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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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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看看再说吧,总会有摆脱他的方法。”
  湛亦闻言没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元辰正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着前面的段续笙,对上他的目光才将头缩了进去,不久后马车中传来琴声,曲调婉转,似是在倾诉脉脉思念之情。
  湛亦看向段续笙,她将眉头皱的更紧了。
  可糟心的事远远不止这些,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秋娘和环儿从后面跟上来了。
  “小笙儿,你也太不厚道了,居然抛下我们两个在客栈里自己跑了?”
  糟心的段续笙没好气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何时说要和你同行了?又何来抛下你们之说?”
  秋娘闻言愤愤道:“过河拆桥!白瞎了老娘昨天给你下面吃了!”
  呸!她明明被气得没吃几口好吗!
  段续笙没再理她,驾马又前行了几步,秋娘见此也不自找不痛快了,骑着马退到了马车处,叫醒了还睡眼朦胧的环儿:“环儿乖,到马车里睡去。”
  马车停了下来,本来闭目养神的温顾庭从马车里走出来,元辰也随着走了出来。
  环儿瞧见了双眸一亮,脆声道:“爹爹!”
  温顾庭自然认为是叫他的了,伸手要将环儿抱过来,环儿似是有些迟钝的样子,没扑向他怀里,而是看着他后面的元辰,最后是秋娘硬把他塞进温顾庭怀中。
  “环儿,你早上醒了不是还找爹爹,你爹爹在这呢。”
  环儿眨巴眨巴眼睛,靠在温顾庭怀里,只是不如平日来的热情。
  元辰看向环儿笑的脉脉温和:“这是大哥的孩子吗?真可爱。”说着爱怜的伸手摸了摸环儿的头。
  环儿一双圆眸子看着元辰一眨不眨的,似是迟疑了半响,向元辰伸出了手,懦懦道:“抱抱……”
  元辰一愣,笑着接过了环儿:“看来这孩子和我很投缘呢。”
  环儿被他抱着似是很开心的样子,不似平日故意的撒娇卖萌,揪着元辰的衣领笑的特别开心。
  温顾庭只是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闲着的马匹旁翻身上马,单臂御马到了段续笙的后面。
  段续笙瞧见了后面的动静,咂嘴道:“这个小东西和他娘一样,喜新厌旧啊。”
  温顾庭听见了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段续笙摇了摇头御马到湛亦旁边,压低声音道:“湛湛,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湛亦瞧到她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压抑的心情也缓解了一些,配合道:“什么?”
  段续笙叹了口气,怅然的望向前方:“我们干脆私奔算了。”把后面那群糟心的人都甩掉。
  湛亦闻言眉头微挑:“此言正合我意。”说罢还没等段续笙反应过来,他突地从他的马上翻身到了段续笙的马上,将她环在怀中,一夹马肚狂奔而去,留下一句:“前面丘城再聚!”
  后面一群人都傻眼了,温顾庭其实是能跟上去的,但看着两个越来越远的背影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跟过去……
  *
  一路狂奔到丘城,段续笙都傻眼了,没想到湛亦这么雷厉风行,说私奔就私奔的,不过这种感觉……还挺刺激的,灰暗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了。
  进了城两人翻身下马,湛亦牵着段续笙的手慢悠悠的走在城中,感慨道:“若不是你身后的广宁王府,我身后的湛家军,这样私奔倒是不错。”
  是啊,她一生都为这个身份所牵制,放不开手脚,畏畏缩缩,哪一天是为了自己活的?
  她望着行行色色的路人,突地双眸一亮,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不是广宁王,你不是昌平王,我们两个人为自己活一日吧!”
  湛亦闻言松开她的手,继而环上她的腰,明朗道:“好啊,娘子。”
  前一刻还高高兴兴,下一刻触上路人怪异的目光,段续笙有些懊恼的揪了揪身上的衣服:“早知道我今日就穿女装了……”
  湛亦见此,土豪道:“无妨,我们去买一身便是。”
  听湛亦此言,段续笙突然想起个事:“湛湛,你带银子了吗?”
  湛亦闻言一愣,笑容一僵,迟疑道:“好像都在湛东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王妃你这么逗比读者大大们都造吗?下次私奔请带好银子好吗?你想让王爷和你喝西北风啊!
