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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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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拒绝,但是完全使不上力,便由他搀着下了楼。
车是酒店的车,韩伽临时借的,我坐进车里之后就不由自主地躺了下去,之后感觉到有人给我盖了一件外套,接着车门被关上,车子开了出去。
我记得我有吩咐韩伽把我送到安意家的,但是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抬起手看到连衣服都被换了。
女佣进来,端着水和早餐,看到我醒了面露惊喜,“小姐,您醒了。”
我坐起来,觉得她的声音很大,脑袋很疼,问道:“送我回来的人呢?”
“韩秘书昨晚已经走了,刚刚打电话来问您醒了吗,现在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她将托盘放在我床头,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回头见我要下床,连忙阻止:“小姐,你有点低烧,还是歇着吧。”
我望着窗外的白光微微一愣,自此开始觉得不对劲。
昨晚按理说我才喝那么点,不至于醉,而且一上车就睡着了,连被送回家换了衣服都毫无知觉。
不是我多心,是真的有些蹊跷。
“找医生来看过了吗?”我问她。
“韩秘书说您是喝多了,不需要看医生。”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便到浴室找容器装了一点尿液交给女佣,“拿去验。”
女佣愣愣的看着我。
“别和别人说。”我嘱咐她,“宁宁也不行,快去,出了结果立即告诉我。”
我的表情很严肃,所以她有些被吓着了,连忙应了,然后转身出去。
我去浴室洗漱,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洗了个澡。
出来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床尾椅子上搁着的男士西装,觉得很陌生。
头还是有些晕,但是我仍担心安意的事,便立即出门了。
今天还是周末,他应该不在学校,我到他家附近后给他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又给安教授打电话,他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和我说了一会话,但是没有提帖子的事情,看来安意还没和他说。
“叔叔,我刚刚给安意打电话他没有接,你知道他在哪吗?”我绕了一大圈之后才问。
安教授不疑有他,随口道:“去画室了,他有个同学开了一个画室教小朋友画画,他去代课。”
这个我知道,和他说了几句挂掉电话之后我立刻就往画室去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着安意不接电话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和他的事被曝光是不是真的让他困扰了,我要怎么和他解释他才会相信这件事不是我所为,想得我脑子都要爆炸了。
画室是在一栋居民小区里,我把车开进去,还没找到楼号,就先看到了安意。
下意识地踩刹车。
安意还是穿着那件风衣,像是刚下楼,我刚扬下车窗要叫他,就见从楼里又跑出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生,一边跑一边叫住安意。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女的是锦年,安意听到声音后停了下来,锦年走到他身边,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转身并肩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几步后安意伸手,把她肩上的画板取下提在手里。锦年转过头笑着说了什么,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像是属于小情侣间的亲昵举动。
我吃醋到有些抓狂。
即便安意很快就躲开了,我也仍然觉得不舒服。
安意躲开的动作叫锦年愣了愣,然后她停下脚步,望着安意,像是要哭的表情。
安意说了一句什么,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就被身后一辆小车的喇叭声吓了一跳。
小车被我堵住去路,车主探出头,很不客气的嚷:“有没有公德心?这是马路,不是停车场!”
这声音不惊扰前面那两人才怪,锦年还没反应过来,安意倒是先认出了我的车,表情一滞。
我把车挪开一点,等后面那辆车开过去之后才扬下车窗,朝那青年一扬下巴,声音刻意带了点命令的味道:“上车。”
他抿唇,倒没迟疑过久,只是提步的时候被人扯住手。
真不识趣,我不悦地望着她,她此刻没有看我,只是巴巴地盯着安意。
安意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她,只是把手中的画板递给她。意思很明显了,但后者没有接,他便放在地上,径自朝我的车走来。
他很快就上了车,我在他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就已经启动车子掉头,从后视镜能看到锦年仍站在原地,没有捡起画板,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车开走,有些可怜。
而安意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连后视镜都没有瞄一眼。
我满意吗?并不会,反而觉得有些心惊。
不知道他是真的对锦年这么冷漠,还是当着我的面做出来的。
但两者都不让我觉得舒服,因为纵然是我,也觉得他有些冷漠。
不由想,以后我是不是也会和锦年一样,被他丢在原地,连个不舍的眼神都没有。
车子开出小区,他没有开口,我想说话,但也斟酌了许久才出声,语气很是幽怨,“昨晚你给我打了那通电话,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了我一顿,我火急火燎的去调查,赶回来,结果你在这边和绯闻女友幽会啊。”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分辨不清,很久他才开口解释:“大家都在这里教课,难免会碰上,但我们很少交流了,今天恰好一起下课,她出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连这个都拒绝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第 24 章
恰逢红灯,我将车停下,望进他的眼里认真地说:“我没怀疑你和她有什么,但是她喜欢你,所以我看到会觉得不舒服,作为你的未婚妻,这很正常吧?”
