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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秘密小妻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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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洛停下了脚下的步伐,注目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穿了件复古风的白色长裙,一黑一白与这黑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白天还夜晚,以前还是现在或者将来,她都很美,美得吸引人眼球,美得让人不禁止住呼吸。
突然间,年欣然觉得身边空空的,抬起头才发现韩文洛不见了,回首才发现他驻足下来,朝她这个方向看着。年欣然歪斜了下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不走呢?”
“欣然。”韩文洛轻声唤了句,大步走到年欣然身边。
“你今晚怎么怪怪的?”
他故意反问道:“是吗?”
年欣然点了下头。
“你……和今天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啊?”
有些话他想深藏在心中,因为一旦知道答案了,那便预示着结果,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只见,年欣然本来还带笑的脸瞬间散去,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眼里闪现过一丝忧伤,很快可是还是被韩文洛看在眼里了。
“朋友。”年欣然轻扯了一下嘴角,吐出两个字。
她和雷冽只是朋友的关系,仅此而已。
“那两百万……”
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还给他的!”
那两百万她是会还给他的,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人愿意拿出一笔巨款来帮助人。她不想去欠任何人,就连韩文洛她也不想去欠他些什么,一旦有了亏欠,那便注定了会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她不想去欠任何人。所以,那两百万无论再辛苦,她都会还。
闻言,韩文洛震惊了,“两百万,你……要怎么还?”
是的,两百万她要怎么还啊?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欠任何人,韩文洛不能欠,雷冽是更加不能欠。
看向韩文洛,年欣然故意轻松地耸了下肩,风轻云淡地说着:“办法,会有的。”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她能吃苦耐劳,那的确是会有办法的,只是路会辛苦那么一点点而已。
再辛再苦也没有关系,能尽量少欠人那就好了。
韩文洛蹙着眉宇看着她,知道她老毛病有发作了,爱强壮,问道:“两百万,你有什么办法啊?”
“这……不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年欣然故意轻松地答着,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因为她不懂雷冽,一点儿也不懂。
白天时候她也曾经提起过这事,可是雷冽却没有太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她脚后跟,细细地替她揉戳着,后来还命人找来了红药水、胶布什么的,替她处理这小伤口。眼光照射在他身上,他魁梧的身体像披上了一层金箔,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无论是霸道的他,还是专注的他,抑或是冷漠的他,都显示着他异于常人的气息。他一边替她处理着伤口,她一边在跟她那两百万的问题,但似乎他是对那笔钱没多在意,最起码他没说过然她还,或是什么的。
年欣然一直把她送到古镇外,发现好几辆低调的商务车已经停泊在那等着他。似乎是从认识他开始,他身边都会围着一群人,一群听命于他的人,应该是保镖和助理,他们顶着烈日,就等候着他,如古时候的君王一样。
在他临上车的前一刻,他只是对她说了那么一句话,“明晚跟我一起回北京。”说完这句话后,车子便扬尘而去了……
至今,年欣然也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才能去偿还那两百万,还有那句“我是她老板”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想谜般扑所迷离……
“欣然,那个男人……”
“文洛,我们说点别的吧!”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想把话题都围绕在雷冽身上,毕竟有些事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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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医生,我奶奶的情况怎么呢?”梁佳佳一脸担忧焦虑地看着对面的白袍大褂。
医生鼻梁骨上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拿着检验结果正认真地看着,从他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
良久,医生终于放下了手中一叠的检验结果,看向梁佳佳他们一群人,脸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凝重和无奈写满了他的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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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钱能使得鬼推磨
