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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鸿鹄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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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大臣也清闲不下来,下错了注的唉声叹气,一个个也各有打算,如今去抱大腿显然是来不及了,而且也显得太不矜持,容易给人留下一个首尾两端的印象,两头不讨好,要知道,他们之前投靠的也是有实力的皇子亲王,人家奈何不了别人,还奈何不了他们吗?而那些本以为很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自然不甘心,一个个私底下找了幕僚谋士,分析圣上的用意,琢磨着如何将老八给拉下去,最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底下的这些动作,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圣上依旧正常上朝,不过,八皇子如今已经站在了龙椅阶下一级的位置,正是八级储君之位。圣上似乎不知道底下这些儿子和臣子的小动作一般,一些人私底下甚至怀疑,圣上是不是糊涂了,一些人甚至琢磨着是不是以这个为借口,给八皇子扣上一个挟持天子,大逆不道的帽子。但事实上就是,圣上并没有老糊涂,在禅位大典之前的那一次大朝会上,圣上直接一串组合拳,将底下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这段时间里面,按理应该比较安静的御史台骤然发难,一连串的弹劾雪花一样地飞了出来,左都御史于睿是圣上的心腹,他亲自出马,一连上了几本折子,弹劾诸位皇子勾结大臣,暗中串联,图谋不轨,气得那几位皇子眼珠子都要喷出火来,看着于睿的目光简直要将他活撕了。最让人心惊的是,于睿拿出来的证据,时间、地点、参与人员一应俱全,就像他亲眼所见一样,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圣上亲自出手了,唯有圣上手上的内厂才有这个能耐,大家恍然想起来,内厂一直以来就有监察百官之权,只是因为担心重演前朝锦衣卫东西厂之祸,内厂一直隐匿在黑暗中,除非特殊情况,只有监察权,并无处置权,也有数十年没有发过威了,大家差点给忘了这回事的时候,他又蹦了出来,显示其依旧宝刀未老,正悬在诸多大臣的头顶上呢!圣上勃然大怒,最近蹦跶得比较厉害的几个皇子都遭到了训斥,并从亲王爵被降到了郡王爵,另外,还有几个资格比较老的大臣也遭了殃,差点被夺职下狱,朝堂上下顿时噤若寒蝉,安静了好几天,直到禅位大典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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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三就要回老家过年了,在家更新不了,因此,这两年会努力存稿,完成榜单,不过,过年期间是更不了了!为毛JJ没有手机客户端呢,手机不能更新!
第 24 章
史家相对而言比较平静,他们谁也没支持,作出一副谁坐在龙椅上,就忠于谁,勤于王事的模样,正好谁也不得罪,当然,圣上禅位,新皇登基,带来的麻烦不只是这个,毕竟,大臣们除了站队之外,也得上贺表,上贺仪,礼物的选择也很麻烦,轻了让新皇觉得你目无君上,重了让太上皇觉得人走茶凉。史鸿他们还算好一点,若是一些原本出身不算高的官员,还得更拿捏着,万一礼物太贵重了,还得担心上头怀疑自己贪墨。
不管怎么样,老圣人退居寿康宫已经是定局,八皇子顺利登基,不过鉴于根基未稳,羽翼未丰,依旧摆出一副为太上皇马首是瞻的姿态,有想要逢迎拍马的臣子建议如今就开始挑选决定新年号的,直接被圣上驳斥了一番。
太上皇退位之前的举动,一方面是敲打一下不安分的儿子大臣,另一方面也是为新皇留下施恩的余地。诚然,太上皇原本对自己的八皇子一向平平,不过,他既然选中了八皇子为皇帝,自然也是相信八皇子能做一个好皇帝的。作为天子,很多时候个人好恶并不重要,要不然,礼法上也就不会有立嫡立长立贤的说法,有皇帝倒是想要立爱呢,不过后果多半不是那么美妙。就像太上皇宠爱甄贵妃所生的儿子,可是十二皇子年纪毕竟小,而且从小到大并未有过挫折,且急躁冒进,并非好人选。因此,太上皇愿意宠着十二皇子,让他做个富贵闲王,却不愿意让他卷进皇位争夺之中。
