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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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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自己重,因为前两年一直在练肌肉,所以虽然看起来不胖,但是体重不低。
说明我的小男人还是很有力量的嘛。
我在他旁边坐好,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我连忙说:“我不冷。”
他指了指我的膝盖,我马上反应过来,是怕我走光啊。但是开艇的人在外面后面啊,看不到什么的。
我没有说,是因为觉得他的外套带着他身上的温度,不舍得还给他。
快艇开动,海水溅到身上和脸上,特别畅快凉爽。不多时,便能远远地就看到那艘优雅的白色游轮静静停泊在蔚蓝色的海面上。
快艇缓缓靠近游艇,安意扶着我从阶梯上了游轮,一名穿着亚麻长裙的女子正站在甲板上等我们,看到我们上来之后,立即迎上来与我们打招呼。
安意和我介绍道:“这是我师姐,罗奕。”
我得体地和她握手,“你好。”
“你好。”她笑着说,“跟着他叫我师姐就好了。”
她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是一个很漂亮也很有气质的女人,即便是商人,身上也没有一点市侩的气息。
“小意说你们今天领证了,恭喜啊,姐姐没什么送你们的,今天这顿饭算我的,已经清场了,等会船会开走,你们好好玩。”
安意笑了笑,“谢谢师姐。”
我也跟着说,“谢谢师姐。”
她朝我们笑笑,又说了几句之后便对我说:“安意来过我这,他熟,姐姐就不做陪了,下次见面再好好和你聊。今晚我就不碍眼了。”
罗奕下艇后,游艇缓缓开动,往大海深处开去。
我和他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一直开下去?那我们今晚还能回去吗?”
他有些好笑,“保证你吃完饭就能回到原处。”
“噢。”我有些失望,我这么问,完全是因为我不想回去,我还指望着游艇上还有情侣套房什么的呢。
他看了我一眼,过了会才问:“逛一圈?”
“好啊。”我欣然应允。
游艇很大,但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比这更大更豪华的私人游艇我也见过,只是因为带我逛的人是安意,我才会觉得处处都稀奇,觉得就连墙上的壁画都格外可爱。
走了几步我发觉异样,顿住脚步,指着某一幅画问:“这是不是你的画作?”
他很惊讶,“你能看得出来?”
当然啊,我老公的手笔我能不认得?
☆、第 28 章
但他是真的很吃惊,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能认出来?”
我马上有些洋洋得意,“闭着眼都能认出来。”
他笑了,表情在船内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动人,“餐厅装修的时候她让我画的,这一幅画也是我画过的画中唯一满意的一幅。”
我连忙拿出手机拍了下来,然后才问他:“为什么是唯一?你别的画你都不满意吗?”
“恩。”他点点头,少有的向我坦露心迹,“一直都没有画出满意的画,虽然老师和朋友都说我已经画得很好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画没有灵魂,空有色彩和景致。”
我有点理解,其实我也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只是我觉得他画的画,即便没有灵魂也很美了。
转了一圈之后我们回到甲板上,中央已经布置好了桌椅,餐桌上搁着花束和蜡烛,侍者走上前,低声询问安意:“安先生,是否可以上菜?”
安意点头,“可以。”
我托着下巴看他,越看越觉得我的小男人迷人。
船已经停了,此刻风平浪静,海天一色,鲜花,烛光,海鲜,小提琴,摄影师在角落抓拍,非常非常浪漫,浪漫得我都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怕破坏气氛和格调。
海鲜很是鲜嫩,我太久没尝过这个滋味,有些忘乎所以,中间那只大龙虾基本上都是我吃的。
我们放心地喝了一点酒,因为罗奕贴心地给我们留了司机。
一餐饭由黄昏迟到了天黑,游艇灯火通明,反而看不清天空和海面。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怎么地,看着他们在前面燃放烟火,我看得出神,船身晃了一下,我差点掉下椅子。
安意及时过来扶了我一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头望他,咯咯地笑。
他背后就是绚丽的烟火,照映了他的脸,让人怦然心动。
“没事吧?”他轻声问。
我伸手抱住他,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含糊:“今天我很高兴。”
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告诉他师姐,他今天和我领证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会,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事?”
