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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二部:陨星之巨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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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前就让他出去。”
在这期间,泰斯在讲他的故事。
“当时我去了帕林的房间,准备高尚地回去让巨人踩扁,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金月。你看,我考虑了一下--”
“泰斯!”金月尖声说,她摇了泰斯一下。“攻击!”
“哦,对。嗯,帕林和我正在说话,我看见窗外有一只巨龙正飞向城堡。
“什么龙?”金月按着自己心脏。
“碧雷,就是那头诅咒我的龙,”泰索何夫说。“我知道是她,因为我浑身颤抖,连胃都在蠕动。帕林也一样。我们想用时光旅行装置逃走,但是帕林弄坏了装置。那时碧雷和其他的龙都到了,龙人从空中跳下来,大家尖叫着逃跑。就像在塔西斯一样。你还记得吗?红龙攻击我们,建筑倒在了我面前,我们失去了坦尼斯和雷斯林那次?”
“我的同伴!”金月半窒息了。她摇摇晃晃的。“他们怎么样了?”
“牧师,请坐下,”奥蒂拉轻轻说。她搀着金月,走到一个喷泉的矮墙旁。
“这是真的吗?”金月问骑士。
“很抱歉,虽然很奇怪,但坎德人说的是真的。我们接到圣奎斯特岛上要塞的报告,城堡被碧雷攻击了。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破坏,但是大部分人都安全逃进了山里。”
“感谢唯一神,”金月嘀咕道。
“什么,牧师?”奥蒂拉女士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我不太确定,”金月颤抖着。“我说了什么?”
“你说,‘感谢唯一神’。”我们没听说有神来克莱恩。”奥蒂拉女士看起来很好奇。“那是什么意思?”
“希望我知道,”金月轻轻说,她变得心不在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说……”
“我也逃出来了,”泰斯大喊道。“跟帕林一起。那真刺激。帕林对着龙人扔装置碎片,它产生了一些非常壮观的魔法,然后我们爬上冒烟的树篱迷宫中间的银色阶梯--”
说到这谜琢想起自己的终生志愿着火了,他喘着气,重重地坐在金月身边。
“--达拉玛救了我们!”泰斯大声说。“我们刚刚还在银色阶梯的边上,然后就嗖的一声!我们到了帕兰萨斯的大法师之塔,不过它不在帕兰萨斯了。它还是一座大法师塔--”
“你真是个小骗子,”奥蒂拉女士说。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尊重,于是泰斯将这理解为赞赏。
“谢谢你,”他害羞地说,“不过这不是我编的。我的确在塔里找到了达拉玛。我知道法师塔消失了相当长时间。”
“我留下他们独自面对危险,”金月心烦意乱地说,她没有理会泰斯。“我留下了同伴独自面对龙,可是我能做什么?死者的声音在呼唤我……我不得不跟随!”
“你听到她说了吧?”谜琢用手指戳戳骑士说。“幽灵,幽灵。那就是她谈话的对象。疯狂,非常疯狂。”他摇摇钱袋,硬币发出格格声。“如果你愿意捐款……免税的--”
奥蒂拉女士盯着他们,似乎觉得他们才是要捐献的人,但是看见金月的疲倦和痛苦后,骑士的表情柔和了。她扶着金月纤细的肩膀。
“你受刺激了,牧师。听起来你走了很远,伙伴又这么奇怪。跟我来,我带你去见司辰长米克利斯。”
“啊,我认识他!但是,”金月深深叹气,“他可能不认识我。”
奥蒂拉女士站起来带着金月离开,泰斯和谜琢也站起来跟着。听到他们的脚步声,骑士转过身。她的表情像是要叫来卫兵,让某人进监狱。泰索何夫猜那个某人也许就是自己。
“嘿,奥蒂拉女士!”他说。“你认识一个叫杰拉德·钨斯·蒙达的骑士吗?我在找他。
正准备张嘴叫卫兵的女骑士突然停下了,她盯着泰斯。
“你刚才说什么?”
