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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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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和我说过了。”我轻描淡写地解释说。
  穗穗接过奶瓶,眨巴着眼睛看我,但很快就靠着枕头昏昏欲睡了。
  保姆说平时两个小孩都是和安意睡,安意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跟她睡,所以我没敢现在就提出要和他们睡,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大概是因为我的两个孩子就在楼下,所以这一觉我睡得格外舒心,直接就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匆忙下楼的时候两个小娃已经吃过了早餐,正要出门散步。尤尤一看到我就咿呀叫着朝我伸手,我连忙迎上去抱起他。
  我现在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生下了这两个奶娃,他们让我在最茫然无助的时候,有了希望和倚赖。
  这一个星期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快乐的日子,尤尤越来越粘我,就连穗穗也开始喜欢我。保姆对我很满意,因为我不仅积极,还很熟练,对两个小孩的习惯都掌握得很清楚。
  要不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提起九点钟要和安先生视频,我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外人”。
  我立即就紧张了起来,脑海里闪过最坏的结果,那就是安意发现我,然后把我撵出去。
  我一点也不想和我的两个孩子分开,但我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和他争抚养权。
  我当时没有说什么,但到了八点半的时候我就借口说不舒服,想早点休息。
  保姆不太高兴,但因为我从来没有请假或者是找过借口推脱工作,所以她并没有勉强我。
  我匆匆回了房,十分钟后我房间的电话响起,接起来就听到尤尤凄厉的哭声。
  “lily小姐,麻烦下来一趟,小少爷一直在闹,我怎么都哄不住。”保姆焦急地说。
  我连忙挂了电话出门,还未下楼就听到了尤尤的哭声。我一听到他在哭,根本什么都顾不上了,迅速跑下楼。尤尤在保姆怀里,哭得小脸都红了,一看到我哭得更大声,还一个劲地朝我伸手,一脸的委屈样。我心疼得不行,连忙过去从保姆手中接过他,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哄着。

  ☆、第 90 章

  尤尤紧紧地拽着我的衣服,很快就不嚎了,但仍然小声抽泣着。
  “怎么了?”我问保姆。
  “我们在和安先生视频,但穗穗小姐不小心压到他了,他就开始哭,怎么也止不住……其实两个小孩以前也会有摩擦,但是尤尤脾气很好,很少有像今天这样闹。”
  我的心跳在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猛然加速,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看茶几上放着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安意的脸,他皱着眉,正在训穗穗。
  所幸茶几很矮,所以摄像头并没有把我拍摄进去,只照到了我的腿。
  很快尤尤就不哭了,保姆把他抱回去见爸爸,安意问了几句,保姆就开始夸我,说我很勤快,照顾孩子很有经验,两个孩子都很喜欢我之类的。
  安意似乎挺累的,说了几句就和两个孩子说了晚安。
  挂断视频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晚上我哄睡了尤尤,洗完澡准备回去睡觉,就接到宁宁的电话,她的语气很急促,“昵昵,你快想办法先走,安意已经回去了,恐怕半小时内就要到家,你先……”
  她话音未落我就挂了电话,因为我很清楚如果被他知道我在这里会是什么下场。他的巡回画展还有几个月,我起码还能和宝宝们在一起几个月,但是如果今晚被他发现了,恐怕剩下的几个月我都不能见宝宝们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刚跑到二楼就听到门响,登时吓得六神无主,慌不择路地随意打开了一扇门就溜了进去。
  很快楼下就传来了对话声,我觉得躲着也不是办法,眼下只想着如何不与他打照面,所以很不理智地翻过窗户跳了下去。
  这里是二楼,底下又是草坪,我没受什么伤,刚要爬起来跑走,整栋楼忽然间灯火辉煌,就连草坪上的地灯都开了。
  保镖在门口朝我喝了一声,我无处遁寻,也找不到出口,只能呆站在原地。
  我被保镖带回了客厅,保姆已经醒过来了,抱着被吵醒的穗穗,一脸责怪地看着我。
  安意坐在沙发上,行李箱还搁在旁边没来得及整理。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袖口和领口露出洁白衬衣,头发用发胶打理过,整个人浑身上下每个细节都一丝不苟,仿佛是从什么重要的场合赶回来的。
  他变了许多,但我说不出来他哪儿变了,只是隐隐觉得他很陌生了,他更帅气更有味道了。以前我喜欢他,是觉得他像白月光,干净纯粹。其实他现在也依然像是白月光,但我现在才明白,以前不是他纯粹,是我对他的喜欢很纯粹。而现在我对他的感觉已经不纯粹了。
  我们之间的气场完全对调,我被压迫着,以一个佣人的姿态垂着头站在他身侧,等候他发落。
  他手里拎着那张薄薄的简历,看了半响才抬头看我,目光深邃又清幽。我的心颤了两颤,双手垂在两侧,竟不敢与他对视。
  “Lily?”他轻笑了一声,“想见孩子不能直接和我说?”
