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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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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此事的严重性是否对阁下有困难,或者阁下是否无力接受陆某
的委托。”
“这不是有否力量接受的问题。”宅主人似笑非笑地道:
“而是严重影响到堡主日后的处境,在下不能不预先提出警告。”
“阁下的意思是……”
“这种买卖,通常是话不传六耳。”宅主人瞥了四大汉一眼:
“固然甘兄可算是当事人,但……好了,万一有一丝风声传出,
早晚会有人找上堡主的,邪剑修罗的朋友虽然不多,但都是超等
高手,而且都是老江湖,堡主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这点阁下请放心,陆某已成了一个废人,返堡之后,天龙
堡将不再存在,江湖上将没有我这号人物。而且,我这些弟
兄……”天龙剑指指身侧的四大汉:“都是忠心耿耿,永远追随
在陆某身边的心腹,绝不可能有风声传出;假使真的传出了,绝
不是从陆某这一面传出去的。”
“好吧!既然堡主深具自信,在下就不再顾忌了。”宅主人
淡淡一笑:“在下这一面,是绝不会有风声传出的,卅年信誉保
证。当然,在下不否认在这卅年内,本社确也有几次失败的前例,
但失败尽管失败,却从来没有因此而累及委托人的不良记录,这
点陆堡主想必明白。所以,假使风声外传,绝对不是本社的责
任。”
“咱们双方的意见并不相左。”
“对。”宅主人说:“该说是双方已获谅解。”
“陆某何时可以与贵社主事人当面协商?”
“不必了。”宅主人一口回绝:“在下可以作主,本社的主
事人从不与顾客当面打交道。堡主只要把七成订金送到,咱们的
买卖约定立即生效。”
“好,陆某半月内当派人送到……”
“这件事在下要与甘兄协商,送到此地,堡主是找不到人的。
本社办事有极周全的计划准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了事的。”
“那就一切委由甘老弟主事了。”
“有关期限方面,在下得事先申明。”宅主人说:“这件事
非同小可,不能操之过急,急必坏事,必须妥善安排。因此,堡
主须听由本社订期限。”
“那是当然。”
“好。堡主可以走了,今后的行动,堡主可由甘兄处获得一
切消息。”
“兄弟是否留下?”虬须大汉甘兄问。
“别说外行话了。”宅主人笑笑:“甘兄必须留在堡主身边,
自有人与甘兄连络。”
“但兄弟与陆老哥的行踪………”
“从现在起,你们的行踪全在敝方的耳目所及之处。呵呵!
别忘了与你们打交道的人,是亨誉江湖卅年的青莲社。甘兄,你
们走吧!”
船驶向九江,舟中,虬须大汉甘兄向天龙剑道:“陆老哥,
你真打算封闭天龙堡?”
“是的。”天龙剑肯定地道。
“有此必要吗?”
“是的。甘兄弟,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如果我不这样说,我
这四位弟兄只怕出不了那家鬼宅,那句话不传六耳说来毫无凶兆
不带火气,却杀机炽盛令人心寒。甘兄弟,那位仁兄到底是何来
路?”
“我也不知道,上次兄弟与他见面时,只知道他自称姓童,
其他一切如谜。”
“他在青莲社的地位………”
“不知道,好像是三流掮客,负责接买卖的外围跑腿的人,
恐怕他从来没有见过青莲社的当家人物。你老哥要求与主事人当
面协商,犯了他们的忌讳,那是不可能的。”
“你认为他们真能掌握咱们的行踪?”
“兄弟深信不疑,恐怕咱们前后的船只,最少有两艘是他们
的。不要妄想试试他们的实力,那不会有好处的,咱们不信任他,
他同样不信任我们,谁敢保证他们不将咱们看成探青莲社底细的
人?只要他们一生疑,不但交易取消,说不定咱们还有天大的麻
烦呢!”
