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海贼之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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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能跟着胡闹？——啊，那当然是因为，月咏本来就是“装傻”角色嘛。
　　上面那对双引号是因为，与心澄明镜却故意装作不懂，把事情引向诡异展开的其他人相比，幼时便进入吉原、近十年来专心于精修武艺的月咏，是由于略微有点缺乏常识而导致的真·天然。
　　在思维速度跟不上的外人眼里，围绕万事屋发生的插科打诨实在是无意义的愚蠢事情，然而和他们相熟的人却能从这些点点滴滴中发现他们自身的品行无意中流露（包括优秀品德和劣根性）。
　　百华首领带头效应作用之下，本来对万事屋的日常模式不是很适应的吉原众人竟然渐渐地开始习惯了。
　　说到底不习惯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万事屋正是解放了吉原，为她们夺回自由的大恩人，吉原的女人们又怎么会非难他们呢？
　　然而另一方面，月咏或许可以融入万事屋四周的人际圈，将万事屋的存在视为日常的一部分，却大概是完全不能在由罗到来时保持平常心。
　　由罗其实并不是会突然出手发难的人，再加上她的性格很好相处，一阵子以来月咏已能放开大部分对宇宙闻名的春雨猎人的警惕心。但一旦想起与由罗紧密相关的另一人，月咏就觉得淡定不下来。
　　由罗来吉原一共只有两次，一次是吉原解放战，另一次是前不久她来吉原寻找匕首。
　　——这两次，在她前来吉原后，神威都随之出现了！
　　神威到吉原来的两次，一次是接了春雨的命令前来给予势力过大的凤仙警告——本人顺便带有欺师灭祖之心，另一次则像是一时兴起般，在凤仙的私人武器库中翻了一通，为了寻找一柄不知道究竟存不存在的妖刀。
　　严格来说神威这两次来吉原都和由罗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仅有两次例子，以统计学来说无法作为普遍规律。
　　受凤仙统治多年的月咏对夜兔这一种族有着不可磨灭的防备，“由罗一来神威就跟着出现”这一发现一旦出现在脑中，不论这个模糊的规律是否存在，月咏都忍不住一个激灵。
　　※　※　※　※　※
　　结束巡逻下班回家的月咏，在日轮的店里看到了不甚熟悉的少女。
　　“……你怎么又来了？”
　　月咏按捺着环望四周观察神威是不是会从哪里蹦出来的冲动，有些纳闷地问。
　　“看来你很不欢迎我啊，百华当家的。”海贼少女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条凳上，因为在室内，她将牛仔帽摘下来放在了一旁。
　　“没有。”月咏实话实说，“只是略有些意外。”
　　平心而论由罗的破坏力虽然是足以令人遗忘她那友好性格的恐怖级别，但由罗还有一个不杀人的惯例，不需要担心普通民众的生命安全。
　　“是吗？”由罗随口说道，“身体不用绷得那么紧也可以，神威已经离开地球了。”
　　月咏立即松了口气。
　　由罗感慨道：“作为吉原的安全总负责人，百华当家的工作可真是辛苦啊。”
　　日轮推着轮椅从内室中出来，刚巧听到由罗这一句，面带微笑地接话：“因为月咏是个非常认真负责的孩子呢。”
　　“日轮……”月咏语气有些无奈，“我已经不是可以被称为孩子的年纪了。”
　　不待日轮回应，由罗率先道：“孩子的判断标准可没这么单纯哦，百华当家的。在七十岁的老人面前，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也有可能像孩子一样。”
　　月咏想了想，道：“所谓的‘父母眼中孩子到老都是孩子’？”
　　“视角错了吧？——虽说差不多啦。”由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其实她刚才说的并不是指这句俗语，不过说话习惯性带梗，在场又没人知道，也是没办法的。
　　闲聊够了，由罗放下茶杯，充分践行“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给人的外在印象，说起了第三次来吉原的目的。
　　“我要离开地球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帮我照顾一个人。”
