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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sherlock]致我心中的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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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可无暇去欣赏这种美景,因为司机先生……不走了。
“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还是去附近看看吧,我这破车再走就真的可以直接进垃圾回收站啦!”剃着光头的大叔胡子拉碴地冲他们嚷嚷道,一男一女互相对视了一眼,夏洛克直接默不作声地从从后备箱里取出两个不算很大的行李,十分绅士地对擦汗的司机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雪伦赶紧把折叠雨伞撑开,小跑着追上,高高地举着伞提自家二哥兼男友撑着。
“我的行李可以自己提的。”女孩几乎是央求着男人,手已经伸出去了。后者淡淡的回应:“要是你摔倒了我还得背你。”
……倒是一个固执的绅士呀。
似乎是同情这对在风雨中的落魄男女(什么鬼),不远处出现了一栋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庄园式别墅。宝蓝色的瓦,砖红色的墙,屹立在一片朦胧中。浑身几乎湿透了的两人怀着希望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像是装在套子里的女士。黑色的头发全部被束到脑后,露出智慧的前额,无框眼镜一尘不染,简直要闪瞎眼;笔直的筒裙真的就像套子一样把人束缚起来,看着这位女士笔直的背,旁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
“两位需要什么帮助吗?”女人的声音也是想象中的严肃。说着询问的话,却感受得到一种“两个流浪汉快给老娘滚蛋”的压迫感。
“佐伊,是谁在门外?”
从房子深处走来一个打扮随意的女人。蜜糖色的马尾一甩,一甩。说明来意后,女人咧嘴一笑:“噢,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你们先进来吧!”
换了鞋,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后,两人被招呼着进了客厅。女人叫做安德莉亚,是这件房子的女主人。那个叫做佐伊的女人是这间庄园式别墅的管家兼家庭教师。安德莉亚的丈夫是个英国人,而她自己则是个奥地利和德国的混血。从她热情直率的性格就可以看出奥地利人的影子。
“我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出去啦。不过这雨下的这么大,应该也开始往回赶了。”安德莉亚端来热茶,和一碟闪电泡芙,“这雨应该会下好几天,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反正这么大的屋子,人多才热闹哩!”
被女主人的热情给噎住的雪伦便咳嗽边看向低头消灭泡芙的夏洛克。
就在这个时候,男主人腋下夹着把伞,后面跟着两个穿着雨衣的孩子,一起进了屋。
“噢亲爱的,你应该先去洗个澡!古斯塔夫,亲爱的孩子,洗了手才能吃甜点。你也该减减肥了!”女人立刻迎上去接住男人的衣服,男人好奇而和蔼地盯了一眼突然到来的客人:“中午好年轻人,你们两位是……”“他们是来避雨的。”安德莉亚把两个孩子的雨衣像剥鸡蛋一样剥开,踏着有力的步伐上了楼:“行啦行啦,你们先聊会儿吧!”
雪伦感觉到身旁的人噗了一声,不明的。
中等个子的男主人叫做安迪·里克森,看样子是一个健谈的人。他得知夏洛克他们也是英国来的以后表示出了更多的亲切。和妈妈一样大大咧咧的大儿子古斯塔夫·里克森是一个爱捣蛋的调皮鬼。体型微胖,可是很壮实,白白嫩嫩的很是健康;他遗传了父亲的浅褐色眼睛,总是睁得大大的,不安分的眨呀眨;那拳头似乎随时都会挥到别人的鼻梁前。虽然他已经快满十五岁了,可是还是喜欢欺负小自己四岁的妹妹安妮德。
说到这里雪伦很是诧异。刚才女主人开始发牢骚的时候唯独没有对小女儿做任何评价。而十一岁的安妮德·里克森是一个十分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弯曲的蜜糖色头发梳成了两个短短的麻花辫,两弯细眉下是和母亲一样漂亮的钴蓝色。眼睛不多语,却纯得过分。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自愧的冲动。
