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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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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恼火,“你一直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我偿还你的方式?”
“你松手。”我试图掰开他,却惊觉他力气这样大,我想掀开他,他也纹丝不动,“安意!”
他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我登时就尝到了腥味,但大概是脑袋太混沌,麻木到根本没觉得疼。我诧异,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意根本没有理由亲我。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探进来肆虐地搜刮着,捕获到我的舌头后开始恶意地玩弄,吮吸到我的舌根阵阵发麻。
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我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他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大力地抚摸着。我心跳如雷,早已忘记上一秒我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意识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发烫到要灼烧了我。而后他将我翻过去,拉下裙子的拉链,剥开我的所有衣物,舌头在我脖颈处吮舔着。我开始战栗,低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他温热的躯体贴住我,轻轻将我翻过来,抚着我的大腿,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
还是觉得疼,也许我并未做好准备,也许他太用力,他还是掐着我的腰,跟上次的那个地方一模一样,我推他,断断续续的让他停下,但他不仅不停,反而更激烈,又恶作剧地咬我的耳垂。
我被晃得想吐,偏开头,两眼发黑,只剩一口气吊着。好不容易捱到他结束,他伏在我身上低喘,汗水流进我的脖子里,隔了几秒才支起身子要翻身下床,我拉住他,气若游丝地提醒他:“送我去医院……”
他错愕惊惶的表情一闪而过,我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确实已经到医院了,还是那个主治医生,他在我床头,低声和安意嘱咐着:“没什么大碍,要多卧床,激烈的运动不要做,她是不是玩海盗船还是什么了,居然能晃晕?”
安意抿唇,没有做声。
我哼了一声,两人立即转过脸,我望着医生,冷漠地说:“妇科检查过没有?我被□□了。”
医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冲安意点头之后便匆匆退出去了。
安意转身来到病床旁边,我立刻转开脸,他立刻顿住脚步,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声音低了下去,有些低落,“没有受伤,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检查过了。”
我又哼了一声。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有些紧张地问。
“流氓。”我忍不住嘟囔,然后回头看他,他微微一怔,而后眯着眼睛笑了,漆黑的瞳孔里难得地盛了一些柔情。他接着走过来,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握住,轻轻捏了捏,“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我想回家。”我说。
“住着吧,我在这里陪你。”他把我的手放回被里,而后轻抚我的额角,“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赶回来,如果我当时在,你就不至于这么委屈了。”
“不关你的事。”我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他就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吗?
他很识趣,笑了笑,“好,以后不提了,但你也别再说离婚,好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翻了个身,结果发现有些吃力,腰腹处隐隐作痛。他立刻伸手来扶了我一下,然后伸手进来帮我揉着腰,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有点疼,其实下次前戏可以再长一点。”我认真地建议他。
他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饿吗?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我才发现现在已经天黑了。
安意已经交代过管家了,所以没多久她就送了饭菜过来。
饭菜是两人分量的,我和安意一边吃一边听她在旁边念叨,忧心忡忡地以为我是又受什么伤了,担心得坐立难安。
安意好说歹说和她解释了,又让她先回去,不用叫护工过来。
“安意你回去吧,让护工来就行了。”我说,病房里只有一张沙发,他睡不好的。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笑,“那么还是姑爷在这陪着小姐吧,护工一时半会也找不着,明天一早我送早餐过来时再换您回去休息,可以吗?”
