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海贼之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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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遇到了您，真的运气很好啊。”
　　白井欣慰地微笑着。
　　坂田银时毕竟是她认识多年的同窗，亦是挚友之一。无论未来走向如何，白井都不会期待挚友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里悲惨地死去。
　　逃离攘夷战场之后的白井曾有一段时间过得十分凄惨，躲避追捕的路上，她也曾在恍惚中想过其他人的境遇，并期望着他们不要像自己一样倒霉。
　　“……话是这么说，一直以来运气最差的就是我啊。”忆及往事，白井忍不住扶额叹息。或许真的是性别不同造成的人品差异吧，往往关键时刻，运气最差的便是白井花。
　　登势猜到了白井的意思，低笑着转身走向酒柜，“呵呵，那就给辛苦的女性一点奖励好了。”
　　登势的丈夫寺田辰五郎和青梅竹马泥水次郎长都参加过早期的攘夷战争，后来寺田辰五郎战死，泥水次郎长离开战场回到歌舞伎町，登势与攘夷的缘分本该就此断了，却因为养成了习惯，时不时还会关注一下攘夷军的传闻。
　　白井花这个名字虽然从未在传闻中出现过，然而与她的形象极为相似的女性攘夷志士，却是某个时期里十分出挑的重点关注对象。
　　当年的攘夷战场上，其实不是每个名人的真实姓名都为人所知的。譬如白夜叉，就是典型的“明明也没刻意隐藏身份，但就是没人知道本名”；而白井也只有“攘夷志士中最出彩的女性”的名声传播在外。
　　没事的时候，他们几人也聚在一起讨论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得出的比较公认的原因是，高杉和桂在老家有籍贯，身份有据可循，而银时和阿花都是不在户籍上的人物，因此追查不到出身，连带着真名也无法确定。
　　这倒也是，至少白井的名字就是她自己随便起的，而非本名。
　　白井回忆着往事，嘴角带着笑容。
　　尔后从她的视野中，背对着她站在酒柜前的登势婆婆突兀地消失了。
　　“登势婆婆——”白井震惊地站起来，椅子在身后翻倒。随后，坐在吧台边的平贺源外、柜台中的凯瑟琳也一一消失。
　　“这……怎么回事？！”
　　“由于过去被改变了，未来也开始重组了。”黄色洋裙的魔法少女丝毫不感到惊讶，淡然地解释道，“这个未来与改变的时间点毕竟相距十五年，重组无法瞬间进行，所以会从与身为‘中心点’的银时君关系亲密的人开始进行修正，因此登势女士才会最早消失。”
　　“那么，我……？”白井与银时的渊源极深，照理来说该比登势更早进入修正。
　　“这个原因，你应该心知肚明。”隔着大半个店面，麻美对白井露出优雅而没有丝毫感情泄露的微笑，“这是因为，你与我一样也是‘异常点’之一，白井小姐。”
　　白井微微僵硬，自己的秘密被麻美发现并不奇怪，她也早已意识到，这个画风与其他人不同、有魔法设定的少女不应该出现在真选组之中。
　　巴麻美将红茶杯放回桌上，十指交错在膝盖前。
　　“放心吧，你已经融入这个世界，不会被抛下的，只是连接得稍慢一点罢了。”
　　“是吗……”
　　——那真是，太好了。
　　白井并不喜欢如今这个未来，即便这儿应该算得上是相当和平的。
　　她其实是不太容易因其他人的逝去而受到打击、一蹶不振的人。也许是因为早在不明原因的穿越之前，她就已经是原来世界的社会成年人了，即便当时她进入社会的时日尚浅，不能算是成熟，但至少已经懂得了些许的人情世故与人世无奈，不会因某人不在了，便放弃自己的人生。
　　吉田松阳死去之时，已是她最为崩溃的一次，即便如此她都挺了过来，选择离开攘夷战场，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出路。
　　在坂田银时死于魇魅之战、高杉晋助亦在其后死去的这个未来中，白井也依然能目向前方坚定前行，三观正得没话说。
　　但假如有机会救回银时和高杉，白井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安逸的未来抛弃——凶险未卜的未来中有她重视的挚友与恋人，而安逸的未来中却没有丝毫可以留恋的，两者之中如何抉择，白井不会迷茫。
　　“谢谢你。”白井对巴麻美道。
　　“不，你不用谢我，毕竟我没有做什么。”洋裙少女回答她，随后道，“——阁下不打算出来了吗？在门外偷听女性之间的对话，可是极其失礼的行为呐。”
