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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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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淇哥哥发现的晚!感谢小白白和狐狸妹子!╭(╯3╰)╮ 么么哒~
☆、第111章 疑窦丛生陷囹圄
第一百零九章
湛北湛南将行李迁移到了衙门里;本在客栈等候的元辰也抱着环儿到了衙门,环儿此时已经不哭了;肿着一双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紧紧抓着元辰的衣领显得有些惊恐无措。
段续笙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他的干娘已经过世了,更不知道该如何安置环儿,要不要将他送回无欢面馆;不过眼时来看他们只能先带着环儿了。
打发走了陈县令,元辰抱着环儿走上前来,关心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段续笙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望了眼环儿波光粼粼的眸子叹了口气;道:“你先带着环儿去休息吧;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
元辰欲言又止;安抚的拍了拍环儿的背终是温顺应了下来,他刚要转身,环儿探身揪住了段续笙的袖子,水盈盈的眼睛看着她道:“笙儿姐姐,秋娘是不是不要我了……”
段续笙始终不知道秋娘到底是不是环儿的亲娘,除了替秋娘追男人的时候环儿都是直呼秋娘的,从不叫她娘亲,这孩子无爹无娘只有秋娘一个人,也是可怜,心思自然也会比一般的孩子敏感一些。
段续笙揉了揉他的发顶,温柔道:“不会的,秋娘只是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她会回来的。”
环儿闻言咬了咬唇瓣,泪珠在眼睛里打转终是没流下来:“那我乖乖听话,等秋娘回来。”
见惯了环儿小魔王的样子,乍一看到他这么听话懂事段续笙有些心酸,替他擦了擦湿润的眼睑,道:“环儿,你的亲娘呢?”
环儿咬了下唇,垂头道:“死了。”
死了?那秋娘真的不是他的娘亲?
虽然这显得有些残忍,但段续笙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爹呢?”
环儿闻言抬起头看了眼抱着他的元辰,小手揪得紧紧的,眉心皱了一下,最终摇摇头道:“不知道。”
这个答案算是在段续笙意料之内,她又安慰的摸了摸环儿的发顶,道:“让元叔叔带着你去买糖吃吧,这些日子你跟着我们奔波也辛苦了。”她说着从腰间拿下钱袋递给元辰。
元辰神情一顿,摇了摇头退了一步:“我有银两,我带环儿出去玩会吧。”说完便抱着环儿出去了。
段续笙看着他的背影到对他改观了一些,没想到他这么喜欢孩子,能被小孩子喜欢的人大都是善良的,或许过去是她误会元辰了。
湛亦想的可和段续笙完全不一样,段续笙方才没看到,可一直站在后面观察的湛亦却看到了,段续笙在问环儿他爹的时候,元辰抱着环儿的手明显紧了一下,所以环儿才会皱眉头,然后摇头说不知道,或许秋娘所说的那个秘密是和环儿有关的?
段续笙转过头看到湛亦正在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湛湛,你想什么呢?”
