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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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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长剑出鞘。
“阁下,你真的不肯放手吗?”铁掌神剑咬牙问。
“在下不做有始无终的事。”他沉声道。
“五千两银子,交换舍弟自首投案的条件。”
“恕难接受。”
“你到底要什么?”铁掌神剑语气转厉。
“要求公道。”
“别无商量?”
“对,别无商量。”他斩钉截铁地道。
“你在逼李家走极端。”
“李家是担当不起的人吗?”
“哼!阁下未免欺人太甚,李家要与你周旋到底。”铁掌神
剑咬牙道:“阁下,你不会活着离开襄阳。”
剑伸出了,龙吟隐隐。
江风吹散了地面散发出来的炎热气流,浓浓的杀机似乎带来
阵阵凉意。
街那端,几个行人匆匆走避。
片刻间,附近寂静得怕人,原先几家房屋本来有灯光从门内
映出,这时所有的门窗都闭上了,街道黑沉沉的。
两人相距十步外,一剑一扇遥遥相对。
符可为凝神留意四周的动静,心中疑云大起。
按常情论,铁掌神剑的武功修为还算不上武林高手中的高手,
比双绝秀士要弱一两分,与刚才受创退走的凌霄客石家兄弟不相
上下,怎敢一比一冒险拚老命?
他嗅出了危机,有点心神不宁,身上感到寒意,一种仅能用
心灵感觉出来的无形压力,浪涛似的袭击着他。
这几个月来,为了隐起身份追蹑天龙堡主陆超,他不但舍弃
了长剑,更藏起修罗刀,以免落入有心人眼中而泄外身份。
此刻,他业已嗅出了凶险,可惜身边无兵孤暗器可用。
噗一声响,凶猛的打击力道撞上了他的背心。
他刚刚心生警兆,护体神功刚好运起,就在这意动功发的刹
那间,可怕的打击力道及体,几乎击散了他聚而将发的先天真气。
他身形被撼动,上体前倾。
这瞬间,内心中灵光一闪,神动意发,顺势向前一仆,双手
着地,身躯缩成一团,以电光石火似的奇速,向前来两圈美妙的
前滚翻,到了铁掌神剑的脚下。
击中他后心的一颗鸽卵大钢丸,弹落在地,向侧滚动。
四颗同式的钢丸,射在他先前仆地的两侧,贯入坚硬的地面,
仅留下深深的洞孔。如果他着地后向左右滚动,必将被后续的钢
丸所击中。
第三颗钢丸入地时,方听到传来隐雷疾风似的弦声。
这瞬间,沉叱声像石洞里响起的焦雷。
四个人影从两侧的墙根暗影中闪出,两根风磨铜杖与两支长
剑同时汇聚,两长两短势如雷霆。
铁掌神剑的剑,也倏然而下。
如山的力道及体,沉闷的暴响动魄惊心。
他蜷缩成团的身躯猛然停顿,然后再向前滚。
两根风磨铜杖弹起老高,两支长剑有一支折断,一支贯入地
中尺余。
铁掌神剑的剑向上一蹦,人也飞跃而起,让符可为从脚下滚
过,再凶猛地双脚下踹。
这瞬间,折扇从滚动中拂出。
变化奇快绝伦,一连串的变故说来话长,其实几乎在同一瞬
间发生。
自符可为背部中弹,至滚动中拂出折扇,即使是大白天,旁
观的人也很难看清变化,反应完全出乎本能,举手投足皆是经验
所累积而发出的最佳行动,其准确性令人叹为观止。
符可为被踹得加快向前滚翻,前后共滚翻了六匝,最后手脚
一松,再侧滚两转,像是全身的骨头皆松散了。
他滚到街边,折扇已丢掉了。
“哎……”
铁掌神剑身在半空中惊叫,落地时右足一软,突然拌倒,被
折扇拂掉右小腿一片肌肉。
铁掌神剑的摔倒,挡住了四个惊魂初定的人。
其实四个人也无力追击,两根铜杖在刹那间无法控制,一支
剑折断,另一支贯入地中尚未拔出。
街边恰好有一条小小的防火窄巷,黑漆漆的巷内贴地窜出一
