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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晓组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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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
可能是因为我爱罗吧……
“小散啊~你要怎么办呢?”阿飞歪着头好笑的看着还在奋力追赶的三人,但嘴里却还不忘抖出点儿刺儿来。
小散白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
“你确定让他们这么一直追下去吗?”
小散没有回答阿飞,毕竟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她是站在和木叶的对立面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和银次他们对上,真是一群固执的家伙啊,还追来干什么?烦不烦啊?鸣人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身为人力柱的自觉吗?
回头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依然没有放弃的样子,小散撇了一下嘴,哼,一群白痴,追吧追吧,累死你们。
“小迪,下面那个黄毛小鬼是九尾,抓不抓就看你的了,我一概不管!”小散指了指下面跑在对前面的鸣人,之后冷哼了一声躺在鸟背上,闭上双眼不去理任何人,阿飞叫了她两下,见她不答应也就不出声了。
“嗯?九尾?哼哼,还蛮有趣的嘛!”小迪趴在鸟尾巴上使劲儿的往下看,然后还冲鸣人做了个鬼脸,气的鸣人立即九尾化玩命的往前冲,边跑边冲小迪大骂,银次在后面直接给了鸣人一脚,卡卡西则一脸‘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啊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小迪在鸟背上笑的滚来滚去:“这群人太好玩了!阿飞你也来试试~”
“好啊,我也来玩~!”
小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两个恶劣的人……
为了能使自己的耳朵健康一些,小散很自觉的将耳塞偷偷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面,之后打了个哈欠在鸟背上缩成了一个‘c’,终于可以睡一觉了啊,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好了~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儿累了,什么都不想管了,当初就不应该出去,结果惹了这么多烂摊子出来,麻烦啊麻烦啊麻烦啊麻烦……
“喂!小散!你给我起来!不许装聋!我知道你听得见!”
听见银次的声音,小散撇了下嘴,继续睡……
“小散!听我的,把我爱罗还给我们,然后和我们一起走!我知道晓对你很重要,但是晓里不适合你!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你迟早会死的!”
哼……你又知道什么……
“小散!我……”
“够了,闭嘴吧,木叶的忍者。”
阿飞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气质陌生的连小迪都愣了一下,银次很配合的不再说话,不,是他说不出来,一种无形的压力已经将他压制的无处可逃,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在流冷汗,有一种……死亡的感觉……
阿飞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三人,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无论怎样他都可以接受,只是,这个木叶忍者的话,让他莫名的有些火大呢……
“阿飞……你怎么了?嗯。”
在小迪开口的一瞬间,这种压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只是一场幻觉一般,阿飞愣愣的转过头看着小迪和小散,之后疑惑的说:“啊?我怎么了吗?迪达拉前辈你的脸色怎么像便秘一样啊?”
“混蛋!你才便秘!”
小散看着正在胡闹的两个人笑了一下,阿飞啊,你的演技越来越出神入化了耶,不过刚才那个你,是真的吧,我感觉到了呦。
一声冲天的巨响,把所有人的思路都打断了。
怎么回事?!
小散皱眉的看了一眼远处,妖异的紫色瞳仁瞬间开放在微风当中,远远的,小散看见了一个壮观的大坑,在地面上凹了进去,上面的碎石又规律的向里面塌陷,心失跳了一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想再往里面看看,可是以取代之的是眼睛的一阵刺痛,之后一阵眩晕,紫瞳毕竟不是白眼,并不是为了远望而设计的,所以,刚才到极限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毫无头绪的小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蝎的玉女戒指联系……中断了……
难道……蝎他出事了……?
“阿飞,你和小迪先拖住他们!我去那边看看!”
不等身边的人同意,小散就骑上了镰刀飞速向冲向了刚才看见的地方,小迪本来也想跟过去,无奈鸣人的阻拦所以没有成功跟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散并不像知道,只是希望不要出事,任何人都不要出事,家人、朋友、同伴都不要出事……
……
“蝎,在吗?”
小散小心翼翼的降落在山洞里,不由咂舌,面前一片狼藉,破损的傀儡、苦无、手里剑到处都是,简直就像世纪大战过后的样子,但是却诡异的很安静,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就因为这样才更加让人不安,就像所有的都死了一样。
“蝎,完成了任务就出来吧。”
小散勉强的避开地上的东西向前面走去,漫不经心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有一丝打颤,询问的声音不断的撞击着岩壁直到慢慢消失,却依然都没有听到有人回答,脚步不由加快,地上的傀儡被撞的七零八散也丝毫没有察觉。
不在吗?不会出事了吧……
不要……不要出事……不会的……不会出事的……蝎那么厉害……
脚步终于停下了,可是眼前的景象确是那么虚幻又真实,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这是假的。
一个长相干枯的老太太被小樱勉强搀扶着,两人身上都受了大小不同的伤,小樱的查克拉似乎都用尽了,狼狈的不能再狼狈,她们站在废墟中间呼呼喘着粗气,不约而同的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就像两朵在风中绽放的向日葵一般。
在她们的后面,一个少年静静的站立着,猩红的头发随风飘扬,在他身边的两只傀儡正握着两把冷冷的刀,刺穿了少年胸口的那个‘蠍’字。
小散现在才明白,那个‘蠍’字很刺眼……
拿着镰刀的手不由握紧。
为什么……
不是说好大家都要在一起的吗……
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蝎……
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抛下我们?!!!
