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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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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母后的,也是舅舅的,还有其他许多许多人的……
────不!
一阵巨大、尖锐而深沈的痛苦袭来,付钰书悲怮着从噩梦中惊醒。
“皇上?!”陆皇后匆匆从外面奔进来。看到一脸惊惶不安,面如死灰,冷汗涔涔的付钰书,怔了半晌。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上前抱住付钰书,心疼的问。
付钰书愣愣的看了她,一脸迷茫的样子,仿佛还在噩梦中没有醒过来。“朕……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皇陆后轻拍着付钰书的背,温柔轻声哄慰着。
“朕梦到……梦到……”一想到梦中的情景,付钰书浑身颤抖,一把推开了皇后,目光闪躲着喃喃道:“朕没事。只是个梦而已,只是个梦……”
见他明显是不想说,陆皇后也不再追问。扶了付钰书在床头坐下,“要不要臣妾为皇上抚上一曲定定神?”
“现在什么时辰了?”付钰书将目光调向窗外,外面天色已全黑了。“不是说会叫醒朕的吗?”
“已经是酉时了。臣妾见皇上睡得香熟,就没忍心叫醒皇上。皇上是不是饿了,臣妾这就命人布膳。”陆皇后连忙解释。
“不,朕还不饿。”付钰书勉强的笑了笑。他笑容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朕想听听皇后抚的琴。”
一个清洌的琴音响起,陆皇后操琴而歌:“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辞。飘颻不可寄,徙倚徒相思。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歌声款款,琴音悠扬,如珠落玉盘,秀丽动听,微妙处又似泉水叮咚,沁人心田,更有无尽的情思缠绵其中。
琴声嫋嫋,似真似幻。直到最后一声弄弦之音回响在耳边,付钰书这才从曲中余韵里回神。“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记得母后也曾夜夜吟唱……
心下一阵黯然,望着隔着琴台与自己遥遥相视的皇后,付钰书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回避她那情意绵绵的目光。
“臣妾恭送陛下。”
目送皇帝远去的身影,陆皇后巍巍起身,唤过身边侍婢,吩咐道:“你等一下就去天寿宫,请福公公明日有空的话来翔凤宫一趟,就说是本宫的意旨。记着,要悄悄的,不要让皇上发现了。”
“是,奴婢遵旨。”
第二天午膳过后没多久,添福就来了。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添福照例先请安。“不知娘娘召见奴才,有何事吩咐?”
“公公免礼。”陆皇后也开门见山道:“本宫今日请你过来,是想问一问关于皇上的事。”
“呃……这个……娘娘,奴才只是个下人,主子的事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他支吾着,一脸为难的回道。
“公公请放心,这个本宫清楚。你只管回答你清楚的,不清楚的本宫也不会为难你。”
“那好,娘娘请问。”
陆皇后微笑着点头,问道:“皇上常常梦魇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最近一段时间,皇上是夜夜被噩梦惊醒。”
“最近?”陆皇后轻簇了黛眉,“到底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两个月了。”添福有问有答。
“两个月?!”陆皇后拍案而起,着恼的瞪视着添福:“皇上被噩梦困扰了这么久,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禀报?”
“娘娘。”添福扑!一声跪下,苦着一张脸说:“不是奴才不想报,是皇上不让说!奴才也没办法啊。”
“起来吧。”收敛了怒意,陆皇后恢复到一贯的雍容。知道责怪无用,她想了一想,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可知道,皇上究竟是因何而夜夜梦魇?”
听皇后这么问,添福眼珠子那么滴溜溜一转,小声回了一句:“除了那两位,还能是为了什么?”皇上哪一次出事,不与他们有关?
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所指,陆皇后只略低眉一想,便心如明镜,早已有了计较。
“你退下吧。”
“是。”
“娘娘,今天还要不要继续练字了?”身边的贴身侍女奉琴小声询问道。
陆皇后看着她,摇头说:“今天不用了。你现在就出宫去,请永宁侯进宫一趟,就说本宫有事相商。”
“是。”
没有多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奉琴就将永宁侯陆天请来了。
太祖皇帝有训,非付姓不得封王。陆天将门出身,作为一个外姓臣,能够蒙赐永宁侯爵位,也可算是位极人臣了,足可见其功勋卓着。
“臣陆天,参见皇后娘娘。”他虽是皇后的生父,但却依然要恪守本份,向皇后行君臣大礼。“不知娘娘召见臣,有何事吩咐?”
陆皇后先是命人看坐奉茶,问:“父亲近来身体可好?”