甘兄慎重地说,他已看出天龙剑存有一试青莲社实力的念头。
“你想他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据兄弟所知,当今天下红花帮、白藕会、青
莲社等三大杀手集团,以青莲社最为神秘,最为可怕,最为隐密;
卅年来,从没听说过有人知道该社的底细,役有人能见过该社重
要人物,更从没听说过有人捉到了该社的杀手。江湖上有不少高
手名宿神秘失踪,恐怕都与该社有关。”
“你猜,他们会狮子大开口吗?”
“大概会的,这小狗的身价的确太高了。”
“数目大概要多少?”
“恐怕不会少于一万两。”
“哦!要六个人才能挑一万两银子,但我花得心甘。”天龙
剑咬牙切齿地道:“十个人挑我也愿意,我早该与青莲社打交道
的。”
“陆老哥,没有门路,你不可能找到他们的。”甘兄说:
“你老哥与邪剑修罗结怨的事,江湖朋友耳熟能详,他们不需多
费工夫去查证;因此,成交之期不会太久,你筹款的时间相当急
迫,迟了须防有变。顺便提醒你,他们只要金银,不要珍宝折
价。”
“放心,不会有问题。”天龙剑肯定地道,失神的怪眼中闪
烁着仇恨、怨毒的光芒。
☆☆☆ ☆☆☆ ☆☆☆
两个月后,太平府南面的芜湖城。
芜湖在长江南岸,其东北部则全为丘陵,江岸与丘陵间多湖
沼,大江贯流于市区之内:与芜湖沿江相对者为裕溪,裕溪为运
河口。
如今是太平盛世,已看不到烟火留下的遗痕。
城南临长江的河口市,比以往更繁荣,更活跃;十里长街栈
埠林立,河边大小船只密密麻麻,比城西的大江码头更热闹。
大江码头北端的吴波亭内,符可为与一蓝袍中年人并肩站在
亭栏外,一面观赏江景,一面低声谈话。
江风扑面振衣,江上帆影成群,上空水鸟阵阵,浊浪滔滔烟
波浩瀚,构成一幅极为壮观的烟水图,十分赏心悦目。
但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不赏心悦目。
“符老弟。”蓝袍人眉心紧锁,语气不稳定:“那冷血的刽
子手的确曾于五天前现身于金马门外的阳家,随即发生通济桥汪
家,江汉船行总管事神蛟左玄宗神秘暴毙的惨案,杀人的手法一
如往昔,内腑尽裂没有外伤。
江汉船行与对岸无为州的水蛇秦七,宿怨仍在,仇恨依然未
能解决,所以那刽子手决不会以杀了神蛟为满足,他不将江汉船
行东主杀死,决不会罢手,目前一定还躲在县城附近相机行事。”
“江汉船行的东主已经躲起来了,他岂能久留伺机下杀手?”
符可为说出自己的判断:“吊客吴风不是傻瓜,既然他在金马门
外阳家现踪,必定知道找他算血债的人将风闻而至,还敢在此地
逗留?”
“那刽子手隐身有术,艺臻化境,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找他
索债,所以我认为他一定还在本城潜伏,如向南京追踪必定浪费
精力。”
“当然,在未获得确证之前,不能胡乱追踪寻迹。”符可为
点头道:“而且,他不一定逃向南京。他虽然从武昌来,谁也不
敢说他必定不回武昌。这样吧!你我分头进行,侦查他出没的线
索如何?”
“老弟打算如何进行?”
“那家伙的习性和所好,我略有风闻。如果他还在,我会找
到他的。咱们就此分手,保持连络。”
“兄弟静候老弟的佳音,走吧!”
两人沿码头南行,水西门大街在望。
“老弟对芜湖地面熟不熟?”蓝袍人一面走一面问:“这是
一处龙蛇混杂的大埠头,三教九流朋友的猎食场,河口市更是复
杂,地头蛇潜势力庞大,弄得不好,会在阴沟里翻船,要不要兄
弟召集一些朋友协助?”
“咦!”符可为一怔:“潘兄,如果你有朋友可用,何必十
万火急地派人把兄弟从池州催来相助?”
