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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同人)[大鱼海棠-融松]他是我的爱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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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出,唯一相熟的人只有后土,所以只有住得近的人才知道他,但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平时都只称“赤松子爷爷”,现在这种情况下,竟都纷纷不顾晚辈之礼,直接称“你”,还把他晾在一边。
  赤松子爷爷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急忙回头看赤松子。
  赤松子爷爷刚刚那一掌少说也用了六成功力,赤松子没被他直接打死都不错了,此时趴在地上咳血不止,眼睛却还死死盯着奄奄一息的祝融,好像少看一秒钟,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松子儿!松子儿别怕!爷爷这就带你回去!”赤松子爷爷踉跄地跑到赤松子身边将其抱起,赤松子无力反抗,但他知道,这一分离,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声嘶力竭地大喊:“我不!我不要和你回去!你放开我!!”
  “闭嘴!”赤松子爷爷抱紧了他,脚下一蹬跃上了二楼房檐,又行云流水地翻进自家窗户,“哐!”一声带上了窗。
  ·
  从此赤松子又过回了没遇到祝融时的日子,不,应该比以前还要无趣。
  以前好歹还能出去练练法术,现在爷爷和后土二人合力将他的房间从外面封印起来,除了施封印的人以外谁都打不开。现在他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睡觉,连饭都不吃了。
  啊,还有他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开窗子往外看,外面来来回回的人很多,可就是没有他等的人。
  原来你也会害怕吗?赤松子想。
  祝融当然不害怕,他也每天都想着出去呢,可惜刚开始那几天,因为伤势太重,昏迷了两天,醒来也不能下床,就一直被父母逼着养伤,后来有一天,赤松子爷爷来了。
  那天祝融自然还是想着偷偷摸摸出去,一路上都没被气势汹汹的霞光或者神出鬼没的空风逮着,正奇怪呢,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谈话声。
  赤松子爷爷:“真是对不起,我当时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想了,孩子没事吧。”
  祝融听他语气,不禁想:“嘿!这老头儿竟然也能这么低声下气,真是奇了。”
  空风:“不打紧,这孩子从小无法无天惯了,也是该被教训教训。”
  祝融:……
  霞光:“哎,谁知道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干什么呢,不过话说回来,恕晚辈冒昧问一句,前辈为何不想让自己的孙子与外人多接触呢?”
  祝融也好奇这个问题已久,赶忙屏气凝神,细听起来。
  赤松子爷爷也是因为把人家的孩子打个半死,心中有愧,才把这事说出来,要是平时,别人一问他估计就要怒了。
  他先缓缓舒了口气,每每一想到这件事,他都觉得自己立刻老了十岁。
  “我有个儿子,他叫共工,他……”
  ·
  共工天性开朗,朋友很多,但交往却都不深,只除了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那人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住在了海底世界。他无父无母,人们只知道,他叫玄冥,法力高强,掌管水、冬天与北方。
  原本如此神秘又强大的一个人,却因为共工成为众矢之的。
  那件事发生的没有任何预兆,就在赤松子爷爷第三次劝共工娶他的青梅竹马烟的时候,他说:“爹,烟是个好女孩,我配不上她。”
  “怎么会呢?”赤松子爷爷只当他对于谈婚论嫁之事没经验,所以紧张,便笑道,“你出去问问,谁不说你们俩金童玉女,又从小一起长大,简直是天造地设地一对啊!”
