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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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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穿着和服的女人进来,动作优雅地先上了两道凉菜。
“东西都是现做的,所以会有些慢。”夏丞将两个小碟都推到我面前说,我却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要问:“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他抬眼瞅我,“能不能先吃?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其实现在已经快八点了,想着他应该是在我进酒店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等我了,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抱歉,那你先吃,我等会再问。”
他才满意地勾勾嘴唇,扬起下巴示意我动筷子。
随后寿司和刺身分别上来,东西都很精致,他点了非常多,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把菜单上的每一份都点了。
寿司多数为两到三份装,无论分量有多少,口味喜不喜欢,我都是只吃一口。他偶尔会吃掉第二个,但绝不会吃第三个。
我们吃了十个小碟装,很快我就吃不下了,不是因为饱,是因为有些腻了。而刺身我又不是很爱吃。
他察觉后立刻又给我点了一份面,我一直在拦,说吃好了,他却坚持点了。
面的卖相很不错,我吃了几口便搁下了筷子。
他在对面刚刚把剩了一半的带子挪开,抬头时有些错愕,“不好吃?”
“还好,但是我真的饱了。”
他笑了笑,伸手过来抚着我的碗沿,“我试试。”
我完全怔住了,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碗拉过去,拾起筷子尝了一口。
这种感觉真的……他尝了一口,弯着眼抬头,“他们家的面最好吃了。”看我脸色不对,也才反应过来,哂笑着放下筷子,“你别介意,我这坏习惯老是改不了。”
“和朋友都这样?”
“和女朋友会这样。”
我皱眉,“夏丞,你这样……”
我话还没讲完他就接过去了,语气有些无赖,“这样让你很苦恼?我都道歉了,难不成吐出来?”
我抿唇,他脸上露出一点讥讽,“吃你一点口水而已,好像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似的。”
我觉得我真的也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他要是一直道歉可能我会继续咄咄逼人,他一这么说,我立即就觉得自己是小题大做了。
我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冷,夏丞只好又拿过那碟带子,夹起一块放入嘴中,细嚼慢咽着。
我一直瞅着他,想等他吃完再开口问,结果他很上道的把手机递了过来,上面存着几张照片。
图像并不算清晰,但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完全可以辨认。
场景就是顾氏的停车场,照片上很清楚地摄下了我从下车,到被袭,到袭击者离开。
因为袭击者离开的方向和摄像头的方向一致,所以我看清楚了她的脸。
登时如同被浇了一桶冰水,由头冷到尾。
他看我的表情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有所预料。”
我摇头,心里百感交集,完全不能做出反应。
我也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出现了,但仍然不敢确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后又质疑,“你为什么会有照片?”
“你看,她是从这个出口走的,她也只能从这个出口走。”他微微倾身,指给我看,“这边只有一辆车能拍到她,那车是公司的车,很久没有人用了,所幸记录仪还是好的。”
他说完抬眼看我,对上我质疑的目光之后很无奈,“你真是,为什么老要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啊。”我把照片传到自己的手机上,暂时没想好要不要发给宁宁,“只是问一下嘛,而且你有证据,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这都过了多久了。”
“我是以为宁秘书会查到,所以没有去查,谁知道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是质疑我秘书的能力了?我瞪他。
他又笑了。
“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袭击我。”我把手机还给他。
“喜欢你呗。”他漫不经心地说,“因爱生恨,我现在怀疑上一次下药也是她做的,其实目标是你。”
“不对啊。”我说,“上一次我着了道,是她送我回去的,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没发生什么?亲你摸你,你会知道?”
我有些恼火,“不可能。”
他抿唇,没有再开口。
我觉得脑子有些乱,也没再做声,但心里很清楚,除去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那个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不找人处理?”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再不去找,她就要跑到太平洋的另一边了。”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纠结。
他瞧着我的神色,福至心灵,“尤董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说不上心软,只是我忽然想到了阿衍,我对这一类喜欢我但是我无法回应的对象,有着一些微妙的宽容。
“算了,当初是我自己非要找个蕾丝的,算是自讨苦吃,这件事就不再追究了,你也别和宁秘书说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把人弄到局子里去的。
他看了我半响,最终还是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 59 章
我们离开料理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夏丞的车就停在路边,我们并肩往回走的时候,夏丞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一愣,而后迅速扭头,撒开了脚的跑出去。
全程不到三秒钟,我完全反应不过来,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横穿马路,而后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行人身上。
我连忙跟过去,和正在骂他的行人道歉,而后拉开他,莫名其妙的训斥道:“疯了吗?跑什么跑,过马路也不会看路?”
