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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侦探夜行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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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阿姨?”
    同一时间,购物中心附近,最近的马可纪念医院。
    “梵歌女士。”医生拿着检验报告及X光片,大致看了看,道:“我们已经替道格小朋友作过检查过了。他很幸运,只有少许擦伤,内脏没有受损和骨折。不过我建议他暂时再留院一、两天作观察……”
    “好的,谢谢你,医生,谢谢,没问题。”梵歌有点语无伦次的打断对方道。
    梵歌腰间忽地振动了几下,是其改为振动模式的行动电话。
    她趁医生转过身子,偷眼瞧瞧来电显示,皱起眉头,却没有接听。
    “好了,你稍后补办入院手续吧。”医生说罢,转身离开病房。
    “嗯,妈妈,对不起。”躺在病床的道格扁着嘴,一脸歉意的道。
    “不要紧的。”梵歌亲亲儿子的额,道:“你先待在这儿,好吗?妮卡在外面,会进来陪你的,我……我有些事情要做。”
    “你要去抓坏蛋?”
    “呃……是的。”
    “妈妈,要加油喔……对了,我真的没说谎喔,那个哥哥两眼红红的,而且样子……”
    “是的是的,我相信你。”梵歌拍拍小孩的手。
    行动电话再次振动。梵歌又亲了亲儿子的脸颊,才转身走出病房,接听电话。
    “我是西西妮亚。”
    “不好意思,长官。”电话传来警探米查的声音:“我们刚于玻璃天幕上固定好平台,让鉴证组的人搜证,现场有点……古怪,而且……呃,抱歉,长官,请等一等……”
    声音弱了好一会,对方似和别人商量什么,好一会后声音再传来,道:“呃,长官,他们刚找到半截……应该是某种金属义肢,长官,那有点……怪,你最好亲自看看。”
    “我马上来。”
    “雯妮莎师父!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手术成功机率只有一半?凯阿姨她……她……”得知养母病情的银凌海,急怒攻心的道:“既然你早已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雯妮莎沉默不语,好一会后才道:“总之,你如果担心,就去医院看看她吧。”
    “我当然会!”银凌海登时站起,却又是一个踉跄,再次倒地。
    “喂,小子!”刚铎忽然摸摸身旁一个沾满灰尘的包包,拿出一个血浆袋,抛给探员。
    银凌海欲抬右手接过,手臂却传来一阵剧痛。他慌忙伸出左手,却又抓不稳,血袋跌在脚下。他狼狈的拾起袋子,道:“刚铎先生,这是……”
    “嗯,是我之前偷来的,供自己和齐格飞用的,不过其它人如何解决这“需要”,我就不知道了。”刚铎解释道:“这是最后一包,喝了它吧,小子。”
    “我……”
    “你身上的伤没有一个痊愈,而且即使没受伤的那只左手也在发抖,小子……不,朋友,你已经到极限了。只消在阳光下烤一烤,就全熟了,”刚铎难得的笑了一下,道:“我不晓猫语,但你有重要的事做,对吧?”
    银凌海深吸一口气,咬开密封口,又深吸口气,像是决心服毒自杀般,“咕嘟咕嘟”的把红色液体灌进喉咙中。下一刻,一连串陌生的画面闪过脑海,耳边彷佛听到呻吟及哀号,是血液主人的负面记忆,而且这个血浆主人生活上的不愉快还真的比较多。
    好一会后,银凌海把这些画面“过滤”掉,挺直身子,身上擦伤等较小的伤口已开始活性化。他盯着巨汉,道:“刚铎先生,你现在有何打算?”
    刚铎像是换了个人般,爽朗的笑了几声,道:“你放心吧,比赛结束了,我不会再伤害任何人的……”
    他顿了顿,再道:“我曾经想过,为什么齐格飞主动找上我时,我一口答应呢?是帕克说过的话?是想再次战斗的欲望?