“我们是同学。”他抿唇,好像很无奈,“你又不让我休学。”
这话兜回来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那你休,赶紧休。”
安意歪了歪脑袋,神情有些讨巧,看起来就像一只小奶猫,“真的?”
我气鼓鼓地望向窗外,闻得他轻笑,提醒我:“绿灯了。”
我把车子开出去,琢磨了一会,觉得他这样子好像是没有在生气了,连忙又问:“帖子的事情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你老师真的很生气?你解释了没有?”
“一个一个问好不好?”他瞅着我说,“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我笑了,最后只说一句话:“真的不是我,你都交代过我的事情,我怎么还会做。”
“我知道。”他点点头,很平静的说。
我一愣,又有些傻了,“你知道?”
逗我呢?
“今天早上查了,帖子是我一个同学发的。”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小心,“抱歉误会了你。”
“同学?你人缘有这么差?”我开玩笑地说。
他垂眸,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是有点差。”
我自然不相信是他人缘差,他这么优秀,被妒恨是有可能的。
“他怎么会知道我和你的事?”我又问。
安意摇头,“我不知道,但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
我转一转眼珠子,问:“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不用,帖子已经处理了。”
“我是说人。”
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点小事,我和他接触不多,但他人不错,也许只是误会了我。”
“恩。”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他这一次没有躲,而是反手捏了捏我的手心,“好好开车。”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还以为是锦年呢,我跟你讲,你可千万别包庇她啊。”
他神色不变,把我的手放回方向盘上,“不是她,我用人格担保。”
嗯,这个暂且不说了,我敲敲方向盘,“误会了我,把我一顿训,就一声抱歉吗?”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又蹦出一句话:“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的呀。”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想讨个吻或者什么,结果弄巧成拙,自己又被这种疏离感弄得有些不舒服。
但我还是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不生气了。
他看见我这个笑容,也微微牵唇,表情很柔软,“那我请你吃饭好吗?”
“当然好。”我眯着眼睛说,“我早上就没吃好。”
这个点还早,他带我去了一家茶餐厅,位置在一个商场的负一楼,人很多,还要等位。
他是拿了排号的纸条才想起来,连忙回头很抱歉的说:“这里要等一会,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吃?”
我摇头表示不介意,“感觉还不错,可以试一试啊,你以前经常来吗?”
“恩。”
“和锦年?”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很平淡,“只和她来过一次,那次很多人,所以我们没有等就走了。”
噢,我不该问的,这种问题从来没有标准答案,无论他回答什么我都不会觉得高兴吧。
他和锦年曾经那么亲近,这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我没有泄露任何情绪,站在一边研究菜单,没一会就有服务员走过来,说:“你们是两位?里面有个位置了。”
我和安意进店,坐下的时候我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位置是店中央的小圆桌,周围坐满了人,服务员端着托盘来来去去。我喝着桌上的柠檬水,尽量抚平心绪。
安意坐在对面,表情很微妙,“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我笑了,“当然不是,小时候我也很爱和爸妈来喝早茶的,不过成年之后就很少来了。”我真的记不起上一次在这样吵闹的大厅中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我的不适真的表露得很明显,他在对面微微拧眉,有些抱歉,“以后不会带你来这样的地方了。”
我想解释,但又觉得多余,便笑了笑。
他也没有再开口,低头点餐,圆桌上的小橘灯打在他头上和肩膀上,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他偶尔抬头询问我的意见,眼神纯洁,嘴唇红润,白白嫩嫩的。我突然什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带回家。
之后又觉得自己太饥渴,连忙喝水掩饰。
于是他点餐的这几分钟里,我就添了两次茶。
之后食物上得很快,精致又诱人,是正宗的粤式早茶,每一份都刚够我们两人吃。
是真的蛮好吃的,到走的时候我还对那个奶黄包念念不忘,他便再给我叫了一份打包带走。
出了餐厅,我送他回去,因为他家离后门比较近,所以我的车子绕着小区的围墙走了半圈,直接来到后门。
快停车的时候我才想起,刚刚经过围墙脚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纸箱,不禁转过头问他:“你的猫呢?”