“兄弟的朋友只配作眼线跑腿传讯。”蓝袍人潘兄苦笑:
“对付吊客这种神出鬼役,业艺深不可测的刽子手,我那些朋友
不堪一击,没有人敢与那凶魔照面,派不上用场。”
“你知道兄弟办事一向独来独往。”符可为诚恳地说:“为
免误会,潘兄,你的人必须离开我远一点,不然将有严重后果。
你知道,我这人在生死关头是六亲不认的。”
“好,我会小心的。”潘兄沉静地说:“其实,朋友们如果
知道要对付的人是吊客,恐怕没有几个人敢冒险挺身相助,不闻
风远避已经是不错了。”
“这也是实情。”符可为点头:“宇内四大凶枭,吊客名列
第三,天生冷血,凶残阴狠,武林一流高手也闻名丧胆,敢找他
的人屈指可数。潘兄,不是兄弟长他人志气,万一与凶魔照面,
你还是及早趋避比较安全些,而且千万不要让他查出你找我来对
付他的实情,不然将有横灾飞祸。人渐多,咱们该分手了,再
见。”
南门外,就是著名的河口市,也称河南市。从河口与大江合
流处的富民桥头,沿河直伸展至金马门附近,长有十里地,所以
也叫河南市十里长街,真正名副其实的牛鬼蛇神猎食场,各种行
业的根据地,米油布的集散场,南京民生必需品的供应站。
东面的通济桥,是通宁国府的大道,这一带的客店,旅客几
乎全是货主和小商贾。西面富民桥附近客店的旅客,大都是大江
上下的行商,品流比较复杂。至于水西门码头,旅客都是有身份
地位的人。
所以这三处地方,进出的人,无形中分出品流与地位,有经
验的人不难分辨出他们的地位身份。
符可为落店在富民桥东首的裕丰客栈,登记的身份是南京来
采购绸纱纻布的小行商。
他的路引有江宁府的关防大印,如假包换。他那身鲜亮而不
过份的打扮,足以表明他是个腰缠多金,但并不怎么聪明的小商
人。
当然,他曾经在通济桥西的鸿泰布庄露过脸。
鸿泰布庄在宁国府有自己的机房,所产制的绸纱在南京是有
口皆碑的,小商号自购自运,皆与鸿泰直接打交道。
他以为,芜湖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就是那位潘兄,一
个江湖上颇具时誉,专以猎捕官府有案,罪不可赦的万恶凶犯的
所谓猎赏人组织中之成员。江湖朋友提起这个组织,皆深怀戒心,
说不定那一天失手犯案,到头来栽在他们手上,因为江湖朋友犯
案的机会太多了
吊客吴风所犯的杀人案,在官府的档案中,没有廿件也有十
件之多,每一州县皆有这凶魔的海捕文书存档。
水西门码头临江街与河南市交界处,近城根的所谓后街,就
是本地的是非地,有脂粉巷,有半开门的烟花,有各式各样的赌
场,有声色俱备的酒楼;是销金窟,也是是非场,蛇神牛鬼鸡呜
狗盗的混迹处。
天黑不久,他出现在后街的金陵酒肆的店门外。
不等他迈步入店,斜刺里钻出一个獐头鼠目的泼皮,贴近他
身侧,鬼鬼祟祟在他耳畔低声说:“符东主,借一步说话好不
好?”
“哦!”他向对方邪笑:“你居然认识我,失敬失敬。”
“阁下住在裕丰客栈,曾在鸿泰谈了半天买卖。”那汉子的
语音放得低低的:“干我这一行的人,消息不灵通,就只有喝西
北风啦!”
“呵呵!你老兄到底干的是那一行呀?”他一脸流气:“拉
皮条?打闷棍?还是打抽丰?”
“胡说八道,在下是做买卖的……”
“哦!做买卖的?同行嘛!失敬失敬。呵呵!你老兄做那一
种买卖呀?”
“符东主,你不是要采购绸纱吗?”
