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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才是真绝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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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15已不远,这天,明涟对着刚刚出房门的展傲狠狠的说道,一下重重的砸在展傲的心上。自己怎么可以自私,所以的人都是为了我,为了我!
明明自己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为什么皇兄要为了自己引走坏人,为什么皇姐可以为了自己入深宫以致被幽禁……自己怎么能自私,怎么可以自私!内心在狂吼,脑子一片混乱。
看着这样的展傲,明涟知道自己是极其的残忍的在逼着他接受事实,不容他一点儿犹豫,回到天蓝,他必须要有绝对的觉悟来面对此时他需要面对的一起,要成长为一方霸主捍卫自己的领地,就必须要放弃过去温室眷恋,他,必须成长!
幡然醒悟的展傲,仿若一下长大了好几岁,周身的气势变得凌厉起来。
许是展傲要离开的消息在狼邪传开来,一时间,竹居和花房周围各种动物的身影逐渐出现的频繁起来,有的不时还低吟几声,声音中透露着悲伤。
而这几日,火儿、小黑、小青等更是不离展傲半步,虽只相处了一个多月而已,但是众动物已把展傲当成狼邪的一份子了,这些巨斗更是将他纳入自己亲近可爱的人类一方,对于他的离去,多少还是不舍的。
日子过得是极快的,15日这天,展傲早早的就起床了,将早饭做好,又跑去蔬院,花房一趟,将自己平常打理的一切都做的妥妥当当。
夕阳西下,展傲无奈的看着逐渐落山的太阳,咬了咬嘴唇,回房将一个小小的包袱挎在身上。展傲在竹居的东西不多,就只有明涟给他改制的衣袍和自己多日来看的杂记所记录的心得。
站在院内,展傲紧紧的看着躺在石榻上的男子,抿着嘴不言语。
“火儿,送他到东郊。”男子身子都不偏一下,淡漠的吩咐道。
“明哥哥,我……我走了。”伫立了片刻,确定石榻上的男子是不会送他到东郊的,展傲咬着嘴唇,湿着眼眶道。
“等等。”在少年踏出院子时男子出声阻止,展傲听到赶紧转过身,一张小脸期盼之色尽显,哪知,从石榻方向飞来一块东西,伸手接住,那是一块令牌,纹路简单但是透着一股凶煞之气。
“即是从我竹居出去了,那就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以后有需要,见着牌子上的花纹标记的地方,只需找到主管人员,亮出令牌便可尽提要求。”明涟漫不经心的说道。
“恩!”看见男子只是丢过来一张牌子并没有起身的动作,展傲不住失望的低下头,“明哥哥,我走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你保重。”
“恩!”轻轻的一句应答随风飘过,逐渐被飞消散,不知传到少年耳里没。
明涟微微侧身,看着远处少年的身影越渐越远,敛下眼,捎顿片刻足脚一点,飘然掠向东郊。
展傲慢慢的、稳稳的、还带着犹豫,火儿知道,小弟是希望主人来送他,这么一步三回头就是希望主人追上他,但是……那个别扭的主人。
少年向东郊移动,身旁跟着一只斑斓大虎,一只黝黑豹子,豹子头上更是盘着一只碧绿的青蛇,身后跟上各种凶兽,而且这阵势逐渐扩大,每个都神色安静,跟在前方的少年向东郊走去。
☆、第9章 旧伤复发
狼邪东郊,苏西航双手负于身后,闭眼沉思,一干侍卫严正以待,虽是未入狼邪,但这边缘地带还是小心为好。
太阳已快要整个落入山背,看着依旧伫立不动的自己主子,雷风看看大哥,在看看前方的密林,一脸的焦急,就快要入夜了,还没动静,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别急,沉住气!”身旁的雷云看着焦急不已的雷风,低声呵斥道,雷风是四兄弟中最小的也是性子最为急躁的一个,此刻是万万不容出差错的。
想到几天前,接到主子的传书,命自己好好休息,进狼邪寻王一事暂时放放,安心等待。
自己还在纳闷,原以为主子是派了雷鸣大哥等人来相助,却不想等来了主子,要知道天蓝的现状,主子离开帝都绝对是个大冒险。
但是,主子既然这样做了,那就是有了万全之策。只是主子前来狼邪也未采取任何应对之策,只是天天看着狼邪的方向或是对着那里独自饮酒,桌上的酒杯也一直是放着两个。
直到15这日主子才吩咐众人前往狼邪东郊,等候着什么。
太阳的余晖残留一点儿,前方黑蒙蒙的密林中穿来一丝声响,空气隐隐开始波动,带来的马匹开始焦躁不已,众侍卫周身气势凌厉起来,齐齐的警惕着看向密林。
那声响越来越大,黑蒙蒙的密林中仿佛慢慢荡漾开,直到一群身影出现在黑与光的交界处,苏西航猛的睁开眼,笔挺的身姿卑恭的跪下。
“臣,苏西航,恭迎王!”声音宏朗而有气势,震煞这一方天地。一干侍卫忙屈膝跪下。
那小小的少年破黑暗而来,迎光而显,身后一群凶兽安静的追随,犹如天神一般缓缓降临,“苏相,请起!”声音稚嫩但已显威严。展傲快步走向苏西航,双手虚拖。
起身的苏西航目光看向那群凶兽,淡目一扫,微微叹息,那个人不曾出现。十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十年也不曾解开心结就连这个在当时唯一称得上知己的自己都不肯出来亲眼见上一面,那个人真的是要在这里画地为牢,自固一辈子吗?
