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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的逆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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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不对,此时圣上对八王正是不喜的时候,为何八王爷还如此活跃在朝堂上,这不是更让陛下不喜吗?这不符合八王的作风啊,依照八王的性格,此时他应该老实在府里修身养性才是,没有必要出来淌这趟浑水”
“先生,你怎么看?”
胤禛将目光转向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邬思道。
“八王只怕和太子联合了”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世人都知道,太子殿下最为孤傲,怎么会屈节同庶妃之子联合,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有什么不可能,天下熙攘,皆为利益往来,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放下些许骄傲又算得上什么,只不过最糟糕的并不止于如此……”
邬思道的眼底滑过一道精光。
太子的储位稳与不稳,都取决于他自己,其他皇子给他造成的威胁极小,当初太子殿下就是太过于着急了,所以才会频出昏招,给别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不过依照最近太子的表现来看,他已经慢慢清醒过来,大有恢复往日英明的趋势,只要太子能如同现在这般保持清醒,顺利登位也不是难事,只是他早就投奔到四王爷的门下,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后悔了。
“太子与八王联合固然是大事,可是圣上无论再如何疼爱太子,也不会允许太子在朝堂上做大,所以这联合之事,无需过于着急,只需等待陛下行动便好”
“反倒是新春之际,太子殿下亲去养心殿恳请圣上释放大皇子和十三皇子,这一步走的极妙,宽容之心、友爱之意……只怕陛下对太子殿下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带着之前不好的风评也压了下去,可对于我们而言,却是大为不妙啊!”
“你们不妨想想,当初圣上之所以下定决心废太子,除了太子殿下有窥伺地踪的痕迹,更多的可能是小皇子的夭折,太子殿下不曾表现出丝毫的友爱之情让圣上大为心寒,所以才有了之后的种种,可是太子复立以来,整日里安份的在宫里读书写字,陪着皇上处理政事,对待其他的皇子也一改往日的傲气十足,和八王的联合,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太子已非昔日之太子,诸位还是昨日的诸位啊!”
邬思道叹了一口气,毓庆宫如今局势不明,但是他们却置身局中不自知才是最可怕的。
众人思前想后,隧露震惊之色,随即恍然大悟,看着邬思道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如人的惭愧之意。
“先生大才,吾等不如”
邬思道连忙站起身一一回礼,既不谦不受礼,也不因立功而骄傲自矜,态度落落大方,更是让在座数人暗自称赞。
“先生有何良策?”
胤禛暗自心惊,不过面上却是分毫不露,有些事情他身在局中,即便内心清明,也难免畏首畏脚。
“当初太子行事不羁,我建议王爷静观其变,以待时机,如今局势有变,毓庆宫隐忍不发,养军蓄锐,也让人寻不到他们的错处,那那我们就要行动,以此来逼迫他们不得不行动。”
“就依先生所言”
胤禛沉吟片刻便当众决定了下来,太子复立以后朝中上下对太子多为称赞,太子之位已稳,所以再不动手做点什么,只怕最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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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替孤揉揉肩”
司马奕坐在温水池里舒服的闭上了眼,房间里薄雾蒙蒙的,边上还烧着炭火,即便是赤果着上身,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
水池上飘散着花瓣,司马奕强健有力的身体在池子里若隐若现,辫子盘在一起,带着微微的湿气。
一双白嫩的手小心的落在了司马奕的肩膀上,司马奕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后又重新闭上,表示了默许的意思。青桐提着的心松了大半,舒了一口气,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显然是训练有素。
司马奕不可置否,这个陈贵心思也太过活络了,见他似乎对后院的那些女人没兴趣,又赶紧送了一个上门,就他一眼看来,长相也算得上秀美,手上的功夫也勉勉强强。
他不是禁欲主义,只是占了别人身子又去占别人的女人确实有些太过分,心里也有些小疙瘩,所以除非必要,他是不怎么往后院去的,何况这些日子他忙着讨康熙高兴,也没有这些心思想这种事情,不过现在既然自己已经闲了下来,那适当的放松也是难免,送上门的他哪里会拒绝。
大清的太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所以平日里除了读书,司马奕也常常练习骑马射箭,所以隐藏在袍服下的身躯,饱满有力,充满着美感。青桐目光暗含春水,原来按着肩膀的手不断的往下走……
司马奕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攥,青桐整个人被他拉到了水里,单薄的衣衫被浸透的彻底,隐约显现出肚兜的花色和纤细的身条,触手的滑腻感……
“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奕抱住青桐,手落在她的丰盈处不断的揉捏,带着几分漫不禁心的调戏,惹得少女一阵娇喘,媚眼如丝。
“奴婢唤作青桐”
青桐面色娇艳如花,脸上满满都是甜蜜的笑意,轻声细语,依偎着司马奕。
“今晚可愿意伺候孤?”
