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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之木中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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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左志勇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吩咐竟然会弄巧成拙,被这帮自作主张的家伙完全理解到了相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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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白朦朦胧胧中听到了对话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发现躺在床上,床边的两个人正在争吵。
  其中一个是拿着鞭子的那个人妖,另一个则是今天在大堂上闹过的男孩儿,男孩儿甩手要走,很不耐烦的样子,人妖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孩儿突然震惊转头,然后指着牧白,嘴里说出了牧白的名字。
  小藤见牧白醒了,直接走到了他身边,换成中文“你就是牧白?”
  牧白仰躺着点了个头,小藤又转向艾文“这个人我救了!”
  话落,他径自绕到了牧白的左腿处,二话没说割开了裤子,虽然早就知道了伤在这里,但是当真正看到裤料下的情景时,小藤仍是吓了一跳,面色有些诡异的看了眼牧白,又转向艾文“去拿些绳子过来。”
  “绳子?你要绳子干什么?”
  小藤没回答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去拿!”
  艾文不屑的撇了撇嘴,还是乖乖的把绳子拿来。
  “把他绑上”小藤一边在一旁准备他的医疗用具一边吩咐。
  这回艾文学乖了,什也没问,直接开绑。
  “绑牢一点,一会儿他要是挣扎的太厉害会很麻烦。”
  艾文会意,把绳子绕过床板,将牧白的脚踝和上半身都牢牢的绑在了床上,也亏着他们的床比较简单,不然若想把一个大活人牢牢绑在床上,还真的挺难的。
  一切都做好后,艾文发现小藤正拿着一把刀在酒精灯上烤,“咕噜”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小藤皮笑肉不笑“做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眸子今天刚刚回家,啥也不说了,从今天起,日更!

  ☆、第五十二章 人心难测

  这是一场没有麻醉的手术!
  起初的几分钟,牧白还可以咬牙挺着,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是怎样的一种疼?挖骨剔肉,如此一般么?
  锋利的刀毫不犹豫的割开变色的皮肤,连轻碰一下都会痛的地方,生生撕裂了数道刀口,将里面的一些污血挤出后,又被两个尖锐的物体插入,然后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肉体中搅动,只当他是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进进出出,直到血肉模糊!牧白的冷汗随着这样的动作沁出,一波波从未停过,湿了衬衫,又透过床单。剧烈的挣扎被锁在绳子下,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这具躯体,还是自己的吗?疼到麻木的双腿,还不如锯掉来得干脆,可偏偏没有人会听从他的意见,整条左腿像是不存在一般,可若真的不存在,该有多好。
  这些,还仅仅是开始,木屑已经几乎跟肉体长到一起,每次拔出都连带着些许血肉,小藤却面不改色的继续,镊子在大腿根部搅动,看似随意,却充满了技巧,只流出了极少部分的血液,并且每次都不是随意乱找,不然恐怕还没等木屑挑干净,牧白便已经失血过多而死。
  花费了大部分时间在挑拣上,不得不说,小藤很佩服牧白的毅力,除了不停颤抖的肌肉和仿佛流不尽的冷汗外,牧白从头到尾的申吟,少得惊人,可惜接下来,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此时此刻,也就他还能用到轻松二字,牧白却是在那里一次次突破极限。
  艾文在一旁紧盯着牧白,不停的吞咽口水。
  小藤冷笑一声,不屑一顾,他知道,艾文的举完全不是吓的,而是兴奋的,对于一个以虐待人为乐,甚至是为职业的人来说,这样的场景无异于激活了他的全身细胞。
  虽然,他自己管这叫艺术,可小藤却是嗤之以鼻。
  同样是善于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人,小藤喜欢直接的,强烈的肉体刺激。人的痛觉神经相当发达,在得到某种刺激后会更加发达,但是人的忍耐力却是无限的,并且可以通过某种方法得到开发,甚至是在经过了特殊的训练之后,变得越来越强。
  同样是做研究,单锐的研究方向更偏重于药理,而小藤则完全是人体研究。
  对于艾文来说,身为调教师,他更喜欢心理和身体双重上的折磨,更多的时候偏向心理,而身体只是必不可少的辅助。
  举个例子,若是将同一个人分别交到艾文和小藤手里,艾文的处理方法是先用药物控制,并且配合肉体上的刺激,让那人主动求饶,而小藤则更喜欢直接捏碎对方的骨头!