“王,这段时间苦了你了,是臣等失职,甘愿受罚。”苏西航抱拳弯腰道。
“苏相严重了,本王不在天蓝的这段日子一切都仰仗苏相了,岂有在罚之理。”对于苏西航,展傲是真的心存感激的,那般天人的风姿甘愿被困于天蓝朝堂之上,这些年为天蓝尽心尽力,如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稳坐王座。
对他,他是恩师的存在。
“谢王不责之恩,王,咱们要尽快回到帝都,群臣和百姓见到王,必定满心欢喜。”苏西航笑道。
“恩,知道了!”回身再次看向狼邪,展傲又一次泪水盈眶,算了,那个人如此冷心。
自己也不便奢望,“火儿,小青,小黑还有大家,谢谢你们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走了,你们以后要多保重,要记得想我哦!”说道调皮的一笑,展傲转身向着马车走去。
呆如木鸡的众侍卫看着眼前的一幕,齐齐的瞪大了眼睛,刚刚依王所说,这群凶兽是来送行的?
苏西航看着那群凶兽,眉头皱了皱,想到那个人此刻在狼邪中,整天与这些凶兽为伍。不知过得好不好,一会儿转念一想,如若这些都搞不定,那他就不是他了。
“明兄,西航在这里谢过了,”对着密林欠了欠身,苏西航用内力震话道,“十年沉浮,往事如风,明兄是要在这里安于天命,无疾而终吗?”说完,顿了顿,“走。”挥手上马,苏西航领着众人返回。
苏西航这次要亲自来寻王归的原因不仅仅是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为他而来,十年了,他觉得时间能冲淡一切,于是抱着希望而来,就算是明涟只肯来见他一面,他也觉得他可以将明涟从泥潭里拉出来,不在固步自封,麻木自己,这天下,少了他涟王果然是少了那份光华啊!
可岂想他高估了自己,也小看了明涟的倔强和顽固,连在家门口的见上一面都不曾,那自己又谈何解救?
马车内展傲挑起帘子的一角,怔怔的看着,复又放下帘子,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小黑等看着马车驶远齐齐仰头吼叫,
“吼……”
“吽……”
“嗷……”
这是一场别样的欢送会,马车里的展傲嘴角上扬,至少有了一点安慰,只是他不知道,黑暗处的参天大树上,一袭银袍随风飞扬,男子的眸子无悲无喜,静静的伫立着,直到马车看不见。
火儿看着高树上的主人,瞪大了虎眼,所以说主人别扭嘛!明明来送他小弟了,干什么一路尾随,不露面,不知道他小弟好伤心的说。
树上的男子一动不动,溶于黑暗之中,眼睛依旧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火儿趴在树下,要不是自己有着能在黑暗中还能看见的兽眼,他都不确定自家主子是否还在树上,只是那伫立不动,眼观远处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练神功?看看火儿收回视线,大脑袋搭在前爪上,闭眼养神,反正主人不回去,自己也不好意思抛弃主人独自回去,那就只好舍命陪主人了。
……
“啊!啊!啊!”
“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娘,”
“你为什么是我哥哥?为什么?为什么?”
“自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三天后,清绝峰,不死不休!”
