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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王同人)[叶王]阴阳师与白玉兰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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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榴月:“你赢了,你更蠢。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跪着。”
“……”
白玉兰不开心。
安倍晴明和麻仓叶王两人远远看着那边两位少女感天动地的会面,相当有默契地笑了笑,走过去各自拖走一个人。
☆、在哪儿跌倒
白玉兰是一个很能适应环境的人。
比如说,当年她填志愿一个手滑把代码勾错了,错把广州当杭州,等录取通知书到家了,她也就开开心心收拾行李滚去广州上大学了;她学的是建筑设计,毕业的时候正好有个单位来招生,她也就直接拎包过去了,发现那是一个人特别少的小公司,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禽兽使,她也就安然埋首于工作台了;还有类似于租房子的时候本来想找人合租,一个手滑找了个单间也就这么着了……
认真说起来,搞不好白玉兰只是单纯地懒得与环境和命运作斗争,因此直接应了小学班主任的那句话——人家是命运的斗士,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你是命运的包身工,哪儿跌倒就在那儿就地躺下。当年白玉兰还委委屈屈反驳了一句,要是地上凉还是得爬起来的。班主任无话可说。
现在又印证了这句话,在哪里跌倒,地上不凉,白玉兰就在哪里直接躺下了。
——莫名其妙一梦到了平安京回不去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
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穿有的住,想那么多干什么。
当然啦,这也是因为白玉兰基于之前几次穿越,第一次大概半小时就回去了,第二次大概几个小时就回去了,第三次好几个月才回去,那么按照递推的规律,这一次应该会时间更久的,也许要个半年一年什么的,每次她都是睡着了过来莫名其妙地回去,这又不受她控制,她急也没用,那就好吃好喝地过着呗。
因此白玉兰对自己在平安京一留好几个月一点疑问都没有,她唯一不满的就是以前那个小鬼——现在名字特别难念叫麻叶童子,现在居然还能改了个名字叫麻仓叶王——这小鬼小时候多乖巧,多听话啊!她说什么他都听,让他背书就背书,让他洗碗就洗碗,让他烧饭就烧饭,让他跑腿就跑腿,让他看星星就看星星,现在呢?
=皿=
孩子长大啦,青春期叛逆啦!
白玉兰充分体会到父母当年养育她的辛酸。
烧饭洗衣扫地什么都让别人做了——唔,也不能说是别“人”,因为那是白玉兰眼看着麻仓叶王剪了小纸人一吹气变出个人来,当时白玉兰眼睛都看直了。
白玉兰现在也没法跟这小鬼说什么天文地理物理化学了,那次她看到彩虹顺口说这是天空有水汽的出现了光的折射,如果用特殊材质也可以直接把光给分离出彩色,小鬼却突然端正了脸色说那是有神明降临,彩虹是神的阶梯,她差点笑炸。
几秒后白玉兰就笑不出来了。
天空真的有一个戴着花冠和面具、穿着特别华丽的神踏着彩虹出现了,对着麻仓叶王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又乘着彩虹回去了,那位神刚刚消失,彩虹也就消失了。
如此不科学的事情让白玉兰觉得她白学了二十年。
“……真的有神啊?!”
麻仓叶王当时也很惊讶,以一种特别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白玉兰看了好几秒才说:“我一直……都以为兰姬是高天原的女神……”
“然而我也说过我只是另一个时代的普通人类……”白玉兰还在仰望天空,当时就想拍照片发微博,可惜她什么现代工具都不在手边。
麻仓叶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再之后,白玉兰就开始了“现代科学知识”和“古代封建迷信”互相争斗的每一天,具体表现为明明可以用科学解释的事情,麻仓叶王偏偏是用各种阴阳五行神怪理论来解释的,而每每他们辩论到后来,只要纸片变出来的名为“式神”的存在往白玉兰眼前一站她就哑了。
“……啊!凭什么纸片可以变成人啦?!达尔文和牛顿都要被苹果砸死了啊!”
