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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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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下床,但又被夏丞轻轻拉回去,压倒在床上,而我毫无还手之力,心里阵阵绝望。
  “我又没把你怎样,干嘛要逃?”他仍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但目光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没把我怎样,但我知道他不会放我走,不然不会故意让我吃那么多,不会不把我送到医院不会把我锁在这个地方。
  他低头,我偏开脸,他依旧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去,你别着急。”
  “我现在也可以上飞机。”我不想求他,但我真的快绝望了,“你放我走吧,我不会追究的,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好不好?我没有骗过你,说放你和你姐走,我就真的没有追究,不是吗?”
  他神色一暗,“我会让你走。”
  “那为什么放任我吃那么多?为什么不让医生留药?”
  他没说话了。
  我挤出两滴眼泪,抽噎着说,“我真的很害怕,我想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如果你没有找到我,我可能已经死了,被折磨死了……”
  他低头吻掉我的眼泪,然后松开我坐到一边去,表情泄出一丝不耐,“我不是找到你了吗?我姐姐已经被我送回了澳洲,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你乖一点,别闹!”
  我真的彻底心寒了。
  他点了一支烟,就坐在床尾抽着,我缩在床头,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我觉得有些头昏,登时又振作起来,提醒自己,我不能再生病了。
  于是爬着下床,看到他掐灭了烟走过来,连忙缩起脖子。
  “你又要干嘛?”他问。
  “洗澡,可以吗?”我反问。
  他没有做声,折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物递给我,我伸手去接,却被他抓住手。
  我本来想抽出来,但忍住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掌心,被划伤的地方刚缝合好我就被绑了,之后那几天都在箱子里度过,伤口愈合太慢,又因为发炎而肿胀青紫。他虽然已经唤人帮我上过药了,但看起来仍然有些触目惊心。
  他低垂着眉眼,呢喃道:“对不起。”
  我抽出手,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我来不及擦头发,几乎是飞奔到门口,却不知道这个酒店是什么构造,居然能从外面锁上,而且门是实木的,根本踹不开。我又跑到电话机旁边,也发现那个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我又不死心地到窗台去看了一眼,这高度没有办法跳窗逃走,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电视机倒是可以看,我换了几个台,几乎可以确定我们是在一个非洲的小国家。
  夏丞很谨慎,连一个指甲刀都没有留给我。
  眼下没有机会逃走,我只能重新回到床上,逼自己休息,养好身体再做打算。

  ☆、第 81 章

  
  我就这么又躺了一个星期。
  因为没有药物,所以身上受损的地方恢复得很缓慢。
  这一个星期都是夏丞亲自来送餐,看着我吃完后才走掉,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这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雷声隆隆,心里突然很难过。
  尤尤最怕打雷,不知道今天晚上是谁在照顾他。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不敢想他们,因为一旦开始想他们,我就会觉得无力,越发想逃出去,却也越发受挫,脆弱得想杀死自己。
  我哭了好一会儿,门声响起都没听到,直到脚步声来到耳边我才陡然反应过来,转身就看到一个黑影,直直朝我扑来。
  我尖叫一声,随即被人捂住嘴,来人迅速钻进了被窝,冰冷的身子抱紧了我。
  “别闹,是我。”
  我闻到了一鼻子的酒精味,吓得拼命推他,他却像是攀树的老藤,越缠越紧,我觉得威胁,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夏丞,我是你姐姐。”
  他含糊地哼了一声,嘴唇落在我后颈和肩膀上,“我只有一个姐姐。”
  “但你姐姐也是我的亲姐姐。”我不得不这样说。
  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他终于败兴,从我身上下来,径自走进了浴室。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忘了,他没有关门,声音细微,但是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尤为明显,我毛骨悚然,悄悄下床到衣柜找了一件毛衣套上。
  我坐在床头等他,一不小心又睡过去了,直到水声传来,我睁开眼,又等了一会,他才穿着睡袍走过来。
  我已经开了床头灯,看他的样子,像是真的喝多了。
  他走过来直接上了床,手在被窝里摸了一下,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脚踝,听得他轻笑一声,“穿这么多不热?脱掉睡觉,我不碰你了。”
  我抽了抽脚,照例挣不过他,只好放弃,“我不想和你睡。”
  他揉揉眉心,松开手,“不想你就去沙发睡。”
  我连忙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在那一瞬间又被掐住腰拖回去,我下意识地曲起手肘向后顶,被他格开,再抬手的时候又被他轻巧地捉住举过头顶。
  我气喘吁吁,恼火不止,“你说不碰我的!”
  他扬眉,“谁让你不乖?”
  “也是你让我到沙发睡的。”我冷声说。
  他又笑了,“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他把我摆正,拿起枕头塞到我后脑勺下,“乖乖睡觉,再动我就生气了。”
  我非常不冷静地拿脑袋去撞他,被他按住,威胁道:“听不听话?”