……
“噗!”黑暗中的男子突地喷出一口鲜血,左手扶树,不住的咳嗽。几年都不曾恶化的旧伤居然复发了。
“吼!”树下火儿听到那声响,一下跳起来,看着树上吐血的男子,不安狂躁的嘶吼着,前爪更是不住的拍打着粗壮的树干。
“咳咳……没……没事!夜寒,回去吧!”缓和了一下,明涟飞身下树,慢慢的向前走,黑暗里,看不清前方一米,但是明涟的步子稳健不乱,如闲庭信步,偶尔皎白的月光从高耸茂密的树缝中落下,照在银袍上,那零星点点的血迹刺痛了心……
明涟一路走来,周围的各异兽都低吟着,仿若男子的心被血淋淋的展示在它们面前,那么伤,那么痛,虽然主人一直很冷,但是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失神那只有刚入狼邪之时。
这段短短的路明涟走了近一个时辰,进了竹居,步入主室,连外衣都不退去,明涟倒在床上,将被子拉开紧紧的裹住自己,重重的嗅了一口气,男子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突然极其满足的笑了,风华绝代。
缓缓的闭上了眼,安静的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火儿看着主人闭上了眼,一双眸子尽显担忧之色,主子先前吐血,定是乱了心神,引发了旧伤,只是现在主子不疗伤而是睡觉,它不免有些愤怒,这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抬脚上前打脑袋使劲儿推了推床上的人,接连三四次没有任何动静就是连责骂都没有。
顿时火儿慌了,毕竟是有灵性的异兽,猜到自家主子很可能是昏迷过去了,急的原地打转,捎顿想起什么似得快速奔到院内,
“吼!吼!吼!”几声咆哮之后,正在养神的一干异兽听到虎啸声是从竹居方向传来的,叫声又是急促而威力十足的,想到是不是主人出事了,忙向竹居赶去。
顿时,深夜的狼邪却显得异常嘈杂。
片刻之后,竹居的四周便聚集了大量的异兽,院内狼邪的巨斗正围在一起,
‘怎么回事?’小青忙开口问道。
‘主人旧伤复发,昏迷了,怎么都叫不醒,现在只能靠我们了’听到主人旧伤复发,一干凶兽开始躁动起来,‘都安静,吵什么吵’火儿低吼一声阻止那群笨蛋发出的躁动。
‘怎么复发了,旧伤不是几年之前就好了吗?’小黑一脸疑惑道。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现在救主人要紧,开始分工。’小青扭着身子,也是狂躁不已,主人旧伤复发导致昏迷,那就说明主人现在的身子很糟糕,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
小青一发话,众异兽开始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不得不说,狼邪是个神奇的地方,是大自然的奇迹,当时明涟只想着这里是任何人都不敢进来打扰到他的地方才会冒险进来,却不想这里绝对是个宝地,环境优美,凶兽不似传说般的那样凶恶,有的居然颇具灵性。
这些年,他一直把这些异兽当做家人一般,有的异兽被他训练的很好,当初几年自己的伤痕严重,能压制住也是全靠这些异兽的照顾,那些成熟了就送来的珍奇药草和异兽们找到的温泉,一切的一切多亏了它们。
此刻,这些异兽们能摒弃各自天敌的压制,齐心协力的为明涟,这绝对是那些从来都对狼邪有着凶兽之地想法的人们所意想不到的。
明涟整整昏迷了两天,醒来之时,药香味弥漫了整个内室,他恍惚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胸口闷闷的难受的要死,才记起自己旧伤复发。
守在床前的小猴看见主人睁开了双眼,兴奋的蹦到窗上。“唧唧!”
院内正在监工的火儿听见小猴的叫声忙奔进主室看见床上已撑起身子的自家主子,一个大扑过去,只将刚刚撑起身子的男子再次扑到床上,大虎舌招呼上去,舔的男子一脸口水。
“好了!好了!压死我了!”明涟无奈的说道。“我昏迷了?”
