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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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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糟!恐怕来不及了……”
蹄声急骤如雨,有马群从西面而来,地面为之震动。
土地庙距大道不足两里,快马一冲便到。
“咱们和他们拼了!”
煞神咬牙叫道,并自两骑士尸体腰间抽出两支长剑。
“小伙子,这把给你!”他递出一支剑。
“我暂时用不着,你先给沙姑娘吧!”符可为摇摇头。
马群冲至坡下,九名男女跃身下马,沿小径掠走如飞,眨眼
就来到庙前。
三男六女。
三个男的,两个是年约半百腰悬长剑的劲装中年人,像貌威
严,神目如电,外表流外的威势颇为慑人,一看便知是精明干练、
久历风霜的江湖名宿。
另一个是白衣飘飘的书生,年轻、英俊、魁伟,面如冠玉,
剑眉入鬓,一双俊目明亮如午夜朗星,腰悬一把古色斑烂的长剑。
六位女的,其中四位是明艳刚健穿了劲装的女郎,佩了剑外
穿大氅,一个比一个美丽出色。
另两个是中年妇人,打扮像仆妇,但往昔的美貌仍在,凭添
几分高贵成熟的风华;所穿的骑装朴素而出色,举动沉稳,矫捷
的神情内蕴。
九名男女目睹吊在树上那些尸体后,三方包围,气势汹汹。
“小心,不可鲁莽!”
迎面一方,随在那位宝蓝劲装女郎身后像貌威猛的中年人,
出声阻止蓝劲装女郎再迫进:“那位杀气慑人的朋友,是大名鼎
鼎的宇内四大凶枭之一的煞神屠霸,奇怪!他怎弃刀用剑,而且
气色不佳。看来光天化日之下,在悦来客栈中掳人行凶的事是真
的了。”
“那个女的我认识。”另一位动装中年人沉声道:“鼎鼎大
名的银花女煞沙永玲,黑吃黑的专家,心狠手辣的荡女。”
“先擒下他们再严加拷问。”白衣书生收回一直在沙欧二女
胴体上游移的目光,神勇地拔剑出鞘迫进:“煞神交给我。”
先入为主,没有人愿意讲理。
煞神是凶残的凶枭,银花女煞是心狠手辣的荡女,这就够了。
“且慢!你要干什么?”煞神叫道。
“你们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本秀士今日要行侠除魔。”
白衣书生傲然举步。
“你是那位大侠客呀?”煞神语气满含嘲讽:“你连事情真
相都未搞清楚,就冒冒失失拔剑行侠?”
“木人名列白道后起之秀的武林三秀士之一,白衣秀士周行
健,行侠江湖三载,管尽天下不平之事。此次途经林家沟,听人
说有强盗掳人事件,循迹追踪至此。如今罪证历历在目,你还想
狡赖吗?”白衣书生傲然道。
“你行侠只会听说?”煞神心中恨得要死:“也不问清楚真
相,就狂妄地仗剑行侠,这个侠字未免太不值钱了,老夫真为江
湖白道人士悲哀!”
“等本秀士擒下你后,就会知道真相。”白衣秀士冷冷道。
煞神咬牙切齿道:
“小辈,要不是你看出老夫真力未复,你敢在老夫面前张牙
舞爪耀武扬威?你给我牢牢记住,错过今日,老夫要教你生死两
难!”
“你不可能还有明天的。”
一声冷叱,白衣秀士人化狂风,突然疾扑而上,剑尖射出四
颗寒星似的剑虹,射向煞神胸腹。
煞神冷哼一声,迎着寒星,长剑闪电似的错出。
“铮”一声,剑架住来剑,扭身切入一剑反击,快逾电光石
火,剑光狂野地挥向白衣秀士的右肋。
白衣秀士反应奇快,左移一步反手就是一剑吐出。
这一剑更为快速神奥,剑已看不见形态,幻化为一道激光,
光一现便到了煞神的右腰肋。
煞神真力未复,根本不可能避开这神乎其技的快速一剑。
侧方人影乍现,像是突然幻现的。
旁观者清,其他八男女同时发出惊呼!