湛亦回了神,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要不要翻看一下秋娘的行李,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于是他们去看了秋娘的行李,里面除了一些衣物、首饰和钱财并没有什么特殊,连带段续笙手中那个耳坠也没有配对的,看来是一无所获。
湛亦与段续笙走到院中,看了眼段续笙手中的耳坠,道:“我方才得知秋娘的尸首已经被抬回衙门验尸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或许这个耳坠的另一个还在秋娘那里。”
段续笙闻言一愣,眉头轻皱,若是另一个在秋娘耳朵上意味着什么?这耳坠可是她从付阮清屋里找到的……
她将耳坠收了起来,点头道:“好,去看看吧,正好问问顾庭有没有什么发现。”
衙门办案的时候尸首都会放在地窖里,所以现在温顾庭他们还都在地窖中,见段续笙与湛亦进来,拿白布将秋娘的身子罩了起来,此时的秋娘污血已经被擦干净了,脸上的擦伤越加的明显起来,那些干涸的长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段续笙不禁皱起了眉头。
地窖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她掩着口鼻走到温顾庭身旁:“验尸有什么结果吗?”说着眼睛看向秋娘的两个耳朵,上面空无一物。
对面的师爷先道:“禀王爷,秋娘死于昨夜二更之时,身上除了擦伤和摔伤并没有其他的伤痕,我们初步判定,她是死于胸骨断裂。”
温顾庭瞧见她皱眉的样子像是怕吓到她又拉了下白布,将秋娘的脸遮上,引她走向一旁的桌子:“这些是秋娘身上的东西,你看这个。”温顾庭说着从一些小物件中拿出一块玉佩,段续笙却赫然发现那些小物件中有一只耳坠,和她在付阮清屋中捡到的一模一样。
她捏紧了腰间的锦囊却没有拿出来,此时还有外人在,这件事情她还是和温顾庭单独说的好。
“笙……王爷?”温顾庭见她愣神出言提醒,段续笙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温顾庭拿着的那块玉佩。
温顾庭将玉佩递到她眼前,指了上面几个地方。
说是玉佩这东西更像是某种令牌,段续笙看着温顾庭所指的位置渐渐瞪大了眼睛,这图腾和文字……不是之前行刺他们的飞镖上的吗?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温顾庭。
温顾庭点了点头:“这是从秋娘缝在衣服里的暗袋中发现的。”
她之前还以为只是她自己多疑而已,却不想直觉真的对了,秋娘和行刺他们的那伙人是一起的!她接近她们是有目的的!既然如此她为何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了?还是……她真的是被谁杀死的?
“那你觉得秋娘的死……”
温顾庭沉声道:“暂时没有定论,明日再论吧。”
段续笙看了一眼身后的师爷和仵作,点了点头:“好,那本王就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
段续笙和湛亦从地窖中走出来,到了阳光里段续笙仍旧有些发冷,她搓了搓自己的双肩:“你说秋娘到底是谁的人,接近我们有何目的?”
湛亦走到她身边将她环住,继而摇了摇头:“她的身份我们还未查清楚,所有的猜测都是不实的。”
查秋娘的事情交给了付阮清,可付阮清……
“你也看到了吧,那耳坠是秋娘的,这事会不会和阮清有关?”即便亲耳听到过付阮清对他们曾经的否定,他的冷情,她仍不相信付阮清会是个杀人犯。
湛亦仍是摇头:“不要瞎猜了,我想温大哥都会查清楚的,温大哥是个不会徇私枉法的人,他一定能查出真相,到时候你就知道付阮清是不是清白的了。”
湛亦知道段续笙是担心这事会牵扯到付阮清,她心里还是当付阮清是朋友的,不过他想她不必担心,付阮清是凶手的可能并不高,他昨夜是他送回去的,烂醉如泥,怎么还会有精力半夜去杀人?而且他醒了以后又要了酒喝,一直在烂醉之中,到现在都没醒,显然还从打击里没出来,要是他杀了秋娘不早就泄愤了,还会喝闷酒?
湛亦说完以后,段续笙的眉头并没有舒展,想了想又继续道:“其实我觉得她死于意外的可能会很大,也许是半夜和同伙去接头,结果不小心失足跌下山呢?你不要多想了,当务之急,是你要保护好自己,万万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秋娘已死,她的同伙却不会放弃,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来行刺了。”
他决不能再让人趁虚而入,尤其是那个危险的元辰。
段续笙闻言心头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去客栈看看阮清吧,秋娘的事在他清醒之前先不要和他说了。”
湛亦闻言点点头:“好,正好出去买些吃的东西,你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
段续笙和湛亦吃过东西到客栈的时候,付阮清还在醉酒之中,他们只能让湛南留下照顾,等付阮清醒了让他去衙门找他们。
回到衙门,他们便被陈县令逮住了,非要设宴招待他们,段续笙以心情不好回拒,陈县令还是不依不饶的,从设宴改成吃家常便饭,用“人总是要吃东西”的吧啦吧啦理由说服他们,段续笙实在被烦的不行,和湛亦去吃了一顿,一蹉跎就已到了夜里,两人便直接回去休息了,也没有去地窖找温顾庭。
翌日一早,段续笙是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的,她睁眼时湛亦已经在穿衣服了,他摸了摸段续笙的额头,轻声道:“你继续睡吧,我出去看看。”
段续笙迷迷糊糊侧耳听了听,听出是付阮清的声音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院中,付阮清和温顾庭相对而立,付阮清显得很激动,大喝道:“怎么?就因为我之前和她吵了架,所以你就把失足跌下山的事情怪到我头上!还是你怀疑是我杀了她?!”