    “或许吧……又或许我和齐格飞一样,都是从破坏中寻求平静,在杀戮中寻求,我们内在的本质都有相似的味道……我们是灵魂的孪生子,可能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
    “刚铎先生……”
    “你要忙什么就去忙吧,我很累,真的需要休息一会,再想想前路,真的需要。”
    银凌海沉默,犹豫起来。
    雯妮莎忽然道:“喂,笨驴,你走吧。他由我监视,这大家伙现在虽然重伤,难以动弹,但我不相信他。”
    “呃……这,麻烦你了,雯妮莎师父。”
    “你别大意,刻下你不过是补充了少许“营养”罢了,阳光对你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尽量待在室内或有阴影的地方。记着,你现在千万不能直接照到太阳……我建议你利用地下的交通工具。”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还有一件事,呃……帕克他虽然是上古血族,很厉害没错,但吸血鬼就是吸血鬼,弱点都一样会是在头颅和心脏……呃,如果你真有机会面对他的话。”
    “我明白了,雯妮莎。”银凌海登了顿,望向刚铎。
    两名战士的眼神相会。
    “刚铎先生,不论如何,你永远也是真正的拳王。”
    “我说过你是半吊子的格斗家,我错了。朋友,你是个燃烧灵魂的男子,你是个够格的战士。”
    “嗯,谢谢。”
    银凌海再回头,看了雯妮莎及刚铎一眼,这才转身往排水口方向步去。
    足音消退。地下水道再次剩下潺潺的水声,空气孤寂地流动。
    雯妮莎踏前数步,后半截身影从黑暗中现出。它右后腿跛了,侧腹处有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背部近臀处仍插着一块玻璃破片。
    刚铎看着雯妮莎,惊讶又欣赏的道:“这样的伤势……怪不得你一直藏在阴影中,你是怕你主人担心吗?”
    雯妮莎没答理刚铎,只是听到主人一词时发出不满的低低吼叫。
    刚铎摇了摇头,再笑笑,忽左右张望一下,似是找寻某个位置般。然后他勉强抬起身子,横移至数十步的某一角落处,倚墙而坐。
    雯妮莎不动,只默默看着巨汉。
    刚铎抬头仰望,道:“已经是白天了。”
    好一会,白光自上方某个栅栏内透进,先是一丝丝,然后愈来愈多,都投往刚铎的位置。
    雯妮莎惊觉起来,发出“哧呼”的警告叫声。
    “小猫,我不要紧的,只是我很久没晒太阳了,待会有点热的,你最好退后一点。”
    雯妮莎看着巨汉,巨人的身影反映在琥珀色的瞳孔上。
    阳光如白刃,一点一滴的切割,刚铎伤口各处冒出丝丝白烟,再然后是火。
    刚铎半曲起一膝,一手搁在其上,头垂下,闭目,像个小寐一下的老兵。
    “这场比赛很好,很好……”
    雯妮莎闭上双目,一瞬间像默哀。
    如果哥特市是个有机体,那么它的地下交通网络就如大大小的血管。
    哥特市在二百年前,采石业曾一度十分兴旺,至今仍留下不少地下矿场遗址及通道。加上二次大战时的防空洞、旧隧道,以及新旧的地下水道和地下铁路等,形成一个至今仍无人能一窥全豹的地底世界。
    哥特市地底,某条地下隧道内。某个被焊死、垂直面向隧道的圆形铁栅栏忽地发出砰砰的数声巨响,然后铁栏呻吟似地咿呀一声,往外跌下。
    银凌海落在隧道的混凝土地台上。“这儿是……”
    他把铁栅栏勉强推回原处,再左右察看四周。不像刚才通过的地下水道,隧道稍干净,空气在流动着。地台下方是一条路轨,高处微黄的灯照出墙上的哥特市地下铁路公司的标记。
    “嗯,这儿应该是服务管道,用作供运送设备和紧急疏散乘客用的……那么……呃?”银凌海心下一动,心中忽地传来一种有种无以名之,淡淡的悲哀感觉。他不由回头,望向地下水道的方向。
    这种感觉是……远处忽传来列车接近的噪音及振动,打断了探员的思路。