  我没有做声。
  保姆这才察觉不对劲,刚想开口问,安意已经先一步开口:“把穗穗抱回去睡觉吧。”
  保姆只好应下,结果刚一转身穗穗就闹起来,身子直往安意那边倒。
  保姆拿她没什么办法,无奈地回头。安意只好起身脱下西装外套,伸手从保姆怀里接过穗穗,一边哄着她一边走上楼。
  保镖拎着他的行李跟上去,保姆也到厨房去泡牛奶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一时觉得很难堪,便穿了鞋悄悄出门了。
  我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只能步行到路口打算坐顺风车回去。那里有个公车站,我靠着椅子坐下,直到这一刻才觉得累,身体散架了似的疼,乏得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最后迷迷糊糊竟躺下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吃力地转头,发现安意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还穿着昨晚的那套衣服,头发乱了,正低着头认真地看着病例。我望着他,忽然觉得恍惚,似乎昨晚我们敌对的态度只是一场梦。
  他合上病例,抬头的时候冷不丁和我对视上了,他微微一怔,而后侧开脸伸手按铃,没多时护士进来,象征性地给我检查了一番,嘱咐几句之后便出去了。
  我没什么大问题,昨晚是真的睡着了而已。
  可能真的太累了,这么大动静我都没有醒。
  他把病例放到桌子上,靠回椅背垂眉看我,目光中透着审视,“营养不良,胃病,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我牵了牵唇角,我失踪那么久他没有找过我,现在问我怎么弄的?
  僵持了有两分钟,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耐心等我回答,直接起身要出去。
  “安意。”我忍不住在他握住门把时叫住他,“我想要抚养权。”
  他握紧门把,几秒后才回头,一脸讥讽地提醒我:“协议书是你拟的。”
  我被他的表情刺痛了。
  他说完话没有立即出去,似乎在等我回话,但我说不出任何话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他面对面谈起这件事的时刻,所以根本丧失了应对的能力。
  “恩?”他歪头,眼神深幽,藏着我辩不清的情绪,“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又想要他们了?”
  我在签协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回来之后要怎么跟他解释,但那番术语早就在他利落地签了字寄回来,在我逃出来给他打电话被挂断的那些时刻,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解释。如果我们之间缺乏信任那可以慢慢培养,但其实我们之间最根本的是缺乏感情,这种东西培养了那么久都没有,那就真的强求不来。
  时至今日我已经不再奢望能与他复婚或是什么了,他这个人我已经放弃了,但尤尤和穗穗我舍不得。
  “安意,我没有亏待过你,我也不想跟你强调自己在这段婚姻里付出了多少,现在离婚了,我对你就这么一个请求。”我望着他,尽量平静地说:“把孩子给我。”
  他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甚至有一丝冷意,“不可能。”
  我还想再谈,但他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他走得很快,我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就拔了针头,迅速换了自己的衣服追出去,但还是被落下了,最后我只能叫了一辆出租车跟过去。
  他已经换了门锁的密码,我按了半天门铃,终于有人来开门,却是拎着我的行李的保姆,她没有让我进屋,只是把东西递给我,“Lily小姐,这是你的行李,还有你这几天的工钱。”
  我没有动,死死盯着站在她身后抱着尤尤的女人。
  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在车里,没有细看,但不可否认她变漂亮了许多,年轻的脸上粉黛未施,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里面没有穿内衣,被尤尤抓着领子,露出胸前饱满的风光。
  她丝毫不介意,自在得就像是在自己家。
  也许这就是她的家了,他们不知道同居了多久,再过几个月,我的孩子们也许都会叫她妈妈了。
  她迎着我的目光,扬着下巴看我,像一只高傲的天鹅。我被她的模样激怒了,瞬间理智丧失,直接就越过保姆去抢她怀里的尤尤。尤尤在我过来的瞬间就朝我倾身,我轻易地抱住了他的上半身,但锦年死死夹着他的腿,和我拉锯着。
  我们都没有做声,只是怒视着对方。保姆吓了一跳,连忙来拉我,“Lily小姐,请你快放手,你已经被解雇了……”
  我闻言更是气得脑袋要冒烟,看着锦年那张得意的脸,想也没想就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我这一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得她身子一歪,差点把尤尤摔出去,而我们两人这么一拉,显然弄痛了尤尤,他吓得哇的一声哭了。
  我慌了,连忙松手,生怕他被弄伤,锦年趁机抱着尤尤往后退了一步,捂着脸往后看了一眼,随即落下眼泪。
  保姆把我扯出去,厉声呵斥:“Lily,请你自重!你再乱来我就要叫David了。”
  David是那个保镖。
  我推开她,冲着锦年吼了一声:“贱人!放下我儿子!”