他回头看我,微微挑眉,可能是有些惊讶我还记得,然后笑了笑,“上次把它们的照片发到爱猫组织的邮箱去了,当天他们就来带走它们了。”
“怎么不自己养?”我那天看到他喂食小猫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柔软,觉得他一定很喜欢那两只小猫。
他有些无奈,“我爸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敢养。”
哦,也是。“以前养过吗?”我又问他。
他点点头,样子很乖巧,“养过,后来没有时间管,就送人了。”
“哦。”我把车开进小区,刚想停进停车位,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我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想到早上吩咐佣人做的事情,连忙接起来了。
“小姐。”女佣的声音在那边很着急,“我把东西给岳医生检查了,他说让您马上回来一趟。”
岳医生是顾家的家庭医生,从他父亲开始就为顾家效劳了,岳医生算是我长辈,但是其实比我大不了多少。
“现在吗?”我不是很想走,转头看了一眼安意,他安静地坐在副驾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对。”她话说到一半,电话被人夺取,岳医生严肃的声音传过来,“尤昵,立刻回来一趟,我要为你做一次检查。”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了,连忙应了,挂了电话之后抱歉地看向安意,他了然,善解人意地说:“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只好点头,“明天我有时间再来看安教授。”
他笑了笑,转身开门下车,我看着他走了几步,又忽然按下车窗,喊了他一声。
他听到声音回头,又大步走回来,微微弯着腰从外面望进来,“怎么了?”
“我从明天起就开始休假了,你把时间腾一腾,我们开始准备婚礼吧。”
他面色无异,眼眸深沉,点点头,“好。”
我赶回了家。
岳医生在客厅等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护士。
他穿着不算正统的白衬衫,底下是一条灰色家居裤,显然是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每次见我,他都像是一台扫描仪一样把我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检测我的身体状态。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毕竟岳医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混血成熟男士,后来我继承了顾氏,做了董事后,就毫无感觉了,甚至常常约他到家里来吃饭,和他谈论养生心得。
“岳医生。”我和他打招呼,他恩了一声,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和腰部看了很久。
之后他收回视线,让我跟着女护士上楼。
我不明就里,进了房还未喘口气,就听得那护士温温柔柔地开口:“尤小姐,请脱衣服。”
我一愣,毫无反应,这样僵了几秒,才皱着眉问她:“为什么要脱衣服?”
她的表情很温和,“抱歉,岳医生没有和我说明原因,只是让我替您检查。”
我虽然觉得别扭,但岳医生的话我也不敢不听,毕竟事关我的健康,便老老实实的脱了衣服,由她检查。
十分钟后我随着她下楼,听她老老实实地跟岳医生汇报:“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下身无明显撕裂伤痕,处。女膜完整。”
我有些懵,感觉岳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脸都烧起来了。
岳医生挪开视线,舒了口气似的,屏退掉护士和佣人,坐在沙发上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
“公司素拓。”我强作镇定地回答,想了想,又问:“有问题?”
“恩。”他点点头,声音很低沉,“你被下药了,只是一般的迷药,剂量不算大,你好好想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会是谁下药。”
他一通问,弄得我很头疼,但我不蠢,几乎是下意识地脑海中就冒出两个人,韩伽和夏丞。
明显那酒有问题,药应该只能搀在液体里。而我这两天吃的东西都是韩伽经手。
可是如果是韩伽,昨晚她送我回来,要做什么不行?可是我没有被绑架,也没有被强上,还完好无缺的被送回家了。
应该可以排除韩伽。
“找人调查?”岳医生问,“尤昵,不能大意。”
“我知道。”我点点头,脸绷得很紧,心里窝火。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脸上是少有的怜爱表情,“尤昵,坐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吧?”
我说不出话来。
“苦也要憋着,不要轻易信任别人,你要更适应才行。”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赖活着,但是真的累啊。
他收回手,叮嘱我:“你自己要多注意。”
我点点头,“谢谢岳医生。”
“谢什么,顾家支付那么昂贵的薪水。”他笑着说,还不忘调侃,“下次要验尿,记得自己带过来给我。”
我忍不住笑了,“没有下次了。”
他挑眉,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然后起身,“我先回去了,药混着红酒有些后劲,你好好休息,多喝水。”
“恩。”我也起身,亲自送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OK,网慢慢张开了。
☆、第 25 章
送走岳医生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也好笑。
我给宁宁打了电话说明情况,让她去山庄调查。
虽然以韩伽或是夏丞的聪明程度,不会留下痕迹,但只要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就够了。
没有证据也要制造证据,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
我虽然觉得活得累,但还是很惜命的。
要死也要先给顾家留下种再死。
没等到宁宁回复的电话,韩伽倒是先打来了。
我侧躺在床上,刚睡着又被吵醒,情绪很不好,又因来电是“嫌犯”之一,便更没什么好脸色,接起电话只愿吐出两个音节:“嗯哼?”