  “我……”曾经他们父子也曾无话不谈,如今,却只剩闪躲,“爹,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赤松子爷爷自然是摸不着头脑,但看到共工的欲言又止,他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地东西,他试探着问道:“共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共工几番纠结,最终咬牙道:“爹,我有喜欢的人了。”
  赤松子爷爷正要开口,共工却仿佛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又道:“是个男人。”
  后面的事自不必说,共工不愿说出那人是谁,赤松子爷爷便每天都偷偷跟踪他,他防不胜防,最终还是被撞见了他和玄冥在一起的场景。
  共工早就有心理准备,早在他承认自己喜欢的是男人的时候,他就决定了,不管爹的态度如何,他都不会离开玄冥。
  可惜他低估了他爹的固执和对他的期望,他被他爹和后土封在自己房间里,像如今的赤松子一般,过起了犯人一样的生活。
  这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在一个适宜婚嫁的日子,烟被送到他的房间,穿着大红嫁衣,还被灌了药。
  共工虽不知道他爹是怎么说服烟的家人同意的,不过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骗他们说自己同意了,人来了之后就骗她喝酒。
  共工看着烟绯红的脸和涣散的眼神,心中慢慢地涨满了一种名叫“荒唐”的情绪。
  他只好控水帮烟压制欲|望,可他爹是下死了决心,竟在他晚饭里也下了药。
  一夜之后,他感觉世界都变了,从此抑郁不堪,一病不起。
  共工和玄冥的事还是传开了,全村的人都对玄离反目成仇,每天都聚众到他家门口,让他离开海底世界,别再祸害人。
  看到村民们是这样的反应,赤松子爷爷更加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对共工的态度便也越发理直气壮了,看着儿子对自己的怨,只当是他太年轻,不明白自己这么做是为他好。
  最后,共工死在了自己父亲的偏执下,玄离跟着去了,连烟也在生下赤松子之后郁郁而终。
  自此之后,赤松子爷爷变得更加极端,依然不觉得自己错了,抱着还在襁褓里的赤松子,他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他要从根本上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清除。
  于是他从赤松子小时候起就禁止他出门,不让他与外人接触。
  他到现在也没想通,共工和玄冥到底是怎么有交集的,所以当他发现赤松子背着他偷偷和别人交往时,才会这么愤怒。
  这种情况与当年,何其相似。
  ·
  鹿神已经开起了小酒馆,而且因为新奇的酒和药很多,生意很是不错,他爹娘几次阻止未果,也就随他了,于是鹿神的小日子过得那是十分的滋润。
  有人欢喜有人愁,祝融又逃出来到酒馆喝酒了。
  自从上次赤松子爷爷来过他家之后,他就觉得爹娘有意无意地放了水,稍微小心一些地偷跑出来,他们都不会发现。
  因为他们几个从小就常常喝酒,品尝自己酿出来的酒,所以酒量没有底,以前怕喝多了回家被发现,如今却是想也喝不醉了。
  “这黯然销|魂酒也不过如此,有没有更烈的了?”祝融敲敲桌面道。
  “喝酒误事,”鹿神一边擦酒碗一边道,“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说出来,便好受些。”
  “没什么事,想不通而已,”祝融又闷头灌了一口酒,静默一会儿,又道:“夫诸,你一直我们几个里面最明白的人。”
  他抬起清明的眼睛,问道:“真的,越是禁忌,就越是忍不住想碰吗?”
  鹿神也看着他,了然道:“如果那禁忌本不是禁忌的话。”
  ·
  为什么当年共工与玄离的事现在没人知道?因为那老一辈的人都明白过来,他们自己的一时之气与人云亦云,轻易地毁了三个人的人生,所以,他们闭口不言。
  祝融在这段日子里无数次问过自己,他的感情是种错误吗?
  对于自然规律来说,确实不对,所以他们这群掌握自然规律的人才觉得这样是错的吗?
  爱情是以繁衍为目的的吗?那如果以繁衍为目的,又为什么要有爱情的存在呢?
  思来想去,祝融还是觉得自己没错,自己只是喜欢一个人罢了。
  这样一来,共工和玄冥也是没错的,那他们为什么又落得如此下场?总归是有人错了,那是谁呢?赤松子爷爷吗?祝融不敢断言,但他确实不认为他当年做得对。
  他必须做点什么,不然总觉得这件事将重蹈覆辙。
  祝融来到后土爷爷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后土爷爷!你在家吗?”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后土一见是祝融,便知道他要来干什么,马上就想关门,祝融飞快地把半个身子错进门:“哎别啊!后土爷爷,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后土爷爷是全村公认的老好人,最是为别人着想,对小辈也没一句重话,又心软,此时果然还是让祝融进来了。
  “后土爷爷,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我都已经知道了。”祝融开门见山道。
  后土先是看了他一眼,无力地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也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直说吧,那件事,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祝融急切地插嘴:“既然后悔,那为什么您现在又这么做了?”