“不是。”他很着急地拿出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张望,“刚刚有狗仔,好像偷拍了几张照片。”
我又懵了,其一我完全没有发现,其二是我不知道狗仔拍我们干什么。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待了几句,而后又打了几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平复了下来,安慰我说:“别担心,我找人打理了,抱歉,吓到你了吧?”
“没事。”我摇头,“但你跑步好快啊。”
他笑笑,“回去吧,太晚了。”
“噢。”
我们回了酒店,我因为太累了,所以洗完澡就上床了,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到酒店的餐厅去吃早餐,看到夏丞正坐在窗边看手机,眉心微拢。
早餐是自助,我装了一点粥和小菜就朝他走过去,他还在出神,我走到桌边都没发现,直到我坐下了他才被惊扰,抬头看我时表情还有些怔愣。
我失笑,“大清早的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抿唇,很苦恼似的将手机推过来,“托你的福,我走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拖过手机来看,发现果然是昨晚被偷拍的照片上了头条。
阅读量最多的一篇通稿题目就叫《细数顾氏最年轻女董事的那些男宠们》,文章极尽所能地把我刻画成了一个当代的楚玉公主,从阿衍到安意再到夏丞,还有我的小跟班,就连宁宁的那个男朋友,都变成和我有一腿的了。
我气得快要脑溢血,连忙给宁宁打电话,她还没睡醒,电话接通的时候先是传过来一道男声:“宁宁,起来,尤董电话。”
而后宁宁含糊不清的声音才传来:“怎么了?”
即便是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忘调侃她:“哇,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 。。。有屁快放。”
我笑过之后才让她去看最新的新闻,而后道:“你赶快帮我处理掉好吗,安意会生气的嘤嘤嘤。”
她立刻清醒过来,问道:“又怎么了?别急,我先看看。”
我没有挂电话,听到她在那边吩咐别人拿平板过来,搜了一番,她很快就看到了新闻,而后给我一顿骂,“不是让你待着吗,到处跑什么啊!”
“我不出去他们也会说我和夏丞住一间酒店的。”我委屈扶额,“真是要疯了。”
“先别管你的安意了。”宁宁没好气地说:“那群古董看到这条报道,又该找你麻烦了。你看后面说的那些,把八百年前的事都拿出来说,无良记者。”
我这才发现后一半文章说的是什么,看完后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来。
宁宁沉默半会,最后只是说:“你先回来吧,我们再商量。”
到了这个地步,这条新闻就不能再理会了,如果开始处理,就变成了欲盖弥彰。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夏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还喝了半碗粥。
夏丞靠着椅背,先后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公事,一个像是私事,他的声音很小,说到后面干脆起身到远处去接了。
他只是这条报道中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他很困扰,我不知道一直处于风口浪尖的安意会是怎样。
我和夏丞说了一声后便退房买机票回去了。
宁宁和我的想法一样,只能冷处理,所以只能在那群董事问起的时候轻描淡写解释一声。
我下了飞机直接回家,安意不在家,佣人们说他去画室上课了。
真是,一幅画都卖两百多万了,还去赚这个外快。
佣人又说猫咪不见了,我到水榭去找,走了一圈没找到,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安意。他穿着白色棉拖,他的猫跟在他身后,一人一猫颇有闲庭信步的风姿。
“回来了?”他看到我有些惊讶,显然没有碰到佣人告诉他,我朝他扑过去,他伸手牢牢接住我,问道:“怎么昨天刚去今天就回来了?”
“想你啦。”我笑着说,看他弯了弯唇,又蠢蠢欲动地说:“快亲亲我。”
他闻言看了我几秒,而后低头吻下来,依然是温柔的,缠绵的。我仰着头看他微微颤抖的睫毛,瞬间整个人都软了。几分钟后他不得不松开我,低头去看那只一直骚扰他的蠢猫,我眯起眼,很是不悦,“明天把它送回去。”
安意失笑,又问我:“吃饭没有?”
我撅起嘴,“去卧室。”
他眸光一闪,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而后很是无奈,“现在才几点,先去吃饭。”
“噢。”我讨价还价,“那晚上补偿我。”
他抿着唇看我,有意逗我,“怎么补偿?”
