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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细水-microsoft visual c++[师生瓶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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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自然知道吴邪在盯着他，但也没理会，只是在前面带路。偶尔快吴邪两步，就缓一下，等吴邪跟上来再不紧不慢的朝目的地走，好像未来漫长永无止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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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考试，放假，冬日的白天转眼便黑了，寒假伴着哈气和冰凉的手指到来。
考试一过，吴邪便开始放松，浑身疲软的懒惰病毒开始冒了出来，在吴邪身上攻城掠地，打倒一切反对势力并且插上一支旗。
吴邪的成绩在班上只能算是中上游，只有计算机语言是拔尖，其他都得过且过，不过考试是从来不担心的，60保过就成，其他的高分去你妹的吧！
考试成绩估计要一周多才能出来，吴邪也就没管，放了假整天瘫在家里。张起灵屋子里有地暖，暖和的连厚衣服也不用穿，一身睡衣从起床又穿到睡觉。吴邪的作息时间很不稳定，上学的时候十一点半左右睡觉，放假的时候从十点到凌晨三点浮动，早上则稳妥的落在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不管多早睡或是多晚睡，雷打不动。
放假开始的前几天张起灵还纵容吴邪晚上折腾，有次睡到半夜起来一看表两点半，书房还亮着灯，吴邪打游戏打的眼睛黑亮。张起灵倚在门口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儿，吴邪瞄到门口有人，只匆忙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一边鼠标键盘摁的啪啪响一边有点心不在焉的说：“小哥你还没睡？”看起来忙的要命。
张起灵没说话，直接走过来看了看吴邪的电脑屏幕，“还多久？”
吴邪瞄了一眼，“呃，还十几分钟吧！”
张起灵“嗯”了一声，大马金刀的往旁边一坐，吴邪诧异，但没工夫抬头，“小哥你干嘛？”张起灵摇了摇头，背靠在椅子上抱胸闭目养神，慢悠悠的等着吴邪。吴邪也就没顾得上张起灵，自己又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中，又敲了将近二十分钟的鼠标打完了这一场，吴邪才退出游戏关了电脑，走到张起灵旁边，“小哥，去睡吧！”
张起灵点点头，起身。吴邪在前面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到卧室往还没来得及往床上爬就被张起灵从后面抱住咬着脖子亲了一口。
“呃，小哥？”
吴邪吓了一跳，游戏一关就已经开始觉得困了，轻推了张起灵一下眼睛嘟囔了一声，“别啊，我困死了。”
张起灵没理吴邪，直接把手探进他裤子里上下揉弄了起来，吴邪“啊”了一声，下一秒被张起灵压得倒在床上。下身要害被擒，手脚都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吴邪轻哼几声在快感里沉浮，舒服的狠了昏昏欲睡，刚射就往床上一软秒睡过去。
第二天还难得神清气爽的八点多就醒了，张起灵倒是还没起，吴邪难得看到张起灵还酣睡的样子，就翻个身在旁边看了半天才动。张起灵一直睡到九点多才醒，吴邪诡异般的觉得张起灵似乎心情不太好，却硬是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当张老师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的时候没多想也就作罢了。
后来几天张起灵明显有点忙了，整天抱着电脑编写着什么程序，吴邪问，张起灵只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一句“家长软件”，吴邪没在意。又过了两天再打游戏的时候发现到十二点半电脑竟然就死活联不上网了，正发愁说是不是路由器坏了，才猛地想起张起灵的软件，把电脑一丢跑到卧室，“张老师！”
吴邪一到这个时候就喜欢叫“张老师”，有点讨好的意思。
张起灵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吴邪，吴邪讪笑了两声，“电脑……”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起灵抱着拖到床上，吴邪挣扎着喊了一句，“电脑还没关！”