之后麻仓叶王就可以看着那边走在科学道路二十年的人如何因为信念崩溃进行各种表演,类似于捶手顿足之类……
如果说纸片人和神明都没有最终击垮白玉兰用科学来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观念,百鬼夜行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白玉兰嗷嗷叫着想出门逛街想再去旅行半年之后,麻仓叶王终于松口带她出门了,只不过,两人从船冈山回来的晚了一点,月色朦胧,平安京的街道上,百鬼夜行嚣张地夜游着。
麻仓叶王立刻拉着白玉兰躲到了旁边的巷子里,以符咒掩住了两人的气息,示意白玉兰一定要保持安静。
其实就算麻仓叶王什么都不叮嘱白玉兰也会保持安静的——因为她怕鬼。
奇怪吗?
一个号称相信科学的人,不相信神的存在,却会怕鬼——白玉兰这不算是孤例,像这样的人,现代还多着呢。
奇形怪状不可思议丑陋难看的各种鬼怪一一从眼前飘过。
白玉兰目瞪口呆,吓得脸色发白,抱着麻仓叶王死都不撒手,到后来都给吓得把头埋到对方胸前不敢看了,甚至腿软得站不稳。
那天白玉兰是被麻仓叶王抱回家的——因为不管麻仓叶王怎么说,白玉兰都不肯再看看街道,生怕再看到一个鬼。
打从那天之后,麻仓叶王用来劝阻白玉兰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平安京里真的有很多很多鬼怪。
白玉兰一想到百鬼夜行就有点腿软,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是人的天性,她不由心存侥幸地说:“也许那只是意外?平时不会遇到吧?而且如果真的到处有鬼,家里也会有啊?”
麻仓叶王笑盈盈地回答:“不会的,你在家里绝对是安全的,因为我是阴阳师啊。”
暮春三月的阳光下,少年意气飞扬,眉目之间挥洒着自信,少年人特有的锐气与这般自信相融合,凝结出丝丝的威势。
白玉兰看得愣了愣,过了会儿才低头“哦”了一声没再反驳。
尽管她还是觉得“阴阳师”什么的有点……有点不科学吧?
后来白玉兰还知道了更多不科学的事情。
从前白玉兰曾经指着北斗七星对小鬼说星名,现在麻仓叶王拉着她看星星,如数家珍,天空二十八宿绝无错漏,引经据典,宛如天文学博士——哦对了,貌似他还真的有这个官职——有时候麻仓叶王看着看着会说起最近几天会有什么天气,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白玉兰还嘲笑他来着,等事情一一应验了,白玉兰什么都不想说。
麻仓叶王笑吟吟地说:“多亏当年兰姬教我观星,后来我研读了许多观星的典籍才小有所成……这次兰姬亲手抄给我的几本经典更是令我受益匪浅……”
白玉兰:“……”
那几本书她也看了啊,她怎么除了“文言文超难背”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这难道是智商的差异?
麻仓叶王被白玉兰几乎写在脸上的想法给逗笑了,拉着白玉兰的手说:“当年兰姬教我,现在我也可以教兰姬啊……”
白玉兰立刻就想到抄书的时候都看得眼晕的文言文,马上拒绝了这个可怕的提议。
“不、不用了!你看就好了!”
“真不想学?”麻仓叶王劝诱地说,“观星可是很有用的哦。”
“免了,谢谢。”白玉兰坚决拒绝回到古代还要上课。
麻仓叶王这才悠悠地说:“星星展示着过去未来,想要解开时间的奥秘,也需要借助星星的力量,比如说——想去往另一个时代的话。”
白玉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马上双手抓住麻仓叶王的手问:“我现在要学还行吗?!”