  “我没办法,我劝过他很多次了,可他就算是以死相逼,也不愿意放过赤松子,真是老糊涂啊!”后土也不赞同赤松子爷爷的做法,奈何多年好友情谊,只好同意再施封印之法,但其实内心并不坚定,只要有个人来劝一劝,他就会动摇。
  这个人显然就是祝融了。
  “那您也知道,这么下去,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既然您后悔了,那你现在就不能再错第二次了,对吧?”祝融期待地看着后土。
  后土闭上了眼,眉头紧锁,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好吧。”

  ☆、第 4 章

  虽说这封印是后土和赤松子爷爷合力而就,但只要其中一个封印者将自己的那一半力量抽回,另一半也就自动瓦解了。
  后土趁赤松子爷爷不在家,悄悄带祝融来到赤松子房间门口。祝融还是第一次真正进入赤松子家的房子,不由新奇地打量起来。
  后土望着赤松子的房门,低声叹道:“你爷爷刚刚还让我看好你呢……”话是这么说着,他随即闭眼,默念起咒语,房门连着整面墙都亮起刺眼的白光,但又眨眼间消逝。
  “可以了。”后土道。
  祝融闻言立刻冲上去把门打开,“松子!我来看你了!!”
  门开了,却没人上来迎接,正疑惑之间,祝融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墙边的床,此时赤松子就躺在上面。
  乍一见多日思念之人,祝融的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包括心脏,收缩与扩张的幅度好像比平时大了一倍似的,震得他眼前的视物都在颤动。
  但随即,他注意到赤松子的状态好像并不好。
  他走上前去,将盖住他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张极度消瘦的脸。
  赤松子一双眼睑虚青,往日弧线柔和的双颊微微凹陷下去,下巴尖了许多,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虚弱和憔悴。
  这才半月多的日子,怎么就能成了这样?!
  祝融心疼得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摸着赤松子的脸叫他:“松子,醒醒,我这就带你走。”
  赤松子的眉头皱了皱,半晌眼睛才撑开一条缝,那本是无神的,但看清了眼前那抹火红之后,似是亮了一下,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涌进去,慢慢地,眼角弯起来。
  这一切的变化都像慢镜头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祝融的眼前,他也抑制不住地柔和了面庞,用他这辈子最温柔地语气说道:“松子,我们走吧。”
  赤松子没说话,依然笑着,却微微抬起手,伸向祝融。
  祝融心照不宣地拉起他,轻轻抱起来,对后土道:“后土爷爷,多谢!我回来一定会报答您的,我爹娘那边就有劳您了!”说罢便出门走了。
  “哎!你自己没跟爹娘说啊!哎呦这孩子!”后土现在万分后悔没跟祝融爹娘商量,也没问祝融这倒霉孩子把赤松子带走之后要干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其实祝融根本就没多想,他就想着把赤松子救出来之后,两个人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待着,至于待多久,待着干什么,怎么和父母交代,赤松子爷爷找来了怎么办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想都没想过。
  赤松子知道祝融这个人时常想得很少,所以他被带到这片荒山野林之后,也没问什么,两人找了个山洞就落脚了。
  倒是祝融先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赤松子哭笑不得:“什么怎么办?不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
  “好吧好吧,我们先找点吃的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快心疼死了!”祝融向来直来直往,此时好不容易能和赤松子独处,一时口不择言,说出这样令人遐想的话,不由自主地静默了一下。
  原本也没什么,一句关心的话罢了,赤松子本不觉得怎样,可他自己心里有鬼,现在这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反而让他也跟着多想了。
  于是一时间,两人跟噎着了似的,都不出声了。
