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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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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一只脚已经伸出去的时候我听到浴室门传来声响,那是门把手被晃动的声音,我吓坏了,来不及思考,几乎是瞬间就扶着窗框往下跳,与此同时我听到浴室门被用力拉开,夏丞冲进来,大吼了一声:〃尤昵!〃
而我已经重重地落下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脑袋是空白一片的,我以为我死了,直到剧痛传来。比我预料的要疼,我是侧身掉下去的,坠落的一瞬间手臂钻心的疼,但好歹脊椎和脑袋没有直接落地。
我想爬起来,但丝毫力气都没有,脑袋嗡鸣了一阵,几乎是瞬间,平台对着的那一扇窗户的灯就亮了。
我瞬间就绝望了。
一个穿黑衣的男人打开窗子走进来,一边对着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嘀嘀咕咕地说着,一分钟不到夏丞大力推开了门跑进了屋,经过落地窗的时候被狠狠撞了一下肩,他的脚步太急,所以踉跄了一下,径自走到我面前时脸色铁青,嘴唇紧抿,倒是一句话也没说,显然被我气得不轻。
他们两个都没有碰我,夏丞蹲在我身边,拳头紧握,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身子动过后他便稍微有些放松,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心湿漉漉的,脑门也全是汗,在屋内炫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转头咬他他也没动,只是用没被咬住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脸色有些缓和,“哪里疼?”
我嘴下用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听得他轻笑一声,声音却很柔和,“自讨苦吃了吧。”
很快就有医生过来了,夏丞让开位置,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又告诉她:“脊椎应该没事,但不知道脑子有没有摔坏。”
我狠狠地瞪着他。
医生带上手套,看我的样子就知道,“脑子没坏。”
她也不敢挪动我,就地检查了一下,随后便对夏丞说:〃得送到医院拍片子,手和腿都断了,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内脏出血。〃
夏丞点点头,朝她示意,她立即打开药箱,拿出一个针管,我想挣扎,但是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另外半边被夏丞死死压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针管推进我的胳膊,我浑身颤抖,咬着牙望着夏丞。
〃休息一下。”他说,“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
我眼皮越来越重,也放弃了挣扎。
睁开眼的时候我还在医院。
陌生的地方让我觉得兴奋,因为我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虽然病房里站着夏丞和那个医生,而且我相信,门口一定有他的那些黑衣人。
看情形显然我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在等结果,护士小姐来敲门,提醒我们准备要打石膏了。
我知道石膏打好之后他们肯定就会把我绑回去了,心里很焦虑,但是根本没有机会。
夏丞坐在沙发里,因为一夜没睡,所以眼圈很重,他一直盯着我,但我不想理他,干脆看也不看他一眼。
有人推门进来,是他的人,带着食盒。
夏丞站起身,接过食盒走到我床前,一边慢悠悠地打开食盒,一边笑我:〃你可笑吗?还跳窗,爬管道,你以为你是猫?〃
我偏过头,自己也觉得可笑,从那个窗户的灯亮起时我就察觉了,自己真的是像个以卵击石的笑话。
他把小粥端出来,用勺子拨了拨,吹凉放到我嘴边,声音起先是温柔的:“喝点粥。”
我无动于衷之后他干脆把勺子抵在我唇边,语气凉了下来:“不吃饱哪来的力气逃走?”
我用那只完好的手推开他,勺子掉在床单上,粥泼出来。
他也不恼,抽了纸巾擦掉,而后撑着病床的两边俯视着我,“尤昵,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找你?”
我心跳微顿。
“单董,我姐,她们都不是好惹的茬,除了我,没人能护得了你,你想回家?然后再一次被我姐绑走?或者是单董,她不会比我姐善良。”
我心里怄火,怒视着他,“还不是你给我惹的麻烦!”
他抿唇,很抱歉似的,“是我惹的,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这样保护你了。”
“无赖!混蛋!”我骂道,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捉住手腕,抚开我的手掌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我用力抽出,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随后医生来上石膏,我很不配合,扭来扭去,开口呼救,但他们都没有反应。
腿上上了石膏,但我一直挥着手臂,所以手上没有上。夏丞被我整烦了,呵斥了一声:“不上就算了,她想残废就别管她!”
医生如释重负地走了,夏丞招呼那个女医生过来,同时威胁我:“我不想老给你打麻醉剂,但你再不乖,我真的就不给你治疗了。”
我连忙服软:“我乖,我乖,别给我打……”
但那女医生已经把液体注射进了我的滴液里。
我一边向夏丞求饶,一边昏昏沉沉失去意识。
药效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看到自己还在医院,不由得往手臂看去,果然已经打好了石膏。
夏丞侧卧在病房的沙发里,我看着就来气,随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个药瓶朝他扔过去,本想砸他鼻子,结果砸偏了,瓶子从他肩膀上掠过去。
但就这么一点动静,就把他弄醒了,他睁开眼看了我半响,有些恍惚似的,“尤昵?你醒了?”