……
强烈的查克拉弥漫了出来,地上的尘土开始飞扬,黑发少女的发丝放肆的狂舞着,就如她现在的怨恨一般,原本如黑玉一般纯洁无暇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而化为了深渊一般的紫红色,里面映出了两个女人惊恐与不知所措的面容。
无耻……两个无耻的女人……
就因为你们所谓的‘正义’而轻易破坏掉别人的幸福吗?……
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算什么东西??!……
很想做英雄吧?好啊,成全你们。
小散鬼魅的身影瞬间来到了千代婆婆和小樱的面前,伸手掐住千代的脖子,任她无力的挣扎,因为刚刚经过一阵激战,千代和小樱已经把所有的力气全部都耗尽了,现在又想对付已经接近暴走的小散,那简直就是做梦。
眯起眼睛,可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手劲慢慢缩紧,之后一阵轻微的响声,小散知道,千代的脖子碎了。
哼,脆弱的只会耍心眼的人。
小散冷冷的撇掉千代的尸体,扭了下手腕慢慢走近小樱,她想起来了,她全部都想起来了,就是这两个女人把蝎置于死地,千代啊,你身为蝎的奶奶居然下的去手?他是你的孙子啊,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可现在居然又如此的绝情,虽然你最后的那句话很感人,但是……
我不喜欢这样的借口。
“千代婆婆!!!”小樱发疯一般的跑到千代的尸体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摇了一遍又一遍,却依然不见千代醒过来,小樱哭了,之后恶狠狠的看着小散,咆哮的说:“夜神散!!我本来看在你是鸣人和银次前辈重要的人的份上没有计较你是晓的事,可是你居然这么对千代婆婆!你知道婆婆杀了蝎时多么痛苦吗?!你知道她牺牲了多少吗?!你怎么能这么做?!”
小散扬眉,她痛苦?可能吧……
可是
我们更痛苦。
小散来到小樱面前,黑色的身影将光线全部遮住,仇恨的眼神冷冷的锁在小樱的身上,望着少女樱红的头发,小散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将手中的镰刀缓缓举了起来,镰刀上漆黑的光芒映在了粉发少女单纯的脸上,现在的小散,犹如死神一般。
小樱,不置可否
在这个世界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蝎子的油画版~
小时候的蝎子
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一出场就死翘翘了,千代偶恨你!!!!
青玉的美好生活
空降少女
眼前是一片蔚蓝的海洋,微微荡漾的海面上被太阳照射的闪烁着点点星光,海鸥在空中鸣叫着,仿佛在吟唱一段美妙的旋律,淡淡的海风夹杂着清咸的味道迎面而来,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美好,如果有向往和平的人,其实生活在海上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一艘先进又壮观的航船缓缓的行驶在海面上,可上面行走的却是一帮穿着精致的少年少女,最大的不过十七岁而已,如果让外人看见的话可能会惊奇好长一段时间,但在这艘船上却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他们是有理想的人,他们在追求理想,他们的组织叫——理想教。
一个拥有淡金色头发和碧绿瞳仁的少年静静的站在船的高处,望着脚下忙碌的不亦乐乎的少年少女们,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弧度,虽然他们是追求理想生活的一个团体,可其实他们现在已经得到那个理想的生活了。
“特穆金!”
一个褐发少年向金发少年招了招手,之后跑了过来:“怎么了?特穆金,是不是有点累了?那就去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们,特穆金可是我们的中心柱啊,有什么闪失我们可就全乱了~”
金发少年好笑的看着他,之后摇了摇头,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褐发少年,其实他也不是什么中心柱,只是凭着努力将大家救出来了而已,而且当时他也是一个被拯救者,而拯救了他的人,叫做漩涡鸣人。
原来的理想教不是真正的理想教,只是一个被阴谋贯穿的幌子罢了,而当时的他,就是一个被幌子迷惑的人,心甘情愿的为这个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理想的教而服务着,到头来,还是被那个他信任着的教主伤害了,而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却从新用自己的执着于坚强唤醒了他的心,之后他们一起打败了那个万恶的教主,获得了解放与自由;胜利之后他就告别了鸣人,带着那些被原教主欺骗的少年们踏上了寻找理想生活的旅程。
不知道鸣人怎么样了啊,以前他可是嚷嚷着要当上火影的,不知道现在实现了没有。
特穆金微笑的注视着天空,正看的出神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点儿正向这边飞速下降,越来越近,本来他还以为是海鸥,可是飞扬的头发和残破的衣服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那是个人!