张起灵咬着吴邪的脖子口齿含糊的说道：“断网后半小时自动关机，别管它！”
吴邪奇怪，问了一声，“老师你软件怎么写的这么快啊？”
“以前写的，改了一点。”张起灵一边脱吴邪的衣服一边解释。
吴邪被张起灵压着还没忍住腹诽了一句，张老师果真牛逼，吾师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后吴邪就极其自觉的用不着软件催直接十一点半就关机上床睡觉了，早上醒的也早了，就跟张起灵说以后早上在楼下打一个小时的羽毛球。
张起灵听见吴邪说的时候愣了一下，皱皱眉，“羽毛球？”
吴邪点点头，想起对方不会滑轮的事情，问了一句，“这个应该会吧？”
张起灵应了一声，“不过很久没打了。”
张起灵说很久那就是真的很久了，拿着拍子的时候还很不习惯的攥了攥，动作很生疏的样子。吴邪发的第一个球张起灵就没接到，皱着眉又抓了抓球拍的网子，又打了几个来回开始变得顺手了，渐渐的就越来越熟练的样子。
吴邪羽毛球在学校没少打，对付还不太上手的张起灵轻而易举。平日里习惯了张起灵的各种游刃有余，难得有他压着张起灵打的时候，吴邪火力全开，每天晚上都把电脑被断网的怨念放到第二天早上打球杀张起灵上。张起灵还都接的过来，不过狼狈是显而易见的。
放假回家前的晚上宿舍习惯是要聚餐的，为了方便一直都是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张起灵直接把吴邪送到地点，自己就又打转回去了。吴邪到的时候宿舍其他人都来齐了，刚推门进去被大黑勾着脖子拉进去，“属你来的最晚，老规矩！”
吴邪心说一句我草，骂道：“你们他妈的多近呢，还都一起来，老子要么第一个到要么就最后一个到！”
胖子直接倒了杯酒凑过来，“你丫要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咱哥几个还拦得住？老子今儿还就灌你了！脸不红不准走！”
“我草！”吴邪赶紧躲了一下，“老子喝酒不脸红你又不是不知道！”
“甭给我扯这些，没事尽瞎白霍！”胖子大约是要回家了，北京话已经开始往外蹦了，吴邪心里好笑，点头说道，“成成成，我喝我喝！”
结果酒杯到手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杯白的，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被大黑从后面抓着两只手箍住，胖子捏着他的嘴就要给他灌，吴邪赶紧死死咬住，白脸看了赶紧从旁边窜过来一把捏住鼻子。
吴邪呼吸不过来骂了一声，嘴刚张就被满口的浓烈酒味儿糊了个正着，呛得咳了半天脸通红的。指着几个人咳嗽的说不出话来，对面几个都哈哈大笑，只有王盟还坐在桌子上，咧着嘴冲吴邪喊，“老大，你看清啊，就我没动哦！”
“瞎掰吧您呐！”胖子扭头说了一句，“赶阴儿说整人的法子你就又在那儿冲大拿了，这主意还不知道谁想的呢！”
吴邪总算咳顺了气过来，看着王盟讪笑着的脸也说道：“行，老子可算记住了啊！”说着又揉了揉脸，“行了，脸红达标了，我走了啊！”
“您拔塞子呐！吃了吗您呐，这还没动嘴呢？”胖子回头揶揄了一句。
吴邪愣了一下，“啊？”
结果大黑白脸王盟全笑了，吴邪半天才反应过来八成是胖子最近在宿舍开的北京话玩笑，琢磨了一下没懂什么意思，正要问就被胖子推着坐到座位上，“行了，开吃吧！”
吴邪一开吃就把事情又忘得九霄云外了，刚开始咳嗽的几下子喝几口水缓下来脸不红了，就又被胖子几个人灌得一塌糊涂头晕眼花。等终于喝完的时候，吴邪基本上已经自己站不直了，红着脸坐在凳子上两眼发直，扯着胖子半天不松手。
胖子心里明白，就给其他三个人打了招呼让他们先回去，弯腰问吴邪，“老张来接你还是我送你回去？”
吴邪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的听见胖子的问话，嘟囔了一句，“给小哥打电话。”说着软手软脚的在兜里摸索，掏出手机看联系人两眼只发花，把手机递给胖子，“呃，你，你帮我打！”
胖子接过来通知了张起灵就扶着吴邪坐在大厅等着，张起灵来的倒快，吴邪迷迷瞪瞪的不行了，正犯晕着突然就看见张起灵推门进来猛地要站起来，身体一歪喊了一句，“小哥！”
胖子“诶”了一声，“嘿，你丫行，你连你胖哥哥都不认得了就认得你小哥！”
吴邪“嘿嘿”两声，身形不稳的就要走过去，摇摇晃晃直要倒的样子，张起灵赶紧上前两步扶了一把，吴邪顺势砸进张起灵怀里，摸了两把蹭了蹭又叫了声，“小哥！”
张起灵“嗯”了一下，拍拍吴邪的后脑勺，“接你回家。”
胖子看人也到了，就冲张起灵打了个招呼直接回去了。张起灵抱着晕晕乎乎的吴邪往外走，车就停在门口，他一手揽着靠着自己的人一边开车门把吴邪塞进去。