“没有啊,这点酒怎么会醉。”
“我不是说这个。。。。。。你脸上脖子上都是疙瘩。”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
我心里一咯噔,举起手臂看了一眼,觉得要窒息了。
手臂上也布满了红疙瘩,本来还没感觉到,但是一看到这些疙瘩,我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痒了。
安意察觉不对,连忙转身叫人找医生。
医生只是船上的应急医生,诊断之后说是过敏,拿了药过来。我对药物有过敏史,再加上又喝了一点酒,所以不敢随意吃,便扯着安意的袖子说:“我们回去吧,我的家庭医生配备了药在家里。”
安意知道我的意思,不敢耽搁,立即扶着我下了游轮,乘坐快艇回岸。
在快艇上的时候他想看看情况,我便把头埋进他怀里,完全不想让他看我的脸肿成猪头的模样。
他没有勉强,只是帮我将肩上的头发撩开,我想到后颈也会有红疙瘩,连忙伸手去捂,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别动。”
我小声哼哼,听到他微微叹气,“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真的是太糟糕了,好好的约会被弄成这样。我身上痒得不得了,心里又极度郁闷,靠在安意肩头,一动都不想动。
下快艇的时候我是被他背着下去的,上了车我已经半死不活,勉强给岳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在家里等我,他估计正在约会,听到电话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了?”
我有些支吾,“过敏。”
“吃什么过敏了?”
“… …海鲜。”
他立即就炸了,“海鲜!你还吃海鲜!是不是想死?以前不是叮嘱过你吗!那一次还不够难受?”
声音几乎穿透了手机,安意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我忘记了。”我撒谎道,声音软绵绵的,试图让他息怒,“对不起啊,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估计这次要吊药水了。”
“赶紧回来。”他的声音都严肃了很多,“你要我怎么说你?过敏会致命的,你清楚吧?”
我挂了电话,安意吩咐司机开快一点,回头看我,有指摘的意思,我连忙靠住他,不停地哼哼,他只好闭嘴。
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进屋的时候岳医生已经在候着了,这次更突然,他只穿了睡衣,看我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着实有些生气,一声不吭地直接把我抓住按倒在沙发上,而后掀起我的裙子。我被吓了一跳,拼命挣扎。
岳医生抬头叫安意,“过来帮忙。”
安意也没缓过劲来,听到指示后愣了几秒才过来帮他按住了我的腿。
我感觉岳医生冰凉的手指已经扯下了我的内裤,小棉球沾了酒精抹了抹,我浑身一僵,呜哇乱叫起来,“我不打针不打针不打针!”
“压死了。”岳医生冷冷地吩咐安意,随后针管就扎了下来。
几秒钟就结束了,我仍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是疼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觉得丢人的。
喵的,第一次被老公看屁股,居然是因为打针,简直不想活了。
岳医生打完针就去处理器械了,所以帮我拉下裙子盖好屁股的人是安意。
好糗,我真的不想活了。
“等会痒的话可以给这个药膏她擦擦。”岳医生说,“看着她,不能挠。”
安意应了一声。
“你们今天领证了?”岳医生又问。
我还在装死,所以依旧是安意答。
“恭喜你们啊。”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点感情,“婚礼也近了吧?”
“还在筹备。”
“本来你们今天领证,应该是两家亲朋一起吃个饭的,尤昵不懂事。”岳医生的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下次再要补上吧。”
“好。”安意有些歉意了,“抱歉,是我们考虑不周。”
“嗯。”岳医生仍然没有什么好气。
“洗澡的时候别用太烫的水。”岳医生叮嘱,这话是冲着我说的,我没有理,感觉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又和安意嘱咐了几句,才出门。
我依然趴着,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安意是不是去送客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动静,我怕他一声不吭走掉,连忙支起脑袋朝后看,结果一下子就对上了他那双漆黑水亮的眸子。
他屈腿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不知道看了我多久,我大窘,忙又埋住脑袋。
他扯了扯我的裙角,声音有些无奈,“要不要回你房间趴着?”