    不好,被看到就麻烦了。银凌海惶急的左右张望,瞧见不远处有个凹下去的避车洞,并且有道活门,写着“维修人员专用”几个字。
    银凌海急步上前,门上了一把略微老旧的挂锁,他扭了扭,锁纹风不动。他再深吸几口气,双手发力,又过了一会,才勉强弄断了锁梁。
    银凌海连忙闪身进去。
    没有车壁,只有简单工作台组成的维修车呼啸而过。
    银凌海定下神来,房间放了些维修器材及工作服,一端有扇门。他耳朵贴着门听了听,没声音。又扭扭门柄,没上锁,遂先打开半条缝,门后是条朝上的梯级。
    银凌海再拾级而上,复通过一条短短的通道,前方是一扇不锈钢门,有支能由一边开启的推杠,门上则写着:“只限维修人员,其它员工请使用B通道”,而右方则是另一条长长的通道。
    右方倏地传来脚步声及谈笑声。
    “不好。”银凌海深吸口气,推开钢门,步出。
    眼前是个普通地下铁道车站的月台,幸运。
    哥特市的铁路是属于集体运输铁路,共有二十六条路线及超过四百多个站,有七成建在地底,部分路段及路线则架空于地上,和火车、公车站等形成一个集体运输网络。
    “嗯,我现在身处法兰克街转线站,有往中城线的列车,很好。”
    银凌海来到路线牌前,心中研究着:“在这儿乘往市中心方向线的列车,然后在洋基站下车,由那儿的A出口步行十分钟就可到达市立医院……嗯,由这儿至洋基站,整个车程都在地底,没问题。”
    显示屏发出叮叮的音乐声,出现列车五钟后到站的讯息。
    “嗯……老天,已经是下午了吗?”银凌海看到屏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跳。
    可恶,如果不考虑日光影响的话,只要找个最近的出口到达地面,最快半小时就可以到达市立医院,刻下在地底东摸西索,又被逼绕远路,最少也耗掉了个多小时,而且……
    而且“愚者”的七个手下中,还有一个尚没出现,那个字谜也还没解开,更岂论他的计划,这些侦探当然都知道。但他更知道,所谓的手术成功率,是统计的平均数,说是百分之五十,可能是少于一半,所以康薇尔很可能就会……
    “哥哥,你很脏喔。”银凌海身旁忽地传来一道稚嫩的女性声音。
    他低头看去,发话者是一名五、六岁,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她怀中抱着一具戴上塑料安全帽,手持十字镐,打扮成矿工模样的狮子布偶,是市内最近流行的职业狮子布偶系列。
    面对女孩古怪的好奇目光,银凌海奇怪的问道:“对不起,小妹妹你说什么?”
    此时一名本来在查看路线站牌的妇人匆忙赶来,边推走轮椅,边回避银凌海眼神,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什……”
    往市中心方向的列车抵达,因为哥特市八成的车站都没安装月台幕门,横看成梯形的车厢瞬间把气流挤往月台处,把银凌海的头发吹得迎风乱舞。
    银凌海步进车厢内,门关上,列车继续行驶。
    列车的座位是横向的,中间位置扶手,车门上方则印有超复杂的路线图。这节车厢乘客疏疏落落的,众人瞪了瞪他,都没说话,却各自退后数步。
    银凌海愣了一下,一时没敢坐下,只倚在车门旁,车窗外是漆黑的隧道,在车厢的光线映照下,窗玻璃起了镜子的作用。
    然后银凌海看到面前出现一个游民的身影,半秒后才发现那是自己。
    头发如鸟巢,衣衫破烂凌乱,双眼红丝密布,身上脸上都是干涸了的血迹及各种污迹。伤口从外部勉强痊愈了,但脸色是成为吸血鬼以来最苍白的一次。
    童言无忌最伤人,那小孩没吓哭已经很勇敢了。
    银凌海从怀中掏出手帕,勉强擦擦脸。总算有了进步,本来是一副怪物的样子,现在比较像个死人了。
    行驶中的列车发出规律的振动,有如节拍器,彷佛鼓励银凌海好好享受这激战中的小小平静。喝了血浆后,本来骨折的右手总算能活动,但仍隐隐作痛。而且双手一直不受控制的在微微发抖,现在连瞄准也没自信。
