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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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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哦!你对那个姓符的了解多少?”
“去年他自称符天。”
“绰号呢?”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我和他仅在扬州的
酒楼上见过一面,后来四处打听,得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去年叫符天,今天叫符九;这家伙的名字可能是经常改变
的,决不可能是有名声的人物。”玉树秀士傲气毕露:“这种小
混混只凭打滥仗,那有什么来历及真本事,下次休让我碰上……”
原本已闭妥的店门,不知何时门闩自退,插闩也无声自折。
启门声传出,符可为出现在门外。
“不要说下次,咱们这次的事还没了呢!”符可为迈入,用
脚掩上门,似乎早已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脸上有邪邪的笑
意,弯腰拿起一张长凳折下一根凳脚:“你这混蛋在漂亮女人面
前逞英雄充好汉,以护花使者自居,狂妄地向在下挑战,死不要
脸说我只凭打滥仗混世。好,今晚咱们把账算个一清二楚,免得
你有下次,下次我可不想再用菜肴汤汁淋你的狗头。”
玉树秀士为人一向狂傲自负,如何能听得下这一番侮辱性的
话?尤其想到晚膳时被对方淋了一头一脸的菜肴汤汁,更激得狂
性大发。
一声厉吼,玉树秀士狂冲而上。
符可为的凳脚先左荡右决,附近两张食桌与长凳,被扫翻出
两丈外,以便有足够施展的空间。
凳脚仅长尺余,用来斗刀剑,简直是自讨苦吃。
玉树秀士冲出时,剑已出鞘,狂怒地冲进,剑发狠招乱洒星
罗,要用乱剑分了符可为的尸。
在美丽女人面前摒搏,当然会全力以赴,剑上风雷骤发,攻
势之猛惊心动魄。
“叮叮当当……”
登脚与剑接触的怪声连续爆发,剑呜声清越震耳。
每一登脚皆奇准地击中剑脊,玉树秀士根本毫无用剑锋削断
登脚的机会,狂野的攻势难越雷池一步,急如骤雨般攻出的十余
剑,皆被凳脚拨出偏门,劳而无功自费精力,锐气渐降
符可为毫不退让,来一剑接一剑,双脚在三尺空间内灵活挪
移,凳脚虽短,但反击的每一凳脚皆长驱直入,出现在玉树秀士
的头面前,不得不使玉树秀士收剑自保,剑上强烈的浑雄剑气,
对木制的凳脚毫无反震毁损的威力。
旁观的太平箫看得脸色大变,伸手解下腰间的箫囊。
“太平箫萧太平,你的箫如敢出囊,本姑娘一定教你尝尝霹
雳银花在你体内爆裂的滋味!”身后突然响起娇媚的语音。
声音的确娇媚动人,但语意却令人寒栗。
银花女煞的武功修为,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但她的霹雳银花
却使江湖朋友闻之色变。
银花是用金属片打制而成花苞状,然后染成银色,体积仅有
鸽卵大小,以内力发射时,只要触及人体,五片花瓣立即会自动
爆裂,切入体内,可令人痛得发昏。纵使未曾触体,亦可以内力
控制爆裂的距离,同样可以创敌。
太平箫正在解箫囊的手僵住了,徐徐转身。
不知何时,银花女煞和欧玉贞并肩出现于堂口。
她俩的身后站着脸上充满杀气的煞神,银花女煞右手拈着一
枚银光闪闪的银花,娇靥布满寒霜。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平箫冷声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银花女煞冷笑道:
“以木制凳脚对宝剑,已经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搏斗,你竟然
不顾前辈的身份,企图加入两打一,难道不怕江湖朋友耻笑?”