  两个人互相鄙视,做法不同,却有着一个相同的特质,就是一样的残忍!
  手术仿佛告一段落,小藤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术刀,然后又再放在酒精灯上烤,牧白的腿仍在流血,虽然不多,也一点点殷红了身下的床单,紧绷的神经似乎终于得到了时间纾解,失血所带来的眩晕更是令人昏昏欲睡,牧白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就在此时,小藤手起刀落,“唔!!”一声难掩的申吟冲口而出,大腿上的腐肉硬生生被削去了一层,露出了里面些许的好肉和更深的腐烂,一波疼痛还未过去,小藤的手下不停,第二刀,又再剜下大片生肉,牧白想要剧烈挣扎,可惜只是徒劳,唯一能懂的手,紧紧攒着床单,已经握到直接泛白,再仔细点看,几根手指的指甲甚至在向相反的方向诡异的弯曲着,然而它们的主人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掌中用力越来越深!
  最终的痛苦结束了么?显然,还没有!
  小藤一把拿过桌上未点燃的酒精灯,拔出瓶塞,尽数倒在了牧白血肉模糊的左腿上!
  “啊!!!!”终于,屋子里响起了意料之中的一声嘶吼,小藤满意的牵了牵嘴角,然后重新将刀子放在了酒精灯上烤,与前两次不同,他并没有仅仅烤刀尖的位置,而是整个刀身都置身在火中。他的手术刀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竟然没过多长时间便开始发红,并传出一些微弱的“呲啪”的声音,小藤仿佛满意了,将刀子拿离火苗,下一刻,直接按到了牧白不住流血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难忍的叫喊声又再想起,牧白双眼大睁,全身的肌肉剧烈抽搐,整个身体的挣动并不是出于本意,却仿佛要将绳子挣断!突然,这一切戛然而止!痛苦挣扎的人终于迎向了短暂的黑暗,是,是短暂的,因为很快,他将会再度醒来,然后等待他的,是绵长的痛苦和高烧的折磨!
  “掐他的人中!”小藤吩咐,现在让人昏迷了会比较麻烦,这样做也算是为牧白好了。
  艾文显然知道小藤在说什么,很快的找到了人中的位置,用力按下,刚刚昏过去的人悠悠转醒,这一次,再没有那么容易昏迷了。大概是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细碎的申吟终是泻出了牧白的嘴边。
  “你们这里的规矩不用为他破了”小藤一边整理仪器,一边淡淡的说,当然,用的是当地的语言。
  艾文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小藤在说什么,他们这边药物紧缺,除了被试药和试毒的人以外,全部不准用药,更不要提什么治病的药了!本就是些廉价的生命,贱的随处都是,还要像养大爷一样的养着么?能活就活,不能活就趁早自己了断,不然恐怕想舒舒服服的死,都没那么容易了。
  小藤知道牧白的特殊性,怕艾文担心人会死了而坏了规矩,这才出言提醒,至于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谁知道呢?
  “听藤医生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他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艾文的意思很明显,牧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也不见得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手术是你做的,到时候要是有人追究了,大家谁也捞不到好处。
  小藤冷哼一声“不过是皮肉伤,能怎样?倒是你,别忘记我们的规矩!”
  “这个……”艾文显得有些为难。
  “怎么?想赖账?我有能力把人救活,就有能力把人弄死,要不要试一试?”
  艾文咬牙想了半天,最终说了个好“就按老规矩来,不过我先说好了,这人特殊,我得有几点要求!”