  私奔需谨慎,银子要带够!

  ☆、第103章 故地重游惹尘埃

  第一百章
  怀着潇洒走一会儿的心却陷入了连根糖葫芦都买不起的窘境;王爷表示不开心。
  “都怪你!连身上有没有银两都没搞清楚就跑出来了,这回好了;肚子饿了连个烧饼都买不起!”身边没了相熟的人,段续笙似个小孩子一般伸出手指头在湛亦的胸膛上使劲的戳;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湛亦歉疚的任她戳;媳妇饿了;他却身无分文不能给她买吃的;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心情……
  “要不然把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当了吧。”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段续笙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伪装成普通人她从头到脚都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拿什么当啊?再看湛亦呢;除了腰间一把佩剑更是光秃秃的。
  段续笙伸出手指头继续戳:“看看咱俩的穷酸样;把你当了算了!”
  湛亦瞧着她的模样扑哧一笑;现在的段续笙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娘子。
  “你把我当了也不值钱啊,要不然我们把马卖了?”
  把马卖了?这马可是段续笙临行前从皇兄马厮里挑的好马!百里挑一!合着不是湛亦的马他不心疼是不是!
  “你敢!把我的马卖了?你怎么不把你的马卖了!”
  湛亦一脸的无辜:“我的马不是没骑来吗?”
  段续笙最终狠狠瞪了他一眼:“算了,就这么逛好了,我要是饿的逛不动了,就让你背着我!”
  湛亦讨好的把她搂在怀里:“荣幸之至。”
  可惜,集市之中不许牵马进入,段续笙和湛亦又没钱寄存马匹,只能牵着马在外围张望了,段续笙连逛到累的走不动的机会都没有。
  一早便遇见糟心事,那烧饼段续笙一口都没吃,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怜巴巴的站在包子摊前盯着蒸笼里热腾腾的包子吞口水。
  湛亦见此纵然有替她承包整个包子摊的雄心壮志,却因囊中羞涩也只能唉声叹气。
  段续笙听到他叹气就跳脚了:“你还好意思叹气!我们沦落至此都怪谁啊!”
  虽然段续笙在对他发脾气,湛亦却觉得他们的感情更近了一步,憨笑道:“怪我。”
  俗话说迎面不打笑脸人,段续笙就算再气也只能白他一眼算了,恋恋不舍从包子摊前走开,踱步到别处去看看。
  此处临近山脚,湛亦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青山,眸子突地一亮,凑到段续笙身边道:“续笙,这里有座山,山中必然有些野味,我们进去打猎,打来的猎物或是烤了吃,或是换顿包子,总能填饱肚子你觉得怎么样?”
  段续笙闻言望了望不远处的山,有些雀雀欲试,打猎啊?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可是……就我们两个会不会太危险了?”
  若说危险,他们身边就没有安全的地方,湛亦揽住她的肩:“有我呢。”
  段续笙看了看他踌躇满志的样子,那她就姑且把他忘了带银子的事情忘了好了。
  “好吧。”
  *
  两人进了山脚下的林子,却没想到这林中大有乾坤,居然隐蔽着一个小村落,家家户户养着牲畜,既然有人烟,恐怕山中也没什么野味可打了。
  段续笙敢肯定自己并没有来过这里,可她却觉得格外的眼熟,总觉得来过类似的地方,便左右打量着走进了村子中,村子里似乎总有外来人,见他们进来也没什么好奇的样子,该喂鸡的喂鸡,该喂猪的喂猪。
  湛亦牵着马跟在她身旁:“隐于市井与山林之间,倒是个世外桃源。”
  段续笙蹙眉看着这里:“这里有些似曾相识……”
  段续笙话音刚落,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婆走到了她面前,浑浊的双眸细细打量了一番才道:“笙儿?这不是笙儿吗?每年都是你相公过来,怎么今年你来了?你相公呢?”
  段续笙闻言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老婆婆,她明明没见过啊,莫不是老婆婆老眼昏花认错人了吧?可这世间还有和她长得相似叫笙儿的人吗?