麻仓叶王故意沉吟片刻,看着白玉兰那副火烧眉毛的神清,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回答:“……也不是不行,不过,要兰姬能学会才行啊。”
白玉兰一瞬间心里哇凉哇凉的。
“……我都不信我能学会……”
麻仓叶王忍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其实我也觉得兰姬学不会。”
从此以后,麻仓府就出现了麻仓叶王观星、白玉兰默默对着星星祈祷的奇景。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还是想再写写没有黑化的叶王啊……超级喜欢他。
☆、结发
很显然白玉兰的祈祷没人听到。
秋去春来,夏走冬至,很快的,她度过了在平安京的第二个新年。
新年参拜神社许愿的时候,白玉兰认认真真在签上写了“想要回家”系到心愿绳上,结果半个月之后再去神社的时候,白玉兰压根没找到自己的那支签,她只能自我安慰封建迷信什么的果然不能信。
新年的时候,平安京里的官员们似乎都放假了,宴会连日连夜地举行,来请阴阳师上门除妖捉鬼祈福的人也空前地多。
白玉兰每天点着那些人送来的礼物,一边登记资料往仓库放,一边感慨这又是被迷信毒害的人。
有一次恰好麻仓叶王回来了,听到白玉兰的嘀咕,笑着问:“那么百鬼夜行呢?”
白玉兰顿时就写错了字,她丢下毛笔和账本,一脸哀怨地说:“……我们能不提这个吗?那玩意的心理阴影很重的好吗?”
“就算不说,百鬼夜行也还是存在啊。”麻仓叶王笑着走过来,坐到白玉兰身旁,轻轻抱住了她。
外面那些繁杂的混乱的心声终于全都离他远去,只有在兰姬身边,他才能感觉到宁静。
可是,却也恰恰是这个人的心声,他打从心底想要知道。
时常会想着,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是怎么看待他的?还是把他当做当年那个无助的孩子吗?她会想要回家吗?
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为她取来,送到她面前,但是,只有让她回去这件事,他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兰姬是这世间对他而言唯一的奇迹——他唯一想要抓在手心的奇迹。
白玉兰先是一愣,看到麻仓叶王疲惫的神情,推开他的手就顿住了,反而变成了轻柔的拥抱。
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嘛!
想想看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辛辛苦苦为中考而奋斗!
麻仓叶王十五岁就已经工作了,这个时代真的是奴役童工的吧?而且,他工作还特别忙,有时候下班回家了还有人上门来请他再出工,还有不少次他都是半夜被人请走的。
哎。
设计狗虽然累,好歹不会半夜被人拉出去,要加班也是自己家里加班。
这么一想,白玉兰就觉得麻仓叶王挺不容易的,难怪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看这孩子都给社会蹉跎成啥样了,要是生在她的时代,能这么惨吗?不过想想看如果麻仓叶王是认真备考的初三学生,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哎,如果不是特意去想,根本看不出这孩子比她要八岁呢?有时候感觉他早熟得过分啊。
白玉兰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手上还下意识地顺毛拍背跟当年一样安抚孩子,等她思绪飞回来,她才发现麻仓叶王居然睡着了。
……呃,这个姿势……
现在两人的姿势是麻仓叶王靠在她肩上,双手抱着她的腰,她顺势抱着他肩膀,另一只手还能摸摸他犬首笑而不语——咦,这么摸摸看麻仓叶王的头发好顺滑啊,完全没有打结,就跟丝绸一样,手指顺着一滑就能一直摸到末梢,看来要是他生在现代可以去做德芙还是飘柔的广告,这头发,又黑又亮,难道真是纯天然无污染头发都长得好些?
白玉兰忍不住就勾起麻仓叶王的头发想要打个结,结果不管她怎么去绕,麻仓叶王的头发都会自动慢慢地松开,然后又垂下去,恢复之前的模样,如此这般重复几次,白玉兰就跟头发纠结上了,另一只手也绕过来参与打结行动,这么一动,她难免要往前倾一点,自己的头发也跟着垂过来一些,白玉兰怕吵醒了麻仓叶王,只能小心翼翼地分开两人的头发,一边分一边疑惑自己头发怎么好像也比以前黑了。
白玉兰努力了很久,终于撇开了两人混起来的那堆头发,成功分出来两束麻仓叶王的黑发玩起打结,由于普通的结太容易散开了,她机智地决定尝试一下中国结的编法,她就不信没有一个方法可以让这家伙头发结起来的!
时间悄然流逝,这样的安静保持了半小时有余,白玉兰才终于成功地把麻仓叶王地头发给编了个简单的结,心里一开心就开心地笑了起来,等她想到叶王在睡觉需要安静再沉默下来的时候,麻仓叶王动了动,迷糊地“唔”了一声。
“啊……还是吵醒了啊……抱歉……”
“没关系。”麻仓叶王笑着摇头,松开之前一直圈着白玉兰的双臂,慢慢往后退开,没想到突然头发被拽的一阵疼,他一下子惊醒了,诧异地看着被打了结的头发。
白玉兰也惊呆了。
因为——她发现她刚刚找错头发了!