  “呵,这就要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两个人耳语了几句,似乎达到了双方都满意的情况,待小藤离开后,艾文饶有深意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人,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床上的人“小子啊,别怪我们心狠,怪只怪你命不好,得罪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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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月色后,小藤直接去了学校,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寝室,关上门后,直接走到了书桌旁,双手死死的扣在桌子边缘,指节握到苍白,桌子上摊开的,是一封写到一半的书信,信头的第一句话便是“致我最敬爱的单老师”,字体流畅整洁,仿佛不是出自男生之手,而静静的摆放在这封信旁边的,是一封死亡通知书,和一大笔财产的转让证明。
  小藤原来并没有名字,他是单锐在孤儿院里挑的一个实验品,与其他实验品不同,小藤从没想过逃跑,并且不管被怎么对待都甘之如饴,他来到实验室以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哑巴,只除了单锐,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单锐本身也不爱说话,况且一个实验品而已,他只需要反应,不需要语言。
  然而,不久后,小藤第一次开口,便指出了单锐实验中的一个漏洞,当时单锐十分吃惊,几次观察后,更是发现,小藤在医疗研究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于是,便开始一点点的教了他基础知识,让他从一个实验品升级到了实验者,再然后更是资助他去上了大学,单锐纯属一时心血来潮,大概是觉得自己跟这个小家伙比较投缘吧,他从没想过要小藤的回报,他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就是喜欢就做了而已,他这人一向很随便。
  然而,这一切对小藤来说却是无可替代的!那是他第一次被别人需要,即使是当成实验品,也比孤儿院里的待遇好太多,最起码有吃有喝,他不明那些人还在抱怨什么?更何况,单锐还教了他许多东西,因此,他当单锐是老师,也是他尊敬崇拜的对象!
  离开单锐身边后,他每周都会给单锐寄一封信,单锐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他回,直到这封死亡证明被寄过来为止,牧白这个名字,就是这样被他得知的。
  单锐的死在他看来,绝对没有左志勇说的那么简单,既然没有人跟他说实话,那么,他就自己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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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白在床上躺了三天,因为什么消炎药都没有用的缘故,一直高烧不退,时昏时醒,好在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了好转,也多亏了牧白的身体好,不然再这么烧下去,非得烧出毛病不可。
  视线清晰后,牧白简单扫视了一圈他此刻所在的屋子,还是昏迷前的房间,只是自己身上衣服和床单已经被换过了,腿上的痛感仍然很明显,但已无大碍,烧退了之后,反而一身轻松。小藤的手术虽然暴力了些,但确实是在治病救人。
  牧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想必已经早就过了那个日子,几乎每年的那天,自己都是在昏迷中度过,本以为这次会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一样的。
  也好,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最熟悉的样子,既然肖杰想让他活着来赎罪,那么,就活着吧,不要对他好,不要处处为他着想,所有的报复跟痛苦,都是他罪有应得,也只有这些,才让他不会过于慌乱和不知所措。
  牧白恍惚的抬起手,放在左胸的位置上,本以为麻木的地方在有力的跳动着,心,有些闷闷的刺痛的感觉,是身体上的痛还不够啊,左手下意识的扣进腿上的伤口,仿佛不知道痛般的狠狠搅动,牧白轻轻的合上双眼,睫毛轻颤,额头上一点点渗出了汗珠。
  好痛,牧白恍惚的想着,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啊!
  一人开门而入,看到床上可疑的血迹,一惊,几步走了过去“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鬼混了一天,最近的生活着实有点糜烂啊,眸子尽量不食言!
  日更就不预告了,大家记得留言啊!人家日更这么乖,不表扬,无动力,可就傲娇了哟~
  偶素一只会耍无赖的眸子(╯▽╰)

  ☆、第五十三章  如此决绝

  艾文吃过饭无聊,正想着到牧白的房间看看情况,老实说,艾文对这个人还是挺好奇的,因此有空的时候,他都会过来看看,一是为了确认牧白的情况,另外,有的时候他也会稍稍的照顾照顾,在月色,这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殊荣。
  刚进房间,艾文便被被子上的可疑血迹吸引了目光,按说,距离牧白的手术已经过去几天了,不可能还会出现出血的现象,艾文的第一反应便是伤口恶化!