我无声地摇头,过了一会感觉他站了起来,拉了拉我的手,问:“还难受吗?要擦药吗?”
其实还是很痒的,刚刚闹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趴了一会又开始发痒,只能坐起来,用手挡着脸,说:“你扶我上去,我想洗澡。”
他嗯了一声,毫不介意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又问:“要叫佣人吗?”
“不用了。”洗澡我还是能自己洗的。
他扶我上了楼,把我送到卧室门口后转身就要下去,我连忙拉住他,可怜兮兮地说:“你别走,等我洗完澡帮我搽药。”
“我知道。”他点点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以为他起码会挣扎一下,没想到他很顺从地答应了。
我估计这是我此生洗过的最快的一个澡了,没有洗头,头发乱糟糟地盘在头顶,只穿了内裤就围上浴巾出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安意刚刚由外面进来,袖子高挽起,手腕有些湿,是下去洗手拿药了。
我乐滋滋地扑到床上,他坐在床边,低着头挤出膏药,用棉签涂在我手臂上。
表情很认真,跟在画画似的。
我大喇喇的看着他,他有所察觉,低声问:“怎么不挡脸了?”
因为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脸并没有肿成猪头嘛。
“你嫌弃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涂完一只手,示意我伸另外一只过来。我伸过去,坏心眼地搁在他大腿上,他顿了顿,才捏着我的手腕微微抬起,避免我的手臂和他的腿接触。
药膏是岳医生专门调配的,很有效,也不刺激,涂在疙瘩上凉凉的,还有一点清淡的香味。他的动作又很轻柔,搽到后背的时候,我有些昏昏欲睡了。
正迷糊着,忽然听到他轻声问:“吃海鲜过敏,为什么还要去?”
“我嘴馋嘛… …”我睁开眼答,怕他自责,连忙又说:“而且以前过敏没那么严重,我就以为吃一点没事。”
“嗯,以后别这样了。”他说。
听声音倒不是指责,不过带了点类似于不悦的情绪,虽然很淡,但我还是接收到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说话,我觉得他应该会有所怀疑,毕竟我自己很清楚我对海鲜过敏。
这出似有若无的苦肉计并不算十分完美。
☆、第 29 章
后背搽完,他换了一根棉签,转上来给我的后颈和耳朵搽药,因为靠得很近,我都能能听到他淡淡的呼吸声,不疾不徐的。偏生耳朵又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手上的棉签拂过的时候,我不得不抓紧了枕头。
“别乱动。”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我落在耳朵上的头发撩开,“转过来,我给你搽脸。”
“腿还没有搽。”我嘟囔道。
他好像有些犹豫,我干脆一次性说完算了,“胸前也要涂。”
他十分无奈,“尤昵。。。。。。”
我马上扁起嘴,直哼哼,“特别痒。”
他只好换棉签,低头去给我搽腿。
其实脚上和小腿都没有什么问题,主要还是大腿,这个位置有些暧昧,安意也不好仔细擦,囫囵涂完了药就完事了。
腿上涂完了,我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看着他回头来给我的脸搽药,然后是脖子,肩颈,前胸和大腿。忍不住地想,如果这触感不是棉签,而是他的手和嘴唇,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因为太舒服,他搽到我的脖子时,我就闭上了眼睛,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留他下来的计划都没有实施,一觉直接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安意已经走了,身上的疙瘩全消,一点红印子都没有。我吃早餐的时候不忘给岳医生发了信息告知情况,他发了一个OK的手势过来,又提醒道:记得请客吃饭。
我知道他的意思,结婚之前两家人就应该一起吃顿饭,坐着好好聊一聊,这是习俗。而我没有了父母,直系长辈也没有,他是怕我以后被人欺负。
下午的时候收到一封快递,拆开来是一幅画,依然是水彩,但画风比较清丽,色彩也运用得很舒服。
是罗奕送来画,是我和安意在游艇上用餐的画面,他微微低着头在给我剥虾壳,我压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望着安意笑。
背后用马克笔写着一小行字:祝安意&尤昵新婚快乐。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当即就让佣人拿去框起来放到我房间去。
刚刚挂好,另一个佣人就来报,说夏总前来拜访,正在门口候着。
我大概能猜到他是来干嘛的,虽然已经不怪他了,但还是不想见他,便叫佣人去回绝,谁知佣人回来说夏总不愿走,一定要见到我。
我最烦这种带了点威胁性质的固执,便没有理会,敷了个面膜睡午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佣人上来叫我吃饭,下楼的时候提醒了句:“夏总还在门口等您。”
我又有些心软了,好歹也是同学,便给他发了短信让他回去。
他立刻拨了电话过来,开口便是:“尤昵,你让我进去。”
“你回去吧,我没有生气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不生气了为什么还不愿意见我?”