　　平时大大咧咧的少女正襟危坐，不禁让旁人一并严肃起来认真以待。当然这并不是说月咏就会因此答应下来。
　　“好啊。”
　　日轮夫人倒是已经带着温柔的笑容果断答应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
　　由罗站起身，对日轮一鞠躬表达感谢之情。
　　对话进展太快了吧？！春雨猎人托付的对象真的不会是什么猎奇生物吗！
　　深感自己保卫吉原安宁的责任之重，月咏毅然决然地打断了两人间和谐的谈话：“等等日轮！是什么人都还没问呢！”
　　“啊，说的也是呢。”月咏提出的异议得到日轮的赞同，吉原的女主人将目光投向由罗。
　　既然是托人照顾人，详细说明当事人的情况是必要程序，短短几分钟大概是说不完的。由罗想着重新坐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才开口。
　　“我想请你们照顾的是个叫‘嘉音’的孩子，七岁左右，是我最近养的。”
　　“……你说的是人类吗？听起来像宠物似的。”由罗的口吻过于随意，月咏忍不住吐了个槽。
　　“是人类啦。——啊，”由罗补充道，“不过不是地球人。”
　　月咏脸色微微一变。
　　吉原的原主人凤仙虽说是天人，但吉原的客人大多都是地球人，很少有天人出没。要她照顾长得奇形怪状的天人幼崽，适应不良的问题可能会非常严重。
　　“哈哈，请别担心。”神奇的直觉发挥了作用，由罗笑着安慰，“嘉音的外貌和地球人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普通的小女孩儿而已。”
　　“唔，没记错的话，晴太君应该是认识她的。”
　　“晴太？”
　　听到自家小孩儿的名字，吉原两位当主顿时神色一凛。
　　“在来我家之前，似乎是晴太救了她，带到万事屋的。”由罗解释道，“我是从万事屋把那孩子领回去的。”
　　日轮想了想，恍然道：“是晴太上次去为爷爷扫墓时救下的孩子吗？”
　　月咏：“你知道吗，日轮？”
　　“听晴太说过一些，在晴太看来，那似乎是个很奇特的孩子。”日轮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
　　因为认识的同龄人不多，晴太之后回去万事屋找过那孩子，确实听说她被带到了别的地方。与歌舞伎町至吉原相比，路途略显得有些遥远，之后日轮又为他筹办了入学事宜，就没有抽出功夫特地去找嘉音。
　　“奇特啊……”由罗沉吟一声，扬起一抹微妙的笑容，“在一般人看来或许如此吧。”
　　……也就是说在你看来，是个很普通的孩子吧？
　　月咏忍不住心中叹息，与春雨猎人的接触频繁起来，自己似乎也能稍稍读懂她的言外之意了。
　　这桩委托月咏最终不得不接受，毕竟日轮已经先一步答应了由罗，而监护人又担保那个名为嘉音的女孩儿不是什么危险分子（“至少不会有神威一半的危险。”），对待一个尚未见面的七岁女童太过戒备，说实话也有些可笑。
　　交代了嘱托的由罗道别后离开了吉原。
　　此时，月咏尚不知道自己将要接手的女孩有着完美的神威系夜兔特征；并且即便她自身没有破坏意志，却会有一对没轻没重的凶残熊双子尾随而来。
　　#千防万防，百密仍有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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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音尚在医院中经历危险期，预感非常差的由罗甚至无法确定她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因此她决定立即出发前往另一个星球寻找拯救嘉音的关键Item。
　　然而假如在由罗回来之前嘉音就已经康复，就必须有人照看她——吉原便是由罗看上的临时监管人。
　　做好对吉原的委托，由罗迅速回到家中。幸好平日里女海贼就是四处乱跑的性子，几乎不用整理行装，少女从壁柜里拎出行李袋就能出发。
　　本该一步不停前往宇宙空间站购票离开，由罗却在走到玄关处，忽然停了下来。
　　“……你在那里吧。”
　　少女以肯定的语气淡淡道。
　　嘉音在医院的无菌隔离室中，Dee和Dum亦在那里隔着一层玻璃关注她，艾妮丝尚未归来，按理来说，这座宅邸中此时除由罗外应无一人。
　　然而在由罗话音落下数秒后，无人的走廊中突然响起一阵轻笑声。
　　“明明看不到我的身影，却这么肯定我的存在，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作弊一般的第六感的呢？”身穿白裙子的黑发少女凭空浮现出来，好奇地看着由罗并未回头的背影。