“对,在下……”
“有批货,上等的,急于脱手,比鸿泰的行情便宜四成,安
排得妥妥当当,保证没有风险。”
“哦!我明白了。”他用行家的口吻说:“你在开玩笑,要
买黑货,我可以去找地龙卢九,至少也便宜五成。你老兄这样冒
冒失失的兜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这一行我是第一把手,你
老兄大概是初出道的嫩货,小心地龙打断你的腿,你在挖他的墙
脚,抢他的饭碗,你知道吗?算了吧!老兄。”
那家伙一听苗头不对,老鼠般溜走了。
进入食厅,灯火辉煌,人声吵杂,闹酒的声浪震耳欲聋,食
客几乎满座,一连三间的大食厅,近四十副座头,食客之多可想
而知,乌烟瘴气自在意料中。
总之,在这里喝酒的人,决不是有身份的大爷。
他在边间的一副座头落坐,吩咐店伙送来几昧小菜三壶酒,
自斟自酌留心厅内的动静。这里,可看清全食厅的每一角落,可
监视店门出入的景况。
凭他的江湖经验,他看不出任何异状。即使有跟踪的人,这
时已不可能找得到食桌来监视他。
刚喝了一杯酒,那位獐头鼠目汉子又出现了,而且多了一个
人,一个粗眉暴眼满身邪气的四十左右大汉。
“这些家伙在打我的主意。”他心中暗笑:“地龙卢九亲自
出马了。”
两个家伙果然排开阻挡在走道中的醉客,邪笑看向他的食桌
走来。
“呵呵!”他先发制人打招呼:“卢九,你不该派一个生手
来装神弄鬼。看样子,你阁下真有货。坐下啦!叫店伙加两双杯
筷,我请客。”
“哈哈!该兄弟请客,兄弟是地主。”地龙卢九拖出凳子坐
下,用手示意同伴也落坐,满脸奸笑:“符东主,你是第一次在
敝地露脸,兄弟不得不防着点。说实话,东主对兄弟的货有兴趣
吗?”
他召来店伙,加酒菜杯筷。
“如果来源不带腥,在下当然有兴趣。不然,你另找别人商
量。”他率直地说:“带了腥,在下担不起风险。贵地的捕头乾
坤手林威远精明得很,手段够辣。你是地头龙,知道风色可以趋
吉避凶,在下可就成了代罪羔羊啦!”
“你放一千万个心,在下的货从不带腥,不然就不可能混到
今天的局面。”地龙不客气自己斟酒:“乾坤手这些日子不好过,
几件无头命案已把他弄得焦头烂额,那有闲工夫管这种小事?”
“你地龙的口碑是不错的。”他举杯奉承:“有你这些话,
在下就放心了。这样好了,等看过货,咱们再谈其他细节,怎
样?”
“一句话,依你。”
“好,一言为定,其他的事,你去安排,如何?”
“好,一言为定;这就说定了,符东主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地龙欣然问。
“有。”
“掌灯时分,咱们在金马门孝烈桥头见面。”
“好。现在,我敬你,为明晚的交易干杯。”
三人举杯。那位獐头鼠目的仁兄,始终一言不发,地龙也不
为双方引见,似乎把他看成跟班仆人。
但符可为留了心,他发觉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内涵此外表丰
富得多,那双鹰爪似的手指与常人不同。
“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心中暗忖。
正事谈妥,双方皆按规矩隐起话题,也依惯例不探问对方底
细,避免套口风。
酒至半酣,三个男人不久就谈上了女人。
这方面,地龙卢九的材料非常丰富,地头龙当然清楚本地每
一处风月场所的花魁月首,谈起来如数家珍。
正谈得起劲,突然间,人声渐止,猜拳闹酒声徐消。所有的
食客,皆将头转向厅右的明窗前。
一个须眉皆白的老汉,领着一位明眸皓齿,年约廿左右的年
轻女郎,随在一位店伙到了窗台下,店伙拖过一张条凳,让老汉
落坐,低声交代了几句,迳自离去。
原来是女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 二 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 二 章
这位女郎的确长得非常出色,一双秋水明眸充满灵气,秀颊
泛着健康的淡红色光彩,瓜子脸,远山眉,小樱唇红艳艳的。
她穿着俏丽的窄袖子黛绿短春衫,同式百折裙;说美真美,
所有的食客都看呆了。灯下看美人,她那耀目的清丽像乍现的光