“好。”安意点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安意……”我想说话,却频频被打断。
“好的,好的,不麻烦,不麻烦。”管家笑眯眯的,两人都没打算要听我说话。
管家说完便退出去了,我恼火地从被子里探出脚踢他,“让你回去啊。”
他不疾不徐的,伸手捞住我的脚踝塞回被窝里,笑意浅浅,“这里有空调,当心着凉。”
我将被子拉过头,不愿搭理他。
夜里他就躺在那张沙发上,蜷着腿打算就这么过一晚。
我让他过来他不愿意,只好调高了空调。睡不安稳,半夜的时候忽然一阵胃痉挛,我眼睛都还没睁开,便下意识地探过身,对着床边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很快灯便打开了,安意赤着脚跑过来,捞起我的头发,扶着我的肩慢慢帮我顺气。
我吐得很狼狈,酸水都呕出来了,眼泪鼻涕一大把,吐完之后也不敢抬头看他。
他等了几秒后意会,松开我去拿了湿毛巾来,我低着头把脸擦干净了,才重新躺回去,虚脱到张嘴呼吸。
他叫来医生,检查一番之后问我:“头晕吗?”
我摇头。
“没有问题,只是药物导致,明天换一剂药就行。”医生说完当即开了药,然后让护士进来给我吊了一瓶药水。
药水要打四十多分钟,安意没法睡,便拖了椅子过来我身边坐下。
他换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来,又给我擦了一遍脸和手,揩掉我打呵欠时滑下的眼泪,微微笑了,“小可怜,困就睡吧。”
我在这亲昵的称呼中撅起嘴,把他拉起来,“上来陪我。”
他失笑,“床小,我上去你就睡不好了。”
“你先上来。”我拍了拍身侧,坚持说。
他只好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床,我麻利地立刻钻到他怀里,他的身子有些凉,他微微把我拉开,我又固执地凑过去,他只好放弃。
“那幅画我卖掉了。”我小声说。
“嗯。”他握着我的手,怕我乱动碰到针。
“不问卖了多少钱吗?”
“钱你拿着。”
我抬眼看他,牵唇,“你自己拿着,用到钱的地方很多,我已经让人直接打到你的卡上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闭上眼钻进他怀里了。
一夜无梦,直睡到早上十点多,什么时候拔的针我都不知道。
安意早就醒了,一只手被我枕在头下,另一只手从我肩上绕过去,在我背后玩着手机,看我醒后才放下手机。
我抬头拿开他的手,手指冰凉,肯定已经麻了,忍不住嗔道:“不知道抽走吗?有人这样枕一夜然后被截肢了。”
他笑了笑,“你别吓我啊。”
但表情明明就很无所谓。
☆、第 57 章
大概是因为我负伤了,这一次夏丞总算没有再为难我,方案顺顺利利地通过了,原来那班人马也基本上找回来了,再请了几个有潜力的当红小星,电影便定在杭州开拍了。
电影的事情其实我不需要管,合作的团队十分专业,但我总有些蠢蠢欲动。
安意很了解我,拐弯抹角地让我去一趟,“万一有什么问题呢?你出了钱,总不能看他们弄个烂片出来吧?”
我顺势而下,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那我去几天?”
“去吧。”他笑脸吟吟。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又问。
“算了,我要是跟去了,你就没心思工作了。”
“嗬,你有这么大的魅力?”我嗔道,看着他笑而不语的俊秀面庞,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他侧过脸,不是躲开,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剧组安排了车来接我,本来说安排了导演编剧和一干演员陪我吃饭接风的,我觉得太招摇了,便拒绝了。
拒绝了陪同,我戴着帽子和墨镜悄悄去了片场,正值女主角的戏,她扮演的是顾氏的职员,在职场摸爬打滚,是个值得人尊敬的女强人。
当初宁宁看到剧本的时候,还说这其实是女版夏丞。
女主角是我千挑万选的,不算红,但风评很好,演技也有,最主要是她的个性和女主很契合,基本是本色出演。
一场戏没有NG,很快就过了,大胡子导演把他们叫到机子前讲戏,工作人员来往忙碌,为下一场戏布景。
我站了好久也没觉得累,甚至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我几乎都忘了,这曾经是我的梦想。
在这里拍完之后,剧组的人收工去下一个场景,导演还在忙,我便先回去了。
下榻的酒店被剧组包下了,我让司机明天不用过来了,把车留给我就好了。而后自己拉着行李箱往电梯走,电梯恰好从十楼下来,几秒后打开,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男人双手插兜,正盯着手机看,电梯到了头都不抬就迈脚出来,险些撞到我,他的视线这才从手机上挪开,瞟了我一眼,刚要转身,又忽然顿住,回过头一脸错愕的看着我,“尤昵?”