“杰拉德·钨斯·蒙达。你认识他?”泰斯问。
“也许吧。对不起,请稍等,牧师。不会太久。”奥蒂拉女士蹲在泰斯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向我描述一下他。”
“他的头发颜色跟提卡的玉米面包一样,脸一开始看起来很丑,不过你了解他后,出于某种原因,他的脸似乎又不丑了,尤其是在他把你从黑暗骑士手中救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
“蓝得像菊花,”奥蒂拉女士说。“玉米面包和蓝菊花。嗯,那差不多就是他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我的好朋友,”泰斯说。“我们一起去了奎灵那斯提--”
“啊,他是从那里来的。”奥蒂拉女士专心盯着泰斯,然后说,“你朋友杰拉德就在索兰萨斯这。他将被带到骑士评议会。他们怀疑他进行间谍活动。”
“哎呀!很遗憾听到他不舒服,”泰斯说。“他在哪里?相信他很高兴见到我。”
“实际上这样的碰面可能非常有趣,”骑士说。“带着这两人一起,卫兵。我想侏儒也去,对吗?”
“哦,是的,”泰索何夫紧紧抓住谜琢的手。“他保管钱。”
“别提钱!”谜琢抓紧衣服嚷嚷道。
“显然这有些混乱,”泰索何夫低声说。“别担心,谜琢。我会处理一切的。”
侏儒知道,“我会处理一切”已经作为许多跟坎德人有关的遗言记在了克莱恩编年史上,他感到很不舒服。
第二十三章 索兰尼亚骑士评议会
经过漫长的旅程,金月累了,就像还是年老体弱,而不是身强力壮。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体,就像习惯了木拐杖一样,她依靠它们到奇怪的命运呼唤自己去的地方。每天身体吃饭、喝水,带着她走很长的距离,但却不累。这个身体年轻而美丽,人们都被迷住了,很乐意帮助她。农夫让她住在自家小屋里,还用货车载她一程。高贵的领主让她住进自己的城堡,还用华丽的马车送她上路。因为这个身体,金月很快就到了索兰萨斯,比她期望的快得多。
她相信是自己的年轻与美丽吸引了大家,但她错了。农夫和领主第一眼看见她都觉得她很美丽,然后他们看到了她的眼神。他们看到了悲伤和追求,那深深打动了他们,农夫同金月分享面包,她鞠躬表示感谢,而贵夫人亲吻她请求她的祝福。他们在她的悲伤里看见自己的恐惧和忧虑,在她的追求里看见自己想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想追求信仰。
奥蒂拉女士注意到金月脸色苍白、脚步不稳,就直接带她去了召开骑士评议会的地方,然后为她找了个舒适的小房间。骑士让仆人弄点水洗去金月身上的尘土,再拿些食物和饮水。她觉得自己能做的就这么多,于是离开了。她派人去通知神庙金月来了,然后自己去处理泰索何夫和谜琢。
金月吃着喝着,根本不尝食物的味道,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在吃。身体需要维持下去的能量,而她不得不满足身体的需要。她必须继续跟随亡者之河,那些灵魂在呼唤她,用冰冷而可怕的水流冲刷她。她在那些灵魂中寻找自己认识的人:河风、提卡、卡拉蒙,还有自己亲爱的女儿……那些老朋友都抛下她,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找不到他们,但那并不让人惊讶,因为灵魂的数量就像河里的水滴,令人眼花缭乱。
这个身体很强壮,但是金月累了,非常累。她觉得自己是华丽灯笼里燃烧的烛火,蜡烛全部融化了,灯芯烧到了最后,火焰快要熄灭了。但她看不见的是虽然火焰渐渐减小,烛光却更加明亮。
唯一神。金月不记得曾说过唯一神。她什么都没说,但梦见了唯一神。同样的梦反复出现,睡着跟醒着一样困倦。
在梦里,金月再次到了远古城市沙克沙罗斯(Xak Tsaroth)的神庙。她手中握着蓝色水晶杖,面前是医疗女神米莎凯的神像。神像握着手好像拿着一根杖,实际上却没有。然后就像在不久前一样,金月再次把魔法杖还到神像手里。那时,神像接受了,金月知道众神还对他们的孩子怀有爱意。但在梦中,当她试着把水晶杖交给女神时,水晶杖碎了,她的手被割破,鲜血流得满手都是。她由高兴变成了恐惧。
金月颤抖着醒来了,她觉得困惑。
她思索这个梦预示着什么,一开始是一个想法,然后又是另外的想法。所有的想法开始在她心里轮转,一个追赶另一个,就像蛇吞咽自己的尾巴。金月闭上眼睛,然后用手按住,想把它们统统赶出去。
“你是金月的女儿?”一个关切的声音说。
金月吃惊地放下手,看见了司辰长米克利斯紧张而友善的脸。金月以前见过他。米克利斯曾在光明城堡学习过,是个优秀的学生,也是能干而温和的牧师。他是索兰尼亚人,后来回到了索兰萨斯,现在是光明神庙的司辰长。以前他们经常一起谈话,但此刻米克利斯并没有认出金月,金月叹了口气。
“对不起,”米克利斯轻轻说。“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孩子。我本来不该没敲门就进来,但是奥蒂拉女士说你不舒服,可能已经睡了。不过很高兴看见你的食欲还很好。”
他疑惑地看着一堆盘子和曾装满面包的篮子。金月奇怪的身体吃掉了两个人的晚餐,一点面包都没留下。
“谢谢你,司辰长,”金月说。“你没有吓到我。我走了很长的路,我累了。听到城堡被攻击的消息,我感到心烦。我不知道。我刚听说--”
“有些人死了,”米克利斯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们为他们哀悼,他们的灵魂一定会去下一个世界的。孩子,”他突然惊慌地问,“你生病了?我能帮什么忙?”