  “婆婆,您认得我吗?”
  老婆婆听到她的话,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虽然我年纪大了,但也没到看不清人的地步,你不是笙儿吗?”说罢她看到了段续笙一旁的湛亦,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湛亦:“这是顾庭吗?我倒是没见过你这孩子摘了面具的样子……”
  段续笙闻言瞪大了眼睛,讶异道:“顾庭?婆婆你说顾庭?”
  老婆婆被她问的莫名其妙:“是啊,你相公不是叫顾庭吗?我每次上山的时候,都听你顾庭顾庭的叫着,难不成他不叫顾庭?说起来,我都六年没见过你了,你相公说你身子不好,所以每年就他一个人来,还托我替你们照顾山上的茅屋,算算日子,我又该上山清扫了,你不是回来看看的吗?”
  再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段续笙突地有些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湛亦从身后扶住了她,焦急道:“续笙,你怎么了?”
  若依婆婆所言,她和顾庭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吗?为何她什么都不记得?
  “婆婆,那茅屋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吗?”
  老婆婆闻言有些奇怪的看着段续笙:“你这孩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那茅屋在哪你自己不记得了?”
  段续笙摇了摇头:“时日太久,我不记得了。”
  老婆婆点了点头,嘀咕道:“这倒也是,都已经六年了,而且那时候你都没下山过,又怎么会记得路呢,好了,我进屋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带你上山去。”老婆婆说罢蹒跚的进了屋。
  湛亦望着段续笙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安的握住了她的手,若是他猜的没错,这便是段续笙和温顾庭曾经呆过的地方吧?她方才还在说似曾相识,必然是对这里有记忆,而老婆婆口中的那个茅屋一定是她和温顾庭生活过的地方,她看了那里会不会想起曾经?会不会想起她和温顾庭失去的那个孩子?
  “续笙……”
  段续笙闻声从思绪中出来,问道:“怎么了?”
  他握紧她的手,道:“我们回去吧,冒然到山中去太危险了,要是你想去我们等到湛东湛西他们来了再去也好。”到时候他会想办法阻止她去。
  段续笙抬头向山中看去:“可是……我想去看看那个茅屋,我曾经和你说过,有一年发生的事情我不记得了,若是去那里看看,我大概会想起些什么……”
  她竟还想回忆起曾经的事情?
  湛亦扯过她的身子,与她四目相对,让她的眼中只有他:“既然已经忘了又何必非要想起来呢?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段续笙这才察觉湛亦似乎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我只是过去看看……”
  湛亦这才惊觉自己太过急躁了,平复一下心神,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这里明明离城中不远,为何这些人要隐居在林中?即便那只是个老婆婆,我们冒然与她上山也太过危险了,万一山中有埋伏,只靠我们两个人是不足以躲避的。”
  可是……可是那个老婆婆知道她,也知道顾庭,会是埋伏吗?
  段续笙沉默的功夫,老婆婆拎着个篮子出来了:“好了,你们那茅屋好些日子没打扫了,恐怕积了一层灰了,正好你们回来了,可以好好打扫一下。”老婆婆说完将手中的篮子递给段续笙,又转身到院中的水缸里舀水,自顾自道:“每次都是顾庭一个人回来,我倒是挺记挂你的,对了,你耳后那道伤好了没有?有没有留下疤啊?你们那日走得太匆忙,我都没来及去看看你们。”
  段续笙闻言摸上自己的耳后,这道疤在耳后,要不是特别注意根本就看不到,可这个老婆婆却知道,她和顾庭的名字不难打听,可她的耳后这道疤却是打听不到的。
  段续笙转头对湛亦道:“我觉得这不是埋伏,我们上山看看吧。”
  湛亦闻言无计可施,他若是强拖段续笙走,她恐怕更忘不掉这个地方,只是看一眼,她应该不会想起过去吧……
  “好。”
  *
  老婆婆见到他们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都在讲遇见他们的事情,她看了眼湛亦,对段续笙道:“顾庭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爱说话,我起初还以为他是哑巴呢,可别看他话少,可是少见的疼人,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哪家相公像他这么疼人的,呵呵。”
  老婆婆以为自己夸人,可湛亦听了却不是滋味了,那都是段续笙和温顾庭的曾经,他不想听,更不想段续笙听。
  “婆婆,还没到吗?”
