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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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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神不知鬼不觉,不乘船走陆路,一上北行官道就失踪,总
不能就此放弃,沿路翻遍地皮找他。”
“别吵别吵!”符可为低喝:“看,那位挟了分水刀的人。”
“是他!”煞神不胜惊讶:“这家伙居然也躲在这鬼地方打
渔,大概太阳要改从西边升起来了,天底下人人都反常啦!”
赤着上身,穿了一条青中泛灰长裤,年约半百,精壮结实手
长脚长,秃头八字眉,走动间活力澎湃。
“横行鲁北的大水贼,曾经劫掠贡船的大河神蛟史汉。”
“你的山东老乡嘛!”符可为打趣:“大河神蛟居然躲到小
湖里来了,真有出息呢!”
“这叫浅水困蛟龙呀!九天飞龙和大河神蛟,不是都困在这
浅水湖中吗?”
经过半天一夜的侦伺,符可为对渔村的动静已有进一步的了
解。
天一亮,五人一身渔夫渔妇打扮,出现在村口。
立即引起一阵骚动,返航的渔舟,纷纷争先抢靠码头。
“咦!你们……”两个渔夫吃了一惊,劈面拦住去路讶然问。
“船沉了,借贵地歇息。”符可为笑容满面,一团和气:
“打扰贵村,务请方便一二,感激不尽。”
“船沉了?”
“是呀!”
“胡说八道!”渔夫冒火了:“你们那像是渔夫?说!你们
为何而来?不可自误,说实话。”
“好,说实话,来找九天飞龙居安之。”符可为依然笑容可
掬。“我们自己去找他。”
“咦!你们是办案的?”
“不是。”
“他认识你们吗?”
“见面不就认识了?”
“好家伙!你……”
渔夫的手,刚沾上腰悬的剖鱼刀,手肘便被欧玉贞三个手指
扣住,动弹不得。
“让他来!”侧方传来沉喝。
是大河神蛟,手中有一把雪亮的分水刀,目光极为阴森凌厉,
似乎比刀光更锋利更寒森。
“谢啦!”符可为示意欧玉贞放手:“你这条大河神蛟,在
这座浅水湖中能有多大作为?哈哈哈哈……”
大河神蛟大吃一惊,目光更冷森。
符可为谈笑自若的豪气,也让他悚然而惊。
全村骚动,紧张的气氛浓得化不开。
“跟我来。”大河神蛟在前领路,不再追问。
“谢啦!”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三十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三十章
三艘快船,载了不少人,悄然驶入白马湖,消失在隐密的河
道深处。
破晓使分,半屏洲在望。
刘会主神力金刚站在舱中,举目四处眺望。
“怎么没有看到回航的渔船?”他像是自问:“唔!我不喜
欢这种情势。”
三艘小快舟共有廿一人,实力十分雄厚,刘会主是有备而来。
“也许渔船早就泊岸了。”迷魂太岁不以为然:“这条航道
太隐密,恐怕不是渔船的航道,九天飞龙躲在这种鬼地方,真亏
了他。换了我,住三天就会发疯。”
“为后代子孙的日后生活着想,就不会发疯。”神手天君的
见解不同:“一代辛苦,百代安乐。”
“狗屎!”大副会主无常一剑嗤之以鼻。
“有什么不对吗?”
“谁都知道,富贵不出三代,你懂不懂?”无常一剑冷笑:
“所以咱们这些豪霸,或者混混亡命,都知道及时行乐,过一天
算一天;只有一些笨蛋,才愿意为儿孙做牛马。”
“哼!”