  吼完才觉得惊心,曾几何时我也被她这样骂过。
  被骂的人,才是赢了的那个人。
  我怎么会活到这个地步了?
  在我晃神的这半秒里,一个身影从里屋走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尤尤小声哄着,穗穗抓着他的裤脚,怯生生地望着我。
  我被这个表情刺痛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衣衫不整,头发也没梳。但我从前照顾他们的时候,就算是再邋遢他们也会抱着我不愿意松手。
  我不甘心,很不甘心,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弯腰要去抱穗穗,她却小声尖叫了一声,缩到安意身后。
  我心如刀割,像个痴汉似的继续伸手,非要把穗穗抱起来,却在穗穗的叫声中被人捉住手腕拉开。
  安意阴沉着脸看我,“你吓到他们了。”
  我佛开他的手,声音狠戾:“他们是谁?他们是我孩子!”
  就在我说话这一瞬间尤尤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吓得大哭起来。
  安意抱着他后退了一步,皱着眉道:“你先走。”
  “我不走,你把尤尤给我,我抱抱他他就不哭了。”我不想服软的,但渐渐开始落下风,忍不住想求他,“你把孩子给我吧。”
  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这么一个要求,为什么不能给我?
  “出去。”安意已经彻底没有了耐心,抱着尤尤转身,牵着穗穗往里走。
  “安意!”我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扯了一下,是那保镖钳着我的手臂把我拖出了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啦噜,修改这一章的时候我哭了。
嘤嘤嘤。

  ☆、第 91 章

  门口有一个台阶,他松手的时候我没有留意,一不小心一脚踩空,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上,脚腕传来剧痛,我的眼泪终于憋不住涌了出来。
  大门就这么在我面前合上了。
  许久之后才有人靠近我将我打横抱起,泪眼朦胧中我认出是京,忍不住靠着他的胸膛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他在车上任由我哭了半天,直到我再也哭不出来才带我去医院检查脚踝,还好只是小小的扭了一下。
  京去取了药,回来帮我揉了一会,直搓到发热才松手。
  “你怎么会来?”我问他,声音哑得不像样。
  “宁宁让我过来的。”他弯腰帮我穿好鞋,而后才抬头问我:“回家还是回国?”
  我往后缩了缩,盯着他,有些生气。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开口帮我,仅仅是把我带来医院。
  我又不免想起之前我说要争夺抚养权的事,他们都没有明确地说要帮我。别说帮我,就连我想见孩子。都是让我潜入他家做保姆,让我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现在想想,其实从我回来到现在,很多事情他们本来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帮我解决,但他们没有。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他们确实有些微妙的偏向安意。怪我之前太迟钝,完全没有发现。
  可是明明我才是被害者。
  他仍然握着我的脚踝,由下往上看我,表情很镇定,“宁宁让我把你带回去,抚养权你就不要再想了。宁宁已经和安意谈过了,如果你真的想孩子,他可以考虑探视权,但前提是你不能再不请自去过去打扰他们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宁宁这么说?”
  他没有做声,但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应该觉得委屈还是愤怒,因为我已经完全茫然了。
  我在被囚禁了这么多个月,又历经那么多磨难才逃出来,结果出来后才发现,我失去了所有。
  而比失去更痛的,是这种背叛感。
  “你走吧。”我推开他站起来,“别再说我该怎么做,我的事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其实我早该反应过来,我的股份全转给顾晓了,我不再是顾氏的董事,他们已经不受我雇佣了。
  更何谈忠心?
  “谢谢你们去接我。”我扶着墙想走,京拉住我,表情很无奈,“你听我们两句行不行?”
  我佛开他的手,“谢谢,不需要了。”
  “尤昵。”他站在我面前,一副我不听完他的话他就不让我走的模样,“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你做的任何决定,我和宁宁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但我们的建议你也应该听。这一次你做了这样的事……”
  “我做了什么?!”我实在忍无可忍,毫无教养地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就大声地吼了出来,“我想见我孩子算什么事?”
  京微微一顿,而后左右看了一眼,拉着我坐下,他拽得很紧,我怎么都挣不开。
  “现在抚养权是他的,他有权决定。”
  “凭什么?那明明是我生的!”我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松手!”
  “你冷静一点,现在安意还带着怒气,你要硬来讨不了好处。”
  我冷笑一声,问:“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应该生气?”他的表情我很难理解,“你做的这些破事,抛去是个男人就会生气的因素不说,你知道这几个月他怎么过来的吗?”