黑点儿终于掉了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撞到的货物堆上,引起了众人的尖叫。
特穆金和褐发少年对视了一眼,之后快速从楼上往下走,最后来到黑点儿降落的地方,本来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货物堆在特穆金来到的时候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毕竟这里还是特穆金说了算,还是等他下结论比较好。
特穆金走进货物堆,扒开周围零散的物件,发现一个少女静静躺在里面。
少女有着流云一般的白发,精致的面孔犹如玉器一般,穿着一件镶嵌着红云的黑色袍子,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且正在流血,但她却睡的异常安稳,不置可否,这个女孩很漂亮。
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安然无恙,看来也很不简单啊,
算了,她没摔在海里已经是万幸了。
特穆金点了下头,想把她从废墟中抱出来,毕竟她现在的伤势很重,需要治疗,但是手刚要碰到少女的时候却被一个锋利的爪子挡住,特穆金退开一步,发现从废墟里钻出了一只白色的狼狗,正挡在女孩身前对他们恶狠狠的发出警告。
狼狗?哪来的?船上并没有狗啊,难道是那女孩的?
为了不让女孩失血过多,特穆金无奈的走上前去对狼狗解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狼狗来解释那么多,它听得懂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必须尊重这条狼狗的感觉。
于是,船上就出现了一个少年向一条狼狗苦苦解释的诡异场面……
令人惊讶的是狼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渐渐收回凶狠的模样,回到女孩身边并且无形中给特穆金让出了一条路。
特穆金笑了一下,上前将女孩抱了出来,之后交给了医生。
惊人的伤势,神秘的银发,通人性的狼狗,还有捆在身上拿不下来的锁链,看来这个女孩的秘密还真多,不过还是等她醒过来时再说吧。
偶家娃子稀饭蛇蛇,所以来张图庆祝她考完试了~
偶真的有怀疑他俩……
没啥比他们仨在一起更闹腾的了。
其实小团扇有时候也挺搞的。
偶就说他俩在一起最能闹腾了。
羁绊
我叫夜神散,杀杀告诉我我叫做夜神散,其他的,我不知道,因为杀杀没有告诉过我,杀杀叫做杀生丸,是一条会说话的狼狗,从我醒来的一开始就在我身边了,奇怪的是它虽然叫杀生丸却一定要我叫它杀杀,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它只是不说话,而我问它我以前的事情时,它总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告诉我‘散,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我只知道我现在叫做夜神散,是理想教的一员,以及是特穆金把我救回来的,其他的我一概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过去是怎样,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随着大家一起去寻找理想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身上有两条锁链,不管我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我疑惑的看着特穆金,他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他也有试图帮我扯下来过,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徒劳的,那两条松垮垮的锁链好像长在我身上了一般,仿佛在提示我实现什么诺言,可惜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阿卡拉说曾经遭过雷击的人可能会引起失意的症状。
我曾经遭过雷击吗?
我有这样问过特穆金。
结果特穆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然后僵直的飘出了我的房间,再之后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阿卡拉的惨叫,他们在增进感情吗?原来都是这么增进感情的,那我可以哪天找杀杀来试试吗?
“散,在想什么?”
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头,看见特穆金一脸温和的笑容,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很柔和,嗯,就像是大海一样,有一种蔚蓝蔚蓝的感觉,清新又爽朗,他的心很纯洁很善良,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信任他。
“不要总是坐在船的围栏旁边啊,掉下去怎么办?”
特穆金把我从围栏上抱了下来,之后放在轮椅上,我的腿是残废的,没有知觉也不能行走,虽然外表上似乎没有什么缺陷,但就是不能动,特穆金找了船上很多的医生,可就是没有办法治好,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瘸的,反正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因为除了不能让我感觉到大地的温暖这点之外我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
“特穆金,为什么周围除了海还是海,这里只有我们吗?”我真的有些疑惑,已经在栏杆上坐了有一周了,这是除了船上的人我没有再看见过和我们相似的生物出现过,不过海鸥我倒是看见不少。
“有啊,不过是在大陆上,不在这周围。”特穆金望着远处笑了笑,将我推回了基地里,再在这里吹海风的话是会感冒的,他自从救回这个女孩之后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不同,首先是双腿不能动,之后就是……嗯,意外的单纯,就像是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和她说话都要简单再简单,否则就是毫无疑问的听不懂。
大陆?
大炉?
米娜不是说大炉是用来烧水的吗?