八皇子性子隐忍坚韧,他若是蠢,皇位也不会落到他头上,因此自然明白太上皇的意思,登基之后,安抚了一下兄弟还有前朝重臣,兄弟们再次变成了亲王,虽说心里多半有些不对劲,不过明面上还是得山呼万岁,说些皇上圣明之类的话。背地里面难免要抱怨几句老圣人实在偏心之类的话,却没有想到,在之前,他们大多觉得老圣人会偏向自己的。
前朝的事情,圣上暂时多半还得看老圣人的意思,但是后宫的事情圣上大半都能自己做主了,王妃变成了皇后,侧妃被封了妃,原本的庶妃侍妾也各自得了册封,问题是老圣人的后宫。老圣人元后早已过世,也就是故去的义忠亲王的生母,后来倒也有过继后,不过是当时的宠妃,油尽灯枯之前给了个安慰奖,刚刚册封,举行了大典,三天之后便去世了,后来老圣人便没有再立后的意思。
当今圣上的生母云妃年轻的时候也受宠过一阵子,不过后来色衰爱弛,老圣人即便顾念旧情,一个月也就顶多见一两次圣颜罢了,圣上当年不出头,也是因为生母在后宫不得势,帮不了多少忙的缘故,如今圣上是皇帝了,生母自然也要册封,因此便直接从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一跃变成了太上皇后,搬进了慈宁宫。老圣人的其余的妃嫔各自也变成了太妃太嫔,不过,相比较以前妃嫔都能作为一宫主位来说,如今她们也就只能跟自己的老对头挤挤了。哪怕圣上对甄贵妃很是腻味,但是太上皇喜欢,圣上也只能将其册封为贵太妃,为了讨好太上皇,甚至将慈安宫给了贵太妃,的确这一个举措让太上皇很是满意。
禅位大典对史鸿这样的人来说,大概最大的意义就是能多放三天假,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不过,国子监其他人难免有些人心浮动。新皇登基,一般都会加开恩科,乡试会试都有,一些贡生已经连夜收拾了东西,等到消息确切了,就回乡参加乡试,当然,如果能得到国子监的推荐名额,自然也能留在顺天府参加会试,但是总共加起来也就几个名额,要先考一场,除非有绝对的信心,或者是有绝对的关系,他们才会留下来考试,要不,等到国子监这边名单出来,发现自己不在名额里面,再回去,很有可能就来不及了。
林微他们也在讨论要不要参加这次恩科,林微和杨时都有些跃跃欲试,李约也在犹豫中,只有史鸿早就做了决定,他现在年纪还小,而且,尽管之前也听钱老夫子说过,他若是参加乡试,十有七八是能中的,只是,在国子监上了这么长时间课,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些不足,与其现在跑过去考试,不如再学个两三年,觉得十拿九稳之后再说。
李约倒是很想参加,不过却被李守中给驳回了,说句老实话,跟李约的父亲李守一相比,李约对自己这个伯父更加信服,谁让李守一在他记事后不久就外放了,也只有回京述职的时候才能相处个几天,而李守中在他之前的生命里却是一直扮演了父亲的角色,因此,在他跟李守中说起恩科的事情时,李守中却是断然驳回:“你如今才到国子监半年,学问尚未纯熟,就想要好高骛远,能正经在国子监念书的,哪个不是一时俊杰,他们尚且脚踏实地,你一个后学末进,倒是自高自大起来了!”
李守中的话说得毫不留情,李约对伯父的看法还是很在意的,不免觉得羞愧,终于打消了主意。
杨时和林微在知道之后,也犹豫不定起来,林微性子急躁一些,琢磨了半天,方才咬着牙说道:“我也就是下场试试,能中自然好,不能中,就当多个教训罢了!”
史鸿摇摇头,说道:“那你就要好好准备了,乡试和会试总共九天呢!”如今却不是考试的好时机,说是恩科,这会儿已经快要入深秋了,等到上面下了旨,下面再各方面通知准备一番,真正开考的时候,只怕都入冬一段时候了,偏偏乡试和会试算是大考了,为了防止夹带作弊,都得穿单衣,连夹衣都不行,冷成那个样子,虽说为了体现皇恩浩荡,考场里面肯定会安排炭盆之类的东西取暖,即便这样,只怕也很影响考试状态。不过,这种事情其实也是难免的,就算是正常的春闱秋闱,每次也都有熬不下去,半途晕倒甚至得病的,因为不到考试结束,不许离开,一些患病的人甚至会死在考场里面,这也不算稀奇。可以说,这会儿的科举考试,除了考才学之外,还要看身体状况,还有运气。
林微也没想这么多,他大概以为史鸿的意思是让他好好复习,因此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不管中不中,回头还是能回国子监的嘛,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嘛!”