我那个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接着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小姐,姑爷,晚餐准备好了。”
我拿开他的手应了一声,而后转头看他,忍不住地笑,“害羞鬼。”
他并未反驳。
晚饭过后我就把猫悄悄赶出去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上楼洗澡,又催促他快点去洗,因为我的火速,我们两九点半就爬到床上去了。
第一次氛围这么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好在安意已经很娴熟,几乎一秒钟就投入了。他一边吻我一边脱掉我的睡衣,由上至下地吻着,又在我全然放松的时候正式入围。
气氛火辣,我没想到安意接吻没有天分,但是做。爱的时候这么有天分。
撇去第一次不说,第二次我是真的很愉悦的,虽然最后晕过去了。
这一次,感受更好,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力度偏大,手指和吻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离。反正真的好爽,我从细碎的呻。吟到浅叫,感受着他越发兴奋的身体,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项运动所有人都热爱。
我们折腾到两点,记不清他是来了四次还是五次,反正感觉老腰都要断了,直觉年轻真好。
他躺在旁边,没过多久又来拉我,我吓坏了,连忙闭着眼睛缩到一旁求饶,“不来了安意,好困了。”
听到他闷闷的笑声,而后将我从被窝里拖出来,“恩,不来了,去洗澡。”
我仍然不想动,哼哼唧唧后他妥协,自己先下床去了浴室,拿来了一条温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替我擦拭身上的痕迹,来回两趟后他才回到浴室清洗自己。
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我蹭过去,浣熊抱树一样的抱住他,也是困得不行,但脑子很清醒,完全没有睡意。
“安意……”我喊他,只听到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看到那篇报道了吗?”我问。
我敢肯定他嗯了一声,这多少让我有些紧张,睡意顿失,“你看到了?今天早上那一篇,你真的看到了?”
“嗯。”他闭着眼睛伸手过来,精准无误地按了按我的脑袋,“睡吧,晚睡不长个。”
我抬起脸,咬了咬他的食指,“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他嘟囔,困死他了,“睡吧尤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没作声,眼巴巴地瞅着他,过了一会他睁开眼,表情很无奈,但也很温柔,“那个池衍你和我解释过了,夏先生喜欢你,但我知道你和他是因为工作接触,另外的那一个我也见过,上一次……就是他和你去救我。”
好吧,我都不知道我老公这么明事理,顿时大松一口气,忍不住又亲亲他的修长手指,“睡觉吧,晚安!”
他失笑,“说了半天就为了听这一句话?”
“是啊。”谁说不是呢。
他搂紧我,然后又松开,问我:“你要不要穿起睡衣?”
“不要。”
“但我怕明天早上我又……”
我吓坏了,连忙伸手去拿睡裙,闻得他在后面低声的笑。
忍不住又把睡裙丢掉,任性地说:“想来你就来啊,快乐就好,不要压抑天性。”
他笑得更开怀,“好了好了,尤小姐,你赢了,穿上衣服,否则我去关空调了。”
噢,原来是怕我感冒啊。
我套上睡裙后立马又钻进他怀里,还在酝酿睡意,又听到他问:“前半截是瞎编的,后半截呢?”
我浑身一僵。
他的手环着我,轻轻抚着,声音很温和,“我不清楚你家里的事,只知道几年前你父母发生了意外事故,这之前的事。。。 。。。不过你要是不想说,就睡觉吧。”
我睡不着,便翻身趴到他身上去,“你想听吗?”
他没有作声,但手仍然在安抚性地在我背上抚摸着。
“我外公有两个孩子,哥哥叫顾深,妹妹叫顾微。顾微是我妈妈,她年轻时不听父亲劝阻,执意要下嫁给尤家,还先斩后奏怀了我。我外公很生气,说我妈妈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我妈比较倔,就真的没有再回去过。其实我出生之后外公一直有暗地来看的,但是因为面子上拉不下去,一直都没有和我妈妈和好,我妈妈也是有些心高气傲。家里困难,我生病的时候,她也没有向顾家求助。”
杂志上却是说我妈妈未婚先孕,被顾老爷子赶出顾家。
“顾家家业由我伯伯继承了,他的妻子陈氏第一胎是个女儿,取名顾晓,两年后又诞下男婴,男婴周岁时发烧,验血时才发现血型有问题,一查之下才发现男婴并非顾家血脉,为陈氏出轨的产物。我伯伯开车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心神不宁中出了车祸去世了。
我外公悲愤至极,将陈氏和婴儿逐出顾家,只把顾晓留在家里。当时我外公身体情况就很不好了,所以我妈带着我回来照顾外公,后来我外公又亲自去见了我爸爸。”
杂志上说得更加不堪,说是我妈妈使计害得我大伯一家家破人亡,而后又回来独吞家产。
“那两年真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两年,我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你的。”
安意的手顿了顿,而后将我揽进怀里,嘴唇贴着我的额头,给了我安定人心的力量。
“杂志上说我父母的去世是意外,但其实不是的,是我堂姐做的。”
我说到这里,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那是我人生当中最黑暗,最痛苦的部分。
我们一直都对顾晓很好,我妈妈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没有人看出她有异心。
那年她悄悄找到自己的生母,后者当初被赶出顾家之后很是落魄,那个男婴的亲生父亲不愿承认,她为了养活孩子,受了很多苦,顾晓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肝癌晚期了。
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心疼母亲和弟弟,不觉得自己的母亲有错,恨外公,亦或者如宁宁所说,她是嫉妒我们一家四口,所以起了歹念。