见有人看自己,小姑娘羞赧地垂下头,细细的嗓音说了声:“你好。”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轰然塌陷。
就算自己不是萝莉控也快沦陷了呀。
夏洛克看起来和安迪先生聊得很起劲,什么苏塞克郡的阳光啦,伦敦的雨水啦,爱丁堡的幽灵餐厅啦。等到快一点的时候,安迪吩咐佐伊带着他们进了客房,交代了几句后,就拂袖而去了。
“我觉得她把拖鞋穿出了一种高跟鞋的韵味。”雪伦远眺那个俏丽的背影,半是羡慕地感叹道。没有回声,只有悉悉索索地搬箱子的声音。见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她也不气,自顾自地兴奋:“真可惜,佐伊小姐其实是个大美人呢。偏偏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样。”“这不是很好吗,起码她除了尖酸刻薄一点外没什么缺点了。不像那位直率的安德莉亚女士,把自己爱贪小便宜和重男轻女的特点完全暴露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注意QAQ
没、没关系的雪伦,人有时候迷糊一点才好呢。她接着评论:“不过那个古斯塔夫一看就是被惯坏了的孩子。倒是他的妹妹安妮德,瘦瘦小小的个子……”嗯,的确是看出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形状。
女孩难得一次开启了话唠模式,却没发现身后暗了些许。
“……夏洛克?”她回头,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哼和手腕处传来的疼痛——男人像只野兽,大力地把她甩到大床上,女孩的腿刚刚想要踢过去,就被对方欺身压了下去。
她好像听到了骨头咔擦的一声……
现在的局势是,夏洛克把她完全压在身下,而她的身下又是不算特别柔软的床。对,就像一个夹心饼干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被七荤八素地胡乱亲了一通,她莫名其妙地歪头问道:“你怎么了?”
男人在她颈边,哼了一声,仍是不说话。
蓝眼睛、不能飞的铜蝴蝶(二)
就这样保持一上一下的姿势,两个人磨叽了好半天,直到一声怯怯的敲门声。
捏着她鼻子的男人鼻子耸了一下,不高兴地撑了起来。雪伦故作平静地理着身上的褶皱,喊道:“请进。”
已经换上干净衣服的漂亮孩子安妮德推开一个小缝,嘴唇刚张了一半,触及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黑暗气息,小身板颤了一下:“……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一点也没错。”夏洛克孩子气地坐在床边,嘟囔道。好在没有让安妮德听见。见这位和蔼可亲的大姐姐摇了摇头,还走过来亲昵地冲自己笑了一下,安妮德放松了些,说:“外面的雨好像停了。你们要出去转转吗?”
在雪伦的印象里,请得起管家的简直就是超越土豪的存在。看来也确实如此。里克森家的靠山方向有一片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废地,被改成了牧场一样的乐园。即使福尔摩斯家也是庄园式的建筑,面积如此广阔的黄金土地也是不曾有的。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飞了进来。
小女孩果绿色的碎花裙在空中轻盈地蓬起,又打着圈,沾上了泥土的味道。雪伦踩着雨靴,紧紧跟在安妮德的身后。“雪伦,我给你看个东西!”
被一只瘦弱柔软的小手牵着走到了一个被隔板遮住的阴影处。她们一起掀开了隔板,又刨开了一层塑料纸,一只上了锁的复古小盒子映入眼帘。
“我把它藏在这里,就是不想让古斯塔夫发现。”安妮德神秘地抱起盒子,用纸巾擦去上面的泥迹。雪伦“哇哦”了一声,会心地帮她挡住视线。“那么我可以看看吗?”她半是调侃地询问,也没有想到要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小姑娘却是很信任地大力点点头:“当然。因为姐姐是我除了外婆,最放心的人了。”
想要摸摸对方小脑袋的手停在了半空。看来这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可怜小天使。所以还是既排斥又渴望别人的亲近,连一个稍稍给予她蜜糖的陌生人都可以感激到流泪。
用钥匙拧开后,安妮德极为慎重地托举起一只小小的铜蝴蝶。
这只铜蝴蝶安静地待在那双纤细的小手上。雪伦发出赞叹:“做得真好。”“这是我捡到的,如果被古斯塔夫发现了肯定会被抢去的。我……我的很多玩具都让妈妈给了哥哥。”
说罢,很不放心地左右看了看。
雪伦双手托腮,又把盒子打开:“嗯,谢谢你给我分享你的珍宝。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它放回去吧。”两人锁上盒子,归好位,起身,朝房子另一边走去。