吴邪喝多了也不闹，就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瞪着眼睛盯着张起灵从这边给他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再绕道驾驶座上车。
吴邪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醉的乱七八糟的想起了胖子那句“拔塞子”，突然就“呵呵”傻笑起来。张起灵不管他，吴邪就越笑越大声，一边笑还一边偏头问张起灵，“老师！”
张起灵偏头看了他一眼，“嗯。”
“拔，嗯，拔塞子……”
张起灵显然也不懂，微微皱眉斜了一下眼，吴邪就又笑的喘不上气来，张起灵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吴邪这是喝多了耍酒疯呢。
吴邪笑够了，自己呆了一会儿突然又冲着张起灵冒出来一句，“哎呀妈呀！”看张起灵发怔的样子笑的比之前更甚，笑累了身子一歪靠着车窗户不动，半天又睡着了。到了地方才恍恍惚惚的被张起灵摇醒，下车上楼，连洗澡都是半梦半醒的被张起灵抱着洗完的，沾床的那一刻几乎就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头疼的在床上瘫了半天，张起灵给他做了醒酒汤，一边看他喝一边问，“怎么喝这么多？”
吴邪闷头喝汤的空回了一句，“他们看我喝酒不上脸，非要我喝到上脸。”
张起灵点了一下头，“哦。”
吴邪猛地听张起灵“哦”了一声别扭的厉害，张老师什么时候会开口说些没用的废话，正要抬头突然就想起上次胖子几个人被张起灵罚手写一万字的报告来了，闷头笑了半天。
聚会过去了，吴邪在张起灵家的日子又恢复了之前懒散的样子，被“家长软件”催着下线关机，早上起来打打球。不过这两件事情都没有再维持多久——吴邪要回家了。
寒假时间短，两个人一起生活了一个学期，相比上次分离倒并没有那么多不舍。张起灵送吴邪到车站，时间早，进站的话张起灵又跟不进去，吴邪就找了个墙根跟张起灵站着聊天，多半是吴邪自己侃，张起灵偶尔附和几句，还不时的催他，“外面冷，你进去吧。”
吴邪烦了，就把手从张起灵衣服下摆伸进去，感觉凉的张起灵肌肉一抽，便笑道：“不冷了。”
张起灵竟然也就随他这样子。
两个人又磨了半个小时，吴邪才突然想起问了一句，“小哥你过年回家吗？”
张起灵点点头，吴邪“啊”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张起灵看着吴邪沉吟了一下，突然上前了一步把吴邪卡在墙缝中间，同时抬手把衣服帽子戴上，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嘴角被人亲了，紧接着是张起灵在耳边的一声，“你回来之前。”
TBC
昨天和前天忙着更其他文去了，比起那些月更年更和永远不更的文比起来，VC不知道有多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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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相比暑假的漫长和忙碌简直悠闲的让人不可思议，秀秀大学过得多姿多彩，过年甚至没有来缠着吴邪和解雨臣，只自己抱着手机和同学聊得热火朝天，解雨臣跟吴邪私底下八卦说小妮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吴邪愣了一下想了想，笑了一声说，“可能吧。”
解雨臣笑着摇摇头，故作寂寞叹息道：“你们都抛弃我自己潇洒去了。”
吴邪忙摆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扯上我了？”
解雨臣笑了一下，“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那么紧张？”
吴邪“咯噔”了一下，看着解雨臣意味深长的笑容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在解雨臣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较真，吴邪自己缓了一会儿，摇摇头心说解雨臣远不可能知道，心里不安稳又想对方天生敏锐搞不好还真发现了点什么端倪。
一整天都有些惶恐，看见解雨臣就心虚。偏生解雨臣又不动声色，好像之前真是跟吴邪打了个哈哈。吴邪想的头疼，到最后都有点自暴自弃了，真发现了又能怎么样？还能把他给吃了？破罐破摔了反而觉得平静了下来，他不指望家里会支持，该来的总会来，强求不得，不如顺其自然细水长流。
时间还是在风平浪静中转动，吴邪略有收敛的减少给张起灵打电话的次数，张起灵倒是偶尔给吴邪打过一两次，有次甚至是特意问吴邪成绩出来了没有。
吴邪接到电话诧异的很，腹诽张起灵这是作为老师的身份来监督学习，还是作为男朋友来督促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成为三好爱人邪。