“不要哼,这是事实。秦始皇想传千年万载,秦二世就完蛋
了,三世还传不到呢!”无常一剑摆出训人的面孔:“咱们这些
人,赚的大半是造孽钱,能善终一生享用,已经是老天爷网开一
面了,还想百代安乐?简直是痴人说梦,没知识。”
神手天君正想反唇相讥,快舟已箭似的向渔村的滩岸冲去。
滩岸不见人踪,不见拖上岸的船只,全村死寂,像一座死村。
“真的有点不对,人呢?”跳上岸的刘会主警觉地大声问。
“空村?”迷魂太岁也惑然叫。
“会不会搞错了地方?”无常一剑也在问。
“不可能,就是这里。”将小舟拖上岸的操舟大汉信心十足
地说。
“也许是遭了瘟疫,人都死光了。”有人叫,惊恐地向后面
的滩岸退。
谁不怕瘟疫?一座村一夕之间就可能死得一个不剩,在数者
难逃。瘟神,是最可怕的凶神之一。
“胡说八道!”右方不远处,传来骂声:“老夫不是活生生
的吗?看你就像一个怕死鬼,何必在江湖上活现世?呸!”
那是一座草亭,供村中老人聊天讲古,打发日子的聚会地方,
亭基高出地面五尺。
亭中的排椅上,安坐着九天飞龙和大河神蛟。由于两人不言
不动,相距也在卅步外,隐约利用亭柱挡住视线,因此不曾被这
些高手及使发现。
“呵呵!是居老兄,好久不见,一向可好?”会主神力金刚
堆下一脸假笑,领着众人直趋草亭:“兄弟特地带了一些弟兄,
专诚前来拜侯。”
“不敢当,好说好说。”身材瘦削皮肤黝黑的九天飞龙也皮
笑肉不笑:“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你不受欢迎,刘会主,
你带来的人真不少。诸位,随便坐。”
“呵呵!不诸咱们到尊府小叙?”
“蜗居狭隘,难容贵宾,这里不是很好吗?朝阳璀璨,正是
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地方。”
“居兄言中有物,似乎已预知兄弟要来。”神力金刚心中暗
懔,怎么可能走漏消息?
“不知道,反正居某不欢迎你来,我承认我怕你!”
“兄弟……”
“请开门见山,不必客套。”九天飞龙不住冷笑:“我这人
天生胸无城府,一向快言快语,最讨厌阴毒狡诈,所以我、水远
不配做领袖群伦的豪霸。”
语中带刺,冷嘲热讽之真有点快人快语的粗犷味。
廿一个人,已经把草亭围住了。
迷魂太岁照例站在上风,在双方打交道时,做一个冷眼旁观
者,冷静得令人莫测高深。
九天飞龙冷冷地瞥了迷魂太岁一眼,向大河神蛟送过一道会
意的目光。
“好,居老兄快人快语,兄弟也就不再客套了。”刘会主神
力金刚其实也无意拖延,早办完事早走早好。
“我在听。”
“兄弟碰上了可怕的仇家,特来恳请老哥助拳,重礼相酬—
义利两全。”
“老天爷!贵会高手如云,人才济侪,仅你们这廿一人,就
足以翻江倒海,居然请我这个半退休的飞贼助拳,替你对付仇家,
你是说来玩的?”
“兄弟怎会灭自己的威风?”
“真的?对方是何来路?是那座庙中的大菩萨?”
“一个叫符九的小辈,没有人知道他的根底。兄弟是栽到家
了,不得已求助于老兄,事非得已,只好来打扰老兄了。”
“哦!符九?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怪事,你老兄没用人海淹
没他?贵会不是一向都倚多为胜之手段对付强敌的吗?”
“对付这种人,不能用那种手段。”刘会主神力金刚轻描淡
写一言带过。
“加上我,有用吗?”
“有用的,居老哥。你的空中搏击术与满天星暗器,配上林
家三兄弟的地刀阵,出其不意,有九成九胜算。”
“巢湖林家三虎?”
“不错。他们亦是我计划中聘请的人选。”
“抱歉,我拒绝参予你的谋杀计划。”九天飞龙断然拒绝,
连询问的兴趣也消失了:“我九天飞龙虽是个飞贼,但名号得来
不易,居然要四个名震江湖的超等高手联手,对付一个默默无闻
的小辈,今后有何面目见天下英雄?刘会主,这不叫搏杀,而是
谋杀。我九天飞龙不是谋杀犯,你另请高明吧!”
“你拒绝我了?”刘会主脸色一沉,声色俱厉,狐狸尾巴终
于外出来了。
“不错,坚决拒绝。”
“不想再谈谈?”