她在我妈妈的车上做了手脚,本意是想我们一家三口都出事的,可是那一天我赖了一下床,外公就说他送我去学校,然后我爸妈就先走了。
结果就出了车祸。
外公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气得中风瘫痪了,在病床上卧了半年,在我顺利坐上董事的位置后撒手人寰。
那之后我辍学,查明事故真相,念及她是姐姐,而且年纪还小,便没有将她送进监狱,而是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派专人把守,这辈子都不准再放出来。
故事讲完了,安意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抬头却对上他漆黑如黑濯石的眸子,倏地心尖一跳。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眼眉,搂紧我柔声道:“睡吧。”
我其实说的时候情绪一直都很糟糕,很压抑,但此刻在他怀里,却忽然完全平静下来了,那些让我觉得咬牙切齿的恨意,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我想我这辈子做的最幸运的一个决定,就是嫁给了他。
但这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
只是我没想到,现实会如此快速的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第 60 章
第二天我去上班,安意去了画室,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未下课。
在意大利定制的衣服寄回来了,有两箱是我亲自给他选的面料和款式。我没有叫佣人上来,而是一件件亲自替他挂好。
这些西装质地优良,剪裁得体,他人没有去,我只能拿着他的尺寸给人做,也许会有误差,但我想他身材底子好,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抽开领带层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信封,我一时没有去想为什么领带层会有这么一个信封,只是随意拿出来放到旁边,而后将领带放进去码整齐。我整理好领带层之后想帮他把信封放到下一层,拿起信封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什么。
我手指颤抖着抽出信封里的东西,咬着嘴唇仔仔细细地看完了,而后手脚冰凉,仿佛魂魄都被抽走了似的。
直至用过晚餐,等到安意回来,我都还有些恍惚。
他在外面和朋友吃过了,回来后便径自到了卧室。我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玩手机,听到声音时并没有转头,只感觉到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顺手搂过我,在我头顶落下一个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温柔又不失力道。
但我却感觉不到温情,只是觉得心寒和失望,卷着细微的怨恨。
“怎么在这坐着?今天工作忙吗?”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没有接,他便自己喝了,又歪头问我:“怎么不高兴?”
“没有,在想事情。”我这才敛起情绪抬头看他,而后朝他微微一笑。
他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我更不可能看出他是不是虚伪。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在锦年过生日,我走进包厢时他那张防备的脸。
到现在他已经完全不会泄露自己的情绪了。
我拉开他的手,站起来说:“在米兰给你定的西服到了,去试一下。”
他微微一怔,而后放下杯子站起来,随着我进了衣橱,视线扫过衣橱里那一溜定制西服衬衣。
“西装是绅士的铠甲,只有优雅的人懂。”我拿起一套烟灰色的西服递给他,“试一下。”
他依言脱掉了衣服,坦然地在我面前换上衬衣和裤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衣服合适得不行,也帅气得不行。
可是我的小安意长大了呢。
他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抬眼瞅我,表情很是讨巧,“还不夸我?”
我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腰,“帅死了,我老公最帅了!”
他也闷笑了一声,挑起我的下巴低头吻过来,我却装不下去,侧脸躲开了。
他顿住,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转移话题地说:“这种一颗连着一颗的扣子,叫接吻扣,很浪漫吧?”
他牵唇,“不浪漫,麻烦。”
“也就这一件是这样的,其他都用袖扣就好。”
他嗯了一声,“你选的都好。”
“噢,我也觉得我眼光顶好的。”我替他扯好衣领,“还有领带,一起试吧。”
他明显僵了一下,慌张的眼神一闪而过,“领带?”
“嗯。”我笑眯眯地说,“我帮你放到领带层了,我觉得那条藏蓝色的很适合这件衬衣,我给你拿。”
他似乎想伸手拉我,但我更快地打开了衣柜门,手指略过他放信封的那一层,抽出第二层拿出那条领带给他。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把他拽过来,踮脚将领带绕过去,余光看到他微抿的嘴唇,心情变得更复杂。
我想替他打个结,但绕来绕去都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他自己从我手中接过领带打好。
可能是我心情不太好,也可能是安意微低着头认真打领带的样子太帅,我有些呆,他透过衣镜瞅我,而后倏地将我拉过去,圈在他和衣镜中间,笑吟吟地吻下来,我抗拒得了第一次,却抗拒不了第二次,等我反应过来想推开他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探进我衣服的下摆里了。
意图很明显,像一支离弦的箭抵在我的小腹上,我本来也不是非常有骨气的人,加之他的手揉得我很舒服,所以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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