“回娘娘的话,老臣的身体还算健朗。请娘娘不必挂心。”
“那就好。”陆皇后安心的点了点头,又问:“可有林弟在军中的消息?”皇后口中的林弟,指的是永宁侯陆天的么儿,陆皇后的同母弟弟──陆秀林。
“这段日子军前并无战事,他也还不就是那副老样子。”一提到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永宁侯是一脸的又爱又恨。他老来得子,此子又生得天资聪颖,可惜的是生性顽劣,从小被骄纵惯了,总爱到处惹事生非。老侯爷爱其才华,怒其不争,是故特意将他送到了军前,要他在军中好好的磨炼一番,以期将来能够有所成就。
“父亲不必着急,林弟还小,尚未定性。本宫相信,他将来必能够继承家业,为国建功的!”
“唉!”陆天低叹了口气,“希望能够如娘娘所言。”
“父亲,本宫请你进宫,主要为的……还是皇上的事!”陆皇后终于说出此番召见的目的。
“皇上?”永宁侯看着皇后,沈吟了一会儿,说道:“娘娘,宫中早有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娘娘这是……?”话到这里蓦然一断,陆天转而又道:“况且臣已在家中颐养多年,久不问朝中之事了。娘娘就算是找了臣来,臣也无能为力啊!”
陆皇后笑了笑,“本宫明白父亲大人的顾虑。此番请父亲您入宫,不为政事。”
“不为政事?!”
“是的,不为政事。”陆皇后朝他神秘一笑,将殿中所有宫人一齐摒退之后,才道:“皇上近来被噩梦所扰,本宫担心皇上的龙体,所以请父亲前来,是想请教有无方法可替皇上‘驱、逐、梦、魇’!”
──!!!
殿中沈默了好一会儿。
皇后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等着永宁侯的回答。老侯爷看着碧幽的的茶水,细细摸着茶杯边沿,浅抿了一口茶。
终于,睿智的老人问道:“这可是皇上自己的意思?”
“难道不是皇上的意思,父亲就不肯相帮了吗?”陆皇后反问。“古有明训,为人臣子者,当尽心尽力为君效命,自觉的为皇上分忧解劳。父亲您已是三朝的元老了,难道还不比本宫更明白?即使会因此而招来大祸,那也是臣子的义务所在。”
“娘娘!”老侯爷大声喝止道。“臣请问娘娘,您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立场来对臣说这番话的?”
陆皇后僵了一僵,面色黯然,隐约略有些歉意。
“父亲!”她低叫了一声,之后便再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娘娘。”老侯爷语重心肠的开口,“不管娘娘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立场来与老臣说这些话的,老臣只希望您能够明白,无论我们要做什么,只有有了皇上的旨意,一切才能算是名正言顺。否则名不正,言不顺,是无法成事的!”
“……”
“娘娘,老臣并不怕招来什么大祸。臣半生戎马,还从未怕过谁。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老臣定当甘脑涂地,以报皇恩!只是,娘娘,皇上他是否也有此心?”
“父亲的意思是……你有办法……?!”陆皇后抓住了其中关键。
看了她一眼,永宁侯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所谓梦由心生,那是皇上的心魔,要除心魔,还得看皇上自己啊!”
这一回,陆皇后终于是听明白了他的话。
“父亲,皇上虽然心思仁慈,但那毕竟是心底的一根刺!久了,就会烂,如果不拔出来,总是要疼的。本宫相信皇上……他不会不明白……”
永宁侯摇摇头,捋了捋胡须,不说话。
见状,陆皇后想了想,又道:“下月初一是本宫的生辰,到时皇上一定会来翊凤宫,我们就借此机会探一探皇上的意思……父亲,你意下如何?”
“也好,就依娘娘的意思吧。”搁下手中的茶杯,老侯爷终于点头。“如果皇上真有此意……就算是为了娘娘,老臣一定会赴汤蹈火,为圣上除去‘心魔’!”
半个月后,恰逢皇后生辰,百官朝贺。翔凤宫中,张灯结彩,各方杰出艺人到场歌舞献艺,百官命妇,王妃宫嫔,同席观看。
就在歌舞正尽兴时,永宁侯陆天站了起来。“启禀皇上,臣有一物要献于皇上。”
“哦,给朕的?”付钰书有些讶异。今天是皇后的生辰,贺礼应该送给皇后才对啊!
听得永宁侯此话,席上众人也颇为好奇,纷纷看了过来。
“不错,正是要献于皇上。”永宁侯微微一笑,取出一只雕凿精美华丽的紫檀木盒子,“请皇上过目。”
“是吗?那朕倒要好好瞧瞧。”说着,付钰书示意添福下去接过来。接下来,众人好奇的目光便随着那只盒子,转到了皇帝的身上。
“皇上,盒中的是臣近日才寻获的南海定神珠,此物是辟邪镇煞的至宝。”永宁侯看着付钰书慢慢的打开盒子,说道:“臣听闻皇上近来常受噩梦侵扰,以致夜不能寐,故特意派人寻来,献与皇上。”
“真的是南海定神珠?!”那可是人间至宝,传说中的神器啊,价值何此连城!虽然对永宁侯是如何知道自己夜夜梦魇感到十分的疑惑,但付钰书还是忍不住惊叹道。“要寻得如此宝物,国丈应该花了不少心思吧?”