　　“什么……？！”白井竟丝毫没察觉到门外有人，震惊地回头，却在看清来人之前被对方打昏了，失去力气的身体瘫倒在地。
　　见白井失去意识，巴麻美仍然神色不变，镇定地看向来者。
　　“世界线的变动如此之大，我就知道，你应该会找过来。”魔法少女笑容美丽，却无端令人生寒，“毕竟修改了这个世界之后，致力于稳固它的你，不可能对近乎推翻重来的历史修正无动于衷，□□的魔法师……”
　　来者脸上的表情沉重，黑水一般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巴麻美。
　　“不，还是这样称呼你更为正确吧。”
　　在他充满压迫力的注视之下，巴麻美微笑着吐露出他的名字。
　　“「最强最恶的黑魔导士」——杰尔夫。”
　　黑发青年神色冰冷地看着巴麻美，缓缓开口：“这么说，你就是促成历史重组的家伙？”
　　“对女性的称呼如此粗野的男人，可是不会受欢迎的哦。”巴麻美打趣般地说道。
　　洋裙的魔法少女，笑容优雅而神秘，“即使不询问我，你也能知道真相吧，创始者先生。”
　　“和你不同——区区一介魔法少女，我并没有足以改变世界的影响力。”巴麻美诉说道，“真正造成了历史变动的人，应该是‘坂田银时’此人。他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人物，所以他的命运变化，才会引起世界如此大范围的历史修正。”
　　巴麻美发出一声轻笑，少女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却说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来。
　　“而我只不过是——推动了‘银时的命运变化’这一现象而已。”
　　“你想做什么？”杰尔夫漆黑的虹膜染上猩红，黑魔导士不详的眼睛充满威严地瞪着巴麻美，“做了这些事，你的目的是什么——追寻真实的魔女！”
　　麻美神色不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压迫之下，竟微微地颤抖着。
　　“……呵，真是名不虚传，你不愧‘最强最恶’之名呢。”
　　这具由魔力构成的身躯，受到杰尔夫散出的魔力的影响，内部构造居然有些混乱溃散的趋势。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杰尔夫蹙眉，“什么？”
　　巴麻美微笑着回答：“如你这样被盖上最恶之名的人都想做的事，我身为魔女又为什么不能做？”
　　“难道说，你也——”杰尔夫立即明白过来，了解到其中严重性，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呵斥道，“就凭你是办不到的，这其中的风险你应该知道！”
　　“是呢，就连杰尔夫，都费劲千辛万苦才办到——就靠我一个小小魔女的影响力，是没办法的吧。”麻美端起了桌上的红茶杯，下一秒桌子受到历史变更的影响，从她身前消失，“所以我才会寄希望于通过变更银时君的命运，来促成更大的影响。”
　　“可惜，似乎还是不足以破坏秩序。”麻美轻酌早已冷却的红茶，淡淡地说道，“影响确实很大，已经能够将历史推翻，重新演算，然而还是不够，即便历史完全推翻，却依然没有触及核心。”
　　“可见你在重建这个世界之时准备的稳定措施，的确十分完善呢，杰尔夫先生。”
　　“事已至此，我也只有放弃了——”语调突然一转，魔女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遇到那孩子，或许我就会就此放弃了，真是遗憾。”
　　巴麻美站起身，连沙发都消失了，登势酒屋中已几乎空无一物。
　　魔女往旁迈出几小步，缀着蕾丝的裙摆轻盈地跃动着，她伸出手臂轻轻一划，亮黄色的魔力光点在空气中绘出图画——戴着橙红色牛仔帽的少女抱着膝盖，以婴儿在母胎中似的姿势，像是沉睡般的画面。
　　“……”猩红的眼睛读不出意味，黑发青年沉默不语地望着画面中的少女。
　　“在这个世界里，由罗应该是你唯一没有料到的因素。”巴麻美轻声说道，“这孩子的灵魂中携带着庞大的能量，半个世界的能量。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就是你。”
　　“你并没有预料到这一特殊存在的诞生，因而一直没有察觉到她的特殊性。”
　　魔女饱含深意地注视着由罗，“由罗并不是如同你，或是鹿目圆香一样相当于神明的存在，对于世界的根源，她几乎没有进行管理的权限。”