“不必。”
“你想到后果吗?”
“我飞的功夫比你高明,你们拦不住我的。”
“就算你逃得掉………”
“我一定可以逃得掉的,信誉保证。”
“就算你逃得掉,五年前你在寿州,谋杀拜弟郑寿山的事,
将传遍江湖,你九天飞龙今后将在江湖除名,甚且有上法场的可
能。”
“那是在酒后冲突,公平决斗下所造成的憾事,我问心无愧。
你当时充当证人,应该知道事故真相。”
“我承认我在场,我看到的事与你说的不同……”
“狗娘养的!你好阴毒!”
“好说好说,无毒不丈夫;你以为我这会主的地位是平空捡
来的?”
“你……”九天飞龙变色而起。
“你想撒野?最好不要。”刘会主不住狞笑:“你该听说过
迷魂太岁与黄岐老兄,他的消遥散是江湖一绝。你只要一聚气运
劲,一定手脚僵死,一定……”
“手脚真不能动吗?”
“一定。”
啪一声暴响,亭栏崩碎散裂,是被九天飞龙一掌拍毁的。
这一掌最少也有五百斤力道,不聚气运劲,力道决难聚于掌
心,发出雷霆一击。
大河神蛟也大手一伸,五指如钩,扣住了海碗粗亭柱的一边,
猛地一拉,抓出一把木片,手一摊,木屑纷飞,爪功化木成粉。
这也需要聚气运功,才能让五指坚逾金铁。
“咦!”迷魂太岁惊呼,消遥散失效啦!
“我不能听你摆布。”九天飞龙冷冷一笑:“因要你要对付
的人,已经等了你三天啦!刘老兄,我怕你!你自己的事,先摆
平了再说吧!”
“咦!你是说……”
“瞧,他来了。”
众人随他的手指方向,转头察看。
微风飒然,九天飞龙与大河神蛟已经乘机破空飞跃出亭,超
越人丛脱出困境。
符可为出现在一座茅屋前,轻拂着手中长剑,笑吟吟不带丝
毫火气,泰然自若缓步而来。
“符小狗……”有人骇然惊呼。
“毙了他!”呐喊声如雷。
廿一个人,潮水般向符可为涌去。
符可为外表轻松,暗中已神功默运。
“除恶务尽。”他似笑非笑在空地上等候:“可惜玉树秀士
不在,下次就轮到他了。”
瞬即合围,廿一比一。
“神力金刚,下令围攻呀!”他的嗓音提高了三倍:“谁都
知道,我符九最欢迎群殴围攻,可以大开杀戒,以兔逐一收拾多
费手脚。”
一名中年人看破好机,从他身后悄然扑上,身剑合一电射而
至,猛攻他的背心。
他像是背后长了眼,身形一扭挫,让对方的剑掠左肩上方而
过。而他的剑,却从顶门向后伸,奇准地劈开了中年人的天灵盖,
避招反击一气呵成,从顶门伸手向后反击,得心应手,妙到颠毫。
一长身,他重新站直。自始至终,他的身体一直是向前的,
也不曾扭头回顾,似乎身后所发生的变故,他丝毫不知,死了的
人与他无关。
中年人的身躯向前一栽,倒在他的脚后猛烈抽搐,红白的脑
浆流了一地,好惨!
“谁有勇气上来决斗?”他再次催促:“符某的剑下,对卑
鄙的懦夫,一向不留情的。”
一声怒啸,两个中年人挥刀猛扑,左手连续发射飞刀,随着
飞刀狂野地扑上了。
符可为的左手像在变戏法,五个指头点弹挥扣,快得令人目
力难及,共有六把飞刀在他的手指乱点乱弹之下,纷纷坠地。
“铮!”他左闪,剑架住了左面中年人的刀,再一挑,电光
一闪,锋尖贯入中年人的右胯。
“滚!”同时响起他的沉叱。
中年人的身躯斜飞而起,手舞足蹈向慢了一步的同伴猛砸。
同伴大吃一惊,几乎一刀将中年人误伤了,仓促间撇刀右闪,
以避免碰砸。
激光无情地吞吐,人影进退如虚如幻。
“啊……”躲闪的中年人狂号,身形也斜飞外抛。
右肩井被剑贯穿,再将人挑飞而起,劲道之巧猛骇人听闻!