嘀咕归嘀咕，吴邪倒还是老老实实的冲手机里说了一声，“小哥你等等，我查一下。”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开电脑登录学校官网查询成绩，“啊，出来了。”
吴邪扫了一眼，挺意料之中的成绩，除了计算机的专业课直逼九十，剩下大多都是七十多分，还有一科只考了六十多低分飞过。吴邪跟张起灵报了成绩，想着笑了一下戏谑道，“老师还成吗？”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嗯。”
吴邪奇怪张起灵似乎有点不对劲，正想问就听那边喊了自己一声，赶紧应道，“嗯？怎么了？”
沉默又蔓延了一会儿，张起灵低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以后……在跟你说。”
吴邪更觉莫名其妙，但张起灵一贯心思重也就没追问，只等着他告诉。
年关将近，家里开始忙碌起来，置办年货，打扫卫生，吴邪自己也帮着家里忙的团团转，过年那天更甚，大早便起来出门帮忙洗菜准备，等终于忙完了才恍然想起自己竟然好几日都没给张起灵打电话了。
赶紧拨了张起灵的电话过去，难得响了一阵子的铃才听见张起灵的声音，吴邪正想笑突然就听见那边杂乱的声音，似乎是在饭店聚餐的样子，吴邪踟躇了一下小声问道，“小哥你在吃饭？”
“家里聚餐。”那边的声音突然小了，估计是张起灵出门打电话来了。
吴邪“哦”了一下，他给张起灵打电话的次数不算少，却是第一次听到那边传来热闹的声音，他一时对张起灵家里的状况好奇极了，脑子里忍不住想到张起灵的坐在一大屋子人中间，觥筹交错的喧闹声似乎和张起灵格格不入。
张起灵聚餐，吴邪便也没有再打扰他，说了句晚上再打就把电话挂了，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想他尚未触及到的张起灵的世界，神秘并且恐惧。
晚上是到了十一点多的，吴邪陪着家人看春节晚会，一边好像看的挺开心，一边心里挠痒痒似的想给张起灵打电话。
一直捱到要到十二点了，吴邪才拿着手机摸到阳台上，电话拨过去却是占线，吴邪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心里烦躁，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再拨过去，这次电话倒是很快的就被接通了。吴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张起灵说了一句，“我刚才在给你打。”
吴邪发了一会儿的愣才反应过来，“难怪在占线。”
和张起灵其实一向没有什么可以聊得，两个人无论是爱好年龄还是性格，社会经历都差太远，但是契合的感觉却舒适自然的深入骨髓。
吴邪念起去年寒假的事情，跟张起灵笑道：“小哥你还记得去年我过年给你发短信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想，半天才问了一句，“空白的？”
吴邪点头，“我不知道写什么，折腾半天手抖给按错发出去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聊着，阳台没有暖气吴邪一边聊一边搓手跺脚，在阳台上转圈，正转到门口，阳台的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紧接着就是吴邪妈妈大喊的声音，“吴邪你干嘛呢？！”
“要十二点了下去放炮！”
吴邪吓了一跳，赶紧“哦”了两声，看人转身又往外走了才小声冲手机里说：“小哥不说了，我要下去了。”
张起灵大约是觉得吴邪家里这样子挺有趣的，轻笑了一下，“好，注意安全。”
张起灵话音刚落，阳台外面就已经响起了鞭炮震耳欲聋的声音，吴邪一边捂着耳朵听张起灵的声音一边觉得几乎已经闻到带着新年喜庆和热闹的碎纸屑与炮火味。似乎以此为开始，隔壁的，对面的，越来越多的地方也开始想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满眼胡乱攒动的红色纸屑，稍远处还有“砰”的一声升起在夜空中炸开的烟花，红的绿的蓝的黄的紫的，映的天空半亮，绚烂到晃得人眼花缭乱。
吴邪看的忍不住咧着嘴角笑了一下，听着震耳欲聋的炮声突然就冲张起灵大喊了一句，“小哥，我喜欢你！”
这股几乎刻在心里的感情第一次被吴邪说出来，吴邪喊完自己也恍惚了一下，心里好像一下子空了又被填满了很多，几乎魔障了一般的不停的呢喃，“小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张起灵似乎在耳边说些什么，吴邪听不清，情绪似乎全都涌了上来，耳边一阵阵嗡嗡声，半天才听清张起灵重复的那句“吴邪，我也是”。
吴邪妈妈又来催了一遍，吴邪匆匆挂了电话往下跑，把鞭炮摆好点了根烟凑过去，点燃了赶紧往回蹿，身后一阵新年的躁动和巨响。