我无言以对,他又放软了声线,“我们聊聊,好不好?就几分钟,我说完话就走。”
我本来就是耳根子软的人,又和夏丞认识了那么多年,实在没法再冷脸相对,便叫佣人去接人进来。
他穿着公司的那套制服,以往我每次见他穿这套衣服都会笑他,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这一次刻意穿了这套衣服来见我,目的显而易见,真叫我无奈。
他捧着一盘小东西,被佣人带着走进来,大概是等了好几个小时,所以有些疲惫,但表情很谨慎,以往随意的样子一扫而空。
我不禁有点内疚,觉得我们那么好的友情都被我毁了。
我由沙发上站起,看着他笑着向我问好,然后递过手中的盆栽,“听说尤董喜欢水仙,这是我自己雕刻的玉玲珑,一点心意,希望尤董喜欢。”
玉玲珑别名凌波仙子,应时而发,是世界公认的多花水仙类中开花最多,香味最优的一种,被许多古代诗人喻为“国香”之花。
我当然喜欢,我自己也喜欢雕刻,但是手残,从来没有弄出过一株成功的。夏丞的这一株刻得很漂亮,形态俊雅,看不出刻意的痕迹。
我笑着接过,嗅了嗅,香味很淡,很合我的心意,登时对他一点龃龉都没有了,忍不住赞他,“真是你自己雕刻的?手好巧啊。”
他笑了笑,看着我的神色,松了一口气似的,“我前任开花店,她教我的,之前家里还有几株,但是被我的狗咬坏了,就这一株放在我卧室,得以存活。”
我抱着盆栽走到酒柜旁,踮着脚摆上去,边问他:“放这里好看吗?”
“嗯。”他在我身后,忽然伸手过来帮我往里挪了一下,“注意安全。”
“哦。”我收回手回头,他却没有及时后退,我的脸狠狠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好疼。
我捂着鼻子瞪他,发现他也在揉着胸膛,表情有些郁闷。
算了,事故一场。
他的那盆小东西我是越看越喜欢,瞅了一会又发现门道,忙问:“这骨瓷盆……”
他弯弯嘴角,“花盆有问题?”
问得很诚恳,眼神也完全没有邀功的味道。
我记得这个陶瓷圆底小花盆,去年和郁董在一个鉴赏会上见过,是清末的小古董,因为保存完好,颜色也正统,所以他念了很久,只是鉴赏会的主人不卖。
我后来去给他淘了一个类似的,花了二十多万。
但他这个因为买不到,所以尤为珍贵。
“你哪来的这个小花盆啊?”我问他。
“一个长辈送的。”他没有过多解释,我也不好再问,但是心情大好,这两件礼物无论是心意还是分量都很足了,于是开口邀请他用餐。
他没有推辞,陪着我吃完了一顿晚餐,才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我才想起并没有和他说我要结婚的事,便从茶几底下拿出请帖和伴手礼递给他,还和他介绍:“巧克力是酒心的,很好吃的。”
他有些不明就里,接过看了一眼,又翻开请帖,整个人都愣住,“你要结婚?”