“奴婢愿意”
青桐一阵心动,太子殿下身份尊贵,长相又如此的俊俏,她当然愿意,如果她能够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甚至能生下皇子……青桐窃喜不已,她马上就能够成为主子了。
怀中的女人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司马奕面色依旧如常,他即便不是太子的时候,上赶着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少,会作戏的那就更多了,男女之事很多时候就是你情我愿的水到渠成,只要他觉得值那个价码就行,至于他怀里的这个女人,睡完之后给个位分也不亏待了。
司马奕将青桐身上湿透的衣服用力的扯开,将她压在大理石的台阶上上下动作起来,一点都没有所谓的温柔和尊重,纯粹的发泄生理上的*。青桐努力地迎合着,脸上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所以她一定要让殿下满意,让殿下能够记住她。
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久久未绝,陈贵耳朵贴着房门,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这些日子,殿下还是第一次让人侍寝,幸好殿下的身体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太子爷,太子妃求见”
陈贵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司马奕道。
司马奕皱了皱眉,这书房重地后院里的女人一般是不能进来的,不过太子妃地位到底有所不同,看来是有什么事来找他。
“让她进来吧!”
石氏进了门,小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毕恭毕敬的行礼。
“有什么事吗?”
自从圈禁一事以后,这两夫妻之间的脸就撕破了,石氏一般也不敢在司马奕面前出现,生怕他记起以前发生的那些事,而司马奕多半就是心虚,太子成婚多年,眼前的女人对太子的言行作息定然非常的熟悉,太过接近很容易就让人戳穿,所以他也借着有些事慢慢疏远对方,两个人意外的达成一致。
“殿下,您久不入后宫,臣妾也寻不到您,所以只好来这里寻殿下,殿下,臣妾此番来是想问问新来的那位妹妹要给什么位分才合适?”
石氏小心的试探问道。
“这些小事你作为太子妃,自己决定就好了,不必来问孤”
司马奕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臣妾就明白了”
石氏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看来殿下还是信任她的。那些个小蹄子不足为虑,原本还有些酸涩的心在殿下不以为然地目光里迅速变得甜蜜,只可惜殿下复立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她同房。
“殿下,臣妾还想和您说说弘皙的事……”
石氏目光里有期待也有忐忑。
“放肆!”
利剑一样的目光直直刺入到石氏的心里,她畏惧的退后几步。
“孤已经说过了,以后弘皙的教养都有孤来照顾,不可长于妇人之手,你身为堂堂太子妃,难道大局都不懂吗?”