“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
“侍女,或是随从。”银花女煞淡淡地道。
“随从?”太平箫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名震江湖的银花女煞,
竟然做别人的随从,太不可思议了!他将目光投向欧玉贞:“你
呢?我眼生得很,难道也是……”
“不错,我也是随从。”欧玉贞的语气冰冷:“你不认识我,
但我却认识你,你太平箫为人阴狠,经常出其不意用箫中的毒针
暗算别人,刚才你就企图暗算我家主人。要不是沙姐姐喝阻在先,
你现在已是个活死人了,因为我也是暗算人的专家,你那笨拙的
手法比起我来差得太远了。”
太平箫听得心中火,也暗暗心惊,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位冷若
冰霜的美女。人家知道他的底细,他却对她一无所知,在知彼的
功夫上他已输了一筹。
“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日后再说。”他心虚地打退堂鼓,
将目光投向斗场。
玉树秀士的剑,此刻已递不出招式,符可为的凳脚像灵蛇般
在玉树秀士的胸腹间钻旋,吞吐急如电闪,逼得玉树秀士满地旋
走,剑被逼在外侧收不回来争取中宫,大概曾经被凳脚揍了几下,
不敢硬挺硬抗,发疯似的旋走,要摆脱凳脚的紧迫追逐,支撑不
了多久啦!
玉树秀士最后没躲开当胸一点,噗的一声凳脚点在右胸下,
暴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距离拉开了,剑便可以收回抢得中官了,可惜慢了一步,噗
的一声右小臂挨了一下,剑重新往外张。
玉树秀士感到右臂奇痛入骨,剑向外荡,痛得叫了一声,马
步大乱。
凳脚再闪,噗一声敲在左肩上,左肩欲裂,左手失去活动能
力。
符可为左手一伸,劈胸揪住,手法十分粗俗。
太平箫想上前解围,却又不敢妄动,他没忘记银花女煞和欧
玉贞的警告。
“放了他!”凌云燕娇叱声震耳:“不然,你得先死。”
符可为扭头瞥了凌云燕一眼,目光停留在对方左掌的回风柳
叶刀上。
“你要用那玩意打我?”符可为邪笑道。
“那是一定的,除非你放了他。”
凌云燕语气坚决,不容怀疑。
“你最好将那玩意收起来。”他笑笑道:
“老实告诉你,我是玩暗器的祖宗,你只要发出飞刀,中刀
的决不是我,而是你;除非你不出声暗算。”
“我却不信。”
“你最好信。”他淡淡一笑:“你知道千手韦陀吗?”
“知道又如何?”
“他该是当今江湖中玩暗器的宗师级专家,我曾让他先发射
两波暗器后,再射掉他半个左耳垂。”符可为笑笑:“你比千手
韦陀强多少?一倍还是两倍?”
凌云燕的暗器功夫怎能与千手韦陀相比?
“你该不是吹牛的吧?”
“是不是吹牛,日后自知。”符可为把玉树秀士推出丈外,
邪笑着说:“阁下没想到吧!你在女人面前称英雄,结果女人反
而救了你,你真是幸运;下次在我面前,你最好放乖些。”
玉树秀士双手仍难恢复活动能力,羞愤难当,迄今为止,仍
然不知道为何剑克制不了凳脚,为何一直处于挨打局面。
符可为的表现毫无高手的威武和风度,使用凳脚也毫无奇处,
一点也没有惊世的手法和超人的武功气势,为何剑始终施展不开?
“今晚这儿的场地太小,施展不开。”玉树秀士厉声叫吼:
“下次,我必定杀你,必定!”
勉强找理由遮羞,输不起的人就是这副德性:武功输了,气
不能输。
“那你得痛下苦功,不要光说不练。”符可为嘴上仍不饶人:
“像你这种整天在名利中打滚,经常用心机阴谋计算别人的人,
那有工夫下苦功勤练?所以你杀不了我。”
“你不要光耍嘴皮子,你我的账还没算呢!”凌云燕收起了
回风柳叶刀,举步向前接近:“这次我死盯着你,不信你真能在
一眨眼间平空消失。”
“好了好了,我怕你。”符可为丢掉凳脚:“其实你心中明
白,去年在杨州的事其错在你,该讨债的是我,那次你已经摆足
了威风,风头最健。你一个美貌的姑娘,目光灼灼的死盯着我,
有失淑女风度,别人怎么说?我是一个相当年轻英俊的吉子呢!”