我继续丢瓶子过去,他才皱着眉坐起来走近,“哪不舒服?你昏睡了两天。”
“身上痒。”我说,“估计是药物过敏。”
他皱眉,开了病房的大灯,拖起我的手拉开袖子看了一眼,上面布满了疹子。
他连忙唤铃叫来医生,来的先是他的那个女医生,看了半响没有看出是什么药物过敏,而此时我越发难受,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呼吸都开始不畅快起来,整个人在床上打滚,差点掉下病床。
夏丞托住我,朝那女人吼了一声:“叫医生来,快!”
一时有些兵荒马乱。
女医生跑出去叫人,很快就叫来了医院里专业的医生,因为事出突然,他们没有料到这一出,所以医生肯定不是他们的人。
医生很快就来了,我能感觉到夏丞很谨慎,他坐在我床边,仔细盯着我。
医生检查我的症状,询问我过敏史,又去看我这些天用过的药,我一边应付着,手心汗津津的捏着那张纸条,看准时机要放进医生的口袋里。
我本来就没抱什么期望,所以身后那只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扯下那张纸条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我们两的动作惊动了医生,他回头看了一眼,不明就里的停顿了一下,夏丞没有看他,状似亲昵地亲了亲我的头。
那医生笑了笑,继续低头看就诊卡。
他很快就给我诊断完毕,开了药。打过针后我舒服不少,不过身上的疹子一直都没有褪,所以我继续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一直在哼哼。
大概是天助我,好死不死的,我在这时候来了大姨妈。
夏丞抱着我让人换了床单,接着那个女人出去给我买卫生巾,所以就只剩下了夏丞和门外守着的男人。
夏丞被我闹了一天,大概是有些头疼,交代他们去办事之后就窝进沙发里打瞌睡了。
☆、第 86 章
我刚想让夏丞去给我泡红糖水,但外面的男人敲了敲门,沉声道:“夏先生,您的电话。”
夏丞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问:“谁?”
“单董。”
夏丞微微一愣,接着立刻站起,走过去接了电话,同时用眼神示意那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扛起,捂着嘴巴出门了。
我不住地挣扎,同时试图去拉夏丞,但他已经走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大块头没有进电梯,而是走楼梯,颠得我都要吐了。
他一直把我抱上了车,然后迅速将车开出,汇入来往的车流。
我被关久了,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多人这么多车,一时有些懵。
大块头在前面开车,浑身紧绷,看起来很紧张。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有回答,我撑起身子,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从后勒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我问你怎么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们不会急急忙忙的把我送走,还只由一人送,连绑都不绑我。
当然我这个断手断脚的病号也不需要绑。
我忍不住幻想,难道是安意找来了?再不济是宁宁也行啊。
但他的话很快就打破了我的希望。
“是单董。”他言简意赅,“几乎是你一被送到医院她就派人去搜公寓了,没有找到人,但她刚刚亲自过来了,估计是察觉到什么了。”
大概是因为出来没有受到过来自单董的威胁,所以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车子经过一个街区,绕弯的时候大块头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随即眉头一皱,握紧了方向盘。
我察觉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踪。”他加速并入左边的车,闯了黄灯过去,我连忙回头,看到一辆原本直行的黑车,跟着我们一起并入左侧的车道,闯了红灯。
这么一来,傻子都知道是跟踪的人了。
大块头提高车速,几次都和身边的车擦身而过,我手脚不便,被甩得东倒西歪,但身后的车一直跟着,而且越贴越近。
“如果被单董发现夏先生一直和你在一起,夏先生就完了。”他嘴唇发白,严肃地说,“夏先生一直在骗她。”
我无心听他说话,紧张地望着车前方,看着他又闯了一个红灯,心跳到了嗓子眼。
恐怕我最后不是被这帮人玩死,而是出车祸死的。
错开了这个红绿灯,我发现后面的车并没有跟上来,而是拐进了小道,我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他们要拐到前面截我们!”
“我知道。”大块头说完就转弯,一直开到一个大超市前,然后紧急刹车,“下车,从二楼的天桥离开。”
我反应出奇的快,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推开了车门,几乎是滚着出去的。
车绝尘而去,我迅速跳进人群里。
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就隐隐明白,到了关键时刻,他会弃掉我,因为他忠心于夏丞,他不能让我被单董抓住,否则无论是我还是夏丞都跑不掉。
这是我最乐意看到的结果了。
自由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挤在人群里的时候,脑子都是晕眩的,兴奋得手指头都在发抖。
我的时间不多,只能一路小跑着上了二楼,脚踝剧痛也不敢停下。
走下天桥之后我钻进小巷子里,今天似乎是周末,街上行人很多,掩盖了我的身影。我走进一间较小的,看起来是私人的小店。
我身上没有钱,没有通讯工具,没有证件,甚至连这是哪个城市都不知道,何谈离开。
这间店铺似乎是修表的地方,老板是一个年轻的黑人男子,他正低头修理手中的机械表,很专注,以至于我出声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
“打扰了,请问您会说英语吗?”我小声问。
他立刻抬头,眯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流利地回答我:“晚上好,女士,请问您需要修理什么表?”