“殿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太想念皙儿了……”
石氏跪在地上,眼泪就流了出来。
司马奕皱着眉,他不懂这石氏只要一碰到孩子的问题就不长脑子,弘皙长这么大,本来就到了入学的年龄,又是长子,自然承担的要比别的孩子更多,她这般溺爱不是爱而是害。
“够了,孤不想听了,你走吧”
石氏抬头看见司马奕一脸不悦的表情,知道今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只得擦擦眼泪,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转身出门。
“把你放在弘皙身边的人都给孤撤下去”
石氏面色一白,恐惧的看了司马奕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直到石氏出了门,司马奕脸色才好转,这些女人,简直就是把孩子当成手中的工具傀儡,恨不得掌握对方的一言一行,既是保护,未免也成了限制。竟然还想通过弘皙把手伸到自己身边,这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第9章 清太子胤礽
“皇上,臣弹劾太子纵容手下官吏贪没修渠银两,,致使江南河道崩塌,数万无辜百姓遭灾,望陛下严查”
早朝时,大理寺少卿张放突然放了一个响雷,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司马奕一脸平静的看着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的人,嘴角的笑意没有丝毫的变化。
太子最近的表现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没想到今天会突然被发难,看来皇子们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了。
每个人都把目光投向司马奕,他们都等待着这位太子殿下会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也看看这位太子殿下值不值得他们的投资。
“太子,你有什么解释?”
康熙心里很是不悦,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但是如果别人这么做了他又觉得很不开心,太子是他们能随便污蔑的吗?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也不能偏向太子。
“父皇,这张大人纯属是污蔑,儿臣最近一直在毓庆宫里跟着师傅读书,绝对没有和宫外的大臣联系过,儿臣身为大清的太子,自当效仿父皇爱民如子,怎么会贪没修筑河道的银两,保不齐是有谁假借孤的名义,想要污蔑儿臣,还望父皇查明实情还儿臣公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已,为何那官员不假借其他皇子的名义,偏偏要假借您的名义,听说太子殿下您的生活奢侈无度,请问这钱是从何而来,下面官署的孝敬从何而来?微臣还听说,殿下当年就是纵容您的奶爹贪没宫中的银两,万事有一就有二,太子殿下,人在做,天在看啊!”
张放突然跳起来对着司马奕大加指责,完全一脸不怕死的样子,着实让人震惊了一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事孤很后悔,所以才大肆削减了宫中的开支,张大人对孤看来是偏见意识已深了啊!”
司马奕一反最初的咄咄逼人,脸上多了几许惆怅。
“家养的狗即便不是出于主人的授意咬了人,也有失察之责。父皇,儿臣请命,亲赴江南,查处河道响银贪没一案,如果真是儿臣的臣属所为,儿臣定当严惩不贷,向父皇负荆请罪”
司马奕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康熙,满脸的激昂。
“你可想清楚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去江南,一路未必平顺”
康熙的脸上多了几许凝重,想要不允又觉得这或许是难得的一次机会,不懂民间疾苦的太子又怎么能当好大清的帝王呢!
“儿臣心意已决”
“朕允了”
养儿子终归和养女儿不同,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要把他放出去经历人生的多番风雨,看着一脸英气的司马奕,康熙一脸的感慨和欣慰。
下了早朝,大臣们都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太子殿下要出京,还是去危险的水患之地,万一出了意外岂不是动摇国本,可是现在都成了定居,为什么他们都忘了劝谏圣上呢?果然还是被吓到了吧——
“殿下,您真的要下江南吗?”
陈贵小跑地跟在司马奕的身后,一脸愁苦的表情。
“既然他们费劲心思,那孤也不妨陪他们好好玩玩,这次陪同的人选你要好好斟酌,这一趟恐怕不太平静啊!”