条人影,一把揪住符可为的衣领往里拖,低而清晰的语音入耳:
“不要挣扎,老夫带你走。”
他全身一懈,任由对方拖死狗似的迅速拖入防火巷。
口口 口口 口口
天亮了,江边密密麻麻的芦苇深处。
符可为身上的长袍成了破碎的残袍,用五岳朝天的坐式运气
吐纳,脸上苍白有如死人面孔,口鼻间有干了的血迹。
附近十余步,活报应与不归客及一位穿月白罗衫的女郎,躲
在芦苇丛中,从空隙中向外警戒。
后面是略浑的滚滚汉江。
左方半里地,是樊城镇的渡口码头,大道上旅客往来不绝,
隐隐可听到码头上传来的嘈杂人声。
没有人留意码头旁脏乱的江滨,太阳依然上升,码头上一如
往昔般忙碌,芦苇丛中的符可为刚从鬼门关内重回阳世。
他似乎从寂灭中返回现实,呼出一口长气,略为活动手脚,
身畔的芦苇传出擦动声。
擦动声吸引了不归客的注意,猫似的到了他身旁。
“你的百宝囊中有几种药。”不归客蹲在他身旁低声说:
“武林人身边多少带了一些保命丹丸,适合自己体质的药物,老
夫只能凭经验,嗅出保元气丹药的气味,大胆让你服用了一些,
你昏迷不醒,不得不冒险灌救,看样子丹药有效,谢谢天!”
“谢谢你,老前辈,与天无关。”他饱含倦怠的眼睛凝视着
不归客,这张苍白可怖的面孔,现在看来不但不可怖,而且亲切
慈祥多了:“五个人在我背心要害中弹之后,三剑两杖行石破天
惊聚力一击;他们好阴毒,好无耻。”
“你现在才知道他们阴毒无耻?”不归客不屑地道:“你以
为绝魂剑能有今天称霸一方的局面,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努力所
获致的成就吗?像我和杜老哥,即使努力八辈子,也赚不了百十
亩田养家糊口呢!”
“土霸的嘴脸我看过很多很多。”他不胜感慨地长叹:“巧
取豪夺,鱼肉乡里,招朋聚党,恃强凌弱,这些事是免不了的。
像绝魂剑这种在江湖具有声望地位的人,竟然一而再聚众埋伏群
起偷袭,而且在闹市中公然行之,却是少有的事。”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天下各地豪强的金科玉律。在江湖
上愈有身份地位的豪强,愈会做得绝,没有什么可怪的。”
“那位弹弓圣手,在廿步外的檐角偷袭,力道之猛,世所罕
见,百步内足可贯壁碎碑,这人是……”
“百丈追魂神弹桂元冲。”不归客笑笑:“昨晚除了铁掌神
剑之外,加上预定在福泰客栈用暗器把第二关的人,共计有十四
名之多,全是黑道中可怕的顶尖凶魔。绝魂剑狗急跳墙,向黑道
凶魔求救。因为侠义道的朋友已不受他的利用了,双绝秀士和凌
霄凤就是见机走避的代表性人物;不谈这些,谈你的未来。”
“未来?”
“是呀!看你这鬼样子,好像内脏离位,全身骨头全散了,
不调治百十天休想行动自如。目下黑道群魔散布各地潜伏,穷搜
你的下落,危险万分,再不远走高飞,在这里等死吗?这里能躲
多久?”
“我不走。”他坚决地道。
“你……”
“我已约定绝魂剑后天午正在灌丘了断,届时不到,以后我
就不能再找他了,我是一个遵守江湖道义的人。”
“可是,你……你连爬都爬不动。今晚我和杜老哥去偷船,
船轻水急连夜下放武昌,先脱身再说,以后……”
“没有以后,这件事必须及早了断。”他愤然狞笑:“前辈
请放心,几下重击要不了我的命。我敢给你打赌,现在我就可以
站起来。”
他刚想伸腿,不归客已将他按住了。
“算了,不要逞强。”不归客苦笑:“也许你真是个铁铸铜
烧的金刚,具有不可思议的神奇武学,但多休息总是好的。你躲
好,杜老哥昨晚偷了不少食物,我替你取来充饥,千万不要带动
芦苇,以免引起走近的人注意。”
“我现在还不饿。对了,昨晚你们不是先溜走了,怎又凑巧
救了我?”