只见,他深深地叹息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病人已经事晚期肝癌了,年纪也有一定了,要是选择做化疗,苦的也只是她老人家,站在医生的角度,我应该说不能放弃,哪怕是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可是站在家属的角度,是不想看到她承受化疗带来痛苦。这还是得看你们意见,我们医生的意见在这里只能做参考。还有,就是梁奶奶的入院前交的预交的费用已经差不多花光了,你们最迟得在星期三前把下一笔费用交了。”
“已经花光呢?”梁妈妈难以置信的看着医生。
医生用手拖了拖他鼻梁骨上的黑框眼镜,点了下头,清晰地再次说道:“是的,已经剩不多了,毕竟抗癌的药都是贵价药,加上前些天的各项检查。”
梁爸爸一脸凝重地点了下头,三人便安静地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梁佳佳脸上常挂着的笑早已不见了,看着自己的父母,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明白现在家里负担是有多重,前不久办理住院的时候已经一次兴交了十万,现在……
她轻声唤道:“爸,妈——”
“嗯?”梁爸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和着。
“钱……”
“爸爸会有办法的,你和妈妈都不用担心。”梁爸爸打断了梁佳佳的话,对着自己的妻女说着。
“爸……”
“行了,什么都别说,等一下去看奶奶的时候不要提起这件事,要开开心心的。”
见状,梁佳佳只能点了下头……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古镇。
白天的古镇和晚上的古镇宛如两个不一样的姑娘,晚上的古镇是静谧中带点儿优雅,而白天的古镇却是另一番风景,是喧嚣中带点儿恬静。
清晨的时候,下了场小雨,迷迷蒙蒙的天空;如烟如雾似梦似幻的雨丝;湿漉漉的青石板,一切显得不那么真实,却又真真实实地存在着。这便是古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着她不同的景致,每一面的她都有她独特之处,或是安静,或是热闹,或是妖艳,或是素雅……她的每一面都是那么的精心,如在匠师之手雕栏玉砌般,精湛得让人哑言。
阴霾聚集在古镇的天空,细雨从檐上翘角聚多而滴,它们跌落下来,打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小点水花,碎了、散了、又聚了。于是不多时,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
这便是烟雨古镇,扑所迷离得勾人心弦。
一大早,年欣然是被自己爸爸忙活的声音给惊醒的,本以为可以在家里睡个懒觉,等到下午的时候再去搭飞机回京,没想到理想和现实是恰恰相反的。
于是乎,年欣然就坐在庭院的吊椅里,听着细细的雨声,看着自己爸爸里里外外走着,忙活着的身影。
年爸爸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这么忙碌,从破晓之际便开始忙活,到太阳下山了,他依旧在忙活着,辛劳了半辈子把她和年安然拉扯大了,他的确不容易。
这也是年欣然为什么拼了命都要保护着自己家人的原因,她有这么一个爸爸,苦都自己吃了,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她和年安然,天下父母心,当孩子的不说,可是都看在眼里了。
年安然是接近十点多才醒的,看到年欣然坐在吊椅里,便从二楼飞奔了下来,黏在年欣然身上。
“姐姐——”年安然糯米般甜甜的嗓音叫道。
年欣然是习惯了自己弟弟这么黏她了,也习惯了他崇拜地看着自己,低头看向他,头发还是乱乱的,甚至连牙都没刷,“还没刷洗?”
“嘻嘻。”年安然发出两声讪笑,“现在就去。”
她故作嫌弃地看着他,“快去。”
“姐姐你是今天就要走了吗?”
年欣然点了下头,她也想呆的时间长一点,但是这周便是考试周了,她不得不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放假就回来。”
“那是什么时候啊?你要给我个具体日子,这样我可以去接你。”年安然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
年欣然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脸上流露出一抹*溺的笑,嗓音轻柔地回道:“确定了就告诉你。”
其实年欣然已经计划好了,在考完试后就回家,不在学校多呆一天,可是按目前情况来说,她至少是在北京多待上一个月,多找几份兼职,尽可能把钱一点点还给男人。
人情债是欠了,可是钱总不能一直欠着吧。
只有学会背负更多,才有可能更快地成长起来……
闻言,年安然点了下头,便去洗漱。
这时,年爸爸终于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锅,脸上带着一如既往慈祥的笑容,道:“欣然,你要带几盒桂花糕回学校啊?”
她早就知道自己爸爸是在做桂花糕,庭院里就栽有桂花,取材绝对的新鲜,加上爸爸做这个桂花糕可是有一手的,他做的味道是年欣然最爱吃的,甜度刚好,吃起来软软腻腻的,还带着点桂花的清香,要是配上一壶桂花茶,那就更是一个好。
“随便。”年欣然随性地回着。
“三盒够吗?”
“嗯。”年欣然点着头回答道,在爸爸面前她永远是个孩子,永远也长不大。
年爸爸已经走到年欣然身边了,脸上的笑容也散去了,看着她的眼里是多了一分歉意。
“爸,怎么呢?”年欣然漂亮的黛眉蹙起,不解地问道,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呢?
年爸爸结结巴巴地说着:“那个……那个雷先生……”
闻言,年欣然是懂了,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故作云淡风轻地说着:“爸,这你就别担心好了……”
“我能不担心吗?他是帮了一个大忙,可是欠人家总得还啊!”年爸爸打断了她的话,一脸惆怅地说着。
年欣然点了下头,样子也瞬间变得严肃认真了,缓缓道:“我知道,所以有一件事我正想告诉你。”
是的,年欣然是告诉他,不是和他商量。
“什么事?”