　　“我怎么知道。”由罗在玄关前坐下，一边穿鞋一边与她交谈，“觊觎那孩子的人，是你吗？”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少女掩嘴故作讶异。
　　“少废话，我赶时间。”遣词虽然不客气，由罗的口气倒是听不出有多生气，“你有什么目的？”
　　少女并没有怀有恶意，再者说对于自己神经强大的半身她是没辙的，索性随了由罗的愿，直截了当地回答：“说‘觊觎’太难听了，我只不过是好奇才多看了她几眼而已。”
　　“住在地下室的人果然是你？”
　　“要不是你这么敏感，我也不需要躲在年久失修的地下当老鼠。”少女说道，“对了对了，这地下室里住的怨灵还真不少，你到底怎么在这种环境里生活的啊？”
　　“我从来没感觉到什么怨灵存在……不如说从以前开始我好像就跟灵魂鬼怪没什么缘分，哪怕在幽灵船上我都看不到幽灵。”由罗嘟囔了几句，拎着旅行袋站起身，在地上敲了敲脚尖，“那么，我出门了。”
　　说完之后，她便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去。
　　少女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无奈地勾起嘴角：
　　“……什么啊，确认我没有恶意之后这么简单就把我视作家人了吗？”
　　她走到玄关前，对着宇宙终端站说了一句“路上小心”，将大门合上。
　　“特殊体质啊……看来，即便是与我不同，获得了‘活着’的机会的你，也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呢。”
　　的确啊，与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同，那样的性格，理应是跨过艰难困苦后才能养成的乐观无畏。
　　少女感慨着，消去了身形。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了（好几天了）我来更新了_（：з」∠）_

　　☆、第144话　「吉原」

　　
　　由罗的预料……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总之言中了，在她从外星球回来之前，嘉音就已经康复，可以出院。
　　——应该说，嘉音的恢复速度完全出乎由罗预料。
　　在由罗走后的第三天早晨，女孩就已经满血复活。
　　为隔离病房守夜的护士倒了个水不过半分钟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无菌室中的小女孩拔掉了自己身上的各种生命体征监护装置，从床上跳下来。
　　医生护士们惊奇地一番检查之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不久前还奄奄一息濒死的小丫头现在健康得很。
　　于是，当天下午，通过万事屋传话（同样是由罗的委托），月咏无奈地前往医院，准备将那个叫嘉音的孩子接回来。
　　“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啊？”晴太跟在月咏身旁问道。前往医院之前，月咏先绕到晴太上学的书塾，和老师请了个假，然后将晴太拎了出来。
　　“你不是认识那个小女孩吗？”月咏回答，“接病人出院，还是熟面孔比较好吧。”
　　虽说有点缺乏常识，也只有那么一点而已，月咏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将生病的孩子面对熟人的迎接会更安心的因素考虑在内，带上晴太一起去接人。
　　晴太：“话是这么说，我也只是见过她一次啦……”
　　此前在家听过母亲日轮和月咏的说明，晴太回想当日见过的女孩，忽然升起些微的后怕——嗯，是该害怕，因为身上沾满灰尘泥巴的小乞丐印象太深刻，之后又因小玉小姐的一言先入为主后不久就离开了登势酒屋，以至于他并没有意识到……
　　那个女孩子的特征和神乐相似，也就意味着，和之前遇到过的杀人不眨眼的夜兔也一样啊！
　　——妈妈啊可怕的人又增加了！
　　晴太几乎是习惯性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然后他妈妈用温和淡定的表情道：“是由罗小姐拜托我们照顾的。”
　　晴太：救命她到底什么来头！？
　　而并未见过嘉音真容的日轮和月咏对晴太过于激烈的反应表示理解不能。
　　晴太跟着月咏走进医院大门，在前台询问之后上了楼，终于见到了接下来他们要照顾一段时间的孩子。