“这个秋千是你爸爸做的吗?”一只废旧的汽车轮胎,系上结实的麻绳,再绕上苍劲有力的大树,如果爬上去,仿佛就能眺望到童年的梦不落帝国。安妮德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做的。这是古斯塔夫唯一不抢我的玩具了。他嫌这个太破旧了,不漂亮——其实我故意找了最丑的一个轮胎。”
两个女孩同时忍俊不禁。轻笑声越荡过裙袂,越过房顶。
“哎……这个还没干……”见雪伦已经摩擦拳脚准备爬上去了,安妮德慌忙阻拦。“没关系。”雪伦用一旁挂着的干帕子擦了擦轮胎,坐了上去,“反正也已经脏了。”“……可,可那个是古斯塔夫的手帕……”
人品差的古斯塔夫小朋友的膝盖已经中了很多枪了。
Think of me;
想起我
think of me fondly;
柔情的想起我
when we've said goodbye。
当我们已经说了再见
Remember me; once in a while …
偶尔想想我
please promise me you'll try。
请答应我你会试着这样去做
When you find that;
当你发现
once again;
再一次
you long to take your heart back and be free …
你渴望让自己振作、自由
if you ever find a moment;
如果你曾找到一瞬间
spare a thought for me……
想着我
不得不说,安妮德的确是继承了那份奥地利血脉。歌声虽然稚嫩但是很有深意。雪伦被她摇着秋千,彼此的笑容伴着歌声冲向云霄。看吧,就连中途我们的夏洛克先生都忍不住推开窗子望了这边一眼…V…
Think of all the things we've shared and seen …
想想我们一起分享一起经历过的事
don't think about the things which might have been……
不要回想可能发生的
“安妮德?安妮德?”歌声被打断。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摇着轮椅颤巍巍地挪了过来。雪伦疑惑地望向小姑娘。孩子解释:“那是休斯。是来我们家打杂的。别看他腿脚不灵便,动作可麻利了哩。”
叫做休斯的老人打量着这位女客,又慈爱地看着两人说:“快回去吧,这天阴晴不定的,等一会儿又要下雨了。”
嗯,在外面确实呆的有些久了。到了屋子正门时,已经可以听到滴答的雨落声。
“哎!安妮德你怎么把人家拉到外面去呢!看看,人家的裤子又湿了!你这死丫头……”安德莉亚尖细的嗓音挠在心里显得特别窝火。雪伦把低头不语的女孩护在身后,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夫人,是我太爱玩了,不是安妮德的缘故。”也的确没想到女人想要直接上来给女儿一巴掌。
有些尴尬的夫人缩了回去,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怒视了女儿一眼,回厨房去了。
雪伦刚松了口气,哪知又炸开了一锅——
“古斯塔夫!那是我的铜蝴蝶!”
小女孩尖叫一声,扑过去按住扬着小玩物得意洋洋的少年。古斯塔夫身强力壮,哪里会怕妹妹的反抗。他不屑地挡过一爪子,啐了一声:“这东西上有你的名字吗?真是个小气的丑八怪。”
雪伦腿一跨刚想冲过去分开两人,安迪先生和夏洛克已经推开书房的门,朝这里走来。“怎么了怎么了?!”作为父亲,怒喝一声还是很有威信的。安妮德默默擦着眼睛,古斯塔夫理直气壮地双手叉腰。
“好了好了,安妮,就是个铜蝴蝶而已,让给你哥哥吧。”奇怪的是,这一家子似乎都特别偏爱儿子,什么事情都是女儿的错。偏偏雪伦只是一个外人,况且她的身份限制她不能惹太多事。她只能悄悄握住安妮德的手,给予她精神上的安慰。
只是夏洛克看了一眼那个铜蝴蝶,眼睛掠过一丝莫名的光,显出了兴致勃勃的神情。
“好了好了,安妮,别哭了。”父亲被女儿的眼泪弄得有些不耐烦,“大家先各自休息休息吧!真不好意思谢里尔先生……古斯塔夫!你也该睡午觉了!佐伊小姐,请带古斯塔夫回房间。”
提及到大儿子的时候,管家的神情有些僵硬,还有一种古怪地……厌恶。
“过来。”
夏洛克不知什么时候走近了雪伦,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蓝眼睛、不能飞的铜蝴蝶(三)
“那枚铜蝴蝶。”
还没走到门口,夏洛克似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从它的雕刻方式和成色来看,应该是出自十九世纪末的古物。而且保存得这么完整,像是被谁呵护备至一样,应该是出自某位私人收藏家之手。那个小安妮雅……”
“是安妮德。”
“好吧,别在意这些了——那个小家伙说……这时她捡到的?”