有几个才貌自命淑女的女人,最讨厌这种油腔滑调而又具有
才华的男人,表面示弱不介意名头声誉,却每句话都伤人自尊,
令人又爱又根。
“我要打烂你的狗头。”凌云燕暴怒地叫骂,女人当然骂不
出什么难听的话,愤怒地冲上。
符可为急闪,到了先前两人品茗的食桌前,一把抓起茶壶,
脸上邪笑涌现。
“我打赌,你一定会变成落汤鸡。”他掀开壶盖丢掉:“茶
水淋在你身上,一定有极高的可看性,不信你再接近看看?”
凌云燕真不敢再接近,她穿的是绸质衣裙,热茶泼在身上,
保证会变成半透明的,岂不羞死?
“你……你你……”她哭笑不得,气得涨红了脸:“你简直
是泼皮,那像个武林高手?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算了,柳大小姐,彼此无仇无恨,些许小冲突用不着你死
我活,对不对?一个在江湖有志称雄道霸的人,计较小是小非气
量小,是成不了大事的。”他不再邪笑,语气诚恳:“小冲突过
了就算,犯不着没完没了。像你这种天仙似的美貌大小姐,走到
那里都会有人闲言闲语,凡事计较,你得整天为鸡毛蒜皮的事忙
得焦头烂额,甚至会把天下人都当成仇敌,日子难过得很呢!我
为扬州的事道歉,够了吧?”
态度虽然诚恳,但言辞间仍流外出讽刺昧。
女性心眼小而且敏感,凌云燕也不例外,恨恨地哼了一声,
昂首挺胸气虎虎地走了。
玉树秀士羞愤难当,已先一步同太平箫离去。
此刻,店东主出现于堂口。
“大东主,弄坏你的生财家具,抱歉!我赔。他们吃饱了喝
足了,我却连晚餐都未进,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劳驾弄些酒菜
填五脏庙,谢啦!”
店东主强忍着笑意,唤来店伙下厨,先弄来两壶茶,为煞神
等人斟上。
“客官,我算是开了眼界。”店东主笑笑:“老朽早年亦在
江湖上跑过,见识过无数高手名家,可就没见过凭一根木制凳脚,
能封住狂风暴雨剑势的高手。你知道那位玉树秀士的来历吗?”
“不但知道来历,而且知道根底。”符可为点点头,突然问:
“敢情贵东主亦是同道,恕在下等眼拙;请问东主是那位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店东主苦笑:“老朽姓商名向,昔日的
匪号……”
“啊!你是铁算盘商老哥?你怎会变成这等模样瘦得像个老
干猴?”煞神惊叫。
“屠老哥,一言难尽。”商店东苦笑:“十年前,在岭南遇
到死对头魔僧非非,力战五百多招,虽然将他毙于掌下,但我也
中了他的毒掌伤了肝经,人焉能不瘦?自此就急流勇退,在这个
小地方开店糊口。”
符可为与欧沙两女出道时,铁算盘业已退隐,故未听过他的
名号,但煞神既然对他熟悉,谅必亦是早年的武林名宿。
一个超等高手伤了肝径,业已沦为三流高手,难怪他躲在这
小地方度余年。
“老弟刚才说知道玉树秀士的根底?”商店东重提前话,似
乎不愿多谈自己过去的事。
“是的。”符可为点点头:
“他是宇内一尊华一峰长徒,狂风十八剑已获得华一峰的真
传,比起中午在土地庙出现的那位师弟白衣秀士周行健,强得多
多,只是心浮气燥,一出手就求胜心切,反而被我夺获先机,无
法施展剑术精华,输得很冤,难怪他不服气。”
“算了吧!老弟,我的老眼还没瞎呢。你傍晚在食厅中显外
的玄门遁术,连我这冷眼旁观的人都未看清你是如何消失的。”
商店东笑笑:“你们可知斜对面站房中,有七八名身份不明的人
隐藏着,似乎与那位玉树秀士有关。”
“我知道。”符可为轻声道:“那些人是玉树秀士的属下,
他们后面还有一大批人,其中有人搭上长风堡某条线,可能获得
某些协议。
徐堡主已暗中出堡,目前可能已与其子在一起,搜寻银汉双
星,不久可能往回赶,与玉树秀士会合,高高兴兴地前往长风堡
作客。”
“这混蛋好阴险。”煞神咬牙低骂:“傍晚一直要求咱们一
同前往长风堡……”
“那你煞神和银花女煞沙姑娘,必定再死一次,因为你们是
长风堡掳人行凶的人证。”商店东冷笑道。
“狗娘养的可恶!”煞神咬牙切齿地道:“主人,咱们要不
要连夜动身摆脱他们?”