  我咬牙,他作势就要掰开我的腿,我被吓住了,连忙闭眼,一动不敢动,他笑了笑,低头在我脑门上狠狠亲了亲。而后也真的信守承诺地关灯躺下了,只是靠着我,没有再动。
  我再也睡不着,在黑暗中用力睁着眼睛,听着外面连绵的雨声,茫然得灵魂都飘起来了。
  “为什么哭?”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没有做声,感觉他的手伸过来了,连忙挡住,“没有哭。”
  “没有哭?那是谁吸鼻涕的声音?”
  “你才吸鼻涕!”我忍不住怒吼,“受不了你就出去。”
  他笑了一下,“哭又不丢人,想家了?”
  我扯了扯嘴唇冷笑,他也好意思问吗?
  他翻身,撑起脑袋看我,“其实真的有些羡慕你,我连家都没有。”
  “你现在不是有了?”我讥讽道。
  他没有理会我的冷言冷语,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我还未成年就没了父母,他们留给我的只有债务和仇家,我在街边长大,吃的是别人施舍的剩饭剩菜。大了一点就跟着街头的混混一起,打架斗殴抢劫。”
  大概是喝多了,所以话也格外多。
  “也许你会觉得好笑,但确实是我姐姐拯救了我的人生。”他握住我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找人把我从混混的窝里拉出来,给钱我读书,找人给我补课,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她让我填了一个和你一样的专业。其实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也隐隐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我一直假装不知道,因为我和她一样恨着你们顾家的所有人。”
  震撼是有的,但已经不会让我的心有波澜了,他们这对姐弟聪明成这样,我怎么会斗得过。
  我抽出我的手,翻身背对着他,不想再听,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
  “然后她实施了报复,被送进了疗养院,我知道要救她必须慢慢来,所以才去了顾氏,但你戒备心很强,那时候即便我们看起来是朋友,但你也从未放松过戒备。”
  “你有过很多机会。”我忍不住说,“韩伽来之前……”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时候我们关系是最好的。
  “恩。”他只说了这一声,而后忽然沉默下来,从我背后抱紧我,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但我那时候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我立刻就开始后悔刚刚接话。
  “那时候已经不仅仅是想救姐姐出来了,我有了私心。”
  我拿手肘顶他,“我要睡觉了。”
  “恩。”他总算松手,“睡吧。”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单董,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
  他转过身去,懒洋洋地回答:“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噢,难怪他能爬得那么快。
  “觉得我恶心?”他轻声问。
  “不会,我看得出单董是真的蛮喜欢你的。”那天晚上在餐厅偶遇,单富婆没有向我介绍夏丞,其实就像以前锦年没有向我介绍安意一样,不是不放在心上,正是因为对方是心尖上的人,才不舍得让别人看到。
  他不做声了。
  “后来,温絮去找你们,她……”
  夏丞知道我要问什么,“你也清楚单董的为人,她那次冒冒失失跑去“救”我,坏了单董的兴致,被她快玩死。”
  我有些心寒,不是因为单董做了什么,而是此刻夏丞的语气。
  她好歹也是她的前女友。
  我其实更后悔当时没有给温絮打电话询问情况,如果那时候我打了,也许今天就不会掉进这个无止境的圈套了。
  夏丞坐起来点了一根烟,“你睡吧,我到沙发上去睡。”
  我没做声,看着他抱着枕头走出去,直到他那根烟抽完躺下去,我才敢睡。
  之后夏丞一个礼拜都没有过来。
  送食物来的人换成了一个女人,我试图在她送食物的时候袭击她,但我的力量和招式跟她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本来就还有一些虚弱,何况是面对一些有着实战经验的退伍军人。
  我有一次使了一些小聪明,眼看就快得逞了,但刚出了房门,她就掏出了枪,朝着我腿边开了一枪。
  “夏先生说过可以武力制服你,只要不死都可以。”她歪头,用英语说:“要不乖乖走回屋,要不你选一条腿,我希望你聪明点,因为挨子弹的感觉并不好,并且夏先生绝对不会把你送到医院去,救治不好可能就会残疾了。”
  我被吓到了,立刻识趣地回了房。
  我想她肯定会和夏丞汇报,但他依旧没有来,就这么把我关了一个月。
  我简直快疯了。
  试过砸房,破坏电路,启动灭火系统,往窗外丢东西,但都会有专人进来清理,或者给我换房间,最后我实在没法了,开始绝食。
  很痛苦,他们找来了厨师在我面前烹饪,我差点就坚持不住。
  好在我在意志力崩溃前就昏过去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吊上药水了,夏丞坐在我床边,满脸疲色。
  “尤昵,你不闹了行不行?”