　　同样通过万事屋得到由罗的留言，得知妈妈如今并不在地球，自己被妈妈托付给友人，和刚来到地球时不同，由罗依赖症已经好了大半的嘉音乖巧地坐在病床上等待。
　　当月咏走进病房时，女孩抬起头看向她，木着的脸上一双蔚蓝的眼睛眨了眨巴。
　　负责照顾嘉音的护士是个麻花辫爱好者，不仅自己扎着麻花辫，连给嘉音梳头的时候都将嘉音不算太长的头发编成了短短的麻花揪。
　　为了强调画面感，让我们把这个初见的瞬间重温一遍。
　　一个与神威酷似，有着蔚蓝的圆眼睛和橘粉的头发，扎着麻花辫的七岁女孩子，对着月咏乖巧地眨了眨眼。
　　“…………”月咏不禁开始了长长的沉默。
　　由于怔神，月咏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说实话即使开了口月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七八岁的孩子猫狗都嫌弃，然而眼前这个孩子却异常安静，既然月咏没有说话，女孩也仅仅是用一双蓝色的圆眼睛默默注视月咏，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样子。
　　脸上没有表情的孩子一动不动地等着大人发话，乖巧得几乎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在无声的局面持续近十秒后，站在月咏身后的晴太终于意识到此刻该有个能打破僵局的人，大无畏地开口了。
　　“那个……你是叫‘嘉音’、对吧？”
　　听见声音，嘉音将视线从月咏移向了晴太，点了点头。
　　对于给予自己人生第一份是食物的人，女孩显然还记得很清楚。
　　女孩歪了歪脑袋思索了一下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随后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晴太。”
　　这女孩的声音并不像脸上一样毫无感情，相当的柔软清澈，她一出声，先前莫名其妙的僵硬气氛总算活络了起来。
　　【“听好了嘉音酱！交朋友的第一步是要主动出击，向对方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尤其是像嘉音酱这样没有办法用表情来表达心情的人，必须要主动出声才行！自我介绍是第一步！”】
　　自己的人生经验其实并不丰富，但教导嘉音绰绰有余的百江渚曾经这样对嘉音说过。
　　自动在回忆到百江渚“啊啊啊但是嘉音酱最佳挚友的位置是渚的！绝对不准给别人哦！”的喋喋不休之前将回忆掐断，嘉音若有所思。
　　——主动出击么？
　　女孩站起身，模仿着母亲的动作微微弯腰：“我的名字是嘉音，请多指教。”
　　确实从特征上来说，这个女孩儿非常像那个凶残的夜兔，但从举止而言，至少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她表现得与春雨猎人更为相似。
　　月咏不自觉松了口气。比起神威，还是由罗安全得多了。
　　“我是月咏，将照顾你一段时间。”
　　※　※　※　※　※
　　嘉音跟着月咏和晴太来到吉原的当天傍晚，布偶状的零食魔女夏洛特便顶着一个包袱追到了吉原，包袱中是几个星期来由罗给嘉音购置的简单的日常用品。
　　“嘉音酱——！”
　　夏洛特发出“嘤嘤嘤嘤嘤”泣不成声的哭腔，从窗口飞进屋来，迎面扑到了嘉音的怀里。
　　“噗唔——”晴太也是倒霉，夏洛特冲进嘉音怀里的瞬间就松了手，以至于它拖着的包裹以一个平抛线条直直撞上了反应不及的晴太脸上。
　　——幸好此时嘉音已经在里屋落座，与日轮面对面坐稳，如果在吉原的街上出现这么个奇怪的东西，指不定要被人怎样围观呢。
　　“渚……怎么了？”病好了之后嘉音的反应速度极快，任由夏洛特在胸口埋着，下意识地抬起手抚摸布偶大脑袋的后脑勺，一下下地给它顺毛。
　　“好可怕啊嘉音！”魔女也不知是被谁吓着了，连昵称都忘了加，对着临时饲主（…？）哭诉道，“好可怕！渚好害怕！呜嘤——！”
　　嘉音：“……”眼看着夏洛特含着满满的眼泪，哭声都变得古怪起来，嘉音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那两个臭小子、不对！”布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却又无比肯定地道，“大魔王！他们绝对是大魔王！”
　　两个臭小子……Dee和Dum吗？
　　嘉音困惑地思考。
　　事实上，夏洛特控诉的当然是Dee和Dum这对恶质双胞胎。