听到压死两字,火儿赶紧下了床虎眼担忧的看着主人,点了点大脑袋。
“几天了?”明涟揉了揉额头,想来自己是昏迷了几天了,不然全身乏力的很。
“吼!吼!”火儿低吼两声。
“两天?”顿了顿,明涟掀开被子准备下榻,一道绿意略来停在床边的榻上,门外又闪进一道黑影,看着刚进来的小青和小黑兽眼里的担忧和激动。
明涟放开的笑了,“不用担心!”温和的说道,走到院内,看着一院的异兽,各个都是激动之色,房内熏炉里熏的是药草,厨房里还传出呼呼的风箱响声,想来这两天自己昏迷定时这一院的异兽在照顾自己。
“还好,我有了你们。”轻轻的话语自男子口中传来,似呢喃,但是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万千的情绪,男子笑的灿烂,耀眼了整个狼邪。
☆、第10章 歹人是他
“王?”出了狼邪便已是夜晚,苏西航早早就在附近的镇子上定好了住处,刚一落脚便敲响了展傲的房门,旋即站在门口一副恭敬之姿。
“进来吧。”淡淡的话从房内传来。声音该透着一丝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悲伤,听得苏西航心猛地一沉。
他缓缓推门进去,入目就是那小小的少年立于窗前,眺望着远方,他像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错,王现在眺望的是狼邪的方向,想到此处,苏西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立于少年身后,恭敬且轻声唤“王。”
“何事?”展傲伸手关上窗,转身在榻上坐定,对着下方的苏西航指向桌旁的凳子笑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宫中,苏相大可不必多礼。”
“那臣就不拒礼了,”苏西航掀袍大方的坐下,“王,深夜打扰您,是要告知您天蓝的现状以及臣有些话要问王您。”
“苏相有心了,本王失踪这段日子多亏了苏相。本王在这儿替天蓝皇室,列祖列宗,天蓝千万子民谢过苏相。”此刻,展傲王者之气尽显,起身对着苏西航郑重的鞠了一躬。
苏西航落落大方的接受了这一大礼,一点儿尴尬之色都不曾显露。
看着展傲的如此做派,他反而眸子流露着满意之色,之前展傲给他的印象一直是被宠坏的皇家骄子,温室的花朵,却不想这看似简单的一鞠却是莫大的礼,敢作敢为,坦诚率真,不摆大架子,作为一方霸主,虽显的稚嫩,但绝对是个可造之材。
也亏得他一直寻找对方,这个孩子做天蓝的王!他也不算是愧对那人了!
苏西航面色突然沉了一下,在展傲出声时猛地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刚刚失态。
展傲行完礼回身坐下道:“天蓝的情况现在怕是一触即发吧?或许不止天蓝,其他四国也开始慌张了。”
“是,天蓝如今是内忧外患,自王失踪,各大势力开始冒头,寻找新的掌权人,暗涌四起,其他四国也纷纷像内部安插探子,王失踪,我们对外是保密的,但是民间还是谣言王已惨死在山贼手下,”看着对面显得一脸严肃的展傲,苏西航微微顿了顿。
“谣言,若是我们内部人是完全可靠的,那散出的唯一出处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展傲满脸阴霾,低沉道。
“王说的是那群袭击您的歹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一面苏西航也早就断定了,天蓝朝堂内部人员经过他筹谋近10年,也是培养了一批绝对可靠忠心之辈,那传播的出处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当初袭击王的那群人,自己也试图去查找出处,想顺藤摸瓜找到王的所在地。
但是,那群人绝对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自己好几次抓到了尾巴,却又被溜了,能在如此乱世还能训练出这么一群实力卓凡的人,有这等财力和精力的,也只有一种可能。
“五国之一。”苏西航眸子杀意骤起,道。
“正是,那群歹人是五国之中的,可是苏相怕是怎么也猜不到是五国的哪一国?”展傲狠狠的说道,身子都不住的在颤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想回想起来的往事,双眸之中满是恶狠。
“王指教!”苏西航神色沉了下去,肃然问道。
“镜!国!”展傲一字一字的咬着牙说道,那暗藏的杀气是滔天的,镜过不仅劫持了自己和皇兄,还让自己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辱,先如今皇兄下落不明,怕是已然落到镜王之手。
“镜国?”苏西航听到这里不住语调突变,“王确定?”
“确定,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那人是镜国之王辰珺王。”
霎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对着的两个人皆沉默。
“虽然镜国从各方面来说是劫持王的歹人都说不过去,但或许这就是奥妙之处,往往最不可能的却能成为层层纱帐后的真相。”片刻之后,苏西航缓缓道。“那,大皇子呢?”