杨时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去了,他想着自己的文章比起李约史鸿来,还差点味道,他们两个都不去,自己去了,只怕也中不了,回头难免要被人笑话。
第 25 章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天下罪犯大赦一等,恩科的旨意也下来了,反正圣上嘴皮子一动,这么一加恩,花钱的是户部,跑断腿的是底层的官吏,好名声都是圣上的。
国子监很快开考,有意争取国子监乡试推荐名额的,自然快要挣破头。要回原籍考试的,一个个也已经都告了假,打包了行李,急急忙忙往家赶,一些离得远的,甚至恩科的旨意还没下来,就先走了。
林微同样正忙着准备考试的事情,李约帮他搜罗了顺天府历年来乡试的考题,史鸿心情不太好,他在国子监门口遇到了史泽,史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在那里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史鸿不是自以为学问好,怎么不去参加乡试,是不是担心考不上云云。
在国子监门口,史鸿直接就说学海无涯,自己从不觉得自己学问有多好,之所以不去参加乡试,也是有自知之明。说完,故意挑衅地看了史泽一眼,意思就是你一个拿了家里恩荫的名额的监生跑这边来质问我,那才叫没有自知之明!不等史泽发火,他转头就走。
李约正好瞧见史鸿跟史泽两人之间的对峙,看着史鸿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是说你堂哥比你还要大两三岁吗?”意思就是,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晓得事理呢?
史鸿有些无奈地说道:“他一直就这样,我婶婶也一向惯着他!”
李约撇了撇嘴,史鸿跟史泽两人光看相貌,勉强还能看出一两分相似,不过这性子,真是南辕北辙。而且,史泽也没什么值得李约看重的,纨绔一个,不思上进,李约因为李守中的缘故,再国子监消息颇为灵通,他深知,跟史泽混在一起的也就是一帮荫生和恩生,这里面少有肯用功念书的,就算有,没几天也被带坏了,反正他们这群人,在国子监就是祸害一样的人物,国子监的先生们也不乐意多管,毕竟,有一个荫生的名额,就代表家中起码有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国子监祭酒也不过是从四品呢!反而,为了怕他们这些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把真心喜欢读书的都被教坏了,这种事情,前朝不要太多哦,到了后来,去国子监念书已经不是荣誉,反而对真心求学的人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了。当时国子监这个集中了几乎是全国最高端的师资力量的学校,搞到最后,连几个举人都考不上,干脆直接变成了朝廷的敛财机构,只要有点钱,就能捐个监生的功名,连名额限制都没有了。
因此,本朝的国子监就吸取了教训,各地推举上来的贡生,跟荫生恩生是分开住宿,分开授课的,若是荫生恩生中有读书的料子,通过国子监内部考核后,也会将他们编入贡生所在的班级中,可惜的是,这样的人真的不怎么多。因此,一般想要让子孙通过科举入仕的,哪怕在背后使点手段,怎么着也要让孩子先考个秀才再说,有了秀才的功名,哪怕再通过恩荫进入国子监,一般都会跟贡生安排在一起。而那些荫生恩生,多半却是勋贵家族甚至是有些开始没落了的家族出来的,他们家族也没有指望他们学出什么名堂来,无非是让他们镀镀金,跟相同阶层的人好好相处,讨点交情,也有人会趁机投资几个贫困学子,考不中将来也能做幕僚,考中了,这点香火情分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史泽在这些荫生恩生里面混得还不错,方夫人就他一个儿子,委屈了谁,也不会委屈了他,从他进了国子监之后,就加了他的月钱,平常也经常拿自己的私房钱补贴史泽,毕竟在方夫人看来,保龄侯府的一切,迟早都是史泽的,如今不过是提前花了而已。因此,史泽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弟弟妹妹们那种窘迫的日子,在外面出手很是大方豪爽,很是交了不少酒肉朋友。