“尤董。”韩伽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常,甚至隐约还透着一丝关心,“你身体好些了吗?昨天我把你送回家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你,今天早上我过去的时候你不在家,她们说你有些低烧。”
“嗯,没什么了。”我说。
“那就好。”她似乎笑了笑,“我先回公司了。”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其实韩伽作为我的私人助理,生活秘书,我休假了,她也不必再去公司了,但是我没有开口让她跟着我。
再躺下去已经睡不着了,我干脆爬下床到厨房找吃的,女厨听到声音立刻出来,手忙脚乱的给我准备食物,我便走出客厅等。
在吃面的时候接到宁宁的电话,调查出结果了。
“确实是红酒有问题。”她的声音很低沉,“食物是韩伽让厨房准备的,她没有接触过。厨子也没有问题,看了监控,可疑的人只有一个,是策划部那边的一个小经理。刚刚抓回来问话了,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说喜欢夏丞,怕他被你潜规则了,所以下了药,让你没法下手。”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是想害我?”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上下问了一通,各个环节都衔接得上,没有什么问题。”
“夏丞那边呢?”
“在你阳台上睡了一觉,听说今天中午才醒来,着了凉,现在还在医院打点滴。”
倒也说得过去,但我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宁宁跟我是一个心思,嘱咐我:“反正休假了,这段时间就在家多休息,出门带保镖,多留个心眼。”
我休假,宁宁会更忙,所以工作以外的事情她兼顾不来了。
“嗯,我知道。”保镖一直有,但是这两年我都没见过他了,虽然顾家照付工资,但是听说他已经去一家健身馆做私人教练了。
“婚礼的时间订好没?”她又问。
“还没。”我可怜巴巴的说,“不知道要找谁商量。”
宁宁叹了口气,“你啊… …”
我一听就有戏,果不其然听到她的下一句就是:“下个月月中有个好日子,那天怎么样?”
我马上就笑了,“好呀,我听你的。”
“我想了一下,婚礼还是不要太高调了。”
“嗯。”我赞同,顺嘴一接:“对安意不好。”
她嗤笑一声,“谁关心他啊,我是替你考虑,严格来说安意不是入赘,我怕那群老古董逼你。”
这确实,那群老古董虽然不喜欢我,但还是轮番在安排他们的亲戚晚辈跟我见面。
“会觉得委屈吗?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她笑着说,“其实以你的身份,完全可以嫁给一个地位和身价更高的人。”
“婚姻又不是买卖,而且我控制欲这么强,地位比我高的人肯定受不了。”
这些我其实都不在意的,盛大的婚礼也是我十八岁时候的憧憬了。
现在的我巴不得不办婚礼,直接跳到夫妻生活呢。
挂了电话又觉得无聊,便给安意打电话,他好像在睡觉,声音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我是谁。
“我过去接你好不好?”我温柔地说,同时脚已经迈上阶梯,准备回房换衣服了。
“怎么了?”他问,顿了顿,似乎去看时间了,“我等会还要去上课。”
“请假。”我不由分说,从衣橱里翻出一条烟灰色的长裙,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买这么多素色的衣服,翻来翻去愣是找不到适合甜蜜约会的裙子。
“尤昵,我不能请假的。”他的声音清醒了一点。
我笑了,“怎么会有不能请假的工作呢,真不能请的话干脆辞了,你还是学生,工作什么呀。”
这话带了点轻微的威胁味道,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妥协,“去哪里?我坐车过去,你不用来接我了。”
“不嘛。”我笑着说:“时间还早,我去接你,然后去逛逛,你想看电影吗?还是吃晚饭?”其实我刚刚才吃过面,还不饿。
“都行。”
都行就好办了。
我最后选了一条珍珠白的长裙,化了淡妆,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没有佩戴首饰,拿了个手包就出门了。
二十分钟之后到了安意家楼下,我提前给他打了电话,所以停车的时候已经看到他在门口台阶上等我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比较热,他总算没有再穿那件风衣,只穿了一件浅色牛仔衬衣,下半身搭配着黑色休闲裤和运动鞋。
这穿衣风格和岳医生的风格很相似,我喜欢。岳医生平时都穿得很随意,但是穿起西服来的时候帅爆了,不知道安意穿西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呢。
我将车停至他身边,他似没睡醒,眼睛微眯,看到我的车之后才动身走下台阶,打开车门坐进来,靠着椅背摸索着扣安全带。
“没睡醒呢?”我笑吟吟地问。
他轻飘飘地瞅了我一眼,还是没什么精神,“困。”
“待会看电影不会睡着吧?”
“嗯哼?”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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