我有些窘迫,“我不是来修表的,很抱歉打扰了。”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外面有人走过,我下意识地往暗处挪了挪,顺便摘下手中的戒指递给他,“我走丢了,身上也没有钱,想用这枚戒指跟您换一点钱,顺便借一下您的电话。”
这枚戒指不是安意的那一枚,当初夏丞把我绑回来之后对我的婚戒极其不顺眼,趁着我睡着时悄悄扔了,给我戴上了这一枚,我当时非常生气,闹了好几天,但现在却有些庆幸,因为这戒指上的钻石有我的小指甲那么大。
这是我身上唯一的首饰,唯一能换钱的东西。
如果是安意的那一枚,可能我根本换不来钱。
那人笑着摇头,“抱歉女士……”
我着急了,几乎要哭出来,“求求你,我不是骗子,这戒指是真的,我不需要太多钱,能买件衣服和车费就够了。”
我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相信一个人真正无助的时候,眼神是不一样的,那是骗子演不来的,男人迟疑了半会,然后转头叫了一声,他叫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很快里屋走出一个女人,大概是他的妻子,她端着水杯递到他面前,又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随后才问:“怎么了?”
那个男人迅速和她说了我的来意,那女人抬头看我,我心里一阵紧张,很后悔刚刚下车的时候没有抓住大块头要钱。
很快女人的目光挪开了,捡起柜台上的戒指看了看,随后笑着说:“抱歉女士,我们做小生意的,店里没有太多现金,您看两百美金可以吗?衣服我里面有新的,昨晚刚买还没有穿过,我也可以给您。”
那男人没有做声,继续低头鼓捣他的表,任由他的女人应对。
我没有时间和她讨价还价,点头之后她就让我随她进去,先是把衣服递给我,然后才转身去拿钱。
“这是哪里?”我趁着这个间隙问她。
“莫桑比克。”她回答,同时也没有问我任何问题,把钱递给我之后又带我去打电话。
“这个电话可以打国际长途,不过您需要快一点,我们还要做生意。”
我忙不迭地答应了。
我颤着手指拨通了安意的电话。
嘟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堵在了嗓子眼,眼圈发红,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是分外的委屈,分外的想他。
很快,他就接了电话,那一声你好响起的时候,我张开了嘴,眼泪簌簌落下,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好?”他换成了英语重新问了一次。
我强打镇定,咽下所有的情绪和眼泪,颤着声音开口:“安意,是我。”
那边一下子就没声了,沉默得可怕,就好像是,这通电话并没有打通,亦或者是我还没有逃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我的呼吸都屏住了,小心地说着话:“我在莫桑比克,你来接我好不好?我现在……”
电话却突然啪的一声被挂断。
我整个人都蒙了,心彻底的凉了。
我仍然还未回过神,就听到外间传来陌生又冷厉的男声在问话:“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国姑娘?”
我一阵紧张,不由得望向了那女人。
随着门外老板的一声没有,女人迅速拉着我走进一扇门内,穿过黑暗的仓库,走到了后门口。
我们很默契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攥紧她给我的钱,走了几步后拦下一辆出租车,让他往大使馆开。
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人追上来。
我没有感到多幸运,因为心里很痛,一抽一抽的疼,像是被人拿着大锤子一下一下的捶着,直捶得血肉模糊,让我无法呼吸,脚底也开始传来钻心的痛,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无法顶住身上的痛意。
他挂了我的电话,他真的没有在找我,没有想我。
我一路哭到大使馆,付钱的时候哭得更厉害了,因为我没想到那么远,花了我五十美金。
大使馆已经关门了,我没钱也没有证件去住酒店,只能缩在大使馆侧面一个阴暗的角落,裹紧身上并不太暖和的外套,哭得发呕。
我真的太难过了,这种难过直接将我击倒了,我甚至在恨恨的想,与其如此,还不如就待在夏丞的那个公寓里,不问世事,抱着幻想度日。
身上很疼,我又哭得发晕,也不敢睡,就这么缩着过了一晚。
大使馆开门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进去的,警卫拦着我,告诉我办签证要排队,我磕磕绊绊的和他解释我的状况。我没敢说我是被绑架的,只说自己遭遇了抢劫,钱没了,人也受伤了,证件也丢了,希望他能让我打个电话,然后重新办理证件。
他依旧不为所动的拦着我,让我先报警,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盘着发髻,穿着正装的中国女人经过,情急之下用中文朝她呼救:“救我!我是中国人。”
她下意识地转头,顿了几秒,然后朝我走来。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头晕目眩,脚早就站不住了,所以她把我带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紧紧抓着她的手说:“请不要报警,我不是坏人,我就睡一会,如果有人来说是接我的人,请千万不要让他们接我走。”
她沉吟了一下,继而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登时就昏睡过去了。
☆、第 87 章
我其实还是很不放心,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找到这里,又会用什么手段把我带走,但我真的太累了,浑身都在痛,而且心理防线已经溃败,完全支撑不下去了。
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个女人的办公室,虽然还是浑身在疼,虽然她的沙发很硬,但我却觉得睡得很舒服,元气恢复了一大半。面前就是她桌子上的一盆小花,娇嫩又美丽,在浮光下微微颤抖,我忽然觉得,活着真好。
我想我也是在这一刻,才终于顿悟外公临去前说的那一句话。
我坐起来,桌子上还放着饼干和牛奶,我太饿了,也不管得礼貌不礼貌,三下五除二的全咽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办公室的门锁动了动,女人走进来,朝我笑了笑,“醒了?”
