉了下来。
难道这和詹姆斯·莫里亚蒂有关系?毕竟,那个人对自己说过“因为你的到来”这种匪夷所思的句子。
当自己恢复了另一个时空的记忆时,原本应当存在的生命体就会回归于最初?本来粘合在一起的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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