  老婆婆听到他的声音一愣,念叨着:“怎么声音有些不一样了?快到了,再走几步就到了。”
  段续笙听出了湛亦声音中的不耐,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别多想,我那时候神志不清,顾庭照顾我也是正常的,并不是婆婆说的那样。”说完双手握着他的手蹭了蹭。
  湛亦对她一笑,显得有些勉强:“嗯,我知道。”
  终于一间茅屋出现在了眼前,很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茅屋,茅屋前长满了杂草,杂草中有两个藤椅,已经有些残破,一看便是很多年没人坐过了。
  老婆婆走上前道:“哎,又长了这么长的草,我一把老骨头每次来只能擦擦桌子扫扫地,除草这种活干不来,这野草除了一年来年又长,顾庭啊,我看你今年也别除了,什么时候回来住再除吧。”
  湛亦望着这里眸色深深,没点头也没说话。
  而段续笙望着这里眼中满是茫然,她似乎见过这里又似乎没见过,这里陌生又熟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快走几步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很简单,桌子柜子凳子椅子,还有一个简陋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的铜镜蒙了一层灰,早就照不出来人影了,她走到桌前,鬼使神差打开了上面唯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把木梳和一对掉了色的簪花,她将簪花拿在手里却不觉得这是她的东西。
  湛亦沉默的望着她,直到她拿起那对簪花若有所思的时候才上前去揽住她的腰:“有想起什么吗?”
  段续笙将簪花放回了抽屉,摇了摇头:“没有,好像是挺熟悉的,但想起不起什么。”
  湛亦有些松了口气:“还去里屋看看吗?这屋里霉气太重,若是看快些看了便走吧。”
  段续笙闻言抬眸看向那块有些残破的布帘:“看一眼吧。”
  两人掀起布帘,扬起一阵灰尘,呛得段续笙打了个喷嚏,里屋的陈设更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橱。
  一张床?若是她和顾庭在这里住,只有一张床,难不成他们同床共枕?
  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湛亦看到那一张床便也不觉得出乎意料了,平静道:“好了吗?咱们回去吧,似乎没什么可看的。”
  段续笙有些迟疑地看向他,正想答话,外面传来老婆婆的声音:“顾庭?你怎么在这?你刚才不是……”
  湛亦同段续笙闻声走出了屋子,戴着面具的温顾庭站住脚步看向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你们猜下一章是神马!~!
  小伙伴们!让我看到你们挥舞的花朵好吗!嘤嘤嘤 我的坑已经被孤寂填满了!

  ☆、第104章 前尘旧事终过去

  第一百零一章
  湛亦先段续笙一步上前;道:“温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并不是他表面上的那么平静,他之所以还能表现的那么平静;是段续笙什么也没想起来,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并不是多么伟大、多么心胸宽广的男人,他不是不在乎段续笙*给了温顾庭,还和他有过一个孩子,只是此时的段续笙什么也不知道,她以为自己是完整的;她以为她是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他了,这样他也可以骗自己,起码在段续笙心中她是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若是段续笙知道了她的曾经,这将成为横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刺,更何况,他此时并不是她所谓的“第一个男人”……
  他知道段续笙会问温顾庭过去,所以他要先一步和温顾庭谈一谈。
  段续笙见此心慌了,生怕温顾庭和湛亦说出什么始料未及的事情,看到那一张床,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她想湛亦一定不是没发现,只是不说,他要单独和温顾庭谈,她怎么能放心?
  “湛湛,我有话想问顾庭,你能一会儿再说吗?”
  湛亦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看向了温顾庭:“我想温大哥也是有话要和我说的。”他虽温和的笑着,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温顾庭的面具。
  面具下的温顾庭看到段续笙脸上的茫然、审视和惊惧,他知道她即便来了这里她也必然没有回想起曾经,过去的那段记忆,就算他如何保存她都不会再想起来,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笙儿也不会回来,现在的她心中只有她身旁的那个男人。
  段续笙好猜,她无非是想问他过去,他好奇的是湛亦,她的男人会和他说什么?