  过了一会儿,祝融才摸摸鼻子道:“我去找吃的。”
  赤松子张了张嘴,他怕这深山老林的有危险,想和祝融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又卡住了,犹豫之间祝融已经走到洞口,他连忙起身,“我也去。”
  这丛林里的植物他们大多认不清,便只挑些野兔、野鸡之类的动物打,收获也算不少。赤松子这些天来基本不吃东西,偶尔爷爷看不下去了会给他硬塞点儿,身体十分虚弱,不一会儿就走不动了,突然栽倒在地。
  祝融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他。赤松子抬手撑着祝融的肩膀想站起来,无奈实在是没办法——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了,刚才又为了缓解尴尬打了几只山鸡,此时真是分不出一点力气。
  祝融突然为他们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感到怨愤,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搂着赤松子的腰,将他带起来,站好后也不松手,就这么抱着他。
  赤松子顺从地任他抱着,一来想反抗也没力气,二来,他也实在享受这样相互依偎的感觉,内心蓦地翻涌起一股仿佛能撑爆胸膛的情绪,一波一波地袭来,撑得他胸腔发痛,鼻子也跟着抑制不住地发酸。他连忙屏住气,以免呼吸的颤抖暴露了自己。
  但他随即又想到,暴露了又怎么样,你不想让他知道吗?
  未经细想,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攀到祝融背上,用力地抓住。
  祝融得到回应,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身体自发地动起来,手臂勒紧了对方的腰,呼吸也一下子粗重起来。赤松子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感受着喷洒在脖颈的热量,一时间情难自抑,身子不住地战栗,眼泪终是自己掉了下来。
  原本只是流泪罢了,后来却哽咽起来,像是他此刻满心热烈膨胀的情绪,忍也不住,控制也不住,再怎么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和朋友久别重逢的开心而已……也不住。
  到了这时,不需任何言语,也不要什么提示,二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便就这样分毫不差地吻上了对方。
  ·
  “后土!别和我说这些陈年旧事,我就想知道松子儿现在在哪儿!”赤松子爷爷回家发现他的宝贝孙子不见了,对着后土,他差点直接一口气噎着没缓过来。
  后土虽觉得对不起老友,但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只劝道:“你已过耄耋之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吗?”
  “有什么可想通想不通的?我就是不想让我孙子也走他爹当年那条路!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办?!”赤松子爷爷已经理智尽失,他拂袖离去,到空旷处不顾形象地大声昭告:“我的孙子,赤松子,被那大家都认识的祝融拐跑了!现在还找不到人!大家来评评理,这算什么事儿啊!我孙子一直在家修炼,一不惹事二不贪玩,他是世上最乖的孩子,转眼就抓走了!乡亲们!老夫恳请大家帮忙,寻一寻那两个孩子!不为别的,孩子不能丢啊……”
  他一番能屈能伸删删减减的演说,活活把自己说成一个丢了孙子的无辜老人,前因后果一概不提,加上强烈悲愤的语气,立刻让人忘了前几日他还差点把祝融打死的事,只当是祝融那屁孩子又干了什么坏事惹得他老人家大怒。
  村子里本来就是发生什么屁大点事便人尽皆知,更何况是这样一番激情澎湃的煽动。一时间,村民们奔走呼号,立刻就聚集了一群人。
  祝融的爹娘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禁长叹一声,只得跟着大伙一同去了,到时候也好控制事态发展。
  ·
  融松二人回到山洞,气氛已然与之前不同。
  “松子,我现在真是太开心了!”祝融笑得一脸灿烂。
  “我也是。”虽然这话祝融已经说了一路,但是赤松子还是耐心地回应他。
  祝融突然凑近,从后面抱住他,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吹气道:“松子……”
  赤松子动作一顿:“嗯?”
  “松子……”
  “什么?”
  “松子哥哥……”
  “!!!”