史泽之所以再次找史鸿的麻烦,完全是因为史鼐,中国的家长从古至今都有个通性,在自己家的孩子面前,喜欢夸奖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怎么好。不幸的是,史鸿如今就是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几乎给史泽造成了永久的阴影。史泽那天也是倒霉,他如今发育得差不多了,虽说方夫人恨不得掐死自己丈夫身边的通房姨娘,但是,在发现史泽发育得差不多了之后,便将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鬟给了史泽,她们的任务就是在史泽有需要的时候,教导他人事。当然,名义上自然不会是给史泽做通房丫头,不过,史泽在方夫人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跟着自己的那些同学一起去开了荤,很快就明白了方夫人的用意,自然迫不及待地就将那两个生得袅娜纤细的丫鬟给受用了。
那天圣上刚下了恩科的旨意,史鼐难免想到自家的儿子,方夫人一向都是在史鼐面前说史泽的好话的,因此,史鼐干脆就将两个儿子一起叫到了书房,史鼐也不是什么读书人,以前念的书差不多都还给他启蒙老师了。因此,史鼐也不考校别的什么,直接让他们背书,让他吃惊的是,启蒙比较早,在国子监已经待了两三年的史泽,居然连以前被先生说成天资不足的史清都不如了,见史泽在那边磕磕巴巴,眼珠子乱转,史鼐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他书房里面没什么趁手的家伙,干脆顺手将手里的《论语》一卷,然后劈头盖脸地就拍了上去,史鼐是习武之人,哪怕拿的是一卷书呢,也揍得史泽嗷嗷直叫,一边揍,还得一边教训,无非就是,不成器的东西,你看看你二叔家的鸿堂弟,人家才多大点人,都已经是小三元了,在国子监也是被先生们夸奖的,你比人家大好几岁呢,结果还一年不如一年了!我生你有什么用,一辈子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
弄到最后,连听到消息过来求情的方夫人也被弄了个没脸,被史鼐说了几句慈母出败儿之类的话,然后史鼐就气冲冲地走了。
方夫人不好拿史鸿怎么样,却在听说史清居然敢在史鼐面前表现得比史泽强之后,看史清的目光都阴森森的,虽说当时没怎么样,不过,作为管着整个后宅的嫡母,想要教训拿捏一个并不受重视的庶子,手段多了去了。
史泽被骂得再次恨上了史鸿,在家里歇了两天,等脸上的淤青消了下去之后,回到翰林院就遇上了史鸿,也不及多想,就出演讽刺了上去,结果却被史鸿轻飘飘地反驳了回来,想到史鸿后来那看着他的鄙视眼神,史泽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第 26 章
史泽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过,即便他再鲁莽,也知道,自己跟史鸿小吵小闹无所谓,若是事情闹大了,丢了史家的名声,只怕史鼐第一个要揍死他,谁会相信,在所有人心中都品学兼优的史鸿会主动挑衅呢,因此,出了问题,自然都是史泽的错。而且,这事还不能跟别人商议,史泽虽说讨厌史鸿,不过却只是想要教训史鸿一番,反正胳膊折在袖子里,之前在国子监门口跟史鸿闹了一场,回头史泽就有些后悔了,万一史鸿回去告了状,难免史鼐又要拍他一顿。而且若是扯上别人,只怕人家乐得看着史家两房闹得不可开交,要是事情闹大了,史泽就变成了标准的背黑锅的。
史泽背地里面绞尽脑汁,史鸿很快便将这事给忘到了脑后。
史鸿真的很忙,虽说国子监不少人都跑去考试了,可是国子监的课程没有停,反而因为发现选拔考试的时候,不少人表现不尽如人意,国子监的几位主讲的博士与助教都加大了授课力度,在课堂上随便抽出一句话来,就叫人破题,弄得人紧张不已,一些有些书呆气的,便是坐在饭堂吃饭,莫名其妙也会想起某句经典,疯疯癫癫地跳起来。
李约有些没精打采地从外面进来,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一本游记的史鸿,嘟囔道:“你倒是清闲!”
史鸿顺手取了一枚竹制的书签,夹在书里,然后将那本游记放到书桌上,笑道:“怎么了?之前不是先生还夸你制艺做得好的吗?”
李约摆摆手:“别提了,我伯父才将我批了一顿,说太过浮夸,不切实际!嗯,心砚呢?”