“这个暑假可能我要留在北京打工了,我尽可能留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回来陪你和安然。”
这是年欣然思索了一个晚上得出的结果,在北京赚钱的机会比古镇多很多,而且工资也是相当得丰厚,再说学校可以免费住,这已经剩下了一笔租房费了。只要她不怕辛苦,一切都好说。再再说,夜宴的经理一直都有意思让她回去做,碍于上次周总的事情,她是一直处于考虑的阶段,可是现在她回回去夜宴的,因为那里的薪酬是真的很高,这对于严重需要钱的她来说,是很*的。
钱能使得鬼推磨,这道理年欣然很早就懂了。
就目前情况看来,她首要的任务就是还请那两百万,无论如何她都得还请这笔巨款。
“欣然,这是爸爸的……”
“行了,爸爸什么都别说,我打工是积累经验,我很快就要出来工作了,我想趁这个暑假先实习一下,这样以后出来工作了也不会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你女儿,无论是学校,还是工作,我都会是最优秀的那个,至于那笔钱——”说到这里,年欣然不禁顿了顿,嘴角轻轻扯出一抹笑,“雷冽说了他不着急,等我们有钱了再还也可以。”这句话是年欣然胡扯的,对于这笔钱雷冽没有跟她谈论过,从昨日送走他后,他便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或者发过短信了,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了般。
年爸爸看着年欣然,脸上是特内疚的表情,语气沉重地说道:“欣然,是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吃苦了。”
“说什么傻话啦!”年欣然带着呵责的语气回到,可是她的内心一点也不好受。
苦涩,充满了她的心。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年欣然不想再说下去了,故转换了话题,“对了,爸,那个……你可以做一盒不要太甜的桂花糕给我吗?”
“不甜?你不是最爱吃甜的吗?”年爸爸好奇地问着。
“那个……我有朋友不爱吃甜的,但爸爸你做的桂花糕那么好吃,我想给他带一盒。”
是的,大家想得没错,年欣然那个不爱吃甜的就是雷冽。她记得他不爱吃甜,可是她想给他带点儿什么,又不能太普通,那么爸爸做的桂花糕不正合适吗?她家拿不出什么昂贵的礼物来答谢他,那这一点小小的心意算是对他帮忙的感谢。
年欣然是这么想的。
然而这一切,只有天知道,年欣然的心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好,没问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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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一天的舍友,一辈子的姐妹
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贵,最易被忽略而又有最令人后悔的便是时间。‘‘‘‘
有人曾说:“时间太瘦了,悄悄地从指缝中溜走,握也握不住。”
也有人曾说:“时间仿佛一条直线,没有所谓的起点,也更加没有所谓的终点。”
也有人曾这么说:“你和时间开玩笑,它却很认真的对你。”
时间就如阳光,看得见,却摸不着。
五天了,年欣然从老家回京也就快要五天了。
但这五天对她来说却异常的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每天对着手机发呆,却没有等到那一通电话,或者那一条短信。
时间倒转到五天前——
那一天她是应该从杭州搭飞机回京的,星期一下午就要考试了,她必须回来考试,而雷冽也和她约好了说要一起回来的,但那一晚陪伴年欣然回京的不是他,而是只有她一人。
雷冽是体贴的,他人没陪年欣然回来,却派了静送她去机场,看着她登机后,静才慢慢离开,而在她踏出北京国际机场时,那一边也安排了人来接她。这一切,雷冽都安排好了,但他的人始终是没有出现。她还特意让爸爸做了一盒不太甜的桂花糕给他,没想到最终是连他的人都见不着。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很想见一个人,却怎么也见不着,当你不想见一个人,她却拼了命地出现子在你眼前。
这便是上天冥冥中注定了命运,又或者是缘分……
她以为雷冽会给她打电话的,至少短信都会发一条,然而他却没有,他像是消失了在空气中,消失了在她的世界里。也是的,本来她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能有交集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怜悯了,她还能奢望些什么呢?
可是,欠钱怎么也得还啊!
年欣然不是那种借钱不还的人,虽然她也曾一度想过要是雷冽再不给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那她就不还钱好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懊恼些什么,纠结些什么,她想见到他,可是她却不想做主动的那一方,就这么默默地等着,相信他会给她打电话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这股傻劲,总认为他会这么做。
也许他已经把她给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了……
反正在这五天里,年欣然是虚度了五天的光阴,在考试周里她没有认真复习,甚至连晚上一向都好得不得了的睡眠质量也呈直线下降了,她不知道为什么。
心不在焉,这是梁佳佳最近对年欣然的评价。
是的,她是心不在焉,那她的心都去哪呢?