金月正要说灵魂的事,这时她颤抖着扫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全是幽灵,有些看着她,有些在不安地游荡,有些想碰她,其他的则根本没注意她。他们从不一直停留,被迫保持移动,加入流往北方的亡者之河。
“不,”她疑惑地说。“是这个可怕的消息……”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米克利斯是个热心的好人,但是他不会明白灵魂永远无法去别处,他们被困住了。
“很抱歉,”米克利斯说,“我们没收到令堂的消息。这说明金月可能没有在那次攻击中受伤。”
“她没有,”金月轻快地说。最好结束这个话题,说出实话。她的时间不多。亡者之河在推动她向前。“金月没有在攻击中受伤,因为她当时不在那里。她逃跑了。她离开了同伴,让他们独自面对龙。”
司辰长米克利斯看起来很疑惑。“孩子,不要对你母亲这么无礼。”
“我知道她逃跑了,”金月继续无情地说。“我不是金月的女儿,你最清楚,司辰长。你知道我只有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死了。我就是金月。我来索兰萨斯是想告诉骑士评议会我的事,看看他们是否能帮我,另外给他们一个警告。当然,”她补充说,“你一定听说过我‘奇迹’般的转变。”
司辰长米克利斯明显很不安。他显然不想盯着金月,但又无法移开视线。他注视着金月,迅速移开视线,然后又疑惑地盯着。
“我们有一些年轻牧师不久前去了城堡朝圣,”他承认说。“他们回来说你身上出现了奇迹,变得年轻了。我承认自己认为这是年轻人的想象。”他停下来,不再隐藏自己的目光。“是您吗,首席大师?原谅我,”他笨拙地说,“我们接到报告说黑暗骑士渗透进了牧师内部……。”
“你还记得吗,司辰长,有一晚我们坐在星空下,谈到你年轻时知道的众神,还有你小时候怎么想成为帕拉丁的牧师?
“首席大师!”米克利斯叫道。他抓住金月的手,举到嘴边亲吻。“真的是您,真的是奇迹。”
“不,这不是奇迹,”金月疲倦地说。“这是我,但又不是。这不是奇迹,而是诅咒。我不指望你能理解。连我自己都不理解,怎么能指望别人?我知道骑士尊敬你,因此想请你帮个忙。我必须见骑士评议会,不能一直等着,不管是下周还是下个月,他们得安排时间。你能让我今天就见他们吗?”