　　“然而没有权限不代表没有影响力，恰恰相反，她身上过于庞大的能量，以及她灵魂本身的特殊性，令她拥有颠覆世界的能力。”
　　“要利用她确实令我心生愧疚，不过以由罗的性格大概不会在意。”麻美轻笑着，撤去了魔力绘出的由罗，“我并没有想对那孩子不利，应该就不会被她追究吧。”
　　“说来，她的这个性格也真是……不可思议呢。这样纯粹的存在，我个人也是十分喜爱的，因此没有伤害她的打算。”
　　历史变更的影响终于延伸到十五年后，将未来覆盖起来，昏倒的白井悄声无息地没入历史的洪流中，只余两位跳脱世界之外的独特存在遥遥相望。
　　极不稳定的空间之中，巴麻美的身形亦开始变得模糊，而杰尔夫的身周隐藏的魔力也在空气中蔓延出来，黑洞一般深不可测。
　　魔女突然撤去了优雅的笑容，年轻稚嫩的少女般的面容上，独留下真诚的神情。
　　“而且，我也并不是想要毁灭世界。”巴麻美无比认真地说道，“就与你当初一样，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使事物消失，而是想使它们留下——留在我的身边。”
　　“我非常敬仰您，杰尔夫先生，与我一样，您本也是无法留住任何东西的存在，但您却通过改造世界使这一事实改变了。所以我想循着这一成功先例。”
　　“如果您想要阻止我对您的世界造成破坏，下一次见面之时我们就会是敌人了，虽说我要与您为敌，似乎略显得不自量力了些。”
　　“那么……让我们在新的历史中再见吧，杰尔夫先生。”
　　魔女的身影消失了。
　　无数正在变化的历史碎片从身边飞舞而过，黑魔导士伸出手，抓取了其中的一些片段。在那些画面中，栗发的温婉女性说笑着，然而她的身旁却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的地方是巴麻美的位置。
　　她能够暂时地留在冲田三叶的记忆之中，然而却不被历史所认同。
　　假如有一天她离开了，她的一切痕迹都会从往事中消失。
　　巴麻美的执念萦绕在“冲田三叶”这一存在的四周，那个外表十五岁的少女魔女最后留下的表情是，寂寞。
　　“我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对无法停留在重要的人身边的自己，感到无比的悔恨。”
　　追寻真实的魔女，触碰到了世界的真理，因而逃脱了魔法少女的灵魂宝石被染黑之后化为绝望的命运。然而从此以后，她却成为了完全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存在，再也无法与人缔结羁绊。
　　——这是名为巴麻美的魔女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黑洞般的脑洞（｀？ω？？）
下章（终于）回十八岁的时间线

　　☆、第125话　「神威与由罗」

　　
　　由于插入过去篇和剧场版脑洞，导致距今已十分遥远的正文时间轴上。
　　正午，吉原。
　　日轮的甜点店里，十八岁的夜兔少年与海贼少女占据一条板凳的左右两端，各自给伤处上药。
　　即便没有合理的理由，对神威和由罗来说，日常斗殴是顺理成章的事，不需要什么缘由。他们最终还是就地打了一架，并毁坏了作为战斗场地的整个房间。
　　——你们要打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们准备空房间！
　　旁观的月咏十分想这么对他们叫喊，然而看看他们凶残的战斗模式，虽然十分优秀而实力强悍，但自认不像他们那样变态的女忍者默默地咬着烟管退下了。
　　月咏与白井花，这两人从未见过，甚至连对方的存在都不知晓，但在这一刻，她们超越了时间、空间与关系网，思维进行了高度同调。
　　日轮坐着轮椅，不偏不倚地位于神威与由罗之间的中垂线上，膝盖上端放着从柜子里取出的药酒和绷带——神威拿走了药酒，由罗拿走了绷带。
　　看到他们谜一般避开了对方选择物的默契，即便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需要自己担心的，日轮仍是忍不住道：“你们这样可不行啊，处理伤口应该是要先消毒，再用绷带包扎的。”
　　神威擦完药酒，将罐子盖上，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划伤若有所思，看起来没有要搭理日轮的意思。
　　以夜兔族的恢复力，用药酒消毒其实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他们的体质不是那么容易被感染的。至于绷带就更不需要了，夜兔族自带绷带√……虽说一般情况下都不是用来包扎的呢，而且风尘仆仆应该相当得脏。