剑气澈体,煞神心向下沉,做梦也没料到一剑落空,反而让
对方的剑从不可能反击的方向及体,护体神功根本挡不住如此凌
厉的剑气,便知道这一剑他难逃大劫,任何反应也无能为力,只
等长剑入体啦!
白衣秀士突然发现人影乍现,也来不及有所反应了,只感到
一只大手到了他的右肘下,握剑的手被一股无可抗拒的怪劲向上
托,同时右胁一震,被另一只大手反掌一挥,气流激旋中,他被
斜震出丈外。
救人的是符可为,速度之快,委实匪夷所思,乍隐乍现便超
越五丈空间,旁观的八男女,以及欧玉贞和银花女煞,也是在他
白衣秀士身侧幻现时,才看清是他平空出现,都大感震骇!
穿宝蓝色劲装的女郎反应极为快速,白衣秀士一被震退,她
立即疾扑而上,剑如匹练横空,直射符可为,剑吟声有如隐隐风
雷。
符可为抓住煞神的左臂,疾闪出三丈外,夺过他的长剑,将
他向侧一推。
一声长啸!
符可为迎着激射紧跟而至的剑光,长剑发出一阵怪异的啸吟,
剑尖吐出一股白蒙蒙的剑气。
“贤侄女小心!”
响起一声暴喝!
三声清越的娇啸同时响起!
另三位劲装女郎,一在左两在右,同时抢出,同时到达,配
合穿宝蓝劲装女郎的剑,四剑齐聚,剑罡发似怒涛山洪,行雷霆
万钧的致命一击。
白蒙蒙的剑气与四道激光乍合。
罡正气迸爆,电气火花像满天烟火旗花,这次传出了金铁交
呜声,利器破风的尖厉锐呜,令人闻之头皮发麻,心胆俱寒。
狂风卷起砂石断草,像一阵青黄色的烟雾,乱了旁观者的视
线,当事人更是眼前草石乱舞。
四女郎分向三方暴退出丈外,手中剑光华熠熠,但举剑的手
呈现不稳定,马步也虚浮不稳。
罡风乍敛,砂草落定。
场中心,遗留着一个剑把。
剑身已碎成百十段碎屑,随风散出五六丈外,击打着松树枝
干及庙壁,发出令人心寒的击打声!
符可为的身形不可思议地幻现在银花女煞身边。
“老天爷!”煞神脸无人色,混身发抖,低声喃喃自语:
“这……这是天罗飞魔的天罗剑法,三十年前我见过一次。他……
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我……我有眼不……不识泰山。”
符可为取过银花女煞手中之剑,迈步重新进入场中。
“在下估计错误,毁了长剑。”他冷然道:“好手难逢,在
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四剑联手,看谁溅血当场!”
“四位且慢!”左首那位劲装中年人扬声制止正待重行扬剑
扑上的四女郎:“这位年轻朋友身怀以神御剑秘技,非你们所能
力敌,由愚叔等来对付。”
“你们天南双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应该见多识广,难道也
像那个什么白衣秀士一样,不问情由就盲目仗剑行侠?”煞神在
场外扬声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劲装中年人冷然道。
“掳人行凶的是长风堡少堡主徐文新及其手下打手,老夫与
银花女煞亦是被害人。而这位符老弟及其同伴却适逢其会地救了
我们……”
“你要我相信你的话?”
劲装中年人打断他的话。
“你不信?”
“当然不信!”劲装中年人冷冷一笑:“天下所有的罪犯,
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有罪的。”
他一打手式,另一劲装中年人与两位中年仆妇,立即拔剑迈
步而上。
“放你娘的狗屁!”煞神破口大骂:“太爷虽然为人凶残,
杀人如屠狗,但从来不说假话。你们天南双剑公母四人在武林中
位高辈尊,竟然厚颜无耻地联手对付一个年轻人。呸!狗都比你
们高三级。今天只要符老弟有任何闪失,而太爷留得命在的话,
太爷必定召集友好,明枪暗箭齐施,铲除你们双义园的老巢。”
“老煞神,别再说了,你是宇内有名的凶残杀星,他们怎会
相信你的话?”符可为冷声道。
“符姐姐,你为何不上去与符公子联手?”银花女煞惶急地
道。
“我家爷应付得了,他们四人在自掘坟墓;你等着瞧好了。”
欧玉贞冷笑道。
“好,既然你们不要讲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符可为虎
目中杀机怒涌,脸罩寒外,一字一吐地道:“是你们自己亲自打
开死亡之门,怪不得别人!”