年欣然低头摆弄着她的手机,它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声声响,也没有一丝动静,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低头看着手机的年欣然,张了张嘴,无声地唤出了一个名字:“雷冽。”
雷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
……
李依琳朝着在发呆的年欣然猛地摇晃着手,见她云游太虚的样子,不禁提高嗓音叫道:“欣然,欣然……”
“嗯?”年欣然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很显然是上一秒才从太空飘了回来。
“我刚才都说什么呢?”李依琳朝着她,一挑眉,问道。
年欣然摇了下头,没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你刚才说什么呢?你能不这么搞笑吗?”
“我搞笑?”李依琳一脸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朝着在座的梁佳佳的问着。
“啊?是叫我吗?”梁佳佳也是一脸惊愕,脸上的表情和年欣然刚才是如出一辙,恍如外太空飘回来般。
李依琳转过身来,双脚盘旋着椅子上,对着她们两人细细打量着,从头发捎到脚趾尾都认真地看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你们两个最近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瞒着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闻言,年欣然抬头看向梁佳佳,她最近是烦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过问梁佳佳的事,这宿舍只有她一人知道梁佳佳家里出事了,她奶奶生病了,需要一笔钱来治疗,想必梁佳佳的这副表情,是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钱,怎么又是钱啊!
年欣然蹙着眉宇,担忧写满了她的额头,关心地问道:“佳佳,还好吗?”
梁佳佳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见状,年欣然便知道是出事了,这不是平时那个聒噪的梁佳佳,她一旦遇上事了,才会成为一个安静的女子,而她的这副神情,更是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年欣然走到她身旁,在她身旁蹲下,担忧都溢了出来,柔声问道:“奶奶情况怎么呢?”
梁佳佳稍稍抬起头,却发现她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低低地回了句,“挺好的。”
“别骗我。”她和梁佳佳认识了三年,要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假,那她年欣然也不配有高智商了。
梁佳佳抬起一双泪眼盈盈的眼睛看着年欣然,脸上强露出一抹笑容,强颜欢笑道:“奶奶她真的很好,真的!”
“那你哭什么?”
“我……没事……”
“一定是有事,你告诉我,看我可不可以帮你。”
李依琳在一旁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懂她们两人都说在说些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点儿也不懂?”
年欣然看向李依琳,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当初她知道梁奶奶生病的时候,夏薇和李依琳就已经出事了,梁佳佳一边担心着她们两人,一边还在为自己奶奶着急着,不告诉夏薇和李依琳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现在,或许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们两的,最起码她们也可以一并开导梁佳佳。
她看着梁佳佳,眼神里在征询着她的意见,毕竟这是梁佳佳的家事,她得征求她的同意,在见到梁佳佳的点了下头后,年欣然便把自己知道的简单地告诉了李依琳,而她脸上的表情是瞬间征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梁佳佳。
她有点儿消化不了这样的事实。
良久,李依琳才缓过神来,声音有点儿沙哑,一脸凝重地看着梁佳佳,问道:“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钱。”
梁佳佳只回了这么一个字,答案却再明显不过了。
“要多少?我银行存了点钱,可以都给你拿去应急用,佳佳……”剩下的话,李依琳已经说不出口了,她能明白此刻梁佳佳的心情,看着自己亲人生病,自己却无能为力,那比刀割肉还要心痛。
钱,这是年欣然最无能为力的,别的问题她也许还能帮上忙,可是她才欠下人一笔巨款,现在她身上背着的可是一个能随时压死她的重担。
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越是有能耐,那他承担的便会越多。”难道能耐和承担只能成正比,就不能成反比吗?或者如果能选择,那她宁愿不要多大的能耐,只要承担的东西能少点儿就好。
正当宿舍陷入了一片沉默中,宿舍门被打开了,未见其人便闻其声——
“姐妹们,我回来了,看我给你们都带些什么?”
是夏薇兴奋不已的声音,可是她们三人都高兴不起来,沉默不语,一脸凝重地看着一脸兴奋的夏薇。
夏薇放下手中的东西,狐疑地看着她们,她们宿舍可是很少这般气氛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细细打量着她们三人,很快便发现了端倪,梁佳佳的眼睛竟然是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看样子是哭过了。
“梁佳佳,你……怎么呢?还有你们……都怎么呢?”
夏薇见到她们一脸沉重悲痛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在她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能否有个人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年欣然对上夏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她们宿舍的经济水平都是差不多,谈起钱这个敏感的话题,不是帮不帮,而是有心无力。然后再一次,年欣然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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