一声长啸,他猛扑惊惶失措的刘会主。
“天啊……这是什么剑术!”有人狂叫、奔逃。
伸剑越顶门,杀掉身后的人。另两个中年高手,皆中剑之后
被挑飞,完全不合乎剑术力学的原理,要挑飞一个人,需要多少
力道?难怪有人被吓破了胆,惊怖之下只顾逃命了。
九天飞龙与大河神蛟不参予,袖手旁观吓白了脸。
四周,煞神等七个人已悄然潜出,截杀散了的人,来一个杀
一个。
会主神力金刚心虚了,符可为的神勇,使他失惊胆寒,无法
发挥刀法应有的水准,感到手脚已有点施展不开,手中的九环刀
重似千斤。
精神状态不平衡,喝口水也可能被呛往。
在连续飞射而来的激光逼迫下,他狂乱地挥刀封架,快速地
闪避,有几次退慢了分秒,以致右肋右胯出现了血迹,被刺伤了
皮肉。
这片刻的纠缠,共有五个策应他的人,死在符可为的剑下,
再也没有人上前拼死接应他了。
“铮铮!”他又幸运地封住了两剑,也幸运地移至符可为的
左侧空门死角。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兴奋欲狂,神意凝聚为一点,刀发似
电耀霆击,刀光疾劈符可为的右胸腹。
他听到一声冷哼,看到自己的刀光偏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一
点点,不是他的神意所能指使修正的,刀一发结果已经决定了,
不是中的便是落空。
这一点点,他的刀落空了,符可为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
左扭旋身,他的刀光贴着衣衫劈空了,同时他看到了及体的激光。
已无法闪避,一切都嫌晚了,感到右胁近胸处一震,一阵目
眩,身躯已被巨大的可怕力道挑起、飞抛、翻腾,砰然着地。
彻骨奇痛突然在着地时光临,呃了一声便失去知觉。
口口 口口 口口
迷魂太岁的武功,其实非常扎实,只是为人阴险狡滑,工于
心计,不愿凭真才实学与人拚命,倚仗消遥散以避免浪费精力。
能不动手而把劲敌杀死,这是他的想法,对所谓英雄气慨嗤
之以鼻,他不想做英雄,英雄是死得很快的。
当他发觉身边的人渐来渐少,自己又抓不住机会策应会主时,
他心惊胆跳了。
其实,他无意拚命上前支援会主,因为他看到同伴为了支援,
上去一个死一个,已经令他毛骨悚然,完全失去上前拚命的勇气,
只敢在旁游走呐喊,一沾即走打滥仗,自保要紧。
又上去一个,眨眼间这人又倒了。
“我得走……”他心中一紧,动了逃走的念头,上去一个死
一个,何时会轮到他上去?
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再不走可就嫌晚啦!
眼角余光看到了阴怪,正展开绝顶轻功,从煞神的头顶上空
掠过,双臂一抖,身躯化不可能为可能,上升了尺余,侧身张臂
折向飘落上 像一个幽灵,远避开下面的煞神纠缠。
“这家伙的轻功值得骄傲……哎哟!”他心中在暗想,突然
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但已救不了阴怪。
一条淡淡的人影,从斜方向上空疾射而至,恰巧从阴怪的斜
上方一掠而过,电光一闪,交叉通过时,洒下一天血雨。
阴怪的背部,被剑剖裂了一条大缝。
淡影疾掠而降,是金文文。
看清是金蛇洞的美女郎金文文,他心中一跳,又兴奋又恐惧,
一缩脑袋,似乎在无意识地躲开美女郎的一剑,幸而这一剑只是
他幻想中的虚影而已。
他扭头狂奔,向没有人的地方逃命。
他逃走时,刘会主神力金刚还没被符可为击中致命的一剑。
冲出茅屋的土墙角,迷魂太岁倒抽了一口凉气。
前面是另一座的广场,花非花和银花女煞正用冷电湛湛的目
光等候着他。
“你们的人还没死光,你这客卿就悄悄逃命,像话吗?”银
花女煞语气阴森极了:“别怕,你位高辈尊,没有理由怕我们两
个后生晚辈,你成名时我们还役出生呢!怕死鬼!”