天南双剑夫妇闻言一怔,但形势已不容他们停滞收手。
四人神色凝重地缓缓逼进,四支长剑映日生辉,剑吟声隐隐,
剑罡开始迸发,强大的气势令人心惊。
符可为屹立如山,虎目直瞪着天南双剑夫妇,眼神渐变,瞳
孔似乎在慢慢扩大,更黑、更亮、更深邃,焕发出一阵奇光,一
种令对方心悸的奇异光芒,甚为妖异可布。
他轻轻拂动了一下长剑,那把普普通通的长剑就在他徐徐拂
动升沉间,出现无法解释的现象。
似乎剑身消失了,仅可看到模糊的光影与朦胧闪烁的光华,
耳中可听到有如九天龙吟似的殷殷异鸣!
相距已在丈二左右,空间里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快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元神御剑!天南双剑夫妇速退!”
蓦地传来苍老而内劲充沛的焦急沉喝。
“符老弟,剑下留情!”
另一个苍劲的沉喝声亦几乎同时响起。
天南双剑夫妇闻声疾退出两丈外。
声落人现,来人是天涯怪乞与一个形容枯槁、身材瘦高,年
约六旬出头,乱发如蓬的老者。
符可为瞥了来人一眼,吁出一口长气,掷剑于地。
“啊!原来是天涯怪乞与孤魂两位老哥哥,你们来得正好!”
天南双剑老大欣然叫。
“好个屁!”天涯怪乞绿豆眼一瞪:“你们在干什么?莫非
嫌命长了?凭你们几手鬼画符,也敢向他递剑?连天下……”
“解前辈,你几时变得长舌了?”符可为立即打断天涯怪乞
的话:“你胡说八道不要紧,但我今后的日子却难过了。”
“好好,我不说。”天涯怪乞知道符可为不愿暴外身份: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弟,你居然有兴致与他们斗剑消遣?
真有出息呀!”
“你怎不先问问他们。尤其是那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什
么白衣秀士,他与那些同伴正在仗剑行侠,要缉拿我们这四个掳
人行凶的凶手呢!”符可为冷冷地道。
“这简直是胡闹!难道你们不加解释?”天涯怪乞顿足道。
“解释?没有人肯听咱们解释。”银花女煞愤然接口:
“那个什么白衣秀士根本不容咱们解释,就冲上向煞神递剑,
要不是符公子相救,他早已沥血剑下了。解前辈与独孤前辈在武
林中位高辈尊,应该为此事主持公道。”
“沙姑娘放心,两位前辈一定会主持公道的。”符可为不怀
好意地笑笑:
“否则,我会去找宇内一尊华一峰,问问他怎会教出白衣秀
士这种是非不分、狂傲自大的门人?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在江湖
行侠,其结果必将是天下大乱,成为无法无天的禽兽世界,所以
华一峰必须负起教徒不严之责。”
这番话的份量相当重,虽然是单指白衣秀士,实际上却将对
方所有的人都骂上了。
天南双剑夫妇及四位劲装女郎听得面红耳赤,脸色难看极了。
白衣秀士更听得神色大变,玉面上泛起惊恐、悚然之色,突
然扭身跃下坡地狂奔而去,急如丧家之犬。
白衣秀士这一跑,众人不由怔住了。
“宇内一奇华一峰调教出来的门人子弟,怎么这样窝囊胆
小?”煞神摇头叹息:“华一峰完蛋了,这小子真替师门增光不
少,异数异数,报应报应。”
“老弟,你说了那些威胁性的话,把他吓跑了,你教我与独
孤老哥如何主持公道?”天涯怪乞苦笑道。
“我可是当真的,决不是空言威胁。”符可为淡淡一笑:
“跑了一个白衣秀士不打紧,这儿还有武陵山庄的人,以及
武林七女杰中的三位凤凰呢!”