“可以!”米克利斯微笑着回答。“我不是他们唯一尊敬的牧师。如果听说首席大师金月在这里,他们只会很高兴会见您。评议会休会,爵士们去就餐了。他们要举行特别会议处置一个间谍,用不了多久。那肮脏的事结束后,您就会成为黑暗中的明路灯。”
“恐怕我只会让黑暗更深,不过无论如何都会是那样。”金月抓住木拐杖,站了起来。“带我去评议会大厅。”
“但是,大师,”米克利斯站起来说,“爵士们还在就餐,他们可能过会儿才去,而且还有间谍的事。您应该呆在这里,这里舒适--”
“我从未舒适过,”金月急躁而愤怒地说,“所以呆在这里或是坐在有风的房间里都没关系。今天我必须见评议会。谁知道间谍的事会不会拖延,然后他们会告诉我明天再来。”
“大师,我向您保证--”
“不!我不想推迟到明天或者是他们觉得合适的某天。如果我在那里,他们就无法拒绝听我说。还有,别对他们说这个所谓的奇迹。“
“大师,如果您那么希望,好吧,”米克利斯说。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显得痛心。他对金月失望了。这里就有奇迹,就在他眼前,而金月却不允许他为之自豪。
在我手里,蓝色水晶杖粉碎了。
司辰长米克利斯陪着金月走到评议会大厅,米克利斯说服卫兵允许她进入。进去之后,米克利斯问金月是否舒适,不过他说话结结巴巴,金月是从他口形上看出来的。米克利斯道歉说要去通知爵士她来了。金月坐了下来,这个房间很大,周围装饰着玫瑰,它们散发出芳香。
下午的日光照不到这个房间,爵士们走的时候又把蜡烛吹灭了,金月独自在黑暗中等待着。仆人想点燃蜡烛,但是金月宁愿坐在黑暗中。
在金月走向评议会大厅的同一时间,杰拉德也在奥蒂拉女士的护送下来这里。他并没有受到对奈拉卡黑暗骑士的粗暴对待。他没有被绑在拷问台上,也没有被系住拇指吊起来。检察官已经审问了好几天,他们东敲西打,总是希望能发现杰拉德在撒谎。
杰拉德面临一个选择。要么从头至尾说出整个故事,开始是一个穿梭时空的死去的坎德人,最后是不得已协助最臭名昭著的奈拉卡黑暗骑士之一梅丹元帅。要么反复表明他是索兰尼亚骑士,沃伦爵士派他去执行秘密任务,这样杰拉德就完全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骑着蓝龙,还穿着黑暗骑士的皮甲,一切都可以在骑士评议会上说清楚。
前者当然不是最好的选择。杰拉德选择了后者。
经过多次疲倦的审问,检察官向上级报告说囚犯坚持他的说法,只能让他去骑士评议会。检察官还说在他看来,这个囚犯要么说了实话,要么就是当今最狡猾、最聪明的间谍。无论真实情况是哪种,他都应该交给骑士评议会审问。
奥蒂拉女士陪着杰拉德走去大厅,她不时盯着杰拉德的头发,那些头发似乎只能立起来。
“我的头发是黄色的,”杰拉德终于烦了。“需要修剪一下了。我不经常--”
“提卡的玉米面包,”奥蒂拉女士盯着他的头发说。“你的头发颜色像提卡的玉米面包。”
“你怎么认识提卡?”杰拉德惊讶地问。
“你又怎么认识提卡?”奥蒂拉反问。
“她是索拉斯的最后归宿旅店的店主,我已经说过了,我驻扎在那里,如果你是在测试我--”
“啊,”奥蒂拉女士说。“那个提卡。”
“你从哪里--谁说的--”
奥蒂拉女士一幅深思的表情,她摇摇头,并不回答杰拉德的问题。她的手异常强壮,她牢牢握住杰拉德的手臂,心不在焉地向前大步走,根本没注意到戴着脚镣行动不便的杰拉德不得不小跑跟上自己。
杰拉德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要她注意。他无意再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什么,他的话只会被当成笑话或是谜语。他正要去骑士评议会,去见能公正听取辩护的爵士们。他已经决定将某些部分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剩下的则半句不漏(例如穿梭时空的死去的坎德人)。虽然他的故事很奇怪,但还是可信的。
他们到达了索兰萨斯最古老的建筑骑士大厅,据说它是由骑士团创建者维纳斯·索兰那斯的儿子建造的。大厅是用花岗岩建造的,表面是大理石,它的结构原本很简单,像是个工事。数个世纪来,大厅又加了侧楼、塔和尖顶,现在简单的屋子已经被改造成了复杂的建筑群,中间还有个庭院。骑士们建立了一所学校,不仅教授战争的艺术,也教授骑士规章和法律的翻译,因为这些骑士一生中只有一小部分时间在战斗。高贵的爵士们会倾听辩解,然后宣判。虽然巨大的建筑群已经远远超出了“大厅”的范畴,但骑士们仍然沿用过去的称呼。