  我扯掉针头坐起来,虚弱地望着他,“你放我走行不行?你这样关着我,我会疯的。”
  他皱眉,神情严厉,“躺下!是不是要我找绳子绑着你?”
  医生从他后面出来,手脚麻利地重新给我扎针。
  夏丞揉了揉眉心,等医生弄完后挥手让他们出去,端着营养粥想喂我,我偏开头。
  他这次没有发火了,“我姐跑走了。”
  我心一紧,连忙回头看他。
  “我正在到处找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你在我这里很安全,我保证,一找到她我就放你回去,你乖一点,不要再把自己弄病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腾升出一股浓浓的不安。
  他笑了笑,“这栋公寓都是单董的,整栋楼都是我的人,你跑不出去的,也别折腾了,不累吗?”
  我心里想着其他事情,没有搭理他,所以他坐了一会就走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多天,直到有一天我看新闻,新闻里小小的插播了一条意大利的画展,长镜头扫过去,我在那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看清了一幅画,立刻浑身僵硬,无法思考。
  画展中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只黑猫,它直立着,两只脚搭在床边,表情很温顺,它面前是一堆积木,还有四只胖乎乎的洁白的小脚丫。
  那是安意的画,那是我们家的猫,那是穗穗和尤尤的小脚丫。
  我冲进浴室,忍无可忍的哭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被关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找到,而夏丞甚至都不需要换位置,我始终相信他们在找我,只是没有方向,或者被夏丞的某些信息误导了。
  但我在这一刻仍然会怨怪,为什么他没有找到我,他怎么能这么没用?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找我?

  ☆、第 82 章

  我哭到眼睛都肿了,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夏丞来了。
  他手里拿着冰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鱿鱼变成金鱼了。”
  我没有心情和他斗嘴,任由他拿着冰袋走过来替我敷眼睛,“胃还疼吗?”
  我摇头,问他:“单董知道你用她的钱养着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所有事。”
  我微微一怔,“所有事情?”
  “对。”他笑了笑,很狡黠,“所以别想着回国了,她可是一直把你当情敌呢。”
  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你找到你姐姐了没有?”
  他挪开冰袋,凑过来亲了亲我的眼皮,我躲闪不及。
  “还没有,不过别着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
  晚上夏丞陪我吃过晚餐后没有走,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就到阳台上去抽烟了,随后有人敲门,他走过去,守在门口的女人把电话带给他。
  他够谨慎的,每次进这个房间都不会带任何通讯工具,所以这会也是拿了手机走出去接。
  我动作没有他快,所以被关在门内了。
  十分钟之后他返回来,眉头紧锁,“找到我姐姐了。”
  我松了一口气,“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没有做声,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望着我,我觉得不对劲,还有些不安,“怎么了?”
  他抿唇,“我来处理,你休息吧。”
  我的心提起来,连忙拽住他不让他走,“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拉开我的手转身欲走。
  我越发不安,转身抵在门口,“你姐姐做了什么?”
  他犹豫半响,最终还是告诉了我:“她绑了你的孩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软了。
  “尤昵!”他连忙伸手扶我,“别担心,我会搞定。”
  我已经完全乱了,慌慌张张的抓着他的袖子,语无伦次的问:“她抓我孩子干什么!我都已经……”我猛然想起那一沓纸,如果她只是要我的财产,那我可以都给她,只求她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但是如果,如果她纯粹只是想要报复我怎么办?
  我慌得不行,心里像是有千万蚂蚁在爬,窝心的难受,安意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连两个孩子都看不好?
  夏丞捧起我的脸,神情温柔,“尤昵,别哭,我现在就去找她,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好吗?”
  我没法相信任何人,但也真的只能靠他,于是点头,哽咽着央求他,“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
  他的表情很无奈,“真的不关我的事呀。”
  我连连点头。
  随后他就走了,但我一夜未眠。
  我忍不住地想,她会不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我的两个宝贝,把他们也装在黑箱子里运过来,想到那一幕我就心如刀割。
  夏丞这一走又是去了一个礼拜,这期间没有任何消息。
  我每天都坐立难安,心里焦急得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做任何事。
  又过了几天,中午有人来送食,这次换了一个女人,但我没有细看,她把食物摆到桌子上,而后点开了电视。
  电视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刚想让她关掉,却又因为眼前的画面浑身一僵,几户动弹不得。
  这是在一间破旧的房间里,穗穗和尤尤坐在地上,也许是被抓了很多天了,他们两个人脏兮兮的,尤尤在哭,穗穗眼睛很红,但是没有哭出声音。顾晓晃着奶瓶在逗他们,“想不想喝呀?”