“你偷听了我们说话?”
“这可不怪我。谁叫你们的声音那么大——噢,如果是捡到的,那可真是幸运地过分。”
雪伦面露愠色:“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还是她不喜欢听的那种。夏洛克话中有话,即便他没有太明显的表露出来。并且他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回答女友的意思,快步扭开把手,一个急旋,长腿一蹬,把自己摔到了床褥上。
雪伦慌张地冲过去扯他的裤子:“你小心一点儿,耍帅也看看地点!”都已经准备奔四了,要是真真把苏格兰场的希望给摔折了她可能负荆请罪都来不及。(不过说不定有人把不得这厮摔断自己的狗腿)
静静地,没有多余的声音。应该是睡着了吧。
雪伦也被这天气折腾得软绵绵的,背过身去和衣小憩去了。
…
……呜。
(谁在哭?)
……
(是错觉吧。)
……知更鸟……被杀死了。
(什么?)
被杀死了。
(……)
死了。
…
“呃啊——”
被惊得身子一侧,差点滚下床。幸好身后那双有力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往后不费吹灰之力一带,稳稳地落入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雪伦睡意全无,察觉到夏洛克已经坐起来了,正欲往外赶。“出什么事了?”她心里顿时有了一份沉甸甸的不安。
“啊——!”
一句惨叫回应了女孩。这是……安德莉亚女士?破门而出后,走廊的尽头,也就是大儿子古斯塔夫的房间门口,曾几何时还一脸英气与市侩气混杂在脸上的里克森夫人虚靠在门框旁,跑到房门口后,只见那个生龙活虎的小胖子古斯塔夫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嘴唇甚至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泛乌,而妹妹安妮德也许是惊吓过度坐在了地上哭泣。
夏洛克带着一种无可救药的表情低头瞥了眼安德莉亚,又滑步过去把手按在男孩的颈侧。与此同时,一家之主也冲了过来。
“古斯塔夫?天啊——”
“还有一点呼吸,快叫救护车!”
夏洛克手脚麻利地处理着小胖子,顺便把妹子当助手了;家属们则手忙脚乱地呼叫医院。等把人抬进救护车后,领头的那人神色复杂地盯了眼说不出话的父母,说了句:“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打理好一切后,夏洛克看了眼一直掉眼泪的安妮德,突然发问了:“是你发现你哥哥的吗?”小女孩颤抖着点点头,扯了扯已经脏兮兮的裙子说:“我……我睡午觉睡到一半,被‘轰’地一声吵醒,我跑过去一看,就看到哥哥他倒在了地板上。”
现场的书桌非常凌乱,地上还杂乱地撒落着几本厚重的书和几盒男孩喜欢的玩具。可能是倒下的时候顺势带了一下。
“谢、谢里尔先生……”安迪颤巍巍地想要摸出香烟,却发现无论如何都点不燃,“你看我儿子的样子……有事吗?”夏洛克此前伪装的身份是“医生”。(约翰:阿嚏!)雪伦别过了脸,夏洛克很是难为情地说:“先生,这么说虽然很过分,但是……你儿子是中毒,而且是很奇怪的毒。所以我所指的就是……他不太有可能醒过来。”
安德莉亚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安迪稍微显得镇定一点,不过也没好到哪去,脸色难看得难以直视。雪伦忍不住去关注最小的安妮德。小妹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眼泪还黏在脸颊上,呆呆地,吓傻了一样。
雪伦想去抱抱她,却被那个小小的铜蝴蝶吸引了。
“这个怎么会在地上?”她说的很小声,大概只有自家的侦探先生听到了。修长的手捡起那只闹得不愉快的蝴蝶,搬动了几下,嘴角也有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看来这件事没有想象的无聊了,雪伦。”夏洛克冲她挤挤眼,蹲下身子,做出一脸和蔼的样子摸了摸安妮德的小脑袋:“好了安妮德,没事了,这不是你的错。还有,这个我能再借一会儿吗?”