“皇兄?皇……兄,我不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逃跑的空挡,乘着不备,便逃出与侍卫回合转回天蓝,皇兄……皇兄为了引开那群歹人,我们分开了。后来,我被抓到……被扔进了狼邪,”展傲断断续续的说着,陷入了当时的那种恐怖境地。一脸的无措。
上一届天蓝王一生就娶了两位女子,一位王后,一位王妃,两位女子感情融洽,没有争风吃醋一说,携手助天蓝王治理国家,可谓是贤内助中的精品,而两位后妃所育之子。
王后所生的双胞胎龙子:哥哥展默排行第二,弟弟也就是展傲排行第三,王妃前后生了两胎:头胎皇女展柔排行第一,二胎展娇排行第四也是最小的一个。
四人从小感情就非常好,不似其他皇室那样明争暗斗,弑兄夺嫡。所以此刻苏西航能强烈的感到对面的少年散发出的怒气。
“是臣等办事不力!”苏西航也是一脸痛苦,大皇子也是她的弟弟,自己如此怠慢,让歹人趁虚而入,实属自己的错。
“乱世难为,如今天下之势,就是见缝插针,逮到打破平衡并且利于自国的顺势是各国近年来一直的作为,只是前几年还是小打小闹,如今却是搬在台面上来了,怕是天下洗牌之日不远了。”
少年12、3岁,稚气未脱,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高大,一身王者之势,淡定的坐在上座,虽是在小小的客栈客房里,那君临天下,挣一方天地的气势是足够的。
“对于本王已故的谣言,其他三国可否有什么意向?”
“这个,还不曾”苏西航摇摇头,手指摩擦着腰间的玉佩,顿顿道“或许是存在观望之意,但,居然镜国是这次劫持王的直接人,那么这背后出主意或者煽风点火之人必定也是出自其他三国,辰珺王不傻,他都亲自出面了,就说明对方给他的筹码是极大的,这靠山的能力必定也是不容小觑的。”
“恩,苏相说的是。”展傲认同道,“眼下,我们要办的事有三件,第一,派影卫去镜国,找到任何关联的线索,最重要的是要寻到我皇兄的下落。”
“第二另一批人要根据镜国现有的掌握资料,监视并搜查其他三国,这第三件嘛!也是眼下最为急促的一件事:回天蓝,清奸臣,安百姓。”
“吾皇圣明!”苏西航心是在颤抖着的,眼前的少年给自己的震撼是极大的,短短的时间里分析完实时之后,尽快的做出了方案,欠缺之处是有的,但是能做到如此可见身前自己跪拜之人的才略是令自己满意的。
“苏相请起,本王比较还年轻,做事难免有急躁之处,现下的状况,也是只了解了三分之二,这具体的布置做法还要烦苏相费心了。”
展傲说的一口官方,显然是王储之人,在狼邪里的天真和孩子气净是收敛的好好地。
展傲起身忙上前去微微用力托起了跪着的苏西航,眸光华华,灼眼昭昭。
“王,臣还有一事。”
“苏相但说无妨。”
“王,可在狼邪遇到一人?”苏西航紧张的问道。
“人?”展傲刻意显得迷糊,竹居里明哥哥说苏相是要来接自己的人,那他两必定认识,自己对竹居的主人时一点儿也不了解。
看明哥哥的样子定时在狼邪隐居的,居然能在狼邪隐居的并与一干异兽打的火热,这本来一定是轰动天下的名人,面前的人或许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苏相说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样的一个人啊?”苏西航陷入回忆中,顿顿道,“仙人之姿可比拟。”
仙人之姿,没错,那人就是仙人,踏一身光华救了自己,冷漠的不食人间烟火似得,又有时霸道的孩子气,。
傲想到木槿树下的石榻上那人就这么静静的卧睡,但是那一方天地都似安静了下来,只为闭目的人能不被打扰。
“那是明涟哥哥吧!”展傲笑道。
“对,是他,”听到自己牵挂的人名字,苏西航不免显得激动,“王见过?”
“岂止见过,明哥哥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当初被丢入狼邪,要不是明哥哥,恐怕早葬身异兽之腹了。”展傲的语气透着欢快,可以听出期中的崇拜之情。
“他,一切可好?”想到自己都到他家门口了,那人硬是不出来见一面,苏西航难免的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惋惜。
“苏相的好是怎样才称的上好?”展傲不答反问,不等苏西航回话,又宛自道,“要说好也好,吃的穿的用的,一样不少,何况狼邪绝对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活在那里,是安逸二字。”
“可说不好,本王觉得是大大的不好,明哥哥,他,不开心,很少讲话,不曾笑过。整天过得没有任何不一样,平淡无味。”
“哎!”苏西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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