  然而,当他走得再近一点的时候,却发现,牧白正在蹂躏着自己的伤口!
  艾文一惊“你在做什么?!”
  牧白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一边,睁开双眼,眼中是一片茫然的神色。
  艾文满肚子火气,“身体恢复好了是吧?想找罪受了是吧?好哇!我来帮你!”
  艾文一把将牧白扯开,别看他个头不高,但是力气却不小,牧白身体虚弱,毫无反抗之力,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还来不及爬起来,艾文又紧接着踢了几脚,脚脚都踢在还没愈合的伤口上,疼的牧白一头冷汗,连连发出低低的申吟,本就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支起来半个身子抓住了床单,又因为这几脚重新跌了回去,脸色苍白,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躲闪,然而那些拳脚却如蚁附膻般缠在身上。
  直到牧白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申吟声也越来越小,艾文才悻悻然停了脚,向一旁吐了口口水,用意大利语骂了句人,然后转身出门,叫了两个大汉进来,又把牧白重新扔回了床上!
  牧白再睁眼的时候,便一眼看到了床边站着的艾文,仿佛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一样,这一次,艾文没有给他自虐的时间,直接击掌叫了两个人进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仿佛知道后面的人会自动跟上来一样。
  两个大汉直接架起床上的牧白跟在了艾文后面,将牧白领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开门前,艾文特意饶有深意的看了眼牧白,然后转开把手,身体向一边一侧,看着两个大汉,瞟了一眼屋里示意,牧白被一下推了进去,随后是两个大汉。
  屋子里原本站了三人,也都身体健硕,一看便是练过,加上刚刚走过去的两个大汉,一共是五个人。地面是纯白色的大理石,干净到毫无瑕疵,但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更显得诡异,牧白从脚底窜上了一股凉意。一面墙上是尽是一些环状的圆圈,分散着布满了整片墙壁,另一边,挂满了牧白叫得出或是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说是东西,倒不如说的工具来得更准确,最后剩下的一边,是一个巨大的可拆卸喷水装置,只有它周围的地面有些特别,凹凸不平,有的地方还带有孔洞,牧白猜不出来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却发自内心反感。
  艾文并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靠在门边,不知用意大利语不知说了什么,几个大汉便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脱了个干干净净,赤身裸体的站在牧白面前,却毫无窘迫之态。
  牧白死死攥拳,脸色已经苍白到无色,明知道这情景是什么意思,却仍是求证般的看向艾文,而艾文只是冷笑一声,一点点关上房门。
  牧白并没有扑向门边,或是企图躲避那些一点点靠近的人,他只是看着艾文关门,用中文轻声的说了句,“你会后悔的”。
  “砰!”回答牧白的,只有毫不犹豫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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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文悠闲的坐在休息室里,见了牧白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个倔主儿,不好驯服。不过这种人他见得多了,再野再烈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给了几次教训之后就服服帖帖的了!
  骄傲?那也要有骄傲的本钱!他教牧白的第一课便是丢掉尊严和羞耻,更何况是那些可笑的骄傲!来到这里可不分什么高等人低等人,只分有用的肉体和没用的肉体罢了!
  月色的这层设计的很特别,最外面只有一个门和一间屋子,但是越往里面走,房间越多,分的也越细,像是树丫无限的延伸下去。里面的每个房间都是相互流通的,有的限制了人员的流通,有的则是可以随意走动,只是每个要出去的人,都必须经过最外面的房间。
  此时艾文所呆的地方,便是这最外面的房间,看守的人正拿给他一个人员流通的记录本给他看,上面记录了一些人的名字,以及顾客的评语和监管人的批注,艾文拿笔在一些名字上面做了标记,蓝色的,有赏,而红色的,是要受罚的。
  第一页还没有批完,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艾文眼都不抬,低低说了句“没规矩”,看守的人赶紧门那边喊了句,“谁啊,这么没规矩,皮痒了是不是!”