似乎看见了我满脸的问号,特穆金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表示惩罚:“是大陆,就是大片的地面,可以让人在上面行走和生活,就像平坦的甲板一样,但是大陆比较大就是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和我无关,懂不懂都无所谓。
进到了基地里,周围都是高科技的影子,大家都在忙,似乎在准备什么似的,杀杀正被特穆金养的一只叫做奈爾古的獾纠缠着,不断的释放冷气想把它赶走,可惜奈爾古根本就不在乎,依然坐在杀杀背上死活就是不下来。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出高傲的态度?特穆金说小动物的话就应该表现出活泼单纯的样子。
我曾经这样和杀杀说过,可是杀杀的脸突然间就变的好黑,就像蜂窝煤一样,周围的空气也降低了好几度,特穆金说过,这叫做杀气。
之后杀杀回答了我,他说散,你有见过哪个小动物会说话的吗?,我说有,杀杀你不就是吗?之后杀杀沉默了没有再说话,转头走出了我的房间大力的踹上了门,我看着从门外凹进来的三瓣爪印知道了杀杀可能生气了,而且生了很大的气。
难道不是吗?米娜说四脚着地的都是小动物。
“散,又在发呆?”
本来扶着轮椅的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我回神,笑了笑,我知道特穆金不喜欢我发呆,他说这样的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仿佛没有生命,我不否认,因为杀杀也说过我现在和以前来比缺少了大半的生气,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从我身上残余的一点淡淡的血香来看,我以前似乎并不是什么朴实的闺女。
“特穆金,大家都在干什么?”我好奇的指着忙碌着的教员,我能感觉得到,他们今天的忙碌和以往不同,有人手里的东西都散发着食物的味道,而且表情也是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我虽然有的地方不太明白但我不蠢,我能分清人们的心理与情绪以及……灵魂的纯洁度。
“这个啊?对了还没有告诉散呢,”特穆金一脸抱歉的样子:“明天是我们族的祈月节,大家都在为明天准备,毕竟我们的节日不多,所以大家都很重视。”
祈月节?
“你想问那是什么节日吧?就是我们以前村庄里经常过的节,传说只要在那天晚上对着月亮祈祷,之后将手中的贝壳丢到水里就可以看见与自己一生羁绊最深的人。”
羁绊吗?
大家说羁绊是将两个人牢牢牵住的一根线,不管彼此离对方多远,都会感应到对方的心意。
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吗?
如果真的有……
那根线得有多长啊?不会断吗?
……
“你又走神咯。”
一只拳头轻轻落在我的头上,我抱歉的看着一脸无奈的特穆金,我知道我很容易走神,但是我敢保证我刚才只是在思考问题,因为那条叫‘羁绊’的线真的很有趣,那么长居然还不会断,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没有人发现,不过那种东西我是一定不会有的吧?毕竟我现在连阿卡拉他们说的‘感情’都不懂。
“算了,你一定是累了吧?还是让杀杀带你回去吧。”
特穆金放开我轮椅的扶手,向‘玩闹’中的两只动物招了招手,奈爾古撒欢的向特穆金跑了过来,之后爬到他的身上,杀杀则一脸煞气的走了过来,用头推着我的轮椅就走掉了,我说它为什么就不像奈爾古那么可爱呢?而且它每次都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来照顾我。
米娜说女人老了的话很容易的更年期,更年期中的女性很喜欢乱发脾气。
难道杀杀也有更年期??????
“怎么了?”
正在推轮椅的狼狗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杀杀,你是男的女的?”
“……男的。”
“怎么区分男的女的。”
“……”
……
今天依旧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我平时晚上总是失眠,今天晚上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今天的月亮是贴着海面的,整个月亮除了右上角的一个小边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圆了,如果不出差错的话明天就应该圆了吧。
微笑的看着浮在海面上的圆月,其实如果每个人都有羁绊的话,我的羁绊就应该是月亮,只有看到它的时候我才会很舒服,舒服到心里有一丝……凄凉?
是凄凉,特穆金说感到凄凉的话心就会有一点痛。
为什么我总是说这是XXX说的?
因为,我不懂啊
“杀杀,我什么时候才会像他们一样什么都懂?”
“等你回一个叫‘晓’的地方。”
“‘小’是什么?”
……
特穆金的照片
特穆金和奈爾古,呃……请无视下面那句话。
史上破坏力最强女主
太缺德了……太缺德了……那可是我的初吻啊(灵:你初吻早让斑大抢了,失忆果然不素好东西)……现在的孩子都是什么素质啊?(灵:你现在比他小啊)你说我认识你吗你就吻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啊?太放肆了!我也是有尊严的!
没办法,都上了贼船了我还能怎么办?这小子好像没有要把我放了的意思,再加上我腿脚不灵便也只能由着他了,不知道杀杀现在在哪里啊,算了,到时候需要它一个通灵之术不就OK了?现在就让它自生自灭去吧,谁叫它不来救我?这就是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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