我犹豫了一下,他笑了,确定地伸手来摘我的墨镜,眼尾上扬,“真的是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宁秘书没有跟着?”
“我不知道你在,宁宁很忙。”我不情不愿地和他打招呼,但说的是实话,我要是知道他也来了,肯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的。
“我也是过来看一眼,你刚到吗?”他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被晒得通红的耳朵,“去过片场了?”
“嗯。”
他弯唇,“那快上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
“我自己出去吃。”我抬脚走进电梯,径自按下楼层,他站在外面,拿手格着电梯门不让它合上,与我对视几秒,终究还是笑着松手,“上去吧。”
我回房洗了个澡,而后在脸上涂满了芦荟胶,先前被晒的时候还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进了房间一吹空调,脸上和脖子上反而火辣辣一片了。
我滚到床上却了无睡意,翻出手机才看到宁宁给我发的语音。
“你跑哪去了?”
“到杭州片场了。”来得突然,我也没有和她说,“怎么了?公司有事?”
“不是,你上微博看一下热搜。”
诶?
我连忙打开微博,略过老生常谈的明星网红,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啊。
宁宁又发来语音:“全世界最让女人羡慕的衣橱。”
我刚还以为是一条推广广告呢,连忙点开,发现是一个大V时尚美妆编辑发的微博:
这个女人估计拥有全世界最让人羡慕的衣橱,每一件衣服我都好喜欢啊!!!求各位火眼金睛帮我查一下是什么牌子!
微博附了九张图,虽然每张都没有正脸,但我仍然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九张图都是我。
从罗马到意大利,再到瑞士,我那几天穿的每一套衣服都被拍下来了。
女人天生的虚荣心作怪,我有些得意,明明不是衣服好看,是我会搭配好不好?
拍照的人真的很有技巧,每一张照片里的我都没有露脸,要不就是戴了墨镜,要不就是戴着帽子微微低头,或者干脆是等风把我的头发吹乱挡住脸的时候。
其中有两张照片安意模糊地都上镜了,有一张照片我和安意返程时在瑞士的机场里被偷拍的,我穿着红色的大裙子,靠在安意肩上吃冰淇淋,他手里拿着纸巾歪着脑袋看我,神情温柔,长睫毛美得像一道风景线。
我美滋滋地把这张照片存了下来,作为我最新的手机屏保,刚做完这件事,宁宁就又发来语音:“别臭美了,你自己看看下面的评论,你被挖出来了!我这边焦头烂额的在给你处理烂摊子呢,真是的,被偷拍也不知道吗。”
我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偶遇过几次的大美女,禁不住一阵懊恼。
底下评论上万,但仅有小部分人是心无旁骛地在猜品牌,大部分的是在猜测我是谁,因为有几个火眼金睛的网友犀利地指出我身上大部分衣服都是私人订制,每一件毛衣都是美利奴羊毛线手织出品的,九张照片里的衣服加上配饰,价值超百万。
舆论是无法导向的,很快势头就开始往一边倒,纷纷开始批判,骂我的,骂博主拜金的评论层出不穷。
很快我的身份就被人猜出了,不少网友在底下回复,几乎把我的生辰八字都揭露了。
我就这样红了。
宁宁动作很快,我还没看完那十几万条评论,原博主就删了那一条微博,但势头已经止不住了,图片已经被人存起再发,引发新一轮的探讨,而删博这一举动,似乎更证实了网友的猜测。
更多我的照片被扒出来,原来撤下的那个关于衬衫的文章也重新被人拿出来说事,两相对比,已经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顾氏女董事尤昵。而真正让我恼火的是,安意被牵连了进去。
先前他卖的那副画经过阿衍的团队那么一番运作,可谓是名利双收,肯定有不少圈内人眼红,眼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被戳破,立即就被一些龌龊的人想得很不堪。
——一个小画家,没有名气,都还没有毕业,画就能卖两百多万,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完美诠释了啥叫少奋斗十年。
——活久见系列。
——作为一个学美术的研究生,我表示也很想要一个这样的老婆。
——我和那小画家一个学校的,之前学校的帖子就说了他要嫁给一个富婆,当时还以为他是被迫的,但没想到这富婆这么极品,真是羡慕嫉妒恨。
——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婚之前不知道玩过多少大学生。
说我也就算了,但是看着我老公被这群人抹黑,我真是气得想吐血,忍不住开了一个小号上去骂那些人。
——不准人俊男美女情投意合?你们这些网友也太阴暗了,你们见过那幅画吗?你们会欣赏吗?