比起付阮清,温顾庭的声音显得很平静:“我只是问你几句话。”
付阮清听了却更气了,大吼大叫道:“那你还不是怀疑我!温、顾、庭!我付阮清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我会不会杀人你不知道吗!我就算再过分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却也不过如此!”说完他甩手要走。
温顾庭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能走。”
付阮清回过头,那样显得有些悲痛欲绝:“好,我不走,我等你把我绳之以法!把我送上断头台!!!”
付阮清这么一闹,衙门里的人都聚集过来了,段续笙一看这可不行,若是风言风语出去,便对付阮清不利了,即便付阮清没有杀秋娘也会被有心人捏造的!
她赶忙上前劝道:“阮清!别激动!我们有话进屋慢慢说。”
付阮清正在气头上,一把甩开段续笙,若不是湛亦在后面接着,段续笙便要被他推倒在地了。
付阮清瞧见段续笙差点摔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不消片刻握紧拳头冷声道:“用不着你假好心,看到我现在的下场你解气了吧!”
一直平静的温顾庭似是动怒了,一把抓住付阮清的手腕,将他连拖带拽拉进了一间屋子,重重的将门关上了。
段续笙有些不放心的走了几步,湛亦将她拉住摇了摇头:“让温大哥处理吧,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
段续笙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最终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没啥王爷和王妃的进展 秋娘和元辰的事情结尾就是进展啦!生小包子!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章
里面没有传出大吼大叫的争吵声;看起来十分平静;没过多久温顾庭走了出来;冲他们点了点头,便疾步离开了,而付阮清在里面许久没出来。
段续笙张望了一眼,不放心道:“湛湛,我们进去看看吧。”
湛亦点头同意,只是在进门前嘱咐道:“他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一会儿不要靠他太近,免得伤到你。”
段续笙“嗯”了一声,与他一同走进屋内;付阮清坐在桌旁;垂着头有些失魂落魄;但看起来是平静了很多,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眼神中有片刻的怔忡,继而抿了抿唇对段续笙道:“我想和你单独说话。”言下之意是想让湛亦出去。
湛亦对付阮清实在是没什么好感,怕他不在的时候他伤了段续笙,自是不肯退出去:“有什么话大家可以一起说。”说罢,搂着段续笙的肩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
付阮清看向湛亦,目光落在他放在段续笙肩上的手,显得有些恶狠狠道:“用不着这么担心你的女人,我若是对她动手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付阮清向来是好面子的,这么多次失态都被湛亦看到了,他怕是有些话不想当着湛亦的面说,段续笙转身看向湛亦,将他的手握在手中道:“湛湛,你先出去等我吧,阮清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段续笙都这么说了,湛亦只得按她的话做:“好,我就在外面等你。”说罢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付阮清,继而转身走出去,顺手将门阖上了。
段续笙走到付阮清一旁的椅子坐下,付阮清翻了个白眼,有些酸溜溜道:“怪不得你上了这男人的贼船,对你看护的倒是紧。”
段续笙叹气道:“他只是担心我。”
付阮清转过身看向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抿唇道:“现在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会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是我杀了秋娘?”