“奴才明白了”
看着司马奕平静的目光,陈贵也平静下来,一脸郑重的看着他,他一定要把武功最好的暗卫留在殿下身边以测安全。
“驾~驾~驾~”
马车在官道上一路的疾驰,哒哒的马蹄声紧随其后,将中间的那辆普通的马车团团的围住。
离京已经有数日了,快马加鞭一路兼程,江南也不远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狂风呼啸而过,浓浓的云层笼罩在天际,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远远的还能听见电闪雷鸣的声音。
“主子,马上就要下雨了,还是找个地方落脚吧”
领头的侍卫敲了敲马车的门窗,一脸恭敬的样子,弯着要听着车里面传来的答话,迅速吩咐人找到官道上的驿站,好好休息,避过将要来的风雨。
幸好他们的运气并不算坏,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驿站,可能是这里的位置有些偏僻,来往的人很少,驿站里显得极为空旷,房间也很多。
驿站的大堂里只有一个小二和掌柜,相貌普通,带着商人的谄媚。
几个人团团将中间的那个人紧紧围住,护着那人走进了房间,一晃眼的功夫,相貌都没看的太清。
晚饭厨房里做好了,都是侍卫们亲自验过毒以后送到房间里去,隔绝了所有人的窥探,显得很是神秘。
或许是一天赶路下来有些疲惫,用了晚膳以后,房间里的谈话声音渐渐小了,蜡烛也熄灭了。
窗外下着好大的雨,狂风呼啸而过,带起树叶刷刷地声音,雨水落在屋檐的砖瓦上,哒哒哒个不停,是不是的一阵雷鸣电闪,这个晚上热闹的很。
大雨持续落到了子时才渐渐小了下来,房间里的呼吸声都慢慢和缓起来,驿站里一片昏暗潮湿,尤为的寂静。
几声细微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一串的脚步声很有规律,十几个穿着夜行服的人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即便在漆黑的环境里也丝毫没有半分的阻碍,轻手轻脚一步步慢慢接近那个房间,连呼吸都压抑了下来。
吱呀一声门轻轻开了。
紧接着兵刃交加,桌椅碰撞的声音乱成了一片。
洁白的窗纱帐染上了血液,变得异样的艳红,墙面上斑驳一片。
“糟糕,上当了,人不在这,赶紧撤!”
领头的黑衣人暗恨不已,牺牲了这么多人,没想到却是别人设的陷阱,他照顾着剩余的弟兄慢慢往外撤退,一面挡着攻上来的兵刃。
穷寇莫追,看着退走的人,侍卫们赶紧收拾了一下行李,他们要赶着和殿下在约定的地点回合,早一点到殿下的危险就少几分。
“主子,只有这个了,您委屈吃点”
陈贵将一个白面馒头塞到司马奕的怀里,满脸心疼的看着他。
司马奕看着还带着点余温的馒头,意外的有点感动,更有些意外,他是怎么找到食物的。
出了京快到江南一带的时候,司马奕就带着几个手下悄悄做了乔装改扮,混做了来逃难的流民。一是为了避开追杀,二也是为了查案,所以为了预防露馅,他们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一路下来跟着流民四处逃窜,吃的差别也不大。
“你怎么弄来的?”
陈贵眼神闪烁,有些为难。
“当年没入宫的时候,跟着街上的师傅学来的”
当年他还没有进宫做太监的时候,流落成了街头的乞丐,所以偷鸡摸狗的都是小事。
简而言之,这个白面大馒头就是偷来的。
司马奕看着馒头,有些下不去嘴,这偷来的东西吃起来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是不是让主子您失望了”
陈贵有些垂头丧气,主子身份尊贵,当年他不过是个街头小混混,不过机缘巧合才留在主子身边照顾,如果可能,他很不想让主子知道他这段经历,可是现在他还是知道了,主子一定很看不起他,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让主子看得起的地方,但是曾经那些不好的他想通通掩盖。
“没有,挺好的,看来这段日子还真的要靠你了”
司马奕咬了一口,略带点甜味,味道还不错。他再怎么惨的时候,还真没在街上啃过馒头。
“要你查的事情查出来没有?”
“奴才只知道此次主管修渠一事的是富察家的德林”
“富察家?真的是我们的人?”