    累、疲、饿,还有孤军奋战的压力,让探员的精神和****都接近极限。
    “自己有多久没睡啦?世界纪录是二百五十六个小时,又或是十一天,是一名十七岁的青年于一九六五年创下的。不过吸血鬼应该可以更长吧……”银凌海的眼皮渐重。
    同一时间,购物中心的爆炸现场。
    警方借用了维修路灯的维修车,在玻璃天幕上搭建了一个平台方便采证,鉴识人员等忙进忙出,封锁外围满了一大堆看热闹的市民。警方甚至要加派几倍人手,防止有人乘机跑进已封锁的购物中心内偷窃。
    “是的,长官,正如我之前警告过……”梵歌对着行动电话皱起眉头,话筒另一端传来局长熟悉的咆哮声,对方又吼了一会才挂线。
    “长官,在附近仍然找不到齐格飞或是……他的尸体。”米查瞧瞧梵歌的脸色,咽了口唾液,报告道:“啊,还有,从地面那破了的入口,进入地下水道的同僚刚刚报告,说下方四通八达,要追踪搜索可能要花很多人手。”
    梵歌听罢不语,好一会道:“叫大家继续在附近一带搜索,齐格飞可能仍然在逃。另外,联络调度中心,叫各巡警特别留意这地区内的交通要点,比如车站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都要报告。”
    “是的,长官。”
    “啊,还有,叫实验室那边,先别理那……义肢是用什么不知名金属造的,尽快在那东西上采样,看看有没有皮肤细胞一类,再比对档案内的DNA纪录。”
    这儿很冷,很冰。
    四周尽是冰冷的不锈钢柜子,空气中有阵古怪的臭味,寒风从四方八面涌至。
    莫叔叔明明说过爸爸来了这儿的,他们说爸爸死了,骗人,他答应过我,和一起庆生的,他不会骗我。
    很冷,我会死吗?妈妈……
    然后前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张女子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别害怕,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女子这样说,她在笑,很温柔,像妈妈。
    轻碰她的手指,手指节长而纤细,很暖。
    “我叫凯,凯·康薇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倏地传来一阵吵耳的音乐以及和着粗话的饶舌歌声。
    银凌海睁开双目,原来是一名乘客行动电话的铃声。
    “老天,竟会做这些梦……”
    这时车厢自外而内涌入一批乘客,另一边敞开的车门则传来“哔哔”将要关门的警告音。银凌海顺方向一看,瞧见印着“洋基站”几个字的月台牌子。
    啊!险些错过了。银凌海正欲步出车厢,倏地整个身子僵住,那种脸上有毛蜘蛛在爬的感觉再次出现,是“进食”及休息而暂时恢复的少许感应能力。
    有同类在附近……不,是在这列车上……
    车门关上,列车再度开行。
    是“愚者”的第七名手下,他刚刚上了列车?他怎知道我在……
    银凌海紧张的四下张望,车上乘客一贯的目无表情,一阵虚弱感传来,感应能力又消失了。
    可恶……
    车厢内忽然响起一阵音乐声,然后预先录好,千篇一律的广播传来:“下一站是东河大道转线站,要转乘其它路线列车的乘客可往对面的月台……”
    声音忽地中断了,一片安静。
    接下来再传来一把年轻的嗓子:“嗯,测试测试,一二三,一二三……”
    众乘客露出奇怪的表情。
    “各位乘客,各位乘客。啊,大家好,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啊,抱歉,这是我第一次干坏事,有点紧张……”
    是司机驾驶室!银凌海愣了一下,立时往车头方向冲去。
    同一时间,从车首方向涌来大批乘客,他们神色慌张的互相推挤,不少人更被推跌倒在地。人群中传来声音各异而内容相近的尖叫:“杀人啊,救命啦!”