“哪里,老臣也只是为皇上尽了一点绵帛之力。希望皇上龙体康泰,福寿延绵。”
永宁侯的几句话,说得付钰书很是高兴。众人只见皇帝笑意融融的打开盒盖,然后……
“啪!”
只一眼,付钰书便受惊似的猛力合是了盒盖。
“皇上?!”一旁的添福不解。众人也是一脸惊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紫檀木盒,付钰书面上是少有的凝重神色,一脸惊疑不定,就连原本总是安静清澈的眸子,如今也是变幻莫测。
众人都在屏息等待着皇帝接下来的反应,因此付钰书并没有怔忡多久。收拾起所有外露的情绪,等他再次抬头时,脸上已是一派温和的笑意。
“国丈的礼物,朕……很喜欢。”付钰书夸赞的说,就像以往收到礼物时一般无二,非常的平缓。
“皇上真的喜欢?”仿佛要确认什么一般,永宁侯问道。
“朕确实非常的喜、欢!”付钰书异常认真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将盒子递给了身边的添福,示意其好好收起。“国丈的一番心意,朕定当记在心中,不会忘记。”
“臣,不敢当。”
像是得到了什么保证,永宁侯满意的微笑坐下。与此同时,端坐于皇帝身边的陆皇后也长舒了口气,面上的笑容也变得愈加的灿烂美丽。
这次的贺宴一直进行到亥时才散去。待到结束时,付钰书已明显有些倦殆。在百官的跪送下,他带着添福匆匆的离开了翔凤宫。
“添福,东西收好了吗?”路上,付钰书有些忧心的问。
“皇上,一直收着呢。”添福取出紫檀木盒给他看。
“嗯。”付钰书点头。
那里面的东西,是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到的……
“皇上。”男性低沈的声音淡淡的在夜里响起,小径前面忽然闪出一个人来。
“皇……叔?!”付钰书慌忙停住,“这么晚了,皇叔你怎么……还在这里?”他小心问道。站在阴影中的男子看不清面目表情,付钰书只能凭空猜测他的来意。“皇叔找朕,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朕想先……”
“臣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付容从阴影中走出来,打断了他。“只是想借老侯爷献给皇上的那颗南海定神珠看一眼。”
──!!!
闻言,付钰书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瞥见付钰书一脸的紧张,付容笑笑,慢慢解释道:“臣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件辟邪至宝而已。今日在宴上,皇上只看了一眼就紧张的盖上了盒子,未曾在众臣面前展示,臣真的非常的好奇。不知是什么样的宝物才能让皇上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他说这话时,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不过是一颗珠子而已,皇叔就不必……”
“是呀,不过一颗珠子而已,臣是不会和皇上抢的。皇上又何必如此惊慌?”他步步紧逼。并且根本不经付钰书允许,就在他面前径自取过添福手中的盒子打开。
“皇叔!”付钰书惊叫,脸色惨白。
那盒子里面的是……是……
盒子打开了,可付容却只看了一眼,便又合上了。不知为何,他看到盒中之物后,原本诡异的表情竟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斜睇着付钰书,付容轻咳了一声。“只是一颗珠子。臣已看过,现在就还给皇上。”
“……”付钰书呆呆的伸手去接。
只是一颗珠子?!这怎么可能?里面应该还有……
“皇上忙了一天,想必已经很累了。臣就不再打扰,在此先行告退。”说罢,他也不等付钰书作出反应,便自行离开了。
“哦,好,好的……”付钰书迷迷糊糊的说。显然,他已被付容的举动弄得有些糊涂了。
等到完全看不到付容的身影了,付钰书这才慌忙的打开紫檀木盒。顿时,白色的圣洁光芒从盒中流泻出。只见光滑的红丝缎上躺着一颗晶莹圆润的透明珠子,光华四射,一片流萤异彩。
这就是传说中辟邪镇煞的至宝──南海定神珠!
可是……
付钰书盯着那颗珠子出神。原本该在里面的那件东西……又在哪呢?!
“皇上,那东西在奴才这儿呢。”添福凑在他耳边,好不得意的小声道。
“你……”付钰书一脸惊愕的瞪着他。
被付钰书盯得有些心虚,添福赶紧解释:“奴才之前趁皇上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看了那么一眼。真的,奴才就只看了一眼!所以……嘿嘿,皇上,您不会责怪奴才吧?”