天涯怪乞与孤魂将目光投向天南双剑等八人。
“你们怎么说?”孤魂独孤行神情严肃地问。
天南双剑虽然心里觉得不是滋昧,但恪于形势,不得不低头
让步。
“在下叶修、叶政夫妇,先前误会诸位了,请多包涵,仅致
歉意。”天南双剑夫妇迈步抱拳向符可为等人道歉。
四位劲装女郎亦趋前致歉。
穿宝蓝动装的女郎,是武陵山庄庄主司徒生的爱女司徒玉瑶,
刚刚出道,还没获得名号。
天南双剑夫妇是司徒生的好友,由于不放心爱女初次行道江
湖,特商请好友夫妇随伴照顾。
其他三女是四凤凰中的三位,穿黄色劲装的是金凤尤金凤,
月白色劲装的是玉凤沉玉凤,绿色劲装的是翻天凤高天凤。
“好啦!误会冰释,天下太平。”天涯怪乞松了口气。
“这两个长风堡的打手,是否被两位前辈击毙的?”
符可为指指草地一角的两具尸体。
“不错,是老朽与解老哥干的。”孤魂点点头:
“当我们赶到现场时,已有廿余名旅客被刑求致死。于是立
即现身击毙两个走狗,引他们到十里外的山区捉迷藏,希望能有
其他同道闻风赶来救回几个活口;果真老天有眼,屠老弟与沙姑
娘得遇符老弟而获救。”
“屠兄,长风堡掳人行凶的目的何在?”天涯怪乞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事在天下各地都可能发
生……”煞神将经过情形一一详说了。
天南双剑听得双眉深锁,叹口气走向草地北端,挖坑埋尸。
符可为默默地走到树下,解下全念祖的尸体,就在树根旁挖
坑,将尸体埋妥,并在树干做了记号,然后回到煞神和银花女煞
两人的调息处。
他的行动均落入两个老怪物与武陵山庄那些人的眼中。
不久,天涯怪乞和司徒王瑶走了过来。
“老弟,他是你的朋友?”天涯怪乞问。
“不,是朋友的义弟,仅有一面之缘。”符可为淡然道。
“老弟难道不想为他申冤讨债?”天涯怪乞道。
“事实上在下没有承担替他讨债的义务,纵使想承担,亦心
有余而力不足。”他淡淡一笑:
“讨债是要凭实力的,长风堡高手如云,加上招引许多江湖
亡命,实力超强,我不会傻得去用鸡蛋碰石头,与其冒险硬闯,
不如在江湖上等他们。”
正在调息的煞神和银花女煞,听得甚感迷惑,刚才他还曾表
示有意去长风堡,现在却又说要在江湖上等他们,不知他在搞什
么名堂?
“符公子,天南双剑两位叔叔,准备就地召请友好管这档事,
如有公子加入,咱们的胜算就会超过八成,公子既能为煞神前辈
和银花女煞姐姐仗义,亦理该为那些无辜冤死的旅客申冤呀!”
司徒玉瑶态度甚为友好。
“司徒姑娘,在下不是行侠仗义之士,只不过是个无聊的江
湖浪人罢了;救煞神和银花女煞亦只是机会凑巧顺手为之。我这
个人对自己的利益看得很重,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插
手的。”
他摆出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我虽然不知公子在江湖上的真身份,但从解前辈口中得知
公子并非如你自己所说的那种人。”司徒玉瑶笑吟吟地道,毫不
介意他的态度。
“姑娘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他沉静地道:
“姑娘,你听得进忠一言吗?”
“公子请说!”
“在下认为你们最好别管这档子事。”符可为诚恳地道:
“纵使以天南双剑的武林名望,能召集到足够的高手前往讨
公道,但死里逃生的煞神和银花女煞两个证人都不在,你们到长
风堡怎么说?徐长风只要说一声拿证据来,你们怎么办?”
“这……”
“你还是劝劝天南双剑,打消原意吧!”
“老弟,你有何打算?”