　　在嘉音病重昏迷的这段期间，夏洛特和双生子都因为担心她而留在病房外。最初因为关注聚集在尚未脱离危险的嘉音身上，夏洛特和双生子姑且是相安无事；但之后嘉音的情况稍稍好转，Dee与Dum……血腥双子的注意力，开始转移了。
　　其实在此之前，夏洛特并非没有接触过双胞胎。只不过夏洛特时常在嘉音和麻美两个饲主之间来回跑，在嘉音身边时又总是看到双胞胎被嘉音面无表情地躲避，看起来如同戏耍一般轻松，自然意识不到这对双胞胎其实是十分可怕的人物。
　　这几天里嘉音失去意识，麻美又不见踪影，以至于夏洛特被双胞胎当做嘉音醒来之前的余兴活动狠狠恶整了一番。
　　饱经摧残的夏洛特在逃亡之中得知嘉音出院的消息，当即带着嘉音的行李转了个弯直奔嘉音而来。
　　熟悉嘉音气息的它可以横冲直撞直奔嘉音本人，而双胞胎可就没那么容易找到嘉音了。
　　从昨天晚上跑出去就没回过医院的双胞胎不知道嘉音今天早上在医院醒了，一向对双胞胎采取放养忽略政策的由罗临走前没有告诉过他们会将嘉音托付给谁照顾，江户这么大，被夏洛特拼尽全力成功甩开后，短时间内双胞胎恐怕很难找到嘉音。
　　夏洛特脱离了熊孩子折腾的苦海，同时也保证了吉原一段时间内的安宁，免于第一时间遭到血腥双子的入侵。
　　——这一定是零食魔女最近几月来做出的最正确的决断。
　　终于安抚好夏洛特，嘉音为突如其来的小伙伴做了引见后，抱着苦累了睡着的夏洛特重新与日轮开始交谈……伴随的是坐在一旁表情复杂的晴太。
　　晴太：……幸好月咏姐有工作先走了，不然肯定会对这个奇怪生物第一时间进行攻击。另外妈妈你是不是有点太淡定了啊？！
　　“虽然有些突如其来，不过，还真是有活力的小客人呢。”日轮带着笑容，对夏洛特的乱入一点责怪都没有。
　　“……嗯……”嘉音点了点头，在措词上稍作犹豫，“渚……是我很好的朋友。”
　　在她从营养液中醒来之前，就一直陪伴着她的百江渚……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比由罗（妈妈）更加重要的存在。
　　也因此，有夏洛特在身边，来到陌生环境中的嘉音比刚才独自一人时要稍稍放松一些了。
　　日轮隐约察觉到了由罗将这孩子称为“独特”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态——但看着女孩对自己明显至极的瞬间放松表现毫无察觉，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不必太拘谨，虽然这里不能成为你的家，但也不会将你视作陌生人。”日轮伸出手臂，越过搁在两人间的小矮桌，轻柔地揉了揉女孩头顶的发，“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呢。看这容貌，不知你与神威君有何关系？”
　　“……？”
　　被日轮揉着脑袋的嘉音抬起头，眼中充满困惑。
　　拥有与由罗准确率相同的直觉，嘉音顺其自然便知道了日轮所指的是谁——应该就是与万事屋的那位神乐有关，同时又会令妈妈流露出困扰情绪的那个人吧。
　　嘉音一直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然而这还是她第一次得知那个人的名字。
　　日轮点头，“各种意义上来说，是与由罗小姐因缘颇深的人物呢。”说法毫无破绽，虽说事实与表面听来差得很远。　
　　“……Ｋａｍｕｉ……？”
　　女孩仿佛对这种发音方式很陌生似的，呢喃着念叨这个名字。
　　……
　　在一旁围观的晴太：
　　我好像看见了妈妈在忽悠小姑娘，一定是我的错觉。
　　※　※　※　※　※
　　日轮夫人，收服了夜王凤仙的心的女人，岂是简单之辈。
　　……
　　等等，不就逗个小丫头吗！为什么要说的这么夸张啦！
　　※　※　※　※　※
　　忽悠完小姑娘，日轮收起逗弄的心思，向一旁的晴太看过去，“晴太，坐到嘉音身边去。”
　　原本挨着日轮坐的晴太听话地挪到了嘉音旁边。看着两个孩子都端正地坐好了，日轮说起了正事。
　　“最近一段时间开始，你们想到外头玩没关系，在街上小心一点，不要接近无人的暗巷。”日轮叮嘱道，“看到在暗处窃窃私语的人，千万不要靠近。”
　　“出什么事了吗，妈妈？”晴太听了母亲的话感到有些不安。
　　自打开始上学后，晴太白天就不在吉原，为了第二天上学，晚上回家后吃饭写作业接着就去睡觉，在监护人的看管下作息十分标准，并没有察觉到最近吉原有什么不对。
　　然而晴太毕竟是在市井贫民区长大的孩子，对危险的事情并非懵懂无知。
　　“不是你们这些孩子该知道的事。”日轮没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