司马奕皱着眉,暗自斟酌起来,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到最后也一定不能和他扯上关系。
“奴才觉得此时可能大有蹊跷,上次您被困,这富察家私下可是联络了不少人,不过最后您还是出来了,所以他们的计划也就搁浅了,这些日子,说不得又和谁勾结在了一起,只是如今我们身份不方便,查不到太多有用的讯息”
“那就暂且静观其变”
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巴,司马奕拍拍手,目光幽深。
逃难的人都往富庶的地方去,庞大的人流里夹杂着三两只逆流而上的小老鼠也不显得突兀,只是越往灾区方向走,看到的场景越发让人心惊。
洪水没过了良田茅舍,地里的庄稼还没来得及收成,通通都在水里泡烂了,稍不坚固的屋子也只身下了断壁残垣,茅草屋就更不必说了,即便是那些坚固的屋子也挤满了泥巴,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触目之处狼藉一片。
一路下来十室九空,滔天的洪水带走了许多人的性命,也让许多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散,一无所有,无可奈何背井离乡,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官吏的贪念。
司马奕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俊秀的面容被特意抹上的泥巴遮住了神情,更让人猜不透心思。
即便他没有为国为民的情怀,可是亲眼看到这触目惊心的场景,也依旧会被触动,司马奕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正视自己的身份,这不仅仅象征着王权的尊贵,更意味着担当天下的责任。
#***********
“你们听说了没,这次朝廷派来赈灾的人身份可不一般……”
茶楼里,几个人凑在一桌,瓜子花生的碎壳铺了一桌。
“不一般?难道是哪个大官?”
“嘿嘿,你肯定猜不到,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太子!!!!你再说笑吧,太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可没骗你,我大哥是衙门里的人,这消息绝对不会错”
“没想到是真的啊,太子殿下真的来我们这里了!!”
“……不过听说这位太子殿下的风评不太好啊!”
“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啊,这位太子殿下性情暴戾,喜好奢靡,好大喜功……”
“真的啊,那他来我们这里,百姓岂不是遭殃了……”
“……”
坐在包间里的人将大堂里的谈话清楚地听了进去。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个刁民,竟然敢在背后议论殿下”
陈贵一脸义愤填膺,挽着袖子就像冲出去教训这群人,司马奕伸手将人拉了回来。
“既然连你自己都说了他们是刁民,又何必和他们一般斤斤计较,还是先办正事比较重要。”
陈贵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怒气,老老实实呆在原处。幸好说话的那几人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出口,很快他们的话题就转移开来。
他分派出去的人慢慢都回来了,将近半数的人都遭到了劫杀,可见此行的凶险,他虽然吃了一些苦头,但幸好平安的到达了目的地。
倘若现在亮出身份,他当然可以轻而易举进入的县衙里,可是这也意味着他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到夜色深沉,两人潜入了官邸中,数刻之后,扛着一个包裹出来了。
司马奕将一杯凉水泼在躺在地上的人脸上,然后等着他慢慢睁开眼。
德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
“清醒了?!”
德林坐在地上,抬头仰视着座位上的男人,脸色大变。
“殿下、殿下怎么来了?!”
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悄无声息,难道派出去那么多人也没有成功。
“孤怎么会来?!因为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说,谁让你假扮孤的臣属,在父皇面前抹黑孤?!”
“谁给了你那么大的狗胆竟然敢对孤出手?”
“谁让你有胆贪没修渠的粮饷?!”
“……”
司马奕提着德林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的跟前,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
“殿下,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对您是忠心耿耿啊!”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孤已经派人查过了,你名下的那些财产,远远超过了你的俸禄,你还敢和孤狡辩!”
“表面上对孤一片忠心,暗地里却在为别人卖命,你这个三性家奴做的还真不简单,是不是孤看起来太好说话了!?”
利刃都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森森的透着股寒气,下一秒就要血溅五步,在自己的命和所谓的忠心面前,德林做了最现实的决定,他当然要保命,命都没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意义。
“说,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好好,我说,求您把刀拿开一点,我害怕”
“少跟孤废话,快说!”
“好,那个人就是……”
“殿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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