  外面传来一个人声,艾文一听,是刚刚自己带着去牧白房间的其中一人。不由皱眉,现在这个时间,这人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那人说的话更是让艾文一惊。
  “主人,那人出事了!”
  艾文一抬眼,放下手中的笔和记录册,几步走到了门前将门打开,“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耳语几句,艾文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回头吩咐了看守几句话,立刻向调教室走去,不,应该说是跑去!
  打开调教室的门,便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牧白狼狈的趴在地上,说是狼狈,一点也不为过,他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病服,很容易撕开,此刻正一条条挂在身上,四肢诡异的扭曲着,是被卸了关节,这是艾文教这些人的手法,碰到不老实或是想要求死的人,就这样卸了他们的手脚,既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还会因为关节处酸痛的感觉而令人无力反抗。牧白头发凌乱,额头处不但一片青紫,有的地方甚至在破皮流血,可浓重的血腥味儿却不是来自这里,而是从牧白的嘴边细线般潺潺流出!
  艾文推开前面碍事的人,大喝一声“滚开”,走到牧白身边,几下撬开他的嘴,略微松了口气,伸进去两根手指,狠狠压住牧白舌根,眼神复杂的看着此刻已经陷入昏迷的人。
  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着小藤的到来,其他,大概还有乞求上苍,不要这么快的将人接走!
  尤其是那些汉子们,他们将事情办砸了,必定逃不了一顿惩罚,艾文的手段,每一样都令他们胆寒,所以此时此刻,他们只希望,事情不会太糟,这个人,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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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文没曾想到牧白可以做得如此决绝!
  传说中,自杀的灵魂是没有资格上天堂的!
  月色里也来过些贞洁烈男,可就是每一个人有胆量自杀,即使境况再难以忍受,只要留着条命,总还有希望的。
  这一次的事故可以说完全是艾文的失误,不过好在,人总算是救回来了。电话打到小藤那儿的时候,他正巧在来这里的路上,看了牧白一眼后,说了句“死不了”,所有的人才放下心。
  慢悠悠的做好手术,小藤毫不客气的从本就失血过多的牧白身上又抽走了一袋子血,艾文看得直皱眉。
  “你就不能缓两天,他这儿还失血过多呢!”
  小藤瞥了他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没那么无聊,救了人又把他弄死!”
  “那也没必要这么急吧。”虽然相信小藤说的话,可是艾文仍旧忍不住抱怨。
  “哼,你可不要忘了,这月色里每个我救过的人,都是我的试验品!这是当初就定好的规矩!”
  艾文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不甘示弱的道“我记得我也说过了,这个人,特殊!”
  “呵”小藤一听,反而笑了出来,只是这笑有些阴险“你不让我研究他的身体,还不让我取点血来研究了?你最好记住了,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取血,你最好尽快习惯,我的事,别再插手!”
  “我们的约定你最好也不要忘了!不然我一样有办法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小藤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给你了你足够的分量折腾,失去这些血,不过会让他体温降低,心率加快而已。别出事了就他妈的往我身上赖,要是有本事,你可以换个医生!”
  艾文一句话没说,直到看着小藤出去,才向旁边啐了一口,骂道“操!总有一天老子他妈的要在你身上抽上两鞭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时间废话了,赶紧发上来!虽然我还是废话了一句,明天见~

  ☆、第五十四章 不会放手

  牧白因为伤的是舌头,醒来后暂时还不能说话。
  与之前咬舌自尽的决绝想比,他此刻乖顺的就像个木偶,可艾文对他的监视程度却丝毫不敢松懈,每天都会有换班的人二十四小时在房间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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