打完了却不敢发出去,网上的喷子太犀利,到时候反过来被人查IP就太蠢了。
焦头烂额的时候那个美妆博主又发了一条新的微博,大意是偷拍的时候纯粹只是用欣赏美的眼光去看的,发微博也没想那么多,对照片的主人带来困扰很抱歉,同时暗指照片上的女人是一个混血设计师,并非他们猜测的顾氏女董。
这么意味不明的一条微博发出之后,绝大多数网友开始犹疑,而后有人放出我和安意的结婚照,是在游轮上互换戒指的照片,我那时候化的妆比较浓,安意的头发也打理过,再加上光线的原因,使得两处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同一对情侣。
之后热度渐渐平息,而很快微博上又有了新的八卦,大家的注意力渐渐转移了过去。即便还有不少网友在负隅顽抗,但已经掀不起波浪了。
我给安意发了信息,大致说我们会处理,他只是回复知道了三个字。
宁宁打来电话,让我这几天低调一些,因为还是会有媒体关注这件事。
“说到婚纱照。”我想起来,问:“我和安意在意大利拍的婚纱照呢。”
“知道了知道了。”宁宁十分不耐烦,“真是什么破事都要我做,婚纱照已经在框了,过几天就送到你家里去,真是的。”
“你可以把事情丢给韩伽啊,不是还有一个小实习生?”
“韩伽好几天没来上班了,人事部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很诧异,“好几天?”
“对啊,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辞职吧,但我也忙,没时间关注这个,反正我已经叫人事部物色新的秘书了,真烦你,一年要换好几个。”
我哦了一声。
“我去忙了,你自己注意。”她叮嘱道,“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别走偏僻的地方,省得再被敲一棍子就真傻了。”
她说得我毛骨悚然了,而后又问她上次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查?你不是一口咬定是锦年干的吗?”她调侃我。
“那别查了。”我有些恼火。
她在那头笑了几声,而后才跟我说:“我这段时间都没有空,之前是让韩伽和老朱去查的,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明天我再去找点线索。”
挂了电话之后我睡了一会,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下,结果中途忽然做了个梦,我梦到安意在办画展,有很多大师级的人都在,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很高兴,但忽然从门口冲进一拨记者,逮着他问是不是靠妻子上位的,然后那些大师级的画家都开始对他的画作指指点点,说他根本没有才能,还将那幅两百万的画丢到他脚下。
安意脸色苍白,垂着头站在那里,我想过去解释,但被围观的人挤得无法动弹,这时安意忽然抬起头,隔着人群向我望过来,眼神很冷,带着恨意如影随形,我无处可躲,这种情绪太真实,我挣扎了一下,然后噌地睁开眼睛。
屋内温度很低,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凉意从脚心一直蹿到头顶,手脚发麻。
我缩进被子里,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刚想找手机给安意打个电话,门铃就响了起来。
☆、第 58 章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后攥着手机穿鞋下床走过去,没敢拉开链条,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站着依旧人模狗样的夏丞,手里拿着一大碗冰淇淋递过来,但是被门缝卡住,他无奈地抬眼瞅我,“防范意识蛮强的嘛。”
我开了门,但并未让开给他进屋,语气有些冲,“干嘛?”