  才半个月不见,他们就长大了许多,但比安意画的那一幅画要瘦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顾晓折磨的。
  顾晓把奶瓶放在他们中央,抬起头对着镜头笑了笑,“嗨,我亲爱的妹妹,你不是很想你的两个宝贝吗?要不要我带过去给你?”
  尤尤不知道是听明白了什么,忽然止住了哭泣,安安静静地抬起头对着镜头,大眼睛圆溜溜的,仿佛在和我对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顾晓又是一笑,她在尤尤脑门上亲了一口,“小家伙是不是知道那一头是妈妈啊?”
  尤尤躲开她,爬到穗穗身后。
  好在顾晓没有和他计较,只是对着镜头继续和我说话:“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幸好你还生了这么两个小家伙,这让你有了软肋。”
  “奶瓶里装了浓度很高的安眠药,我等会就出去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喝噢。”她笑了笑,“其实你生的这两个小东西真的太可爱了,我都想把他们带回澳洲了。”
  这个贱人,我气得肺都要爆炸了。
  “签了协议再给我打电话,我找人带你去公证。”她说完就过来关了摄影机。
  我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两份文件。
  送食物的女人默默递了一支笔过来,我接过,翻开协议书看了一眼,忍不住抬头问她:“你是顾晓的人还是夏丞的人?”
  她没有回答,我也不指望她会回答,即便这一次真的是夏丞和顾晓联手,我也不会觉得惊讶了。
  我没得选择,协议签了之后那个女人就给顾晓打了电话,我不想浪费时间,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放人?”
  “放心,你签协议这会我已经给他们换了奶瓶。”她说,“一公证完我马上就会通知你老公来接人。”
  我一阵痛心,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被那个女人架着出了门,出去了才发现那个给我送餐的女人倒在地上,显然是被她打晕的。
  她押着我上了顶楼,那里停着一辆直升机,我们上了飞机才又人冲上来,但已经来不及。
  我很配合地在当地做了公证,他们打点过,所以程序走得很快,出来时他们仍然要押我上飞机,我拼命挣扎,吼道:“联系顾晓!”
  他们沉着地把我绑上了飞机,确认我无法动弹后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已经做了公证,你还想怎样?”我歇斯底里地问。
  她咯咯地笑,“恩,我刚刚给你老公打了电话,他马上就来接孩子了。”
  “我呢?”我喘着气问:“你什么时候放我?”
  “宝贝,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她说,“你签协议,我放孩子,至于怎么处置你,是我弟弟的事了,他警告过我不能动你的,所以我怎么能擅自放你走?”
  我懵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电话切断之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用头去撞人,疯了一样的想跳下直升机,直到有人寻到间隙切了我的颈,我脑子一麻,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又躺回了那间该死的房间里。
  我望着窗外,万念俱灰。
  我知道他就坐在旁边,但是我不想理会,他发现我醒了,伸手来摸我,被我拍开。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还有力气,看来没什么问题嘛。”
  我仍然没有反应。
  “起来喝点水。”他把手伸到我背后,努力想把我托起来,“别生气了。”
  我推开他的手,用力一挥,他没有防备,杯子被我摔到地上,哗啦碎了一地。
  他也不恼,继续哄我,“钱财都是身外物,别气了。”
  “滚!”我吼他,“你们两个垃圾!”
  他怔了一下,面庞浮现出一丝愠色,“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都是垃圾。”我一字一句的说:“她是神经病,你是你妈偷情的产物,你们这种人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觉得恶……”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左脸挨了一巴掌,打得我脑子一阵轰鸣,眼冒金星。
  他这一巴掌的威力不比那天的那个男人小,我尝到了腥味,舌头破了。
  “不要拿我父母说事,知道了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掐着我的下巴警告我,“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我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他手上用力,眼神阴霾,“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我转身走了。
  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刹那,我飞奔下床,用力推开窗户跑到阳台上,一只腿刚迈出去,就又被人横腰抱回来,狠狠丢到床上,夏丞咬牙切齿地望着我,“闹够了没有?”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想他在这一瞬间一定能看出,我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怪谁?”他几乎要把我的腰掐断了,“蠢蛋!你签协议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把孩子找回来送到顾家了,你不相信我能帮你就算了,居然还以为我是和她联手,我不该生气?”
  “我不想再计较了,你放我走吧,不然我真的不想活了。”
  他把头埋进我颈窝,含糊道:“不许死,你要是死了,我立刻就送你的两个小孩下去陪你。”
  晚上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就看到他们驱走我的佣人,把我的孩子从我的房子里赶出去的画面。
  我喘不过气来,只能下床走到客厅,茶几上摆着那份协议,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看,看这些被我弄丢的东西,有外公留给我的,有父母留给我的,一夜之间,全都被别人拿走了。股份,产权,房子,车子,只要是在我名下的,全都罗列了出来,比我自己还清楚。
  我捂住脸,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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