段续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你的为人,就像你说的你若是要对我动手就不会等到现在了,顾庭他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我想他和你成为朋友就是看中了你是个侠义之人,虽然你性格乖张,喜欢欺负人,但你悬壶济世也是个好大夫,又怎么会罔顾人命呢?你也不要怪顾庭,他只是谨慎一些,找你问几句话而已,并不是怀疑你。”
温顾庭有没有怀疑付阮清她是真不知道,但只能先这么劝了。
付阮清闻言再没了跋扈的神色,有些颓然道:“想不到最后信我的人竟是你……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当初若不是我……你和顾庭大概早就成亲生子了,而我和他还是朋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会成为他提审的犯人。”
缘分都是天命注定,她猜就算是重新选择一次,他们还是会走到这个结果。
“不要这么想,顾庭还是你的朋友,即便有人故意冤枉你,他也会帮你洗脱冤屈的,你看这个。”段续笙将一直存放着的耳坠放在桌上。
付阮清看了眼耳坠有些不解道:“女子的耳坠?让我看这个做什么?”
付阮清的神色真的像什么也不知道,并不是刻意装的,段续笙继续道:“是你醉酒的时候,我们去你屋里找你,在你屋里发现的,这个是秋娘的,她死的时候带的就是这个耳坠,你昨夜见过她吗?若是你没见过,我猜有人故意陷害你,将秋娘的耳坠放在了你的屋里。”
付阮清闻言有些不可思议:“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昨夜醉的什么也不知道,醒了以后就找小二要了酒继续喝,虽然我不记得秋娘有没有到过我房里,但我确确实实一直没有走出去便是了,以我那时的状态,出去恐怕先失足摔死的是我!”
段续笙闻言点点头,沉思片刻道:“阮清,查秋娘的事情怎么样了?当务之急是查清秋娘的身份,或许她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付阮清仍陷在被陷害的愤恨之中,闻言咬牙切齿道:“居然敢陷害我!你放心,我会尽快找人查清楚的!不要让我知道真凶是谁,我绝对轻饶不了他!真是太低估我了,我若是出手会做这种让人坠下山的低俗手段?”他说着嘎嘣嘎嘣掰了下手腕。
段续笙看着他默默地缩了缩脖子。
*
“他走了?”温顾庭放下手中的卷宗转过头来。
段续笙点点头:“嗯,他说给他两日,他会查清楚秋娘的身世过往。”
温顾庭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重新拿起了卷宗:“好,我知道了。”
段续笙看了他一会儿,道:“顾庭,你其实是相信阮清的吧?他早上的时候只是激动了一些,在他心里旁人的信任都不重要,他最在乎的是你的信任,你应该和他说清楚的。”
温顾庭闻言头也未抬,寡淡道:“我只相信真相。”
还真如湛亦所说,温顾庭是个不会徇私枉法的人,如果付阮清真是凶手,他必然是第一个将他绳之以法的。
段续笙觉得不再说付阮清了,问道:“你现在有进展了吗?秋娘是失足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
温顾庭放下宗卷,口气认真道:“经我仔细的勘察,发现了一些疑点,目前的情况来看,秋娘更可能是被人推下山的,而被推下山之前秋娘还是活着的,她确实是因为跌下山而死的,所谓的失足不过是人故意弄出的假象,所以,我推断那个害死她的人必定是她认识的人,否则她不会到山中和那人见面,可秋娘认识的人……”
他们只是路过此地,秋娘认识的人自然只有他们几个了,除此之外便是秋娘有可能被她自己的人杀人灭口……
温顾庭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道:“若是那些人杀秋娘,我觉得并不会用这种方式,会比这种方式更为干净利落,所以秋娘的死,更像是意外和人发生争执,被人失手推下山去,所以现场的痕迹才掩饰的破绽百出。”
段续笙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害死秋娘的人,有可能在我们之间?所以你才会找阮清问话?”
“只有他前一日和秋娘争吵过。”温顾庭的语气显得有些疲惫。
确实,他们这些人之中只有付阮清最有动机,可她的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付阮清,可除了付阮清还会有谁呢?
这时,湛亦端着饭菜走进屋中,回身将门关好,道:“其实有一个人更有嫌疑。”
段续笙和温顾庭闻言同时看向他:“谁?”