四下无人,他胆气一壮,一咬牙跃入广场。
他僵住了,不敢再进。
银花女煞的左手三指捏着一朵夺命银花,花非花的左手抛起
三枚无影神针。
夺命银花和无影神针,都是江湖朋友闻之色变的暗器,比阎
王帖子还可怖。
“我们怕你的消遥散。”银花女煞语气更阴森:“所以我们
要以暗器送你下地狱,一定要杀掉你,你坑害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要选那种暗器?夺命银花抑或无影神针?”
“小女人,暗器唬不倒老夫。”他硬着头皮大喝。
他心中明白,夺命银花和无影神针的可怕。一种暗器已令人
胆落了,何况面对两种暗器?想躲过比电击一样快的无影神针,
以及恶毒可怖的夺命银花,他实在没有把握。
“不是唬你,而是杀你。”花非花阴森地接口:“说一不
二。”
“老夫的消遥散已经洒出了。”他仍图侥幸:“瞧,你们正
站在下风。”
“对,下风。”
“你们快要倒了。”
“是吗?连九天飞龙都不怕你的消遥散,我们会怕吗?你真
是猪。”
“咦!你是说……”
“我们有解药。”
“胡说八道!天下间,绝对没有任何解药,只有我的独门解
药有效……”
“本来就是你的解药呀!”
“什么?”
“记得吗?武昌府、清风园,那位柯公子。”
“哎呀!”
“他就是符九,而我就是他的那位书僮。”
“鬼话!我不信,不信……”
不由他不信,没有人再怕他的消遥散了。
“你这种人,就是听不得老实话。”
他心胆俱寒,再不走,符九就会来找他了;这次,符九决不
会饶他啦!
一跃三丈,他折向狂奔。
两女互看一眼,似已获得默契,花非花左手一扬。
“嗯……”他感到右背肋一震,有异物入体。
身形仍向前冲,背肋又震了一下。
“留给我!”他听到有人娇喝,是金文文。
背肋第三次微震,突然感到痛楚了。
“呃……”他叫出最后一声,手脚因背肋的陡然剧痛而虚脱,
重重地向前栽倒。
倒地的前一刹那,眼前出现一个人影,挡在去路上,果然是
金文文。
“我完了!”他最后发出绝望的呻吟。
口口 口口 口口
空荡荡的渔村,没有半个人影,令人油然生出空茫死寂的感
觉。
这种感觉极易引起心理上的恐惧,没有人愿意留在这种地方。
廿一具尸体,全抛落在村落旁的芦苇中,村中血腥昧浓得令
人作呕。
连九天飞龙和大河神蛟都失了踪,益增一番神秘的诡异的恐
怖。
找不到主人打交道,众人只好登船离开渔村,谁也猜不透主
人为何避不见面。
五天后,镇江春秋会的山门终于正式关闭了,树倒猢狲散,
没有人知道他们会主的下落。
号称江南第一帮会的春秋会,正式从江湖除名。
会众四散,但暗潮胸涌。
口口 口口 口口
符可为等人,在郊区一家农舍借宿。
晚膳后,众人在厅堂品茗。
“那混蛋真是走了狗屎运。”煞神举杯就唇啜了一口道:
“先后两次大屠杀,他都逃过了大劫,今后要找他就更难了。”
“这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不会就此躲起来永不外面的。
他会找到一些朋友、江湖同道,甚至是师门作为奥援,以便东山
再起。”银花女煞撇撇嘴。
“那个家伙简直就像个瘟神,所到之处灾祸随之,他自己倒
楣,也连累了别人,谁还敢帮助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
“不然,这世间不甘寂寞的人很多,名利谁不热衷?”花非
花接口。
“符大哥,你的看法如何?”金文文见符可为沉吟不语,笑
问道。
“我在想,玉树秀士会不会与徐堡主走在一起,甚至又结为
同盟?”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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