    广播的声音仍旧继续道:“这班列车中途不会停站,直接驶往地狱,祝各位路途愉快。”
    忽然车厢内的日光灯闪动了数下,再“啪”的一声关上,列车彷佛被隧道内漆黑同化。恐惧立时如涟漪般于各车厢内扩散,乘客发疯似的朝车尾方向奔去。
    银凌海勉强逆着人潮,来到第一节车厢处。
    烈风从一边玻璃破了的车窗贯入,地上坐着一名女孩,她抱着一名不省人事的妇人,瑟缩在车门与座椅间,一旁有张半翻倒,斜靠着的轮椅。
    而车卡尽头,通往驾驶室的大门已被人从外猛力扯开,一名穿着司机制服的男人横躺在大门中间,咽喉被咬穿了,血流了一地。驾驶席上的操作仪器的外壳被扯开,电线等内容物均被拉出。
    一名少年站在尸体旁,背向银凌海,从身形来看,是“愚者”身旁的那名叫“Ace”的随从。
    银凌海看了看女孩,尽力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再回头望向少年,不,“Ace”。
    “Ace”转过身来,对方已脱下有问号标志的口罩。样子不过是名普通的年轻人,呃,獠牙和嘴边的血迹除外。
    “嗨,警探先生。”少年如老朋友见面般打了声招呼,道:“你终于也来到了,不枉我在这附近等了这么久,你倒很聪明嘛。幸好我拥有与你相似的感应能力,要不然错过就糟糕了。”
    ““Ace”……少年,你刚刚杀了人。”
    “啊,你指进食?我一向不擅长剧烈运动,“愚者”大人这方面又很严格,我只好一直一直忍耐着。不过原来第一次,感觉是这么棒的。”
    银凌海深吸一口气,沉默,指骨发白。
    “这让我想起某个电玩游戏,就是玩家模拟列车驾驶的那个,我老是车速太快,抓不准进站时间,但真的很有趣呢,可惜“愚者”大人不爱电玩,老是说所有电玩都很无聊。”
    “如果你以为破坏驾驶室就可令列车出意外,那就错了。哥特市的地铁列车都装有自动列车操作系统和自动列车保障系统,一超过安全速度限制就会自动减速。”
    银凌海平静的道:“而且又有车务调度中心透过计算机监察,只要车载计算机没有响应或是有异常情况,会发出警报及作调度。你想象中的列车失速或是相撞意外都不会发生。”
    “啊,万事通先生,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即使列车没相撞,最少也会直接停在路轨上哩,这样我就更易取胜啦。不过不要紧,我的“攻击”可是很厉害的。”
    银凌海闻言,先露出不解的表情,再摇了摇头,道:“我不明白,你明知“愚者”的计划,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Ace”打断对方,道:“噢,警探先生,你就要追寻一切的答案,对吧?好,你知道二次世界大战吧?”
    “我没空和你玩什么脑筋急转弯游戏。”
    “Ace”没理会银凌海,径自道:“就假设……假设当时纳粹党胜利了,他们统治了全世界,更消灭了他们不容的思想和著作,只剩下他们提倡的那一套。
    “然后过了很久很久,某天,有两个少年闲聊,其中一个……呃,就叫作少年A好了,A闷闷不乐,B问他怎么了,A于是回答:“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世界不止这些东西,我有种被骗的感觉”。”
    “……”
    “警探先生,你明白吗?我就是那个少年A。我到底是谁?我可能叫戴维,也可能叫比利,我的名字其实很普通,我也是个普通的人,你甚至可以直接叫我作少年A,而我为什么做这样的事?呃,你要什么样的故事?你已经听了很多悲惨故事,对吧?”
    “……”
    “所以你这次要听些什么?因为有个悲惨的童年?因为目击过什么惨酷的事?因为小时候爸爸老打我?因为金钱?因为权力?”
    “……”
    “你认为“恶”是症状,而那些什么鬼话就是病因。“恶”就如吃东西呛到或是火车出轨,不过是个不小心的错误,这样大部分人才感到安全,嗯?
    “你就不能容忍“恶”是种自然而纯粹的存在,有人行“恶”,就是因为想行“恶”,所以你永不会明白“愚者”大人。”
    少年,不,少年A说罢,顿了顿,同时头微向前抬,背略弯,曲起身子。指甲变长变尖的双手,不,双爪下垂保持放松,呼吸逐渐细长起来。
    他再道:“这一点我和他是最相似的,我们明白为了趣味而趣味的重要,世界不再是囚牢,而是游乐场。侦探,你知道吗?你需要的,不是更多的答案……”
    少年A故意顿了一下,双目红芒暴涨,再续道:“而是更多的问题。”
    列车此时传来一阵振动,忽地车厢大放光明,猛烈的阳光从车窗左方斜照而入。
    这是……对了,列车沿中城线行驶,在洋基站之后至下一个东河大道站,会驶上商业区与旧区边缘的高架桥,走架空路线,这就是……少年A的计策?
    阳光在车厢的墙壁、地板上印上面积各异的印子,如巨大的烙铁。
    银凌海如一下子从平地来到高海拔的地方,身体瞬间沉重起来,肺部被巨力挤压着,皮肤刺痛。他身子一软,半蹲下来。
    少年A踏前一步,身子沐浴在阳光中,面向眼前躲在阴影中的对手,道:“噢,正义的朋友,为何不站在光亮一点的地方?”
    银凌海勉强横移数步,靠近车厢右侧,避免被阳光直接照射。他正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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