他摸摸鼻子,将冰淇淋递过来,“附近很出名的一家冰淇淋店,特意给你买来的,试一试?”
“无功不受禄。”我冷冷地说。
他看了我半响,忽然莞尔,“还在生气?”
我抿唇不做声。
他突然伸手过来撩起我脸上被汗水沾着的一缕头发,语气很是闲适,“去洗个脸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再慢慢跟你解释。”
我刚伸手想拍开他的爪子,闻言一愣,“解释?”
“嗯。”他点头,“我查出来可以给我洗刷冤屈的证据了。”
我立刻就精神了,“快说。”
他狡黠一笑,“先去洗脸换衣服,我等你。”
我皱眉,现在的犯罪嫌疑人都这么从容吗?我不想妥协,便一直拿冷冷的眼神看他,谁知他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表情好蠢。”
“喂。”我也有些绷不住了,“我是高冷女王好不好。”
他闻言更乐了,“好嘛,女王,去换衣服,这样会感冒。”见我不动,又催促,“现在跟我吃个饭也不愿意了?那项目还要不要做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个项目做起来少说也要半年,我既然接下了,就无可避免的要与他接触。
但我真的不想和他的关系再进一步,一是知道他喜欢我,二是因为被下药,被敲头,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完全是趋利避害的本能作祟。
“真的不关你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脸上的笑敛起了一点,还蛮认真诚恳的,“真的不关。”
“哦,那你等我一会,我换身衣服。”
他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我关上了门,洗了把脸,觉得头发黏糊糊的又洗了头,擦干头发后换了一条裙子,怕他在外面等久,便干脆不化妆了。
前后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出去的时候发现他没有下楼,而是在过道的窗户边等我,手里掐着一根烟,百无聊赖的弹着面前的一棵半人高的盆栽。
我关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他直起身子,将烟掐灭在垃圾桶上,脸上带着笑,“女王,这速度真配得上你的称号。”
怎么一股浓浓的调侃意味?算了,“叫我尤董。”我板着脸说。
他牵唇,似笑非笑的,“尤董,赏脸吃个晚饭?”
“我口味很刁钻的。”我强调。
他按下电梯,笑着问我:“法餐?日餐?这边有很多私房菜都不错的。”
“其实都行。”最后还是我装不下去了,“别去大餐厅了,要端着好累。”
他抿唇。
最后他带我去了一个日本料理店,在一个巷子里面,门口不大,但是里头空间不小,穿过假山和回廊,到了木屋前,穿着和服的女人温柔地和我们问好,待我们进屋后便拉上门离开了。
确实是个轻松又幽静的好地方。
我在小桌的一侧盘腿坐下,夏丞几乎与我同时落座,却是一只脚支起撑住膝盖,漫不经心地在电子屏上点着餐。
我觉得夏丞多少有点颠覆我对他的认知,以前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个有内涵,绅士的人,但近来我越来越觉得他个性里有一些目空一切的落拓。
即便是我还未回顾家的时候,我妈妈都会教我,坐要有坐相,这是基本的礼貌。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夏丞抽烟的样子,真的有些痞相。
反正公司里传闻他是某财阀的低调儿子是不可信的。
我没有盯着他看多久,最多三秒钟,他就聪明地把脚放下了,嘴角挂着一抹笑,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形象,长指敲着屏幕问我:“想吃什么?你点。”
我低头点餐,觉得他一直在看我,但等我点完抬头,他却已经收回了目光。
很快穿着和服的女人进来,动作优雅地先上了两道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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