“摆脱不了的,摆脱得了今天,摆脱不了以后。”符可为虎
目中冷电乍现。
“他们会紧追不舍,至死方休!”
“这两位仁兄用不着自己追。”
“哦!主人是说……”
“你该知道春秋会。”
“山门设在镇江的春秋会?”煞神脸色一变:“会主神力金
刚刘世杰,五年前创会一举成为江湖大豪。该会尽做些见不得人
的狗屁事,会众日增如蚁附膻,连黑道朋友也为之侧目……”
“我有一个朋友与该会一个会友是旧识,据其透露,春秋会
暗中还做杀手工作,价码压得甚低,抢走了三大杀手集团的不少
客户。”银花女煞接口道:“主人是说,这两个人是……”
“该会设有三位副会主,两位副会主都是江湖知名人物,独
独第三副会主却不被人知。玉树秀士就是那位神秘的第三副会主,
太平箫地位稍低,是外三坛荆轲坛坛主。”符可为将声音压得甚
低,虎目不时瞟向半掩的大门:“荆轲坛是专门对外的组织,这
次来的人全是该坛的高手。”
“主人,我相信你不会乱说。”煞神讪讪地道:“春秋会是
半公开的组合,我真的没听过该会有这两个人。”
“一半公开,那另一半便是秘密了。这两个家伙专门负责秘
密活动,各地发生事故,谁都不会想到与该会有关。哼!你以为
我傍晚溜走乘机办事,要证实的是什么?”
“这……”
“爷莫非是去侦查他们的行动?”欧玉贞笑问。
“不错。”符可为点点头:
“斜对面站房中那几个借宿的旅客,是暗中策应与传信的人。
信息已经传出,是有关长风堡掳人留了活口的事。”
“哎哟!”银花女煞惊叫:
“是通知长风堡的人?”
“一点不错,所以玉树秀士怂恿你们自己把脑袋送到长风堡。
我已经把信使埋了,至少可以争取到一两天时间。”
“他们到长风堡,为了何事?”
“以后再告诉你。”他已侦知玉树秀士到长风堡的目的,与
他的目的有关,商东主在场他不便说:“不瞒你们说,春秋会成
立的当时,我已经对他们留了心,对他们的了解,比任何人要深
入一些,因为我得暗中防备他们,早晚会和他们发生无可避免的
利害冲突。我的消息,有一些已从信使口中获得证实。你们小
心……”
烛火摇摇,帘动门响,人已失了踪。
“这位老弟真是个鬼。”商东主毛骨悚然地道:“屠兄,你
看清他是怎样走的吗?”
“没看清。”
煞神虽然早已知道符可为有此神通,仍然脸上、手上汗毛根
根耸立。
银花女煞亦有同样的反应,神色怪怪的。
唯有欧玉贞面色自若,像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听说你们林家沟附近村落,经常闹鬼。”煞神以开玩笑稳
定心神:“一定是开黑店,经常做谋财害命的勾当,所以冤鬼祟
人。呵呵!他XX的!你没用人肉作脯吧?晚膳时我可吃了不少!”
“去你的!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饱,不图名利活得心
安如意,何用开黑店?”