湛亦撩袍坐下,道:“元辰。”
作者有话要说:付阮清你这个小娘炮乖乖和王爷当闺蜜吧!男人是靠不住的!
王妃最近存在感好低啊 不开森
☆、第1133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亭外;小雨沥沥的下着;烟雨朦胧之中让人仿若置身仙境。
元辰将泡好的茶递到段续笙面前,热气冉冉,模糊了他的容颜。
他唇角噙着笑,道:“难得王爷有闲情逸致和我在这里品茶。”
段续笙微眯双眸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眼下就你我两个闲人,其他的人查案的查案,办事的办事;我这闲王做久了除了喝茶也没别的事情了。”
元辰坐回她的对面:“王爷何必妄自菲薄;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各司其职,何须王爷插手。”
段续笙闻言微愣,随即笑了起来:“你说得对,在其位而谋其政,我若是插手不是越俎代庖了。”
元辰闻言轻轻一笑,双眸如烟雨一般温柔朦胧:“王爷若是闲的无趣,我给王爷抚琴如何?我记得王爷曾经最喜欢听我抚琴了。”
抚琴啊……
说是喜欢听,还不如说是喜欢看,元辰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白皙修长连女子都比不上,他抚琴的样子很专注、很温柔也很美,彼时让她像是看到了执棋时的唐洐。起初对元辰很有好感大概就是因为元辰同唐洐有一般的温柔吧……
她因为唐洐而偏爱元辰,可又因元辰恨透了这种温柔的男人,转而喜欢上了冰冷刚毅的温顾庭,又因温顾庭过渡到了湛亦,湛亦是最完美的,他有温顾庭的刚毅又有唐洐的温柔,所以她彻底栽在了他的身上。
“王爷?”
许久没得到段续笙的答话,元辰不禁出声打断她的出神。
段续笙回了神,摇了摇头:“没什么,现在没什么心思听曲,就喝茶吧。”
她找元辰来,可不是为了和他弹琴品茶回顾旧情的。
元辰似是有些失望,将才拿起了的琴又放下了,端坐道:“我看王爷心事忡忡,若是有什么不妨说说,我虽未必能替王爷解忧,当个听众也是可以的。”
段续笙闻言流露出一副伤感的模样,看向亭外的烟雨蒙蒙:“还不是因为秋娘的事,秋娘这一走,剩了个环儿,这孩子孤苦无依可如何是好?对了,这些日子都是你带着环儿,这孩子倒是很喜欢你啊。”
元辰闻言并无异色,微微一笑道:“大抵是我与这孩子有眼缘吧……”说罢他抿了口茶才一副好奇的模样道:“对了王爷,秋娘不是失足坠崖而死吗?为何还未结案,是另有隐情吗?”
段续笙闻言回过头来,黑眸看着他,道:“听说是有些疑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若是好奇可以去问温顾庭,此案现在交由他全权负责。”说罢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元辰堪堪一笑,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只是因为环儿那孩子才多问几句,这些事情还是你们告诉他的妥当,我就不插手了。”说罢低头喝茶。
段续笙闻言没再看他,垂眸喝了口茶,心里琢磨着:不愧是做戏多了的人,从表面上还真是看不出什么,眼时也不能试探他太多,下次叫他喝酒好了,兴许醉了能问出什么来。
段续笙又随便和他扯了几句,起身准备回去了,元辰匆忙站起来:“王爷,我替你去开伞。”
他说罢拿起一旁的油纸伞撑开,走到亭外向她伸出一只手,似是想扶她下台阶,弯着眸子,噙着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王爷,我撑伞送你回去吧。”
段续笙看着伞下的他微微一愣,遥想当年,她在雨幕中哭得一塌糊涂,元辰就是这般,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撑着油纸伞,向她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柔声道:“过来,我撑伞送你回去。”
如果唐洐是仙,元辰就是妖,前者遥不可及,后者充满诱惑。
段续笙别开头,拿起另一把伞撑开:“不必,撑伞的力气本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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