“我们是接获你的一位旧识报讯,知道绝魂剑招引了黑道凶
魔在街口布下埋伏,怕你不慎中伏,所以偕你的那位旧识潜入现
场上在提醒你,想不到仍然迟了一步……”
“我的旧识?”
“是的,是你在芜湖的旧识。”
“我怎记不起芜湖有旧识……”
“她正在担任警戒,我这就去叫她过来,你们见了面不就知
道了?”不归客很小心地移动身躯往外走。
不久,响起轻微的簌簌声,月白色的身形倏现。
“是你?你怎会来此……”
“我是在南阳得到风声,才找到这儿来的。”月白色罗衫的
女郎道:“一个月前,我自道上朋友口中得知天龙堡主陆超的行
踪,踏遍了山东河南等地,想向您报讯,找得我好苦……符爷,
您的伤势……”
“谢谢你,欧姑娘。我已不妨事了。”他以诚恳的语气道:
“你不念旧仇,千里迢迢前来传讯,这份隆情友谊,在下将铭刻
于心。”
这位女郎敢情是前青莲社的杀手女王蜂欧玉贞。
“符爷太客气了,我还欠你一条命的恩情呢!区区小事,算
得了什么?”欧玉贞轻声婉约的道,女杀手的形象消失无踪。
“欧姑娘,别再提过去那些恩怨了,好吗?你如今是否仍
然……”
“青莲社关闭山门后,所属人员均已星散,我目下正在失业
中。”欧玉贞的语气诙谐中含有些许无奈。
符可为沉吟了一下,道:“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只有过一天是一天,我又不想重操旧
业……”
“请恕我唐突,请问姑娘家中都有些什么人?”符可为诚恳
地问。
“我自幼父母双亡,仅有一位双目失明的幼妹……我之所以
干这一行业,亦全是为了她……”
“我明白了,姑娘姐妹情深,但这种行业有违天理,必遭天
忌,姑娘能及早洗手,未尝不是福气,将来……”
“我不会有将来,像我这种干过杀手的女人,除非嫁一个地
痞流氓,良家子弟谁敢要我?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
符可为一怔,道:“情说。”
“我十四岁就出道,在江湖中混迹了八年,早已习惯于江湖
的生活型态,如一时回归一般正常人的生活,对我来说,必定一
时难以适应……”
“当然,这是难免的,由平淡进入绚烂易,由绚烂回归平淡
难。”符可为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因此,我想该有个适当的缓冲期,以资适应。”
符可为仅凝视着她,没有接口。
“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不敢说什么报恩之类的那些大
道理,我愿以婢仆的身份留在你身边一段时日,我是个很自量的
人,绝不会为你增加任何困扰。”欧玉贞继续道:“到时候你如
果认为不再需要我,只要说一声,我会立即走人。”
“这……这怎么可以,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的。”他想不到
欧玉贞会提出这种要求:“多你一个人在身边,将会失去行动的
主动性,何况你又是名满江湖的女……”
“符爷,你先听我说。”欧玉贞打断了他的话:“一个人独
来独往固然可获致行动自由,但亦往往出现某方面的疏失。论武
功,你已修至神化境界,放眼宇内恐难找出一两个能与你相抗衡
的人。可是,你却欠缺有同伴相呼应,此次覆车案事件,你先后
两次遭到武功不如你的人暗算,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有我在你
身边,我会随时提醒你,必定使你遭受暗算的机率降至最低限。
至于我昔日的绰号,虽然知者甚众,可是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却少
之又少,只要你我不说,谁又知道我是昔日青莲社的杀手?”