　　由罗是个很尊敬长辈，尤其是有德行的老者与成功女性的人。“吉原的太阳”日轮无论容貌抑或品德都是极为出色的，由罗也一直对日轮很礼貌。
　　但她貌似走了神，因此也没有回应日轮。
　　“……”
　　日轮看看两边背对对方坐在板凳两侧各自深思着什么的少年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颈微微扭向右侧的由罗：
　　“由罗小姐……由罗小姐？有听见我说话吗？”
　　“哎？啊啊、有！”由罗愣愣地应了几声才真正回魂，回头看向日轮道，“啊，日轮夫人，都说了不必叫我‘小姐’的，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啊！”
　　“那么我也应该告诉过你，不需要对我使用这么恭敬的语言。”日轮笑着回应她，随后又将关于药酒和绷带的话重复了一遍。
　　“倘若你们真的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处理伤口，我不介意找人专门为你们讲解一下。”
　　“不用了啦……”由罗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关于神威的事她不想多做讲解，只好拿自己的情况来说，“我不需要伤口消毒，因为我不会感染啊……”
　　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者真的是在各种地方都很占便宜，就身为烧烧果实能力者的由罗而言，她是火焰人，所以既不怕冷也不怕热，而且由于本体是火焰，病毒、细菌这一类东西在进入她的生理系统、起效之前，在接触到火焰身躯的瞬间就会毁坏。
　　所以由罗从不需要担心伤口感染的问题，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因外来病原体而生病。
　　由罗一番解释后，日轮给的反应是：
　　“……是吗？”吉原花魁素颜依然美丽的脸上露出困惑犹疑。
　　日轮困在吉原多年，从来不知道《少年JUMP》这种东西，思维和由罗的世界观实在不接轨，无法理解她的身体构造。
　　不过日轮麻麻智商还是很高的，沉吟半晌，对由罗作出了评价：
　　“好像是……很便利的身体呢？”
　　由罗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了——在她作为能力者至今十一年的人生中，做出类似评价的人不在少数，她早已经习惯了接到这种评价。
　　由罗和日轮说着话时，旁边的夜兔少年突然站起来，板凳力矩失衡搞得由罗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
　　海贼少女稳住身形，看向夜兔少年，口吻不善地问道：“怎么，这就要走了？”
　　神威一边往脸上缠绷带，一边回头淡淡地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走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哦，当然不需要。”由罗冲他挑衅地勾了勾嘴角，“中二战斗宅去哪里我才不想管，只要少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神威蓝色的眼中涌上杀意，瞳孔中闪着一点红光，眯眼盯着由罗，“抱着无聊的执念不放还能过得这么开心的笨蛋，我可不想知道她会去哪里。”
　　神威语气冷淡地说完，绷带也缠好了，转身撑开伞走出甜点店。
　　日轮细细斟酌了一会儿与日常神威截然不同的那奇怪态度，猜测着得出结论：“神威君似乎心情不好？”
　　“谁知道，应该是吧。”由罗不甚在意地说，“那家伙最近经常这样，腔调怪怪的。”
　　一开始由罗还挺在意神威是怎么了，但直接问他又没有得到正经的回答，百思不得其解的时间长了，她就懒得去在意了。
　　即使知道了答案考试也不会得满分，话说由罗当了这么多年违法分子好多年不参加文化课考试，得到满分金手指（？）也没机会用。
　　※　※　※　※　※
　　等由罗吃完日轮出品的草莓大福，并好好付了帐之后，为两个中二病的斗殴处理残破现场的月咏才心神俱疲地回到日轮的店里。
　　神威已经回去了，这个事实让月咏稍稍得到慰藉，然而由罗还在，依然让百华首领感到十分心累。
　　几年前由罗还是个ＫＹ，不过近几年受到艾斯尼酱的调｜教，十八岁的小后辈在情绪稳定的时候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