他站在楼道口抽着刚才点炮的烟，炮火的烟气几乎掩盖了香烟的味道，吴邪几口被呛得咳了几下，眼泪都咳了出来，才骂了一句把烟头在脚底踩灭，裹着厚衣服蹲在楼下看着外面。
似乎是看儿子半天还没回来，吴一穷站在阳台往下喊吴邪，吴邪赶紧站起来应了一声，上楼回屋。
外面的气息还没有停止，全新的一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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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怀念自己以前一更才1000多字的时候，之后都是5000字左右，搞的我现在没写到4000字就有种罪恶感……
认真说一句可以给VC倒数了，但是这个倒数不太靠谱，可能还有个八九章甚至十章，也可能三五章就完结了，这个看到时候写的情况。
顺便码完不重修不改错别字好多年了，等到全完结了大改的时候再说吧QAQ
本来觉得还可以写个七八章的，现在一想不可能了，如果要写下去，七八章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起码还要写个十几章，这显然不合实际，而且连续几章我都感觉到是完结的时候了，在这么拖拖沓沓下去反而不合适。
大概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吧，明天，或者后天，今天一章做一下铺垫，写的快就是明天，慢点也许还能掐到8。17，目测还有两章。
原著要完结了，我也是时候给VC一个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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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和冷气蔓延，吴邪裹着厚重的棉衣搓了搓手，扫落了长凳上的积雪，坐在西湖边上仰头看了看叶子落尽带着冰雪的柳条。
西湖上蔓延着一股肃杀的冷感，灰暗的枝桠被白雪压得抬不起头来，吴邪抬手扯了一下枝条，没防备雪落了一头。他骂了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摇摇头扫过头上的雪。
长亭和断桥都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住，西湖水青绿，被朦胧的白雾笼着，隐约能看见水面映着不远处的青山，吴邪往那边望了一眼，能看到被层层雪白色压住的雷峰塔。
吴邪呼出了一口冷气，白烟飘渺着淡淡的消散了。他又站了一会儿没捱住严寒，转身往回走。
二月中下旬，已经开始慢慢要转暖的天被一场大雪冻住，刚脱下的羽绒服又被穿上了，冬天似乎还遥遥无期。
大年初一的时候上山给爷爷上坟，吴邪打头阵小心的踩着雪路，二叔在后面扶着奶奶，一行人默默无语。挂鞭层层颤着坟头像是那个年代新嫁娘鲜红的头饰，吴邪看着土层回头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看不出表情的奶奶。
吴邪和三叔负责点引线，点着了就赶紧跑。往下走的雪堆着脚下打滑，吴邪踉跄了两下干脆跳了下去，落到旁边的土坳里，后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嘶吼，地上的雪混合着红色的炮纸在昏黄的烟雾里飘散。吴邪窝在原处半天没动，隐约听见下面三叔大喊着自己的名字，吴邪赶紧站起来冲下面喊道，“你们先往下走吧，我和爷爷说两句话！”
三叔不知道念叨了一句什么，吴邪没听清，只等着上面的烟雾散的差不多了才从土坳里爬上去，摸了摸兜掏出一根烟点燃插在碑前，看着墓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跪下，“爷爷，我来看你了。”
“我跟您坦白个事，您别生气。”吴邪看着土堆，想了想说道：“我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了，他是我的老师。挺冷一人，不过人很好，您放心。”
“我怕是再遇不到第二个人了，孙子不孝，不能替吴家传宗接代。”吴邪说完，低头磕了个头，“以后有机会，我带他来看您。”
磕长头匍匐于山路，吴邪长呼出了一口烟气，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爷爷，我走了。”
下面又传来三叔的喊声，吴邪急应了一句，往下小心翼翼的走去。
上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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