  “闭嘴,你偏袒他就算了,要是再帮他说一句话,我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了。”
  他还想开口,但看我表情真的不太好,才终于住了口。
  我转身离开了医院。
  我上了一辆出租车,我知道他一直在后面跟着,直到我回到了那间小公寓。
  他有钥匙,但没有跟进来。
  房子是他们帮我租的,我不想再住,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网上找了另外一间公寓,下意识地用网银付钱时,才发现自己的□□早就已经被冻结了。
  我翻了翻新手机,里面没有任何号码,但我记得住的电话,全都是和我没有了关系的人。
  我一个个的筛选过去,终于想起一个人,犹豫半响,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声音传来时,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我当初执念没有那么深,选择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喂?”
  “阿衍,我是尤昵。”
  他在那边顿了顿,而后才开口:“是你,回国了?”
  “没有,我在意大利,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怎么了?”
  “我想跟你借点钱。”
  他在那边笑了一下,“好,等会我把我网银的账号和密码发给你,随便用。”
  “谢谢。”
  “跟我你还客气?”
  我又跟他说了抚养权的事,想让他帮我找个好一点的律师,我认识的律师都是顾氏的,我不能再用,意大利这边的朋友也根本没有号码。
  “好,我身边有这样的人,不过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正好我过几天要去欧洲,我提前出发,先去找你怎么样?”
  我迟疑半响,现在的我根本不想见人,但不见面这件事根本不好解决。
  我答应了,让他到时候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就在网上付了房租,房东很好说话,听说我急着入住,答应连夜给我送钥匙过来。
  我提着行李出门了,京还站在门外,看着我要搬走也不奇怪,只是低声说:“你的脚还肿着,我送你过去,不然你这么折腾又要去医院了。”
  我没有理他,慢腾腾地往电梯走,结果他直接从后面把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径自把我塞进了车里。
  “找好房子了?”他问。
  我看都到了这一步,干脆也不拒绝了,报上新的住址之后我就转头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开口。
  他把我送到了新的住所,其实这套公寓和之前他们给我找的公寓没有什么区别,可能还不如他们找的好。
  京挽着袖子想帮我打扫,但是被我赶出去了。
  我的脚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但还是觉得累,擦干净沙发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清洁,弄完后她还顺带给我煮了一餐丰盛的早餐。
  我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又去睡觉了。
  这几个月这么折腾辗转,我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即便再累,也会在入睡的那一刻忽然惊醒过来,而后心跳不止。
  很难受,所以宁宁怎么养我都还是营养不良。
  第二天我预约了心理医生,我过去倾诉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希望她能帮帮我。她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同时建议我多和最亲近的人待着寻求安全感。
  我说我没有亲人。
  她又建议我使用安眠药,我要了一些药回去,但不敢吃,我怕形成依赖。
  两天后池衍来到这座城市,我把他约在市中心的一个露天咖啡馆里,我现在是越来越怕一个人待着,怕人少黑暗的地方,地下停车场之类的地方根本不会去。
  他到的比我早,正坐在卡座里看手机,我坐下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震惊。
  “尤昵?”
  我朝他笑笑,有些无奈,摸了摸脸问:“不认得我了?”
  他敛起情绪,微微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没睡?”
  我心里一酸,差点就掉眼泪了。
  “我把资料都整理出来了,你看一下。”我岔开话题,把文件袋递给他,他拿到手边,却没有动,“我知道了,回头我会拿给律师,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我点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他扬手替我点了果汁和糕点,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怎么会在意大利。
  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是低头吃蛋糕,他见状便没有再问,默默地给我递纸巾,我伸手去接,他却没有松手。
  我不解地抬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右侧,嘴角挂着不可名状的笑意。
  “怎么了?”我问,同时缓慢地转过脸。
  “你前夫。”在我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我也看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淡蓝色衬衣打底,下身穿着牛仔裤和球鞋,戴着帽子和墨镜,休闲又年轻,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小女孩,女孩正不耐烦地扯着头上的帽子。
  对桌的两个看起来是来旅游的中国女孩子也频频望过去,一边偷拍一边咋舌:“我的天哪,好帅好养眼,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么帅的老公和女儿。”
  “我去,谁能给这样的男人生孩子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
  我在心里呵呵。
  我以为他只是路过,但他站了很久都没有动,我才后知后觉他是在看我们。
  “你女儿都这么大了。”阿衍看了半天之后在一旁感慨,“我都没有抱过她。”
  我收回视线,有些失落,“要是能要回抚养权,我一定会带她去找你玩。”
  阿衍笑了笑,“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
  “谢谢。”我真心实意地说。
  他还要说什么,但忽然被一声尖利的哭声打断,我们下意识地回头,发现是穗穗哭了起来。
  我们所处的这一条街道比较窄,马路不过十米,又因为才早上十点,所以咖啡馆和街道上都并没有什么人,很安静,因此穗穗的哭声显得尤为突兀。
  安意已经放下了穗穗,弯着腰在哄,但她依旧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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