　　少女扶着牛仔帽弯下腰，诚恳地对月咏道：“抱歉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然而哪怕语气再诚恳，遭到她破坏的房间惨状浮现在眼前，月咏就接受不了她的歉意：“……居然还有下次吗？！”
　　“唔……”由罗迟疑了一下，觉得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抱歉，恐怕还会有。”
　　“……”月咏扶额，心好累，真的不会再爱了，话说也从来没爱过！
　　掌握吉原现任实权的日轮夫人对此只能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对了，关于你的匕首……”月咏顿了顿，才道，“我吩咐大家帮你留意，现在为止还没有消息。”
　　对面少女期待的脸色一下垮了下去，看起来很夸张，但却又很真诚，使得她的失望之情充分传达给了旁观者。
　　月咏不禁有些愧疚，虽说她根本没见过那匕首，匕首丢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毕竟是在吉原的地界上丢的，由罗又姑且是对吉原解放时的恩人之一，从情理上来说还是不怎么希望她不开心的。
　　——明明是把不太使用的匕首，丢失了却如此执着地寻找……想必是对她十分重要、无法割舍之物吧。
　　月咏这么想。
　　下一秒被当事人打脸了。
　　由罗扶着帽檐，突然说道：“唔嗯——算了！找不到也没关系。”
　　月咏：“……哈？！”
　　日轮略感惊讶，“那不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吗？”
　　即便她们交往尚浅，也能清楚感觉到这个十八岁的少女把人生过得有多洒脱随性。会让她特地返回寻找的东西，怎么想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舍弃的。
　　“是我八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我不怎么会用匕首，所以没怎么实际使用过啦。”由罗道，“之前丢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结果又丢了，稍微有点可惜……不过也不是什么非要找到不可的东西。”
　　海贼姑娘将帽檐往上一抬，咧嘴笑道：“嘛，如果有缘分的话它迟早会再回到我身边来的，假如没有缘分，那么就这样算了吧。”
　　……未免太随便了吧！
　　月咏很想吐槽，考虑到这总归是由罗自己的事儿最终还是没说。
　　由罗的人生观月咏真心无法理解，银时貌似说过原因是画风不同（？），和日轮一样，月咏对漫画设定差异这种东西也不太了解——她暂时还没有融入到思维模式打破次元壁与三次元互动的歌舞伎町组里去。
　　“那么，我今天就告辞了。”
　　自觉地收拾好绷带和装梅大福的盘子，由罗对着日轮鞠躬后，朝着月咏走去。
　　“……”月咏眼见着由罗朝自己走来，忽然感到非常不妙，“你想干什么？”
　　“房间被我和神威破坏了应该需要修理吧？我听说吉原有木匠店，但只能应付一些小的损坏，那种程度的毁坏应该束手无策才对。”由罗笑容灿烂地说道，“我会负起责任带你去找江户最优秀的木匠店！所以走吧！”
　　月咏：“……我会自己去找的，不劳烦你了。”
　　由罗：“别这么说嘛，百华当家的！是我惹的祸，请让我好好担负起责任啊！”
　　或许是知道月咏的身手不凡，由罗并没有轻率地上来拉月咏的手，但她的笑脸却给月咏一种比直接被拽着走更糟糕的压力。
　　——还有那个百华当家的是什么？！比神乐叫的“小月”还要奇怪，真不愧是她大姐啊！
　　月咏求助地望向日轮，却只见日轮带着慈祥的微笑看着自己。由罗趁机一个箭步走到机敏的女忍者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朝外走去。
　　月咏无措地喊出声：“等等……！我没同意啊！”
　　“好好好，走走走——”
　　由罗不以为然地继续拖着月咏前进。
　　月咏迫不得已跟着迈步，终于不禁开了话匣子：“我自己会走！放、放开我！还有你这怪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完全挣脱不了？！”
　　“有吗？我的力气比起神威来还是比较小的啦。”
　　你们两个怪物对我来说根本没差别啊！——月咏心中的悲鸣。
　　日轮笑眯眯地目送月咏被由罗拖走，两人向吉原出口走去，没有丝毫要帮助月咏脱离窘境的意思——因为拜托由罗带月咏出去散心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