  猛地听到祝融这么叫他,赤松子仿佛一瞬间浑身蹿起电流,立刻酥麻了半边身子,半晌咬牙道:“……做什么这么叫我?湫和椿那一辈的人才这么叫。”
  祝融像是故意的,又贴近了他耳边几分,低笑一声道:“他们叫的是‘松子哥’,‘松子哥哥’只有我才能叫。”
  赤松子脸颊发烫,正欲再说什么,突然洞外传来喧哗声。
  两人都是心中一跳,不再调情了,闭气凝神细听起来。
  “白泽往那边去了,那里好像有火光!”
  “快过去看看!别让他们跑了!”
  “松子儿啊!爷爷来了!你快出来吧!”
  “……”
  二人对视一眼,看来是逃不掉了,祝融先走出去,赤松子紧随其后,在祝融站定后与之并肩而立。
  “爷爷。”赤松子直直地望向不远处的老人,他第一次以这样平等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松子儿,快过来!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只要你肯回来,爷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赤松子爷爷是个长相十分慈祥的老人,如果他想让一个人觉得他好,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此时他便发挥他长相上的优势,声音放柔,诱哄地对赤松子说道。
  赤松子确实有一瞬间的心软,但随即他又想到这个人的真面目,偏执,极端,思想顽固,为老不尊……我真的是叛逆了,他想,竟然一时间能想出这么多反面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爷爷,我唯一的亲人。
  “爷爷,”赤松子目露悲伤,“算孙儿求你了,别逼我。”
  随行的人看到这情况都有点蒙了,这怎么和赤松子爷爷讲的不一样?
  赤松子爷爷见和他孙子讲不通,便将矛头指向祝融:“就是你这个孽障!你看看你把我孙儿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脸站在这儿!”
  听到这儿,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儿了,纷纷惊疑不定地看看赤松子,又看看祝融,半晌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你们俩……什……什么关系?”
  祝融正要说话,赤松子却拉住他的手,缓缓扫了众人一眼,最终又落到他爷爷的脸上,平静却又坚定道:“他是我的爱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的人。”
  “你!”赤松子爷爷怒目圆睁,指着赤松子的手发抖,像筛糠似的抖了半天,却也没再说出一个字,突然,他仰倒在地,不动了。
  赤松子先是一惊,条件反射地想冲上前,电光火石间又止住脚步,静观其变。
  村民们也是一脸茫然,少顷,依然没什么动静,后土站出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来查看。
  掰开他的眼皮一看,只见两颗瞳仁不知何时已经涣散发灰,呼吸也停了,竟是……死了。
  赤松子再控制不住,一个趔趄窜过去跪倒在爷爷身边,不敢相信地又是探脉又是听心跳,但无论被他怎么摆弄,赤松子爷爷的尸体依然一动不动地摊在地上。
  其实,经后土一劝,赤松子爷爷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可惜他太固执,宁愿死也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本来也大寿将近,此时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寿终正寝了。
  赤松子只道是自己的任性把爷爷活活气死了,又是自责,又是悲怆,眼泪开了闸一般汹涌而出,连脸颊也不用滑,刚出来就从眼眶处滴落。
  赤松子爷爷的尸体渐渐看不出原形,颜色越变越深,最终化为一堆土,回归大地。
  祝融向来是个不会安慰人的,此刻只能走到赤松子身边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帮他擦眼泪,虽然怎么擦也擦不完,他也一直没停下。
  跟着来凑热闹的湫跑过来,他当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赤松子的爷爷好像不在了,所以赤松子很伤心,他便拉着赤松子的衣角,扬起笑容道:“不哭不哭哦!没有爷爷了,还有祝融哥哥啊!有他在的话,松子哥哥一定会很幸福的!”
  听到“松子哥哥”这四个字,赤松子愣了一下,好像又不觉得自己此刻有多么悲伤了,硬是扯出了个笑容来。
  这时,突然一只仙鹤亭亭扑翅而来,落在赤松子身边。
  赤松子打量它半晌,竟总是觉得莫名熟悉,见那仙鹤忽然侧头提膝,似是在寻找什么。
  原来它竟是那尊木雕!赤松子突然觉得苦涩,是爷爷让你来陪我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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