“这……”
“除非你是嫌我出身不好……”
“我的所作所为也好不到那里去,江湖黑白两道要将我剥皮
抽筋的人,可说车载斗量。”
“那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我是个守份的女人,我会扮演好
婢仆的角色。”欧玉贞低声道:“你们男人大多粗枝大叶,没有
女孩子那般细心,有我在你身边,我会替你留意周遭环境及不测
状况,使你没有后顾之忧。”
符可为沉吟半晌,始道:“此事日后再说,你我是朋友,别
再提什么婢仆了。我现在真的有些饿了,麻烦你招呼两个老怪一
声,送些食物来充饥。”
“是的,爷。”欧玉贞的语气像极了婢女。
他昂然举步北行,烈日下,他那宝蓝色的身形极为鲜明刺目,
远在数里外即可看到。
路右一丛灌木后,飞隼似的掠出四个年约半百像貌狰狞的人,
两根风磨铜杖闪闪生光,两支长剑光芒耀目。
“小子,你还不死心吗?”拦住去路的铜杖主人狞笑:“此
路不通,我大力神安永康替你招魂。”
两杖一前一后,两剑一左一右,无边杀气像怒涛般笼罩了他,
气势之雄,真有震慑人心的威力。
“你们在找死!”他一字一吐,虎目中冷电四射:“在下上
了两次当,估计错误,两次都伤在聚力一击之下,这次不会再上
当了,以牙还牙,报应至速,杀!”
杀字声如沉雷,余音袅袅中,他不进反退,身形捷逾电射星
飞,背部从身后丈余伸出的铜杖旁撞入,左肘以雷霆万钧之威,
撞中持杖人的左胸肋。
“嗯……”
身后的持杖人闷声中,做梦也没料到他用背部后退撞入,杖
来不及变招,胸骨折裂,被撞退八尺仰面便倒,口中鲜血怒涌而
出。
这瞬间,他右手挟往夺获的铜杖,破空向前疾射,重有七十
多斤的铜杖竟然以直线飞行,快得令人难以看清杖影;但见黄光
一闪,杖尾无情地贯入前面两丈外,横杖准备出招的大力神右肩
窝。
杖粗如鸭卵,贯入肩窝那还了得?
砰然大震中,大力神像一座山般塌倒了。
左右两位挺剑欲上的仁兄,似乎昏了头,没弄清楚到底发生
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变故,只知道眨眼间,两位神力千钧的同伴全
倒了,只惊得魂飞魄散,毛骨悚然,不约而同扭头飞跃而起,逃
入路旁的树林亡命飞遁。
不久,他倒拖着两根铜杖,大踏步北行。
两根杖重有一百四十余斤,他一手拖动轻若无物。
这光景真有吓死人的魔力,已明白表示出铜杖主人的命运,
比铜杖主人差劲的朋友,最好识相些,不要逞英雄出来送死。
远出里余,果然不再有人出面拦截,大概潜伏的黑道好汉们
全是些聪明人,也全是一些怕死鬼。炮石桥在望,官道中,突然
失去了宝蓝色的身形。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 九 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 九 章
桥右百步的河岸有一株大槐树,坐在横枝上,可以看清桥面
和桥南百步大道的景况。
一位穿淡青劲装的人,挟了一张六尺长足有三个力的精制弹
弓,弹袋内纳有三颗铜弹,一看便知是练珠弹的高手,技巧必已
出神入化。
弹弓与弓箭不同,需要较大的活动空间,所以躲藏的地方需
小心选择。
这人躲得很好,锐利的目光透过下方的枝叶,搜索桥头出现
的每一个往来旅客,要找出要射击的目标来,坐得稳如泰山,左
手弓立起,右手扣牢弹袋,蓄劲待机拉发。
注意力全放在桥头,却忽略了身后。
“桂元冲!”身后下方突然传出叫声:“转身!”
百丈追魂神弹桂元冲本能地转身下望,糟了!宝蓝色的人影
入目,而自己的弓却被树枝所档,没有足够的空间发射弹丸。
电虹上飞,一闪即逝,看不清是什么物体,没有闪避的空间,
也没有闪避的机会,只觉浑身一震,有物贯入胁下,如中雷殛,
手脚一震,身躯失去控制,像中箭的雁,失手向下飞坠,弓丢了,
三颗钢丸也从弹袋跌出。
那是一把尺二长的匕首,花二两银子在任何铁店都可购买得
到,从左肋向上斜贯,入腹六寸以上。
符可为出现在桥头通向灌丘的小径,左手拖着两根钢杖,右
手拖着弹弓。
灌丘的丘顶光秃秃的,那是附近牧童玩占山为王的地方,被
踏得寸草不生,褐灰色的泥土地面相当坚硬。
绝魂剑父子三人,还有李娟娟,另有四位李家的朋友,以及
三位武当的有道全真,全在烈日下伫立相候。
符可为大踏步登丘,将杖和弓往脚下一丢。
“午正大概差片刻。”他抬头看看日色,语调出奇的平静:
“诸位久等了吧?抱歉抱歉!”