“哼!大胆的奴才。”怎么可能责怪他?如果不是他,那东西万一被皇叔发现了,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付钰书半懊半恼的又瞪了他一眼,“东西在哪?”
“在这。”添福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块白色丝绢来。
付钰书伸手接了过来。
一方小小的白色丝绢上,绣着两幅奇怪的图案。其中,红色的那个是象征着家族荣耀的图腾,代表着盛极一时的苏家;而另一个图案,是一只紫色的焰鸟,它是康王的军旗标帜。
这块刺有代表凤国权力象征图案的丝绢,本是压在那颗南海定神珠下的。永宁侯此举,其所为何图,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再清楚不过的了!
抬头仰望着与自己一般寂寞的天空。星辰与星辰之间,各自默守着一份孤独,寂寂地亮着。
原来,逃避了那么久,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
“皇上,风大了,咱们回去吧。”
“嗯。”
次日的早朝上,付钰书的精神明显有些不济,脸上一圈黑眼圈,应对间也总是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苏涣然将一切看在眼里,等到退朝后,便跟着一起去了文华殿。
“皇上昨夜仍是没有休息好吗?”
“啊,嗯。是有些没睡好。”付钰书支吾的点头应着。其实自己昨夜是一宿未眠,但这事又怎么敢让舅舅知道?
“永宁侯不是给皇上献上了定神珠吗?”不知为何,苏涣然的语气不太好,言词中略带嘲讽之意。
“呃,这个……那只是国丈的一片心意。朕睡不好,是朕自己的问题,也怪不得谁。倒是丞相的伤,不知养得如何了?”付钰书讪笑着,转了话题。“丞相为国为民镇日辛劳,身上有伤还不忘政务,朕真怕会因此而耽误了丞相的身体。”
“有劳皇上挂心,臣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那就好。”踱步绕过御案,付钰书坐下,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道:“朕听说上次的刺客事件,至今还未查出任何线索?”
“嗯,尚无任何蛛丝蚂迹。”提起这件事,苏涣然也是一脸凝重。胆敢公然袭击皇驾,这幕后的指使者一定非同一般。如若不能及早的清除,将来定是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苏涣然抬眼看了一眼付钰书,却见后者正一脸单纯的望着自己,便在心中暗下决定:决不让任何人伤到他,哪怕半点……
“难道丞相心中,没有怀疑对象吗?”付钰书问。看到苏涣然因自己的话而皱了眉时,他又继续大胆的假设、推论道:“胆敢袭击皇驾的,绝不会是些宵小之辈。那些刺客个个身手了得且进退有度,依朕看,这里面定是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支持。丞相,你认为天下间,会有几人有这样的势力呢?”
“皇上的意思是……康王?!”苏涣然紧紧的盯着眼前之人,目光深沈、复杂,但其中更多的……是意外。
“呃,朕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丞相而已。”付钰书心虚的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在御案上乱翻着。“朕听说丞相前段时间让刑部重新审理了一桩案子。”他说的是那天自己和摩珂偷溜出宫,俩人凑巧在街上看到的拦轿喊冤那一幕。“据闻此案牵连甚光,其中的几名要犯,还是康王门下……”
那件案子在苏涣然的干预下经刑部翻案重审,整个案情大致都已水落石出。喊冤的女子一家确实冤枉!只不过,此案一出,很快便弄得朝中上下人心惶惶。只因涉案的几名要犯居然都是康王的门下,再加上这次主持翻案的又是丞相一派的人……
弄不好,这又会成为新一轮党争的开始!
而最巧的是刺客事件就在那段非常时期发生,将这两桩摆在一起,难保不让人有所联系啊!
“不会是他。”这句话,苏涣然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不会?”付钰书反问。一丝酸涩滋味滑过心田,“丞相这么信任他吗?难道你忘了他是……”
“他是康王,这个臣一直都没忘记。”苏涣然的话回得不紧不慢,波澜不惊。“不过,正因为他是康王,所以臣才会这么的肯定。”
付钰书不解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正因为他是康王,所以他绝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做出这样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反而引人怀疑。”苏涣然解释道:“他是那种决定了要做,就一定要成功的人!他,绝不会给人反击的机会。”
“……”付钰书沈默。
是呀,确如舅舅所言,那才是康王的作风!
只是……“丞相真的很了解康王呢。”付钰书笑得有些勉强。
“对于自己的对手,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冷冷一笑,苏涣然答得毫不迟疑。
“是吗?”对彼此这样的了解,真就没有其它了吗?付钰书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过,闷闷的。
“当然!难道皇上认为还有其它理由?”苏涣然不悦的反问。“不过,臣不明白,皇上为何一定认为刺客事件的主谋就是康王?”
“啊,朕没有这个意思!”心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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