安妮德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夏洛克,你已经有了眉目不是吗?”她无奈地陪着蹲在角落里自个儿研究铜蝴蝶的大孩子。“嗯……还差一些配菜。”
“你不是……不想招惹事情了吗?”
“别这样无趣。就当是旅途中的小插曲吧。我想那个胖子也是不会介意我们晚一点到东欧的。”
你是存心想给大哥找茬吧?
“发现的线索,可以告诉我吗?”妹子真的是非常诚恳地双手合十道。眼睛里全是难以掩饰的小星星。说实话吧少女,虽然眼前这个标榜为“男朋友”的熊孩子会让她非常头疼,但是面对这种流行的性感,还有那副认真的帅气模样,她好歹也是个会犯花痴的正常小女生嘛。
这一次确实有些不同。因为对方明显停顿了一下,看得出有什么顾虑。夏洛克的鼻尖依然夹着做伪装的金丝边眼镜,现在滑到了鼻尖,看起来呆萌呆萌的。本性还没有这么奔放的雪伦妹子很容易按下了把他扑倒的冲动,继续问:“又怎么了?”“你喜欢小孩子吗?”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滞了几秒。这算是牛头不对马嘴?“别想什么马头还是牛嘴了,告诉我就行。”(马头……)“还,还行吧。如果是那种比较听话的孩子。”
那个,为什么得到答案后会是一副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你自己……不就是个孩子吗。
“小孩,女人,这是我最不喜欢对付的两类生物。”他吹了口气,站起了身。
“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孩子吧。”
!从线索扯到要孩子的问题是要闹哪样?!
…
管家佐伊对于古斯塔夫的意外,有震惊,但没有那么浓烈。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性格乖张的少年,不不,准确的说是讨厌。
讨厌他在路过她房间的时候故意在门口停留好一会儿,讨厌他那种窥视的眼神,她可忘不了这个被宠坏的野蛮孩子(不不不,他已经十五岁了,已经算是个男人了。)给自己看似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那个吻时,故意伸出舌头,在自己脸上飞快地舔舐了一下。
慌张,反感,慢慢的开始厌恶。尤其是在他越来越明目张胆地欺负安妮德后。
她其实挺喜欢安妮德的。这或许和她的性格有关系。
所以对于这起意外,她在心中默念了句阿门,便转身离去。
蓝眼睛、不能飞的铜蝴蝶(四)
安德莉亚为他们端上了一叠小甜饼。卖相不是特别好,有几块明显烤焦了。拿起来一块,咬一口,味道很一般,和上午的闪电泡芙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雪伦咀嚼了一会儿,带着同情的目光瞧了瞧那位低垂头颅黯然神伤的女主人,又看了看这盘小甜饼,没有再去动它。实际上也就只有她吃了一块。
“有些问题,我可以问问安妮德吗?”夏洛克一直保持双手合十的经典动作,目光越过沙发,直射那个藏在沙发后的小女孩。安妮德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惊讶,有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慢慢地走到了夏洛克的面前。
“Good。你知道你捡的这枚铜蝴蝶有毒吗?”
当事人还没吭声,父母二人已经脸色大变,甚至勃然大怒起来。“什么!安妮德!这是怎么回事!”安德莉亚高高举起手,要不是雪伦即使拉住她,恐怕小女孩光滑细腻的小脸上就要被一个红印子覆盖了。
“我……我不知道……”声音微弱的和小猫一样可怜,“我和爸爸出去的时候捡到的……他也默许了的……”安妮德求助似的望向沉默的父亲。安迪咬着牙,反问夏洛克:“这么说——是这枚铜蝴蝶害了古斯塔夫?”“一点也不错,先生。”
夏洛克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了铜蝴蝶,指了指蝴蝶上的一对弯曲的触角。“当你双手对按这对触角的时候它会喷射毒液——别紧张雪伦,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妹子突然懂了他戴上口罩的意图。果然是防火防盗防玩具。这也并不是故乡的专利嘛。
见安德莉亚火冒三丈的样子,夏洛克淡淡地开口道:“女士,你这样生气也是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了,况且这也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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