史鸿起身开了一个柜子,将里面的各种零食干果每样拿了一些,装在一个盘子里面,直接摆到了书桌上,嘴上答道:“这天冷起来了,心砚回去给我拿大毛衣裳还有被子去了,还有原来的这些也该带回去拆洗晾晒呢!”
“还是你带来的这些好吃!”李约拿了一撮葡萄干,一边吃着一边说道,“的确也是时候了,唔,回头得跟林微提醒一下,他过些天就要考试了,天这么冷,还是要注意点才行!”
“可不是!”史鸿点了点头,“倒是杨时,这两天天天闷在屋子里面,也不知道干什么?”
李约想了想,说道:“之前刘博士不是嫌他的八股太过呆板,不够文采吗?他觉得自己在诗词对仗上差了一些,最近正在琢磨这些呢,都快走火入魔了!我昨天去找他,结果就听他在那里研究声韵,什么平仄,叠韵的,我差点没被弄得昏了头!”
史鸿也有些戚戚然,最近国子监里面的气氛真有些不对头,一个个都疯魔了一样,尤其几个信心满满争取夺得推荐名额的,先是在私底下质疑国子监照顾关系户,自命生不逢时,然后再被国子监的那些先生们引经据典,阴阳怪气地打击得自行惭秽,觉得自己的上半辈子简直活到了狗身上,难怪连个参加乡试的名额都争不到,一个个都再次埋头苦读起来。
史鸿压力不算大,他在国子监差不多是年龄最小的,平常功课什么的也算挺得那些先生的心,因此,这些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这让李约他们很是羡慕嫉妒恨了一番,然后,便成天跑过来打劫他的零食。
顺天府的乡试正是旬休的时候,林微要去考试,史鸿他们三个关系一直不错,便过去送考。
那天天气还算可以,估摸着为了这次考试不发生什么意外,以免污了新皇的圣明,钦天监那边自然是竭尽全力,选了好日子。另外,圣上加恩,向考生提供炭盆与毛毯取暖,这下子,不管户部怎么愁眉苦脸,竭力挤出这笔银子,又有多少人想要趁着这次机会捞上一笔,反正,这圣恩是免不了的了。
圣上其实自己也很郁闷,他不是不知道,国库钱不多了,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如今朝堂上都是老臣,很多人依旧在感念老圣人,还有不少暗地里面依旧跟他的那些兄弟勾搭不清,老圣人似乎退了位之后,权欲之心也没有消退,因此,圣上不得不隔上几天还得将老圣人给请到朝堂上听政,老圣人对几个皇子,尤其是十二皇子依旧疼宠,不管老圣人究竟是个什么打算,圣上心里都不得不觉得腻烦透顶,只是鉴于他暂时对朝堂的不够,纵然有几个臣子表示忠君,可是对于整个朝堂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因此,圣上急需自己的班底,这也是这么急迫举办恩科的由来。
恩科将会从冬天持续到来年春天,乡试是第一场,第二年春天再举行春闱,还有殿试,选拔出一群符合圣上要求的天子门生来,圣上可以用这群新科进士,取代一些不是自己阵营,可以动一动的基层官员,那些能入翰林院担任庶吉士的,好好培养个几年,就能在六部占据几个实职。虽然这中间需要等待挺长一段时间,但是,圣上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因为他并不缺乏耐心,只要慢慢来,往那些不是自己人的官员群体中掺沙子,再利用一下朝中的党争,圣上便可以真正把握实权,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太上皇,也就只能真的垂拱而治了。
当然,圣上这一番心思,能摸清楚的人并不多,毕竟,新皇登基,施恩天下乃是常例,谁也不能反驳,只是新皇如此施恩,不顾国库空虚,不少人暗地里面也有些微词就是了。
恩科开得还算顺利,这种时候,谁要是闹出什么科举舞弊的事情,那是直接在圣上那张龙脸上呼扇了一把,圣上哪怕根基不稳,也绝不会吝啬屠刀,毕竟,这才是会动摇圣上统治根基的事情。
史鸿他们几个送了林微进了考场,因为乡试共有三场,每场三天,中间不许离开,他们自然也不会在外面等待,干脆就在附近找了个摊位,几个人各自叫了一碗咸豆花,又要了几样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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