看到了铜杖和弹弓,除了三老道外,所有的人脸上都变了颜
色。
“你到底是谁?”绝魂剑硬着头皮厉声问。
“叶县覆车血案的生还者符玄。”他大声道:“李爷,在
下………”
“我问你的江湖身份。”绝魂剑打断他的话:“有谁能证明
你是覆车血案的生还者?有谁指证谁是覆车血案的凶手?你凭什
么要求李某还你公道?说!”
“我知道你会来这一手。”他淡淡一笑:“阁下,你可知道
符某返店的时候,衙门的干员与管区的张捕头,为何对符某甚恭
吗?那是因为在下已经向襄阳府衙知府大人详述覆车案的始末
了。”
“什么?你………”
“半个时辰之前,兵勇大概该已在汉北别庄,抄出令郎李华
荣在叶县行凶的轻车了。南阳府要求襄阳缉凶的公文,是符某返
店的前一日到达的,在下夜入府衙,向知府大人宽限三日,今天
正是缉捕令郎生效的日期。”他拾起一根铜杖:“现在,咱们来
结算你一而再行凶的老账,以后再打官司。”
清虚老道手抚雪白的长髯,举步上前冷冷地道:“符施主这
种作为,是否有点不合武林道义?施主盛气而来,可否心平气和
把事情圆满解决?”
“请问,道长可知道双方结怨的始末?”他反问。
“贫道知道一些概况。”
“那一定与在下所说的大有出入。”
“贫道认为,李施主所说的也许是一面之词,而施主恐怕也
提不出有力的反证。”
“道长如果认为姓李的也许是一面之词,就不会站在此地说
话了。”他毫不客气地道。
“施主好犀利的词锋。”
“道长也理不直气不壮。”
“大胆!”另一位老道沉喝。
“胆不大就不会来。”他冷冷地道:“诸位道长是来评理呢?
抑或是替李家撑腰来的?在下年纪轻,耐性有限,如果诸位未弄
清真相,最好不要强出头。说出你们的来意,要充调人评理,那
就等候上公堂,看你们配不配。如果是助拳的,不必浪费唇舌,
把理字丢开,谁强谁有理。
道长们,珍惜武当的声誉吧!这件事管下来,会弄得满身臭
的,说不定会为贵山门带来无穷灾祸,罪过大了。”
“你威胁贫道吗?”清虚道长恼羞成怒。
“谈不上威胁,在下说的是实情。事关武林个人恩怨,在下
一定尊重道长的地位与立场,牵涉到残杀平民血案,那不是你们
该管的事。方外人与世无争,你们来争什么?”
声色俱厉,咄咄逼人。
清虚道长位高辈尊,尚未修至清净无为境界,怒火上冲,灵
智不够清明,冲动地拉开马步,左手立掌当胸。
符可为一而再受到猝然的袭击,早已深怀戒心,见老道马步
一动,以为老道要含怒出手,立即先下手为强,铜杖一抬,作势
进击。
清虚道长以为他要抢攻,更是愤怒,左手疾吐,扣住了刚升
起的铜杖。
一触即发,双方不再客气;符可为冷哼一声,右手离杖,左
手对左手,神功倏发,公平较劲。
双方较上了真力,推、拉、扭、拨各展所学,马步渐沉,铜
杖徐降。
鸭卵粗的铜杖,足以承受万斤压力,谁功力差,必须被对方
的劲道震毁左手,甚至破去内功。
片刻,铜杖突然出现弯曲的现象,两人都宝像庄严,身上每
一条肌肉皆收缩、绷紧,呼吸像是停止了。
又片刻,清虚道长前足一晃,右手本能地伸出抓杖。
符可为也伸出右手,扣上了铜杖,突然大喝一声,扭身沉左
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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