华,吸引了所有食客的注意。
老汉年已花甲,一双老眼毫无神彩,一举一动慢吞吞有气无
力,似乎人世间任何事也引不起他的激动。
老汉将小托盘放在脚下,慢吞吞地取出腰悬着的箫囊里的那
管斑竹箫。
符可为也被女郎所吸引,放下了酒杯。
“那是月前来敝地卖唱的李老实祖孙,那位姑娘叫艳芳。”
地龙低声说:“除了卖唱外,有人说她也赚缠头钱,只是脾气不
好,看不上眼的人,再多钱也打动不了她;才艺双绝嘛!使性子
脾气坏并不足怪。”
“我看得出她不是规矩人。”符可为也低声道:“她那双眼
睛太活,气质是装出来的。”
“呵呵!想不到符东主会相人术,而且可以论断人的气质。”
地龙邪笑着说:“凭良心说,如果我地龙不知道她的底细,打死
我,我也不相信她是怎么不规矩的女人。”
人声终于完全静止,因为缕缕箫声已开始吹奏。
好高明的技巧,没有人敢相信是出于一个半死的老汉之口;
中气之浑厚,指法之熟练,揉音之控制……无不臻于极致,似乎
天底下,除了这动人心弦的箫声外,别无其他存在了。
那是一曲“雨霖铃”的过门,已令听众屏息以赏了。
终于,荡气回肠的珠圆玉润歌声,与出神入化的箫声相应和: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
咽……多情自古伤别离……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
月……”
这是柳三变(柳永)颇具风格的雨霖铃。
柳三变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
必求他为辞,始行于世,于是传闻一时。时人有谓:“凡有井水
饮处,即能歌柳永词。”可见其流传之广。
他的词缠绵细腻,从卖唱女子的口中唱出,更为荡气回肠。
箫声残,歌声歇,全厅食客鸡猫狗叫喝起采来。
符可为也不能免俗,由衷地鼓掌喝起采来!
“符东主,怎样?有意思吗?”地龙邪笑着问:“以你的人
才,嘻嘻!包在我身上。”
“算了,像她这种人,必定应接不暇,那能轮到我?”他欲
擒故纵:“我不想打破头,争她的人一定不少,我不是有权有势
的人。”
“这也是实情。”地龙阴笑:“早些天,的确有几个人被人
扔死狗似的,从她的门内扔出门外,几乎摔得半死。”
“是有人缠住了她?”
“是的。”
“是何来路?”
“不清楚,这人住了三天……不,四天;来路不明,好像是
一个四十来岁,面色惨白身材瘦长的人,抓人像是抓小鸡般容
易。”
“这人呢?”他不动声色信口问。
“前天神秘失了踪。”
“艳芳姑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一口否认有这么一个恩客。”
“你没查?这处地面该算是你的地盘。”
“查个屁,人平空消失了,艳芳姑娘坚决否认,怎么查?”
地龙耸耸肩,作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而且,没闹出大事,我也
没有工夫去多管歌妓与客人的滥账。”
“呵呵!我如果对她有意,会不会出毛病被人打破头?”他
邪笑看问。
“哈哈!你如果被打破头,咱们的买卖岂不吹了?”地龙伸
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啦!一切有我,至少,我地龙卢九还吃
得往兜得转,交给我啦!”
这时,艳芳已端起小托盘,袅袅娜娜逐桌收钱,正沿着走道
向他们这一桌接近。
“符东主,你打发她一些银子,出手大方些。”地龙低声叮
咛:“这样就会引起她的注意,以后的事由我来安排,不用你费
心。”
“你要直接与她打交道?”
“废话!她又不认识我。”地龙说:“通常接待拜码头的,
由我那位拜弟黑飞奂接待。兄弟对女色看得很淡,她不合我这种
人的胃口。”
“啥啥!你的胃口莫非是女金刚?”
“符东主笑话了,呵呵呵………”
艳芳出现在桌旁,那双会说话的媚目,仅在符可为脸上轻瞥
了一眼,在看到他放入托盘的一锭十两纹银时,也仅含情默默嫣
然轻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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