“嗯。”我笑着说,“请的就是婚假,只是暂时还不想公开。”
“你要结婚?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他傻乎乎地看着我,重复问。
“不恭喜我吗?”我歪着脑袋问。
他没有做声,盯着我的目光深幽又复杂,看得我有些发毛。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扯出一个笑,开口道:“恭喜尤董。”
说得有些干巴巴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对视几秒后他移开视线,低声道:“我先回去了。”
“哦,好。”我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被他察觉,深深的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但是我没有多想,婚礼的事情已经够我头疼,早就选好了的结婚场地,又被我推翻,打电话跟安意商量,“婚礼地点我想选你罗奕师姐的那艘游艇。”
安意愣了一下,“不是已经选了?”
“我不满意,觉得如果能在船上举办婚礼很特别,你不觉得吗?”
“恩,你喜欢就好。”
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漫不经心,有些不高兴,“你在干嘛啊,有没有听我说话?”
“在画画。”
“……我要在游艇上办婚礼。”
“好,明天我去问问看师姐能不能把船借给我们。”
“你跟她说,钱不是问题啊。”我叮咛道。
他笑了一下,“知道了尤董。”
如果是在船上办,那菜式又要换了,我打电话给酒店,把菜单取消了,刚刚挂了电话,宁宁就来了。
她捧着一个巨大的盒子,吃力地走进来,我有些好笑地过去帮忙,问她:“这是你送我的冰箱?”
她笑眯眯的,将盒子放好,背着手说:“是啊,送你的冰箱,打开看看?”
我不明就里,掀开盒子,那一瞬间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两秒后才看清盒子里是什么,然后猛地尖叫起来,把端茶过来的女佣都吓了一跳。
宁宁很满意我的反应,弯腰将盒子里的婚纱捧起来展示,笑着问:“喜欢吗?”
我话都不会说了,直跺脚。
难怪我一直都选不到合适的婚纱,原来是在等这套。
高贵性感的抹胸式婚纱,蕾丝修边曳地,侧腰缀着碎钻。
让我失控是因为,这套婚纱和我小时候父亲送我的芭比娃娃身上穿的婚纱一模一样。
那个芭比娃娃在我搬回顾家之后就不见了,即便是我有心想复刻,都没法形容给设计师。
“上去试试。”她怂恿我,“设计师还在中国,不合适还能改。”
“我这种模特身材,哪里需要改啦。”
她被我逗笑了。
我们一起上楼,我换了婚纱出来,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婚礼就是此刻。
宁宁站在我身后帮我整理头发,笑着说:“真漂亮,我们尤昵是最漂亮的新娘。”
她的眼睛却渐渐红了,我鼻子也有些堵,伸手想抱她,却被嫌弃地推开,“别压到婚纱……”
☆、第 30 章
我对着镜子自恋了很久才舍得脱下来,想试头纱,却被她拦住,“头纱是我亲自做的,结婚那天才能戴。”
“好嘛,我的哆啦A梦。”
“就你嘴甜。”宁宁笑道。
“但是你是怎么弄出设计图纸的?你画下来的?”
“我哪有那个能耐,我只记得大概,然后在网上买到了一个网友珍藏的同款芭比,直接把裙子给设计师了。他们赶工做了几个星期呢。不过原来的裙子比较粗糙,款式也比较老旧了,这是在细节上做了改动,添加了蕾丝的新元素,喜欢吗?”
“很喜欢,因为是你送的。”我靠在她肩膀上说。
她扬着下巴,一脸得意。
晚上我让她留下来陪我,我们洗过澡窝在床上聊天,说到婚礼场地,她还蛮郁闷的,因为原来定下的场地是她着手去办的,被我一下子否决了。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下她才原谅我,又说:“你需要这样事无巨细,样样自己准备吗?”
“我享受这个过程嘛。”我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有些失神。
其实是因为我没有父母帮忙打点,也不想假借他人之手让自己遗憾。
宁宁的手臂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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