“老煞神,你不要说那些恶心的话,好不好?”银花女煞娇
嗔道。
“好好,姑奶奶,我不说不说。”
欧玉贞似乎未专心听他们说什么,一双美目怔怔地凝视着大
门。
口口 口口 口口
门外的确有人偷听,符可为先前进厅时,仅用脚掩上门,贴
在门缝偷听十分方便,厅内的人不可能发现门外有人偷听。
偷听的人相当机警,门一动便飞掠而走,去势惊人,真有如
电光流火。
符可为更快,黑夜中在近距离也难辨形影。
是一个身材小巧的灰影,刹那间便远出百十步外,离开官道
落荒飞遁,形影依稀可见。
已经进入草木丛生的郊野,不会有人追来啦!大白天也遇林
莫入,黑夜中谁敢犯忌穷追入林?
灰影大概心中高兴,百忙中扭头回望。
糟了,黑影迎面压到。
想转身自卫已来不及了,一切反应皆赶不上神意,碎一声被
黑影上勒喉,下抱腰,扑倒在草丛中,压得牢牢的,想滚转反击
却力不从心。
“好啊,是女人。”符可为放手,一蹦而起:
“你真不肯罢手是不是?可恶。不要惹火我,花姑娘!我不
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而是又邪又怪的男浪人。”
星光下,他认出是花非花花玉妃。
姑娘们先天体质不如男人,碰上高大的男人就矮了半截,因
此大多数皆练了小巧的暗器防身,尽量避免与大男人贴身拼命。
花非花的暗器,那是一枚五寸长不需定向丝穗的扁针,由于
速度太快,肉眼难以看清,所以称之为无影神针。
如用内家玄门绝学昊天神罡御发,可破内家气功如击败絮,
在江湖上具有相当惊人的震撼力,一些自诩暗器宗师的名家,也
对她的无影神针深怀戒心。
“你……你这无赖……好可恶!”花非花一跃而起,猛揉曾
被手臂勒过的咽喉,羞急地叫,大概是被大男人压在地上受不了
啦:“你这是什么赖皮搏击术?”
“我木来是个混混,当然用的是村夫打架架式呀!”符可为
亦暗中觉得好笑。
花非花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压住,心中有股异样的
感觉。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满脸疑色:“你带着一男两女三个
随从出现在山西道,决非无因,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意图。”
“花姑娘,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日后你会明白的,但我可以
肯定地告诉你另一件事,我不是你的敌人。够了吗?”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听我的忠告吧!你们最好别去长风堡,
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怎样?”
“长风堡徐堡主父子俩都是好色之人,而你却是千娇百媚的
美人,万一你落入他们手中,后果你自己去想好了。”符可为诚
恳地道:“再说你们的行动,将会影响在下的行动计划。”
“哦!难道你也要去长风堡?”
“我并没说过要去长风堡这句话。”
“但你的话中含意却很明显,加上我们四把剑如何?”
“老天爷!我敢与你这位江湖上最美丽的霸王花一道去?我
又不是神经病,好啦!再见,霸王花。”
身形乍退,冉冉远去。
“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花非花喃喃自语。
口口 口口 口口
“是什么人?”煞神低声问。
“花非花。”符可为道。
“哦!她没用无影神针射你?”
“没有。”
“她们不是已北上了吗?为何仍在此地现身?”煞神惑然地
问。
“这个鬼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符可为摇
摇头:“可能她在故布疑阵,或是想在暗中等候徐少堡主返程时
用计谋先宰了他,再前往长风堡向乾坤一剑徐长风讨债。”
“爷,我认为应该将她拉过来,反正被此对付的是同一个目
标,多了她们几把手,咱们的实力就会大增,我想她也会乐与咱
们合作的。”银花女煞提议。
“那位霸王花是个女强人,骄傲自负,合作之后,她会听咱
们的调度吗?到时候不反脸成仇才怪呢!”符可为断然拒绝合作
之议。
“我想事情决不会那么糟。”欧玉贞笑笑道:“个性是会随
客观的情势而改变的,她虽然曾受到爷的作弄,气愤难平,但她
却有自知之明,知道武功修为与爷相比,她差得太远了。同时,
我已看出她不但不恨爷,心中反而喜欢爷。”
“你胡说些什么?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心中的想法?胡闹!”
“因为我是女人。”欧玉贞笑笑:“唯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
爷如不信,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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