她把自己跟麻仓叶王的头发给编起来了——!
啊——!
还能更蠢吗?!
白玉兰顿时恨不得以头抢地,手忙脚乱地去解两人编成结的头发,但是她刚刚伸手,就被麻仓叶王攥住了手腕,她尴尬无比地说:“……我……我手误……”
这比恶作剧想要把别人鞋带跟凳子腿拴起来结果拴了自己还要蠢吧!
麻仓叶王的表情从诧异变成错愕,再从错愕到怔楞,从怔楞到愉悦,他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虽然他大概能猜出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两人被编在一起的发结,心里不由自主地满上一阵一阵甘甜的快乐。
麻仓叶王握着白玉兰的手,笑意满满地说:“兰姬好不容易编成的结发,这样解开不是太可惜了吗?”
白玉兰都尴尬症发作得快死了。
“……别笑了……我承认我是想把你头发打个结……”
麻仓叶王看着白玉兰满脸的红晕,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趁着她震惊失神的时候,一道风刃精准地切下了编在一起的发结。
“那么,兰姬亲手结的发,我就收下了。”
白玉兰,目前整个人智商掉线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我忍不住想:傻人有傻福……
白玉兰写的许愿签哪里去了大家都懂的。
☆、春日正好
冬去春来,平安京又到了春天。
白玉兰看到院子里樱花开了,忍不住就畅想传说中“樱吹雪”的场景到底会有多美。
麻仓叶王下午回家就看到白玉兰坐在樱花树下一脸憧憬梦幻(呆滞)的表情,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把新得的茶叶放到她手里。
“兰姬在想什么?”
“叶王回来啦?我想出去看樱花……我想看樱花……”
白玉兰双手捧脸。
“如果有一大片樱花树,会不会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来就像雪一样?”
麻仓叶王不由得笑了起来。
“兰姬是说‘樱吹雪’吗?时间还不到哦。如果想要看的话,要稍微再等半个月。”
“半个月……”白玉兰眨眨眼睛,突然有点泄气,沮丧地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次都一年又大半年了,难不成真的回不去了吗?我家里人一定很担心啊。之前我还想七七成了失踪人士,现在我自己也失踪了……”
麻仓叶王的笑容一僵,过了会儿才说:“七七是指……”
白玉兰叹了口气,从领口里勾出被她串成了项坠的那枚银币。
——由于这个年代的衣服没有口袋这种东西,她又不喜欢把东西放进袖子里,这枚柒七七给她的银币几乎是她和现代唯一的联系了,随着时间推移,她越发不想让银币离身。
白玉兰心里也有点担忧起来。
有了木榴月的前车之鉴,她对自己一定能穿过来再穿回去的信心大跌。
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呢?
那时候……七七难道也是这样身不由己地离开了吗?
白玉兰摩挲了银币一会儿,又想起了当时七七把银币送给她的时候。
当时白玉兰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梦还是穿越,于是柒七七拿出了这枚银币,在咖啡厅的暖光下,银币美得不可思议——这枚银币一面画着夜空,正中是一轮满月和一弯新月,没有任何星辰,满月微微凸起,新月稍稍凹下,弧度犹似微笑,奇妙地透出一种神秘的气息,另一面则画着一只闭着的眼睛。比白银更加闪耀,比钢铁更加坚硬,柒七七说这是“幸运银币”,但是,白玉兰却已经明白并不只是这样。有一次她不小心把银币掉在了院子里,没想到那天她就听不懂麻仓叶王的话了——然后,白玉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原本是听不懂这个时代的语言的,后来她学了一些日语基础,再后来又穿过来遇到了小时候的叶王时,她听到叶王说的是中文,但叶王说听到她说的是日语。
后来这件事就被白玉兰粗心大意地忘记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学习的那些现代日语根本就不足以支撑日常交流,她之所以没有语言障碍,只能说是这枚银币的功劳了。
柒七七说过,这枚银币是用来甄别梦幻与真实的,如果是梦境或幻境,银币上的眼睛就会睁开——白玉兰曾让麻仓叶王用几个简单的幻术,然后她就看到银币上闭着的眼睛真的睁开了,非但如此,另一面的满月发出白光,新月发出红光。
紧接着,白玉兰就想起了另一件事。
当时,自己还开玩笑地问这是什么神级装备啊。
柒七七回答:是神级装备,白与赤双月神的秘法祭司才能炼制的东西。
柒七七还说:因为我穿越过,这是我穿越带回来的纪念品。
穿越什么的,当时白玉兰自己都半信不信,所以她也就确信了柒七七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可是,如果这枚银币真的能够甄别真实与梦幻,能够消除语言的分歧呢?