天涯怪乞是人精,似乎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什么打算。”符可为指指正在调息的煞神和银花女煞:
“等他们恢复功力后,我就走回头路南返。”
天涯怪乞和司徒王瑶带着失望的神情告辞,偕众人下坡而去。
足足化了一个时辰,两人才调息完毕,整衣而起。
“小子,你刚才向天涯怪乞与小丫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煞神不解地问。
“我不愿他们在中间插上一手,以免影响我既定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我亦算是债主,没错吧?”
“去讨债?”
“为何不?”
“好哇!小子,我跟你去!”
“你想通了?”
“想通了。除非今后我煞神隐姓埋名逃灾避祸,不然离开这
里之后,我一露名号,长风堡的人与他们的亲朋好友,便会闻风
蜂涌而来,我那有好日子过?”
“你说的没错。”
“所以,我下决心跟定你了,我……我做你的随从,你得答
应。”
“废话!你是前辈。”
“我是当真的。”煞神郑重地道:
“我煞神一生不服人,今天可是心甘情愿服了你,你不答应
也得答应,今后你是主人……”
“我银花女煞亦愿追随公子。”正在一旁与欧玉贞低声交谈
的银花女煞接口道:“愿像符姐姐一样做公子的随从。”
“少胡闹!”符可为断然拒绝:
“一个假冒的随从我已经感到不再逍遥自在?再多两个,那
岂不是捆住了手脚?多两个人就多费两分照顾,你们自己走吧!”
“我跟定你了。”煞神诚恳地道:“你是我煞神值得替你卖
命的好主人,你就认了吧!主人。”
“公子,你既救我在先,总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在山西任由长
风堡的人宰割。”银花女煞可怜兮兮的表情值得同情:“只要你
暂时将我留在身边,事了之后,公子只要吩咐一声,我就会走自
己的路。”
“这实在太荒谬了,你们追不上我的,我随时都可以摆脱你
们。”
“呵呵!你摆脱不了的,我看穿你了,你是一个讲义气的可
敬主人,不然你不会先后两次救我们,我与银花女煞都欠了你两
条命的债,没错吧?”煞神得意地道。
“爷,就让他们跟在你身边吧!此去长风堡的确需要人手,
多他们两把好手,办起事来亦顺利些。”欧玉贞在旁劝道。
“连你也起哄,胡搞!”符可为不愿再夹缠:“先回林家沟,
你们将行囊兵刃取回再说。”
“是的主人。”煞神与银花女煞笑吟吟地应道。
口口 口口 口口
两个老村夫,各牵了一匹小驴,驴背上各有一位老村妇,分
驮着两个大包裹,不徐不疾向北走。
在这一带,小驴是妇女们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但必须有人牵
着,以免小驴发起倔性子来反而不安全。
谁都不会在意村夫村妇乘驴往来,那是附近村镇的人。往来
的长程旅客,都是人强马壮的引人注目大爷。
小驴向北缓进,村夫村妇心无旁骛地通过林家构。
悦来客栈与隔邻的车行歇脚站,人们仍在忙乱。
山西泰安车行的大车仍在,客栈的拴马桩仍系有旅客留下的
十余匹坐骑,但客栈的大门已关上了,仅留下侧门供人出入。
邻村来的乡丁保正,正在与当地的人讨论善后问题,议论纷
纷莫衷一是。
天南双剑等八位男女骑士已来了片刻,向店中的伙计盘问。
乡丁里正不敢得罪这些鲜衣怒马、佩了剑的英雄好汉,只能
在旁补充一些意见,不敢干涉他们的盘问是否合法。
前来掳人的凶徒,的确是长风堡的好汉。堡主徐长风是山西
地区大爷级的风云人物,地方人士谁也招惹不起。该堡人多势众,
林家沟的人怎知这次主持掳人的主事,到底是堡中的那一位爷?
没有尸体或证人留下,谁敢指证主事人是谁?
官府又如何行文缉凶?
乡丁里正大感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头小驴通过悦来客栈,可以清晰地看到八位男士骑士的身
影。
“认得那些人吗?”
第一匹小驴背上的村妇,用只有牵驴老村夫才能听得到的语
音问。
“认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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