这里有帕拉丁的神庙和骑士特别尊敬的神奇力·乔里斯的神庙。众神离去之后,骑士们出于礼貌让牧师们留下了,但祈祷的力量没有了,牧师们觉得不安,觉得没用。神庙里充满悲伤的回忆,于是他们离开了。神庙仍然开放,骑士们喜欢到这里整晚做研究或是讨论哲学。据说神庙的平和有助于他们思考。许多年轻的学生都很好奇。
杰拉德从未到过索兰萨斯,但听父亲描述过,他一边回忆,一边想确定周围的建筑是什么。他当然认识大礼堂,礼堂的屋顶很尖,周围有飞拱,装饰着华丽的石雕。
奥蒂拉带着他进入大礼堂。他瞥了一眼这个巨大的房间,城市大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奥蒂拉带着他走下一个石转梯,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廊高处的油灯照亮了这里,石雕灯座就像少女伸着手。这些石雕很特殊,每一个少女都是按真人的样子雕刻的,形态各不相同,不过杰拉德专心思考自己的事,没怎么注意。
骑士评议会由三个骑士阶级的首领组成,分别是圣剑骑士、玫瑰骑士和皇冠骑士。爵士们站在门厅尽头,远离贵族和旁观评议会的普通人,那些人正安静地进入房间。骑士评议会是庄严的仪式。很少有人说话,就算要说也很小声。奥蒂拉女士将杰拉德交给卫兵看管,然后去通报犯人带到了。
走廊里的人全部进去后,爵士们走进了房间,他们身后跟着几个拿着索兰尼亚骑士团徽章的侍从,徽章上的图案是剑、玫瑰和翠鸟。接下来是索兰萨斯的城旗,再然后是列席评议会的爵士的旗帜。
在等他们就位时,杰拉德扫视了人群,希望能找到认识自己或是他父亲的人。他没有认出任何人,心里一沉。
“有人说认识你,”奥蒂拉女士回来说。她看见杰拉德在仔细寻找什么,就猜他在找认识自己的人。
“哪里?”杰拉德放心地问。“是谁?杰弗瑞爵士(Lord Jeffrey)、林奇博格爵士(Lord Lynchburg)还是格兰塔斯爵士(Lord Grantus)?”
奥蒂拉女士摇摇头,嘴突然一扭。“不,不,不是他们。实际上根本不是骑士。他将被传唤为你作证。请接受我的哀悼。”
“什么--”杰拉德生气地说,但奥蒂拉打断了他。
“哦,如果你关心自己的蓝龙,那你应该很高兴听到他逃跑了。我们发现那个洞是空的,但我们知道他一定还在附近,因为有报告说家畜消失了。”
杰拉德知道自己应该站在骑士那边,但又关心锐刃,他真是一头忠诚而勇敢的龙。到现在锐刃应该已经知道杰拉德遭到了不测,但还是冒着生命危险留在这里,杰拉德深受感动。
“带犯人上前,”法庭警卫喊。
奥蒂拉女士抓住杰拉德,带他进入大厅。
“很抱歉必须锁住你,”她平静地对杰拉德说,“但那是法律规定的。”
杰拉德惊讶地看着奥蒂拉。他可能一生都看不透这个人。杰拉德勉强点点头,躲开奥蒂拉走了过去。杰拉德戴着镣铐叮叮当当地走进评议会大厅,但他骄傲地抬起了头。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旁听席上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爵士们坐在房间前部一张长木桌后。杰拉德知道程序,他以前旁观过评议会。他走到房间中央,向三位审判官鞠躬。爵士们沉着脸,但满意地点了点头,杰拉德猜他们对自己印象不错。杰拉德起身,准备去被告席,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希望完全破灭了,他想最好直接叫刽子手来,省得大家麻烦。
“杰拉德!”那个声音喊。“这里,杰拉德!是我啊!泰索何夫!泰索何夫·柏伏特!”
旁听席在这个长方形房间的远端。爵士大人坐在前面。被告席在他们左边。右边靠墙是请求列席的人和证人的位置。
金月坐在右边的一把椅子上,她已经等了两个小时。等待的时候她睡着了,梦里还是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影像。当人们从走廊上进来时,她听到声音,醒了过来。他们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有些人一直盯着,其他人则小心避开了。爵士大人们进来后,每个人都向她鞠躬。一个人跪下请求她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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