  温顾庭看向湛亦,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向某处走去。
  就算段续笙心里急得跳脚,也不能去阻拦两个男人,这岂不是显得她做贼心虚了?她并不是多害怕自己那一年和温顾庭有过什么,若是真的有过什么,依温顾庭的性子不会不对她负责,也不会任她苦苦追了他那么多年也不松口。
  她只是怕温顾庭乱说什么令湛亦误会的,她真是恨透了自己一身的情债,当初她对他们苦苦追求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都爱答不理,她好不容易把自己嫁出去了,却都跑来凑热闹了,要她孤独一生怎么的?
  段续笙烦躁的抓头发。
  老婆婆还嫌不够乱似的,问道:“笙儿啊,那人是谁?怎么两个顾庭呢?”
  段续笙叹气道:“婆婆,你认错了,和我来的那人才是我相公,顾庭他不是我相公……”
  老婆婆闻言不相信的样子:“这怎么可能?你那时候一天见不到顾庭就哭鼻子,他怎么可能不是你相公?”
  段续笙闻言突地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婆婆,实不相瞒,我后来生了一场病把那年的事情都忘了,你能不能和我细细讲一讲?”
  这不还有老婆婆吗!从老婆婆嘴里必然能知道一些曾经的事情!
  老婆婆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看你有些怪呢,事情是这样的……”
  *
  段续笙在茅屋里听老婆婆说,湛亦和温顾庭也寻到了一处安静之地,两人相对而立,湛亦先开了口:“温大哥,我感谢你多次救续笙于危难之中,也在反省自己没将她保护妥当,但她现如今已是我的人,该保护她的也是我,你这样只会让她困扰,实不相瞒,我早已知道你和她有过一段旧情,也有肌肤之亲,甚至曾有过一个孩子,可是这些她已经忘了,你将这些告诉她,只会让她困苦。”他望着一言不发的温顾庭,深吸口气又道:“那么多年来你都选择了不说,将她的感情置之不顾,为何要将她伤透以后才又回过头来找她呢?难不成你想再伤她一次?我并不在乎她和你的曾经,即便你将这些告诉她我也不会放手,我与她的今日也来之不易的,即便你以此为把柄我也不会放手,我一定会劝服她不去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不会让你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明明是没有底气的话,他却要用十足的底气说出来,比他曾经在校场上发号施令还要累人,说完他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却紧抿着唇看着温顾庭。
  温顾庭闻言一直沉默地看着他,直到湛亦有些愠怒的样子,才道:“谁告诉你的?”
  正想着接下来的话的湛亦闻言一愣:“什么?”
  温顾庭将脸上的面具拿下,平静的面容上多了些探究:“我和她有过孩子是谁告诉你的?”
  湛亦有些怔忡,道:“是付阮清……”
  温顾庭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他原以为这个男人多次将笙儿陷于危难之际而不顾,他对笙儿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所以即便笙儿不想他在她身边,他仍要坚持留下了保护她,可现如今……是他错看了眼前的男人吗?他是爱笙儿已经到了不顾她是不是清白之身了?还是他并不在乎她是否清白现在只是在故作深情?
  不管是哪样,他也不会让笙儿因为他蒙受不白之屈。
  温顾庭上前一步,道:“虽然在你看来我是个怪人,但我并非卑鄙之人,那一年她虽神志不清,但我却不会趁人之危,我与她清清白白,即便躺在同一张床上,我也从未碰过她,她是清白的。”
  温顾庭很少说很长一段话,三番五次都是为了段续笙。
  湛亦闻言浅金的眸子越睁越大,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付阮清骗我?”
  温顾庭点了点头。
  这间让他痛苦挣扎了那么久的事情居然是假的?湛亦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难以置信道:“这么说,她和你没有肌肤之亲,也没怀过孩子?”
  温顾庭想了想,道:“抱过。”
  温顾庭真的是在一本正经的说,湛亦闻言就只顾着笑了,搞得温顾庭以为自己很搞笑似的。
  湛亦大大的松了口气,去过地狱才知道天堂有多美好,他连段续笙“生过孩子”这种事都能忍,又怎么会在乎温顾庭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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