这无疑是这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我怕有人进来,所以锁了门,你不介意吧?”她笑着问。
我摇摇头,要站起来,她伸手来拦我,但是动作没我快,我站得笔直,朝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谢谢您。”
“客气了,都是中国人。”她伸出手和我相握,“我叫程绘,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
我简要和她说明了一下情况,走了一些必要的流程,然后她指了指桌上的电话,“如果要等这边办理你的证件的话,需要等很久,如果你在国内有帮得上忙的朋友,不让让他来接你,会快很多。你受着伤,需要得到及时的治疗。”
我点头说明白,然后抓起了电话,拨通了宁宁的号码。
我现在的心情平复了太多,虽然觉得昨晚就应该给宁宁打电话,也不至于昨晚那么伤心狼狈,但也觉得这样也好,起码让我看透了我们的这段感情,彻底敲灭我的幻想。
宁宁接到我的电话激动多了,“我的姑奶奶!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我虽然已经平静,但仍然因为还有人关心我而感动,“我在莫桑比克。”我不敢在那女人面前说太多给自己招来麻烦事,只是简单的和宁宁说了情况:“我证件全丢了,现在也没有钱,人受了伤,现在在大使馆里,你能来接我吗?尽快,我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宁宁吓了一跳,“你出事了是吗?我马上就去机场,你在大使馆等我!”
“拜托了宁宁。”我又想哭了,“一定要来,我真的……”
她听出了我的哭声,人也急得不行,“好好好,我马上就赶过去,别担心。”
电话挂断之后我安心不少,在等宁宁回复的时候又给京打了电话,他说宁宁已经跟他说了,他也在赶过来的路上,让我好好待着,他正巧在这附近有朋友,他会让人去接我。
我是彻底怕了,“什么人?接我去哪里?”
他听出我语气里神经质的戒备,连忙安抚:“别担心,你不想走就在附近待着,我会让他帮我看着你,不会接近你,他是黑人,戴眼镜,会说中文,别怕。”
我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又问那女人有没有地方让我待一晚上,她起身把我带去了一间空的屋子,里面有篮球场那么大,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看样子都是像我一样向大使馆求助的人。
我找了角落坐下,有人给我发了毯子和水,我喝了个精光,然后裹着毯子休息。
屋子里不怎么通风,所以味道很怪异,但里面的人都很安静,没有人聊天,也很少走动,到了晚上我们领了快餐,我吃不下,就搁在一旁。
晚上的时候熄了灯,我靠着墙,怎么也睡不着了。
睁着眼到了天明,那名女士来找我,跟我说我的朋友已经下了飞机,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在我走进她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队由门口走进来的人,为首的便是珠光宝气的单董,而后是衣服都没换的夏丞,他的表情懒洋洋的,但下巴上却冒了一层青渣。
就在我侧着头反身关门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抬起头望过来,眼神锋利,我浑身一僵,几乎无法动弹。
但他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怎么了,很快又撇开了脸,恢复了无所谓的表情。
宁宁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她冲进办公室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以至于之后的十分钟她都无法言语,完全失控。
我被宁宁搀着走出大使馆的时候,阳光刺眼得想哭。
她想带我去医院,但我却强烈要求直接去机场,我要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没有多说,订了机票,打电话让京不用过来,直接在机场等我们。
看到京的那一瞬间我才彻底放松下来,明白自己再也不会被人拐走了,扑进京的怀里,安全感十足。
我们上了飞机,宁宁想带我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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