神级装备,白与赤双月神的秘法祭司才能炼制的。
穿越带回来的纪念品。
假如把二者联系起来的话……
结论好像有点吓人。
白玉兰思考怀念了好一阵,才迟疑地说:“七七啊……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本来以为她是喜欢到处旅行的自由职业者,因为她懂得很多又很杂,也经常会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银币就是她送给我的。”
麻仓叶王看着白玉兰手里翻转了几次的银币上微微泛着的神光,眯了眯眼睛,笑着问:“那位殿下说过这是什么吗?”
“说过一次……‘白与赤双月神的秘法祭司炼制的幸运银币’……我觉得她一定开玩笑。”
白玉兰茫然地说:“我们都是无神论者啊,什么月神,还两个,秘法祭司,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可是……七七失踪了。我有时候想,难道她去了一个有神的世界?”
“……这个世界,也有神明哦。”麻仓叶王意味深长地说,“兰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白玉兰想到那次乘着彩虹而来的神明顿时浑身僵硬。
“……呃,这个……虽然见过,总归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吧?因为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唯物主义论啊,有神论是唯心主义啊……”
“唯物?唯心?”麻仓叶王勤学好问地追问,“兰姬能详细说说吗?”
“呃……”白玉兰大学并没有选修哲学课只是学习了马思毛概,让她专业地阐述两个理念的差别有点难,她想了想,想到了那个经典的鸡汤,“我就说个故事吧?很久以前,有一个中年人总是觉得心烦意乱、生活苦闷、毫无希望,于是就去向一位佛法高深的高僧求助。高僧指着院中竹竿上挂着的旗帜问,你看,到底是旗在动,还是风在动?中年人犹豫了很久,回答,是风在动。高僧笑着说,不,是你的心在动。于是中年人顿悟……反正你也不要问我中年人顿悟了什么,这个故事没说他怎么了。”
白玉兰磕磕绊绊说完了之后,跟麻仓叶王总结:“就是这个故事吧,高僧的回答就是典型的唯心主义,一切以心想、精神的概念为核心,强调物质来源于精神,如果没有心,就没有风和旗。那如果是我们来回答,肯定是风吹旗动,跟心动不心动完全没关系……因为风和旗帜是客观存在的,旗帜的运动和风的流向也是客观存在的,不因为主观认知而改变……”
麻仓叶王笑眯眯地听完,这才说:“这位高僧是谁?”
白玉兰一愣,万万没想到说完故事后叶王是这个反应,顿时有点不开心,就跟辛苦给人补课后,学生问自己WiFi密码一样离题太远,一怒之下开始狂灌鸡汤。
“喂!这个故事又不是专门跟你说高僧的!高僧故事还多呢!我再给你讲几个!说以前有个青年去向高僧倾诉,说自己的爱人有很多优点,但也有很多缺点,要怎样才能让她改正呢?高僧说,我可以回答你,但你要先给我一张只有一面的纸。青年思考片刻……你猜怎么了?”
麻仓叶王想了想,顺手拿出一张符纸比划了一会儿,疑惑地说:“于是青年就顿悟了?”
白玉兰劈手夺过麻仓叶王手里的符纸,完全无视了上面画得极端漂亮的五芒星,利索地顺着长轴一撕两半,先把一半的纸条首尾相接,用唾液随意粘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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